美红在铁路上班,是高义的妻子,256次卧铺的乘务员。白洁被高义


之后的早晨,美红下班回家,进屋一看床上

成一片,床单上一片片的污渍,知道高义又把谁给

了,可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把床单卷起来扔到洗衣机里,到厨房作了饭,叫高义起来吃饭。
“昨晚又把谁家老婆给祸害了?”美红吃了

饭,斜着眼睛问高义。
“白洁,我们学校的老师。真他妈过瘾,那小Bī真紧!”高义显然还意犹未尽。
“看这意思,没轻

哪,jī

没累折了啊?”美红酸溜溜的说。
“就

两下,就走了。”高义遗憾地说。
“王站长昨天和我说,哪天还要玩一回,我和他说下周。行不行啊?”
“骚老

,

一回还上瘾了!行。”高义放下饭碗。
高义夫妻这样是有原因的,去年夏天,美红还是个很贤惠的妻子,一次晚上的车,美红在车激活后开始查票。查到车厢最后一个软卧包间时,里边是四个男的,显然是一起的。美红一进来,几个

的眼睛就在美红的脸上身上瞄来瞄去,一看就不怀好意的样子。
换完了票,美红回到乘务员室,看了一会书。美红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但却是那种非常有


味的样子,看上去就让

有一种冲动。皮肤又白又

,总是给

一种软绵绵的感觉。
“乘务员小姐,我们屋里的空调不好使了,你去看一下。”一个胖胖的男

叫她:“可能坏了吧?”
美红和他来到包厢,屋里黑漆漆的:“把灯打开。”
猛然,后边的

推了她一把,顺手把门就锁上了,另一个

抱住美红捂住了她的嘴。美红一看不好,用力挣扎,可在她的挣扎中,两个男

已经把美红压到了铺上,一条腥骚的内裤塞到了她嘴里。
好几只男

的大手撕扯着美红的衣服,美红的制服被撕开了,衬衫、胸罩全都撕碎了,美红一对梨形的

房

露出来,尖尖的rǔ

随着

房来回

晃。
“哈哈哈!这nǎi子软乎乎的。”一个男

一边揉搓一边

笑着。
几只大手把她的裙子撩了起来,在她穿著裤袜的

部

摸,一只手在她

部抓住丝袜和内裤用力拉了下来,把美红的

毛都拽掉了几根。
裤袜被从裆部撕了开来,内裤扯碎了。一个男

已经压到了美红双腿中间,没有任何前戏抚摸,坚硬的yīn茎便

进了美红柔

的yīn道,美红两腿一下子伸直了,撕裂般的疼痛之后是火辣辣的摩擦。
“小娘们,挺紧哪!”男

一边来回动着,一边喘着粗气说。
那几个男

在美红浑身上下

亲

摸,“

她妈,

她

眼试试。”一个硬得受不了的家伙,把jī

在美红的

眼上使劲往里。美红一边被那个男

在前边

着,身后的男

竟然要

她的

门。
男

弄了几下,没弄进去,只好把yīn茎在美红的


沟内来去。
那男

没

了多长时间就shè

了,另一个很胖的男

一把把他拽下来:“我来……”他那东西一到美红的

部,美红yīn唇不由得一缩,好大的guī

!美红的身体一下都紧了起来。那

双手把住美红的双腿,用力一,“咕唧……”一声硬

了进去。
“呜……”美红一声闷叫,脸憋得通红,两腿不由得一阵抽搐:“太长了,太粗了……”男

一抽又一,刚才

进去的jīng

在里面发出“溥辍钡囊?”声。
“骚娘们,够大吧……”又是猛地一。
这个胖子不仅粗大,而且特别持久,

到二十多分钟时,美红已经有了一次高氵朝,下身更滑了,也不再挣扎,脸红扑扑的,被男

压在床上,双腿在身体两侧高举着。男

的手架在美红的腿弯上,身体悬空着大力抽

,每

进去一下,美红都不由得哆嗦一下,下身就如同发了河一样,yín水不停地顺着她的


沟流到床上。
那几个男

都已经等不及了,一边自己用手套弄,一边喊着:“

你妈的,你还有完没完了?”
“这骚娘们皮肤这么

,Bī是不是也特别

哪?舒不舒服啊?”
“这Bī一会你就知道了,真他妈过瘾,一

进去,里边酥酥的,就跟过电了似的。”正在

的男

气喘呼呼的说。
那男

又

了好一会才趴在了美红身上,当湿漉漉的yīn茎从美红已经有些红肿的yīn唇中拔出来时,一


白色的jīng

也从里面流出来,还夹杂着一丝丝的血丝。此时的美红已经没有

在按着她了,她已经彻底的软瘫了,双腿一只搭在床边,一只在床上蜷起着。
又一个长

发的男

把美红拉起来,让她趴在床边,男

站在床下,把着美红的


,“咕嚓……”就

了进去。美红的上身向起仰了一下,两条还裹着丝袜的腿颤了一下,就软绵绵的趴在床上不动了。
虽然是被强

,但

生理上的本能是无法避免的,就像美红一样,让那个男

粗大的yīn茎

得来了好几次高氵朝,一般的


一生也许都不会知道什么是高氵朝呢。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很多


被强

了之后不去报案,反而会幻想再被强

,也许就是因为强

使她们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氵朝。
天已经有亮了,每当车停下的时候,就会有一个

出去把车门打开。
美红已经分不清是第几个男

在

她了,下身已经完全麻木了,里面灌满了男

的jīng

,男

已经不怎么硬的yīn茎在里面抽送的时候,“啪嚓、啪嚓……” 的直响。
男

的yīn茎掉了出来。
“拉倒吧!都

不进去了,还

啥呀?”
男

恋恋不舍的站了起来:“

她妈的,这Bī,

肿了更紧了,撸得jī

生痛。”
“走吧,把这臭Bī绑上。”几个

把美红的衣服扯开,把她绑到了床上。
“哎,你

了几次?”
“

了两次,累死我了。”
“这nǎi子,真他妈的软。”
几个

到站停车就溜走了。
车到了终站,发现美红的车门没锁,四处找不到美红,终于听到这个屋里有动静。大家把门弄开后一看,呆住了。
美红浑身上下只剩了半条裤袜挂在左腿上,

房和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下的床单上湿乎乎的一片,

毛上都是白花花的jīng

,

毛都已经成绺了,下身肿得像馒

一样,从红肿的yīn唇中还有一


白色的jīng

在里边含着。
从那开始,美红在单位大家对她的态度就变了,没

的时候男

总往他身边转悠,有

在谁也不好意思和她说话,单位的男

个个都想勾引她上床。
在家里,高义也不愿意搞她,有时候

了一会儿,看她没动静,就说:“咋的,一个jī

不过瘾哪?”两

常常不欢而散。
直至有一天,美红单位的李站长请高义两

子吃饭,在酒后提出和高义

换妻子那天,美红才彻底走向了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