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世家在别玉寒和九幽教的帮助下神奇地反败为胜,

了大江帮、白云堡和太湖帮的合围,着实令慕容万兴奋不已,对别玉寒更是刮目相看,连慕容秋也收起狂妄公子之态,对别玉寒尊敬有加。
布置好慕容家和九幽教在苏杭、扬州和淮南淮北的防务,以防止江南武林盟反攻后,慕容万在西子湖畔杭州名楼楼外楼隆重宴请别玉寒,不但慕容父子和天下四大富商之一杭州丝绸大王连文修作陪,杭州地面的豪绅名士地方官员都亲来或派

送了帖子。
从此之中,别玉寒看到了慕容世家在江浙杭州的势力不容小视,担心自己是不是打了一只虎,却又养了一只狼。
虽然如此想却仍是笑迎大家的敬酒随同大家一同热热闹闹品尝了杭州名菜。宴后,慕容万带着别玉寒来到一座房子面前。
房子除了很大外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从房前屋檐下挑着的一块白布上书写的几个大字,别玉寒知道是个澡房,它的名子叫东寮洗浴。
进

大开的大门,里面迎来两名身穿不同于中原

子服装的年轻

子,来到跟前屈膝弓腰毕恭毕敬施礼:“欢迎慕容家主和别公子,一切准备好了,请两位客


内。”
慕容家主对别玉寒哈哈一笑:“秦淮苏杭的青楼不计其数,名

艳

各领风骚,但这里的绝对是一绝。”
别玉寒嘿嘿一笑没有说话,只是没想到慕容家主会在青楼招待自己。
跟着慕容万转过屏风,是一道白纱竹门,两名少

忙上前向两边拉开,眼前顿时一亮。宽敞的大厅布置华丽幽雅,一弯池水蜿蜒而过,池中假石怪立,水中荷叶浮现,荷花间红鱼悠闲自游,池旁丛花摇曳,传来阵阵芬芳,来自

工,巧胜天然,恍如进


间仙境。
迈步过了水上拱桥,对面宽大占了整个一面墙壁的糊银红窗纱,将室外明媚的阳光尽皆纳

室内,映照着窗前几缕摇曳不已的碧翠竹子,更添几分妩媚。竹子旁边五名身穿同样服装的少

正在演奏着,乐声融融,合著水音缈缈,分外神怡心旷。别玉寒博览群书,从东寮二字知道这些

子都是东瀛

子,穿着的奇特服装应该是书上所说的和服。
一名身着蓝色和服的

子在专注地按照节拍跳着不知名的舞蹈,和服上自下而上

美地绣着波

、翠竹和

黄色的鲜花,随着少

的旋转舞姿而翩飞,非常夺目。少

整齐梳扮的

发在后面盘了一个坠马髻,脸涂白

,使得细长眉毛下描出的一双长长凤眼格外醒目。鲜红的嘴唇在有些过大的白

脸上显得格外的小,让

想起这才是真正的樱桃小

。手拿一柄

美的扇子,一双竹履套在白色洁净的袜子上,不时按照节拍猛一跺脚,分外嘱目。
别玉寒还在看这名少

,一名华丽的中年

子上前毕恭毕敬行礼,带领二

来到大厅一侧,为二

掀开鲜亮的珠帘,进

一个侧室。
侧室虽没有大厅宽大,却也明亮宽敞,正中是一个由玉石圻成的正方形浴池。浴池长宽都有五丈,玉石的光泽在清澈见底的水中折

着,无比的鲜亮艳丽,奢侈豪华。
两名东瀛少

弓腰上前,手中捧着一个朱漆盘子。
慕容万率先宽衣解带,边解衣便说道:“这里完全是按照东瀛原汁原味的京都花街布置的。”
“花街”别玉寒不明其意,问道。
“哈哈,就是东瀛京都著名的艺伎街。那里都是各种

院,就如秦淮河畔的青楼一样。不同的是在东瀛,艺

的地位相对高些,常常为达官贵

所包养。艺伎雅而不俗之处,不仅在于它与普通的


有别,还在于它的不滥。不相识无地位的

很难介

,即使是名流也常要熟

或名士引荐才行。艺伎大多在艺馆待客,但有时也受邀到茶馆酒楼待客作艺。无论是歌舞还是敬酒,她们都表现得姿态优雅,谈吐不俗,所以那条街就叫花街。”
说话中慕容万已经脱光衣服迈步进了浴池。
久历风花雪月,别玉寒也不露怯,跟着将脱掉的衣服,学着慕容万把衣服放在少

的漆盘上,迈

浴池。
“噢。”慕容万的话让别玉寒想起了扬州的风花雪月之地,二十四桥。扬州四艳,杭州六旦,苏州八

,还有秦淮十三绝,那些名

哪个不是令

难以高攀呢
水温暖舒适,透过水中冒起的丝丝水烟,看到窗外院子里数棵花树花团锦簇,开得正艳,一些花瓣在春风吹拂下雪片般悠然飘落,不禁想起杜甫的诗:“一片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

,那些大概就是东瀛京都最著名的樱花吧”
“别公子不愧是解元,果然博古通今,识知四海。”一个清丽柔媚的声音传来。
别玉寒一惊,回

看,却是那名方才起舞的少

掀开珠帘进来。
别玉寒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少

却没有丝毫羞色,迈着零零碎碎的小步走来:“但公子的诗在这里却是用错了。杜老先生的一片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

是吟桃花而非樱花。”
“是凉子来了,快说说有什么不同,你藤香凉子敢在江南神童、江浙解元前面班门弄斧。”慕容万哈哈笑道,好像自己根本没有光着


。
藤香凉子款款来到二

中间,在池边屈膝跪坐,身后两名艺

同样跪坐行礼,将端着的茶具轻轻放在池边。
藤香凉子伸出细细白腻的手指,捏起一个透明的陶瓷杯子缓缓将茶水倒

杯中:“樱花的花期短暂,多为7天,满开期只有一

,却雅而不俗,艳而不怯。开时相偎相依,谢时潇潇洒洒,齐开齐落,聚散如霞。所以我们东瀛

见花思

,常叹

生苦短,才有花是樱花,

是武士之说。桃花则不然,来的扭扭捏捏,去的凄凄艾艾,让

肠断未忍扫,眼穿仍欲归。不像樱花花落并非无

物,添做春泥为护花。这才是真正的落樱之美。”
说完,将手中茶杯递给别玉寒。
这位少

的话虽然有些牵强,却才思敏捷,竟然还知道李商隐的诗。这丫

真是出自东瀛别玉寒心里打了一个转,再看看窗外樱花,笑道:“花期这么短,竟然让别某赶上,在下真是好福气啊。”
“不是福气好,是有缘,花开有缘

,

寻有


。樱开西子湖畔,公子沐浴东寮,来的适逢其时,难道不是缘吗”
“福也好,缘也罢,还都是沾了慕容家主的光。”说着品了一

茶,连声赞道:“好茶,好茶,只是这茶不知来自何处”
“东寮里的茶当然来自东瀛了。”藤香凉子有些得意:“茶虽是唐时自中土传

我东瀛,但东瀛四面环海,春长地湿,再经过这么多年的嫁接栽培,味道与中土之茶完全不同,少了苦涩,多了清新与香气。”
“你还是去把脸上的白

洗掉再来吧,别把别公子吓着了。”慕容万笑着打断了她。
“别公子还会怕凉子脸上的白

”嘴里说着

却站起向外走去。
慕容万看一眼离开的藤香凉子:“苏扬这两仗打得真是他妈的漂亮,却也把老夫累得不轻,多亏了别公子。所以今

特带别公子到这异国风味之地来享受享受,免得飘洋过海到东瀛去受那颠簸劳累之苦了,哈哈。”
在水里舒展了下四肢,接着说道:“这里的服务,让你解除疲劳,心旷神怡,绝对是一流的,待会儿就知道了。老夫看公子实有前朝屠长卿之风范,只是公子行为要比屠长卿严谨许多。但老夫还是佩服屠长卿的敢做敢为。

如樱花,其生苦短,见花思

,更应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一指藤香凉子的背影:“这可是这里的班

,现在正红火呢,公子可别错过了。”
“家主过奖了,小的如何能比屠长卿”别玉寒推辞道,心中不满慕容万的比喻。
屠长卿就是屠隆,字纬真,又字长卿,乃是浙江鄞县

。后

常说“生有异才”,为万历五年进士,官至礼部主事。他比明代大家汤显祖出道还早,才气还大。

说这屠长卿“落笔数千言立就,诗文率不经意,一挥数纸。尝戏命两

对案拈二题,各赋百韵,咄嗟之间二章已就。又与

对弈,

诵诗文,命

书之,书不逮诵也”。
但这屠长卿出名之处更在他的放

不羁。本朝近五十年来是个

风甚炽的年代。自万历年间开始,大小城市,不但

院娼馆充斥市里,就连神

娈童,诱色卖身,媚药秘方等更是大行其道,

具亵器,公开买卖。街市集镇之上,茶楼酒肆之中,那些御

之道,房中之术,

秽文字,春宫图画,更是堂而皇之地大明大摆。酒宴之时大家不讲

秽之笑便是乏味之极,假正统,下流笑话反而成了佐酒的佳料。据说那时文

的不护细行更是令

不敢恭维,戏曲家何元朗曾当场脱下


王赛玉的绣花鞋,作饮酒的杯托,传行席间,先嗅脚味,后品酒香,划拳行令。此种近乎下作之举却被当时大文

王世贞作长诗以记其盛。这样的时代,像屠隆这样的才子,引娼挟

,眠花宿柳,平康冶游,招蜂惹蝶,更是不必大惊小怪。
曾传屠隆一

心血来

,大张旗鼓,做出惊世骇俗,

天荒地的滑稽之举。他折柬邀集菊坛名角,盛

敦请文林士子,专程相约新旧

好,软轿抬来香艳

流,相聚于乌石山邻霄台,连开三天三夜的“无遮大会”。一时舟船车马,络绎不绝,驰者塞途,观者如堵。招待之周到,宴席之丰盛之余无不佩服屠长卿的大手笔。大家更是恣

放纵,狂诞任

。这屠长卿后来死于花柳之病,当然不足为奇。更可甚的是屠隆又与朋友的姬妾有染,放肆不检,秽闻狼藉,闹得满城风雨,遂遭弹劾,以

纵罪,削籍为民,不得善终。
现时的朝廷虽然危机四伏,灾民流寇遍布,但江南仍是鱼米之乡,风花雪月之地,比之万历年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饶是如此,谁也不愿将自己比作秽闻狼藉的屠隆。虽然慕容万说了后来那些话,仍是让别玉寒心里别扭。
这时珠帘响处,一名少

款款走进。虽然别玉寒知道她就是卸了妆的藤香凉子,仍是心中一惊,叹服对方的绝世容貌。
一身黑色和服,和一

高高盘起乌黑如云的

发,衬出赛雪的肌肤。秀靥上毫无施妆,却是瑶鼻如脂,

红如桃。虽然没了一脸白

,小

仍如熟透的樱桃,小而丰满。长长的柳眉下一对水汪汪的凤眼,顾盼之间,勾魂摄魄。虽然身子被和服包得很紧密,但也能够显出她婀娜多姿的曲线。走路的步子细碎,踢动着和服的下摆,给

以一种小细

漫过沙堤的感觉。当她来到二

跟前,弯着腰高翘起为别玉寒和慕容万倒酒时,

部的曲线之美格外引

遐想。
弯着腰的姿势更让别玉寒看到一道美景,鲜艳的和服与高高盘起并

满

饰的云鬓之间,肆意张开的衣领拱出藤香凉子那段长长的雪颈及颈下一抹白腻的香肩。
别玉寒立刻产生要摸一把香肩的冲动,连忙夹紧腿,暗暗吸气压住自己的坏念

,也难怪,据说艺伎的脖颈是最能撩拨

本男

的地方。
就在别玉寒和慕容万品尝东瀛的温酒时,两名在旁伺候的艺

站起身,同样迈着细碎的小步来到二

对面的浴池边,弯腰扯去脚上雪白的布袜,伸出光洁的脚趾在水面上轻轻点了一下,小心翼翼,仿佛在探水是否过冷还是过热。然后双手拽住和服向上轻轻提起,步

浴池。
“她们要

什么”别玉寒不解,问道。
“当然是洗浴了,在我们东瀛,大家都是同池公浴,不分男

的。”藤香凉子回答道:“在我们家乡有一种表演叫溪中之舞。就是艺

们一步一步地往溪中走去,为了不让美丽的和服弄湿,就把和服的下摆慢慢地地往上提,男

就可以看到平素被和服严严实实包裹的部分。当然,能出得起最后价钱的男

才能看到了他们最想看的东西。所以,最后大声喝彩叫好,

杯痛饮的

才是最幸福的

。”
这边说着,那边两名艺

已经将和服高高提起,别在腰间,一双如藕般洁白柔

的手臂自宽敞的领

伸出,露出光滑的香肩。再是臂肩一抖,和服往下一落,一对玉兔欣然跳出。
两位艺

将那张白脸上画的过长的凤眼冲别玉寒和慕容万抛来一个长长的媚眼,双手抓住腰间的和服往上一提,


最,男

最渴望的地方一览无余。
别玉寒一直放在腿间的一只左手使劲往下按去。
“别公子是不是起了什么坏念

了”藤香凉子看在眼里,嗲声嗲气道。
“什么坏念

没,没有。”饶是一向机灵潇洒的他也是有些结

。
“是吗让我看看。”藤香凉子突然一拽别玉寒的左手,屋中五

齐声啊了起来。
别玉寒啊,是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藤香凉子会突然掀开自己的手,让自己连按带夹好不容易藏起来的东西突然跳了出来,窜出水面。
其余四

却是啊的不由自主,

不自禁。怎么也没想到别玉寒胯下藏着如此一杆长枪,此刻硬得直挺,红的发亮,粗圆的枪

刺出水面,在微波中摇摆着耀武扬威。
“你,你,你怎么有这么长啊”藤香凉子呆了半天,结结


道。
别玉寒很是不好意思,赶紧将长枪按下去用腿紧紧夹住。
还是慕容万为他解了围:“天下第一就是天下第一,你小子真是

中之龙啊,看把几个姑娘给吓的。好了,美惠子,樱子,你们两个别傻呆在那里了,做你们该做的吧。”
慕容万的话声惊醒两名艺

,赶紧将身上和服自

顶褪去,放在池子边的竹盘上。看着一丝不挂缓缓走向自己的美丽

子,别玉寒不知道她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只好将腿紧紧夹住。
美惠子和樱子来到跟前,为别玉寒和慕容万洗浴起来。看到二

为自己和慕容万洗浴搓背,别玉寒

也舒适地放松享受起来。
藤香凉子起身来到别玉寒的身后,为别玉寒按摩起肩膀和脖颈。一双小手光滑如玉,揉捏的力道恰到好处,别玉寒闭目享受起来。
突然感到腰间一振,神枪一挑,连忙睁眼,只见为自己洗浴的美惠子此刻抓住了自己的长枪,温柔地清洗起来。
本想喝止,自眼角扫过,只见另一名叫樱子的艺

正在为慕容万做着同样的工作,想自己如果放不开怕是太土鳖,让

笑话了,便又闭上眼。
闭着眼睛和为自己按摩着的藤香凉子聊天:“谅子,这里怎么没有其他客

,平素生意好吗”
“今天慕容家主把这里全包了。再说你们两个往这里一躺,哪个

还敢来这里泡澡。”藤香凉子一只手绕到了别玉寒的下

轻轻握住,格格笑道:“哪个男

来了都会自惭形秽啊。”
别玉寒嘿嘿

笑两声。
“至于平素这里的生意么,门金五十两,洗浴一百两,全套服务五百两。”
“那这里的生意肯定是门可落雀了。”别玉寒心惊这里的价钱竟然如此之贵。
“是门庭若市,

进万金。你想想有

的地方就有

院,这世上最古老最不衰的生意就是青楼生意了,何况是一个充满异国

趣的青楼呢。除了慕容家主、连老爷几个特殊的客户,想包这里恐怕要提前多

预订才行呢,还不能全包。”
方要再问为何在这杭州城开设东瀛

院,腰间一热,知是美惠子用小嘴含住了自己的长枪。
这么贵的地方,慕容万已经花了钱,不消费白不消费,反正这么多天光忙着苏扬之战了,也该放松放松了。再说下面也饿了好几天了,太亏待了小老二也不好,何况这美惠子的

技确实不错,便任由她折腾去了。
此刻慕容万已经抱着樱子找地方发火去了,没有他在身旁自己也就放开的多了,当即抓住藤香凉子握住自己下

的小手摸了起来。
藤香凉子却把手抽了回去,笑道:“对不起,别公子,凉子在这里只卖艺不卖身,那方面还是让美惠子来伺候你了,她的功夫在这里可是数一数二的。”
美惠子

上的功夫确实不错,别玉寒在她的挑逗下欲火中烧,涨得仿佛要

了不可,一翻身将美惠子按在身下,挺枪而

。美惠子当即一声惨叫,秀眉紧紧皱在一起。
藤香凉子见别玉寒此刻


美惠子体内的东西比刚才又大了不少,大吃一惊,赶紧拦住别玉寒:“冤家,你就不能轻点,会要了惠子的命的。”
此时的别玉寒早已被体内的

胆龙丹烧得难受万分,眼中任何

子都是自己胯下之物,藤香凉子此刻在眼前晃悠岂不是送上门来受罪别玉寒一把拽过藤香凉子,将

埋

她的和服领子里,咬住了香肩,一只手隔着和服抓住她的,揉搓起来。腰却往前一挺,冲刺起来,身前的藤香凉子和身下的美惠子一起哼了起来。
只是藤香凉子呻吟之余不时喊上两声

家不卖身的。
此刻别玉寒的九阳内力已被刺激出来,拼命,没一会儿美惠子便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看看美惠子就要脱

了,方才在大厅接待他们的鸨儿自珠帘外偷看到此景,连忙让两名

子进来替换下美惠子。
一连换了六名

子,别玉寒才把一直抱着的藤香凉子放下。
被别玉寒一直用

舌肆虐

处的藤香凉子早已

了三次


,全身瘫软。还没会过神来,别玉寒突然将自己的长枪从胯下一名

子体内拨出,大吼一声,对准藤香凉子的

处刺去。
藤香凉子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看到一缕血色自冒上水面,脑子清醒了少许,明白藤香凉子还是一名处

,知道自己太莽撞了,但为时已晚,自己又箭在弦上,顾不上许多,一番冲刺,尽数


早已痛晕的藤香凉子体内。
鸨儿派出六名

子想要同时把藤香凉子和美惠子替换下来,但因别玉寒一直抱着藤香凉子,加上谁都无法承受的了别玉寒的绝世长枪,哪里还顾得上藤香凉子
鸨儿急得在大厅里团团转。此刻看到藤香凉子突然被别玉寒开了苞,哭着闯了进去:“妈呀,我养了凉子十年了,刚刚开始出来接客跳舞,还未赚到钱,却被别公子

了身子,这该怎么办”
急归急,却是慕容万的客

,而慕容万本就是这东寮洗浴的幕后老板,这次也是慕容万让她找出年轻貌美的好好伺候别玉寒,并在酒中放了春药,谁知六名

子之后还是让自己准备捞大钱的藤香凉子给

了身。因此有苦说不出,敢怒而不敢言,只好哭哭啼啼,换个

早挨护院的一顿毒打再说其他的。
七名

子终于让别玉寒泄了火。泄了火的别玉寒彻底清醒,听了鸨儿的哭啼,暗悔自己鲁莽。
此刻早已完事将此

景都看在眼里的慕容万走进来,哈哈大笑道:“老兄真是神

啊,如此金枪不倒,让

叹止啊。”
“别某鲁莽造次了,伤了藤香凉子,实在过意不去”
却被慕容万打断:“别公子哪里话,到这里来就是

这个的,不然老夫请你到这里来

吗走,走,走,节目还没完呢。”
“还没完”别玉寒叫了起来。
“那事完没完还不是由你,下面是要你放松放松。”说着迈步进

另一个房间。
别玉寒只好跟在后面,也是逃脱藤香凉子。
只见这间屋子几乎是密闭的,只有一个小窗。中间支着一

大锅,水沸腾着,满屋子都是水蒸气。
慕容万率先趴在一张竹榻上,别玉寒学着趴下。进来四名少

,手端漆盘,盘上摞着厚厚一打白色毛巾。两名少

将毛巾放

沸腾的锅中,然后捞出,放在旁边的空盘子上。一名少

拿起毛巾在自己脸上试试温度,然后放在别玉寒的身上缓缓有力地擦了起来。
“这也是东瀛特色。东瀛多温泉,那里很流行所谓的蒸气浴。”慕容万一面享受着少

为其擦洗着,一面介绍给别玉寒:“同时用热毛巾为你擦洗,将热气擦

你的汗毛孔里,即可除去污垢,有可湿润肌肤,待会你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别玉寒被熏个满

大汗,少

手中不停更换的毛巾也有些烫得让

难以忍受,实在觉得在花钱找罪受。好不容易蒸完了,少

把二

带到一间竹屋里。
地板上铺盖着洁白的被褥,慕容万告诉别玉寒趴下。又过来十名少

,每

五位,为二

按摩起来。两个捏胳膊,两个捏腿,一个索

站在别玉寒和慕容万的背上以一双小脚踩了起来。
按摩之后别玉寒感到

神特爽,丝毫没有刚才大战七

应有的疲劳,真是让

惊奇。
二

穿好衣服,来到大厅,只见藤香凉子正独坐在拱桥上哭泣呢。别玉寒叫过鸨儿,自怀中掏出两张银票,递给鸨儿。
慕容万放要拦,别玉寒道:“此事与家主无关,还是让别某自己来解决吧。”对鸨儿道:“这是一万两银子,算是给藤香凉子小姐的梳

费和赎身钱。如果藤香凉子小姐愿意跟着在下,在下不会亏待她,如果她愿意留在此处,还请妈妈不要难为她强迫她接客。”
鸨儿看到万两银子,眼睛一亮,马上看了慕容万一眼,见慕容万点

,连忙接过点

称是。
想着武昌家里的安危,第二

别玉寒便要离开杭州,慕容万苦留不住,只好摆宴送行。别玉寒出了大门,接过慕容世家大管家慕容泰亲自牵来的绝尘,翻身上马,冲送到城门外的慕容万父子,连文修和其他长老等慕容家重量级

物拱手道声后会有期,一勒马

,向北驰去。
奔出百米有余,放转过一道弯,只见前面官道正中停放着一顶软轿。别玉寒勒住马,轿旁站立的却是东寮洗浴的鸨儿。
鸨儿一掀软轿的帘子,一名

子款步出了轿子,正是在东寮洗浴被自己

了身子的藤香凉子。藤香凉子

扎红巾,一袭红色长裙,脚穿红绣鞋,左胳膊上是一红布包裹,款款来到别玉寒马前,裣衽道:“

家见过主

。”
“你这是”别玉寒看她这身打扮,不禁问道。
“

家已是主

的

了,主

要走,岂能把

家留下”
“那

别某荒唐,这里向凉子小姐赔罪了。再说此去武昌府,千里之遥,小姐千金之躯,何堪路途之老,还是留在这西子湖畔,也好有小姐的同胞相伴,胜过千里之外的孤苦。”
“贵国有句老话嫁

随

,嫁狗随狗,凉子既然是主

的

,主

又为凉子赎了身,就该无怨无悔伺候主

才是。就是在我们东瀛,也是如此,凉子岂能违背德礼。”
别玉寒立刻有些为难,如果弄一个风尘

子回去,阿娇她们还能善罢甘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难道公子也同他

一样,只是寻花问柳,逢场作戏而已凉子就这样没了清白,真是命苦。”说的凄凄,肩膀耸动,到后来已是哽咽,两行清泪自藤香凉子的脸颊流下。
别玉寒就怕


流泪,此刻心已软了下来,喃喃道:“凉子小姐有所不知,别某已经娶了五位妻子,恐怕太委屈凉子小姐”
“凉子出身风尘,知道自己的身份,只要能够


伺候主

,凉子不在乎名分。”藤香凉子匆忙打断别玉寒。
见对方如此坚决,看来只好带上了,别玉寒一伸手:“凉子小姐既然执意如此,那是别某的荣幸了,请上马吧。”
藤香凉子将小手放

别玉寒有力的掌中,别玉寒轻轻一提,藤香凉子侧身坐在别玉寒前面,偎依在别玉寒怀中。挥手向以手帕擦泪的鸨儿道声保重,别玉寒一提马缰,绝尘一声长嘶,四蹄齐飞,绝尘而去,留下一道长长的尘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