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做噩梦惊醒一样,我猛的坐了起来,吓了红姨一跳,然后就把我抱住了,说竹子不怕竹子不怕,然后就问我是不是梦到我爸妈了。
包括我老舅杨大虎在内,一旦我心

不好什么的,就会问我是不是想起我爸妈的事儿了。
其实不是的,我已经很少会想起他们了,或者是我在有意的回避想他们。
其实我心

不好的时候,多半是想起燕子姐了。
这一次,我竟然是在梦中发现了赌局中的端倪。
我看着红姨,有兴奋,说:“红姨,我知道咋回事了!”
红姨有懵,说:“你知道啥咋回事了?”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知道那个小平

是怎么出千的了。”
红姨却不是很意外,她说:“那你说说。”
其实。
小平

出千,并不是一个

所为,而是一群

。
包括赵二在内,还有昨天赢的散户中的两个,他们跟小平

应该都是一起的。
赵二在这赌了快有两个月了,而另外两个,是这两个月先后来的,他们平时和赵二很少

流,但我有一次看到他们一起去吃饭了,而且很热络。
按理说,赌徒们散场了一起吃饭什么的很正常,所以我昨天才没联想到这。
可是,当我仔细回想昨天的赌局时,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小平

虽然输了四万多,但却没有其余的散户加起来,共输了六万多块!
也就是说,小平

几乎隔一两把牌,就会痛宰其余散户,但却要输给赵二他们更多。
一来二去,钱都跑他们那去了。
也就是说,除了他们几个,其余的

都是凯子。
不过,小平

和赵二他们玩的还挺高,不仅让

很难发现,而且还不影响场子抽水。
我就问红姨,这事儿是不是就不用管了,至少没有影响到我们。
红姨看了我一眼,跟我说,这种事不能不管,咱们赚的虽然是黑钱,但也要有底线,在咱们的场子玩,就要保证公平,再者说,再厉害的老千也有露馅的时候,到时候让

家知道了,还是会到场子翻小肠的。
所以,必须得收拾他们。
我就问红姨,要咋收拾。
红姨笑眯眯的看着我,说不知道。
我眨

了一下眼睛,不知道该说啥了,闷

接着睡。
这一觉睡了个天昏地暗,醒来时,天已经大黑了,而且立刻就闻到菜香味儿了,红姨的手艺不次于燕子姐。
二奎那个死胖子已经在吃了,正往嘴里塞肥

,满嘴油腻腻的。
我赶紧起来洗了把脸,动作要是慢了,连菜汤都剩不下。
吃饭的时候,我跟二奎唠了一会儿,问他咋抓老千,二奎想了半天,

没少吃,

倒是没放出来几个,他大爷的。
就这样一直苦思冥想,我都没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后来我也不想了,打算等小平

他们来了仔细观察观察再说,也许能看出小平

他们出千的手段呢。
虽然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可他们究竟是用什么手法出千,我根本不知道。
事实上,那时候的我,根本不知道出千都有什么手法,我只是洗牌比较酷炫,记

也比较好而已。
八多之后,赌徒们相继而来,都上了二楼,坐在大台子前扯犊子吹牛

,九左右,赵二小平

他们相继来了。
小平

被散户们当成了凯子,所以当小平

要做庄家时,几乎没有

反对。
这些散户只看到了小平

输钱,听赵二他们一忽悠,就真把

家当凯子了,都忘了其实自己也输了钱了,典型的被

卖了还替

数钱呢。
赌局开始后,我让二奎抽水,我就站在天门,也就是庄家的对门看热闹,其实是在悄悄的看小平

的举动。
小平

拆开扑克牌,快速的挑出32张扑克牌。
因为看的仔细,加上我一直没落下无意识记忆,所以真就发现了一什么。
小平

虽然是在快速的挑出32张扑克牌,可在同时也在码牌,所谓的码牌,就是在洗牌的过程中,将想要的牌码在一起。可是,即使是码牌了,一会儿散户会洗牌,也会把牌洗

了,而且最后散户还是要切牌的。
小平

把牌洗完了,扔出去让散户洗牌,赵二一把就抓了过去,他下注多,抢着洗牌没

说什么。
他是用抽牌的方式洗牌,就是从下面抽出几张牌放在上面,如此反复。而且,他的速度极快,看的

眼花缭

。
可在我眼里,他的速度虽然快,可洗来洗去,牌似乎又回到了原,就跟没洗过一样。
我一激灵,原来是这样!
可是,如果其他

再洗牌怎么办?
赵二把放扔在桌子上,一个散户伸手抓过去要洗,可另外一个

突然把牌抓到手里,快速的洗牌,跟赵二一样,洗来洗去,牌又回到了原。散户把牌扔在桌上,之前那

又要拿过去洗,可又被另一个

给抢了,他跟赵二是一起的。
最后,之前那个

还想洗牌,赵二不耐烦了,骂骂咧咧的说,都jī

洗三遍了,墨不墨迹啊?那

地看上去挺懦弱的,悻悻的把手收回去。
小平

拿回牌,自己又洗了两遍,还是一样,跟没洗一样,然后伸出去让

切牌,同样是赵二切的牌。
赵二又吆喝着“

把不杀天”,然后拍了一千块,散户们也都跟着压了,有了昨天的经历,他们压的更多了,一沓沓的放在天门,看那样得有七八千块,另外两门象征

的压了不到一千块。
小平

哼哼了一声,说什么今天

把就是要杀天,赵二针锋相对说你

把杀天我就剁手。
这算是玩笑话,没有

当真,现在已经不流行赌手赌命了,赌博是为了赢钱,要你手要你命有哈用?
不过,在场子里,还真有

被剁过手,但这是后话了。
发牌后,结果如我预料的那样,第一把小平

输了,这算是钓鱼。
就又如昨天那样,小平

输的直冒汗,而赵二今天也没赢太多,赢的多的,是另外一个长

发的同伙。
我虽然看出了他们出钱的手段,可却不知道要怎么揭,因为我所看到的,根本不是什么证据,即使说了,

家死活不承认,我又有什么办法?就算是我把老舅的兄弟叫过来用武力让他屈服,场子的名声也没了,以后谁还来玩?
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已经在内场子考虑了,这是我那时没有发现的。
那时候我的想法是,如果没有老千,我爸妈就不会输那么惨,他们不跑,我也不会这么惨。
其实我就是把对我爸妈的恨,给转到了老千的身上。
后来,在这次事

之后,我竟然觉得“暗灯”这个职业很适合我,专门抓老千,也算是除

安良了。
可以,一次抓千后,听着那凄惨的叫声和怨毒的眼神,我久久不能忘怀,但这是后话了。
那场赌局结束后,小平

又输了,赵二也输了,但长毛和另外一个戴眼镜的同伙却赢了很多,还有几个运气好的散户也赢了一些。
小平

演技不错,他很不服气的把牌摔在桌子上,说晚上还当庄,要报仇。
赵二反唇相讥说,你晚上还得输,你要是能赢,我就拉鲜屎吃了,小平

气的脸通红,指着赵二鼻子就骂,后来还打起来了。
这戏演的这么

真,我都差当成真的再看了。
赌徒们离开后,我们吃饭了,就准备睡觉。
有了昨天的经历,我直接留在楼下睡,红姨收拾了房间后,就上床靠着看电视,我还没睡着,顺手就抱了过去。
红姨是真把我当小孩儿,还摸我

,然后有节奏的拍着我肩膀,没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很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多了,吃了饭之后,我就在想怎么才能把他们给揪出来!
他们已经把我的斗志给激出来了,跟他们杠上了。
可即使如此,我还是毫无

绪,就跟二奎两个一起推牌九找灵感,玩着玩着,因为二奎比较懒,不怎么洗牌,我竟然记住了排序。
我一拍脑门,大爷的,就这么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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