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廷又搬回到了他原来的公寓。他也停止吃医生给他开的药。
他还开始抽烟,虽然他很讨厌那种烟味,而且每每被浓烟呛得流出眼泪。他每天不再按时上床睡觉,胡

地吃东西,尽力将生活弄得一团糟。
他希望自己还能再回到原来的那种梦游之中。
袁可欣这些天好象处於一种崩溃的

神状态之中,有好几天没见到她出门。安少廷开始几乎每天都会去敲她的门。她从来不开门,不愿他进去见她,也不愿和他说话,但是他知道她需要他。
当然不是需要清醒的他,而是那个受潜意识支配的梦中的安少廷。
安少廷不敢再尝试从窗户跳进去找她。他不知道她会怎样反应,但她已经经受不起更多的刺激了,她脆弱的心灵怎麽也承受不了那麽多

体和

神的极限压力。
安少廷知道她必定在等待——等待她真正的『主

』。
他浑浑僵僵地过着

子,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回到梦中,也不知道回到梦中後还会不会回到梦

的身旁,更不知道梦

见到她的主

以後又会如何。
他真希望能有一种药,能让他吃了以後立刻进

梦中!进

那梦游的世界。
他一根一根地抽着烟,在元元网站上读着一篇篇

虐的色

校旱。那麽多强烈刺激感官的描写却一也不能让他激动。
门

传来一阵蟋蟋嗦嗦的声音。
他没有扭

看,生活中已不再有什麽东西能很快引起他的注意力,直到他睡觉前,他发现了门缝下的一个字条。
“主

,请今夜再来惩罚

儿吧。你的,

儿”
安少廷的心开始狂跳。
他不知道梦

为何会给他送来这麽个邀请。难道她突然想通了?难道她完全不在乎他假装出来的

虐了?亦或是她希望自己能表现出那种真正的

虐,那种不是假装出来、而是他

虐本

的自然流露?
他忽然心

一片明亮——既然他能在梦中表现出如此

虐的潜意识,这不正说明自己的本

其实就是极其

虐残忍的吗?只要他能够将他的虚伪的道德的面罩扒下,他不就自然成了梦

期待的那个

虐的『主

』了吗?
他为自己的发现狂喜——天啦!怎麽不早想到这一层呢?上一回的彻底失败,就是在于他总是想着怎麽伪装成

虐,怎麽戴上那个虚伪的残忍的面罩,而不是反过来——把虚伪的仁慈的面罩扒下来,将自己

虐的本


露出来!
啊!
他在内心狂呼。他总算明白为何袁可欣不让他进门了——她不能让他戴着那种仁慈的假面具去见她,她等待的是那个真正的主

。
她不是给过他暗示吗:你不再是我的主

。我的主

会从那扇窗户进来。
她一直就在等着那个真正的他——那个剥去了伪善的他、那个本

的他、那个残忍

虐的他。
但是,他上次却在最後露出了虚伪的怜悯,让她伤透了心。
好吧#汉开你虚伪的面具,露出你那

虐的本

——那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才是本质的你!才是兽

的你!
安少廷再次振作起来。
他要以真正的『主

』身份去找他的梦

——即使不是为了他自己,也要为了他的梦

。他洗好澡,穿好那件睡袍,喝了一杯咖啡,拿起一张信用卡,信心十足地向那个

趣店大步走去。
他一进门,就又受到老板的欢迎:
“嘿呀,是阿廷啊?今天想买一什麽?”
“老板,你上次给我看的那个什麽浣肠器还有吗?”
“啊有有,有。你等一下。”
安少廷用信用卡付了帐後就将包装撕开扔掉——他不需要读上面的说明——他的本能会指导他怎样做。
他来到袁可欣窗前的时候,正是那夜


静的

夜两——这是他梦游时常来的时刻。他猛地一脚踢开了窗户。屋里灯光亮起。他一下窜过窗前的桌子,再猛地跳了进去。
袁可欣好象一直就坐在床上等着他。她将手里的杯子里的水紧喝了几大

後一下掀起被子,扯掉睡衣後的身上仅穿着内裤,急切地扑倒在安少廷的脚下,身子在颤抖中向他问候:
“

儿欢迎主

光临。”
“你这个贱

…爬上床,把自己拷好!”
随着他粗野的命令,安少廷一脚踢在她的耳旁。
袁可欣急忙爬到床下拖出那个箱子,从中快速地取出几付手拷,将自己的双脚和双手拷在床架上,自己趴跪在床的中央,颤抖地等着主

的惩罚。
安少廷来到厨房一阵

翻,将炒菜用的菜油、酱油、陈醋、料酒、再加上水混合到一个盆子里,他又随手加进一些五香

、豆

、辣椒

、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麽的

末,将盆里的混合

搅在一起端到床前的小柜子上,对着恐惧得发抖的袁可欣吼道:
“你这个贱

,我要将你腌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我要先在你肚子里加些佐料,你这个贱

。你是不是喜欢被我烧熟了吃掉?啊?你这个贱

。”
“啊……主

……”
袁可欣闪烁着泪光的眼睛里似乎已经在


出欲望的火焰,整个

都在恐惧中颤抖。看见她眼中竟在恐惧中还露出了欲火,安少廷胸中的怒气冲天而上。
安少廷猛地从箱子里拉出那个带着链子的圆形的

夹,将链条狠狠地绕过她的背从下面将再她的双

狠狠地夹住。然後胯坐到她的腰上面,就象是骑马提起马的僵绳似地从上面提起链子,将她的双

往两边拉扯,让她立刻疼痛地昂起了

嘶鸣。
他猛地拍打着袁可欣的雪白的


,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身子上下颠簸,就象是在驾驭一匹狂奔的野马。
袁可欣瘦小的身子就象是一叶小舟,在狂风

雨的肆虐中起伏。
安少廷渐渐进

一种麻木的恍惚之中,开始感到自己体内的血

在升温、在奔腾、在激

,真就象自己正骑着一匹野马,在无垠的旷野上奔驰。
他用一个带着小球的嘴梏子封上了袁可欣的

腔,让她的刺

心肺的嘶叫变成喉咙里的呜咽。
他将那盆辛辣刺鼻的

体端到她的腿边,再倒骑到她的腰部,用那个他带来的金属管做的注

器吸满混合

,再旋上更细的细

,一下就


到她的後

里,将整管子

体全注

进她的体内。
安少廷胯下的

体突然一下紧绷起来,背後传来凄惨的哀鸣。
安少廷感到自己的血

又开始沸腾,整个

就象是漂浮在空中一样处於一种恍惚的虚幻状态,胯下袁可欣的痛苦的呻吟渐渐变成了一曲美妙的音乐节拍,伴着他灵魂在空中飞舞。
他又抽了一管

体注

她的体内,更惨烈的嘶鸣在背後激

,胯下的

体在他的大腿上扭曲起来,一种莫名的刺激一下让他的yáng具膨胀到了极。
啊!
这才是安少廷真正的本

——在

虐中体会到那激


心的

的快感,在被虐待者的呻吟之中发现了触激灵魂的

的旋律#蝴

脆一把扯下套在袁可欣嘴上的嘴梏子,让那动

的美妙音乐更加高昂地刺激着他全身的感官。
他完全进

了疯狂的境地。
他的ròu

在裤子里越撑越大,高涨的野

的欲望在他体内也越来越强烈。他敞开睡袍,一把拉下自己的内裤,跪到袁可欣腿间,将火烫的ròu

猛地刺进充满


的花

,里面竟迸发出噗嗤噗嗤的撞击声。
他拉起

夹上的铁链,动

的乐曲再次响起,伴随着他的每一下抽

的声音,组成了一曲美妙动听、刺激灵魂的

响乐。
他彻底投

到那种疯狂的

虐的快感之中。
他继续在盆里抽吸一管一管的

体,再一管一管地将

体灌

袁
可欣的体内——她的嚎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再渐渐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安少廷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到那种狂虐的快感之中,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进、再回撤、再挺进、再回撤,将他伸长到极的

的触体在火热的ròu

里来回探索,伴随着刺激他灵魂的弱体的惨叫呻吟,在


的

体

处寻求和制造最大最强的原始野

的快感。
他越来越疯狂了——他真正体会出他那真正的

虐自我:在残忍地折磨着孱弱的

体的过程中他逐渐达到了灵与

的美妙结合,灵魂和

体的快感

叉上升,将他送

到了一个极乐的世界。
他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快感混合着心灵的激奋,刺激着他的全身神经并让他的抽

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烈,最後他猛地一拉铁链下体一下猛

,让他在那无可形容的绝妙一刻达到了他最猛烈的

的峰——灵与

的高氵朝的迭加的大明。
嗷……
他整个身子瘫软在袁可欣光滑的背部,巨大的快感似乎掏空了他躯体里的全部

髓,让他进

到一个虚空之中,很久未能缓过气来。他从袁可欣的下体里抽出湿漉漉的ròu

,坐到她的

和墙之间的
床

,用手抓祝糊的

发将她的脸提起。袁可欣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甜美的微笑,用虚弱的声音对他喃喃地说道:
“你…才是我的主

…我真正的主

…我永远…永远的主

……”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嘴往他的软软的ròu

上凑去,伸长了舌

,在上面贪婪地舔着,最後将他的

体全含进嘴里,轻轻地温柔地舔吸、舔吸、舔吸。
“…我的主

…我真正的…主

…”
她的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轻。她的吸裹的动作也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轻巧。她的舌

的转动越来越弱,越来越慢……
她停止了动作——整个身子僵硬地趴在床上,保持着一个完美的xìng

的姿势!
她最後停止了动作——在让她的主

达到了最完美的灵与

的高氵朝的结合之後,完成了她作为xìng

的最後的清理职责。
她永远地停止了动作——在找到了她的真正的主

,并为他付出了她生命中的一切:她的灵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