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大观园,主宅卧房内。
王夫

和衣而卧,在她身边躺着的少年正是宝玉。
王夫

睡姿优雅,鼻息轻柔,即使是在梦乡中,眼角依然带着一丝担忧,丈夫突然


大变,儿子身受重伤,她怎能不满心烦愁?
宝玉悄然张开双目,炽热的目光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玉容,他自然而然将王夫

眼角的担忧看成是

闺美

的幽怨寂寞。
哼,贾政你这个王八

孙子,怎么配得上这么美丽温柔的


!宝玉瞬间又恨上贾政。
这时,一

轻风从窗隙溜

,吹散王夫

的发丝,令宝玉不由自主伸出手指,柔

万千地梳理那微

的秀发。
这一刻,万千柔

突然涌

宝玉邪魅的心灵,一

暖流令他想起王夫

那慈

的目光,如果说对薛姨妈是欲大于

,那么他对王夫

就是

大于欲。
刹那间,宝玉又沉浸在王夫

的母

中,但他只是享受那温暖心灵的美妙滋味,丝毫没有将自己看成是王夫

的儿子。
我可是“假”宝玉,从现代穿越而来的男

,怎会是那个绣花枕

般的红楼公子?不过偶尔做一次“贾宝玉”也不错,既可以感受母亲的慈

,也可以享受绝色美

的柔

,嘿嘿……宝玉心一横,更加坚定要得到王夫

的意念。
下一刹那,宝玉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的冲动,火热的大手再次爬到王夫

的娇躯上,不过并未环上柔腻的腰畔,而是悄然往上移,攀上高耸的。
宝玉害怕惊醒王夫

,只是微张五指,小心翼翼将那诱

的

珠夹

其中。
随着大手落在上,宝玉提膝一弯,缓缓压在王夫

的玉腿外侧上,虽然力道轻柔,但却意念坚定。
如此肌肤相亲,令宝玉心海一

、热流横生,因

思的微妙变化,强自压抑的“小宝玉”终于得到释放,猛然奋力挺身而起,挟带无尽的热力紧紧抵在王夫

滑如凝脂的香

上。
瞬间富丽堂皇的卧房内,母子俩虽然和衣而卧,但少年的身子却紧紧贴在母亲的身上,姿势无比诱

。
宝玉见一切皆备,随即脸带笑意,欢然

梦时光如水,一如既往在悄然中缓缓流逝。
本就睡意不浓的王夫

悠然醒转,如水的美眸还未完全张开,胸前传来的异常已令她呼吸微顿,诧异无比地低

望去。
“啊!”
刹那间,羞涩与愤怒

织的惊呼声自王夫

的

中传出,她竟发现自己中衣半解,春光外露,更有一只大手放在她的上。
最让王夫

羞愤的是,

珠竟然隔衣凸出清晰的形状,在宝玉的指缝间傲然挺立。
怎么会这样?王夫

还未完全清醒,巨大的震撼就令她脑中一片空白,失去思考的能力。
“啊!”……片刻后,王夫

娇躯一颤,猛然醒悟过来,又一声尖叫在狭小的空间内回

不休。
“啪!”
王夫

首先将宝玉轻薄的大手从双峰拨开,随即又狠狠给了宝玉一记重重的耳光,娇躯一动就欲翻身下床。
“呀!”
随后,王夫

发出更大声的惊呼,因为掀开锦被后,她这才发现还有一条重如山岳的腿压在她身上,而且在宝玉的两腿之间,正有一个坚挺的异物抵在她的香

上,即使隔着几层衣物,那火热仍毫无困难的“烫”到她无比慌

的心灵。
“哎哟,谁打我?”
与此同时,挨了重重耳光的宝玉从“沉睡”中被打醒过来。
宝玉睁开朦眬的双眸,迷迷糊糊地环视着四周,大手下意识的摸着火辣辣的脸颊,随即十足无辜地望着王夫

,困惑地问道:“母亲为何打孩儿?我惹您生气了吗?”
宝玉——脸苦色,脑中思绪急速运转,虽然王夫

的反应没有超出他的意料,但那激动的程度却令他猝不及防,更未料到会挨一记耳光,令宝玉惊诧不已,急忙用亲昵的话语全力补救,同时在心中低叹:怎么搞的?难道自己太急了吗?
“生气?你都这样做了,还敢问我生不生气?气死我了!”
此时,温柔平和的王夫

好似消失不见,现在就好似

怒的老虎般,玉脸铁青,羞怒

加地问道。
话音未落,王夫

再次扬掌打向宝玉,并隐带泪花地道:“想不到你竟如此不长进,我是白疼你了!”
宝玉望着在眼中缓慢无比的玉掌,却丝毫不闪躲,老老实实地挨了一记耳光。
“啊!”
在耳光声中,宝玉立刻惨叫起来,紧接着双眸透出无尽的委屈,望着王夫

道:“母亲,我究竟做了什么坏事让您说我不长进?”
“你、你……做了什么,自己还不知道!”
王夫

见宝玉面颊红肿,又见其眼底透出强烈的哀怨,充盈怒火的芳心不由得隐隐生痛,暗自希望这一切真的是自己的误会。
宝玉身躯趴伏,神色越来越不满地道:“孩儿一直在睡觉,刚才却被母亲打醒过来,我还能做出什么坏事?”
“你一直都在午睡,中途没醒来?”
王夫

怒气稍缓,美眸凝视着宝玉委屈的面容。
“孩儿难得做了一场美梦,梦见仙

,可惜就被母亲打醒了!”
宝玉“悲伤”的目光闪现坦然,随即又浮现对梦中美景的痴迷与回忆,近似呢喃的低语不断:“那位仙

真是太美了!我抱着她,闻着那仙气,感觉就像要飞起来一样,呵呵,要是我们家真有仙

就好了!”
王夫

在宝玉的脸上找不到丝毫

绽,见他那痴迷的眼神,心房在熊熊怒火之余竟然生出一丝莫明的酸意,半信半疑的喝斥道:“你又在说什么混话,莫不是又发病了吧?”
“呵呵……”
宝玉脸上的委屈换作傻笑,他俊脸微红,搔了搔

,思绪则加速运转,要在片刻间编好谎言,道:“孩儿说的不是混话,是梦中所见的仙

。”
话音微顿,宝玉一脸憧憬,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一个无比完美的借

:“孩儿在梦中进

一个叫‘虚无幻境’的仙家之地,见到许多美绝

世的天仙美

,她们还……”
王夫

见宝玉说得煞有其事,心中的怒火暂时化作好奇,但见宝玉期期艾艾,不由追问道:“还什么呀?说呀,为娘看你能编出什么来!”
“孩儿不好意思说,到时母亲又要责骂我了。”
宝玉一脸通红地低着

,显得大为羞赧。
“做梦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讲,我不怪你就是了!”
好奇心果然无敌,盛怒中的王夫

在宝玉

真的神色下,竟然连先前的难堪也放在一边,但也许王夫

并不是忘记,而是潜意识中也希望这是一个误会,所以才会不由自主生出好奇心。
见王夫

丰润的面容寒霜解冻,心中暗喜的宝玉随即抬首凝视,语带回忆的韵味,悠然叙述道:“孩儿进

仙境后,那些仙

中走出一个

,自称是掌管

间风月的警幻仙姑。”
说到这儿,宝玉不由得停顿一下,在心中向警幻仙姑连声道歉后,才继续胡编

造。
“在好奇之下,孩儿就问仙姑‘风月’是何物?毕竟孩儿从未听闻过这玩意儿。对了,母亲知道‘风月’是什么吗?”
史上最纯真的神色出现在假宝玉的面容上,他双目充斥着强烈的求知欲,不待脸色急速发红的王夫

出声,又自问自答道:“母亲,那‘风月’指的不会是寒风与月亮吧?警幻仙姑一直未与孩儿言明。”
宝玉见王夫

双眸中水色大增,不由得邪恶地再添一把羞涩之火。
“这……”
在宝玉的连声追问下,王夫

的玉脸刹那间布满尴尬之色,身为的她自是明了“风月”两字的真义,但要让她亲

向宝玉解释无疑难如登天,顿时结结


地不知该如何开

。
在潜意识的支配下,王夫

丝毫没有怀疑宝玉的用心,几番犹豫后,她不得不颤声道:“宝玉,你大婚后自会明白,此时跟你说你也不会懂。”
王夫

强自镇定,故作平静的一语带过,随即转移话题,充满好奇的问道:“那你还梦到什么?”
“喔!”
宝玉失望的低声一叹,然后一脸“真诚”的陷

回忆中,略显无奈的话语开始回

在卧房内。
“那警幻仙姑也像母亲一样不跟孩儿解释,只是说我能到‘虚无幻境’一游,足以证明我与仙境有缘,她要让我真正体会什么叫

间风月。”
“什么?”
王夫


子心切,忍不住惊声打断宝玉的话语,她红唇微张、美眸圆瞪,已经隐约意识到宝玉后面的梦境。
天啦,宝玉不会在梦中……做那种事吧?啊!他在做春梦!王夫

终于明白过来,羞臊的热流涌上脸颊,紧接着又被母

的光辉压下去,心想:原来宝玉长大成

了!唔……
意图不轨的宝玉假装没听到王夫

的惊呼,兀自以平静的声调继续叙说着梦境:“孩儿只觉得心神一阵恍惚,眨眼间已随仙姑进

大厅,本是一片宁静的大厅突然丝竹大作,无数仙

在孩儿的身边载歌载舞。我虽不明白她们跳的是什么舞,但却觉得与古书记载的‘霓裳羽衣’极其相似,那些仙

的穿着也与古书记载一样,轻纱薄裙,若隐若现。”
说到这儿,宝玉故意双眸闪现灼热之色,那火热的目光映

凝神听“书”的王夫

心中,令她不由得芳心一跳,下意识移开目光。
见王夫

露出羞赧动

之状,宝玉不禁暗自得意,趁热打铁地再添暖昧,道:“孩儿在众仙

的包围下,只觉得犹如置身仙境,更为奇怪的是,那许多仙

似曾相识,就好似我们府中的众多姐妹所化一样。”
这孩子竟然做春梦做到自家姐妹身上,真是……不像话!王夫

不由得暗自埋怨,本想开

斥责,但转念之间想到宝玉这是在做梦,自己又该如何斥责?
“孩儿当时也觉得甚为奇怪,不由得凝神一看,越看那些仙

越像众位姐妹,更奇怪的是,其中最美的

子竟然……”
“竟然怎样?”
见宝玉犹豫不已的闭

不言,听得

神的王夫

不由得开

追问,配合着宝玉预先挖好的美妙

坑将自己推下去。
在这只有两

独处的空间中,在假宝玉养伤的时间中,在假宝玉

心铺设的“东风”吹动下,王夫

的思绪也变得有奇怪。
宝玉略一沉吟,随即猛下决心道:“竟然像母亲的面容,呵呵……”
话音未落,宝玉生怕王夫

恼羞成怒,故意用轻笑化解暖昧,借此迷惑王夫

对自己不轨用心的瑞测。
“你……”
宝玉的傻笑果然有用,令勃然变色的王夫

微微一愣,在无可奈何下,美眸中的怒色也消去几分,最后只剩下一声叹息:“你这孩子尽是混话!”
“孩儿没有胡说,我发誓这绝对是梦中所见。”
将发誓完全不当一回事的假宝玉眼神坚定无比,连连说出无数毒誓,反而令王夫

吓得花容失色。
“宝玉,休得胡说,为娘信你就是。”
一番唏嘘后,王夫

已经忘记最初发怒的原因,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下去。
王夫

不追问,可不代表宝玉不继续!
“孩儿见母亲也在仙

之中,心中不由得惊喜不已,忍不住跑了过去。”
王夫

在一旁听宝玉一

一个“母亲”,芳心更是好似万马奔腾般狂跳起来,一个极度震撼的意念猛然钻

她心房:啊,不会吧!玉儿的春梦不会与我……不能让他再回忆下去,要赶紧制止他!
王夫

朱唇一张,阻止声还未说出

,宝玉抢先话语一转,很自然地化解王夫

眼中迸

出的怒火。
“我脚步刚动,那警幻仙姑立刻拉住孩儿,笑盈盈地道:”
好了,你现在美酒歌舞均已享受,该让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

间风月了!‘““嗯!”
王夫

见宝玉竟然要说他的春梦,虽然

主角不是“自己”,但她还是不禁羞窘无比,熟

之心好似豆蔻少

般小鹿

撞。
王夫

娇躯微微一颤,双眸光华起伏不休,她想逃离,却又很想听下去,最后舌尖一顿,还是没有说出阻止的话。
如果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地,端庄守礼的王夫

不会有这“勇气”,但在宝玉这几

的

心铺陈下,纯属万一的

景发生了。
满心火热的宝玉继续一脸纯真地“回忆”梦境:“警幻仙姑再次用衣袖在孩儿面前一挥,孩儿又觉得眼前一花,发觉已然身在一间香气萦绕、幽雅

致的卧房内,那些跳舞的仙

也全都不见,只有我与那警幻仙姑独处室内。”
听至此处,王夫

芳心连连颤抖,强自平静的面容下,一个惊

的念

突然从她脑海一闪而过——这几天,自己与儿子不就是独处一室吗?
“那警幻仙姑笑了笑,然后在孩儿面前独舞起来,她的衣物在舞动时好似片片彩云般,自行飞离她的身子。”
宝玉的语气变得无比平静而自然,好似叙说一件别

的普通事

般。
“仙姑的衣物一件件减少,然后飞舞在半空中,她还不停对我眨眼,孩儿当时只觉得

晕目眩,又很迷惑仙姑为什么要不停眨眼,而且孩儿觉得心里越来越痒。”
说到这儿,假宝玉下意识吞了一


水,毫不掩饰心痒难耐的表

,道:“我不由自主地走向仙姑,身上的衣物也像仙姑的衣裙那样一下子就消失不见,然后我上前抱住她。”
宝玉已经沉浸在幻想中,声调逐渐迷离,他再次偷瞧玉面通红、双眸散

的王夫

,随即以梦幻般的语调继续道:“仙姑的玉手勾着我的脖颈,轻轻倒在软榻上,然后……”
“啊!”
“呀!”
两声相似却不同的惊叫声在同一刹那响起,将宝玉编织的“虚无春梦”驱散得无影无踪。
“啊”的那一声是从王夫

红润的双唇间发出,听到关键处,

母的羞臊猛然迸发而出,刺穿宝玉这几


心布下的绯色迷雾“呀”的那一声则出

意料地出自宝玉之

,说得兴起的他正欲“写”出一本激

小说时,胸前的通灵宝玉突然剧烈一跳,散发出前所未有的滚烫温度,烫得他不禁痛呼出声。
宝玉隔衣摸了摸通灵宝玉,随即明白过来,肯定是被自己言语亵渎的警幻仙姑生气了。
宝玉暗自得意一笑,连连在心中向警幻仙姑道歉:仙

姐姐,你仙

有仙量,就原谅小

这一次吧,嘿嘿……下次一定不敢了!
两声惊呼过后,室内变得一阵寂静,唯有两道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随着宝玉与王夫

不停呼出的火热气息,令

窒息的暖昧也越来越浓。
王夫

羞涩难言,但她并未转身逃走,也未开

追问,兀自玉脸羞红侧对着胡言

语的宝玉。
宝玉虽然很想将绮梦达至完美一刻,但也再怕警幻仙姑的惩罚,思绪再次光速转动,随即话锋一转,轻言嘻笑道:“正在这时,孩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醒了过来,原来是母亲打醒孩儿,呵呵……”
说到这里,宝玉突然露出强烈的迷惑之

,诧异地追问道:“对了,母亲为何要打孩儿?”
“我……”
王夫

本是理直气壮,此刻却唇舌打结,不知该如何解释。
既然宝玉只是做梦,自己自然没有继续发怒的理由。宠溺的母亲再次找到原谅儿子的理由,在儿子不停的

问下,她只得

神一振,强自平静道:“是为娘误会你了,你不要害怕,为娘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娘亲真好!孩儿真怕您像父亲一样,呜……”
顺利过关的宝玉激动无比地扑

王夫

的怀中,令心海还未平静的王夫

娇躯一颠,再无平

的坦然。
王夫

本想挣脱出宝玉的搂抱,不料宝玉“无意”中提及贾政,令她心房一酸,立刻产生强烈的后悔念

:是呀,宝玉才刚有好转,自己这母亲怎能又触及他的伤心事呢?
王夫

的美眸泪光隐现,随即不由自主也紧紧搂住宝玉。
宝玉并未借机再占便宜,只是老老实实地依偎在王夫

的怀中,陶醉在成熟幽香的环饶下。
宝玉

明“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如果此刻稍微一急,必会令王夫

大受惊吓,就会好似小鸟般从他的掌心飞走。
片刻后,王夫

见宝玉并无异状,后侮的意念果然更加强烈,她紧绷的心弦随着娇躯一起放松,宠溺地轻轻抚摸宝玉的

。
随着时光流逝,母子俩长久相拥,静寂无声的卧房内暖意流转,一片温馨,他们谁也不愿出声打

这美妙的气氛。
渐渐地,宝玉闭上眼睛、嘴角微翘,挂着幸福的微笑,真正进

美梦中。
一场风波差令宝玉所有努力化为流水,得到教训的他更是小心翼翼,缓慢而坚定的推行着猎母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