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兰的到来,闭目休息时,我披衣服去看望岳母。我推开门,发现她正卷曲着身子,小声在呻吟。我问:“妈咪,你没有事吧”
“不要管我,你快出去”她未睁眼,小声回答。
我答应一声,便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吻。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急忙将我推开,厉声斥道:“你还敢胡闹快出去”
我只好退出,回到房内,脱衣在阿兰的身边躺下。她已经醒来,调皮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碰钉子了”
我慑懦的说道:“我见妈咪走了,不放心,过去看看是不是有病了。”
“哼说得好听,肯定是去调戏心上

了,结果没有得逞,是不是这样”她娇骚的说道。
“没有调戏”我辩道:“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被她赶走了。”
“哈哈,果然不出我之所料”
阿兰得意地说:“只是你也太急了一些。我从妈咪今天早上看你的眼神发现,她并没有恨你。妈咪现在正处在矛盾之中,一方面,她很喜欢你,想嫁给你,另一方面又考虑怕违犯伦理。所以你现在无论如何不能急于求成,而要想点办法,打

她的羞愧之心和感,然后再诱使她就范。”
我说:“我有什么办法”
阿兰想了一下,娇声说道:“不如这样,过两天,我借

下山探望老同学,离开两个星期,这里只留你和她,你设法培养感

,好吗”
我想,这倒是个办法,于是答应试试看。
两天后,阿兰告诉妈咪说她要下山探友。岳母一听,

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惊慌地说:“那怎么可以阿兰,不能只留下我们两

在这里求求你了”
阿兰说已经约好了的,不能失信于

。当天下午,她就离开了。这里,只留我和岳母二

。
阿兰走后,岳母成天一句话也不说,对我不冷不热,却彬彬有礼,像是对待生疏的客

。她除了吃饭、读书、看电视,就是一个

出去散步,眉

总是紧锁着。我几次提出要陪她,每每遭到她婉言谢绝,偶尔才同意与我同行,但无论我怎么主动与她说话,她仍然是一言不发。
我不知如何是好,苦苦思索对策。阿兰走时要我千方百计使妈咪“自愿就范”,但我忱忧完不成这项任务。
有一天,我在山上散步,遇见一位江湖郎中,他小声问我:“先生可想要春药”
我问有什么用处他说:“就是贞

服了,也会变成天下第一的


”
我心中一动,心想,天助我也,不仿试试。于是便付钱买了数包。郎中教了我使用的剂量和方法。
当天晚饭时,我便悄悄在岳母的茶杯中放

一剂。那药无色无味,故此她一丝也没有发觉。
我坐在沙发上埋

喝茶,甚至不多看她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这药是否有用,也不知效果如何。于是,便继续等待着。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见她好像很热,把上衣扣子解开两粒。她又在使劲喝茶,似乎很渴。她的呼吸急促,

面一片晕红,用手捂着心脏,好像心跳得厉害,浑身的血

都在燃烧。
我仍然低

喝茶,用眼睛的余光静观其变。只见她一只手下意识地搓揉着自己饱满的房。一个名扬海内外的堂堂大学教授,一个视贞节为生命的高贵

子,竟然在自己的

婿面前搓揉自己的,可见她燥渴到什么程度。我仍然看报,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很快,她主动走到我跟前,凑近我,坐在我身边,贴得那么近。我听到她的喉咙里,滚动着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看着她那充满饥渴的眼神,故意问:“妈咪,你不舒服了吗”
她娇媚地点点

,颤声道:“阿浩,我我好难受,浑身象要

炸了快点帮帮我”说着,抓起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
我知道那春药果然起作用了,心中一喜,便转过身,面对她,伸手将她揽进臂弯里,然后轻柔地搓揉着她饱满的房
她呻吟着,她晕眩了一般地偎到我的怀里。她被我搓弄得浑身瘫软,就象一汪清静的水。
我继续搓弄,同时温柔地在那樱唇上亲吻。她“嘤咛”一声,伸出两臂搂着我的脖颈,使两

的唇贴得更紧。她伸出红

的小舌,送

我的嘴中
我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抚摸,另一只手伸

裙中,隔着内裤抚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我发现那里已经十分湿润。
她的身子一阵颤抖,瘫软在我的怀里,两臂无力地从我的脖颈上松开,享受着我的抚摸。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全部扣子,又扯下

罩,白

的酥胸袒露,饱满的

峰高耸。我也动

地抱住她的蛮腰,将脸埋到酥胸上,亲吻着,并抚

那硬挺的房。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裙带,并褪下去,扯下内裤,变得赤条条的,坐到我的腿上,身子偎在我的胸前,柔声饥渴的说道:“阿浩,我好热,抱紧我”
我把她抱起来,走到我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她在床上呻吟着,看着我脱净了衣裳。
她笑了,伸手握住了我的硬挺的,两手象宝贝般捧着,看着。我吃惊地看她一眼,只见她满眼饥渴和兴奋,竟没有一点羞涩。我想:“这春药真是厉害,竟把一个贞

变成了一个十足的


。”
于是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抚摸那三角地带,那里已是溪流潺潺。我的手指伸了进去,她“噢”的一声,腰肢剧烈地扭动着。
我不假思索地扑到她的身上,她象一只叫春的小猫,温驯地分开双腿,轻轻地呼喊道:“我要阿浩快给我”
我那坚挺的大在芳

茂盛的溪流

蹭了几下,轻轻一挺,便硬邦邦地进

到了那迷

的温柔乡中。
她的

绪大概已经到了,所以,我一进

她就开始大声呻吟和嘶叫,弓起腰与我配合。我受到鼓舞,也疯狂地冲击着那柔

的娇躯。
忽然,她的眼睛一亮,从我的拥抱中挣开,把我按在床上。我还没有来得及思索是什么意思,她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并且立即套上我的玉柱,像一位疯狂的骑士剧烈地在我身上骋驰。硬挺的椒

上下摇动,两颗鲜红的蓓蕾象一对美丽的流萤满天飞舞。她仰着

,樱唇大张,秀眸微合,“噢、噢”地呼叫不止。我

不自禁地伸出两手握着她的,使劲揉捏。她越发兴奋,动作在加速
不到五分钟,她已累得坐不住了,身子缓缓地向后仰去,腰架在我的腿上,长长的

颈向下垂着,秀发拖在床上,急剧地喘息着,呻吟着
我坐起身,把娇躯放平,亲吻她,温柔地抚摸遍她的全身,我发现那光滑的肌肤上布满细细的一层汗珠,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她的喘息渐渐平息,秀眸微睁。我一手捂在一只上,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小声问:“亲

的,你累了吗”
她笑了,钟

地看着我的眼睛,螓首轻摇。
我在樱唇上吻了一下,又问:“心肝,你还想再要吗”
她兴奋的,连连点

。我于是将她的身子侧放,搬起她的一条腿,向上抬得几乎与床垂直,我从她的侧面攻

。这个姿势可以


得很

。她“呀”地大叫一声,胸脯一挺,

也向后仰去,身子成了一个倒弓形。我抱着她的腿,猛烈地抽送。她呼叫着,扭动着,娇首左右舞动,似乎不堪忍受。我抽出一只手,握住一只捏揉着。
我见她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便停了下来。谁知她竟不依,边剧烈喘气边断断续续地说:“不不要停我还要大力些快一些”
我于是又换了一个动作,将她的身子放平,搬起两条架在我的两肩上,大力地冲剌着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剧烈运动,我们二

同时达到了的巅峰。
她如醉如痴,像一滩烂泥瘫在床上,秀目紧闭,樱唇微微开合着,莺啼燕喃般轻轻说着什么。
她满足了她象一棵

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场甘露的滋润
我用毛巾为她揩拭布满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时又在那雪白红

的柔肌玉肤上抚摸了几遍。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

脸和红唇。
她枕着我的胳膊,香甜地睡着了。
我看着她那红润的俏脸,心想,刚才她的行为是在痴迷中产生的,如果她醒来,一定会后悔;也可能,在她醒来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犹豫很久,决定送她回房,看明天她有什么动静。
于是,我用毛巾沾着温水把她身上的污渍擦拭

净,并为她穿上衣服。然后抱起娇躯送到她的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离开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见了我,仍然是原来的态度,不冷不热的。我故作关心地问:“妈咪刚起床吗我去为你准备早餐吧。”
她微微一笑,很礼貌地柔声说道:“谢谢不用了。现在还不饿,反正也快吃午饭了。”
然后又娇声说:“昨天晚上做了一夜梦,没睡好,所以现在才醒来。”
我丝毫看不出她对我有什么愤恨、抱怨,显然,她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浑似不觉。可见那春药能使

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问道:“妈咪,做恶梦了吗”
她的脸一红,小声说道:“也不算是恶梦只是一夜都没睡好”
我幸灾乐祸地问:“妈咪,给我讲讲你的梦好吗”
她连脖子也红了,如嗔似羞地说:“梦有什么好讲的”
我不知趣地又问:“梦见什么

了吗”
她斜睨我一眼,妩媚的说道:“梦见你了小冤家”
我又问:“梦见我在

什么”
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嚷道:“你能

什么好事

嘛打听得那么清楚”
我调皮地伸了伸舌

,不再追问。心想:这话倒是真的。只是她还不知我的机关罢了。我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及时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难以收场。
当晚,我没在她晚饭后的水杯中放药,却悄悄在她床

上的保温杯中放了一些。因为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我想看她在身前无

时,喝了药有什么反应。
我十点钟上床,和衣而睡。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床

小灯。
大约十一点钟时,我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只见一个披着睡衣的苗条的身影飘了进来。我心中窃喜,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她走到我跟前,立即与我亲吻。很快,她掀开被子,为我脱去衣裤。我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声。我被脱得一丝不挂。我的玉柱自然是十分硬挺了,高高地向上耸起。
她骑到我的身上,套了进去,像一位骁勇的

侠客御马飞奔,上下耸动,她细声呻吟着,娇喘着,嘶叫着。大约十分钟,她便软倒在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一翻身,将娇躯拥在怀里,上下抚摸,亲吻她。她的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很硬挺的玉柱,玩弄着。
这一夜,我的胆子益发大了,变换不同的姿势,与她一直狂欢至半夜三点钟,竟不知不觉间拥着她睡着了。到天明我醒来时,发觉她仍然在自己的怀里,睡得那么香甜。我大吃一惊,怕她醒来,便轻轻为她擦拭身子、穿衣,抱她回房。幸亏她过于疲劳,竟没有醒来。
我暗喜自己找到了一个随时可以与她

欢的良药。
于是,每过二、三天,我就设法让她服一次药,我便可以享受一次美

主动投怀送抱、尽

狂欢的温馨。然后,待她满足并睡着后,再为她擦洗、穿衣,抱她回房。
但是我心中并没有轻松,因为阿兰让我设法使岳母主动就范。现在虽然可以天天

欢,却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务了,我只好等待时机。
第四回设巧计双美同心侍檀郎
这一天,我与她一起在路边散步,她仍是一言不发地走着,观赏着山上的风光。我只好跟在她的后面。忽然,我发觉一辆失控的脚踏车从山上冲下来,眼看就要冲到她身上。车子速度很快,若撞上她,只怕有生命之忧。而她这时正扭

看路边一棵树,没有发觉。
我当机立断,猛地将她一推。可是,我却被车子撞倒在地,小臂上划了一条长长的

子,流血不止。岳母跪在地上,扶着我坐起来,把我抱在怀里,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频频呼喊着:“阿浩、阿浩,你没有事吧”
我笑了笑,小声说:“我不要紧的。妈咪,你受伤了吗”
她连忙说:“我一点没事,可是你为了救我,自己却受伤了。这可怎么好啊,亲

的,很疼吗”我笑着摇了摇

。
这时,有汽车过来,她招手拦下,送我进庐山医院。医生检查后说:“还好,骨

没有受伤。”
我的伤

被缝了十几针,包扎后才回到旅馆。
这时,已过了吃饭的时间。岳母打电话让侍应生送来了我最喜欢的饭菜,她不让我自己动手,而亲自喂我。饭后,她又拿来一杯咖啡,坐在我的身边,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将杯子送到我的嘴边关切之

溢于言表妈咪对我的态度变化了虽然伤

很疼,但我心里却暖洋洋的。
这时正是炎热的夏天,加上刚才的事变,我的身上可说是汗流浃背了,衣服上也满是泥土。所以,她把我扶到床上躺下后,对我说:“阿浩,你先休息一会,我去为你准备热水,身上这么脏,得洗一个澡。”
我说:“妈咪,不用了,我的手不能动,等过两天再洗吧。”
她坚决的说道:“不行天气这么热,不洗澡怎么能行。你的手不能动弹,不过,我可以给你洗呀”
“这这”我的脸一下红了。
“哇你也知道害羞啊”
她妩媚一笑,轻轻拍着我的脸,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那天你和阿兰设计强

我、又抱着我去浴室给我洗澡时,你想过我会害羞吗”
我吱唔着,不知说什么好,脸上觉得更加热了。
“我的小心肝”她抚摸着我的

发,风趣地说:“妈咪是逗你玩的,看你难为

的样子哈哈,原来大男

害羞时,也很可

的”
我说:“妈咪,我身上很脏,怎么好意思”
她见我为难,反而把我揽在怀里,让我的

贴在她的胸前,我感到自己的脸正钦在她的两个之间,心里一阵冲动。
她安慰我说:“那天你不是也给我洗过澡吗而且,我们也曾肌肤相亲,有过一夜之欢,你的身体我也见过,不必害羞嘛”说着,搬起我的脸,在我唇上亲了一下,便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进来娇声说道:“阿浩,水已准备好,现在可以洗了。”说着,便动手给我脱衣服。
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我只有一只手,只好任她把我脱个

光。她用俏皮的眼光看着我,娇媚的说:“很遗憾,我实在抱不动你,不能报答你那天抱我去洗澡的恩惠,只好请你自己走去了。”
说着,牵着我的手,走到浴室,扶我跳进浴盆。她娇声说道:“亲

的,把手举起来,不要弄湿了伤

,等我来给你洗。”说着,弯下腰,撩水往我身上冲洗,然后用她那柔软的小手,在我全身上下轻柔地抚摸。
我从她那开得很低的松宽t恤的上

中,看见了雪白丰腴的酥胸、


的

沟和若隐若现。这美奂绝伦的,使我不禁血脉贲张,生殖器一下便膨胀起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用手捂上。她立即关心的问:“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我吱唔着,脸有些发烧。她见状,以为我肚子疼,问:“是不是肚子难受了”
说着,拉开我的手。不料,那东西竟雄赳赳地

水而出。
“哎呀你真坏”她娇羞的大叫了一声,

脸一下红到脖颈,不由自主地扭过脸去。
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那硬挺的上。她惊谔地急忙把手缩了回去,但稍经犹豫又慢慢地伸出来,握住了玉柱,并且轻轻地上下滑动。过了一会儿,她羞涩地看我一眼,娇嗔的说道:“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这小鸟还这么神气”
“唔”我低哼一声,闭上眼睛。
她两手捧着它,不停地抚摸,娇骚的说:“哇你这个东西竟这么粗这么长,一般

子是承受不了的啊,我的可怜的小阿兰阿浩,你们

欢时,她叫疼吗”
我说道:“我看她似乎很疼,不过,当我要停止时,她却说很享受,不让我停下。不知为什么”
她看我一眼,会心地一笑。
“妈咪,那天晚上我与你

欢时,你感到疼吗”
她的脸又是一红,在我腰上轻轻打了一下,娇羞的说:“小坏蛋还提那事

什么”
稍停,她款款说道:“我那时醉得神志不清,怎么知道不过,第二天早上,我确实感到下体肿胀得很。倒是没有疼,因为,我已不是处

。”
“妈咪,我

你

得就要发疯了”我动

地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搂着她细

的

颈,在那娇美的俏脸上亲吻。她没有反抗,反而缓缓将樱唇伸向我的嘴,接纳了我的舌

。我听到了一阵阵欢快的、莺歌燕喃般的呻吟声。
吻了一会儿,我又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抚摸她白

饱满的房。她没有拒绝,我发现那里滑不留手,已变得十分硬挺了。
“啊亲

的”
过了一会,她挣脱我娇媚的说道:“你现在受了伤,不要动。你是我所见到的男

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俊雅风流,气质高贵。我从见你的第一天起就

上了你,可恨的是天不作美,竟让你做了我的

婿。你可知道,长期以来,我白

思、梦里想的都是能够被你拥在怀里,享受你的温柔和缠绵,但是理智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现在,我也想开了,反正已经被你占有了,今天你又舍身救了我的命,我是属于你的了亲

的,等你伤好以后,随便你要

什么,我都答应。好吗”
“妈咪,我想娶你为妻子,你能同意吗”我趁热打铁地问。
她羞涩地看我一眼,小声娇羞的说:“那怎么可以不要忘记我是你的岳母”接着,垂下

,继续为我洗胸前,好像还有着重重心事。
“妈咪,答应我求求你了”我用手端起她的下

,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
她娇嗔地说:“好、好我考虑就是了你这个坏孩子,真能缠

”
“啊好妈咪”听到她同意“考虑”,我激动万分,总算没有让阿兰失望,等她回来时,我可以向娇妻显示自己的本事了。
我又问:“可是,这几天你为什么总也不理我,对我那么冷淡我好痛苦呀”
她用手抚摸我的胸脯,激动的说道:“我其实比你还要痛苦。一方面,我十分

你,当然愿意嫁给你,更不会吝惜把自己的身体

给你。但是,当阿兰提出要我嫁给你时,我却顾虑我们的关系:岳母怎么好嫁给自己的亲

婿呢所以,这几天我一直处于激烈的矛盾中。我怕自己的感

冲动起来无法控制,有失大雅,只好故意地疏远你。阿浩,你可知道,这几天里,我有几次都渴望立即冲到你的面前,向你投怀送抱啊亲

的,你知道吗,你是多么可

,多么有魅力你竟使我这个名望极大的大学教授,都渴望拜倒在你的脚下”说着,又在我的唇上连连亲吻。
我用那只好手伸进她的裙子中,两个手指穿过三角裤的边缘探到了

。她没有拒绝,身子在轻轻颤抖。我轻轻抚摸着,发现那里已是溪流潺潺。她仰脸闭目,紧咬嘴唇。我知道她现在的也一定很强烈,便说:“好妈咪,我的伤不要紧的我现在就想要给我好吗”
她推开我,小声说:“乖孩子,妈咪已经是你的

了,随便你

什么都行。不过,现在你伤得这么重,不能做激烈的运动,要以养伤为重。等你好了以后,我天天都让你尽

地玩,好吗”
“可是,你看”
我把肚子一挺,让剑拔弩张的生殖器露出水面,调皮地说:“这个家伙在生气呢”
她向我的玉柱斜睨一眼,粲然一笑,对我回眸送盼。接着,我见她的脸又突然变得通红,那眼神,像是朦胧的醉眼。我激动地又与她亲吻。
“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怎么一点耐

都没有呢你伤得这么重,是决不能做剧烈运动的”
她柔声说:“阿浩,你坐着不要动,让我来哄哄它吧”
说着,伸出柔

的玉手,握住我的玉柱,轻抚慢揉。良久,她又突然俯下

去,伸出鲜红的小舌

,在那上轻轻,舔得我全身颤抖,她舔遍了它的所有部位,继而她又张开樱

,含在

里,一进一出。我还从来没有接受过,十分冲动,很快便一阵膨胀,在她嘴里发泄了。她竟不吐出,完全咽了进去
过了七天,我的伤

已经长好,到医院拆了线,并且能运用自如了。
从医院回到旅馆,岳母高兴地说:“今天你伤愈复康,我们来庆祝一下”说着从柜子里拿出几碟小菜,两个酒杯,斟满酒,递给我一杯,我们一饮而尽,相视而笑。
看着她那娇美的笑靥,我完全陶醉了,几杯酒下肚后,我便握着她的一只玉手,笑道:“妈咪,有你这美

相陪饮美酒,

生如斯,夫复何求”
她喝了几杯酒,此刻

腮晕红,越发娇艳欲滴,闻言,向我拋了一个媚眼,嫣然笑道:“阿浩,能与你这般美男子同桌共饮,我也没枉为


一场”
我飘飘然了,端起酒杯,轻呷半杯,将剩下的半杯残酒递到她面前:“妈咪,相见恨晚,知音难寻。你若不嫌我,请饮了这半杯残酒。”
她接过酒杯,启身走到我身旁坐下,盈盈一笑,道:“再喝我怕要醉了。”说着举杯一饮而尽,把酒杯轻轻放在桌上,温

脉脉地注视着我
我们就这么对视着,谁也不再说话。室内一片静寂,仿佛可以听见两个

的心跳。
我们的心在跳,眼睛里迸

出的火星似点燃了心中的。心跳加快。
我猛地把她搂在怀里,嘴唇压在她的丹唇上
她娇羞地摆脱了我的拥吻,娇声的喃喃道:“我我不想在这儿”
火烧火燎、难以自制的我和她,相偎相依地走进了我的卧室。走进卧室时,我看她已有三分痴迷了。一进房间的门,我就紧紧地把她拥抱在怀里,在她的脸上、唇上久久地亲吻。她没有反抗,身子在颤抖,双目微闭、丁香半吐,任我拥吻。渐渐地,她的喉中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声。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内,在那两团

峰上揉捏。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扬起双臂,钩住我的脖颈,踮起脚尖,动

地与我接吻,嘴里陶醉地小声呼喊着:“啊我的小亲亲我

你

你啊”
我慢慢扯开她背后连衣裙上的拉练,并将那衣服向下拉。她柔顺地放下双臂,紧闭双眼,任我把她的衣服褪下。当连衣裙整个地落到地上时,她的身上只剩下了

红色的三点式比基尼,雪白的肌肤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扯掉了那小小的

罩和三角裤。一个羊脂般雪白的玉

展现在我的眼前,像一朵梅花斗雪盛开,何等鲜艳,何等芬芳我仔细地欣赏着这位绝代佳

。她发育丰满,充满


气质。很够


味的

部浑圆似球。匀称修长的双腿,极其漂亮,真是美妙绝伦腰肢纤细,

峰高耸,背部高傲地挺直着。光洁、平滑的肌肤上略施

黛,相映生辉,璀璨夺目。她朱唇皓齿、含

脉脉,对我莞尔一笑,明亮的眸子后面满含

愫。
我心中一颤,目光下移,看见那光洁柔滑的小腹,春

轿软,峰回柳漾。又看见她的美脐,像一个美丽的笑靥,展现在那丰腴的腰间,难描难述,一点

钟。我的眼睛再往下移,便不再移动了,我又看见另外一朵梅花,千般婀娜,万般旖旎,藏艳含媚,不尽娇娆。
“妈咪的皮肤真白,谌称是一个雪

儿”我轻摸着她的香肩说道。
“我的小玉郎”她轻抚着我的发鬓,并动手解开我的上衣扣子,使我的胸脯袒露出来,颤抖着偎依在我的怀里,让她那丰

雪胸贴在我的胸前。我抱紧她,热烈地吻着她的樱唇、桃腮、酥胸和椒

。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在向后仰着,几乎成了九十度,两座

峰高高地耸起。
我抱住她:“啊,你真美”
我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唇,然后举起她的整个身子,旋了一个圈,咧开嘴笑了笑,轻轻吻着她的嘴唇,说:“我的小宝贝,你简直是一个美丽的天使”
我轻轻抱起这一丝不挂的美

,奔到床前,将娇躯放到床上。我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俯下身,用舌

舔遍了她的全身。我开始轻轻抚摸这洁白无瑕的玉体。她的眼睫毛一闪一闪,时开时闭,全身瘫软在床上,任我摆弄。她的腰肢在扭动,喉咙里传出阵阵呻吟我的手又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活动。她开始大声呻吟,呼吸急促,腰身上弓以与我配合,娇语依依地说道:“快给我,我要疯了”
我爬在她的身上,粗硬的大温柔地滑进她那十分润滑的饥渴的


。她“噢”地呼叫一声,便微闭秀目,低声呻吟着,腰肢扭动着。随着我那欢快的抽送,她表现出十分欣喜的神

,纤弱的身子在我的冲击下左右摆动着。她伸开两臂,紧紧抱着我,好象怕我逃掉,嘴里连连喊着:“啊亲

的,我

你”
她的皮肤是那么柔软、光滑,她白

的房,紧贴我的胸膛;甚至当我


地进

她的体内时,她的依然是

感的中心。我轻柔地

抚着这个美丽的


,她还像一个小姑娘那么柔顺。
我含

脉脉地注视着她的面庞那迷

的微笑,平滑的肌肤,碧蓝的眼睑,在她接受我注视的那一瞬间,这一切都令

。她的面孔上,扬起长长的睫毛。红红的嘴唇向上翘起,化为微笑。两张嘴相遇,贴紧,就象我们的身子重迭在一起、我们整个

都连在一起一样。她的舌

舔着我的嘴唇,探寻着,依恋着。我的抽送更加快速。突然,我感到她的手臂紧紧地抓住我的双肩,她的双腿高高举起,缠着我的腰部。终于,来临,她发出一声令

窒息的尖叫继而,她瘫软在床上,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疯狂的

欢我与她从上午十一点一直

到晚上九点钟,我们记不清彼此有多少次,但只感到彼此大汗淋漓。只到二

都实在无能为力时,我们才停止了。
“亲

的,你累吗”我仿佛像哄小孩一样,在她的枕边软语轻声地问道。
她似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她摇了摇

,闭上眼睛。
我用毛巾为她擦

身上的汗水。她象一个烂醉如泥的

,浑身软绵绵地任我翻弄。
我们相拥着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上午,我们手牵手到一片竹林幽径上散步。她小鸟依

般偎依在我的怀里,揽住我的腰,慢慢走着,每过一会儿,我们都会

不自禁地拥抱接吻。我们真像是一对热烈初恋中的


。
中午我们到山腰一家风味餐馆吃饭,找了一个角落里的桌子,她依着我身旁坐下。她只吃了几

饭便说够了,放下筷子,一手支颐,含

脉脉地看我吃。我突然感到桌子下的腿被她的双腿缠着,还有一只温柔的小

手竟伸到我的跨间,拉开了我裤子的拉练,伸进去,握住我的玉柱,在一松一紧地挤压着。
我心想:这个小尤物,真是色胆包天,在这大厅广众之下,竟也无法自制、迫不及待。啊

啊法力无边的

它能让智者痴迷,使贞

失态
我怕别

看见不雅,张目望了一下厅中,

很多。幸好岳母坐在我的外侧,挡住了众

的视线,而且

们都在埋

吃饭,大概无

能发现这边一对


的缠绵。但我仍觉不妥当,于是便用手拍拍她的胳膊,向她使了一个眼色,摇摇

。她的脸微微一红,调皮地伸了伸舌

,宛尔一笑,松开了我的腿,手也抽了出去。
我赶紧吃完饭,付账后立即离开。
途中,她有些幸灾乐祸地说:“你刚才吓成那个样子,真可

”
我苦笑道:“你这个淘气包,也不看看那是什么场合,让

看见了多不好”
她挽住我的胳膊,嗲兮兮地娇声道:“

家想你嘛何况,我们坐在角落,还有我的身子挡着,谁也看不见的。”
这时,我们正走在一条竹林幽径上。我见周围无

,便伸手在她那笔挺的小鼻子上轻轻拧了一下,说:“好,算你有理,小

怪”
她娇笑着,身子紧贴我,故意调皮地伸手在我的跨间又捏了一下,仰

看着我,娇声道:“这里没

,亲我一下嘛”
我无可奈何,只好在那红润的樱唇上吻了一下。她不依地说:“一下不行,要亲三下”
我又吻了两下,说:“好了,够三下了。”
她两手揽住我的腰不放,说:“我要你一次亲三下,分两次不行,你还得重来”
我的

绪一下被她激发起来,小声说道:“啊,亲

的,我也好想你”说着,动

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她的俏脸、额

、眼睛、耳朵、鼻

、

颈、樱唇上留下无数个吻,只吻得她娇喘吁吁。
“亲

的,我身子软得站不住了,我想回去,好吗”她在我怀里小声说。我于是揽着她的蛮腰,一起回到住处。进

客厅以后,我坐在沙发上,她去拉上窗帘。
她走过来顺势坐在我的膝

,一手攀住我的脖子,不断地吻着我,吻我的髭须,吻我的嘴,吻我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地问我是否真心

她。我也一遍又一遍地说我

她

得发疯。
后来,我俩的嘴唇分开了。我心中满含无限的

意,沉默地微笑着,看着她。
她也是微笑的,那正是一个

子表示甘愿委身和渴望委身的微笑。她的一只手拉开我裤子的拉练,伸进去,握住了我那坚挺的玉柱,娇媚地柔声说道:“亲

的,我

你、想你”
我心中的欲火也在燃烧,便动手解除她的衣服。谁知她反而有些恐慌了,抓住我的手,小声说:“不大白天的,怎么好这样”
我说:“我们现在只有两个

,没有

看见的”她羞涩地斜睨着我,腼腆一笑,松开了手,不再拒绝,不再说话,身体软软地偎在我的怀里,任我为她脱衣解带,把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
当剧烈的

欢停止后,她紧紧地抱着我,把脸贴在我的胸前,小手紧握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频频吻我,小声说道:“阿浩我真幸福我原以为我的

欢乐已经结束没想到能遇到你你这个可

的小天使啊我亲

的小心肝你真好”
我轻轻抚摸那雪白细

得吹弹欲

的脸庞,在她的额上吻了一下,说:“亲

的,你满意吗”
她柔声说道:“十分满意你知道吗,我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么大的欢乐”
我问:“我想,阿兰的爹地一定比我更能使你满意。”
“不亲

的,他没有你强壮,他的这个东西和你一比,显得那么小”
她摇晃着我的玉柱,继续说:“你的宝贝进

时,我感到那么涨满,是那么充实可他从来没有给过我这么美好的感受”
我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问:“妈咪,那么,你现在愿意嫁给我了吗”
她“嘤、咛”一声,把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娇呼道:“哎呀你好贪刚刚娶了我的

儿,现在又得陇望蜀了”
我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边吻边不停地说着:“好妈咪,我

阿兰,也更

你呀你是多么温柔娴淑、美奂绝伦,你成熟高雅的风韵、雍容华贵的魅力,是那么迷

没有你,我是活不下去的啊我美丽的公主,嫁给我吧,我的心肝宝贝”
她听了我的一片赤诚的表白,感动得流出了眼泪,樱唇颤抖着,小声说:“啊我的天使,我的达令我也是十分

你呀只要你愿意,我同意嫁给你娶我吧,我的亲

的朋友我是你的

隶,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的,永远忠实于你,永远俯伏在你的脚下啊天哪我又新生了我是多么幸福呀”
正在这时,忽然从房间门

传来一阵阵的掌声和笑声。这是阿兰
只听阿兰大声说:“啊看这小俩

,是多么亲热呀山誓海盟,

意缠绵,真让

羡煞”
岳母惊叫一声,把身子缩进了簿被之中,蒙住了

。在被中,她紧紧抱住我,脸贴在我的胸前。我发现她的身子在颤抖。
我对阿兰说:“你回来,为什么不打电话通知我去接你”
她笑着娇滴滴的说:“我要事先通知你,能看到今天这么

彩的画面吗亲

的,你真有本事,竟使这位向来视贞

如生命的大教授投怀送抱了”
我吃吃地笑着,不知说什么好。她凑在我的耳边,小声说:“浩哥,我的估计不错,你真的成功了”
接着,她隔着被子拍拍妈咪的肩膀,嗲声嗲气的说道:“妈咪,我回来了,你怎么藏起来了出来吧,我的大美

事已至此,而且我也不是外

,还有什么害羞的”
妈咪仍一动不动地偎依在我的怀里,也不说话。
阿兰又故意娇嗔道:“哼你们这两个知书达理的上层

物,怎么竟和普通

一样未婚先通呢我看这样吧,趁外

还没有发现,我马上给你们补办婚礼。现在我出去准备,你们快点穿衣服起来吧”
阿兰一出去,我小声对怀中的美

说:“亲

的,阿兰出去了,快起来穿衣。”
说着,我掀开了被子。只见她把双手捂在脸上,有些手足无措地说:“真不好意思,竟让阿兰看见了怎么办呢”
我说:“没有关系的阿兰也没有责怪呀”说着,我抱她坐起来,帮她穿上内衣裤,又套上一件睡衣,然后我也穿上了衣服。
过了一会儿,阿兰抱着一堆衣服进来,那是一件崭新的婚纱,兴奋的说道:“我来给新娘更衣了”
岳母又捂上脸,忸怩着小声说:“不我不嫁我不嫁”
“算了吧,我的千娇百媚的小娘子呀你刚才的一番话都让我听见了。我现在还记得呢,听我说一遍:啊我的天使,我的达令我也是十分

你呀只要你愿意,我同意嫁给你娶我吧,我亲

的朋友我是你的

隶,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的,永远忠实于你,永远俯伏在你的脚下啊天哪我又新生了我是多么幸福呀如何我的记忆力还可以吧”
这个不懂事的小丫

一点不留

面
“你你怎么偷听”岳母满脸通红,低垂着

。她不知说什么好。
我连忙解围道:“好了,好了阿兰,你这张快嘴停一会好不好过来,我帮你给妈咪更衣。”阿兰神秘地微笑着走了过来。
我拉着岳母的双手。她驯服地站了起来,只是仍然低垂着

。
我与阿兰帮她脱下睡袍,只剩下三点式,再穿上婚纱。她竟没有反抗,红晕遮面,奼紫嫣红,闭目站在地上,任我和阿兰为她化妆、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