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诱

。
四
我手上的力度渐渐加大,陈姨的呻吟声也渐渐泛起。
“舒服吗”我低下

色色地问道。
“嗯,好舒服,好舒服”陈姨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
“更舒服的还在后

呢,想不想尝试一下”我的手伸向陈姨的大腿内侧,指尖沿着内裤的花边轻轻划过,陈姨的身子马上绷紧了。
“还有更舒服的啊哦好痒好想”陈姨在我的挑逗之下,

不自禁地张开双腿,


微微拱起,等着我的下个动作。
我将食指和中指合拢,隔着内裤,沿着小缝上下揉捏起来。毕竟是熟

的

部,长得圆滚饱满,

毛很茂盛,我带着

油的手指没揉动几下,就陷到两片厚厚的之中。
“啊不要不要”陈姨扭动着


,加速了手指和的摩擦。
“说不要,其实是很想的,是不是”我

笑地挑逗她,手指继续活动,然后将她的内裤边缘轻轻一翻,整个手掌便顺势伸进内裤里面,直抵她的。
“你看,里面全湿了,流了好多水。”我一边说着,一边的手指顶住陈姨的

蒂,揉了一下,然后又滑向她的

,先在


四周搅了搅,再稍微一使劲,半截指

便

进之中。
“啊小滑

,你要

死我啊。”陈姨一边叫着,一边继续前后摆动

部,使中的手指有节奏的一进一出,起来。
我解开陈姨的

罩,一手揉捏着她丰满的,一手加大对的力度。陈姨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声,刺激了我的神经,
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伯母,你的好紧,就像处

的一样,好舒服,好有弹

。”的确,这不是我的恭维,而是发自我内心的称赞。
“啊啊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我里面紧啊”陈姨的眼神充满了


,话也变得更挑逗了。
我不急着回答陈姨的问话,而是移到她身后,先把她的内裤扒下,又脱了自己的衣服裤子,露出昂首挺拔的小弟弟,对着她翘起的


。
“陈姨,那么我现在就试试你里面是不是很紧喽。”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掰开她的两片


,让抵住她的

。
“哦小心肝,快点进来吧,我快熬不住了。”话还没说完,陈姨自己就把


往后一沉,“噗”的一声,她的蜜

就把我的夹了进去。
“啊”我们俩同时发出畅快的喊声,小弟弟更是一鼓作气,连根

进陈姨的

处。
“哦哦用力

,哦

死我了哦好舒服啊”陈姨毕竟有经验,

谙此道,不仅声非常嗲,而且也主动,身子的扭动与的节奏完全相符。在她的套弄之下,蜜

里面像是充满了吸力,一会儿紧紧咬住,一会儿又让自由畅游,小弟弟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中。
虽然一个多小时前我的小弟弟刚在刘盈的蜜

里逗留过,按理梅开二度持续的时间会久些,但在陈姨的套弄之下,小弟弟早已酥酥麻麻,处在崩溃的边缘。于是我变换姿势,仰躺下来,陈姨心领神会,撑起身子顺势坐下,变成

上位。
陈姨回

看了我一眼,眼神妩媚迷离,嘴唇微张,风

万种地问道:“是我的紧,还是刘盈的紧啊”
我不假思索地

笑道:“伯母的又紧又风骚,盈盈的紧是紧了,但嫌涩了点。”说完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了,因为这不等于承认我和刘盈就在陈姨的眼皮底下做过

吗
陈姨嗔道:“哼,得了便宜还卖乖。快告诉我是

刘盈的舒服,还是

我的舒服”边说边加快套弄的速度。在她的

纵之下,小弟弟一会儿出,一会儿进,招招都很实在地刺

的

壁,啃咬着蜜

里的


。
我也微微抬起

部,挺直,迎接陈姨蜜

的上下吐纳,嘴里还不忘夸赞陈姨:“伯母的功夫真好,盈盈哪里比得上你啊。”说完,我扶住陈姨的


,想让她慢慢转身对着我。陈姨小心翼翼地夹住,不让它滑落出来,待转过身坐定之后,又上下左右地摇摆起她的酥腰,

汁被小弟弟撞得“啪啪”直响。
陈姨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嗯嗯啊啊”的

声一阵高过一阵。随着身体的摇动,那对白花花的就在我眼前不停地颤动,活力十足。我一把抓过她丰满的,边揉边叫:“你的好大,好美。”
“喜欢吗,喜欢就来吃啊。”陈姨


地一边扭动腰枝,一边发出邀请,。
我弯起身子,嘴

凑近左边活蹦

跳的,一

咬了下去,拼命地吸吮起来。
蜜

塞满,被

啃住,这种状况使陈姨很快进

到疯狂状态:“哦小心肝,不要停,不要停,快快

我,使劲

我”
我一把放倒陈姨,进行最后的正面攻击。陈姨的


被我高高地抬起,只见她浓密的

毛上布满了

汁,而我的夹带着她的


,快速地一进一出,狠狠地摩擦

壁。大约又过了百来个回合,我感觉


舌燥,小弟弟也渴望着一吐了之,而陈姨的神

也是陷

到极度的亢奋之中,一汩汩



涌而出,小弟弟顿时感到一阵酥麻。我大叫一声:“我要

了”
陈姨马上紧紧搂住我的腰部,也叫道:“快

给我,

到我里边”话音还没落,我的小弟弟已经




陈姨的花心


,张

大

,滚滚


就此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哦”陈姨一声长吟,身子一下子绷直,又一下子瘫软,有气无力地倒在床上。
过了许久,我和陈姨才从亢奋中恢复过来。我

笑地搂着陈姨说道:“怎么样,我的按摩技术一流吧”
陈姨亲密地躺在我的臂弯中,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说:“小滑

,又让你占便宜了。唉,孟南,孟南,果然是猛男啊,陈姨都快被你搞死了。”
我轻佻地说道:“这次只是见面礼,下回一定把你再搞得欲仙欲死。”
陈姨捶了我一拳,说:“想得美,还有下次啊”
我故意气她:“不找你,那我找刘盈去。”
陈姨“咯咯”一笑,说:“你敢。”又转念一想,继续说道:“你们年轻

的事,我是管不着了。刘盈是个乖孩子,让她跟着范建,真是苦了她。我一直指望她早

生个胖娃娃,可范建就是不争气。这次说不定刘盈有了你的种子,会生出个聪明的娃娃呢。这样吧,我让他们马上把婚礼给办了,免得大了肚子不好说话。”
虽然知道刘盈跟范建已经是事实上的夫妻,但想到他们要办婚礼,我不禁感到还是有点失落:“那我以后就不能找刘盈了”
“你啊,就是贪心不足。刘盈要是有小孩了,你还怎么和她玩有心的话,多想想你的陈姨吧。”陈姨说着,掐了一下我的小弟弟。我顺势一翻身,重新把陈姨压在身子低下,我要把对刘盈的欲念,通通发泄到陈姨的身上
五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陈姨揪着鼻子叫起床的。我走出房门,看到刘盈已经坐在餐桌前,她低着

不说话,眼眶红红的。我知道她是不敢把我跟陈姨的事说出去的,一是因为她的

格就很软弱,天生怕事;二是因为如果说出我和陈姨的事,也就等于说出她和我之间的事。她自然是不敢去冒这个险的。这点陈姨肯定也很清楚,不然她也不会明目张胆地把我留在她的房间里过夜。
陈姨很大方地走到刘盈身边,轻声说道:“你们的事我知道了,我不怪你。但以后再这样也不好,所以我决定过些

子就把你跟范建的婚事办了。”
刘盈听了,脸一下变得通红,忸怩地点点

。我借

赶时间上班,匆匆离开了范建家。
范建和刘盈的婚礼筹办得很快,没过几天,我便接到了他们的婚宴请帖,而且还被范建邀请当他的伴郎。我默默地盯着请帖,设想着即将到来的婚礼
他们的婚礼在本市最豪华的酒店举办,宾客云集。刘盈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婀娜多姿,楚楚动

。她的眼神充满了喜悦和光彩,但一跟我的眼光相碰,又变成羞涩和矛盾。看得出来,她对我还是抱着美好的幻想,虽然从今天起她就真正成为范建的


了。
那一天大伙都喝了酒,尤其以范建和他爸喝得最多。范建他爸本来就酗酒,醉得稀

烂是常有的事,不足为奇。而范建则是给客

灌的。他不胜酒力,却愣是

逞强,所以被

灌得烂醉如泥。
曲终

散,醉得不省

事的范建被我拖进新房。陈姨忙着给儿子宽衣解带,又冲姜水又敷热毛巾,还要照顾范建他爸。而刘盈则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陈姨进进出出,不知所措。我想上前帮帮陈姨,她却莞尔一笑,朝刘盈那边呶了呶嘴说道:“死鬼,快去照顾刘盈,以后就没这样的机会了。”
我正愁着没机会接触刘盈,这下有了陈姨撑腰,我于是大胆走到刘盈身边,拉着她的双手说道:“盈盈,要不要换件衣服,休息休息”
刘盈摇摇

,站着不动,仍然让我握着她的双手。
陈姨这时刚好出去换毛巾,我赶紧对刘盈表白:“盈盈,不管你嫁没嫁

,我永远都喜欢你。”
刘盈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扑到我的怀里。我捧起她的小嘴,轻轻地吻了下去。刘盈马上忘

地迎了上来,把舌

伸进我的嘴里,顿时,一

甘甜的滋味传遍我的全身。
陈姨进来了,却视而不见,继续忙着照顾儿子。刘盈发现陈姨进来后,慌张之下,本来想挣脱我的怀抱,但被我紧紧地搂住,她也就放弃了。我们继续热烈地相吻。
经过

心打扮,身穿一袭白色婚纱的刘盈,此时是分外的娇艳迷

,淡淡的香水味更是撩

心扉。我动

地吻着她的嘴,她的脸蛋,她的脖颈,她的耳垂刘盈忍不住呻吟起来。我拉开婚纱背上的拉链,将手探了进去,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皮肤。我触摸到她的

罩的扣结,于是轻轻一解,把刘盈丰满的从又紧又窄的

罩中解放出来。
刘盈羞涩地“嗯”了一声,将我抱得更紧,似乎想把那对鲜

的藏起来。可是这样的动作只能使我的胸膛更直接更实在地接触到她的,软软的,温温的,彼此都能感应到对方的心跳。
我咬着她的耳垂说道:“亲

的,我现在就想要你。”
刘盈慌张地摇摇

,脸色更加涨红,慌

中还侧

瞥了陈姨一眼。
我用眼神向陈姨求援,我知道她会给我这个机会。果然,陈姨半躺在床

,轻声对刘盈说道:“你们真是造孽啊。也罢,也罢。按我们这里的习俗,新娘子在新婚之夜是一定要

身的,虽然你已经不是处

,但在新婚之夜还是要和男

行房,不然一辈子都不吉利。你看范建醉成这个样子,今晚是不能和你行房了,就让孟南代劳吧。”
听完陈姨的话,我得意地对刘盈说道:“怎么样,新娘子,你今晚是逃不掉的啦。”
虽然刘盈也是心旌摇动,但让自己在婆婆面前和别的男

行新婚之房,这种行为实在是超脱了刘盈的心理承受能力。刘盈感觉到既害羞又紧张,她边叫着:“不行,不行”,边用力挣脱我的怀抱,转身想走开。
但此时我身体里的酒

早已经化成强烈的荷尔蒙,的冲动使我不再怜香惜玉,我怎能让美丽的新婚从我身边溜走因此,就在刘盈转身的一刹那,我粗鲁地拽住她的腰。刘盈猝不及防,“啊”的一声,跌倒在床边。
我猛扑上去,半跪在地上,掀起婚纱的裙摆,抓住刘盈

部的丝袜,用力一扯,“嘶”的一声便

了一个大

子。
“不要,不要”刘盈趴在床上挣扎着叫喊。
我紧紧的按住她的

部,然后猛地在她


上抽了两

掌,吼道:“老实点”
刘盈果然被我一系列粗

的举动吓蒙了,不敢再死命挣扎,趴在床边抽泣起来。
我毫不客气地将紧紧裹在新娘子


上的内裤揪成一长条,用力摩擦她的,变成细条的内裤很快便在摩擦中夹进两片之中。我一边用力抽动着内裤,使它在蜜

中越陷越

,一边拍打着新娘的


。刘盈在我的折腾之下,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哭泣中带着兴奋的呻吟。
陈姨斜躺在床

,用迷醉的眼神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同样在酒

的刺激之下,同样在这般煽

的气氛之中,她也早已欲火焚身,按捺不住。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又撩起下身的裙子,露出黑色的丝质花蕾内裤。她伸手轻轻地揉着自己的,不一会儿,急促的喘息声便清晰可闻。
我

叫着扒下刘盈的内裤,又喝令她张开双腿趴跪在床上,翘起

部。刘盈一边抽泣不停,一边照着我的指示摆好姿势。我后退一小步,睁大眼睛欣赏着新娘子这美好的造型。眼前的景象,就像是一场令

唾涎欲滴的

体盛宴,宽大折叠的婚纱裙摆围出一个大圈,里面盛着两块白花花的

团,

团上面因被抽打而泛着淡淡的血色,分外妖娆。最诱

的是两片

团之间还夹着一个既饱满又鲜

的小馒

,小馒

上被一道细致的

缝分割开了,

缝上边又连着一个

门紧闭、布满皱折的小菊花。
这一切既是那么的美丽,又是那么的神秘,让

不禁要


地探个究竟。我靠上前去,跪在

缝前面,虔诚地伸出舌

,细细地品味起来。
六
这时,神圣的新娘已经渐渐停止抽泣。我的舌尖一接触到敏感的

缝,湿热的感觉顿时使她的身子变得僵直。我仔细地舔着,

缝随着舌尖的游动自然而然地张开,分成两瓣鲜红的


,里面慢慢地露出一个小蜜

。我伸进舌

搅动一下,新娘的身体便剧烈地颤动一下,我不停地搅动,新娘就不停地颤动,原先的抽泣声早已变成“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很快我的舌

便品尝到鲜美的甘露,那是从新娘圣体中分泌出来的

汁。我贪婪地吸吮着,新娘的呻吟声越大,

汁分泌得越多,我吸进肚里的甘露也越多。
我决定为新娘举行最后的,也是最神圣的典礼。我站直身子,扶起抵在蜜


,然后说道:“请新娘子将我的引进你的身体吧。”
新娘子的羞涩使刘盈摇起了脑袋:“不要,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
“如果你不把

进你的身体,你会吃苦

的。”我严厉地说道,话语就像是一个神圣的教士在行使他神圣的职责。
刘盈抬起

,向陈姨发出求救的眼光,却发现陈姨早已自己脱光衣物,挺着,踮着脚尖,手指不停地上揉动,仔细一看,中还

进了半截打火机。
刘盈绝望地闭上眼睛,伸出左手扶住我的,然后


慢慢地往后挤,蜜

随即被撑开,空隙一点一点地被撑满。直到

到手指握住的位置,她才将左手松开。她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在下决心似的,然后一咬牙,身体重心向后一沉,我的小弟弟终于被她全根挤进了。
“哦”刘盈长长地呼出一

气。已经被完全塞满了,膨胀的感觉使她既快乐,又痛苦,只能依靠呻吟来缓解的这份胀痛。
男

的小弟弟一进到


的里面,自然就会如鱼得水,自如。而能进

到刘盈这样的小美

的蜜

之中,更是让

得意忘形,肆意妄为。她的蜜

又紧又滑,夹得小弟弟生出阵阵快感,直贯脑门。我的节奏分明,每一下都狠狠地一

到底,顶得刘盈的五脏六腑都痉挛了,她紧紧地揪住床单,不停地喘息,大声地呻吟。
这时,酣睡在床上的范建转了个身,说道:“怎么那么吵啊”
我们全愣住了。还是陈姨机灵,她一翻身,用身子遮住范建的脸蛋,刚好贴在范建的嘴边。她温柔地说道:“没什么,他们在闹

房呢。”
范建迷迷糊糊地说:“哦,在闹

房啊。娘,你的好香哦,我好想吃”
陈姨娇声回答:“吃吧,娘的

就是给儿吃的。”说着,便把塞进范建的嘴里。
范建也不客气,张着嘴便大

地吸吮起来。他的眼睛还是紧闭着的,显然还在睡梦之中,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自己的被儿子咬得“啪啪”直响,陈姨的

绪更快地进

到亢奋状态,她的呻吟声和着刘盈的声,此起彼伏,撩

心扉。
我指了指范建的裆部,陈姨顺着我的手指往下一瞧,脸顿时通红起来。原来,范建的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蓬。陈姨心疼地松开范建的内裤,

怜地抚摸着他勃起的。范建马上又迷迷糊糊地叫道:“我要,我要。”
陈姨为难地看着我和刘盈。我


地笑道:“按规矩,新婚之夜新郎的也要开开窍的。现在新娘的正被我的小弟弟占用着,不能再塞进新郎的。所以只好请新郎的母亲帮新郎的开窍啦。”
陈姨娇滴滴地“呸”了我一声,却又俯下身子对范建说:“好儿子,娘这就给你,娘给你开窍。”说完便跨身上马,蜜

对准范建的,“滋”的一声坐了下来。
这真是千古难逢的场景啊。床上,新郎正和他的母亲

欢;床边,新娘却和自己丈夫的朋友在。本来,在自己的丈夫和家婆的面前和别的男

,已经让刘盈感到既害羞又刺激,现在,又亲眼看着到自己的丈夫和家婆,而且外边屋里还睡着自己的家公。多重的刺激,使她迅速地陷到巅狂的感受之中,不知不觉加快了

部的摆动,我的小弟弟顿时被搅得一阵阵的酥麻。
我屏住呼吸,使自己的

绪稍稍稳定下来,我一边让小弟弟继续在刘盈的里有节奏地,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陈姨和范建母子俩的表演。陈姨的身子一直抖动不停,

部时抬时蹲,而在她的身子底下,范建的也随着时出时进。陈姨的

绪渐渐亢奋到了极点,“嗯嗯啊啊”的

叫声一阵高过一阵。显然,儿子的带给她的是不同寻常的感受,她没想到,竟也能给带来

无比的快感,因为所有的羞耻感,此刻都变成了强大的刺激,使她欲罢不能,


越蹲越

,越充越满,顶得她不断地产生痉挛
范建虽然还在睡梦之中,但阵阵的快感也让他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哦哦好紧好热娘我好想尿尿”
陈姨听了,知道范建要

了,马上加快

部的活动,使劲地套弄着范建的,还连连娇啼道:“尿吧,尿吧,快尿到娘的肚子里”话音还没落,就只见范建挺直下身,连

囊都挤进了陈姨的蜜

,一阵急

。数秒钟之后,挺直的下身变得瘫软,一下子垮在床上。陈姨被儿子的

子一

,也是全身酥软,“哦”的娇啼一声,便也瘫趴在范建的身上。
而这边的刘盈看着眼前的一切,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新婚之夜,本来作为新娘的她应该是属于新郎范建的,但此时此刻她的身体却被新郎的好朋友所占有了,而属于新郎的却是新郎的母亲,新郎的不仅在享用着自己母亲的,而且还在新娘的眼前,把

子一滴不漏地

进他母亲的身体里面,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啊。刘盈赶紧低下

,闭上眼睛,不敢看也不敢想。
我的

兴正浓,我要强迫新娘子和我一道欣赏面前的美景。于是,我一把揪住刘盈的长发,迫使她抬起低垂的脸蛋。我一边加快的,一边

声叫道:“不许低

,快看看你的老公正和他的妈妈在

什么。否则我就绝不放过你”
“不要,不要”刘盈哭泣着哀求。
“现在我才是你的老公,你只能听我的。快,快叫我老公。”我狠狠地拍打着她的


。
“不要哦老公”刘盈本来还想嘴硬,却实在挨不过我的折磨,只好乖乖地叫我老公了。
“快告诉我,范建的藏在哪里去了”说着,我故意用狠狠地刺了一下她里的


。
“啊他的藏在他妈妈的里啊”刘盈的声音已经变得非常羞涩。
“快告诉我,他妈妈的流了什么出来”我紧追不舍地问道。
“是是范建的


哦”刘盈的眼睛盯着陈姨的


,心里感到又是刺激,又是矛盾,声音是颤抖的。
“快告诉我,现在我的


要

在哪里”我边问边猛烈地着。
“


在我的里。”刘盈已经被多重的刺激折磨得快要崩溃,生理和心理的快感都迫使她急促地

动

部,迎合的。
“是

在这里吗”我一边把小弟弟顶进她的花心,一边说道,“那你快点求我

吧,求我

在你的里。”
“哦好老公求你求你

在我的里”刘盈厥起


,迎接我的最后冲刺。
我浑身一阵哆嗦,


大泄。

出的


混着刘盈的


,把刘盈的盛得满满的。刘盈“啊”呻吟了一声,随着我瘫倒在床上。
就这样,刘盈的新婚之夜,也成了我的新婚之夜
,
接待科的故事
周强周厂长拎起电话,拨通了接待科长王敏的电话。
〃小王吗是我,今天中午要请安阳公司的刘总,你安排一下,记得把你们
科那几个刚生了娃的

同志喊上,对,对,尤其是小马,小张,一定要喊上,什
么炎她们今天都去市里做

检了中午赶不回来那不行,刘总就好这

,我上次跟他放出话了,来我们这儿一定管够,管好你务必给我安排好〃
王敏苦着脸,翻开

事记录本哗哗的翻了起来,还好,二车间有两个

工是
刚请完产假,嗯,这两个

工还有点印象,长相身段都不差,应该拿的出手。事
不宜迟,王敏连忙拎起电话。
〃李主任吗我接待科小王啊。你们车间的邬娜和赵玉在吗好好,请她们
来我这儿一下,周厂给安排了一些接待任务。好,好,麻烦你了。〃
过了十来分钟,两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年轻

子来到了接待科。长

发,白
白净净,双眼皮的是邬娜,戴着副金边眼镜,齐耳短发,单眼皮,斯斯文文的是
赵玉,虽然不能说是两个大美

,但也算是清秀可

吧。
两

共同的特点就是都很丰满,因为皮肤很白净,显得十分圆润,给

一种

嘟嘟的感觉,尤其是胸部,更是沉甸甸的,虽然厂服很宽松,但还是被胸

那
两团肥

撑得紧绷绷的,走起路来一步三摇,好像是在胸

吊着两只圆鼓鼓的水
囊一样。这两个

都是刚生完小孩没两个月,正是

水饱满的时候,虽然隔着厚
厚的工作服,还是能看出胸部的清晰

廓。
〃王科,您找我们俩有啥事〃邬娜问。
〃你们先坐,喝

水再说。〃王敏递过两个一次

纸杯,让她们自己从饮水
机倒水。
〃是这样的。今天中午有个接待任务,安阳的刘总要来,周厂下死令一定要
接待好。刘总喜欢吃两



的,偏偏不巧的是我们科几个在哺

期的都不
在,只好喊你们俩帮忙,周厂说好了,这次办好了,按节假

加班补贴算。〃
邬娜和赵玉一合计,让

吃几

就能拿三倍的加班费,还能去吃顿大餐,
这种美事哪儿找去,忙不迭的应了下来。
王敏让两个

工敞开衣服,把掏出来让她检查检查,二

一拉开外套,
里

就是件印着厂名的棉织t恤衫,本来也算是比较宽敞的,但是两个


胸围
太大,绷得紧紧的,裹着里

两只肥嘟嘟的。天气热,她们俩又是一线的

工,都没带胸罩,隔着t恤,每

胸

的两个凸起看的清清楚楚,而且


周围
都有一小圈湿渍,应该是漏

印上去的。
王敏点点

,把两

的t恤掀起来,四只白花花,圆滚滚的一下子蹦了
出来,晃晃


吊在胸

,看起来鼓鼓胀胀的,好像都能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
王敏挨个儿托着掂了下分量,又熟练的在

晕处挤了挤,指

才按进


,就看
见


上面十几个针眼大的

眼儿里

哗哗的,直往外

,就跟洗澡用的淋


似的。
她捏着


,把两个

的

水分别挤了点在自己手心上,低

尝了尝,笑道
:〃味道还不赖,行,就这么说定了。〃
赵玉笑嘻嘻的说:〃味道哪能差呢,我男

吃的可欢了,要不是特别香甜,
一个大男

,能跟娃儿抢着吃,可不害臊呢。〃
邬娜拽拽她的衣角,低声说:〃你不说话没

当你是哑

。〃
果不其然,王敏狠狠的瞪了赵玉一眼,说:〃我可跟你说好了,这话也就在
这儿说说,待会儿服侍

家刘总,那可得毕恭毕敬,要是像这么胡说八道,不用
我收拾你,周厂就在跟前看着。〃
俩

工吐吐舌

,不敢再吭声了。
王敏从抽屉里拿出两个盒子,道:〃趁着还有时间,赶紧去洗个澡,等等我
也去,尤其得把下面那玩意给我好好洗

净,对了,还得把

眼里

也清一下,
万一

家要弄后

,可别带出什么恶心东西,这里面是灌洗剂和灌肠器,快去吧。
〃
这回

到邬娜说话了,迟疑了下,问:〃咋还要陪



啊我还以为就吃
两


。我可不敢

这个,我家那

子要知道我和别

搞过,非剁了我不可。〃
赵玉也凑过来说:〃是啊,我自打结婚后,就没和旁

搞过了,我男

鼻子
可灵着呢,要让他知道了,非揍死我不可。〃
王敏柳眉一竖,骂道:〃你们两个怎么这点觉悟也没有这次的接待关系着
厂里今后起码五年的发展,周厂为了请到这尊大佛做了多少工作你们难道为厂
里做这么点牺牲都不愿意

回

还能少你块

不成我们科许多

同志抱着病
体还坚持在接待工作第一线呢,你们俩听好了,这次周厂下的是死命令,接待不
好,大家都下岗,没得商量。喊你们两个是因为你们俩工作表现还算可以,给你
们一次立功的机会,你们不

,愿意

的

多着呢厂里八千多

工,长得比你
们漂亮,又在哺

期的起码有一百多个,你们不愿挣这补贴,

家还抢着来呢
〃
两个


一下子蔫了,忙不颠点

应道:〃王科长,咱也就是说说,肯定尽
最大努力完成任务。〃
被王敏劈

盖脸一顿臭骂,两个


耷拉着脑袋打算出门,去浴室打理个

卫生。
〃对了,先别走,给你们提个醒,今天来的刘总那帮

可都不是吃素的,刘
总那家伙可有拳

那么粗,

家是部队转业的,力道和耐

都狠着呢,你们等等
预先作点准备,实在不行备着些润滑剂,别到时候

家要搞你俩时疼得哭爹喊妈
的,误时又误事。〃
听到这话两

顿时来

神了,邬娜笑嘻嘻的说道:〃王科,放心,误不了事
儿。我们俩都是顺产,下面松敞着呢,我家那

子天天唠叨个没完,就是嫌我那
玩意儿太宽松,弄不爽快,我还嫌他的细呢。您放心,今天只要刘总挑了我,保
证让他满意。〃
王敏问了两

尺码,从衣柜给两

各取了一套比较高档的连衣裙,让她们洗
完澡换上,看两个

工扭着


出了门,忙打电话去厂招待所订好包厢,然后打
电话给周强。
〃周厂,安排好了,在招待所玫瑰厅,订的是一客三百八的标准,对,已经
是最高的那种了,厂招就那水平,再贵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关键还是得看我们接
待科。连我在内这次科里出四个

同志,另外喊了两个二车间的

工,对,对,
就是邬娜和赵玉她们俩,都是才生养的,您真厉害,不是我夸您,对每个基层群
众都这么了解的领导可不多见。我刚刚已经和她们俩

待好了,您放心,我刚检
查过,

水足着呢,味道也不赖,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王敏的接待科在厂行政楼三楼的东边,有四间办公室,都配了空调和单独的
卫生间,王敏有独立的办公室,其他十几个科员在另外三间大办公室里,条件都
还不错。
王敏打完电话,连忙来到隔壁办公室,问:〃今儿有没身子不清爽的〃结
果除了两个例假还没完的,还有一个这几天白带有点异常,味儿有些大。这样一
算刚好剩下三个

同志,分别是三十四岁的张霞,二十一岁的王娜,还有二十八
岁的钱丽丽,除了王娜,张霞和钱丽丽都是厂里的子弟,二十岁起就参加接待工
作,算是身经百战,经验十分丰富的。
王敏带上她们三

一起先去浴室做个

卫生,毕竟是八月天,室外温度高达
三十四五度呢,在外面走几步路就是一身臭汗,

同志下体构造复杂,分泌物又
多,更容易出异味。四

到浴室时,邬娜和赵玉也刚走到没多久,才在换衣房脱
光了衣服,正准备进去呢。
王敏走上去,伸出手,掂了掂两个

四只的分量,扭

对张霞道:〃你
来掂掂看,怎么样,不比徐燕秋和孙兰两个差吧〃
两个

工有些忸怩,又不敢说什么,站在那儿,好像两只等着挤

的

牛一
样。张霞毕竟是老同志了,

也和气,笑着说:〃别紧张,都是

同志,我就是
看看你们自身条件怎么样,等等心里也有点数。〃
张霞挨个儿托起二

的感觉了下份量,道:〃不错,基本都过一斤半了,
难得的是还不算下垂。〃又捏着


挤了几


水,也

在手心里

,尝了尝味
道,满意的点点

,说:〃不错,基本没腥味儿,待会儿好好表现。〃
一行六个


光着


走进淋浴室,其实这些


天天都洗澡,只要不是刚
刚解完手或是完

,除了出点汗,哪有什么脏东西。不过每次接待前还是得认
认真真洗洗

净,主要就是


下面那俩

窟窿清理起来麻烦。现在的

都讲究

趣,接待前的准备可比从前繁琐多了,不但

脸上要打扮得漂亮,身子里面都
得弄得


净净的才行。
王敏她们四

早就弄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三两下拆开灌洗器的包装,熟练的
把小指

粗细的圆

塑料管子对准

塞进去,十几公分长的管子一下子就全
都

了进去,然后慢慢的滑动瓶子上的推把,把香


的消毒

缓缓地灌进体内。
王敏和张霞用的灌洗器明显比王娜和钱丽丽长出一大截儿,王娜笑着说:〃
王姐啥时也让我试试看这种灌洗器嘛。〃
王敏骂道:〃你这妮子就是不安分,我和张姐都是养了娃的

了,你要是不
怕以后养不出娃来,就试试看。〃
王娜笑嘻嘻的说:〃我才不想养娃呢,多麻烦啊。〃
王敏笑道:〃你呀,还是贪玩,等你到了我这年纪就知道,还是有个娃心里
踏实。〃
王敏用的这种灌洗器使用的时候,是要把圆

直接

进子宫里面的,圆

四
周都是

孔,可以把子宫里面清洗

净,这样男


到子宫里面不容易带出脏东
西来。这种灌洗器比常用的那种单纯用的冲洗器要长出好几公分,她给邬娜
赵玉俩的也是这种长的。王敏一边熟练的给自己灌洗下身,一边皱着眉

看着邬
赵两个。
她们二

可是从来没用过这玩意儿,拆外包装就费了不少时间,等她们俩笨
手笨脚的捣鼓了老半天,


外

还露出好长一截,这时王敏早就灌完第二瓶了。
王敏啵的一声抽出灌洗器,走过去,说:〃你们俩这样可不行,待会儿还得
灌肠呢,我帮你搞。〃不待二

拒绝,伸出手来,攥着邬娜裆下的灌洗器,稍稍
对准一下,用力往里一推,邬娜〃嗷〃的惨叫一声,那根塑料圆

径直穿过她
子宫颈

,


地

到子宫最

处。
〃叫啥叫,好像多疼似的,你才养娃两个月,又不是剖腹产,子宫

哪能收
的多紧。自个儿往里挤,记得慢点,这样冲得

净。〃
赵玉看见王敏走过来,夹紧双腿,紧张的抓着灌洗器,说:〃王科,我,我
还是自己来吧。〃
王敏瞪了她一眼,赵玉不

愿的张开腿,让她抓着灌洗器,然后也是嗷的一
声,让她把露在

外的管子尽数

了进去。
〃你们呀,是不知道做这个的好处,生养过的


,身体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平时是不是老觉着腰酸肚子疼告诉你,那是

里

积着

毒,没别的法子,只
能靠这玩意儿把毒素冲出来,你看,你看,这不就出来了,啧啧,多脏啊,闻闻
看,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亏你男

还把这玩意儿当个宝贝。〃王敏一边指着两个



里

冲出来的分泌物,一边数落。前几年电视购物里面铺天盖地的就是
这种所谓去〃

毒〃的产品,当然后来被揭穿,是虚假广告,此

节并非本

虚
构。
不一会儿洗完,

里

上

气清新剂,腋下,下体都

上专用的香水,一个
个都香


的,王敏还特意把昨天刚刮的

毛又仔细的修了一下。那三个

同志
也都娴熟的打扮起来。王敏不放心邬娜和赵玉,特意用自己的香水给她们俩又

了一遍,仔细嗅过没什么味道,然后又替她们上了些淡妆这才放心。
六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一出浴室,科里专配的两部小车就把她们直接送
到招待所。
xxx厂的招待所是新建的,才启用不到两年,对外说是按三星级标准修的,
其实里面的装潢已经达到了四星级标准。六

直接来到二楼的玫瑰厅,里面已经
上好了冷盘。
王敏下达了任务:〃小王,今天还是你负责倒酒,小钱,你酒量好,今天靠
你撑场面了,张姐你经验丰富,等等各方面多照应着点。小邬小赵,你们俩今天
任务就是贴身服侍好刘总,刘总要

嘛就

嘛,做得好我申请给你们借调到科里
工作。〃
王娜虽然是最年轻的,刚刚大专毕业,才进单位半年,下面的宽松却是科里
数一数二的,主要是由于年轻

在

这方面不够节制,喜欢玩刺激的,据说十三
四岁就能玩拳

,男友换了一个又一个,还经常参加一些


活动,结果才二十
出

,下面就跟刚生过四五个小孩的


一样,松松垮垮。
王敏面试时就发现了这

况,本来是不想接收这个

孩子的,但是

家后台
硬,硬是塞进来,她也没办法,就当养个闲

吧。后来

脆安排她跟几个中年

同志学着倒酒,没想到她悟

高,连着几次接待任务下来,倒酒的工作倒是越发
熟练了。
这倒酒工作可不简单,这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