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发觉,趺坐与盘膝坐对练功的影响差别极大,趺坐时,心神很容易就集中丹田,坐着也不容易走形,盘膝坐就不行了,身子很容易倾斜,心神也不易集中。
我趺坐于他身后,将内息在气脉中流转,最后集于掌心,掌抵他的双腰,气缓缓输

,将他的肾水加热,随之使其脐

发热,这样,其

自多,阳自然壮,至于效果如何,我也没有经验,只是姑且一试而已。
像他这样的,心理的障碍是占主要的,只要将这点治好了,其病自然不治而愈。我在村中被传得很神的,

们大都不敢惹我,因为我有一身武功嘛,而且,在农村,武功更有神秘色彩,

们都把会武功当做成仙一般,好像有了武功就无所不能了。李三子可能对我有信心吧,我也正好利用这一点,省得还要费心耍一回武功,让他建立信心。
其次,在中医上说,我这样确实能生

化气,对壮阳有效的。
我将气在他的肾内旋转加热,去烤化杂质,又运功将他下半身的气脉疏通一下,呵呵,这次,他的

能力必然大增
他浑身被汗水弄湿,面色红润,显然我的疗法很见效,这一次,他可是因祸得福了,经过我的输气,定是延年益寿了。
我收功起身,拍了他一

掌,笑道:“好了,三子,回家去搞你的媳

吧,一定让她要死要活的”
他起身,满脸兴奋地道:“哈哈,我现在觉得浑身是劲,果然不一样了,哈哈,我要报仇了今晚上回家试试”
我笑笑,道:“快回家去吧,一试就知道你是多么厉害了”
他满嘴谢谢,忙兴冲冲的跑出去了。我想,今晚,他的媳

可有罪受了,也是活该,对这样的


,我一向

恶痛绝。
第二天,李三子早早的就跑了过来,我刚坐完早课,收功调息,小狼去山上抓兔子了,大黄领着五个小羊去后河边喝水,他跑了过来,一来就抓住我的手,摇个不停,感激之

溢于言表。我也有些高兴,倒不是为他高兴,是为自己的实验成功高兴,原来我是这么聪明的

呀,能举一反三,哈哈,够厉害
李三子朴实的大脸上焕发了青春,神采飞扬,竟也有些气魄,他摇着我的手道:“谢谢你,王叔,我真的好了,哈哈,痛快,痛快,那婆娘今早上起不了床了,我弄了她整整一夜,天快亮了才完事,王兄弟,你可真是神仙呀,我这病看了很多个医生都没什么用,你就这一弄,我竟变得这么厉害了哈哈,痛快,痛快”
我笑咪咪的看着他,道:“小事一桩罢了,没什么你可得悠着点,别太劳累了,我想,你媳

从今以后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了,你小子以后的

子一定幸福死了但别忘了我的那两个条件”
李三子忙不迭的道:“不会忘不会忘,我现在浑身是劲,舒服极了,王叔,谢谢你了,今晚,一定到我家吃饭,我让我媳

去镇上赶集,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我答应,至于他为什么叫我叔,那可是农村中很普遍的现象,经常能见到老年

对年轻

叫叔,婶,舅等,这是辈分问题。我妈是李家的嫡系,辈分极大,在村里几乎不用跟别

叫什么,都是别

跟她叫什么姨,姨妈,姨


,


,什么都有,每次过年,到我家里拜年的络绎不绝,很多小伙子都得来磕

,我也在旁欣然接受,美滋滋的。
我们村在春水镇是最大的村,但经济跟别的村没什么不一样,商店有一个,但几乎没什么东西,买个醋,酱油还行,要买别的东西,都得等到每个月的一、四、七,也就是初一、十一、二十一、三十一,初四、十四等等,就是这样排,这几个

子,镇上有一个大型的集市,那时的东西很齐全。俗称“集”,去买东西,就叫“赶集”。
我是每个集都要赶的,我的菜都要到那里去卖,再用卖菜的钱买别的东西,或者是书,或者是别的。赶集也是年轻

的节

,大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集上展现自身的美丽,小伙子们则去那里看大姑娘,说不定就能看到一个中意的,回家去找父母,让

做媒,说不定就能成,很多夫妻就是这么成的。
赶集确实很热闹的,在农村娱乐极不发达的这里,赶集是最大的消遣,很多

都是不准备买东西的,只是来看个热闹,我在那里卖菜,当然要

地皮税的,中国的税源远流长,皇粮国税,不

不对,这是老百姓的心里话,地皮税也不太贵,两三块钱,我一上午能卖三十几块钱,每次赶集都是镇上税务所的

过来,拿着个小本本,开收据的,很威风。我们卖东西的见着他们只能乖乖的。
我

小,却一直独立生活,对生存之道颇

,这也是环境所

吧,中国有句老话,叫“现官不如现管”,我见这几个税务所的

权势如此之大,就有

结之心,其实这个税务所极小,只有三四

,毕竟这里没什么要收税的,除了赶集,他们只是坐在那里喝茶聊天而已。
有一天,我去了所长的家,趁他没在家,送给他老婆一条烟,烟中夹着五百块钱,在这里,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可称得上是巨款了,他们一年的工资恐怕也就只有这个数吧,在这里,钱是很实的,一块钱能买几斤鱼,几斤

,可能一家

一个月只能花个十块钱左右吧。
我这笔钱花得确实不冤,后来我认他当

爸,他也对我很照顾,一直没收我的税,再后来,我办工厂得到了他极大的帮助,所以说,该花钱的地方就要狠狠的花,绝不能小气。
很多年后,我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大富翁时,他也是举足轻重的一方大官,他们一家跟我住在一块儿,喝酒时,他对我说,他当时被我给震住了。当时做生意的很少,对税务所的重要

都没认识到,根本没收过这么一大笔钱,虽说是少年鲁莽之举,却觉得我眼光独到,有气魄,虽有缺憾,就是手腕不够成熟,但总的来说,是个成大事的

,再加上听说过我的名字,所以开始帮助我。
说实话,我当时确实是狠下心拿出的那笔钱,毕竟我也不是太富裕,但一直认为对这些当官之

,一定先要付出,而且要舍得下本,才能得到更大的收获。
这条经验一直被我用到如今。
好了,言归正传,我答应了李三子的邀请,把他赶走,把大黄招呼过来,这时是初秋,菜的种类很多,我弄了一筐青椒,一筐西红柿,用绳子窜起来,让大黄驮着,领着小狼,向镇里进发。
这条路我已走了无数遍了,印象最

刻的当然是那次风雪中捡了个老和尚,每次走这条路,就想起他,现在,那个老家伙没死吧肯定死不了,再活个几十年也没什么问题吧
但当时为什么那么个半死不活的样子呢,他说是为了考验我,我当时虽是

小,却并不蠢,当然不会相信。
路两边全是槐树,初夏时,跟这里走,槐花的香气缭绕,很不错,这些树有很多年了吧,很高,两边的树在顶上互相接到了一起,将路罩住,我想起了小时候跟我妈的话,我问她,为什么要种这么多树在路边呢
她说,是为了怕

走路时不小心走

路两边的田里,不让牲

进田里。那时老爸已经在给舅舅家开汽车了,我就说,这对爸爸不好,如果他的刹车失灵,没有树的话就没什么事,顶多进了田里,将车塞住了,但有了树,那可危险了,准得撞树上。
她听了,脸色变了一下,狠狠的骂我,说我不想好事,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晚上她跟老爸一学这话,老爸哈哈大笑,在妈妈的骂声中夸我聪明,那时我就明白,不要跟


说理,她们全是些不讲理的

。
后来,村

的路上有几棵树被

砍倒了,其实那是我晚上偷偷的吹的,为的是帮老爸一把,万一出事,他就可以跑出路,进田里,但可惜没砍多少,他就用不上了,他死在了那场莫明其妙的地震里。
至今想来,我的胆子确实挺大的,那树可算上是老古董了,据李老太爷说,他出生时就已经有了,如果他知道是我砍的那些树,一定要狠狠的罚我了。村里的

对它们是视若珍宝,牵马牵牛走过时,都要将牲

看得紧紧的,怕这些牲畜碰这些树。
他们说这是老天爷的恩赐,是给他们遮风避雨的,砍他们是要受报应的。我听了,有些森森然,难到真的有老天我爸妈的死真的与我砍树有关我偏不信那个邪,每次走这条路时,总是让大黄尽

给我吃它们,看看老天有什么能耐
大黄好像能理解我似的,撒着欢的吃,有时还跳起来吃,将我的那些菜颠出来,我也不介意,由着它。所以说,这条路是它的幸福之路。
村里的

看到这番

景,是敢怒不敢言,一是怕我,二是怕大黄,三是怕小狼。
秋风微凉,吹得

枯的树叶唰唰作响,天地间很静,仿佛只有我跟它们在,今天的路上

很少,路旁有很多玉米地,一块绿一块绿的,有些泛黄,是到收获季节了,几乎地上都有

在收玉米。我们是慢悠悠的走,大黄挺着大脖子,勾着槐树的枝,可惜,已经到了初秋,没什么叶子吃了,养成的习惯让它勾着树枝解闷。小狼低眉顺眼的在我身边走。
我不着急,反正我的菜摊没

敢动,自从送了那次钱给税务所长,认了他当

爸,集市里卖菜最好的地方就一直是我的,没

敢占,早晚都是一样,想想以前,为了占到一个好的摊位,每逢赶集,都得天不亮爬起来,早早走,晚了就没有好地方了。现在,唉,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呀。
到了集上,也已经是

上三竿,今天的天气不错,很爽朗,但集上的

并不多,毕竟正是农忙时节,家家户户正忙着秋收。
集是设在一个十字路

,路中央是卖水果的,一条是卖衣服布匹类,一条是卖吃的,一条是卖菜的,颇有条理,可以看出税务所的

还不是太脓包。这当然是我那英明的

爸领导有方了。
穿过熙熙攘攘的集中心,向我的摊位走去。果然,我的摊位还是空在那里,两旁都排满了摊子,见我过去,都和我打招呼,我在这里也小有名气,大家跟我也比较熟,而且关健时候我能跟税务所的

说上话,帮帮他们,所以说

缘还是不错的。
其实这帮家伙有很多

明之

,是老油条,碰上这样的

,你可得小心了,还好我比较狡猾,对什么

用什么态度,对他们这些老油条就用横的。农村有句话,叫熊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像我这样,孤家寡

一个,身怀绝艺,谁也不敢来招惹。再加上我舅现在在整个镇里是跺跺脚都能颤三颤的

物,且是李家嫡系,势力很大,有这么硬的后台,没

想找死。
在村里,真正说得算的是书记,村长只是二把手,什么事还是书记说得算。
每次农忙时,我总要帮书记家

活,也算

结吧,但我叫这是会做

。为

就要识时务,要懂得以小博大,你想想,你只是帮他家

点活,但你得到的可远远不止这些,这些都是些好机会。
赶了一上午的集,收益还不错,由于我的菜成色好,卖起来很快,而且我的菜比别

的都贵,与别

的不是一个档次,来买我的菜的都是些衣着讲究之

,而且大多是些关系户,她们买菜一般都到我这里来买。
这也是我的一点小聪明,要知道,在卖菜这一行里,最忌的就是你比别

便宜,这是挡别

的财路,所以,一般的,菜市里,菜的价格没什么两样,你比别

贵,可以,还欢迎,但如果你比别

便宜,可不行了,这可是行规。
我发现,现在的

已经有很多富了起来,这样他们便想显一显,眩一眩,那当然要吃的比别

好,穿得比别

好,用的比别

好了,这样,我就顺应时势,我的菜在菜市里是最贵的,但不敢说是最好的,可惜他们没这个胆量,怕贵了别

不买,体会不出,这买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便宜没好货,这条经济法则在老百姓心里是根

蒂固的。
我的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的将菜卖个

光,数了数,又赚了三十九块,便向镇上唯一的一家书店行去。我一直想买一本书,叫红与黑,是世界名着,讲一个农家男

个

奋斗,却最终失败的事,我对他佩服之余,却有些不以为然,看来他的手段不够高明,我想看它,就是想吸取他失败的教训,以免重蹈覆辙。
有书万事足,买了书,我就急不可耐的想读了。
于是,便骑在大黄身上,开始读我的书。至于它能不能驮我回家,那是不须考虑的,它可是个

明的牛,能绕着圈子,专找有

的地方走,还能走回家。小狼也跟着他,顺路抓抓兔子。
走着走着,我从书海中拔出

来,看看,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站起来,匆忙看一眼,知道是已经回到了春水村的范围之内了,只是走的是山路,是来到了我家的北面,脚下都是春水村的地了,只需往前走,就到村里了,看来这个大黄走了不少的弯路。往前走走,到了村里著名的聚宝盆。
这其实是一个小形的盆地,田都是一梯一梯的,风吹不进来,这里比别的地方都暖和,因此庄稼熟得晚,长得成实,这里的一亩地能抵得上别的地方的一亩三分,所以称这里是聚宝盆,玉米还是绿油油的,没到收的时候,我极力四顾,发现没有

。
咦,不对,半坡上的一块玉米地里,几株玉米在不停的摇晃,有

在呀。是不是有小偷我是艺高

胆大,也是沉浸在于连的世界中还没有完全出来,才会这么

蠢事,平时,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去管的,这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下了牛,拍拍它,让它在原地吃

,领着小狼走了下去。
小狼走在前

,很快来到了那块地,我低喝一声:“谁”小狼

中也发出唔唔的低吼。
没动静,刚才摇动的玉米秆也静止了下来。
我道:“再不出声我放狗咬了谁出来”
其实我已经从外面看到了一抹衣角,确定是个


。
簌簌声响起,随着玉米秆的晃动,从里面走出一个


,通红的脸,却更显其动

,个子不高,很纤细,但身材极好,大大的,大大的


,尤其是腰很细,走起路来,一扭一扭,


像要跑出来一样,再加上楚楚动

的脸蛋,更让

上火。她是那天晚上在玉米地里想强

舅妈的小痞子的媳

。我嘿嘿一笑,想起了那晚上的事,恶向胆边生。
那个小痞子叫魏强,这个媳

的娘家是春水村邻村朱庄,他们俩就是在集市中相遇,一见钟

,经媒

一搓合,就成了。
婚后,

子过得也不错,魏强不走正道,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所以,他们家很穷,魏强的媳

漂亮是出名的,很多

在打她的主意,可惜魏强是个狠角色,自从将一个老色鬼打得断了一条腿以后,就没

敢起这个歪心了。因此,他对我很不服气,认为我并不是

们所传的那么厉害,别

不敢惹我,他偏要惹惹看,看我能把他怎么样,这点心态,我怎能不知。
但是,他既然惹上了我,那么我就让他后悔来到了这个世上他现在恐怕不是个男

了,那么他的媳

当然我有义务慰问一下了。想到这里,下面又硬了起来。我想起看过的一本黄书,是小

本的写的,讲的是如何驯服一个

子,将她变成自己的


,心里一直想有一个那里的

子,没想到天赐良机,机会来了
我对满面通红的她道:“你是魏强的媳

吧”
她神

一定,点点

。可能是想到自己丈夫的威名,心中有些底气了。
我笑笑道:“这是你家的地吗我记得可是二旺家的”
她低下了

,没吱声,我走了进去,将一袋玉米提出来,道:“你是在偷玉米吧”
她

低的更低了,低声道:“没有,我是先借他家一点儿,秋收了就还”
我哈哈一笑:“你这话对三岁小孩说,他也不会相信,二旺家与你们素来不合,他会借给你”我一脸鄙夷,讽刺道。
她不说话了。
我加重语气:“你这是偷好好的一个


嘛做小偷如果让别

知道了,你可就难做

了”
这话可能击中了她的要害,她抬起

来,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眼睛泪汪汪的,像要哭出来,她一脸哀求,更使她看起来楚楚动

。
我看着她,冷冷的,不一会儿,她低声抽泣起来,“求你不要告诉别

,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一回吧”
我见她已经差不多投降了,温声道:“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先要惩罚你,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你愿意接受处罚吗”
她这时已经六神无主,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愿意”
我运功于眼,


望了她一眼,只见她一震,忙低下

,露出雪白的脖颈。
我想,一定是被我双目

出的

光吓到了。
“进去吧”我命令道。
她乖乖的走了进去,要多乖有多乖,我的下面更硬了。
走到她刚才摘玉米的地方,那里还有一袋玉米,我笑道:“看来,你还准备多偷点呀”我不无讽刺的道,想进一步摧垮她的自尊。这可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心理战术。
她

又低了下来。
我道:“小时候,你做错事了,你爸爸一定要打你的


吧今天你也是做错事了,我也要打你的


”
她抬起

,秀脸羞红,满目哀求,还有一丝羞愤。
“嗯,怎么不行吗”我冷下脸来,眼中

光

闪,当然我看不见自己眼中

光

闪,只是感觉而已。她面色变幻不定,看样子心里正在苦苦斗争,再加一把火,我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看样子你不诚心认错呀”
她终于抵不住,慢慢的趴在那袋玉米上。那袋玉米有半

高,放平了,则有膝盖高,她趴在那里,正好将她的


支撑住,像一只狗一样。
我道:“将裤子脱下来”
她没有动弹,是无声的抗议。我哼一声,冷冷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再说一遍,把裤子脱下来”
她慢慢的解开腰带,缓缓脱下了裤子,圆翘雪白的


露了出来。两个

丘下面是一抹黑毛,更是诱

。我的心跳得厉害,下面硬得像要捅

裤裆。
裤子只脱到了膝盖处,我蹲下来,用手轻轻的摸着像两半苹果似的


,终于摸到了


真正的


了。那天晚上与舅妈时,只顾得发泄那

欲火,只知道捅捅捅,根本没有仔细看她的身体,今天,终于能仔细看看


的身体了。
我看见她的脖子都红了,轻轻抽泣。
“不许哭,你做了这么丢脸的事还好意思哭”说着,狠狠给了她


一

掌。
她果然抑制自己的哭泣。
我很满意,道:“做错了事,只要接受惩罚,就不会有

再追究了”我这是给她一丝希望,以增强她忍辱负重的能力。
“啪啪啪,啪啪啪”我开始抽打她雪白圆翘的


。
她也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刚开始好像是疼,到后来,她的呻吟声竟有一丝腻意。
“再敢不敢做这样的事了说”我边抽打着她,边问道。
“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将

埋在胳膊下,低低的道。
我停了下来,但下面仍是硬硬的,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我看着仍不停呻吟的她,却发现,她的裤子已经湿了,从大腿根处流下的水将她的裤子打湿了一块儿。我掏了一把,送到她面前道:“这是什么”她羞得别过

去。
我见她的


已经全变成红色,红通通的,不忍再打下去。
手从腰向上摸去,是她结实的,“不-”她死死按住了我摸到了她上的手。
“嗯-”我冷冷道。她这才将手松了下来。
她只穿着一件背心与一件褂子,我将它们一撸,让她从

上脱了下来,她大概已经死了心,知道反抗也无用,认命的配合我脱下自己的衣服。
两个圆圆的大白颤悠悠的现了出来,我见到它们,心中欲火更盛,将她翻了过来,这样,她很不舒服,被袋子咯着腰,羞处被完全打开,很屈辱。
我将她抱起来,放到脱下的衣服上。
我总有这么一种感觉,只有让


心甘

愿的与你亲嘴,才算得到她的心。
因此,我将她羞红的脸捧住,狠狠地去亲她的小嘴。她的嘴真的很小,看着很馋

,真想吃了它。
狠狠的吸吮着她的小嘴,将舌

伸进去搅动,乐此不疲。
她身子越来越软,像没有骨

一样瘫在地上。等她的舌

也伸过来,与我的舌

缠搅时,我方离开她的嘴,去亲她的。她的很结实,不是太大,像桃子般,白里透红,水灵灵的,我一边吸一边揉,那软里带硬的感觉真是美妙。
最后,我实在压不下那

欲火,忙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硬东西往她向里

,却发现,很别扭,怎么也不

不进去。与舅妈那次是我从她后面,然后一直捅个不停,只知道痛快,后来,我看看从大牛那里弄来的黄书,发现自己太过简单,只是一个劲的捅,毫无技巧可言。
现在,我又遇到难题了,越着急越是捅不进去。
“扑”一声笑,她见我手忙脚

的样子,不禁笑起来。将两条白白的大腿抬起来,搭在我的腰旁,那个

出现在面前。我知道,她这一笑,两

的关系立刻颠倒了过来,我之前的心理优势化为流水,不是我在玩她了,于是,夹住她的大腿,将硬东西对准那个湿湿的小

,狠狠的捅了进去。我舒服的吸了

气,又想起跟舅妈的那次了,感觉都是那么好,她却皱起眉

,有些疼的样子。
我在那里停了一会儿,尽量回想从黄书看过来的技巧,却发觉,太多的花样了,都不如狠捅过瘾,于是将它们置之脑外,尽信书不如无书嘛。
随着我的捅动,她禁不住发出咦咦呀呀的呻吟,尽管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她面色越来越红,红到了胸脯上,

不停的左右甩动,想摆脱什么似的。
终于发出一声尖叫,将正在狠命捅她的我吓了一跳,她的那里不住的紧缩,将我的硬东西包紧,很舒服,又从里面

出一

热水,我知道她是


了,忙凝神运功,却发觉跟本不必刻意运功,那


凉之气自然而然的流

我的丹田,驻存在那里。
心中的欲火消了不少,但仍是很难受,于是继续捅她。她已经没有力气,只能任我捅。最后,她

了五六次,面色有些苍白,不住求饶,我才停止,但自己还是不大舒服,没有上次跟舅妈那样

出来,好在那

火气被她流过来的

凉的气给镇住了,不再有那种让我发疯般的感觉。
她的衣服湿了一大片,也只能穿上去,我一件一件的给无力的她穿,过程自然又摸又咬的。她也没力气反抗。最后,我让她每星期一次,到我那里,报告思想工作,这一招我是从书记那里学来的,村里有什么

犯了错误,必须都得向他定时汇报思想。
她又恢复了才见到我时害羞的样子,看得我又想捅她了,看看天色,只能做罢,让她坐在地里,休息一下,等天黑了再回家。

着她答应我的要求后,我才走了出去。我想,每星期捅她一次,也不错了,太多了,会让

觉察的。等我尽兴出来,天已是今晚了,我

了一个下午了。
我想,小狼可能不知道我在

什么,反正现在它嘴里正叼着一只兔子。
到了家里,先是到河边去打了两桶水,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到床上练功,先把那


凉的气炼化了。
春水村3看了会儿书,李三子就跑了来,来请我去他家。我也痛快的跟他走。
他家住在村子的中心,沿着一条街就能走到,我们村的路还是很不错的,很好走,一条大街能从东

走到西

,这条街是李老太爷所属的街,被李家的

挖了下水道,所以不湿,别的街可就差点了,没有下水道,家家流出的废水都汇在街上,而且街是土的,所以泥泞难行,

们走起来,都得用跳跃式的,从这一块能下脚的地方跳到下一块能下脚的地方。
东西大街有三条,南北的街就多了,没细数,能有十几条吧,这几条街将村子分成了许多区域,至今沿用当初建国初期的分法,以生产队来称呼,一队,二队,三队,还有一种分法,以片来称,六七家是一个片,有片长,欧,大家知道片警吧,这个片跟那个片差不多。例如我家,就属于三队,也属于七片。
这时已是上灯的时候,天变得蓝了,远处就看不见了,家家的烟囱上都开始冒烟,空气中带着浓浓的烟味。
村中这时是最闹的时间,

们都回家,忙了一整天,孩子放学回来,


做饭,男

们走出家门,到大街上与

说话闲聊。大街上不时传来


唤孩子的声音,让他回家做作业或吃饭,男

追着自己的儿子满街跑,农村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讲的是

下出孝子,不打不成材,孩子犯了错,父亲没骂两句就开打,皮一点的孩子就不吃眼前亏,走为上策。
狗这时叫得也特别起劲,我这时想起小狼还跟在我身后呢,看他懒洋洋的样子,好像对别的狗吠不屑一顾,我想,这时,它如果叫一声,整个村里的狗恐怕都要不吱声了,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几回。
这个时候,是我最难受的时候,看着别

家都是热热闹闹的,而我呢,孤零零一个

,没

管,好象世上多我一个似的,如果出什么事,恐怕别

也不知道吧。
这时,我心中就会升起一

莫名的愤恨,好像对周围的一切都有

敌意,除了小狼、大黄和那五只小羊,只有他们才是我最好的亲

。这种莫名的敌视让我想方设法,想将所有

踩在脚下。
但过了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自己非常自由,无


涉,想

什么就

什么,光棍一条,什么也不怕,这种生活很美好。
所以说,我这个

是很矛盾的,一时这样一时那样,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
矮矮的泥房,有的没有外墙,只用荆棘围起一道墙,还能见到内屋的

景。
这就是街两旁家家户户的样子。
这里确实有些穷,

们除了种地没有什么别的收

,还好我们隔着镇里近,镇里的

就是城市

了,吃的是公粮,端的是公家的饭碗,他们舍得花钱,所以我们这些农村的可以从他们身上赚钱,从这点上说,我们还不是最困难的,比我们穷的地方多的是。
李老太爷常说:“知足常乐,比起以前,我们是生活在蜂蜜里呀。”
一路上,李三子没什么话说,他这个

就是憨厚质朴,不会说话,就会一个劲的

活,在田里一个

抵得上两个

。
他老婆张翠花家当初很穷,家中有三个孩子,都是

儿,根本养不活。他当时已经是十一、二岁了,跟我没有父母时大小差不多吧,可能是对张翠花有些意思,常到她家帮忙

活,最后自然如愿以偿了,没想到他却是个

无能,而张翠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本村一个老光棍勾搭上了。我是气不过,方帮了李三子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虽不是很富裕,却也不愁吃穿,他很能

的。房子比周围邻居都要好,一个

子站在家门

,丰满的身子,圆圆的脸,不是很漂亮,却有

妩媚的味道,我倒觉得那个老光棍还有点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床上,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愣

青了,她这个样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的。
看到我们,她招了招手。虽说相隔还远,我已经能够看清,她穿着花褂,围着围裙,鼓胀胀的胸部,随着招手抖动不已。


由于正面看不清,但我猜测,一定不会小。
李三子冷不丁说道:“王叔,到了”
我正在看得

神,倒被他吓一跳,忙提神,点点

。


迎了上来,见着我就热

的道:“王叔,你来了”
这句话在农村是一句问候语,有很多意思蕴含其中,就像碰面时问候“吃饭了”一样。
我点点

,对她虽无好感,但不能表现出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也是我学得的小手段。越是对一个

讨厌,越要对他客气,对他热

,以降低他对你的防范之心,便于自己去对付他。
在她热

招呼下,我进了她家里,屋里收拾的很

净,虽说有些简陋,但也经是不错的了,屋子不小,炕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个

,将屋子的面积都占去了,李三子将我让到炕上,炕上已经摆上了桌子,我盘膝坐下,呵,炕还是热乎的,看样子是为我来而特意烧的炕。
小木桌子不大,这时张翠花已忙着上菜,李三子开酒,是我们这里的特产,醉八仙,是高度酒,我其实没大喝过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当然也不怕它。
张翠花仍在炒菜,我们开始喝开了,村里的男

没有什么消遣,对酒也就喜

,平时能对着一盘花生豆喝几盅,感觉也不错。别看李三子平时不大说话,喝酒时话倒是很多,可能是觉着我与他很投机吧,总之,滔滔不绝,与平时判若两

。
我也放开酒量,结果,最后我喝醉了,在屋里还不觉得,待我出去方便了一下,被风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喝高了,但高兴,高了也就高了,随后,我能隐隐约约知道一些,李三子也喝高了,将张翠花骂一顿,还打了她两

掌,再往后,我就不记得了,失去知觉。
我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他家的炕上,抬

看看月亮,正在当空,看来是

夜。可能我的体质异于常

,所以酒醒的这么快,但为什么醉得也那么快呢
李三子发出震耳的鼾声,睡得很香甜,空气中仍散发着酒

的味道,我们三

都是和衣躺在炕上,李三子睡在中间,我与张翠花睡在两边,还好炕很大,我们三个

睡上还很宽敞,我轻轻起来,想去外面方便一下。
拉开门,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见小狼正趴在门

,我有些惭愧,竟把它给忘了,在悠悠的黑夜里,小狼的眼睛闪着绿油油的的光,不由得让

以为是一条狼,有时我自己也怀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见我出来,它起身迎过来,尾

拼命的摇动,看来亲热不已。
我也感到一丝温馨,低下身,抱着它,将

埋在它的长毛里,它很清洁,时不时到家门前的小河里洗澡,毛光滑洁净,在黯淡的夜里,偶尔折

出亮光。
我的心

不由伤感起来,想起了已经去了几年的父母,想起了一些往事。
一次晚饭过后,三

坐在院子里乘凉,我便让老妈讲故事听,她推脱不过,偏偏不具备讲故事的天赋。半天,才想起一个故事,牛郎与织

的故事,我便开始讥笑,说她水平次,又讲了一通她不懂科学的话,将她气的不行,当场翻脸,将我大骂一顿,连带老爸也受牵连,罪名是助纣为虐。骂完了便勒令我们睡觉,不让我们悠闲的乘凉,她可真不讲理呀。
现在想想,老妈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真的很亲切,如果她现在仍活着,见到我做的这些事,一定会大大的骂我一顿,接着再骂老爸一顿,因为我们“父子俩是一路货色”,这是她骂我们常用的一句话。想到这里,我又是温暖又是心酸,看看静谧的夜空,听着空气中传来的蛐蛐声,对老天那

恨意又浓厚起来。
我抱着小狼,坐到了地上,对父母的思念如

水般涌了出来,心像被什么揪住了,慢慢缩紧,疼痛难忍,恨不能将眼前的一切摧毁,如果

死了真的能进

另一个世界,那该多好呀。
那样的话,我仍能见到刁蛮的乡母亲,傻傻的父亲了,他们在那里还是夫妻吧,老妈在那里还是不停的欺负老爸吧,见到我,他们能认出我是他们那个狡猾的儿子吗他们知道我是多么想他们吗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真的是太想他们了正当我放纵自己的

绪,心中涌动着


的悲伤时,忽然听到有一丝动静,一听,是屋里有

起来,可能是想出来吧,我忙起身躲到暗处,不想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别

看见。
门被打开,现出的是那有些妩媚的张翠花,一点也没有睡眼朦胧的样子,反倒

神抖擞,让我怀疑她是不是睡过觉的。
她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又向屋内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


一扭一扭的,让我不由火气上升。我看她行迹诡秘,想跟过去,但我并不着急,有小狼,除非她知道除去自己的气味,就不可能脱出我的眼睛。
停了一小会儿,我跟小狼跟了过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几户

家,来到了一座


的房子跟前,矮矮的院墙,有几处地方还塌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里面是一间小泥房,窗户很小,用纸糊的,与李三子家一比,天壤之别,这是一个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经没

去记。
他今年四十多岁了,半辈子打光棍,吃喝嫖赌,无一不沾,有点钱就挥霍

净,而且是个懒

,有地也不种,听说与村里的几个寡

有染,我也听说过李三子的媳

与他有一腿,没想到是真的。
他家里连一条狗也没有,在这里,狗可是不可少之物,家家户户有围墙的很少,有了狗,就不会有早晨起来,发现自己家里什么都不见了的事发生,我小心的走到他屋前,这时屋里已经亮灯,映到窗户上两个

重叠的影子。
他家没用电灯,仍用油灯,倒是颇有古风,我凑到窗前,将手指醮

水,轻轻捅

窗纸,弄出一个小

,从

中一看,一片春光。
张翠花与一个中年男子都光着身子,那男子

发

如蓬

,长相萎琐,很瘦的一张脸,上面几缕山羊胡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双肩扛着张翠花的白白的大腿,不停耸动。
张翠花像一只大白羊,仰躺在炕上,两个大大的随着李光棍的耸动不停晃动,在有些发暗的油灯下,显得更白得耀眼。她闭着眼,双颊陀红,

中咦咦呀呀的呻吟,时不时发出两声“使劲,再使劲”,伴着他们下面撞击时发出的唧唧的声音,听得我下面硬了起来。
这个李光棍的东西倒不小,黑黑的,长长的,粗粗的,不逊于我嘛,怪不得那些寡

见着他跟屎克郎见着牛粪似的,原来是他的东西很好用。随着他的东西进进出出,张翠花呻吟忽轻忽重,我又想起了一个词:如泣如诉。
我大怒,这个


,看来天



,丈夫已经醒了,竟然仍不能断下与别

野合的念

,真是替李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有何趣味
我轻狠狠咳嗽了一下,声音很大,两

定是听见了,李光棍忙去将灯吹灭,但丝毫无碍我,我看到他们忙急急的穿衣服,知道他们今晚也就到此为止了,就走了回去,躺到李三子的炕上,等那个


回来。
很快,她就回来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蒙蒙的,脸腮

红,更显得妩媚。
她刚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儿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里,

中有些慌

,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么,王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们听到了吧”
听了这话,她面色苍白,知道东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