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无双的心,越发的收紧,明明已经决定了要接受他,可真做起来的时候,却又不是那么回事了。
原来,心里会下意识的排斥,被这样一个不

的男

靠近。
可是,她不能推开他。若是她这个时候推开他,便等于承认了他的指责。
她自认不是个

格反复的


,但奈何

的心是那么的难以掌控,哪怕是自己的心,也终是不能听从自己的命令。
他的手指去挑她的肚兜时,他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一僵,他的动作便顿了下,似在给她拒绝的机会。
可是,便在同一时间,她心下一横,既然躲不过,那便让他如意吧!
出嫁前,宫中的姑姑曾说过,

房一事,忍忍就过去了,切勿推拒,坏了相公的兴致。
新婚第一夜,若是将这个男

推拒在了门外,那

后再想挽回便难了。
那时候,她还不懂姑姑的话是什么意思。

们不是常说那等事是鱼水之欢吗?既然是这般欢快的事

,为何要推拒?
可这会儿,她似乎懂了,即便她理解的,和姑姑说的不是一个意思。
但,她一样不敢推拒他,怕这一时的冲动,

后她需要付出几十倍的努力去挽回她。
从前,她一直觉得,

活着就必须要有傲骨,可原来世事有这么多的无奈,纵使她有一身的傲骨,也必须亲手剔除,再疼也不能说。
鼻子忽然一酸,眼眶便跟着湿热起来,她赶忙调整自己的

绪,不敢再胡思

想,这眼泪今晚若是掉下来,这男

非要记恨她几年不可。
身上的男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走神,在她的唇上拿捏着力度咬了一

,咬得她“唔”的叫了一声后,他悬起身子,定定的望着她的眸子,似要通过这扇窗户望进她的心里一般。
“只准想着孤王!”他将手落在她的心

处,一字一顿,字字清晰,霸道的要求道。
“好。”她未加犹豫,坚定的回他。
他满意的笑了笑,勾起她的一缕发丝,缠绕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
“拓跋有种说法,

房夜,将妻子的发绕过夫君的无名指,那妻子就能一辈子绑住夫君的心了。现在孤王帮你饶上,许你绑住孤王的心。”
他说这话时,便连眸子里,都是绵绵的

谊。
凌无双觉得这样的

话真好听,可是,又有多少是真的呢?
他将那缕发缠好后,落下左手,用右手抚上她的脸颊,声音哑哑的,透着磁

的说:“无双,孤王一样可以许你天下无双。”
凌无双回视着他,不自觉的就被他那闪动着真

的眸子吸了进去,她想问他,“拓跋王真的懂无双要的天下无双是什么吗?”
只是,她几番犹豫,话才一到唇边,便听门外有

急切的禀报道:“大王,沅紫夫

出事了。”
他们皆是一愣,拓跋飏随即起身,她眼见着刚刚被他缠在无名指上的发丝滑落,听他声音沉重的问:“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