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龙,我恨你!恨你一生一世。」
紫玫松开手,骷髅翻滚着倒在一旁,眼眶中似乎带着无限的伤疼。
「……也好。
这样我就可以安心把你当成生孩子的工具了。」
慕容龙表

有些生硬,他自负无论武功智慧,还是相貌都该是紫玫这种小

孩倾心的男子,更何况……自己对她那麽好。
可她的回答只有「恨」。
钢针无

地刺

堪称完美的肌肤,针脚下冒出一滴血珠,艳如玛瑙。
慕容龙把鲜血醮在指尖,端详着小声道:「这就是我慕容氏的鲜血……」他仔细品嚐着鲜血的滋味,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神

,「它将永远如此纯正!」
「轰隆」一声巨响,万里晴空突然毫无来由地响起一声霹雳,彷佛就在

炸开。
接着又是一个。
连串惊雷响过,众

都是心惊

跳。
慕容龙却恍若未闻,随着玉

娇躯上血珠渐增,他的双眼也越来越红。
雷声震汤着滚向远方,远远消失天地

汇处。
接着,一阵隐隐的轰鸣彷佛奔腾的马群从雷声消失的天际疾驰而至。
平静的

原腾起一条长无尽

的巨龙,翻滚升腾,越来越高,直至充塞了整个天地。
骷髅在风中不住晃动,大张的下颌似乎在发出无声的痛斥,又似乎带着诡异的笑意。
萧佛

被

儿身上的血迹吓得脸色苍白,假如能够动作,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抱住儿子的手臂,让他放过玫儿。
但此时她只能听着自己低弱的呼喊在风中飘散。
「不要急。」
狂风中慕容龙仍听得一字不漏,「一会儿我会一边

着我的

妾,一边给她纹身。
你想想,让我

你哪个

……」萧佛

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用能够说话的美目乞求他饶过自己。
狂风像没有来过般突然消失了,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阳光依旧灿烂,天地依旧沉默。
但这种反常的安宁中,却似乎正蕴酿着一

浓重的不祥气息。

体後,紫玫的身体一天一天成熟起来。
圆润的玉

晶莹如玉,比新婚时大了许多,

晕的色泽也微微加

,比以前略显稚

的

红更多了几分娇艳。
红

的rǔ

娇小玲珑,带着珠宝般的光辉。
娇

的肌肤比蜀中最

致的丝绸还要光滑,白腻的小腹隆起一个圆弧,在温暖的子宫里面,兄妹

伦的种子已经生长了将近五
个月。
圆鼓鼓的小腹,并没有使玫瑰仙子的身体失去原有的娇美,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

。
然而就是如此美丽的身体,却被锋利的钢针残忍地纹刺。
紫玫疼得玉容扭曲,全靠一

恨意支撑着没有昏倒。
这并不是她太过脆弱,而是钢针刺

肌肤後,不仅划了个半圈,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真气,在肌肤下造成一个细小的空

。
针尖火星般掉在身上,又在肤下炸开。
从

下直到腿根,大片肌肤布满细密的针孔,每个针孔都涌出一滴鲜血,渐渐连成一片,最後从腰肢流到毯上。
紫玫娇躯绷紧,死死咬住牙关,心道:刺得稀烂最好!钢针忽然一沉,落在

阜上,意料之外的痛楚使紫玫禁不住「呀」的一
声叫了出来。
滑

的花瓣依然小巧秀美,带着一抹娇柔的红色,美绝

寰。
只是出

其中的巨物狰狞无比,彷佛要彻底毁掉这朵奇花异卉般凶猛地抽送着。
不仅如此,一根闪亮的钢针正对着


猛然刺落。
紫玫痛叫非但没有唤起慕容龙的怜惜,反而引来一阵开怀大笑。
慕容龙似乎不再把她当作珍

的娇妻,而仅仅只是个用来取乐的玩物般,在她最娇

的部位疯狂的纹刺。
当钢针刺进花蒂的一瞬,紫玫再忍不住委屈和伤疼,哭泣着朝这个禽兽胸

打去。
慕容龙握着她的一只纤踝一拧,将怀孕的少

掀转过来。
接着钢针狠狠刺

会

。
柔

的


蓦的一紧,颤抖着夹住ròu

。
慕容龙趁机狠狠一抽,硬生生带出一大片红

,接着一挺,强烈地

起

来。
以往慕容龙会很细心地做一些

抚,撩拨起妹妹的高氵朝,让她享受


的极乐。
然而这一次,他却丝毫没有理会紫玫的感受,甚至不惜以伤害紫玫来满足自己的慾望。
冰冷的鲜血染红的洁白的毛毯,紫玫伏在毯上痛苦地战栗着。
一种被

彻底

虐的耻辱感淹没了一切。
她这时才认识到,自己在慕容龙眼中,仅仅只是个有着妻子名份的玩物而已。
她在心里对自己凄然一笑,「这具身体不仅留下他的孩子,还留下了耻辱的标记。
也许他刺的也是两行字迹。
与八极门掌门夫

不同的是,我这个妻子是他的专有玩物……」「想好了吗?」
慕容龙问道,还滴着阳

的ròu

毫不停顿地挺然直立。
萧佛

如水的眼波蒙上一层湿湿的雾气,她咬着唇瓣挣扎良久,小声道:「後面……」「啪!」
慕容龙在美


上重重拍了一掌,「就知道

眼儿!儿子在祖宗面前收你当小妾,可不是只为

你的

眼儿——


眼儿能生
孩子吗?看你那骚样,那

骨说不定就是我死鬼老爹,也不怕它笑话!」
萧佛

被儿子奚落得羞愧难当,当听到最後一句,顿时「哇」的痛哭起来。
慕容龙掰开软绵绵的玉腿,在白馥馥的

阜上揉捏着高声道:「列位祖宗请看,这骚货的Bī又滑又

,这会儿哭得厉害,

不
了几下就爽得直叫呢!」
「龙儿……求求你,不要再糟蹋娘了……」巨

轰然而

,将美

的哀求堵在喉

,化作一缕呻吟飘散而出。
由於长久使用掺着药物的茉莉花油,萧佛

的肌肤愈加光滑白腻,香软肥

的

房像充满

体般鼓胀起来,连

晕也被撑得向
周围扩散。
殷红的rǔ

突翘其上,随着急促的喘息不住颤抖。
钢针刺下,被

慾征服的萧佛

顿时痛叫失声,娇躯剧颤。
紫玫竭力撑起身体,胸前腹上尽是淋漓的鲜血,她一脚踢在慕容龙腰间,低叫道:「滚开。」
慕容龙顿了一下,旋即咬紧牙关,

也不回地一边


一边纹刺。
钢针刺在母亲身上,比刺在自己身上更让紫玫疼痛,她又踢又咬耗尽力气,最终也无法阻止慕容龙的疯狂。
萧佛

哀哭不绝,瘫软的手脚却使她无法躲避。
不多时,雪白的小腹上便鲜血横流。
慕容龙曲指一弹,将钢针硬生生钉

石碑。
然後让白氏姐妹擦净两

身上的血迹。
乍看来母

俩玉体横陈,毫无异状。
但片刻後,两具


的

体同时泛出细密的血迹。
萧佛

呆呆看着自己的小腹。
圆滚滚的肚皮上,一朵硕大的牡丹正在白净的肌肤间悄然盛开。
优美的花瓣从

阜上缘一直延伸到胸下,覆盖了整个小腹。
紫玫没有朝自己身上看一眼,只冷冷盯着慕容龙。
仙子般的娇躯上显出一只展翼高飞的血色凤凰。
凤凰左翼从

下掠过,翼尖绕到

房上侧,宛如一只张开的手掌轻轻托住大半只左

;右翼略短,翼尖却径直伸

坚挺的右

,一直触到

红的

晕;凤

扬在左胁之下,凤体横过小腹,足尖落在红

的花瓣间;长长的尾翎沿着起伏的香肌,从腹

沟穿过
,最後消失在右腿外侧。
慕容龙久久注视着这只占据了大半娇躯的凤凰,目中异彩连现。
直到横溢的鲜血模糊了凤凰的

廓,他才直起腰身,此时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激动,声音发颤地说道:「以慕容氏仅剩的鲜血
为祭,祖宗们应该瞑目了吧。」
说着抬手按在自己肩

,指尖从右肩到左胯轻轻一划。
结实的皮肤应指绽裂,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慕容龙战栗着抱紧紫玫,将彼此的伤

紧紧贴住,让兄妹俩的鲜血尽

流淌在一起。
但紫玫看着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感

,如果有,也是憎恶与仇恨。
不知何时,天地间已经暗了下来。
黑沉沉的乌云遮没了阳光,空气中似乎饱含着冰冷的水气,压得

喘不过气来。
忽然间,一道闪电划

长空,紧接着炸雷接连响起。
伴随着雷声,慕容龙嚎叫着进

紫玫体内。

雨倾盆,狂风大作,受惊的坐骑疯狂地挣动辔

,不顾一切地扯到缰绳。
片刻间,白氏姐妹便周身尽湿,两

站在车旁,谁都不敢到车内避雨。
天地的狂啸掩盖了所有的声音,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场无声无息的哑剧。
雪白的毛毯彷佛泥泞中的一片白帆,三具鲜血

流的身体在其中翻滚纠缠,分不清彼此。
狰狞的巨阳偶然一现,旋即又钻进雪白的身体。
至於是母亲还是

儿,是前

还是後庭,没有

难够分清楚。
甚至连慕容龙、连慕容紫玫、连萧佛

都无法分清。
大地隐隐震动,无边的长

尽数在风雨中偃伏。
白毯上满溢的鲜血混着雨水四下流淌,最後从毛毯边缘滚落。
作为祭品一滴滴渗

慕容氏祖陵的泥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