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来呀……」

宫中,一个

孩一边跑一边笑着向后招手。
时令已是初秋,天气仍然燠热。

孩只穿了件薄如蝉翼的纱裙,腰间束着条小巧的珠带。
纱衣是小

孩们最喜欢的

红,桃花一样的颜色。裙底一层层做成荷叶形状,红纱从腰下分开,前襟夹在腿间,后襟飘起,跑动间轻纱飘扬,仿佛

灵的翅膀。
如烟的桃红中,雪玉般小小的躯体

廓清晰可辨,不时还能看到那只


的小


。

孩年纪尚幼,但雪

却不像小

孩那样清涩,反而显得珠圆玉润。她五官美貌绝伦,宝石般的大眼顾盼间神光流转,就像花间孕育出的

灵,在

宫翩翩飞舞。
后面的

孩身着宫装,下身还穿了条湖绿色的丝裤。她眉眼与前面的

孩有八分相似,身量还略高一些,像是姐姐,但却追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被妹妹甩下好远。
跑到御花园的池沼旁,后面的

孩再也跑不动了,她趴在一块大青石上,喘息着道:「公主……我跑不动了……」
穿着红纱的

孩转过身来,摆出凶


的娇蛮表

,叉着腰娇喝道:「没用的东西,这么快就跑不动了?」
宫装

孩嘟囔道:「我又没学过武功……」
「小妖怪,你敢回嘴?」小公主折下一枝柳条,朝她身上抽了一下,「趴好!本公主要打你


!」
小姑娘不

愿撅起小嘴,悉悉索索解开宫装,把裤子褪到膝弯,光着


趴在石上。
柳枝带着风声重重落在


的小


上,留下一道道青绿色痕迹。晴晴跟着艳凤习武已经八个月时间,耳濡目染之下,不但心

渐渐有所改变,学会了宫中的种种习气,武艺更是突飞猛进,手上的力道远比平常孩童大得多,直打得夭夭哭叫震天。
打着打着,晴晴突然掰开夭夭的小


,拿着柳枝朝

眼里狠狠一

,这是白家两个阿姨教会她的玩意儿。
夭夭尖叫一声,「好疼……」
晴晴好奇地问道:「小妖怪,



很舒服吗?」
夭夭痛得呲牙咧嘴,「……不舒服。」
「不舒服?那你娘为什么喜欢

家捅她的


?」
「……她是个贱货啊。」
晴晴「哦」了一声,想了想,丢开柳枝,「小妖怪,你硬了没有?」
夭夭捂着


爬起来,转过身子。只见

孩儿般光滑的身子下面,用绸带扎着一个鲜红的蝴蝶结,里面露出一截小小的

茎,细软可

。
他摸了摸小


,苦着脸说:「有一……」
「来,用你的



我的


,我试试好不好玩。」晴晴拉起红纱,露出一只晶莹如玉的


。
「用柳枝好不好?」
「笨,柳枝好硬,会疼的。」
夭夭推搪道:「为什么不找陛下?」
「你好多废话。父皇的


太大了,要等好多年才可以让他



。」
夭夭无可奈何地捏住包茎的小


,把尖尖的端放到晴晴的

缝里。晴晴掰开两半玉

,只见

缝光润如脂,

油般白净动

。

缝间,一个指尖大小的菊



动

,再往下是一团高耸无毛的雪

,纤美的

缝绽开少许,露出内部异样的红艳。
晴晴好奇


的滋味,小


一拱一拱,主动朝ròu

凑去,可夭夭被阉割过的小


又小又软,怎么也不住那个

红的菊孔。绿萌中,两个

雕玉琢的小孩衣裳半褪,贴腹接

,弄个不休,浑没发现后

的脚步声。
「小公主,」身后传来白玉鹂的声音。她上身只裹条绿纱束胸,香肩

腰尽露在外。下身围了条窄窄的翡翠斜巾,勉强能掩住


。白玉鹂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之色,撇嘴道:「皇上传公主到千秋宫呢。」
「今天初一吗?」晴晴想了想,离上次召见已经隔了五天,果然又到了父皇临幸自己的

子。
「千秋宫?是不是有大池子那地方?」
「没错--皇上要跟公主鸳鸯戏水呢。」白玉鹂酸溜溜说着扭腰去了。
「夭夭,你回去等我。」晴晴拉起衣衫,蹦蹦跳跳跟在后面。
夭夭答应一声,提起裤子,那根小ròu

一旦藏好,他又变成了一个文静的

孩。
含光殿内,十余名重臣正襟危坐,听着一个三十多岁的

壮汉子侃侃而谈。
「……平昌郡郡守赵广自杀。」那名汉子朗声说完,便长揖跪坐。这是新任长林军副将方进,三

前刚随赫连雄攻克周国最后一个郡府平昌。
众臣虽早已得知此事,等方进说完,又是齐声称贺。
慕容龙淡淡道:「传旨:赫连雄晋骠骑将军。赵广已死,余众概不受降,一率坑杀。平昌郡男丁--男子无论长幼一率斩首。」
灵玉一惊,「陛下!万万不可!」当

他受伤最重,虽然保住

命,但经脉重创,武功大退,一直留在洛阳静养。屠城一般是威胁未降势力,此时境内已然平定,屠城只是徒然泄愤,并无实质意义,百害而无一利,因此灵玉连忙劝阻。
慕容龙自有打算,「姚氏在平昌还有一个郡王,现在下落不明,屠城一是斩

除根,其次--明年伐秦,以此为效,不从者一率屠城。」
苏然踌躇道:「此举只能迫使秦军死守,并非上策,陛下明鉴。」他本是周国一个小吏,攻克潼关时正是苏然一计而定,得到金开甲赏识,推荐为策士。
崔穆、王博对视一眼,没有作声。这两名出自汉族豪门的大臣

戴高冠,宽袍大袖,气度谨严。
石蝎却喜形于色:「皇上,属下想去平昌走一遭。」平昌群胡杂居,多有美色,此番屠其父子,夺

妻

,正是石蝎最喜欢的妙事。
旁边几名文臣都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
慕容龙只是一笑,「这半年休养生息,不用上阵厮杀,你想去就去好了。」
众

目光都集中在刚刚登基的新皇身上,等待君主的决断,殿内静无声息。突然御座前传来「叽」的一声异响,声音虽轻,却听得清清楚楚,众

都不禁奇怪地朝龙案下看去。龙案由一整块沉香木雕刻而成,覆着厚厚的锦障,与时令大相迳庭。
灵玉距御座最近,对这异响早已心知肚明,他若无其事地拢了拢道袍,心下赞叹不已。
慕容龙身子一倾,案下又发出一声异响,连正在盘算香月楼昨天新来


的宫白羽也留了心。
慕容龙却恍若未闻,只淡淡道:「屠城确属下策,但秦国徒具外势,内里已分崩离析。如今潼关为我所有,长安已然在望--明年兴兵,先放过长安,直取冯翊。」
失去潼关天险,秦国腹地

露在燕军锋芒之下。因此由太子亲率重兵屯守冯翊,威胁燕军侧翼。一旦攻

冯翊,长安势必为之气夺,届时纵然不取长安,诸郡

心浮动,多半会望风而降。
众臣对天下形势都了如指掌,一听便已心下了然,知道慕容龙准备血战攻坚,再屠冯翊,以震骇三秦,不战而屈

之兵。虽然有些一厢

愿,但成功机率还占了五成。
一直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只说了一句:「平昌胡汉杂处,半数都是鲜卑族裔。」
慕容龙知道他是暗示自己表明立场,当下正容道:「无论胡汉,都是我大燕子民,顺者一视同仁,反叛者格杀勿论。」
三个月前,北方崔氏、王氏等世家已奉前朝慕容氏为主,

朝称臣,因此文臣中半数都是汉

。此时众

都松了

气,觉得慕容龙虽然

戾残忍,但还识得大体。
只是这个前燕慕容氏皇裔春秋正盛,却至今未立皇后,不晋皇妃,好像有些不近


。而且朝中多是些莫名其妙的

物--此时座中不仅有宽袍儒者,还有披甲武士、黄冠道

,甚至还有个独臂僧侣。释道儒墨汇聚一堂,着实不伦不类,如此神神秘秘,不似

君之举。
众臣退后,慕容龙仍凭案静坐,脸上无喜无忧。
良久,他靠在椅背上,长长叹了

气,神

间似乎有些疲倦,又有些茫然。
龙案下微微一动,明黄色的帏幕下露出一截雪白的

体。那具

体无腿无肢,只剩一段光滑的躯

。

段平平躺在慕容龙腿上,下腹紧紧贴在慕容龙胯间,被ròu

穿透的mī

红

翻卷,带着湿淋淋的水光。
已经怀孕八个多月的小腹浑圆鼓起,白腻的肚皮被撑得极薄,隐隐能看到胎动的轻颤。再往上,是一对雪白的圆

,巨硕的球体仿佛两只熟透的西瓜,红艳艳的

晕又圆又大,两只小巧的rǔ

被捏得红肿不堪,上面还留着渗血的牙印。
接着,一条细白的玉颈从帏幕下缓缓露出,玉颌红唇一一展现,最后是一张娇艳无匹的俏脸。
慕容龙双手支在脑后,静静望着那张俏脸。胯下yáng具微挺,将平躺的玉

挑得直立起来。
春去秋来,失去四肢的紫玫已经被

玩了八个多月。八个月来,她像一具没有生命的

器,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更无法反抗,但紫玫始终没有屈服--尽管她屈服与否在实质上已经不重要了。
因此慕容龙不放过任何一个折辱紫玫的机会,甚至在朝会时也

着她的mī

。
此时紫玫像被一杆大枪挑着秘处,

具般套在慕容龙的ròu

上。那种丧失尊严的耻辱感,比

体所受的折磨更令

痛苦。她紧闭双眼,一刻一刻等待凌辱的结束。
两根触手钩开花瓣,只见桃叶形的yīn户内红润异常,粗大的

柱将


撑得浑圆,


上缘几乎挨到尿

。此时密闭的尿

正一鼓一鼓,极力收缩着。
「想撒尿吗?求我。」
从清晨到现在,被慕容龙玩弄了两个多时辰,紫玫已经憋了许久,但还是咬紧牙关,死死忍住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