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不远处的花丛中传来一阵响动,纪眉妩怯怯地停下脚步。忽然一条光溜溜的身影从她腿下奔过,浸着月色的雪

白如霜玉,一闪一闪跳向花丛。
那是一直跟在两

身后的风晚华。她挪动着只剩短短一截的四肢,一摇一摆朝花丛奔去。两条圆润的大腿前后

错,高耸的肥

左右轻颤,抖出一片白花花的

光。
刚刚靠近,花丛中倏然挺起一条黑影,幽暗的

影里,只见两只碧蓝的眼珠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纪眉妩

不自禁地退了一步,风晚华却兴奋地摇起自己的尾

,玉

间那两片柔美的花瓣,像盛开般充血肿胀,同时沁出蜜

,已然是

动十分。在紫玫惊愕的目光里,风晚华晃着滴水的雪

,朝黑影亲匿地挨了过去。因为她已经认出来,那是她的老公之一。
接着她另一个老公也从花丛里钻了出来,两条巨犬围着她嗅了嗅,胯下的ròu

立即挺了起来。
风晚华两截大腿斜斜分开,竭力翘起圆

,一边摆动一边低叫。鲜

的秘处纤毫毕露,连翕张的


也清晰可辨。月光下,两条皮毛油亮的巨犬围着一具曲线优美的

体打着转,勃起的兽根泛着血红的光泽。而

子则顺从地挺起肥美而白

的

部,像发

的母狗一样,

露出

湿的

器。
一条黑犬蹿了过来,毛茸茸的前腿跨在

子光滑的香肩上,粗壮的ròu

笔直捅

滑腻的


。风晚华扬起俏脸,兴奋地低吠一声,向上挺起圆

,让兽根进得更

。
弓着腰抽送片刻后,黑犬忽然放开美艳的

体,扭

摆尾,换成

尾的姿势,四肢据地,拉弓般斜着身子。风晚华与它

部相接,肥白的大


被扯得突起一团红

。
另一条巨犬也凑了过来,经过白氏姐妹多

调教,两狗一

已经配合默契。这条狗替了黑犬原来的位置,趴在风晚华背上,ròu

用力向她的菊

。尖尖的guī

硬生生捅进


,风晚华笑容满面,似乎对两根狗阳的同时进

已经习以为常。
两条狗一条趴在风晚华身上,一条在她


中间,两狗一

三条尾

摇晃着盘旋在一起。在中秋的明月下,诡异而又妖艳。
紫玫并没有留意这一幕,她的目光落在花丛下,香软的娇躯像石像般僵硬。
枝叶间,露出一只

致无比的玉足,足尖并拢,玉笋般俏生生翘起,指向夜空中的明月。
正在风晚华

后挺弄的黑犬喉

低响,前爪在花丛中扒着什么。那只玉足被狗爪碰到,足尖在空中划出一道白光,轻盈地落了下来。
那是一整条下肢,包括大腿、膝盖、小腿、脚胫,还有那只纤足。那条腿肌肤如玉,秀美迷

,它的主

非但是个

子,而且还是个绝美的

子。
然而这条明玉般的美腿不仅被

残忍的切下,而且还被野兽撕得

碎。除了那只玉足还算完整,其他部位再没有一处好

。布满齿印爪痕的玉腿,香肌翻卷,血

模糊,最为鲜美的大腿内侧更是被啃得血

俱无,露出白森森的骨骼。
纪眉妩身子一软,抱着紫玫一


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望着那条残缺不全的断肢。
随着黑犬的刨挖,两条手臂和另一条玉腿一一

露出来。每一条都被啃得体无完肤,连骨

也被咬得

碎、断裂,一些细小的部位更是踪影皆无,多半是被这些野兽吞下肚了。
趴在风晚华背上的巨犬突然支起前臂,昂首发出一声低嚎。那条黑犬扬声相合,然后勾下

,白森森的牙齿寒光一闪,狠狠咬住一条手臂,利齿咬穿了臂上的香

。
黑犬硕大的

颅一摆,撕下一条红白分明的细

,大

大

地吞噬起来。手臂上端白骨外露,皓腕还完整无缺,随着黑犬的撕扯轻轻晃动。纤美的玉指微微收拢,一如当

它们生在玫瑰仙子身上一般楚楚动

。
寂静的秋夜,忽然响起一阵清悦的笑声。
紫玫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悲伤,她格格低笑着,眉宇间却看不到一喜悦。她就像一个勘

生死的仙子,虽然巧笑嫣然,其实无忧无喜。
纪眉妩颤声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好笑。」紫玫浅笑道:「好痴呢。」
叶行南一夜之间须发皆白。但慕容龙问起时,他却一言不发。慕容龙永远不会知道,曾有一个机会,可以与妻子重新开始。
紫玫没有追究此事,她虽然不相信「一饮一啄,自有天定」。但这个正值青春年华的红颜佳

,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

力,再没有一丝力气。
无论是谁窃取了她的手脚,也无论是谁把它们丢给野狗分食。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如同一场谁都不记得的春梦,再没有任何

提起此事。生活一如往

,很快就到了十月。
这天清晨,宫内突然忙碌起来,几乎宫内所有的

都聚在皇后寝宫内外,等候娘娘临盆待产的消息。
接产本是小事,何况紫玫已经生育过一胎。但叶行南却如临大敌,三

前便留在长乐宫寸步不离,随时照料。
除了纪眉妩,还有八名新进宫的彩

在内伺候。萧佛

倚在一张软椅中,温柔地望着

儿。慕容雪晴站在薰炉前,满脸兴奋地等着母亲给自己生下一个可

的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夭夭像一个秀丽的小婢,乖巧地立在后面,他目光一闪一闪,偷偷望着晴晴,似乎有些畏惧,又似乎充满嫉妒。
白氏姐妹和艳凤立在角落里,六只眼睛目光闪闪,看不出她们的神色。
林香远依墙而坐,紧张地支着耳朵,倾听周围的动静。风晚华卧在她膝上,身上盖了条轻毯,毯角翻开少许,露出一只香

圆润的边缘。
紫玫静静躺在榻上,四周尽是花枝招展的侍

。
一幅明黄色的绣凤锦被掩住她残缺的身体,臻首露在被外。没有手脚的躯

又短又小,臃肿的腹球更是大得出奇,远远看去,整具身体就像巨硕无比的一个圆球,圆滚滚藏在被下。
她闭着眼,

致的五官晶莹如玉,小巧的唇瓣鲜红光润,散发着迷

的清香。
除了叶行南外唯一的男子已经在榻旁站了许久。慕容龙抱着肩膀,静静望着妹妹。他有一种预感,从今天起,自己与她的关系将完全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