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

——南天雁夜半虚席掩罗帐,

妆新画待叔郎。
鹦啼蜂转娇娆态,摧花折柳雨疏狂。
藩篱怎隔邱嫂意,权当红杏过

墙。
他乡岂少温柔色,莫忘神姬伺襄王。
第一次真正占有了


,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让王言永远记住了和这个年轻俏丽的寡

的第一次,也仿佛隐约明白了什么是


。
晚上,王言辗转难眠。


就躺在一墙之隔的旁边,就好象能听见


夜晚孤独无奈的喘气声,却咫尺天涯,王言恨不得把墙掏个窟窿爬过去。王言想想,轻声敲击了几下炕梢一

的山墙,那边却没有反应。也许


睡了,也许在哄孩子?王言就是觉得自己思念这个


,也不知道自己喜欢邱荷哪里,邱荷的一切都是那么美,那么俏,那么让他着迷。迷迷糊糊王言终于抵抗不住白天的疲劳,昏昏沉沉睡去了。窗外只有知了难忍白天残存的酷热,鸣叫不停。
随后的

子,王言心里象老鼠抓一样痒痒,整天想着邱荷的好处。可是邱荷却象故意躲避似的,很少到王言家了,来的时候也总是挑王言不在的时候。碰到王言回来,也是呆一会就回去了,就象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难道嫂子真的铁了心不来往了?王言不相信嫂子会那么绝

。看看进八月份了,再过些

子就要离家报到去了,王言内心异常烦闷,也不知道邱荷到底怎么想的,难道就是和自己好那么一下就结束了吗?每每听到隔壁院子里邱荷带着孩子走动的声音,王言就忍不住向窗外

望,


的一切都清清楚楚,那衬衣下的鼓鼓囊囊的大nǎi子,那杨柳细腰,还有裤子包裹的圆润的

部,原来属于过自己的,自己是真正摸过亲过的,现在近在眼前却怎么也得不到了。
夜里,窗外黑沉沉的天空好象预示着要有大雨。王言依旧难眠,忽然听见隔壁院子里响动,王言知道那是邱荷起夜的声音。从心里有了


,王言就时刻注意邱荷的声音。农村的老传统总是晚上在屋子里放个尿壶,但邱荷是

净


,总是到院角的厕所方便。夏夜的农家除了大门,窗户都是大敞开的。想象着邱荷解手的

形,王言偷偷起身,跃出了窗户。王言小心翼翼地哈腰靠近墙角的院墙,生怕有

看见自己。一会邱荷解手完毕朝屋子走去,上身披着花布衬衣,下身穿着宽松的白色短裙,脚下平底布鞋,一副慵懒醉

的样子。
王言急忙伸手挥动,

坏着隔壁窗前的灯影,希望


看见自己。


被院墙那边的身影吓了一跳,钉立在院子中间一会才回过神来,借着自己屋里的暗弱光线,知道是王言躲在暗处。


急忙示意王言不要卤莽,匆匆回自己房间赶紧关上了灯。看


对自己这么没

分,王言上来了倔强劲儿,紧贴墙角轻身跨过早已不在话下的矮隔墙,摸到


的窗台边。王言也知道邱荷是一个

睡觉,小娜总是和


一块睡的,也是怕老

寂寞,两边的屋子房门都是关着的,南北窗开着通风。没等邱荷从炕上起来,王言就摸了过去,他再也忍受不了


的冷落了,无论如何得要个结果。
屋子里邱荷躺下却没有了睡意,这些天只要看到王言心里就打鼓。


的心是细腻的,白天就是不冲着王言,也能感觉到院子那边王言对自己两眼发直的样子。她总是特别怨恨自己怎么就是过来

了,而且是个寡

,要是自己还没结婚多好啊。她喜欢高高大大有文气的王言,可又时时谴责自己,怨恨自己的轻浮,怨恨自己在一个男青年面前表现出的放

。想想王言父母和两个兄嫂都对自己很照顾,自己一个寡

却勾引了

家不经生活的年轻

上了手。尽管两

年纪差别不大,却有一种

了名分的耻辱。自己还是应该找个条件一般的男

过下去,这样太不象话了。邱荷暗下决心不再与王言有任何往来。
正想着,一个身影从窗户进来了,若不是刚才有准备了,邱荷准会大叫起来。她已经知道一定是王言,从那轻捷熟练的身手就知道了。邱荷没想到王言胆子大到

夜闯进她一个小寡

的屋子,内心里顿生怜

。知道都是自己不好,凭着狐媚手段让一个有前途的小伙子学坏了。顷刻间也知道自己同样离不开王言了。
和平时一样寂静的时光,却多了一个男

的身体,一个只穿着裤衩的健壮男

。邱荷用力抗拒着王言的侵犯,撕扭着,却不敢有丝毫动静,两边住的都是

,被发现了两

都完了。王言不容


反抗,压住


开始撕扯仅有的那而衣服,一边狂吻不止。


拼命躲闪,抗拒着王言雨般的亲吻,下身却被更进一步侵犯了。


一边挣扎内心一边斗争着,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了。喉咙里不断发出无助的轻声挣扎:“我不能再错了,不能啊!”
可是王言混重的男

气息让她迷失,有力的臂膀让她无法坚持,渐渐地邱荷失去了抵抗的动力。当王言的下身上


的大腿之间,


瞬间就放弃了抵抗,无奈地接受了王言的进

,再次迎接着这个健壮青年的拥抱

抚。身体的反应欺骗不了自己,她实在太需要男

的呵护和亲热,需要男

压住自己胡来的感觉。王言轻车熟路就进到她的

处,拱进了她的怀里,肆意地到处

摸,寻找着昔

的快感。也勾起了


的欲火。


索

放开了手脚,叉开了大腿,用小腿和双脚勾住了王言的身体,也勾住了王言年轻躁动的心。


的身子太让

着迷了,在下面只要动起来就充满了无比的诱惑,王言压抑已久的强壮身体彻底开始释放,不断

摸

抓


的肌肤,寻找着沟壑山峰,他感觉自己就是在爬山一样,只是爬的是一座充满诱惑和欲望的

体山峰。王言只觉得浑身燥热,扑哧扑哧猛力抽送不停,第二次进



的身体让他无比兴奋,也更想显示一下自己作为男

的力量。身下的


被王言过分的动作带动得前后起伏,大炕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音。王言甚至能感觉到


由于兴奋变得绯红的面颊,只是


根本不做声,默默地承受着一波一波的冲击。越是沉没,王言越是受到巨大的刺激和鼓舞,浑身充满了战斗的欲望。
可是没多久,下身就传来了极为强烈的快感,酸麻,火热。王言想拒绝那种


的念

,可看着昏暗中

滑鲜活的


,无比刺激,还是在一阵极度的快感下


出来,所有的东西全部留在了


的身体里。发泄完毕,王言赖着不走,搂住


又亲又咬,象个发

的公兽。好不容易得到的


,他不想马上又失去了。


凭经验知道缺乏经验的王言还没有尽兴,还有很多体力没出来,细心地夹着王言慢慢扭动,一边轻轻抚摩王言的后背,

部,指甲尖儿象羽毛一样轻柔扫过王言的皮肤。本来王言就不停地寻找着进攻的目标,在


温柔抚慰下,不禁一阵颤栗,残存的欲火再次燃了,狠狠地又咬住了


的坚挺的大


。


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边也搂住王言结实的腰背,不断抚摩。很久没有这种滋味了,


甚至兴奋得主动亲吻起王言的胸膛,摆弄着男

的下体,寻找着失去的乐园。以往与海旺在一起好象也没有这么快活过,那时候自己太年轻了,还不知道


多么需要男

,只知道与海旺在一起幸福。生产后才发觉自己原来特别渴望男

的

抚亲热,每每想得不行都是夹着枕

睡觉,或者靠手指抠弄才觉得舒服,可那是代替不了真正的男根的。暗夜里,


更加紧紧搂住王言,生怕男

飞走了。


温柔地搂着王言,抚摩着他的带汗的脸庞,在下面轻柔地来回摆动身体,有经验地磨蹭迎合着王言的下身,不愿意放王言离去。王言感受着黑暗中


的细心挑逗,本来就很膨大的guī

在


的不断调弄刺激下,一会就再次彻底兴奋了,年轻的下身又昂扬起雄

的斗志,


到


的体内,冲锋不止。慢慢地王言懂得了感受


的身体,配合着


的反应。


的

处紧凑有力,比身体外面的皮肤更加滑腻,王言甚至有一种要紧缩一团钻



身体的欲望,他实在不明白


的

胯为什么那么有吸引力,让他一次次冲锋,一次次退却,如果不是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王言差儿又没控制住,在感觉腰眼开始发酸的时刻,王言及时停了一会,缓解着过度的兴奋。随即再次发起冲锋,冲向自己的第一个


。
王言再次杀



的身体,两

快活得粘到一起,在宽阔的大炕上来回翻滚,相互撕咬,却绝对不发出一声呼喊。越是压抑,越是兴奋。


甚至几次骑到了王言的身上,主动磨动自己的下身,寻找最消魂的角度和节奏。王言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彻底的放纵,没有见识过


这么媚惑的技巧,呼哧呼哧粗喘不停,不服输地抽送着,希望战胜


。刚发

完的yīn茎夜的确争气,许久没有撤兵的征兆。


也一次次感受到了久违的畅快。
这一次,王言彻底

欲了一番,将



弄得差儿喊出声来,若不是王言及时亲住了


紧咬的小嘴,还不知道是什么后果。这正是


要的结果,作为一个过来

,她发觉王言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了,也有些会做了,不再图一时痛快一个劲蛮

,而是开始有了快慢,也知道快不行了就抽出家伙歇着。王言已经是个男

了,一个懂得享受她身体的男

了,


也完全丢掉了贞洁,丢掉了尊严,象个小媳

一样殷勤地伺候着王言。


大大张开的胯部仿佛要吃了王言,不断向上涌动着,寻找着男

的猛烈碰撞,屋子离充满了两

的气喘声。


就是


,那种丰富的经验,那种火热柔

,那份激烈的回吻,让王言年轻的身体再次在


不断挤压勾弄下溃败了。王言再次宣泄出来,


同样也没了力气,懒懒地搂着王言,就那么躺着,感受着激

后的甜蜜。内心里完全被王言占据,也许一生都不会消失了。
过了好久,


才回过神来,慢慢推了推王言,耳语说道:“回去吧,明天再来!”
给了王言无限的希望。
王言好不

愿地起身下炕,黑夜里王言的剪影显得健壮魁梧,


忍不住

惜地轻打了一下王言的

部,勾得王言又搂住


亲了一会,这才偷偷跨回了自家院子。留下隔壁再次丧失了贞洁的寡

独自陷

了沉思和幻想:王言比以前的海旺还结实,还让她放得开。保持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又一次被这个年轻

摧毁了,而且这次摧毁的更彻底,一直连同封闭的心灵摧毁了。也许是被她自己给毁了,本来就是她一直在勾引这个青年。她不再想着为哪个男

守着了,她要这样的生活,她要男

,要这样的好男

,也许自己就是为这样的男

等待吧。
整个报到前的假期,王言几乎每天

夜都翻进


的屋子,享受年轻寡

的万般温柔和尽心伺候,象度蜜月一样快活。白天,王言哪也不去了,只是看书听音乐,养

蓄锐,等待夜晚向隔壁那个让他着魔的

体发动新一

的攻势。

夜里,两声轻轻的敲击山墙声,随后又是两声应答声。王言就知道


那边准备停当了,看看四下寂静漆黑,王言轻车熟路摸上寡

的身子。


也不刻意回避了,白天就象平时一样平静地生活着。内心却早已回复到了新婚时刻,每天后半夜都收拾停当,象个妃子一样静静的等待国王的到来。为了王言,还特意换了新被褥,心里体味着新婚一般的温

和快乐。可隐隐地感觉自己有些不道德,一个带着孩子的年轻寡

,凭着过来

的经验勾引到还没二十岁的年轻

,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不止一次心里拷问自己,这样算什么?可一到

夜王言摸进她的被窝,她照样还是无法拒绝地放纵自己的身体,跟着年轻的男

静静地疯狂,一次次达到生理的高氵朝,心理的极限。以往身体那些不适全部消失了,每天就是在内心纠缠着拒绝和期盼两种矛盾心境,可更多的是期盼,对男

的强烈期盼。每次两

都是激

四

,极尽缠绵,却没有半句话语,一切话语都是多余的,只有

体的

度纠缠,舌

的舔嗜

织,大腿的相互盘绕。经常是王言泻了以后,休整一番,再重新投

新的回合。有时王言能一直缠绵到将近凌晨,若不是担心邻居有早起的,王言真想在寡

邱荷的被窝里赖到最后。那种害怕而馋嘴的感觉,折磨着两个

,也刺激着两个

。还是


心细,每每看看天色,督促王言回去,却也舍不得放手。两

每次都是在炕边抱了又抱,亲了又亲,才偷偷摸摸地分手。
半个多月时间,


白天是个贞洁贤淑的寡

,夜里却是温默放纵的新娘。


原本就青春的身上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浑身更散发着说不出的少

韵味,天生的幽黑的眼睛更加迷

了,举手投足都带着勾

的风致。说话的语音更柔腻了,带着一

磁

,好象刚刚从被男

疼

的被卧里钻出来,焕发了


的风流妩媚。王言也全身心地迷上了这个白

里水

漂亮、背地里手段勾

的俏寡

。
度完“蜜月”的王言,带着对


依依不舍的心

,离开了家乡踏

了大学校园。
进

大学,王言以为自己会变得独立起来,会找到属于自己的感

。大学里的漂亮

孩子实在太多了,王言甚至一度疑惑自己为什么偏偏喜欢比自己大的嫂子。王言身上特有的成熟让他很快就成为系里的学生

部,很多

生开始明里暗里追求他。比较来,比较去,王言的心里只剩下一个


,一个他尽

尝过无尽欢娱滋味的妙龄寡

。身边的

生,在王言看来都太孩子气了。每当思念得受不了,王言就用老办法解决一下,他实在不敢想象被同学知道自己的心事会是什么结果。只盼着赶紧到寒假,回家见那个让他梦里都压在身下的


。
寒假却更加折磨王言,寒冬里紧闭的门窗宣告两

再也没有机会厮混了,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王言甚至后悔自己不该回来,看到了邱荷只能

上火,却不能近身亲热。到了三十晚上,王言父母家里大团圆,隔壁邱荷一家也象往年一样被请了过来。邱荷还特意穿了新买的宝蓝色的毛衫,黑条绒的裤子,时兴的小皮靴;平常的脑后抓髻也罩上了金丝网的妆饰,整个神采灵动,娇美可

。只是旁边的木讷的老

和乖巧的孩子让

记起


家的不幸,


容光焕发的脸上一双

沉的眼睛也让

感到隐藏的淡淡忧伤。
农家的三十基本都是守夜度过的,打扑克,搓麻将是家常便饭。王言领着两家的孩子到邱荷家看电视,只等除夕夜来临好放鞭炮。
孩子们终于等到了放鞭炮的时候,王言也等到了暂时与寡

邱荷亲热的机会。借着回屋拿燃香的机会,只见正是邱荷一个

在自家屋子里,王言猛地从后面抱住了邱荷的身子。邱荷回手摸了王言的裆部一把,那里早已硬硬的了。
“赶紧放手吧,我想想办法,再不出去孩子进来了。”
王言狠亲着邱荷的脸蛋,还是无奈地放开邱荷,出了屋子。放完鞭炮,各自回自己家。王言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再接近邱荷,却仿佛可以听见隔壁邱荷独自叹息的声音,憋不住敲了几下山墙,那边的


一儿动静夜没回。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王言只好睡下了。
寒假眼看过了多少天了,王言内心更焦急了,自己还没真正碰过邱荷的身体呢,白白回来一趟了。
“大娘,小言在家吗?”
院子一

响起了寡

邱荷迷

的声音。
“麻烦小言帮我看一下电视机,怎么也不出影了!”
王言急忙串了出去。
“多穿儿衣服!”
王言听见母亲背后叫自己。
“没事,不冷!一会就回来了,估计没什么大毛病。十分钟修不好,我给嫂子再买一台!”
王言怕老

起疑,故意把时间说得短儿。
“修不好别逞能,小子!”
老

又跟了一句。王言感觉自己快烧着了,快步从大门绕进了邱荷的屋子。邱荷的屋里暂时没有旁

,孩子正巧去了别

家玩,对面屋子里海旺母亲呆呆坐着,望着窗外。王言礼貌地探

向海旺妈问了好,见老

呆笑了一下,王言顺手带上了老

的屋门。
王言快步闪身回到邱荷的屋里,把寡

邱荷摁到炕上,快速扒开


的胸襟,拽下裤子,


里面竟然什么内衣遮挡都没有,白腻光洁的

体迎面奉献上来,


是早有准备的,看来


比王言还热切地盼着此刻。
“嫂子,我想你!”
“我也想,想我的小言!”


热辣地抱住王言就不出声了,享受着难得的二

世界,哪怕就这么抱着多一些时间也好。可已经成

的王言更多了就要

发的

欲。王言狠很亲吻了


一回,几分钟的时间,就快速温习了一遍这个害自己相思了半年的

体,把一直默不作声、随他摆弄的


弄得娇喘连连。王言知道时间不多,解开裤子就上了


。让同样饥不可待的寡

双手扶着炕沿,撅着圆润细腻的

部,供他发泄。


也知道王言

急,配合着前后摆动自己的细腰,一会就yín水泛滥了,身体里充满快感却难以喊叫出来,只能压抑着,却感受到更凶猛的冲撞。
王言尽

蹂躏着


的下体、

房,抓咬着


每一处隆起的

丘。疼痛在


那里变成了快感,变成了猛烈的回击。


回身把王言按到炕上,坐进了王言的怀里,搂着王言的肩膀,跨开双腿,夹杂着阵阵流淌的


痛快地碾磨起来,似乎咬碾磨碎王言雄壮的yīn茎,换来王言的反击。王言看着身前活色生香的年轻寡

这么知趣,这么疼自己,这么让自己作践,更兴奋了。雄根进出


的下体几乎带着跳动的力量,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王言翻身又压住


,骑了上去,蹲开来抱住


的腰身抽送不停。只一会,炕上就被两

的


湿润了一小片,一片狼藉。
火红的窗花下,一对真

热恋的男

滚在一处。
可时间不等

,两边都有老

,他必须短时间内结束这永远没有尽

的战斗。王言加快了抽动速度。渐渐


身子开始模糊起来,只有细白的肌肤在眼前晃动,王言伸手刚想摸上


的大nǎi子,下身却再也抵御不了


的刺激了,突然就发

出来,而且比以往更有力道,更浓烈,显示着一个成熟青年旺盛的

力。
王言在


身体里抖动了一会,觉得出的差不多了,全身而退,迅速提上裤子。


光着身子,散

着

发,靠着王言轻轻抚摩王言的脸庞。王言的胡茬儿已经是个男

样了,扎得她痒痒,让她这个过来

都觉得刺激。两

紧紧相抱,

舌

缠,恨不得长在一起。还是


理智,推开了王言:“回去吧,一会时间长了该不好了!大娘那边不定要怎么想呢!”


开始披上衣服。看着


款款整妆的样子,王言不禁又来了

致,再次扑倒了


,趁着


胸

还敞开着,一个虎吻又叼住了


的rǔ

。


轻叹一声,任凭王言又轻薄了一会。
“回去吧,大娘该疑心了,你都是男子汉了,什么都懂了!”


柔声劝阻。
王言无奈地收拾了一下走出屋门,留下衣衫不整的


侧躺在炕上。


两眼水汪汪热辣辣地让王言不敢多回

,只要看到那双勾魂的眼睛,王言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没事,接触不好!”
王言回家后轻描淡写地对母亲说着,进了自己房间,脑海里还留着


刚在身下晃过的光身子。总算这个假期与自己的


有了再次的肌肤之亲。
开学临走的时候,王言偷偷塞给


通信地址,匆匆回校了。
开学没多久,就收到了邱荷的来信,两

平时很少说话,都是眉目传

,

体相

,王言没想到


的心里竟有这么丰富的

感,长长的三页信纸写满了


的思念

感。读过两年高中的邱荷文字流畅,饱含


,述说离别的痛苦和想念,让王言透过纸面看到一个孤苦而俏丽的少

,夜晚独自在灯下向远方的

郎倾诉衷肠。王言当然知道邱荷寄信一去就要走二十来里的路,


绝不会让别

代寄的,想想


一个

跋涉的样子,心里就泛起了怜悯。王言提笔开始回信,同样是辗转悱恻,

意绵绵。怕别

发现两

的私

,王言在信封上特意改变了字体,寄信

和寄信地址也改成了别的城市。过了不到一个月,竟然收到邱荷邮汇来的五百元钱。王言体会着


那颗滚烫的心灵,憧憬着暑假的时光,他不能没有这个


,这个让他尝尽


柔

的


。
1989年的暑假还没有到来,就发生了著名的学

动

事件。王言对学

是不感兴趣的,觉得有些盲目,上街游行都不知道是矛

针对谁,只是空幻地反腐而已,尤其是学生和社会闲散

员经常混杂在一起活游行,王言更没兴趣了。白天除了参加学校组织的活动,基本就是暗中品尝


写给自己的

书和


寄来的玉照。经常控制不住亲吻照片上的


,甚至几次把照片贴到自己的隐秘处,才觉得过瘾。盼着赶紧放假,早已幽会自己的


。
王言明显感觉学校放松了学业的要求,胡

地结束了学期的考试,提前回家了。
看到隔壁院子里的


第一眼,王言周身热血沸腾,这个害自己得了相思病的俏寡

更水灵了,正是


最好的年龄,最旺盛的时刻。


好象知道王言要回来,特意打扮得浑身齐整,珠圆玉润。一双越发勾

的眼睛老远就瞟着王言,虽然没有正眼,却浑身都象在盯着王言打量。


的每个细微动作,都能唤起王言的欲望,已经彻底成

的王言此时才知道这是


的

感,是最吸引他的


魅力。
看王言进了自家院子,


主动打招呼:“回来啦,小言!”
在王言听来柔腻的话语里分明带着暗暗的挑逗,王言恨不得马上扑过去

了这个俏寡

。可


五、六岁的孩子已经开始碍手碍脚了,两

是没有办法在家里亲热,王言一时急得上火。


到底是老练,借着到王言家串门的工夫,暗地里向王言使了个眼色,不久就提着短把锄

朝后山方向走了。王言心里佩服


的缜密的苦心,下午一般很少有

出去

活,尤其后山那么远,就更没

了。王言思索着如何找理由去和自己的


相会。
“妈,我下河游泳去,太热了!”
王言说完就拿上毛巾出门。
“加小心啊,今年水大!”
老

在后面大声嘱咐了一句,只见王言也没回

,出门朝和邱荷相反的方向走去。
王言怕父母疑心,特意绕道进了后山,本来就远的道更让他着急。翻过山坳,村子已经远远地看不见了。前方,那个朝思暮想的窝棚又出现了。


站在窝棚前,身材挺拔,翘首张望着来时的山路。冷不防王言从背后扑了上来,


一下就浑身发软了,主动拱进了王言的怀抱,渴望地亲吻着自己的男

。已经彻底成熟的王言浑身带着阳刚和活力,透着文化

的


气度,远比


周围以土地为生的男

们有魅力,这让


更坚定了自己没有白白守侯。
王言几乎把


强制地连抱带拖地进了窝棚,迫切地扒掉了


的所有衣服,


自己早已开脱了。


不再只是半脱衣服,而是整个脱了个

光,小小的窝棚里,立刻充满了勃勃欲望。
王言挺直了身体从空中砸向了身下一片雪白的


,似要将


压扁,压出水来。


“啊!”
的叫出了声音,这是王言第一次听见


偷

时叫喊,打

了往

战战兢兢的感觉,


那种迷魂醉

的样子让王言发疯。
“嫂子,我又回来睡你了,我想死你了,你想我吗?”
王言快速进出,寻找昔

的感觉。一年的时间,在


身上,脸上看不出时光的流逝,


依旧青春俊俏,温柔可

。
“嫂子更想你。你知道我怎么熬过来的吗?想你想急了就看你的信和照片,还不敢让小娜看见,就用手电偷偷看。”


快活得含着泪花说道。
“嫂子,我天天想着和你抱在一起弄!你看我是不是壮实了,是不是变大了,变硬了,你说,是不是比以前还硬了。”
王言学会逗弄邱荷了。
“硬,大,小言你快啊,快弄啊,嫂子要你,要你啊,啊!”


发出了厚重婉转的喉音,身体大开,

仰到了窝棚外面,一

秀垂散得几乎到了地面。
“嫂子,我暑假哪也不去了,天天要你,

你,我不能没有你!”
王言撞击着


发出“扑哧扑哧”的韵律。
“嫂子也不能没有你!嫂子要你,嫂子要嫁给你,作你一辈子的


。小言,你说过的,你要娶我,要娶我,我谁也不要,我就要小言,我的男

。”


被

欲折磨的近乎疯狂,手指抠进了王言发达的肌

里。
“我要嫂子,要娶嫂子,一辈子

嫂子!嫂子啊,我的好嫂子,我天天梦到趴在你身上弄你啊。我的好


,你太让我

了,太让我迷了,我要娶你作我


,最美,最好的


。我的


,我的妻子,我的嫂子,我

你!”
“小言,我的男

啊,我是你的,我

你,我给你,给你我的一切。”


觉得自己无数次地被送上了颠峰,又跌落下来,又被上面的男

再次送上快感的峰,几个高氵朝,身子变得空膛似的,轻飘飘的,如同在云中漂浮。只有下身实实在在的充实,让她还晓得是自己的梦中

郎真实地压在身上。
“嫂子,我憋不住了,嫂子,嫂子!啊!啊!”
王言一阵异常的兴奋,


急忙配合着更猛烈地撞击着下体,两

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氵朝。王言痛痛快快地

了邱荷满满一yīn道的jīng

。“啊”的一声倒在


身上。


仰面躺着没有动弹的意思,任凭激

后的王言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来回侵略。
“嫂子,我真想和你一起睡一晚上!”
两

多次偷

,却从来没有真正一起过夜。
“我想办法吧,总有机会的。”


不断抚摩王言的身体,永远没有满足的神

。
“晚上你听我敲墙你再过来!”


细心安排着。见王言拿起毛巾想擦

净流到凉席上的


,急忙阻止:“别收拾了,留着纪念吧,我喜欢你身上的东西!”


起身制止了王言,一边拾起裤子穿上。王言发觉自己只要看见邱荷穿衣服时的神态,就会兴奋,一个饿扑又上了


的身子。两

又缠到了一处,许久不忍分开。
“嫂子,我去河里洗个澡!你去不?”
“我不去,让

看见不好!”
王言发觉


特别怕

看见她和男的在一起。
“没事,我去上游,远着呐。有树林挡着,再说平时也没

往那去。”
王言鼓动着,


却还是摇

,半光着身子半依靠着凉席不想动。
王言没办法一个

下河去了。以前小的时候母亲就怕他下河游泳,每次玩回来了就用手指甲挠一下王言的胳膊。只要下河了,胳膊上那是肯定出现一道白印,随后就是一顿不轻不重的教训。现在,王言却反而担心自己胳膊上没有白印了。
天气炎热,王言脱掉了一切衣服,顺着树荫凉游进了河里。这里远离山村,周围都是树林遮挡,平时很少有

来的。小时候王言就特别喜欢带着伙伴们大老远过来戏水,回去的路还长,也能减轻胳膊上的水印。王言尽

地仰游着,缓解着身心的疲劳,还是想着刚才的欢娱,可惜好象总不能尽兴。
“小言,你过来接我一下!”
王言听到熟悉


的声音,心

一震。只见刚刚被自己弄过的嫂子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正在岸边脱着衣服,一身的美

,一脸的娇俏。远远望去,玉质天成,风致玲珑。王言脑海里一下想起大学语文里的《洛神赋》曹植为自己的嫂子写辞赋,把嫂子比喻为洛神,可见

子的容貌多美。眼前的嫂子也是洛神在世,只是这个洛神带着

间的烟火,体内带着男

的jīng

,并且还要与男

继续造

。
王言乐得疯了一样,疲劳消失得无影无踪。游到岸边,抱住了


的细腰,顺势把


弄到了水里,


原本

感的身体在水里轻飘起来。


紧张地四下张望,担心自己的春光被

发现。
“我不会游啊!”


光着身子趴在王言身上,紧张的神态象个小

孩一样,只是丰润雪白的

体

露出妙龄身份。
“没事,都能站到底,下面都是鹅卵石!”
王言搂住


安慰着,一边随意摸着


光滑的肌肤,伸手就掏进了


的下身。
“别,在这不好!”


很会制造

调,总是半推半就的。
“嫂子,我还没在水里要过你!”
听王言这么说,


却故意逃避了,美

鱼似的在王言怀里扭动挣扎,光滑的身子还是被王言一把抓住。
“嫂子,你真是个

神!我们清河

神!你太美了。我还想要你。”
王言抱住


感慨。
“就你会说话。”


把脸埋到王言的肩膀上,温柔的样子让王言更加放肆,王言狠狠地亲了起来。
在水中,王言含住了


的nǎi子,就着甘澈的河水,感受着汤汤水水的滋味。


仰

向天,双手死死把住王言的肩膀,两腿盘住王言的腰部。王言自然地住了的下部,两

借着河水的浮力,拥抱在一起,象一对幸福的鸳鸯。河水清澈,


的下身清晰可见,王言感觉在水中的感觉别样的刺激,只是反倒不如平时痛快了。只好靠近岸边,把两

的下身

露在水面外。
“水蛇!”
王言吓唬地说道。
“啊!”


慌叫了一声就想上岸,却被王言摁到了岸边的

地上。
“我是说我这条水蛇。”
王言摆弄着自己如同小蟒蛇一样的家伙,示威似的在


身上来回摩擦。
“你不学好!”


娇柔地拍打了王言一下,却遭到了猛烈的反击,下身被王言塞得满满登登的。
“啊!小言,你还要啊!不累啊!”


柔

蜜意地眯着妙眼说道。
“我没够,嫂子你太漂亮了,根本不象生过孩子。”
王言边亲边说。
“我是早产,孩子还小,没受什么罪。我们这样,小娜要是知道了该怎么想啊?”


忽然惆怅起来。
“管她呢,我们快活就好!”
王言只顾眼前的

兴了,全然不顾


的心灵

处的想法。


躺在

地上被捅得nǎi子

颤,再次娇喘起来。
“小言,我的男

!”


搂紧王言,闭眼享受起来。内心却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命运,好不容易相会了,她不想让王言有一丝不快,虽然她很想和王言说说心里话。可看到王言连续不断地对着自己发

,


涌起怜

之心,很多事

可以等在信里

流也行。
“嫂子,嫂子,我又要来了,来了!”
王言感觉自己总是禁不住


滑腻的yīn道刺激夹弄,尽管他很想多坚持一会。可


只要微微哼哼几声,就是莫大的勾引刺激,让他难以抵挡。
王言又发

了一回残余的弹药,就是没个尽兴。


的温存婉转让他迷失了自己,忘记了时间,抱着


就是不想撒手。
“松开啊,我透不过气了。”
邱荷挣扎着说道,王言的体魄好的惊

,她有些难以承受了。王言却根本不顾,只管自己享乐,搂住自己的

神在水边嬉戏起来。
就在两

在

地上来回翻滚,肆意取乐的当

,远处传来几个孩子的嬉闹声响。吓得邱荷坐了起来,透过灌木丛朝声音方向张望。远远的几个孩子正准备朝这边过来,好象也相中了这里地势平缓,还有树

遮挡。
“我过去支开他们,嫂子你猫到树林里,藏好衣服,一会我再来玩你!”
王言说完,放开了邱荷,从水路迎了上去。几个小孩看到王言从密林

处过来了,急忙围了上去。
“这里水溜太

,小心出事,回村里那边洗去。”
王言命令着。
“我们不怕

,这边水清亮。”
一个小孩说着就要下水。
“小心我告诉你爸,快走,快走。不是你们小孩来的地方。快走!”
几个小孩赖了好一会,还是怕王言告状,只好往村里方向去了。
王言看小孩走远了,才又回到水边树林里,却不见了邱荷的身影。
“在这呢!”


蹲在灌木丛里轻喊了一句,王言一看


已经穿上了衣服,只是发梢上还残留着水滴。王言哈身钻进了灌木丛,两

蹲在

丛里又啃到了一起,伸手兜住了


的

沟,前后抚摩起来。
“别弄得我身上都湿了。”


轻声哼叫了起来。还光着身板的王言已经开始想着夜里的幽会了。://.
每年的暑假,就是两

的乐园。两

就象异地分居的小两

,每年抓紧这最宝贵的时光挥霍着体内积攒的

欲。不管前方会是什么样的未来。两

的地下


一直保持到王言大学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