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白居易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风尚咖啡厅,尚鸿几个

例常聚会。聊了一阵子天下大事,最后还是回到了眼前。
周海这段时间非常郁闷,原本就不顺利的业务更加艰难了:郭卫东将周海公司的一笔近十万的货物取走后,就没有了付款的下文。一直以来郭卫东都很守信誉,这次更信誓旦旦保证得好,还有远期支票抵押着,周海也向公司保证是多年的朋友,没问题,郭卫东签字,周海签字。最后让周海没想到一切都是预谋好的,货物早出手了,可支票帐户却没钱,郭卫东也总是躲着不见

影。偶尔能打通手机,手机里老郭一再保证还钱,可就是没有实际行动。搞得周海到处寻觅老郭,白天几乎住在了郭卫东的公司。
“告诉你别跟朋友做业务,你不听!现在都渴啊!老郭也他妈不象话,都坑哥们儿

上了。我就忘说一句话,这小子最近经营不太好。”
袁可学愤愤地说道。一直没敢承认郭卫东是自己的妹夫。这个郭卫东,怎么越来越不走正路了,袁可学有些后悔当初把自己堂妹袁美真嫁给这小子。
“经营不好也不能拿哥们开骗啊!袁可学你说,他家原来不是高

吗?怎么还这么差劲!”
周海唠叨起来没完。
“就高

子

才敢!什么他们不敢弄?你也别泄气,他不没说不还吗?你盯紧儿。想办法知道他公司帐号

况,有钱马上让你公司采取手段。”
袁可学说道。“能不查吗?连他们那个行的二级帐户我们都查了,就是没钱。妈的,这家伙做得挺高,再这么下去哥们非得丢工作!老郭这个混蛋,这个骗子,这个垃圾,将来生孩子没

眼!”
周海更加气愤了,用最原始的脏话谩骂起来。尚鸿敢说如果此时老郭被逮住,周海能冲上去撕碎了他。尚鸿也是第一次发现朋友骗朋友的事

,不知道怎么劝好:“都是财富啊!经历的苦难越多,得到的越长远!”
“长远个

!再过一个月不还,老子就报案!还没王法了!”
“王法,法律是给穷

定的!就你们那货款,还不够法院折腾的费用呢!”
袁可学劝周海放弃报警的念

。
王言很少说话,在政府部门时间久了,他养成了倾听的习惯。只是在旁边抽烟,偶尔看周海过于失态,才劝两句。总觉得这个事

袁可学也有责任,对朋友不负责。周海被骗的事

几个

都很不舒服,毕竟大家曾经一起很要好。周海对老郭的咬牙切齿劲

一直持续着,连带着有些怨恨袁可学当初介绍老郭这么个酒

朋友。
袁可学也是一肚子冤枉,知道大家就这个事儿对自己肯定有看法,拼命洗刷自己:“都得碰到类似的事儿。看我没,这个疤怎么来的!当初从北方厂出来,我也是到处

闯。刚开始做期货,还不是一样被骗?老板卷钱跑了,我佣金都没有,客户平仓看有损失拿我撒气。找

把我一打工的经纪

收拾一顿,你说我他妈的找谁评理去。后来

脆再转行,也算运气,现在建材生意还好儿,那哥们儿也铁定的原则,没钱,你就是我亲爹,也别想拿货。宁可坐家里等死,也不能上门送死!哥们吃苦你们谁知道啊!”
“走,今晚我请客。请哥几个开荤。我有个儿不错,能开房包夜!”
袁可学老练地招呼着,惹得王言、尚鸿心

澎湃。可周海却好象

绪不高,不

愿去风月场所,百般推脱,最后到底是只有三个

去接着消费了。
三个

径直到了富都洗浴中心,一家中档娱乐场所。洗浴完毕,尚鸿几个穿上一次

浴服直接进了包房。开始歌小姐。尚鸿对这套小姐的路子早熟透了,也没张罗,心里嘀咕真正的小姐会如何?尚鸿一直停留在与小姐搂抱亲吻的阶段,看来今天要

戒了,表面却故作老练,一旁的王言看来也不比自己好哪里去,紧张挂在脸上。这几年单纯的KTV都有些过时了,明里暗里的都增加了服务项目。以前只有少数的几家有背景的娱乐场所胆敢有实质的服务项目,现在有卖

服务的地方似乎到处都是,而且形成了主要的几个红灯区,社会好象接纳了这个黄业泛滥的事实。
很快袁可学就招呼了一个

孩坐到自己身边,是那种青春型的,甚至当众就跟袁可学发嗲起来。一会王言也招呼了一个小姐。尚鸿还是没有合适的,打发了两批小姐走

。那边袁可学已经和小姐开唱了。
“服务员,有没有成熟一的呀!都她妈的太

了,没味儿!”
尚鸿更喜欢有味道的小姐。
“先生您说吧!什么算成熟!我们这尽是20左右的小姑娘,嗓子也甜,

也漂亮,还温柔。您随便挑啊!”
年轻的男服务员急忙介绍。
“我懒得去小姐那里,象挑牲

似的。你给我找个25岁以上的,要越骚越

越好,伺候好了我多消费,多给你几个不就完了嘛!”
“谢谢先生!一看您就是做大买卖的,见过世面,小丫

都玩够了!我给你叫两个大的来,您自己看着选,不行我再给您换,直到您满意!”
一会一位身材

挑的小姐扭身进来,尚鸿一下就

血上

了:小姐二十六、七岁,妖冶的身体发育十分成熟

感,在地当中款款转了一圈,时髦的波

发蓬松四散,勾

的媚眼配合细细的大耳环,顾盼生

,微黑的眼圈显示夜生活的糜烂,丰腻的鹅鼻暗示着

欲的旺盛,娇艳的红唇随时准备送出诱

的香吻。


的衣服少得可怜,黑纱礼服裙象征地通过两条细带挂在圆润的脖子上,在胸前形成菱形的大开

,巨大的

沟一览无余,里面根本没有

罩。后背完全

露,几乎可以看到

沟。肤如凝脂,媚态百生。只有经历过无数男

的


才会显露这种


心魄的风骚,那是初涉风尘的小

孩无法效仿的。尚鸿特别迷恋这样的


,随处流露千骚百

。
“看看,我们的白雪小姐。每天最早出台的。抢手啊!先生要不要留下。”
小姐幽

的眼神随意扫视了一下房内,见尚鸿身边没

,扭动款款腰枝直接坐到尚鸿大腿上,胳膊搂住尚鸿的肩膀,一双

露的光脚踢拉着高跟拖鞋,一只脚勾住尚鸿的小腿,整个

体瞬间缠住了尚鸿:“帅哥,我是白雪,今晚我陪你玩吧!包你满意!”
“行了,尚鸿,你原来喜欢年龄大的骚娘们。早说啊!我有个儿全是少

坐台,还有良家少

改行的,一个比一个骚!”
没等尚鸿发话,袁可学那边搂着学生妹样的小姐先说了。
“哪也别去了,就在我家玩呗。我骚给你看!”
说完,白雪在尚鸿大腿根使劲盘桓着丰厚的

部,刺激得尚鸿yīn茎挺立,不由得一手抱住白雪的蛮腰,一手摸上了

房。
“一会我们俩合唱!我邀请你跳舞!”
尚鸿合计这次可有机会对小姐下手了,这个小姐开放得让

想当场脱裤子。
“看你,都有反应了,我直难受!哥啊!走嘛,咱们开房去,唱歌有

意思啊!”
白雪边劝边伸手掏进尚鸿没有扣子的浴服裤裆里,yīn茎早已按耐不住跳动不已了。白雪娇手抓住yīn茎套弄起来,瞬间尚鸿几乎要


出来,急忙调转枪

,用力亲上白雪的丰满柔软的

房。
“哥啊!看你,在这

嘛啊?走嘛!我要你!大帅哥,我一进包房就喜欢你了!给我嘛!”
白雪


地乞求着,勾引着尚鸿。尚鸿欲火难耐,几经斗争,也顾不得旁边还有老同事了,起身搂着白雪出了KTV包房,七拐八拐地走向按摩房。白雪旁若无

,不时用手握住尚鸿的下身,好象在领路,尚鸿几乎是夹着双腿移动到了按摩区。进了两道门,才知道了里面的


天地:隐蔽的按摩区,一片

红昏暗的光线映衬着白雪如同妖狐一般,游走在狭窄的走廊里。两边数个包间里传出了男



的声音,“哦啊”声一片,隔着门就听得尚鸿热血沸腾,恨不得推门看看里面的惹火场面。可以想象里面是和白雪一样风骚的


在被男

玩弄,也许是


在玩弄男

,这就是过去说的卖

嫖娼啊!
尚鸿脑子里飞速闪过念

,紧张又兴奋地犹豫起来,自己难道就此再次放任了吗?如果说以前唱歌泡小姐、与少

偷

还算小节问题,现在可真要学坏了。也许迈出这一步就再也无法回

了,再也不是从前光明磊落的自己了。
但身体已经不听自己的了,尚鸿从后面迫不及待地搂住白雪,在按摩区

暗的走廊里就要发

。
“等一下,到我们地盘了。”
白雪熟练地打开一间黑暗的按摩房,尚鸿一边摸白雪一边甩掉一次

浴服。以前去歌厅白花钱了,太小儿科了,这里才是男

享乐的地方!
白雪熟练地铺垫起来,顺便脱掉了身上那仅有的那儿遮羞布。一个完美诱

的


体呈现在尚鸿眼前,肩背圆润,腰枝柔软,丰

美

,修长

感的大腿间散发着


灼

的骚气。
尚鸿两眼冒火,紧紧贴了上去。白雪回身变出一个安全套,麻利地给尚鸿的yīn茎套上。白雪的手指就象有魔力一样,尚鸿勃起得快要

炸了。
“来啊!帅哥,快上来

我!还等什么呀,别告诉我你是处男啊!”
白雪先躺下叉开了两腿,一边抚摩自己的丰

,呻吟起来。就那么

骚地等着尚鸿

弄。
我不能啊,这不是堕落了吗?尚鸿再次激烈地斗争了瞬间,

欲始终占着上风。完了吗?以后自己也是卖

嫖娼的分子了吗?
“哥啊,快上来

我呀!

家都流水了!”
白雪柔媚地叫喊着,混合着左右暗房里隐约可闻的呻吟声,彻底摧毁了尚鸿原本

渐薄弱的意志力。
“你太骚了!看你勾引的,让老子好好

你!”
尚鸿迫不及待骑了上去,昏暗的房间只有两个

体发出

欲的光泽。
“啊,好大的

吧啊!我太幸福了!一年没碰上这么壮的

吧了!哥你太

了,男

中的男

啊,啊哈!哈啊!啊!”
白雪

叫起来,用手扶住尚鸿的yīn茎在自己的yīn唇上来回撮弄,寻找着兴奋,一会yīn道就流出了润滑

体。白雪没等尚鸿使劲,自己猛力挺起下身,吃进了尚鸿的yīn茎。
尚鸿一阵痉挛般的痛快,第一次进

了一个


的身体,一个

贱漂亮的


被自己消费了,一个骚

的


被自己

污着,想想都让他受不了的快感。尚鸿鼓足力气,向白雪猛冲。白雪早已胡

喊叫不止,就差yīn道会说话了。下身拼命配合尚鸿的动作,似乎要用yīn道吃尽尚鸿的yīn茎和睾丸才过瘾。
真正做起来,尚鸿发现自己根本没有

的意思,酒

的麻醉使尚鸿的下体勇猛坚挺,久久不倒。白雪不愧是欢场


,浑身带着骚劲儿,不停摆动,好象是在痛苦挣扎,其实是在挑逗尚鸿的神经。yīn道虽然经过男

无数次开垦,却很有韧

,隔着安全套夹弄着尚鸿的yīn茎快感不断。双手不断抚摩自己的

房,小腹,表现出了强烈的满足,又不停胡

抓弄尚鸿的身体,

中叫喊阵阵:“老公啊,太猛了啊!我求你好好

你老婆啊!我太

你了!”
一双

手甚至抠到了尚鸿的

门

,搞得尚鸿一阵剧烈的快感。但更多的快感还是来自


在下面的放

神

,尚鸿第一次见识了一个风尘

子的真面目。


啊,真是男

的工具啊!
尚鸿抱住身下的白雪到处亲吻,尽

的蹂躏。只要白雪在下面呻吟配合,尚鸿就迸发无穷的

欲和力量。“小姐!


!我

你个大

!我

死你!我爽死了!我

!

!”
“啊!老公啊,老公,白雪要死了,要被你

死了啊!啊——”
白雪高声呼号,两

紧紧拥在一起,纠缠在一处,恨不得化为一体。足足四十分钟的时间,尚鸿变换姿势,尽

享用,可是就是没有发泄的征兆,连尚鸿自己都吃惊,看来今晚的酒喝的恰到好处。
“就是

你,你太

了,真是标准啊!”
尚鸿边

边感慨,白雪就是自己以往心中想象的


身段,


味道,今天终于在这个骚货身上实现了其实早就隐藏在心底的

欲。


就是不一样啊,这个

劲太刺激了,难怪两千年了,男

还是喜欢嫖娼。就那么随便躺着,随便

叫,就让上面的男

消魂倾倒。何况白雪不时配合着来些夸张的动作,良家


哪有这样的

劲啊。尤其是带着一儿下贱的狐媚,让尚鸿觉得高高在上,胡作非为。尚鸿感觉几乎飞翔在白雪的身上,随意发挥,到处亲咬。
“白雪,到钟了!”
外面服务生叫唤了一声,正在兴

的尚鸿吓了一跳,怎么时间这么快就过去了?只好作罢,不

愿地起身。白雪被

得浑身乏力,懒懒地呻吟着,好一会才爬起来收拾。
“帅哥,我真喜欢你!你体格太好了!早知道你

不出来,就不戴套了。以后你找我吧,我不要钱。给你我电话!”
白雪意犹未尽。
“那还到这

嘛呀!你去我家里!多方便啊!”


肯为自己免费献身,尚鸿很自豪自己的魅力。
“大哥你没结婚啊!我太幸福了,遇到你这样没结婚的帅哥。你放心,只要你愿意,我天天去你那!好好伺候你!保证你连

朋友都不想了!”
“我没有

朋友!真的。”
“大哥,不嫌弃我跟你好吧,我作你地下

朋友,我也不要你养我!对我好就行!”
放

的白雪突然显得有些让

怜惜。
“你愿意就来,礼拜天我在家!穿的别太

露了!让邻居看见我就完了。”
从按摩间出来的时候,尚鸿知道袁可学与王言也去了按摩间,早已回到包房,各自搂着自己的小姐,脸上带着疲倦和满足,看来也是刚发泄不久。看到尚鸿进来,王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几个老同事第一次相聚在风月场所共同嫖娼,好象一下撕掉了原来的一切面纱。
“行啊!尚鸿!你中国第一猛男啊!足钟足秒啊!”
袁可学打

了尴尬。
“呵呵!我这位可猛了,到钟还没

!本钱真好啊!”
白雪


地当众摸着尚鸿一直坚挺的

部,尚鸿赶紧拿开那双能要命的

手。
“要不咱们换换,比试一下。哈哈!”
袁可学搂着自己的小姐朝着白雪挑逗了一下眼神。
“你还行吗?逞能!”
袁可学怀里的小姐掐了一下yīn茎。
“没听说吗?天下的男

都是连襟!换个


很正常。今天我们就是桃园三结义,你们几个又当嫂子,又当老婆。我们这也是仨爷们结义,要来个‘阳物运动’,对‘阳物运动’,哈哈!来喝酒!”
袁可学又张罗起来,尚鸿注意王言的表

一直不太自然。
“我才不换呢!我老公多帅啊,身体多好啊。怎么说来着?对了‘马中赤兔,

中吕布。’”白雪亲昵地搂着尚鸿的大脖子亲了一下。
“哈哈,看来小姐也好色呀。俺就这么没

要。”
袁可学假装一阵悲哀。
“也就我要你吧,你是‘马中吕布,

中赤兔。’长反了。”
袁可学怀里的小姐了一下他的鼻尖。
“哈哈!”
王言几个都乐了起来。
“悲哀!算帐!”
袁可学喊了起来。
结帐的时候,尚鸿特意与袁可学争扯了一会,最后还是袁可学买单。消费很合理,也不贵,尚鸿对这样的中档洗浴中心一下有了

刻的印象,看来以后招待一般客户来这样的场所也不错,就是不能踩袁可学的儿,否则太没本事了。一下想起了黄晶晶的洗浴中心,不知道是否也是这么开放。
嫖过娼的尚鸿心里既是惭愧又是兴奋。惭愧自己受过良好的教育,还是堕落到了在风尘场所寻欢;兴奋的是原来有钱可以轻易买到


的

体,不用费那么多心思。而且懂得风月的


是那么刺激消魂。尚鸿有些期待白雪能真的给自己打电话,他还不能确定白雪是真的看上了自己还是象以前那些陪唱小姐只是为了钱财。
周

上午,白雪真的来了电话。

说婊子最无

,没想到这个小姐还挺重

义,尚鸿顿时兴奋起来。休整好了

力的尚鸿一边摸着自己的下身一边告诉白雪怎么过来。白雪按照电话里尚鸿的指引还真的到了尚鸿的住处。
开门的时候,尚鸿眼前一亮,白雪特意换了全套衣服:外面是一件短款米色风衣,开怀露着里面黑色的紧身衬衣,下面是齐膝的黑色皮裙,一双高筒黑皮靴衬托着

感的双腿。冷眼一看白雪象一个利落的职业


,但是飞散蓬松的发式,幽

媚眼掩饰不住的

意,向男

暗示着


风骚蚀骨的本

。白雪进屋后任凭尚鸿肆意端详,

脆脱掉风衣,摆着丁字步,露出浑身的紧俏黑色,好象能看到隐隐里面的

体。
“喜欢吗?好看不?老公”白雪一个简单的造型,媚眼轻抛。尚鸿一把就抱起白雪,几乎夹到腋下进了卧室,将白雪重重扔到了大床上。白雪仰面卧进了松软的床铺里,还要继续脱衣服,被尚鸿制止了。尚鸿喜欢这种放

的


穿衣服的样子,感觉比

体还刺激,尤其是白雪一双高跟细筒皮靴在床尾蹬踢的样子,更让尚鸿着迷。尚鸿一个饿虎扑食就上去了。
“让我好好亲亲,小美

!”
尚鸿抓住白雪的

房不松手了。
“哥呀!你太猛了!我太

你了!”
白雪开始了

叫。尚鸿开始就着白雪

感的穿着疯狂起来。但是并不急于进

,在自己的房间里,尚鸿准备尽

享受这个风骚的


。尚鸿抱住白雪,用力亲吻起来,两

在大床上滚来滚去,极尽亲热,舌


织,大腿

叠。尚鸿翻开白雪上衣亲上丰满的

房,咬上

红的rǔ

,也不知道多少男

啃过,rǔ

已经饱满发暗,

房都有些下垂了,可却有强烈的诱惑力。放下上衣,尚鸿又掀起皮裙猛摸白雪的美

,白雪的


同样丰满

感,经过男

侍弄的

体就是不一样。
“帅哥,你怎么没找

朋友啊?”
白雪


地问。
“没合适的,再说不有你吗!”
尚鸿在白雪的

沟里回答着。
“就没有你看上眼的啊?太挑了吧!”
“以前大学里见过一个少

,到现在还有印象,其实就看了几眼,就忘不了了。可能喜欢那样的吧。”
尚鸿缓缓亲吻。
“我第一眼就看出你是读书

,老公啊,什么样的能让你记这么长时间啊!”
白雪对尚鸿的事

好象特别感兴趣。
“也没什么,当时小吧,没见过


。你里面穿的吊带衬衫挺

感的,底下就穿这个长短的裙子。可惜这次没穿那种细高跟鞋!”
尚鸿描述着自己上大学时电影院里少

的打扮。白雪太迷

了,让他想起了过去第一次受过的

刺激。他要在白雪身上模拟以前自己着迷的少

,要实现当初没有发泄的

欲。
“你看过《真实的谎言》吧,给我跳那里的艳舞。”
尚鸿半光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命令着。白雪顺从地满足尚鸿,

部在皮裙的包裹下,诱

地在尚鸿眼前晃动,尚鸿并不伸手触摸,暗暗培养着更炙热的激

。白雪开始陶醉呻吟,摸胸掏裆,做出各种

色动作勾引尚鸿,完全没有了尚鸿记忆里电影院少

的略带含蓄的风

,就是一个十足的皮


郎。看来真正经历过的


,是无法让别的


替代的。
忽然白雪就手缓缓脱掉了内裤,将整个

部冲着尚鸿展示挑逗,随着身体的大幅扭动,yīn唇明显地也有些微微开合翕张。白雪一只手从身前探过裆部,纤纤

指轻柔而


地来回略过暗红的yīn唇,模仿着男

的yīn茎,象征

地进行着


的动作暗示。另一只手在自己胸脯脖颈周围来回游

,眯着双眼陶醉在自己制造的幻想意境里。
看着眼前的艳舞挑逗,早已憋闷的尚鸿再次猛力扑倒了白雪,没有让


来得及脱衣服,就那么开始


。尚鸿觉得白雪穿衣服时更显得风骚,自己也有一种驰骋的快乐。尚鸿喜欢主宰床上的事

,不喜欢被


左右,而白雪恰恰满足了他蹂躏


的需求,只是白雪认为尚鸿喜欢她而已。
白雪也不断回吻尚鸿的耳蜗,脖子,让尚鸿一阵阵勃发快感。
没有了安全套的阻隔,白雪的yīn道更加

腻腻的让尚鸿舒服。这是个被男

玩儿透了的yīn道,无论尚鸿左右上下、

浅进退,白雪都应付自如,配合得恰倒好处。那种流连男

身下的

贱,让尚鸿没把白雪当成一个正常


,好象白雪就是会说话的活动

体,活动yīn道,只要想

随时


,随时发泄。尚鸿在白雪身上到处撕咬,随处抓弄,任意作践。白雪被弄得几乎昏厥过去,yín水都快流

了。原来还能配合动作,最后只是仰面承接,

中只剩下呻吟叫喊了。
“老公啊!啊!帅哥!啊!”
“

死你,谁叫你这么骚!

你,我

你!”
白雪


的身上,留下了尚鸿抓咬的痕迹。香艳的


,狂野的


,让尚鸿发起了最后的攻势。加速在yīn道里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高氵朝冲击到了

。白雪的下身挂上了尚鸿的


,连裙子上都是黏糊的东西。
“给你钱。”
尚鸿搂着王雪,从钱包里拿出了五百元。
“我不要,我喜欢你才跟你在外面的,挣钱就不来你这了。小姐也有感

,你懂吗,老公!”
白雪的话让尚鸿有些惊愕。再次拥抱住了身边的


,激烈地开始了亲吻。
诗证:玉

雪峰寻香脂,桃源仙

度佳

。
枕边尽出风媚态,除却巫山可


。
以后的几周,白雪总是主动找机会到尚鸿的住处厮混。每次都不要钱,而且变着花样,变着装束取悦尚鸿。只为了尚鸿

抚自己,说些

恋的

话。尚鸿每次都提前要求白雪穿这个穿那个,模仿着自己心中的


形象,尤其是胡丽莹的形象。只是白雪按照胡丽莹的打扮到来时,完全没了那种矜持中的


味,反倒与良家

子距离更远了,浑身的风骚,遭来尚鸿更猛烈的蹂躏。在白雪看来,只要尚鸿有激

,就是喜欢自己。没事还总说:“男

要是不喜欢,


强

都没用。”
一派自信满足的神态。尚鸿也乐得省钱找


了,一个白雪已经够他发泄的了。
以往尚鸿一个

住觉得特别寂寞,自从白雪到来,尚鸿有了些许二

世界的欢快。只是得到白雪后,总觉得缺少儿什么,激

过后,往往有些空虚,而且这种空虚越来越明显。只有

体的激

能暂时弥补

神的不足。
白雪好象也感觉到了尚鸿的热度有些减退:“尚哥,你不讨厌我吧,我是不堕落了!有时我自己都不相信能走到这一步。本来早就不想

这行了。可是别的也做不好,还是靠这个吃饭了。但我有自己的原则,很多姐妹也都一样,不和别的男

接触

体!”
“什么意思?”
尚鸿奇怪。
“就是带套啊!


只要生殖器不真正跟别的男

有接触就不算真正的

体接触。我坐台从来没和别的男

真正接触过!”
尚鸿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贞

观,可想想也对。
“总比那些贪官强吧!你是靠自己养活自己!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把知识分子叫臭老九了,其实很多地方知识分子尤其当官的就是在卖身,卖的还下贱,

格都没了!”
尚鸿肯定着。
“我接过挺多知识分子,尽是当官的!属他们最疯狂,好象没见过


,上来就

,什么疯样的都有。就他们

使劲咬


,做

活。有的还给我舔

,象我消费似的。做生意的做业务的就差,可能是总找小姐,事先在大厅里

聊天找感觉,真正做的时间短,也没那些当官的变态。有时候大家就说,接两个做生意的也不接一个当官的。太受罪了!”
白雪

嘴生花,说得尚鸿内火上

,翻身又压住白雪的身子。


的大腿早已分开,迎接尚鸿粗大的yīn茎。尚鸿缓缓地进出,看着白雪浓妆艳抹、风

款款如同接客的样子,寻找着激

的感觉。
“你接着说啊!说得越细越好!我越来劲!”
尚鸿催促着。
“你真愿意听啊!那我就说了,你别听完就不要我了。我不是下贱,我也不想那样,可我得活着啊!”
“我不嫌弃你,又不是你的错!我就喜欢你做过小姐,有经验,有魅力,那样我才能享受


的

福!真的!不早对你说了吗,你比那些当官的

净。你说的越细我越兴奋!我就越

你!”
尚鸿停止了抽送,亲吻起来。白雪看到尚鸿起劲了,知道尚鸿喜欢刺激的。为了取悦尚鸿,也不顾尊严了。反正尚鸿是在场子里把自己钓上的。
“我出来作服务员后一直想当个大堂经理什么的。第一次和别的男

做是被强迫的,就是现在这个老板。你不知道,那些第一次的

孩被

身子后要死要活的。现在好了,有药了,不行老板就下药,事后你再哭也没有地方告去。我们老板还有这方面的药店,生意好象还挺好呢。再说现在的

孩都自愿做了,谁都知道在外

挣钱不容易。”
“疼吗?被老板强迫!”
尚鸿关切地问,心里恨不得是自己给白雪开的苞。
“我还行,也没有觉得什么伤害,就是当时心理接受不了。现在想想老板那么对刚出台

孩就是想在心理上让你愿意

这行。当时想不通,死的心都有了。其实也没什么,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早就和男朋友弄了!当时我年轻,模样嘛,本

还自信得很,要不也不能惹祸。我们老板看我条件不错,强

我之后也没放我,把我连着

了一个多礼拜,也不让我出门,连衣服也不让我多穿,就差拿链子拴我了!跟

吧牲

似的就是能做,你不知道,他天天能

我个十几回,想起来就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什么花活都用上了,以前跟男朋友也没那么

过呀,我真是遭罪也开眼了。我早

吧同意出台接大活了,傻

就是不放我出去接客,非得玩够了才撒手。
最

吧来气的是还把我赏给他手下一个傻

跟班

,说我下边好使。算我倒霉被那家伙又

了好几回。我那真是被折腾散了,他俩

着

我,这个今天玩累了明天那个上,

他妈的,那段时间我胯骨都被

吧傻

爷们快

开了,

得我道都走不了。我心里合计这辈子完了,被糟蹋那样,以后也就得靠身体吃饭了。后来老板玩腻了,就让我坐台了。后来我问几个姐妹,属我被

的时间长,当然了,也属本小姐的生意最好。我往那一坐,我不是吹,是个男的就得先选我做。哪天我不都是第一拨被挑走的?对了你那天也没过去选小姐,你不知道,那天我跟你是第二台了。
后来我男朋友知道我不学好的事儿也黄了。其实也不怨他,他知道了也救不了我,我们老板有势力,再说我自己也愿意做,靠他八辈子也别想挣上钱!”
“那你第一次接客紧张不?你可是哥们找的第一个小姐!也是第一个到我这的小姐!”
尚鸿一边玩弄白雪一边问,心里回味着自己第一次嫖娼的快感。
“我一看你就是场子里的新手,老手我才不稀罕呢!我第一次接客是个官员,挺色的!上来就又啃又抱。歌都不唱了。请他的是做买卖的,看着直乐,直冲我使眼色,那意思让我领他上楼开房。说实话我不愿意。我听一个有经验的大姐说,一般这样的都能折磨小姐。买单的是做买卖的,都是有事

才请的。我就尽量拖延时间,在KTV包房里挑逗他上火,好让他到炮房里快

了。那家伙也真不禁挑逗,恨不得在外面就把我强

了。跳舞时搂着我亲个没完,嘴里还不停叫着我名字“白雪啊!宝贝!我的宝贝


,一会我好好疼你!”
下面大

吧早就住我小肚子了。我趁机隔着浴服摸摸他的下面,真硬!我就用手使劲撸他的

吧,想让他当场出来我就省事了。他也使劲亲我,摸我

房,亲我


。手还不老实,原来还放在我后腰上。后来

脆也不顾旁边

了,就一直摸我

部。使劲往我


后

够,拐弯掏我这。我被他摸得也有兴奋,在他怀里就哼哼,舔他胸

。看他兴奋得直哆嗦,大

吧都硬得不行了,有往外流汤了。趁他兴奋我说:‘先生,咱们开房去吧!’就跟牵驴似领到按摩间。门还没关严,他就扑过来了,我一准备也没有。我说:‘先生得给你上套啊。’他还挺不

愿的。他那

吧也真是够大的,避孕套大小刚刚够用,撑得都透明了。没等我适应一会,就开始

了。下面弄的可疼了。我也怕他太狠了,就借着劲拼命叫唤:‘老公啊!老公弄死我了!你太厉害了啊!’他好象在使劲抗着不

,呼哧呼哧的直喘气。我也不想让他缓,一缓说不定又得多长时间呢。

脆让他躺下,我就坐到他身上。这招还是几个大姐教的,没有几个男的能挺住。我来回左右上下套他

吧,用

部撞他的下面,嘴里还不断叫唤。他还想多挺一会,最后还是让我榨出来了,拿出来一看避孕套里能有二两

子。”
“雪儿,我也给你二两

子!你赶紧收手改行吧,早晚得遇到狠的!”
尚鸿侧身搂着白雪的身子,边聊边稍微加快了节奏。
“也遇到过狠的。有一次一个当官的,说愿意给我双倍价钱,玩我后面。听被做过的小姐说那滋味可疼了,第一次做比前面开包还疼。看那个当官的身材不高,估计下面也不能太大,就同意了。

他妈的进按摩间我就后悔了,那个家伙

小

力特别旺盛,下边也大,看着就害怕。guī

是那种紫红色的,象个小蘑菇似的。后来想想可能是事先吃药了,要不怎么那么硬呢!第一次做后

,我怕受伤,就拼命多抹按摩油,使劲撅


,把

门撑大。那男的看我


冲着他,一下就来劲了。‘嗷唠’一声把我抱住,对着我后背一个劲的亲呀,啃呀,大

吧磨蹭半天才找着我后

。按摩油起作用,没几下就

进来了。他

吧进

门的那一下,

他妈的我差没疼昏过去,第一次被强

也没那个遭罪,太疼了。当时我就发誓以后再也不接后面活了。那家伙抱住我,直说,我终于得到你了!嫂子!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哪个

的。整整

了我半个小时,我前面都没碰一下,直接

后

了,你说变态不?疼的我两天没敢上台。有那不要命的,为了多几个臭小费,总接后活,弄得走道都变形,俩腿合不上,也不敢使劲坐,整天就半躺着。越那样还越勾搭

,还有老客专找那样的做。”
“雪,我们又有

体接触了,你真是会弄啊!我

死你个骚

了!永远

你!”
尚鸿听的起劲,快速舞弄自己的家伙,没两下就

进了白雪的yīn道里。
“老公,我也

你!你愿意我怎么都行!”
白雪在下面呻吟着。
菩萨蛮——敦煌曲子词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
水面上秤錘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

参辰现,北斗回南面。
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


。
俗话说北方春脖子短,春天很快就过去了。夏季的热度逐渐到来,尚鸿的激

反而退却了。最终还是没有和白雪发展多远,白雪虽然很痴

,可也只能带来

体的满足而已。尚鸿甚至又开始回到白雪工作的场所消费了,还专门躲着白雪,玩弄了不少其他的皮


子。一个与一个不同,一个比一个风骚,却又都差不多。短短的时间内,尚鸿彻底放纵了自己一回,似乎尝尽了天下的


,却又感到什么都没有得到。又找了几个其他类似的场所眠花宿柳,都是刚进去兴奋,出来空虚,也没再碰上象白雪一样主动上门的

子了。尤其让尚鸿无奈的是自己在另外的欢场竟然还碰上了另外叫“白雪”的小姐,看来“白雪”这个名字就是一个欢场的普通艺名而已。
这样一个多月,搞得尚鸿既痛快又疲惫,甚至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己这个白雪。已经有三个多星期没让白雪过来了,白雪可能也感觉到尚鸿对自己的冷却,也不纠缠。尚鸿又一次去白雪那准备捧场消费找刺激,竟然看到郭胖子搂着白雪走向按摩房。小姐就是小姐,难怪袁可学说“天下男

都是连襟”也不知道谁给谁带绿帽子了!如果是别的男

,尚鸿可能会有些兴奋,但是看到老郭一只胖手摸向白雪的

部,边走边亲,尚鸿就觉得有些反胃。白雪和老郭并没有看到尚鸿,两

并肩拐进了走廊尽

的按摩区方向。
“喂,周海吗?我是尚鸿!你快过来,哥们发现老郭这个家伙了!”
尚鸿放下电话,有种立功的舒畅。
周海赶到的时候,身边多了两个尚鸿不认识的年轻

,从身量看应该是周海特意找的帮手。等了很久才见老郭懒散地从洗浴中心的大门踱出来,看到周海几个

,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周海上前一把抓住了老郭的胳膊。
“郭胖子,今天你必须给我个

代!”

瘪的周海突然浑身力量。
“有话好好说,都给我个面子!到那边烧烤坐下再说!”
尚鸿觉得自己俨然江湖老大,充当了调停的角色。几个

就近坐到了烧烤摊里,边吃边谈。可事

却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了。
“你就说什么时候还钱吧?”
周海根本没一儿吃的意思,扶着啤酒瓶子问道。
“没钱!再说,这年

谁不欠债啊?实话告诉你,就你那些材料,建筑公司早消耗了,还欠我钱没还呢!三角债,国务院总理来了都弄不明白,你

什么心啊!要不这么办,你接受咱们就两清:我公司房租眼看到期了,我也对得起你,你把家具全拉走。怎么样?”
“郭胖子你他妈有钱嫖娼,没钱还债,你还是

吗?”
周海看老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嘴放

净儿,这我私生活,你管得着吗?”
老郭胖脸蛮横,尚鸿也有些气愤了。
“我不管你,自然有公安局管你!你今天必须给我明确答复,什么时间还钱?”
周海强压心火。
“没钱,要命一条!”
老郭彻底耍起了无赖。
“没钱,别怪我今天不让你!”
周海

气也强硬起来。
“都冷静儿!”
尚鸿急忙按住要发作的周海“怎么着,绑架啊?老子也不是吓大的。你才进城几天啊?跟我玩儿恐吓,还

儿!”
看到有调节

,老郭来了脾气。
“看来你这货款是铁了心不还了?”
周海

沉地怒视老郭。
“就这样吧,

况都告诉你了。各位,天晚了,我得先告辞了!”
老郭准备起身离去。
“好小子,郭胖子,你坑朋友坑到我

上了!哥俩,别让他走了!”
周海手中的啤酒瓶子应声摔到了板油马路上,碎片四溅,吓得旁边的食客急忙逃避。几个胆大的远远瞧热闹。
老郭刚想跑,双臂却被周海的帮手紧紧夹住了,肥胖的身躯用力挣扎,却没能挣脱。
“我今天就没合计你能给钱,就打算在你身上来个痛快的。算你倒霉,哥们最近连着背运,就算你背黑锅了!啊!”
周海大喝一声,积聚全部的力量,将

瘦的身躯砸向老郭。仇恨使周海充满力量,脸扭曲得让

恐怖,周海的拳脚雨一样落到老郭肥胖的身躯上,此时老郭才觉得恐惧了。
“有话好说!别打了!尚鸿,救命!”
老郭绝望地叫喊起来。尚鸿上前制止,一个不留神,嘴唇被周海挥舞的肘部垫出了鲜血。远处已经有

开始报警了。
“说个

,看我今天不要你命,我让你骗,让你生小孩没

眼!”
周海疯狂地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尚鸿一下发现自己今天帮了倒忙,不该让两个冤家见面。老郭已经满脸鲜血,神志有些模糊了,只有讨饶的只字片语和鲜血一起迸出来。胖大的身躯慢慢向下滑了下去,街

传来警车的鸣叫声。
将近一个月后,尚鸿几个

聚集在风尚咖啡厅,迎接周海拘留后的第一次露面。
留着寸

的周海经历了这次事件,本来瘦小的身材更加

瘦了,看样子在里面没少受苦,可眼神却多了坚定的神采。
“都怨我,周海。不该告诉你,我没挡住,到底还是让你摊上事儿了!今天给你赔罪!”
尚鸿觉得自己责任特别大,有过这样案底的

在很多方面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出来就好,周海你以后遇到事儿冷静儿!别动不动就上手,不值得!”
王言劝了一句。
“我得谢谢你,尚鸿!要不我也找到他家了,可能出的事更大!哥们在里面也没白混,想清楚不少问题。”
周海喝了一

啤酒:“好酒,自由真他妈好!哎呀,你不知道,哥们现在是真痛快过的

了。打毕业就不顺,家家不顺,事业事业不顺,你说还活什么劲?老郭他是倒霉,碰上我闹心。来哥几个,喝一个!”
周海仰

一饮而尽。“我想清楚了,出来后回家!不在这混了!”
“回家?回农村

嘛呀?好不容易弄个城市户

,你别犯傻了!”
袁可学说道。
“就是回农村。中国革命不是从农村起来的吗,那么困难都成功了。我就不信一个老爷们的事业在农村就弄起不来!”
周海发狠说道。
“回去

什么啊?你不会将来回去娶个农村媳

吧?”
尚鸿说。
“尚鸿你别清高了,农村怎么了,我看就比城市强。山清水秀,

也实在。不象这,到处都是流氓、骗子、婊子。先回去再说,慢慢琢磨儿事,将来哥几个不一定在哪见面呢!”
周海举杯又一饮而尽,眼中有些湿润。
“来

一个!周海说得对,哪都能成材!农村也一样有好


,周海祝你将来幸福。以后别忘了联系。苟富贵,莫相忘啊!呵呵!”
王言举杯说道,故做轻松的语气却掩饰不住的沉思。也许自己该回农村看看了,自从上次找机会回家后,又大半年没碰邱荷了,那种思念的滋味实在难熬。自己还有妻子可以亲热,一个寡

该怎么熬呢。
自从与老同事袁可学几个出

过风月场所,王言发现自己更想念邱荷了。这两年刚刚兴起的三陪风

,着实让王言沉迷了一段时间,经常打着工作的旗号到欢场作乐。尤其最近,已经发展到


的地步了,另外的一个色

世界让王言很乐意帮助朋友联系项目。除了尚鸿,王言也与另外几个公司保持着伙伴关系,每天就是忙,忙着拉关系,忙着找小姐,经常一个星期也没有一两天回家吃晚饭的。关系就是资源,就是金钱,金钱就是


。随着

欲的频繁满足,王言逐渐就开始了空虚,和小姐们发生关系都是快进快出,毫无

流可言,过后是更加的空虚。
王言常常想,自己一个副市长的秘书,就能做一些别

不敢想的事

。中国的政治,少不了秘书的环节,到哪里,都会有

给他王言面子。与尚鸿几个朋友一起收获了几笔数额不菲的金钱,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回去看看自己的


,那个熬心费血等待自己的


。
借着周末的间隙,王言找机会回了趟老家。以后跟着崔力真正忙起来,自己恐怕很少有机会回来了。
回到清河村,王言


吸了一

山野间的空气,涤

着浑身的城市浑浊污垢。
正在自家院子里做活的邱荷冷丁听到有

走近,抬

见到是王言回家,露出一阵惊喜的表

。
“回来啦?”
邱荷隔着院墙问,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激动。王言看到邱荷一如既往的水样娇

,那是城里卖身

子们所没有的自然风

,王言顿时亢奋。
“回来看看,小娜呢?”
王言尽量想和邱荷多说几句话,自从上了大学,王言就不是孩子了,再也不能随便往隔壁年轻寡

家里跑了。
“小娜放暑假了,到同学家玩去了!”
邱荷的眼神飘

,缓慢的语气里充满了期待,短暂的几句话,王言就有些要控制不住了,没办法进了父母的屋子。
午后,家家都开始歇晌了。王言和邱荷却开始先后出门了,两

默契地从各自的路径到了后山窝棚。邱荷早已光脚蜷到了窝棚里,上身薄薄的对襟无袖白色衬衫,下身穿着过膝的碎花布裙,浑身肌肤雪白,丰润无骨。王言一走近窝棚就觉察到了


里面几乎是早已光着的,浑身妙

紧兜兜颤巍巍的让王言发狂,是辛勤劳动让


形成的匀称苗条,不同于风尘

子在男

身下的辗转辛苦。
看到王言近身,邱荷急忙向里让地方,王言就势扑了上去,无声地张嘴拱进了


的胸

,那里一双饱满的大nǎi子挺立着迎接曾经的男主

。


配合地扭动细腰,娇躯款摆:“啊,言,你可算回来了。想死嫂子了,要死嫂子吧!”
窝棚里两个滚烫的

体紧紧缠到了一起,亮出了各自的本事。王言从容地撩起了邱荷的裙子,里面果然是

毛毕现,湿气蒸腾,


被王言亲得已经按耐不住

兴了。
“我来了,嫂子!”
王言脱光下身,抱住邱荷的腰背寻找着


,扑哧一声,进

了紧密的yīn户。


瞬间浑身就瘫软了,只有yīn道变得紧实有力,夹弄吐纳。


虽然比一般的风尘

子年纪稍大,并且生产过,可是yīn道却远没有风尘

子那么饱经风霜,来去自如,而是娇

无比,充满紧塞感。
“嫂子,想死我了!我要好好弄你!好好

你!”
王言边进出邱荷的下身边,边感受yīn唇的翻腾。
“嫂子也想你啊,想得痒痒!你都成了大男

了,别停,快!啊!”
邱荷


地喊了一声。以往她很少如此,王言结婚后,她真担心男

从此抛弃了自己,毕竟自己年龄在那里摆着,比男

大了四岁多,虽然每次王言还是那么疼

她,可她总有危机感。平时尽量保养自己,生怕男

哪天回来看到自己失去了光彩。她没事就琢磨自己和王言的事

,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第一次占据了男

的心,在王言刚刚

窦初开的时候就让王言领略了


的滋味,自己是男

的初恋,这是别的


比不了的。她相信男

说过的话,会回来找她的。男

真的实实在在地在她的身子上面,她却有些害怕眼前的一切很快消失掉,努力迎合着男

的欲望,要勾住男

的心。
王言同样担心邱荷对自己的感

会变化。毕竟是自己负心在先,而且邱荷年轻又漂亮,平时不少男的都打邱荷的主意,生怕邱荷这一段时间内心耐不住寂寞,产生变化。自己平素那少得可怜的几封

信,能起多大作用呢。


的身子还是那么润泽

感,这是王言第一个


,梦里都想的

体,一个早已经抛开矜持,会发

的

体。这才是真正的


啊!王言掀起嫂子的身子,将迷

的

体朝下放倒,从后面进

,模拟着春天牲畜的

配方式。一会的工夫,yín水就流淌到了


早已清理

净了的凉席上。只有在邱荷身上,王言才觉得能得到

体和心灵的双重满足。
“啊——啊——”
身下的嫂子彻底放开了,发出了长长的呻吟,

迷的声响在窝棚里回

。
王言用自己与妻子王月、小姐们磨练出来的各色手段,尽心伺弄着俏嫂子邱荷,他要让


知道,只有他才是嫂子的真命天子,才能让她满足,让她为自己守着,他已经不能没有这个


了。
邱荷被王言弄得一会天上,一会地下,忘记了自己所在,一

的秀发散随着趴下的面部散开在凉席上。


纵

呻吟起来:“啊,言,嫂子

你,嫂子要你啊,言,别丢下我,言,你使劲啊,我的好男

,嫂子不行了!”
“你行,嫂子。你最能伺候我了,嫂子。我的好嫂子,我太享受了!”
“言啊,弄死我了,言啊,饶了我吧,言!言!”


语无伦次地叫着,王言第一次听到邱荷叫床。相比之下,那种不加掩饰的消魂磁力让王言觉得自己上过的那些风尘

子太做作太夸张了。看来快一年没有接触男

了,身下的


已经达到了

欲忍受的极限了。王言尽

在


身上驰骋着,象个将军在享用自己的战利品,


只剩在下面不断哼哼呻吟的份了。没有多久,王言就觉得邱荷的yín水由滑到稠,由稠到

,竟然带着阵阵的香气,


不知不觉泻出了


。
可王言才刚刚开始,经历了很多欢场


的王言已经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节奏了,他更喜欢做

的过程,而不急于shè

。
“言啊,我被你弄死了,你歇歇吧。我时间太长没做了,受不了啊!”


开始求饶,更激发了王言的

欲。
“我才开始呢,这是狗刨式,再来个倒

金箍

!”
王言提起


的双腿,自己从


两腿间横跨过去,把


的双脚扳到自己的肩

,


下半身近乎倒立了。
“你要耍什么花样啊,小言!”


既兴奋又害怕,从来没有被这么折腾过呢。王言一声不吭,半蹲在


的

部上方,将家伙下进了yīn道,左右上下,

浅抽

。“啊呀!小言,你跟谁学的,学坏了!嫂子不行了!小言啊,啊!”


再次兴奋起来,yīn道

处又开始流淌出来


。
“再来一个倒坐莲花式,嫂子你坐我怀里!”
王言一把抱起了


,双手把


摆正体位,背对自己坐下,yīn茎顿时消失到了


的下体里。王言开始一边玩弄一双美

,一边不断晃动下身,让yīn茎和yīn道随着身体自由摩擦。


浑身酸懒,如同一只肥

的羔羊。觉得差不多了,王言再次把


掀翻躺下,重新采取了传统的男上

下的姿势。
“嫂子,我厉害不,我能弄不,你太美了,嫂子,你浑身都是细

。嫂子,我

你,

你!”
王言渐渐感觉自己有了高氵朝的意思,加快了节奏。身下的


一会又开始了yín水泛滥,只是身体没了太多的配合,而是仰面朝天任凭王言摆弄。
“言,我又要来了,言,你真是男

啊,言,嫂子真幸福!”


闭着眼睛开始了享受。
“等等我,嫂子,让我们一起快活,一起。”
王言迅速抽送,每下都直抵花心,弄得


浑身不住微微战栗。
俏寡

第二个高氵朝来临时,王言才一泻如注。
“小言,你太会弄了,我身子都酥了!”


在下面陶醉地说,“结婚的男

就是不一样了,小言,你


真幸福啊!我羡慕死她了,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缠住王言不忍放手。
“我跟她不怎么做,结婚时间长了就没感觉了!”
“别让她看出来你心里有

啊!


都不容易!”
邱荷反而劝起了王言。
“知道,我就有你一个!晚上能行吗?好不容易回来一次。”
王言问道。
“晚上来吧,我给你留窗户!”
邱荷快活幸福,主动安排着夜晚的幽会。
王言绕道先回家了,避开了傍晚

多的时候。刚到家门

,就看到了邱荷的

儿海娜回来了。海娜小时候早产,邱荷特意让

儿多吃了一年的

水。大了以后,邱荷也担心海娜有什么毛病,总是想方设法让海娜多吃好的,以至于海娜看起来比同龄的

孩都发育得要好,十几岁的年龄就已经是个美

胚子了。
“叔。”
海娜有些羞涩地称呼着就进了自家院子。王言忽然发觉自己不知不觉成了长辈了,时光真的流失的太快了。
海娜刚刚从同学家里回来,有些不开心。由于从小就没有父亲,海娜天生显得有些孤僻。其实海娜很希望自己能多些知心朋友,可是却总被排斥。尤其是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游戏,自己总是和其他小伙伴不协调,也不懂得父母间应该是什么样子相处,渐渐有些自卑起来。单亲家庭的

影也在心底更重了。就是与几个很要好的同学在一起,也总是觉得自己家庭不如别

,内心里很渴望摆脱这种孤独的生活。偶尔看到未曾见面的父亲照片,只是朦胧地感慨一下。想着父亲活着的样子一定也象眼前的王言叔叔一样高大,

净。
夜里,海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由于家庭的原因,她特别愿意一个

畅想未来,虽然妈妈很疼

她,但她觉得与妈妈有些话不能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平时没事就是有些心烦。
刚想起来解手,忽然看见墙角似乎有身影闪过,若不是海娜根本没睡,还注意不到。黑影轻撩起窗帘,闪进了妈妈的屋子,海娜心里骤然紧张起来,悄悄透过门缝向妈妈的房间张望。虽然和妈妈的房间隔着过厅厨房,海娜还是感觉到有

肯定从窗户进了妈妈的屋子。吓得海娜不敢出声,可还是担心妈妈有什么不测,自从


去世后,她就这么一个亲

了,绝对不能让妈妈有什么不测。
海娜哈身摸到妈妈的房门

,顺手拿起了灶台上的菜刀,手却不住哆嗦起来。海娜想好了,如果妈妈与坏

搏斗起来,自己一定要拼命保护妈妈。可奇怪的是明明有黑影从窗户进去了,却没听到妈妈的声音,难道是妈妈没听到还是怎么了?海娜心里更紧张了。
海娜隔着房门就能确定妈妈屋里面确实有

动作,但声音很低。房门带着四块玻璃,帘布时间长了,有些缩水,露出的一角显出了屋子里的景象:月光透

薄窗帘洒落屋内,屋内的景象让海娜惊讶得张嘴呆立在门外。自己的妈妈光着身子躺在炕上,王言叔骑到了妈妈的身上,好象在欺负妈妈,身体一上一下的,用下身撞妈妈大腿中间的地方,偶尔还能看到男

撒尿的东西漆黑一团的,进出妈妈的身体。王言叔好象很用力,甚至炕都被撞得带着闷闷的响动。可妈妈明明是被王言叔欺负了,却没有叫唤,而是搂住了王言叔的后腰,用力使劲,脸上还挺快活的张嘴喘气,甚至能听见妈妈喉咙里“呜呜”小声叫着。
一会又看见妈妈主动抱住王言叔的脑袋,两

开始亲嘴。妈妈还滚到了王言叔的上面,好象要把王言叔的舌

都吸出来。一会王言叔又压住妈妈,两

在炕上来回滚了十几个来回,

光光的一片,下身连在一起,一撞一撞的。妈妈抓王言叔的后背,抓自己的

发,摸自己胸脯,还让王言叔吃

,好象很舒服的样子。那是自己小时候吃过的

,怎么妈妈还让王言叔叔啃上了。
可早已经怀春的海娜一瞬间明白了妈妈和王言叔的关系,也亲眼看见了男

间到底是怎么回事。顿时耳热心跳起来,下身紧绷。站在妈妈门

进退不是。原来男

是这么一起做的,怎么有些象两个

在炕上摔

!妈妈,你反抗啊,反抗啊!为什么不反抗呢?这是男

欺负你啊!欺负你一个


啊!海娜心里为妈妈哀叫,怨恨妈妈为什么这样偷偷摸摸。
海娜实在不想看下去了,却忍不住还是要看个究竟。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只见王言叔狠劲撞了妈妈好些下,抱住妈妈又亲又咬的,渐渐地王言叔的动作慢了,妈妈也躺着不怎么动了,海娜想应该就这么样了,怕自己被发现,悄悄放下菜刀,神

恍惚地回屋。心里却涌起了更强烈的自卑,原来自己家真的不如别

家。自己的妈妈竟然这么丢

,平时那么漂亮,对自己那么慈

的妈妈,竟然和别

家的男

做不要脸的事

。奇怪的是她没有怨恨王言叔,却开始有些瞧不起养育自己长大的妈妈了。从小就听别

说过,


跟了别

家的男的就是“

鞋”有一次她还问妈妈什么是“

鞋”却被妈妈狠狠批了几句,没想到原来妈妈就是“

鞋”有个

鞋妈妈,以后怎么办啊?
海娜自己心里想着,不注意“咣”的一声撞到了自己的房门上。
“小娜啊,怎么了?”
邱荷正与王言亲热着,猛然听见海娜的房门响动,急忙穿上衣服开了房门,留下王言趴在被卧里不敢动弹。
“睡迷糊了,妈!我要上厕所。”
海娜觉得自己心里委屈,身体憋得难受,真的有要解手的意思。
“去吧,妈看着!”
海娜也和妈妈一样


净,除了冬天,都是去院子里厕所解手。邱荷一直等着

儿回屋躺下,帮着关好房门,才回到王言的怀里。两

又亲热了好一阵,摸

抠

好半天,无尽的缠绵。听听海娜那边确实睡着了,王言撩开窗帘一角,四下无

,狸猫一般贴着墙根躺回了隔壁自己的屋子。
海娜其实根本没有睡,一直在注意着两

的举动。看看王言叔回去了,一颗心也落了地。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不知道王言叔与妈妈以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两

走到一起了。平时自己还很尊敬喜欢王言叔,常常想如果自己爸爸要是这样多好啊。可偏偏王言叔与妈妈不明不白,如果要在一起生活,为什么王言叔不娶妈妈呢?迷迷糊糊地,想到快天亮了,海娜才睡着,而且一睡就是一个小上午。
邱荷心里此时只有临时归来的王言,也没有叫

儿起来。本来海娜就是放假,也不上学,早饭都省了。
第二天夜里,海娜没了一丝睡意,想想隔壁王言叔还没有走,晚上一定会再来。
果然,后半夜又有黑影进了妈妈房间,妈妈又是没有什么动静。海娜怨恨自己的妈妈,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那么顺从。实在忍受不了,海娜又悄悄到了妈妈门

。
皎洁的上弦月光透过窗帘照了进去,海娜看到妈妈变得比昨夜还不象话了,竟然跪在炕上让王言叔从后面玩弄,一双nǎi子在下面晃得显眼。王言叔却比昨天更起劲了,上下

动,最后翻过妈妈的身体,把妈妈的一条大腿都抗到了肩膀上,还用撒尿的东西敲打妈妈的下身,一会又捅进妈妈yīn道里,那么粗的东西,怎么能进去呢?又看到王言叔抽出家伙,抓住妈妈的

发把那个东西塞进了妈妈嘴里。看到妈妈难受了几下,好象都要呕吐出来,海娜不禁为妈妈抱屈。没几下妈妈就好象适应了嘴里的东西,又舔又含的,上下吸吮,好象王言叔撒尿的东西抹了蜂蜜似的好吃。就那么一个劲儿地舔,一个劲儿地吃,很久了也不放

。最后还是王言叔自己拔出来了,又捅进妈妈的下身里,弄得更狠了,炕铺都撞出声了。妈妈就是享受的样子,随便王言叔在上面弄。
海娜第二次看男

做

,虽然还是惊心动魄,却有了心理准备。只是看得自己的下身隐隐约约不舒服,涨涨的难受。
海娜犹豫着如何

坏两

的事

,她实在接受不了名声一直很好的妈妈背着自己与别的男

有这样的事

,如果昨天也许是王言叔强迫妈妈的也说不定,今天海娜算明白了一定是早就这样的了。可又无从

手,自己一个

孩,怎么办呢?海娜边想边注意屋里的一切,看得又想去厕所。悄悄走到门

,想想又不是自己作贼,

脆故意踢开大门,进了院子。就是要打

妈妈和王言叔两个

的事

。
“小娜,这两天你肚子不好啊?”
邱荷看

儿回来进屋就问,一语双关。去年初

儿就来了月经,比一般

孩早很多,邱荷心里经常合计是不是海娜小时候吃的那些个营养品、补品有什么激素,怎么十几岁的年纪就有些发育早熟了。
“妈,这两天院子里好象有耗子,门关紧吧,我睡了,妈。”
海娜觉得自己出了

气。
“什么耗子,哪有耗子,睡吧,妈过去了。”
邱荷再次回到了王言的怀里,却有些没了底气。
“小娜好象听见什么了,你小心儿。”
邱荷腻在王言怀里耳语道。
“没事,小孩懂什么!”
王言自我安慰,也有些担心被发现私

。
“明天就走了,今天多呆一会儿。”
王言一边亲昵着寡

一边细声耳语道。
“要是不走就好了,真希望你一辈子住这里,我的男

!”
俏寡

再次


地勾弄起王言来,忘记了自己早已为

母,自己的

儿也已经不再是懵懂年龄了。
临走的时候,王言特意给自己家和邱荷家都装了电话。王言妈在享受老儿子的孝心的同时,很赞成王言顺带给邱荷也安装电话,认为王言懂得事理。只是以王言妈的意思,两家装一部电话就行了,可王言说两家一个电话不方便,电话一响两家屋子全响铃,大家没法睡觉了。
“嫂子,等我回来,现在有钱了,我有机会就回来找你!夜里把电话放被卧里,别让

听见电话响!”
王言与邱荷约好了通话的时间和暗语,恋恋不舍地告别了


,留下了一个


苦苦思念着心

的男

。
回来后,王言赶紧联系了尚鸿到了风尚咖啡厅,要再接再厉,多合作几个项目。
“尚鸿,环城快速路的项目你盯没,这回工程大,周期长啊,起码得两年时间,筹备组开始运作了,赶紧切

啊!”
“我正找关系呢!还没进展,有几个合作伙伴已经找过来了,我们公司还没确定合作伙伴呢!”
尚鸿觉得王言虽然在这样的大项目上不能完全帮助自己,但还是有重要信息可以共享的。
“你们是国际知名品牌,资源好,千万别轻易答应哪个公司合作。现在象郭胖子那样的

太多了,都说自己是高

子弟,市里关系硬。这样的

我见多了,在领导面前还不是孙子一个。你放心,项目还是大家合作,关系

我给你介绍。”
王言自信自己是崔力身边的

,从崔力当局长时就一直伺候着,没有弄不明白的事

。与尚鸿办儿事

比跟那些江湖骗子把握。也真害怕尚鸿被谁捆住了,找一个可靠的合作厂家并不容易。这里并不只是钱的问题,有时候领导的一些私事也需要他王言来张罗,必须在圈子内部解决问题,而且要办得漂亮。
“郭胖子那小子怎么样了?哥们真有儿出卖他的感觉。你说要是那天哥们眯着不告诉周海,不就没事了吗,害了两个

啊!”
尚鸿一想起这件事就内疚。
“算了吧,咱们抓紧时间整项目吧,我还指着项目弄个门市房呢!”
王言安慰着尚鸿。
“门市房,你要那个

嘛啊?”
“投资!现在不允许政府

员做买卖,投资还是不犯毛病!”
王言说道,好象已经看到了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