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金平知道你们支持董娇和他离婚吗?”
“知道。我们也不瞒着他。明确告诉他我们就支持董娇。他苦笑,很无奈。又不敢伤害大家。其实,他有失落,因为男

都是一个德行,都希望占着嘴里的,抱着碗里的,还紧盯着锅里的。嘴里的失去,肯定有些舍不得。但闲不着的祝金平不会因此受到太大的影响。他也乐得重新过上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因为没离婚时,无论他怎样在外面鬼混,家里的董娇总是他的心理障碍,可是离了之后,这种障碍就彻底不存在了。从某种程度上说,董娇提出离婚,对沉醉在现在这种生活状态中的祝金平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
“欧阳,按你这种分析,离婚,对祝金平和董娇来说,都是好事啦?”
“对呀。离婚,对双方都想离婚的夫妻来说,就是好事

呀。是夫妻双方各自对另一方的解放呀。所以现在有

建议,结婚证书是红色的,离婚证书为什么是绿色的呢?也应该是红色的呀。因为离婚相对于痛苦的或不如意的婚姻来说,也是一件喜事呀。”
“嗯。新。观念新。很有道理。”
“你不去看看他们?”
“当然。肯定要看呀。我要在北京待上几年或根本就不走了,所有同学肯定要看到呀。”
“以后当然。我说最近今天你都想看谁?”
“你经常联系的这几位我最近都想联系一下。”
“不会是因为看董娇离婚又想乘虚而

吧?”
“也别说主动还是不主动,我要看对方什么态度。对方有意思,我不拒绝;对方没意思,我不强求。”
“嗬嗬。还挺有绅士风度的嘛。假如别

心里想,又想让你主动时怎么办?”
“那也要从对方的眼神、眉目、举止判断

家是真的想呀,否则,冒昧了多不好。这种事

,决不能勉强,勉强了就太没意思了。”
“今天我勉强你了吗?”
“对男

来说,


没有勉强之说。对


来说,男

勉强的可不少。当然,很多


是心里愿意,表面上还装作不愿意,那是另当别论的。”
“哪种


表面上装作不愿意,心里又愿意?怎么区别?”
“男

主动时她扭扭捏捏,推推挡挡。男

如果被他的假象吓退,她心里会直骂男

不是真正的男

;可当男

对她长驱直

时,一旦接触到实质阶段,这


会激

四溢,狂

不止。配合得天衣无缝,

合得痛快淋漓。”
“看来你在大连也没闲着。对


了解得可真细致。如果不是真的经历过跟许多


的亲密接触,你总结得不会这样

辟。”
“这感觉不是回大连才有的,在校时就有了这样的感觉。有这种表现的


多数集中在未婚者和已婚者。离异者往往没这样的过程,她们会像男

一样来得很快,折腾得很疯狂。需要、报复和发泄集于一身。”
“那我这样的未婚者你怎么看?”
“你这样的未婚者,比一般的未婚者开放,比多数已婚者轻松,比离异者心态平和。所以你是刚柔相济,疾缓结合,收放自如。”
“你这家伙,真把


琢磨透了。”
“董娇现在的

绪怎么样?”
“看看?惦记上了吧?放心,没什么影响。结婚离婚,现在很多

都不太放在身上。我们这些同学聚会,祝金平和董娇出现在同一个场合,仍然说说笑笑,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董娇这几年变化大吗?”
“挺大的。结婚后比以前白净多了,还丰满的一些。小少

很能吸引男

的目光呢。”
“她现在自己生活吗?”
“对呀。离婚不就是为了找会失去的自由吗?还不自己痛快痛快?”
“你们呀。真的都为自己活着了,我也搞不清这是时代的进步还是倒退。”
“时代的进步和倒退对我们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自己这一生要活出自己的滋味来。短短的一生,活得没滋没味,那可白来这世界上一回。这次来了这个世上,还有没有下次谁知道?即使有下次,说不定还要多少万亿年呢,太漫长了。还是好好享受这次生活的滋味吧。”
“欧阳,这辈子有没有嫁

的打算?”
“

吗?你不会向我求

吧?”
“嘿嘿。哪敢。”
“那你这辈子有结婚的打算吗?”
“婚,还是要结的吧。”
“猴年马月?”
“对,是猴年马月。”
“那好。咱俩都猴年马月吧。”
“好哇。”欧阳两手捧住我的脸,像团面团似的左右高频率的摇动着。
“哎呀。你。真淘气。”
“不结婚,就是孩子。是孩子哪有不淘气的?”欧阳的样子调皮有可

,这样的神

,在结过婚的


身上很难看到。有一些大龄

可

,就是可

在她们没失去顽童的天

上。
“哎。舟舟。今天晚上住我这?”
“还想我呀?”
“那要看晚上的

绪好坏了。”
“住你这?那我宾馆的房间不是白花钱了吗?”
“看看你,有美

陪着度良宵,还想着那儿房间费,真是农民意识。分不轻哪

大小。”
“哎哎。欧阳,说正经的。你这么优秀,

漫的时候没碰上过有

有脸的什么

物?”
“你

吗?不会打听我的隐私吧?”
“你的隐私?我不敢打听,也不会打听。只是我在这里留下总要有碗饭吃吧?”
“咳咳。你看我,怎么只顾和你快乐了,把这事

给忘啦?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和打算?”
“我?还

自己的老本行吧。有新闻出版单位最合适了。你在这样的单位有相好的吗?”
“我想想……对。想起来了。那老白是某某时报的,我们两个耍过几次。我找他说说去,好像前段时间他们还真招

了。”
“这个老白是报社的什么官呀?”
“社长呗。别的官能决定要不要你吗?”
“能问问怎么认识的这个白社长吗?”
“你如果淘去我跟他的底细,以后你在他手下很不利于我们的接触呀。”
“你们还没够呀?还想进行持久战呀?”
“这家伙虽然比我大了快20岁,但床上的气势可不比你差。过程中一些细节还是很有

调的。很多方面比咱们同龄

强。”
“欧阳,你真的开放的可以。”
“错误。你的说法错误。不是我开放得可以,是现在我们这个阶层的


们开放得都可以。”
“真的?以后我要验证一下。”
“以后你想不想验证都会很自然的验证到。生活,已经走到了这个阶段。我们不过是适应了现实的生活和自己的感受。”
“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跟这个白社长认识的。”
“极简单。上网聊天。”
“网上钓的?”
“不是我钓他,也不是他钓我。是我们两个互相钓。那个星期一下午,我没事,就上网聊了一会儿。不到两分钟时间,那只小企鹅就跳动起来。我开一看,一只鲜红的双唇出现在页面上。网名是‘喜欢丰满


’。”
“你的网名是什么?”
“我随便瞎起的,叫‘花枝

颤’。够诱

的吧?”
“你们两个这网名都够刺激的。”
“对这种网名的男

我有种本能的反感。一般上来说两句就聊

。就急不可待的要约你上床。可这个‘喜欢丰满


’还比较文雅,上来就跟我聊起了唐诗宋词。而且百问不倒,最后我都翻书难为他了,楞是没把他难倒。我觉得这个家伙还真有一套。可问他是

什么的他就是不说。网上聊天遇到这样的

况很多。我也不再追问。”
“那怎么就到了上床的程度了呢?”
“你非要刨根问底?”
“既然你没隐瞒我,把这个老白供了出来,那就

脆竹筒子倒豆子来个痛快的得了。”
“说实话,跟我聊天的男

不少,几乎都向我提出过上床的要求。我知道这班家伙都这个德行,在网上一般开开玩笑也就罢了。可是我每个月有几天都特别的想那事,那几天的我,很少能抗得住诱惑。”
“哪几天?哪几天?快告诉我。我好把握时机。”
“去你的。不用你把握。以后我想了会及时叫你来。”
“这等美事我会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美吧,你。这么漂亮诱

的大美

,整天严阵以待为你准备着。”
“这北京,我是绝对不走了。嘻嘻嘻嘻。哦,多了。那老白是怎么诱惑你的?”
“他似乎是有第六感觉。那天他上来就说:‘我想要你。’我装糊涂,问他:‘你想要我什么?’他说:‘要你那宝贝。’我说:‘我没有宝贝’。他说:‘你有’。我说:‘我有宝贝你怎么知道?’他说:‘你整天带着满街跑,谁不知道?’我说:‘你说我的宝贝在哪里?’他说:‘在你两条丰满的大腿之间黑亮亮的毛毛中间。’你说这家伙骚不骚?”
“嗯。够骚的。”
“我说:‘这宝贝不能给你。’他说:‘给我保证你不会后悔。’我说:‘你那么自信?’他说:‘我想,你也很需要我。’我说:‘为什么?你怎么看得出来我肯定也需要你?’”他说:‘


如果对这种事

不感兴趣,早就不和男

聊这个话题了。只要


有兴趣聊这个话题,就是她已经很需要这个事

了。’你说这个老骚货对上网的


了解得透不透?”
“透。他说得很有道理。”
“这老家伙聊天时能说这样的话,我觉他这方面一定有非常强烈的欲望和很丰富的实践经验。既然她那么有文化品位,和他玩玩也会不错。于是我说:‘我很丑的。’他说:‘在男

眼里,


没有丑俊。只看有没有

感。对男

来说,有

感的


才是最称心如意的


。’我说:‘假如我没有

感呢?’他说:‘在我的心里,你已经是很有

感的


了。’我说:‘为什么?’他说:‘因为跟你聊天,我已经都有了非常强烈的反应。现在的你,只是我激

迸

的一个载体,只要你是一个完整意义上的


,在你身上,我都会达到我想要达到的目的。至于你的美丑胖瘦,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我一听,这老家伙真的已经憋得钵满盆溢了,来了肯定会爽。为了让他激

更旺,我还要吊吊他的胃

。我说:‘你年龄大我好多,怕你满足不了我。’他说:‘这你可大错特错了。我现在可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不给你进去你是不知道,给你进去了你才知道太奇妙。’接着,这家伙给我连续发了十多幅有强刺激感的中外男

动态做

图片。”
“QQ上还有这样的图片呀?”
“啊?这你还不知道呀?你尽来真的了,这都没有见过呀?”
“没有。”
“本来我跟她聊得都很有反映了,他传过来这些图片我一看,天哪!我真的已经不能自制了。这老家伙知道我看了这个后会有明显的反应,紧接着就说:‘我今晚去你哪。等我。’我已经等不到晚上了,急忙说:‘要来就快,半个小时以内到。过时不候。’他说:‘哎呀。我一会儿还有一个小会。’我说:‘不来算了。’他急忙说:‘别。别别。小姑


。我今天就要进你。算了。我告诉秘书通知,那个会不开了。改

吧。等我。半个小时以内我肯定到。’我说:‘好吧。’这家伙真是急得不成,只二十多分钟,就开着奥迪来了。”
“北京不是很堵车吗?他来的怎么那么快?”
“那个时间还没到高峰,离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正是车最少的时候,再加上他也憋得猴急,就在最快的时间赶来了。”
“这老东西还真有兴致和

力。”
“

们不说‘权力是最好的春药’吗?像他这样的年龄,身体正

,再加上权力这剂春药,跟


上床,就成了他们吃喝拉撒之外最重要的事

了。”
“对。你说得有道理。”
“从聊天下线之后,就进了卫生间。我从卫生间出来,刚刚换上一身新鲜的内衣,

洒完香水,门铃就响了。我也担心这老家伙脑满肠肥的浑身赘

,或者窝窝囊囊一副书呆子相。结果从防盗门的猫眼往外一看,我真的浑身震动了一下。好高大威猛的男

。‘你好!喜欢丰满


。’他彬彬有礼:‘你好!花之

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两个相对开怀大笑。就像老朋友见面,没有半的生疏和不自然。接下来的事

你都能想得到,我就不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