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以前真的没有。就这次你出差,我那天喝了儿酒,也寂寞,就给俞欣打电话,说有事找她,把她蒙来,就、就发生这样的事了。’我老公总是在这个时候主动说话,为她俩共同撒谎定调子。”
“‘嗯。艳艳。真是就这两次。她让我来,我也没多想。来了她想这样,我也没拒绝。我如果拒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俞欣和我老公都还在话语之间护着对方。他俩互相之间真的很仗义,很讲

谊。可是我最不

听他们这样互相护着。”
“‘别不要脸了!你们不会就这两次。即使真的就这两次,这种事

,跟一千次、一万次有什么区别?你们以为说这两次就会减少你们的无耻?就会减轻你们对我的伤害?说吧,到底怎么办吧。’他俩这回真的无话可说了。”
“俞欣低着

,我老公有气无力的说:‘艳艳,你说怎么办吧?’”
“‘怎么办?你们做的好事,还问我怎么办?你们刚开始做这种事

的时候,就没想想怎么办?这种事

能永远的藏住掖住吗?纸里是包不住火的,两个大活

搞这种事

,进进出出的,总有一天会被

发现。你们也真够胆子大的。就算我在这之前没发现你们

这事儿,我仅仅回妈家,住的又不是很远,我突然有个什么事

回来怎么办?你们两个也真够色到包天的!’看俞欣和我老公都蔫了,我就开始使劲的数落他们。长怎么大,还没这样数落过

呢。”
“嘿嘿。长这么大,你也第一次碰上这种事

呀?”我说。
“废话。你还想让我碰上多少次这样的事

呀?讨厌。”柳艳艳白了我一眼。
“当然你最好一次也别碰上,可是这种事

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呀。碰上了,也没办法。”
“那当然。生活中,真的什么事

都可能发生。在这之前,我还从来没想到过我会碰到这样的事

呢,更没想到和我老公发生这种事

的,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也好。你老公不和俞欣又这样的事

,说不定你还不会跟我这样呢。嘻嘻。”
“可以这么说。你知道,我在学校的时候,咱们不少

同学都有


的经历,当时我就在心里给自己定下了规矩,不到婚礼的那天晚上,我是绝不会把自己给任何男

的,包括自己的恋

。在这方面,我为自己感到骄傲。我现在的老公,和我谈恋

时,无数次的想和我做

,可我就是不答应他。有的时候他把我揉搓得也难以忍受,可是你一道坎她终究没有突

。用一句抗洪抢险的话,那可真是‘严防死守’。结婚那天晚上,当我老公比较艰难的进

我的时候,那一刻,我的成就感远远大于我拿到学位证书时的感觉。我老公见我真的还保留着处

的身子,那种捡到宝贝一样的喜悦和癫狂,使他那夜里连续四次进

我。他可爽死了,我可疼死了。我老公那时他*边弄边高兴地对我说:‘我要珍惜你一辈子。有了你,我这辈子不会再对别的


感兴趣。’这话犹言在耳,恍如昨

,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跟俞欣搞上床了。”
“嗨。男

冲动时什么话不说?山盟海誓,赌天发地,可是激

一过,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其实


也一样,只是程度不同罢了。”
“是。这我知道。可我没想到她跟俞欣搞在一起呀。这年

,再加上我老公的地位,我知道他早已经不是只拥有我一个


了。他不但和他单位的


上床,他哪次出差不跟


上床呀?哪个


不比我们年轻漂亮风骚呀?按说他这样三十多岁的年龄,身心健康,营养丰富,每天跟我做

都行。可是跟我一个星期勉强做一次

就不错了。出差不管多少天回来,更是不成。你说,对这么明显的表现我能没感觉?可是我又能怎么样?你跟他离婚?再找个男

,只要这个男

还有本事,这种事

他绝对还有;如果要找一肯定没有这种事

的,那这个男

就窝囊到家了,肯定连自己都养回不了。这样的男

再纯洁我们这样的


会要?这就是我们


陷

两难境地。要么找一个自己绝对看不上的窝囊男

;要么找一个肯定不会专一的有本事的男

。如果你看不上窝囊男

,如果你接受不了你的有本事的老公在外面跟别的


,你就只好做孤家寡

。而选择孤家寡

这条道,绝对不是


愿意的,也是不正常的。正常的

生,应该到什么年龄段就做什么事

。这也是依从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吧。凡是违反客观规律的事

,处在这事

中的任何

,都不会真正的顺遂、幸福、快乐。”
“哦。艳艳,这么滔滔不绝的,真是研究的很透呀。”我从心里发出对流艳艳的赞扬。
“这个道理所有


都该懂呀。否则,一旦发现自己的老公跟别的


有染,就会受不了,就会痛苦不堪,甚至会寻死觅活。”
“我说艳艳,说别

呢?你自己呢?嘿嘿。”
“我不计较呀。我不说了吗?我早就知道我老公跟别的


呀?这次他是跟俞欣我受不了呀。俞欣跟我的亲姐妹似的,我们熟得不能再熟,一想到他俩在床上那个样子,我真的心里很难受。可是我老公跟别的


我都不认识,我想象不出别的


什么样子,所以由他去。只要除了

生活对我差一些,其他方面都不错,我就装聋作哑不问那个事儿了。”
“艳艳,你还真的很明智。”我说。
“是这样呀。不明智自己受苦呀。你想想,我老公在单位既一表

材又有权有势,


不都崇尚强势的男

嘛?而现在的男

们又都闻着野花比家花香,冷淡家花找野花,


在家里得不到满足,


就会到外面找啦?在外面找

感慰藉的


,单位就成了她们寻求目标的常葫。


在单位寻找做

的目标,我老公这样的肯定会被缠上。实话实说,


缠男

,有几个男

能抗得住的?基本没有。再说有几个男

想拒绝


纠缠的?盼还盼不到呢。还会拒绝?这些

之常

我都理解。这样的社会现实我们也无法改变。”
“艳艳,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别不高兴。”
“问吧,没什么不能说。”
“你今天这么主动跟我,是为了满足自己,还是为了报复你老公?”
“方舟,别问这样幼稚的问题好不好?我这种

况,这两者分得开吗?我跟你做

,我肯定有快感,有快感我就舒服,我就身心痛快。同时,我当然也有报复老公的心理:你跟我的同学,我也跟我的同学。你跟别的


,我为什么不能跟别的男

?你不给我,我为什么不能从别的男

那里得到?”
“艳艳,你是不是还有这样的心理?就是想着报复你的老公,你跟我做

的时候会减少一些负罪感,会心理获得一些平衡?”
“对。对。这也是客观事实。他对不起我。我也对不起他。互相都对不起,也就没什么对不起了,两个

就扯平了。”
“就是说,既满足了自己生理或者说是

感的需求,又没有什么心理的障碍,让身心都舒服。”
“对。是这样。”
“那你捉住俞欣跟你老公的场面是怎么收拾的呢?”
“最后很简单。我跟俞欣的关系从那以后一刀两断,她也必须跟我的老公的关系一刀两断。否则,我会把这几张她和我老公在床上赤身

体

合的照片展示出去。至于我老公,我也要求他跟俞欣断绝这种关系。否则他会和俞欣遭受同样的待遇。我们两个的关系,我说过,找个差的咱们不会接受,找个好的还会是这个样子,只要物质上两个

还想好好过

子,就这样过着呗。至于

和

感,自己看着调节吧。这种事

没有统一的模式,也不会有谁告诉你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自己的

子还要自己过,自己的感觉还要自己找。”
“艳艳。到了你这种境界,生活还倒简单了。与别

相安无事;与本身自得其乐。好。这是一个比较圆满的选择。”
“生活,只有这样。否则,跟传统的、固有的老观念较劲,苦的只有自己。别

谁也帮不上忙。”
“是这样。从那以后,你跟俞欣真的就不再来往了吗?”
“真的。那还怎么来往?见了面就想起那天的事

,心里多烦呀。再说,她也不再好意思见我了。她真的很对不起我。不过,现在看来我还真要感谢她。”
“感谢她?为什么?”
“我知道我老公在外面跟许多


后,在家里又不能满足我,我很多次都想也找别的男

,可是每次我都下不了决心。就是实在寂寞无聊上网聊天跟网友见面时,很有男

魅力的男网友都把我压在车后座上了,手都伸到了我那里,我真的很想很想,可就是没让他们最后突

防线。真的很不容易迈出这一步。”
“你是抓住俞欣跟你老公上床,才最后下决心迈出这一步吧?”
“是呀。当然也不是跟谁都行的。今天你请客,又喝了酒,齐延刚也走了,我,我也真想了,所以……”
“所以我幸福快乐了,是吗?”
“是咱们两个共同幸福快乐了。这种快乐的最高境界,就是做

双方都幸福快乐。”
“当然。和谐是最重要的。没有和谐就没有做

的快感。”
“如果咱俩不是老同学,今天晚上也不会弄到一起。做

,总要有最起码相识的基础才好。哎。对了。你可是见过俞欣的,她对你怎么样?”
“挺好。同学嘛。见了面很亲切。”
“没什么表示吗?”
“嘿嘿。什么表示?请我吃顿饭,聊聊天,仅此而已。”
“你表

不太自然嘛。算了,那是你自己的隐私,我不

抠了。再说,都是同学,各自处各自的关系,我们的事跟你没关系,你们该好就好,只是我不想再见到俞欣了。”
“啊。我知道了。以后有什么活动,尽量避开你和俞欣出现在同一个场合。”
“方舟,你真是明白

。”柳艳艳双手抱住我的胳膊。

很自然的贴靠在我的肩膀上。
“这是最起码的常识呀。艳艳。”我右手在柳艳艳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
“方舟,刚才在饭店里咱们两个第二次没做完,被服务员打断了,我还想,怎么办?”柳艳艳支支吾吾地说。
“艳艳,这么馋呀?吃起来没够呀?”我俯下身子亲了柳艳艳的小嘴一下。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真好!舒服死了。我就要嘛。去个地方好吗?”柳艳艳双手摇动着我的胳膊。
“你说吧。去哪里?我是舍命陪君子了。”
“哼!别卖乖。你不也爽得够呛吗?还像为了我做出牺牲似的。”柳艳艳把脸转向了一边。
“那去咱们母校的招待所?”我随便说说。
“可以呀。好呀。”柳艳艳居然十分赞同。
“你不怕碰着熟

呀?”
“碰不上。这个时间老师都下班回家了,学生都是隔了几代的小师弟师妹,根本不认识咱们。在咱们熟悉的环境中做着咱们共同感兴趣的事

,会别有一番趣味。”柳艳艳这样说着,还美美的笑着。
“艳艳,乍看你现在外表挺冷漠的,可是接触起来你还这么热

如火,这么有

漫

趣。”我是真心夸赞柳艳艳。
“谁不喜欢

漫一儿的生活呀,可是现实往往难以让

如愿。一个

的

漫心理和

漫追求,是否能够满足和得到实现,自己是很难完全把握的。你知道,我原来可不是你刚看到我时那个样子,我天生是活泼开朗的

格,只是结婚以后心里的感觉不好,我才渐渐消沉的。”
“那今后别再消沉了,你不已经迈出了解决自己消沉的第一步吗?今天我看到了你轻松、快乐、激

、

漫的这一面。这第一步已经迈出,以后好好走稳不就可以了吗?没什么心理负担,没什么不必要的压力,想了,需要了,就找你喜欢的

聚聚,轻松自由儿生活,高高兴兴的过

子,尽可能的享受生命和生活带给咱们的珍贵体验,这样不是很美吗?”
“嗯。方舟。我正是这样想的。”柳艳艳甜甜的笑了。
母校这几年也发生了可谓翻天覆地的变化。南院管理的更美了,北院建设得非常整洁漂亮。一座设计独特的国际文化

流中心的大楼矗立在大门的一侧。
这座大楼内可以授课,可以开会,可以就餐,可以祝恨。祝恨的客房非常现代雅致。按照设施和条件,标准件和单间都还不算贵。
“小姐,我是这个学校毕业的。回来看看老师。休息五六个小时就走,给我开个小时房可以吗?”即使这里的房价不是很贵,我和柳艳艳既然不会在这里玩一宿,花一宿的钱也不合算呀。
“开小时房?”服务小姐上下打量着我。我很镇静坦然:“是呀,不开小时房是

费。反正我也住不了一夜。”
“我看你身份证。”小姐说。
我把身份证递给小姐,反正我的身份证是辽宁的,外地

住宾馆是没什么闲置的。据说北京当地的

不允许住宾馆,理由是当地

肯定有家,有家还住宾馆肯定是不

好事,所以宾馆饭店看到北京

的身份证,是不给登记接受祝恨的。
“啊。大连的。祝恨没问题。只是开小时房我得请示我们经理。”小姐说着,拿起电话拨通了她们经理的办公室。
“先生。经理同意了。最多只能六个小时。”服务小姐放下电话对我说。
“好的。放心。超不过六个小时。超过六个小时我还不

呢。火车不会等我呀。”我很自然的撒着谎。
“那好。办手续吧。不用

押金了,直接

祝恨费吧。开发票吗?”
“开。发票当然要开。”虽然我要发票没用,我也得说开呀,要装得像出差的

一样。
“发票开哪里?”服务小姐问我。
“不写不行吗?”
“不行。税务局有要求。”小姐执行规定很严格。
“那就开大连市政府吧。”我顺嘴胡勒,说是大连市政府小姐会另眼看待的,就是发现柳艳艳进了我的房间,她们也不会怀疑我做什么不雅的事

,毕竟政府在

们心目中的信任度还是比较高的。
“大连市政府?”小姐听到我说大连市政府,抬起脸来好好看看我。表

显得比刚才轻松多了。
“对。大连市政府。”我又重复了一遍。
“好了。给。从这往左拐,坐电梯上八楼。2801房间。这是很不错的房间,很安静,保证你休息好。”小姐边把住房卡和发票递给我,边热

细致地告诉我。我心想:这都是因为我是大连市政府的缘故哇。呵呵。
为了不引起别

的怀疑和注意,我和柳艳艳约定好,我办完手续先上去,进房间后再打电话给她,她再来找我,这样就没

注意了。
“喂。艳艳。快上来吧。2801房间。下电梯往左再往右,真是个很安静的好地方。对。好。快来吧。”我关掉手机打开门,等着柳艳艳的到来。
“呀。真好。

净,漂亮又安静。”柳艳艳眉开眼笑的走进来。
“感觉不错吧?”
“好。很好。方舟。”柳艳艳张开双臂抱住我,我也顺着他的动作搂祝糊。
“今天真是个好

子。”
“什么

子?”
“我最快乐、最开心、最幸福的

子呀?”柳艳艳抬着一只脚,仰着脸对我说。
“嗯。宝贝。你快乐、开心、幸福就好。”我吻着柳艳艳的眼睛。柳艳艳闭着眼睛吻着我的脖子。
“啊。呀。方舟,这一刻永久的凝固有多好。”柳艳艳微吟着说。
“即使这一刻的时间是流动的,咱们在一起的快乐和幸福却是凝固的。艳艳,以后只要你想,我都会及时来到你的身边。”我亲吻着柳艳艳。
“那真好。这样我就会轻松快乐了。那个饭店的服务员真讨厌,来的真不是时候。我坐进去的时候觉得心里都凉唰唰的,哎呀,那感觉真是难得。可惜被她搅了。”柳艳艳不无遗憾的说。
“艳艳,要不是被服务员给搅了,咱俩还不来着了呢。来了这里,不比在饭店的沙发上好多啦?在饭店的沙发上挺新奇,可还是施展不开呀。在这里多好,有多说花样技巧都可以尽

的展现。呵呵。”
“嗯。是。方舟。”柳艳艳伸出亮湿的舌尖拨弄我的嘴唇,在我刚刚把上下牙齿张开一的瞬间,她的整个香舌就全部爬进我的嘴里。我合上双唇,十分香甜的吸吮她的香舌。
“呜、呜呜。呃、呃、呃呃。”
“呱呱、呱呱。哦哦哦、哦哦。”我和柳艳艳都说不出话,都似乎有意思要表达,就这样紧紧的楼抱着,贪婪的互吻着,从喉咙

处发出几种含混不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