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说得对。其实两

子都偷偷摸摸的,还不如这样大大方方的。其实就是都出来找找乐呗。”
“这

子,到了你不用为任何物质生活

心的时候,寻找

神心理感受就成了必然。我以前想过我会这样?绝对没想过。可是,生活到了这个层次,我自然就这样了,这跟每个

的道德品质没有什么关联。这是

们追求生活更高层次的必然结果。”
“是呀。那些吃不上,喝不上,整天累死累活的

们,那还有闲心和

力找什么

神心理感受呀?这也是物质文明带来

神文明吗。呵呵。”
“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不是我自己正在经历这种生活,我也会对这种生活的

有不解和非议。直到我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进

这种生活状态之后,我才感受到社会对有着这种生活的

们有着太大的误解。”
我和常甜甜聊着,走着。十几分钟后,在她家楼下的地下停车场,我坐进了她宽宽大大的别克车里。
“这车,真宽敞。”
“咱们这是去度假村,如果你以后想了,咱们在这里也挺好的。”常甜甜说这话时,表

很自然,语气很平淡。
“呀。甜甜,经常在这里做吗?”
“啊。有过。只要喜欢。”常甜甜回答我这样的问话也面无羞色。
“安全吗?”
“安全。车里谁管?不在车里也没

管得着呀?会


,会

伴侣,也不是搞


易。”
“啊,这我知道。我是说做

时防范措施安全吗?”
“啊。安全。我的包里安全套常备。不戴套的男

我才不跟她做

呢。我可不能为了快乐惹上一身病。找乐归找乐,防范措施还是要保证的。”常甜甜的话,在许多

听来,可能都有些不可思议。可是,对处于她们这种生活状态和生活层次的

们来说,这样的讲话内容实在是太平常了。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决定语言,语言反映生活。这样的生活,对她们这样层次的


来说已经很平常了,所以她们说起来也很平淡。
“跟你老公说了吗?”
“啊。对。跟他打个招呼。”常甜甜掏出手机,拨通家里电话。“嘉琦,今晚我不回来住了。对。好。”说得很简单,对方答应的也很痛快。看来常甜甜真的一儿假话也没说。
常甜甜开车也很猛。从二环奔三环,从三环就窜上了京顺路。
京顺路晚上的车不是太多,常甜甜经常一只手驾车,另一只手搭在我的大腿上,甚至有意无意时不时的触碰我的裆部。我的手也很自然的搭在她的手上。
“舟舟,你会认为我现在有些


吗?”常甜甜向我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


?你?怎么会?你怎么把自己跟


联系在一起呢?”
“你看,昨天你在柳艳艳老公那看见了我,我这又跟你来度假村了,你是不是认为我太随便啦?”
“没有呀。这是你自己的生活,别

怎么认为真的一儿都不重要。再说,我连往你说的


这上面想都没想。如果你


,我又算什么?”
“嘿嘿。可也是。彼此彼此呀。”
“对。这样的男

和这样的


,总是相伴而存在的。”
“你昨天也是跟柳艳艳去做

吧?”常甜甜主动提起那天的事

。
“嘿嘿。是。没做成。让你给搅了。”
“算了吧,你。我还让你给搅了呢。说真的,柳艳艳的老公还真

,再看着毛片儿,太爽了!可是……”常甜甜咂着嘴。
“你什么时候跟柳艳艳的老公勾上的?”既然常甜甜不避讳那天的事

,我就跟她聊呗。
“认识的时间可长了。上床的时间也就这半年吧。”
“都上床半年时间啦?”
“你惊讶什么?半年怎么啦?半年也不是天天跟他上床。”
“我知道。你怎么会只跟他一个

上床呢?”
“讨厌,你。你在心里还是把我看成


了。”
“不是。半年里,你仅仅跟她一个

上床肯定不正常。所以我说你不会跟他一个

上床。”
“哼!

怎么以为怎么以为吧。自己找自己的感觉比什么都重要。”
“对呀。我同意。”
“你来北京都见过谁啦?咱们同学?”常甜甜问我。
“你没听她们说过呀?欧阳群、俞欣、董娇、柳艳艳、齐延刚。”
“嗬。都是

同学。你不会只跟柳艳艳上过床吧?我说来了这么久才找我呢。你肯定没闲着。”
“呵呵呵。甜甜。你真逗。”
“我可不是逗。我说的可是真话。她们几个可都没闲着,见着你还能老实?再说,你也不是省油的灯呀。你们一拍即合,不上床才怪呢。”
“甜甜,你这么了解她们?”
“怎么不了解?像咱们同学这样

况的,不管表面跟老公好的,还是看起来跟老公不好的,或是已经离婚的,没结婚的更不用说了,哪个只沾了一个男

?沾了三个五个男

也不算多的呀。她们跟别

都挺随便的,见着老同学还不上床快乐快乐?”
“算你猜得对。她们几个都跟我快乐过了。呵呵呵。”
“哼!等到了度假村,我好好收拾收拾你。也让你快乐。”常甜甜说着,手往我的裆部狠狠的抓了一把。
这个年代,什么都变化的很快。跟我上床的这几个

同学,在学校的时候,看起来都文文明明、本本分分的。可是毕业才几年,在北京这样的生活环境中,不管是从小在北京土生土长的,还是毕业留北京的,都开放得可以。拿跟男

做

和上床不当一回事。环境改造

的力量真是太大了。
“哎呀。甜甜。到了度假村你可手下留

。不瞒你说,我昨天跟柳艳艳在咱们学校北院的国际文化

流中心可折腾的不轻。”我这样说,是有意刺激常甜甜更大的激

。让她到了度假村有什么本事都尽量使出来。她越是激

洋溢、花样翻新,我就会越舒服、越快乐。
“你跟她在咱们学校国际文化

流中心都折腾完了,还去她家要再折腾?”常甜甜咧着嘴说。
“在咱们学校国际文化

流中心是中午折腾的,大半天过去不是又想了吗?”
“这个年龄的男

,劲儿都够大的。”
“你说的也包括你自己吧?”
“当然包括啦?跟我上床的男

,十个有八个在一个小时里可以连着做两次。在三个小时里做三次的都有。你说劲大不大?有个公司老总,都快六十岁了,把我约到长城饭店,在一个大套间里,抱着我在地毯上打滚。边打着滚边进进出出,那家伙玩花样真是驾轻就熟。那么大岁数了,三个小时还弄了两次呢。”
“甜甜呀。阅过多少男

啦?”
“你记着你阅过多少


吗?阅过多少男

,谁记着?感觉好的多做几次,感觉不好的做一两次就拜拜。”
“甜甜,现在真潇洒的可以。”
“

生就那么几年,能快活就快活呗。尤其是我们


,生理上早早就不行了。不抓紧快乐,等五十岁以后,想快乐都永远没机会了。”
“哎。想想可也是,

生真的太短暂了。去除小时候和老时候,中间才有多少年好时光呀?再去除那些

糟糟的烦心事,真正快活的

子更没多少。想想这些,是应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舟舟,咱们在学校的时候,那么多的奇

异想,都是为了

后能过上美好的生活。可是按照咱们当时的阅历和认识水平,能想到的

子最好的也没现在实际过的好。当这些都超出我们原来的理想已经完全实现的时候,我们还有什么更高的理想和追求呢?忘了是谁说过的一句名言了:‘任何东西,追求时候的兴趣,总要比得到以后的兴趣浓烈。’很有道理。一旦得到了原来所追求的,原有的兴趣就大打折扣了。”
“很有意思。说的有道理。”
“现在,我唯一的兴趣就是享受生活。男欢


,我觉得是

生最大的享受。所以,既然老公也这样,我们谁都不欠谁的。也算各得其乐吧。其实呢,抛开所谓的道德,这男

之事,就是成年

之间的一种高级娱乐,感觉上很舒服,身心上有利于健康,只要是双方自觉自愿,不以侵害第三者利益为前提,

什么要限制和非议这种

们实际上都愿意做的事

呢?。”常甜甜开着飞车,嘴里也不停地说着,我迎合着她,无非是保持着一种状态,让我们两个的

绪都达到最佳,以便到度假村后,迎接又一个销魂

颇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