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真好。舟舟。”常甜甜浑身扭动着。我的舌尖又移动到她另一只

房上,向环绕前一只

房的相反方向划动。并且最终停留在她

晕rǔ

上。
“嗯。嗯。呀。呀呀。”我的双手分别从常甜甜两腿间的前后进

,掐着她的

沟和

沟。
“嗬。嗬嗬。舟舟呀。舟舟。你……呀呦……嗬嗬嗬……”常甜甜在我的捻揉下,已经有些不能自持,一直手紧抓我的前胸,一直手满把握住我的阳物,拽着,摇着。
“噢。甜甜。轻呀。轻儿。宝贝。一、一会儿,拽下来、拽下来不、不能用、用了。”我被她抓捏得也有些不能控制了。
“呃。嗬嗬。舟舟,来,来。快来!”常甜甜拽着我的腰带,往下撕扯着。我迅速把她放倒在地毯上。往上一撩,一次脱去我的衬衣和背心;往下一退,长裤和短裤都被脱下。两个动作加在一起不足十秒。接下来只用了两秒钟,就剥下了常甜甜的短裤,几乎没有间歇,我们两个就超级磁铁般的紧紧吸贴在一起。
两

之间真是太奇妙了。不接触的时候都很正常,一旦接触了,就能达到自己完全难以控制的地步。撕咬扯拽,搓揉掐捏,呻吟喊叫,抽搐扭动,


看见男

凸起的地方就想牵拉;男

看见


凹进去的地方就想探

。本来最终必然要由生殖器官完成

合,但却在

合之前都做着外围的动作。结果是必需的,但过程是必要的。对于做

来说,前戏的质量,最终决定着

合的质量。所谓的调

,重要的是在一个“调”字上。搞不好这个“调”,那“

”是没办法搞到位的。
所有传统的体位都进行了一遍,二十几个动作都连贯着完成。
“舟、舟舟,咱、咱们用、用用这个吧。”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常甜甜说。累成这样,她还没忘用用新的器械玩儿玩儿新的花样呢。
“好。好好。来。甜甜。”我把常甜甜包起来,按照对这种沙发使用的理解,把她油油亮亮的身子放上去。
“啊。还、还挺舒服的。”常甜甜面朝上,脖子和身子成了U型。由于她的两腿翘起,她的最令男

着迷的地方,也完全朝向屋了。她不再用什么劲,只是顺着这只奇特的沙发提供给她的自然状态就可以了。
我看着常甜甜企盼和仍然渴求的目光,我转过身,和她的身子站成丁字形,她只能看见我的背部和

部,但当我和她

合时,她会看见我们两个

合部位的全部过程和细节。
我又回

看了看常甜甜,她正

迷的欣赏我壮硕的背影和呈现着很强力度的

部。我在她贪婪目光的鼓舞下,那里又增加了几分刚度。我一只手拨开她那里绒绒乎乎的外唇,另一只手从两个圆圆弹子处的根部握起,尖挺的器物,在我身子和壮硕

部的重压下,泰山压般的向常甜甜那个神秘莫测、美丽诱

的



去。
“啊!啊啊!”几乎就在同时,常甜甜从胸腔

处发出了更加撼

心魄的叫喊。我的身子,以常甜甜那里为轴心转着圈,边转着,边从上往下做着高频活塞运动。我大喘着粗气,常甜甜“吱吱呀呀叽叽咦咦”地叫着、呻吟着。
我猛烈的抽

,刺激着常甜甜的喊叫;常甜甜的喊叫,又刺激着我更加猛烈的抽

。男

做

时这种互动,是呈攀援式上升的。
躺在这只特制沙发上的常甜甜,是因为我的抽

而娇喘息息;站在地上的我,是因为高频率的猛烈抽

,而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呃呃。舟、舟舟。来、来。你、你躺、躺下,我、我上、去。”常甜甜断断续续的说着。我还真的有些坚持不住了。这东西就是这样,来劲了就非这样猛烈,猛烈就会累的受不了。
“哇!哎呀!”就在常甜甜也面朝后,弯着腰从上面坐进去的瞬间,她又“哇哇呀呀”的叫起来。
我在上面我能控制节奏和程度,她在上面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甜甜呀,甜甜。慢、慢,慢呀。我、我受、受不了、受不了了!”我真的在极力控制着,可还是有些无法坚持。可常甜甜似乎是发疯了。嘴里“啊啊”的叫着,鼓鼓胀胀、白白


的

部上上下下的翻飞着。
“啊呀。甜甜。我可真的不行了。慢吧,你!”我说着,已经到了怎么克制都没有作用的时刻。浓浓的汁

,像脱缰野马似的冲出来,那里“嘭嘭嘭”的在剧烈地跳跃。
“哇!天!天呀!舟、舟舟。你、你可真、真有冲劲呀!”常甜甜带着极其惊叹、极其满足的

气说。
“啊呀!甜、甜甜。这都因、因为你的吸、吸引力太、太强了。啊。天呀#含死

了!”我内心的清爽舒泰程度真是前所未有。
“舟舟。抱。抱抱我。”我从特制的


沙发上翻滚下来,瘫软到蒙古包的地毯上。常甜甜也浑身绵软的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双手说不上是在抱她,仅仅是一只手垫在她的身下,一直手搭在她的身上。这一个回合下来,我是真的全身疲软了。
“甜甜。老实了吧?”
“老实一会儿。”
“啊?还没吃够呀?”
“来这么远的地方,一次就够?”
“我的天!还是当


好。”
“为什么?”
“当


不用费那么大力气呀?行不行都行。可是男

就不行了。不行就是不行,急死累死也没用呀。”
“看你说的。好像


做

就不付出体力

力似的。


跟男

一样累呀。


真正没

力没体力时,也不愿意

这种事

呀。跟男

不行是一样的。”
“你说的是兴趣,我说的是能力。


有没有兴趣都可以满足男

,而男

没有能力,是无论如何不能满足


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就像机器,男

是主动

,


是从动

,男

给


进得去才能做成

,男

如果疲软,


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济于事。”
“嘿。对。你这是说明白了。就是这个意思。哈哈。我发现你们几个都快成这方面的专家了。”
“嗯?哪几个?”
“欧阳群、俞欣、董娇、柳艳艳,说起来都


是道的,做起来也驾轻就熟的。几年前的纯

少

,现在都变成多

少

了。”
“现在,我真的理解了环境改造

这句话了。可以说,我们当初谁也不会想到。我们这么快就会这样开放。也不会想到我们个

的


婚姻会是这个样子。我们曾笃信着从一而终,白

偕老。可是,生活很快改变了我们当初幼稚的想法。我们做了我们当初从来没敢想的事

,我们过上了一种自己从来没有预料到的生活。这种事

和这种生活,跟这个时代和这座城市是息息相关的。我们不认为我们堕落或者放

,我们甚至认为,如果我们不这么做,就是愧对生命和生活。连自己都对不起,还谈什么对得起别

?”
“是呀。甜甜。活着,其实就是活个滋味。什么滋味都没有,那还活个什么劲?”
“难得你理解。舟舟。”常甜甜又来吻我的眼睛、鼻子和嘴

。
“啊。甜甜,还想连续作战呀?”我摸着常甜甜的

房说。
“当然呀。玩儿就玩儿的痛痛快快,来这里就是要过足瘾。”常甜甜把手移到我的两腿间一摸,“哎呀。舟舟,你真不成啦?软软的。”
“哎呀。甜甜。我就是铁打的钢铸的,也抗不住每天两次折腾呀?”
“别说那么玄好不好?你这是心理作用,不是生理作用。其实,你现在不但生理可以,就是你的心理也应该可以。正好相反的是,你的心理障碍给你的行为带来的是负面的心理影响。”
“这怎么解释?又怎么理解?”
“我问你,你一天吐多少

吐沫?”
“这谁数过?”
“十几

肯定没问题吧?”
“那肯定有。”
“你每天吐十几

吐沫,感觉过

神不振、浑身疲软吗?”
“吐十几

吐沫怎么会

神不振、浑身疲软呢?”
“是呀。不会呀。可是你以为做


两次

就会

神不振、浑身疲软吗?”
“那当然。吐吐沫和shè

能往一块比吗?”
“哈哈。这你不懂了吧?科学鉴定的结论是,男

jīng

中百分之九十都是水分,一次做


出的jīng

,其损失对

体造成的影响,只相当于吐一

吐沫。既然吐吐沫没给

的

神和体力造成影响,那么,shè

又怎么会给

体造成那么明显的影响呢?”
“这所谓的‘科学检测’不是你瞎编的吧?”
“嗨嗨。不信你上网搜搜,看看是不是我瞎编的。”常甜甜说着,细

的手仍然不紧不松地攥着我的阳物上下撸着。
“甜甜。这方面的知识你可真积累了不少。”
“这方面的知识真有必要积累一些,这还真不是小事

。

活着,这方面的事

如果搞不清楚,那生活质量就会大打折扣。如果谁把这方面的事

看成是污秽的、不洁的,那就不但活不出来好的质量,还肯定会非常悲哀。”
“甜甜。听你一说,还真长见识。”
“看看,看看?有起色,行了吧?”常甜甜有些惊喜地说。在她心理医生般的解说下,在她细

的玉手揉搓下,我的阳物还真的


神神的起来了。
“谢谢心理医生。呵呵呵。”我可能真是放下了思想负担,才出现了这样的效果。
“我这是心理治疗加上物理治疗出现的正常效果。心理治疗是给你解释jīng

和吐沫的关系,让你放下了思想负担。物理治疗是我的揉功、搓功和撸功并用,让你的敏感部位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这两方面一结合,效果就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甜甜,哎呀,跟你做

,看来我会百战不殆。”
“嗯。有这个可能。”常甜甜说着,一迈腿,骑在我的身上。然后,一只手拄着我的腹部,另一只手掐住我的阳物,对准她自己的


,“叽”的一声坐了进去。“噢呀!舟舟,真没什么比这再舒服了。”接着,常甜甜就脸朝前、脸朝后、脸朝左、脸朝右,不断转换着方向,上下运动着她丰满的肥

,在我的阳物上坐着剧烈的活塞运动。
“啊。呀。啊。啊。呀呀。”常甜甜自己刺激着自己。
“噢。哦。你那里又鼓溜又紧,太

了。甜甜,你太有激

了!”
“来吧。舟舟,刚才你没坚持住,这东西咱们还没用到位,好多功能还没用呢。还是玩儿玩儿花样吧。”常甜甜说着,主动地按照沙发的独特设计,侧着身子躺了上去。手和脚都伸进了沙发上的孔

,

房被器具挤压得高高挺起,

部显得更加的浑圆,而那里自然地凸现并微微张开着。
“呀。呀呀!我的天!真是有不同的感觉!”就在我蹲下身子,握着自己的阳物给常甜甜一竿子

到底的瞬间,她顿时张开了嘴

,瞪大了眼睛。看得出她受到的刺激是非常强烈的。而且她感受的新奇,也是以往所没有过的。按照网上

教育和

知识提供的引导,我给常甜甜进行了六浅一

和八浅两

的进

。同时,在速度上也采取了三块一慢和六块两慢的转换。
“呀呀。啊啊。舟舟,你、怎、怎么感、感谢我?你、你这么凶猛、凶猛,都是、是我、我帮助、助你的结、结果。啊呀!啊啊啊啊呀、呀呀。”常甜甜在我的冲击下,叫喊着、颤抖着、胸部剧烈起伏着,

部上下左右电击般的耸动着。
“甜甜。啊。呀。甜甜。你、你!哎呀!”我

上的汗水小雨般的滴落。
“舟、舟舟,我、我的宝、宝贝,停,你停、停下来。我、我换换姿、姿势。要不一、一会儿你又、又控制不住了。”常甜甜又要玩儿新花样。可这个时候我真的不愿意把我的东西从她那里拔出来。不过为了多玩儿一些时候,按照做

技巧的指导,适当中断

拔,是可以延缓做

时间的。
“来吧。这样也很刺激的。”常甜甜又将胳膊腿张开,卡在特殊沙发的立柱上,然后让我跟她呈69的姿势叠起来,各自用嘴吻咬和吞进对方的那里。
“呜——”
“哦——”我们两个都发出沉闷的声音。
“哎呀。不行。替代物就是不行。来。来吧。舟舟,还要真刀真枪的过瘾。”常甜甜一把推开我,自己又转换成高高撅起肥腚的姿势,趴跪在特制的沙发上。“快!快来呀!舟舟!”常甜甜刚刚完成自己的造型,就迫不及待地招呼我立即进

她。
“哎呀!这姿势可、能、能是最、最

的了。我的天呀!”常甜甜侧歪着脸,紧贴在特制沙发的靠背上,表

极其痛苦的张显着内心的极度甜蜜和快感。
“啊。呀!小甜甜。你真是太、太

了。”我是指常甜甜

部的浑圆,那里的柔紧,姿态的

感,呻吟的撩拨。这几方面,只要有一方面,都是男

抵御不住的,何况几方面同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