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怎么样?玲玲?”我重重的坐下去的同时,身子也随着趴在了床上。而下身则在玲玲张开的两腿之间起起伏伏。
“我的天!老、老白、白可、可没、没这两下、下子。”我的冲击,把玲玲的话弄得断断续续。“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玲玲从喉咙里往外发出爽朗的笑声。“哎啊。这、这心里,说、说不、不出的滋、滋味。真能把

、

爽、爽死。呃。呃呃。呵呵。”玲玲的嘴里,什么声音都有。
“啊。

、


呀。真的不、不一样。这、这感觉就、就是不、不同。”我也累的气喘吁吁地说。
“呵呵呵。男、男

也、也不一、一样。所、所以,才、才找、找婚外、外

、

呀。呵呵。”玲玲脖子折成九十度,还有我的不断冲击,她说话就更加费劲。圆圆的小脸都憋的红红的。额

上的青筋凸起。可是下身的舒服,已经远远大于上身所遭受的痛苦。
我把宾馆的方凳又跨放在玲玲的身上,我掉过

,身子趴伏在方凳上,下半身悬在半空中,仅靠腰部的动作,调节

部对玲玲的


拔拔。
“呵呵呃。耶耶耶。啊呀。我、我要、要晕眩、眩了。舟舟。”玲玲两只手掐着我的大腿肚子,使劲的拽着。
“哦。这、这可真、真是高强度的身、身体锻、锻炼呀。哦。玲玲,我的小、小心肝宝贝。呀。啊。”我累的一塌糊涂,可就是停不下来。这真是自然赋予

的奇特的状态。
隔壁已经没了声音,估计老白和常甜甜已经两摊泥合成了一摊泥。相拥着或者相叠着酣睡呢。
“舟、舟舟呀。来。来。来几下传统的吧。哎呀。你压、压着我,和、和不、不压着我是、是不、不一样的。”玲玲又要换成我压着她的姿势。


这需求,还真的瞬息万变。
我把玲玲平摆到地毯上,为防止她太累,我没有让她把腿抬起来,而是只在她平躺的基础上,尽量的让她把腿分开。
这个动作虽然影响了

度,但肌肤的摩擦力和局部的冲撞力却大大增强了。尤其是我和玲玲小腹部下方毛毛凸起的地方,仿佛成了

合的支,在前前后后的高低起伏中,感受着明显的生理刺激。
“真的很、很神。就这么一小接触,

浅、快慢、前后、左右、正斜都感觉不一样。”我趴在玲玲的身上,边休息,边和她

合。一下一下,有板有眼。玲玲在我的慢动作中,体会着与我高频冲击完全不同的感觉。
“舟舟,也别快。就这样一下一下的别停就很好。”我不大汗淋漓,玲玲也不气喘吁吁,但感觉还是很美的。不过,这个时候是可以这样的,如果几天没见,刚刚上床,无论如何是不能这么平静的。那个时候,就是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玲玲。问你个问题,愿意回答就回答,不愿意回答也可以。行吗?”
“舟舟呀,咱们两个还这样着呢,有什么话你就说呗,还吞吞吐吐

吗?”玲玲双手在我的小腹部轻轻的抚摸着。
“那我问了。你说话可得算数,不要生气。嘻嘻嘻。”我的语气尽量柔和。
“哎呀。你说话可没有你进

我的时候爽。呵呵呵。”
“能问问你跟老白怎么认识的吗?”我试探着问玲玲。
“嗨。就这

事呀?我还以为什么重要的事呢。”玲玲的表

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是呀。就这事。”
“很简单呀。去记协开会,我和老白坐一个桌子。他总看我,我也注意到他了。互相

换了名片,他就给我打了电话,接到他的电话,我就上了他的床。就这么简单。明白了吧?”玲玲一

气非常简要的介绍了他和老白的关系。
“这么简单?”
“怎么不简单?难道你跟其他


上床都很复杂吗?”
“嗯。也不复杂。”
“还是呀。男

一接触,可不可以上床能感觉的。只要感觉到对方可以上床,需要时打个招呼,就到一起玩儿玩儿呗。还有什么复杂的?如果遇上不开窍的


或者男

,你就是下多少功夫也白费。这也是心有灵犀一通吧。呵呵呵。”玲玲自己抓住自己的

房搓揉着。
“嗯。是这样。我们这个层次的男

和


真的不要太复杂的东西。只要看出对方有意思,只要觉得对方还招

喜欢,最起码不讨厌,想跟她上床说一声就可以。呵呵呵呵。”其实这我知道,我只是看看玲玲怎么对待这个问题。看来,同层次的男

和


,在这个问题上是没什么差别的。只是肯不肯承认,是不是真实。
“本来这就是很简单的事

嘛。是封建思想把这件简单的事

弄复杂了。是传统观念把


都喜欢的快乐事

给糟踏了。是虚伪的

们把这件神圣的事

给玷污了。否则,

们想这样就这样,只要两相

愿有什么不好。我前些年看到男

因为强

一个


被枪毙,心里总是特别不是个滋味。那个男

的


正常

况下得不到满足,他才采取了非正常的手段。他对是肯定不对的,可是应该让他用命偿还对一个



侵犯吗?况且,那个


或许还觉得特别舒服呢。”玲玲站在男

的角度,这样考虑问题真的难能可贵。
“哎。玲玲。你这个问题是社会学家应该好好考虑的。按说前些年那些被枪毙的强

犯是真够冤的,如果赶到现在哪至于呀?不要说不用去强

,满足

欲的渠道又很多条,就是强

了,也不会被判那么重了。宽容的社会,应该更加注重对


的关怀。呵呵。”我和玲脸嘴上说着,我们的身子还不停地动着。
“啊——”一声长长的“啊”又从隔壁传过来。
“嘿。听。”玲玲在我的前面做出反应。
“什么?甜甜和老白又开始啦?”
“像。再听听。”我和玲玲都屏住呼吸。
“嗯——呀。啊、啊、啊呀——”是常甜甜的声音。
“老白真的被常甜甜的丰满

感弄得超水平发挥了。”玲玲不酸不甜地说。
“啊。甜甜对男

是很有杀伤力的。”我脱

而出。
“常甜甜对男

手杀伤力,我呢?”玲玲显出有些不高兴。
“你和甜甜对男

都很有杀伤力,只是表现形式不同。呵呵呵。”
“那当然。你们那个老白,我见他第一眼窝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后来跟他上床折腾完,他自己说出的话,正好验证了我当时的感觉。他说他见我第一眼,就想有朝一

把我弄到他的床上去。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他美滋滋的根我说这番话。”
“如果你不是看重他,或者他永远得不到你,或者他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得到你。对吗?”
“可以这么说。”
“可以进一步问你个问题吗?”我说。
“你怎么这么罗嗦呀?你的上面真的没你的下面爽。磨磨唧唧的。”
“不对。你下面才磨磨唧唧的呢。呵呵。”我是指的玲玲那里,

欲来了流出来的

体当然磨磨唧唧的。
“哎呀。你这坏家伙。偷换概念。快说,问什么?”玲玲两只手同时在我的


上掐了一下。
“你……知道你……姐姐跟老白的关系吗?”我仍然是试探着问。
“呵呵。知道呀。还是我给牵的线呢。”
“啊?你给你姐姐介绍


?还把自己的


介绍给你姐姐?”满以为够开化的我,在北京


面前,还是显得太封闭了。
“啊。这有什么?老白喜欢,我姐姐需要呀。我姐夫常年在外面,他当官儿有


主动送上门,这可苦了我姐姐了。我姐姐自己在家多熬的慌呀。可她刚开始还不开窍,让她自己物色一个


或者

伙伴她总抹不开。亲姐妹,就要帮这样的实在忙。这样的忙亲姐妹不帮谁能帮?找个不好的男

也对不起我姐姐呀?老白这

不错,有能力,有水平,有社会地位,床上功夫很好,又挺会体贴

的。我姐姐对老白很满意。姐姐很感谢我。”
“呵呵。妹妹给姐姐找


我还真

一次听说。要不是你自己的亲身经历又亲

说的,我还真不相信呢。呵呵。”
“奇怪吗?一儿都不奇怪。

生活应该是成年

的第一需要。连这第一需要都满足不了,那活着多没意思呀?自从我给我姐姐介绍了老白,我姐姐的

神

和身体都有了明显的变化。看上去比以前有活力了,脸上也显得年轻了,

格也活泼了许多。我姐姐从找


中尝到了甜

,现在自己又发展了几个,活的美着呢。以前整天盼着我姐夫回来,我姐夫回来跟他也做不了几次

。做几次也是软不唧唧的。哪有


在一起的激

、冲动和活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