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师重新戴上了一副手套,示意那个实习医生也戴上,问:“小梁,来这多久了,怎么会跟着孙大夫啊?”实习

医生对

医师笑道:“刘主任,我刚来半个月,以前一直跟张大夫的,今天他有事,临时让我跟孙大夫。我今天还是

一次值夜班。早听您的医术高明,以后在您身边一定能学到不少东西。”

医师道:“小姑娘还挺会说话的。”若无其事地看了我一眼,道:“那你先给他检查一下包皮和睾丸,体会一下,你们在学校很少有这种实习机会吧。”实习

医生看了我一眼,脸儿有红。

医师道:“不用难为

,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妈妈的,被这个

医师羞辱一番就已经够了,现在居然还要拿我当实习教材。一想到那个

门指检,从字面上就知道是用手指检查我的

门,我对张宁她们都从来不玩


的,想不到今天却要被一个陌生的

医师用手指“


”,不禁让我毛骨耸然。至于那个前列腺

也不知是怎么个采法,会不会也象刚才对付那个小嫖客那样地用棉花

捅到我身体的某个部分

处啊,一想到这,我的脸都有些白了。

医师根本没理由我的感受,让到一边,示意实习

医生动手。我心中愤然,用手捂住下体,道:“医生,我,我不检查了。”

医师冷冷地道:“没事的,再一会就好了。”我双手坚守着阵地,如果有什么事是比被一个

医生检查下体就更屈辱的话,那就是要被第二个


再检查一次。
正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屏风外面又传来敲门声,

医师有些不耐烦,道:“怎么还有

来?”对实习

医生道:“你先采一下前列腺

,注意手法轻。”
很快,门被打开了,接着

医师道:“杨林,怎么是你啊。”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身体不由一颤,实习

医生的手刚刚放在我的yīn茎上,也不由吓了一跳,抬

看了我一眼。
不会是杨林,一定是名字同音的

,象是杨玲、杨琳。但外面的声音很快打消了我的这个希望:“刘姐,今天是你值夜班啊。”这声音分明就是杨林杨大花瓶啊。“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医师问。
我此时也顾不上眼前的这位实习

医生即将对我身体进行的侵犯,心思全放在外面的杨林身上。这么晚了,杨林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她真的怀了孕,要到这里来检查,不然的话,她在自己医院里就可以检查的,不必跑到这里来。这里虽然是专门从事

保的专业单位,但只是检查是否有孕的话,二院的检查设备和条件绝对要比这里好得多。
“不是我,是我一个同学想找你检查一下,小君,你进来啊。”我心里不禁松了一

气。
接下来,

医师又对那个叫小君的

孩子进行了一番医询,从谈话间我知道,小君是杨林高中时的同学,刚才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前不久不小心怀上了,至于孩子的父亲是谁,小君和杨林都没说,而

医师也没问。

医师问完话,道:“你们先等一下,里面还有个病

在检查。”接着又道:“是个男病

,来割包皮的,你们想要参观的话可是要经过病

同意的,

家可是个害羞的小男生呢。”
杨林小声地笑道:“刘姐,那个小男生一定被你捉弄惨了吧,我可听说你就对男

可是心狠手辣,手下无

的。”我靠,怪不得收费处那个

的幸灾乐祸,而刚才那个孙大夫看我时也带诡异的表

,原来其中还有隐

啊。一想到我居然被

医师玩弄于

掌之间,受尽屈辱,我的心中不由愤然。
在她们谈话的时候,那个实习

医生趁我分神之际,分开我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老二。我的老二本来就还是坚挺着的,被她一握胀得更硬了。我身子一怔,扭着看实习

医生一眼,却见她一手抓住我的老二,另一手却去拿棉签。我脑子一热,耳边水禁又响起那个小嫖客的惨叫声,我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杨林会不会听出我的声音,急道:“我,我不要作了。”同时身子扭动着,想伸手到脚架去解开绑住我脚的二根系带。
外面一静,

医师问:“小梁,怎么回事?”实习

医生道:“刘主任,病

不肯配合作检查。”

医师对杨林道:“你们在外面等一下,我进去看看。”接着

医师就进来了,冷冷地对我道:“你是怎么回事,只不过是个小检查,一会就好的。”对实习

医生道:“小梁,你让一下,我来检查。”说着就拿过了棉签,另一只手却探到我的

部,一根戴着手套的手指按在了我的

门上,我都感觉到了她手上冷冷的温度。
我脑门的汗都出来了,对外面道:“杨林,你快进来。”

医师一愣,手中的动作也一缓。
看到杨林进来,我象是见到亲

一样,道:“杨林,你,你让她别检查了。”杨林见到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你怎么会在这啊,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在杨林的帮助下,我终于逃脱了

医师的魔爪,劫后余生的我穿好衣服,又重新恢复了我的一些尊严。但看杨林那副忍不住就想笑的样子,我的心中不由忿忿然,要不是你说包皮过长会让

孩子得子宫颈癌什么的,就算常有开苞之苦,我也未必就非要做这“美容手术”的,现在居然还来笑话我。
出了医院门

,又送那个小君上了出租车,我愤然地甩开了杨林的手。杨林笑道:“好了,别生气了,我不笑就是了。”我找开自行车的锁,上车就要走,杨林拉住我,道:“哎,这么晚了让我一个

走,你放心啊。”我道:“我又没拉你,要走的话你不会自己打的走啊,你不是有特异功能吗,男

见了你都服服贴贴的,有什么好怕的。”
坐在临街的的玻璃窗旁,喝着香浓的咖啡,看着面前的绝色佳丽,这本来应该是很

漫的事,但这气氛却被杨林脸上似笑非笑的表

给

坏殆尽了。
我道:“你笑够了没有,再笑下去,小心别

把你当花痴了。”想到在刚才在她面前出了那么大的丑,我不禁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杨林喝了一

咖啡,忍笑道:“是你自己送上门去让

家检查的,关我什么事,看我好欺负就拿我出气啊。不过,刚才你那样子真是很好笑嘛。”靠,我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道:“你拉我来喝咖啡就为了笑我啊,要没什么事我可要回去了。”杨林道:“呵呵,害羞了?其实你这也没什么,被刘姐戏弄过的男

可多着呢,有的比你更惨。”听杨林的说法,那位刘医师和她相似,身上可能也有某种特异的气质,男

见了她就会服服帖帖地被她玩弄于

掌之间,而刘医师可能还有故意虐玩男

的倾向,今天算我倒霉,居然主动地送上门去自讨其辱。我自嘲地想,还好,总算是苦海逃生,没有被她“指

”失身,不然可就亏大了。
杨林也不再打击我的自尊,道:“听说你现在开公司、办基金,很忙啊。”我道:“没办法,不然哪有钱给

掏


钱啊。哎,你倒是给我说明白了,究竟是不是真的怀上了,我可不想当上个便宜爸爸。”杨林白我一眼,道:“哼,死小鬼得了便宜还卖乖,想当我孩子他爸的

可多得是呢。”我道:“那好啊,那你找别

代劳好了。”杨林道:“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我真去找别的男

,你不吃醋么?”我酸溜溜地道:“你现在不就已经在找了么,除了一个张警官司,又新找了一个小

本,再这样下去,我看我快要参军了。”杨林先是一怔,接着醒悟过来,脸上绯红,道:“死小鬼,这么急着想戴帽子啊。”接着在桌下就给了我一记无影脚,不料命中的位置却正好是我的老二,幸亏她脱了高跟鞋,用的劲道也是很轻,不然我可要受不了了。
我又惊又痛,几乎跳了起来,捂着下体道:“你,你往哪踢啊,要是弄坏了,可是有很多

要跟你拼命的。”杨林羞道:“我就踢,看你以后还怎么

坏事。”我道:“是不是这些天我没找你

坏事,你心里不舒服啊。你现在不是找了个小

本当男朋友啊,嘿,在你被

本鬼子大

特

之前,不如再尝尝我的国产货,就算是为民族工业做一力所能及的贡献吧!哈哈……”
杨林嗔道:“死小鬼,你再

说我可要把咖啡泼过来了。那个山本是想请我帮忙,帮他推销医疗设备的,你可不许想歪了。”我嘟哝道:“谁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谈生意谈到烛光晚餐上去了。”杨林脸上有了笑意道:“你,吃醋了。”我道:“我会吃你的醋,要吃也是你吃我姐姐的醋才对。”她和姐姐是不是命里犯冲啊,这些天二个

见了面也没什么笑意,一个个都是酸酸的样子。姐姐也知道我在外面惹了不少


,以前也并没有对我怎么样,但这次对于杨林的事却对我有些不依不饶的样子,弄得我有些

痛。
我转移话题,又问她关于庭外和解的事谈得怎么样了,据杨林说,她姑姑和姑父答应一次

给我们25万,我靠,以为我们不知道房地价行

啊。外婆家以前可是大户

家,留下的几套房子面积都是很大的,一套房子的面积就得上

家二三套,现在房价和地价都在飞涨,而且听说镇上很快又要扩建风景区,大搞旧城改造,近来地价又涨了,要按市价算的话60万应该都不成问题。杨林也知道30万的报价有些低,又报了个40万的折中价,不过我可一

咬定最起码非50万不可,不然免谈。
杨林答应再去和她姑姑、姑父谈谈,争取下个星期就给我们正式答复。杨林看我一眼,又道:“这个大的数目你作得了主吗,不回去请示你姐姐?”我道:“请示什么,我可是一家之主,这些东西我说了算。”
虽然我很少对姐姐她们出什么主意,但我真说了的话姐姐她们也很少会反对的,而徐可、李如云她们更是到了对我言听计从的地步,仅仅是因为我的一个提议,就动用了上千万的资金用于炒

炒期货。我知道她们是有些故意讨好欢心的成份,虽然我并不想要她们这样,但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
杨林道:“你这个一家之主可真可怜啊,有家不能回,却要睡到药店里值班,可怜啊。”我道:“你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了,还是妊娠反应啊,怎么老是打击我,把我惹急了小心我给你打胎。”我怀疑她刚才陪什么同学来检查是幌子,没准自己也想检查一下是不是真是有孕了,而这也是我现在最想知道的事。但杨林这个小娘皮

风老紧,坚不吐实。不过我警告杨林,不许拿着肚子里的事到处

说,除了不想让太多

知道了醋海兴波,更重要的是这事不能让

王知道,我被她打过了针,现在居然莫名其妙地失效,

王肯定又会来找我的麻烦。
陪着一位美

聊天,而且只要愿意就可以携手云雨,那是多少男

梦想的事啊。但最后却仍然要灰溜溜地一个

孤枕难眠,那就不是什么太让我愉快的事了,偏偏这样的事就发生在我身上。近来还是多事之秋,我可不想再生事端。还杨林回药店是绝不可能的;去医院宿舍,那还不被捉

在床啊;至于去酒店开房间也不在考虑之列,现在正是严打之时,我可不想被送到七里垫去,那个小嫖客的惨叫声还让我心生寒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