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的卧室(足有50多平米)真是豪华得令

咋舌:一张2米宽的大床足可以躺五、六个

,床靠、床沿全是镀金的,高级席梦思上,床单、被套、枕套全由高档亚麻布制成;玻璃隔断的全透明浴室内,超大冲

浴缸、落地镜、座便器、洗手台,一览无余;超薄的松下等离子壁挂电视机、松下dvd机、boss音响、香妃椅、摇摆躺椅、水晶灯……高档的家具电器,一应俱全;落地玻璃门外还有一个十几平米的观景露台,在露台上凭栏而望,楼下的露天泳池、网球场、远处的沙滩海景尽

眼底。
等离子电视机上正播放着一部

本色

片,里面的

优在男

的挑逗下咿咿呀呀夸张地呻吟着……
秦书记穿着睡衣靠在床上,脱得只剩胸罩和三角裤的郑淑文依躺在他魁梧的身体上。刘局长则只穿一条四角大裤衩趴在床边的香妃椅上,同是三式穿着的何盈丹正坐在他身边为他做背部按摩。
拉拉扯扯、扭扭捏捏地进来已经好几分钟的田浩夫

还是拘谨地坐在一边床沿上,手拉着手,脸红耳赤,手足无措。刘局长见此,就向他们介绍了一下游戏最基本的规矩——无论男

,都要先脱得只剩贴身内衣。见白芸吓得花容失色,郑淑文赶紧

嘴圆场说:“瞧你个死色刘,把

家小妹妹吓得!白老师,你别太紧张。第一次嘛,是会有不自然的,没关系。其实对第一次参加的新

还有一种选择的,你可以保留外面这条连衣裙,只脱里面的

罩裤衩。这样会自然一些的,对吧?”
白芸羞涩地抬眼看看丈夫,见丈夫正向她微微

示意,并已伸手拉开她连衣裙后面的拉链,只好顺从地任丈夫打开里面胸罩的搭扣。秦书记装作没看见,但其实和刘局长一样,都为少


露的一片玉背悄悄咽了一


水。
幸亏胸罩不是肩带式的,田浩很快就从妻子的领

拿出了一个跟连衣裙同色的淡绿胸罩来,羞得白芸“啊”的一声环手护胸,螓首低垂,耳根都红了。
“还有内裤呢,快脱呀!”何盈丹竟在一旁娇声地“落井下石”。
“我要去卫生间脱……”可是当白芸看到卫生间竟然是透明的,就羞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就……在这里脱吧……”田浩颤声在妻子耳边鼓励着。
“那……你挡着!”白芸紧贴着老公站了起来,背身向外,可是老公的身体只能替她挡住秦书记那边,被裙子包裹的

部却无奈地朝向了刘局长这边。只见她颤颤地微撩裙摆,犹豫了一下,然后双手迅速从裙里勾住内裤的两边,飞快地往下一拉——谁知拉到一半的时候,由于动作过于快速和慌张,脚一绊失去重心,上身扑在老公的腿上,内裤却还挂在大腿上。田浩伸手一扶,不料慌忙中不知怎么的把妻子的裙子掀到了


上犹不知觉,还俯首在她耳边轻声安慰着。
这下可饱了刘局长的眼福了——薄纱裙摆掀在美少

的


上,刚好露出圆圆翘翘、白白


的一半


和


的

沟,白皙的


和大腿

接处,时隐时现地夹着两片

红水

的yīn唇

,膝弯上却还挂着一条白色小三角裤。这是何等香艳诱

的景色啊!刘局长趴在那里看着近在咫尺的少



,感到下面一下子挺了起来,硬邦邦的被身子压着很不舒服。
“哇!看到了看到了!好白的


啊!怪不得叫白——老师呢!呵呵……”
何盈丹夸张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这时白芸才惊觉


上凉飕飕的,“哎呀!”一声从丈夫腿上站起来,羞红着脸捶了丈夫一记

拳。田浩也刚刚从按在妻子




上的手感里惊觉自己不慎让妻子走光了,赶紧帮妻子拉好裙子,并顺手把挂在妻子膝盖上的小内裤往下拉。“刚才那样的姿势,不是连老婆的私处都被老色狼看去了吗?”这样一想,心中竟有一

莫名的兴奋。
白芸羞急地忙弯腰拽住丈夫的手,但看到他摇

向自己示意,想想目前的处境,只好松手抬脚,任丈夫用颤抖的双手把那条羞

的三角裤从自己脚上脱了出来。现在的白芸,娇小玲珑的身体上只罩着一条紧身连衣裙,细腰圆

被薄纱料子包裹得形态毕露,胸前一对椒

颤巍巍的若隐若现,尤其是那在

尖上的两凸起,隐隐约约呈现出诱

的

红色,煞是惹

遐思。妻子的娇羞媚态,连田浩都看痴了,恍惚间,手中的内裤和胸罩被郑淑文一下抢了过去。
“对不起呀,白老师,还有一条规矩忘了宣布——每位新加

的太太,都要把自己的内裤

罩送给书记留作纪念的。对吧,刘局长?嘻嘻……”等田浩夫

如梦方醒转

看去时,内裤胸罩早已在秦书记手中了。
“不行!快还给我!”白芸这时也顾不得礼貌了,紧张地冲着秦书记和郑淑文尖喊道,“我……我叫阿浩回房拿给你们拿一条新的……”
偏偏这时郑淑文却在秦书记怀里故意大声说道:“那可不行,书记就喜欢刚刚换下来的,书记,哦?哎,你看这里面怎么湿湿的、黄黄的?白老师尿尿怎么不擦的呀?咦——还粘乎乎的咧,不像是尿啊?哎哟好脏啊,书记呀——你就别再嗅了,你瞧,

家白老师都快羞死了!”
“咿——”看到秦书记果然拿着自己的内裤放在鼻子前闻个不停,而且还是里层的裆部,羞得白芸直往丈夫怀里躲,差急哭了。她真的恨死郑老师了——这个与自己同校、自己还经常尊称她为“郑姐”的教导处主任,平时一脸严肃的样子,想不到背地里竟是这样


的


!虽然已经做好“牺牲少许色相”的思想准备,但她还是不愿被熟悉的

看到这个可能会很难堪、很羞耻的场面。可在场的郑姐偏偏又是除了丈夫田浩外,她在这里唯一的熟

!
“天!她会不会也在背后笑话我呢?”白芸心里更加的忐忑不安起来。
她不知道聚会还有这个规矩,早知道,她无论如何也会洗了澡换了衣服再来的。“唉!现在可糗大了,一天没洗澡,下身的气味全在那上面……都怪阿浩!
催命似的把自己硬拉过来,还连老婆的内裤都拿不住,让别

抢去……”她感到秦书记好像不是在嗅她的内裤,而是直接在嗅自己的羞处一样,感觉怪怪的、下身痒痒的……
“小郑,这你就不懂了!这哪里是脏啊?我们男

就喜欢原汁原味,那上面


特有的尿味、汗味,还有那

——水的味道!真是百闻不厌啊!哈哈……”
刘局长也在一旁煽风火、嘿嘿

笑,随即又“哎哟”一声,原来是被老婆何盈丹在他腿上狠狠拧了一把。
“别那么拘谨嘛!来,好妹妹,过来……对,靠在这里……小田,你也过来嘛!对……轻松一,又没有

抢你老婆,紧张什么?你也要脱衣服的呀,快脱呀……来,大家先

流

流感

嘛!白芸妹妹,咱们边看电视边聊天吧!”田浩夫

被郑淑文生拉硬拽地拖到大床中间,极不自然地靠在软软的床靠上,连田浩也红着脸脱得只剩一条三角裤。不过床还真是大,从左到右依次躺着秦书记、郑淑文、白芸和田浩四个男

,还显得绰绰有余。
这时,秦书记提议搞个节目助助兴,刘局长就叫何盈丹给大家表演脱衣舞。
音乐响起,电视画面也马上变成了一个金发

郎在跳脱衣舞。
只见何盈丹重新穿上了衣服,上身是一件浅棕色男式格子衬衫,只系三个纽扣,下摆打结系在腰间,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裙,加上棕色挑染的长波

发型,看上去很像美国的西部

郎。然后随音乐在床前跳起舞来,不仅舞姿优美豪放,还不停地在房间里巡回,不断在三个男

面前停留、扭动、挑逗……
田浩喝了酒之后虽然更加晕晕乎乎的,但还是被何盈丹的大胆舞姿


吸引住了。尤其是当她在他前面扭动着脱掉衬衫,并撩

地把衬衫扔到他脸上时,少

的芳香扑鼻

心,还有那被紫色丝质胸罩包裹的一对

房在眼前晃动,他不禁呼吸加重,下面也悄悄地跳了一下,还挨了妻子轻轻的一肘。听刘局长介绍,他老婆以前曾做过四年的舞蹈演员,现在还在练瑜珈呢,怪不得身材这么好,舞跳得这么

!田浩不禁对刘局长既佩服又感激——这么漂亮的新婚老婆也舍得让她

身示

,还跳这么香艳的脱衣舞!没有刘局长的安排,他又怎会看得到这个外表冷艳孤傲的白领丽

的


一面呢!
他偷偷瞥了一眼旁边,见郑老师正搂着妻子对何盈丹的舞蹈评

论足呢。再看娇妻,脸蛋红扑扑的,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她从未见过的香艳舞蹈,心不在焉地随声附和着郑老师的评论。看样子,妻子的心

放松多了,在郑老师“白妹妹、白妹妹”一番轻声细语的关怀劝解之下,心理上好像也少了戒备,拉近了距离。这时他发现,郑老师本来放在妻子腰上的右手随着曼妙的音乐,极其自然地慢慢挪到了她的胸前,轻柔地握住了妻子的左

,并隔着柔薄的衣料轻轻抚摸、按压起来……虽然对方是个


,但田浩心里还是升起了妻子被轻薄、凌辱的异样感觉,血

忽然热了起来。
白芸的眼睛一直被脱衣舞吸引着,全身似乎有一

异样的热流,尤其是胸前——第一次在陌生

前不戴

罩,虽然有连衣裙挡着,但空调冷气还是使两粒rǔ

可怜地挺翘起来,再加上随着自己渐促的呼吸、rǔ

与薄纱衣料的微微摩擦,更是让她从胸部开始发痒、一直向全身扩散……当她惊觉郑姐的手竟然一把握住自己的一只

房时,那感觉就不再是痒了,而是全身发酥,连腋下、脖子、耳根都在发酥,简直酥软得浑身无力,但这种酥软又是那样舒服,舒服得令她昏昏欲睡。
“天!我这是怎么了?这……可是一只


的手啊!难道我有同

……恋倾向吗?”她紧张地抬

看了一眼,迷茫的目光刚好与丈夫疑惑的眼神相遇,马上又羞涩地闪开,垂下了一张桃红的

脸。她伸手轻轻推拒那只侵犯的手,但郑姐在她耳边如梦呓般轻声说着“别害羞……”、“尽

享受……”之类的细语,吐气时热时香,不时撩扰着她颈后耳根敏感的神经末梢,麻痒和酥软的感觉使她那双推拒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她却没注意到,秦书记正在偷偷观察她的表

,好像对少

既害羞又沉迷的表现非常满意,眼神里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得色,以及狼贪婪地看着爪下绵羊一般的光芒。
田浩此刻却无法顾及娇妻的感受了,因为已经在秦书记面前脱光上身的何盈丹又一路晃抖着nǎi子、跳到了他的面前。眼前这对

房,无论形状、大小都和妻子的差不多,却给了他异常强烈的刺激,除了它们


的抖动透着诱惑以外,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是一对别

妻子的

房!平时可想看都看不到!
接着,更为刺激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这个白领丽

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缓缓转身,缓缓解开牛仔裙一边的铜扣,然后双手勾住裙腰,缓缓往下拉……随着音乐扭动着


往下拉……眼看就要看到

沟了,田浩看得眼睛都好像快要掉出来了,却又往上拉回去一……那种勾

魂魄的诱惑,别说田浩,就连她自己老公刘局长都看得流

水了!
终于,紧窄的牛仔裙随着充满诱惑的扭摆,挣脱了丽

丰满圆

的

撑,掉在了地上。别

妻子的


就在眼前!不到一米的距离!甚至能闻到

妻


的芳香!田浩在脑中想拿妻子的


和这个比较,可是很奇怪,竟然想不起自己妻子


的模样了!现在他心目中只有眼前这个

妻玉

了——多么诱

啊!妻子从来不敢穿的丁字裤!一条细细的丝带从上到下分割开两瓣雪白肥

的


,然后在下端没



的

沟。柔媚的


随着音乐节拍不停地抖动,透着不同于青春少

的成熟之美。偶一弯腰,惊见丝带竟嵌

两片yīn唇之中!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与众不同、修长细窄的

妻yīn唇,像兴奋剂一样强烈刺激着田浩的神经,下面的

棍一下子硬挺挺地起了三角裤……
田浩心虚地瞥了一眼妻子,还好,她正和郑老师说话,并没注意他这边的状况。可是,他却发现妻子的

况也有不对劲——郑老师一只手绕过妻子的肩膀从上往下扣住她的左

,不停地揉压着,另一只手则不顾妻子娇羞的推拒,伸进了她的裙内,好像还在轻轻地移动、抚摸着;再看娇妻,

颊羞红,双眸微合,银牙暗咬,鼻息吁吁,胸前起伏连连……似在忍耐,又像很舒服的样子。
“要是再往上移一,不是要摸到私处了吗?”


的抚摸竟然也能让妻子这么舒服,田浩有奇怪,但好像又丝毫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一

莫名的兴奋随着血

涌上大脑。当然,这

兴奋还来自他自己下身的异常感觉——何盈丹,这个刘局长的新婚妻子,竟然用手握住了他硬挺的ròu

!他先是吓了一跳,但随即,那柔软的手心和手指,马上透过内裤传来

妻的温暖,令他感觉到格外的刺激!
刺激的还不止于此。接着,美丽的

妻竟俯下身来,用

感的红唇去亲他的ròu

!还随着音乐节拍继续扭动身体,垂下的双

不时碰触着他的大腿,软软滑滑的触感,让他兴奋得飘飘然,ròu

也硬得撑起内裤,好像有想

了……
“滴铃铃……”一阵手机铃声使田浩夫

俩都从色欲的迷茫中稍稍清醒了过来。白芸夹紧了双腿,不让郑姐的手再往自己的羞处探索;田浩轻轻推开了何盈丹俯在自己腿间的

,长吁了一

气。
原来是秦书记的手机响了,好像是市里的来电。他示意刘局长关掉电视的音响,然后到客厅接听去了。
秦书记一走,郑、何二

的动作似乎更加大胆了。
何盈丹转身扒下刘局长的裤

,为老公吹起箫来,


却挑逗般地撅向田浩的眼前,还向后伸手抓住田浩的一只手摸向自己

露的


。田浩靠在床上,一只手早已由被动变主动地感受着

妻


的美妙,继而又被引向丁字裤那条细细的松紧带。他明白了少

的意图,颤抖着往下拉扯

妻最后的遮羞物,心怦怦直跳。要命的是,何盈丹一边吮吸着丈夫的命根子,发出“噗嘘噗嘘”的声音,还一边难耐地扭动


,似乎在催促田浩快脱。卷成细细一条的丁字裤挂在了

下,加上翘

弯腰的姿势,

妻最神秘的地方终于展现在田浩眼下。细细长长的大yīn唇被双腿夹得凸了出来,上面稀疏地长着些卷卷

毛,红褐色的小yīn唇皱褶从夹缝中挤了出来,

嘟嘟、湿淋淋的,看得田浩

舌发

,直咽

水。
郑淑文好像也不甘落后,左手捻着白芸的小rǔ

,右手执着地探向她的腿间羞处,并开始用嘴唇去亲吻她的耳根、

颈和脸颊。看到白芸欲拒还迎的羞态,再一摸到她那已经湿濡濡的羞缝,郑淑文就知道,这个恬静害羞的娇小少

今晚注定会成为秦书记和“死色刘”的胯下脂马。所以她决定火上加油,嘴

吸住白芸的双唇,舌

往她齿缝里直钻,右手拇指探到少

的yīn蒂,整个中指在湿漉漉的耻缝里滑动,指尖随着滑动时而轻抚会

处、时而揉揉尿道

、时而还钻进暖暖紧紧的



。年轻少

紧窄的yīn道不禁使她嫉妒起来——虽然秦书记父子都赞她外松里紧又多水的yīn道

起来别有风味,但她知道毕竟男

都是喜欢越紧越好。还有,既然白芸已经知道了她参加换妻的“丑事”,肯定会在心里对她的


鄙夷不已,说不定还有把她的“丑事”宣扬出去的可能,那么她当然要把这个美

同事也拉下水。再说,她还真想亲眼看看这个自以为正经、纯洁的少

在

高马大的秦书记或胖墩墩的刘局长两个老色狼身下饱受蹂躏时,将会是怎样一种表

?痛哭?求饶?还是


?
她心里幸灾乐祸地想着,嘴

却已撬开了白芸的两排整齐的牙齿,终于吸住少

湿热的舌

,一阵舔、吮、挑、扫,直弄得少

娇喘颤抖不已。然后又一路往下吻着,经过

颈、胸脯,停留在少

的

房上。同时,手已自然地把少

连衣裙左边的肩带从光滑的柔肩拉下,挂在如藕般的手臂上,接着,用嘴唇和下

轻轻把无领的胸襟往下蹭开——娇羞少

的一只椒

就这样俏生生、

悠悠地露在空气中了。如一只倒扣着的

致白瓷碗,虽然只盈盈一握,但形状饱满柔美,白

细滑的

肤如玉般晶莹剔透,甚至可以看到少许弯弯细细的淡蓝色血管;一对淡淡的

红

晕上


地挺立着两粒小如豌豆的嫣红rǔ

,无论色泽、大小都一如少

般鲜

、细小。
椒

甫一露出,就落

郑淑文的

中——身为


,她当然比男

清楚怎样舔弄

房才会使


更舒服。从

根、

侧开始慢慢按揉、舔弄,一直到扫舔

晕,就是不碰rǔ

,最多只用鼻息吹逗几下,等少

难耐得扭动颤抖时,才出其不意地一下狠狠吸住小rǔ

,只听少

“呵”的一声,像是抽搐般轻抖了一下;接着就是用双唇夹弄,用舌尖舔逗,或者使劲把rǔ

往嘴里吸一下,再抿紧嘴唇把它吐出来……
这一招太厉害了,加上下身羞处的同时搔逗,直把白芸弄得浑身时而颤抖,时而瘫软,欲推无力,欲罢不能,羞缝里也不争气地湿漉漉起来。她只能羞愧得紧闭双目,不敢再看丈夫一眼。
这时,何盈丹已转移阵地,把田浩的ròu

从三角裤里掏了出来,一

含住那紫红发亮的guī

,为他品起箫来,却把白花花的


翘向了丈夫。刘局长的yīn茎经过老婆的一阵套弄吸吮,早已粗硬得快

了,一见老婆把诱

的


和湿湿的羞处朝向自己,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手握yīn茎,guī

在老婆湿湿的

缝里擦了几下,然后对准


轻车熟路地狠狠

了进来。
只听白领丽

“哦”了一声,差咬到田浩的ròu

了。接着在老公的抽

之下,扭腰摆

,鼻子哼吟,含着yīn茎的嘴

却像吃着香蕉似的加快了动作,把个市长秘书也搞得呼呼直喘大气。
白芸闻声偷瞄了丈夫一眼,一张本就羞红的

脸更加通红了。结婚三年来,身为妻子的她也从没为丈夫做过这种事,可是现在,第一次为丈夫做这种服务的却是别

的老婆。她心里除了少许的怨恨,更多的却是羞愧——下次,自己是不是也该这样为老公服务一回呢?
郑淑文抬眼从白芸眼神中看出一丝渐渐融

气氛的默认意味,偷偷在心里一笑,接着做出一个让白芸羞耻难堪又促不及防的动作:背身跨腿骑在她胸前,然后俯身翘

,把个肥大的


对着她的脸,自己则刚好可以埋首于少

腿间。
白芸正不知所措间,郑姐肥白的


已经压了下来,被紫色透明内裤包着的



部就在眼前,肥嘟嘟鼓得像个山包,

毛的黑影、


毛毛的大yīn唇、像牡丹花开似地翻出来的小yīn唇都清晰可见。随着


的扭动,鼓鼓的

包还带着浓浓的香水味和


下体特有的气味不停地在她脸上、鼻尖和唇间轻轻摩擦着。
弄得她躲也不是,推也不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是害羞还是兴奋的异样感觉。更难堪的是,她忽觉腿间一凉,原来郑姐已经把她的裙子掀开了!自己可没穿内裤呀!
“咿——郑姐,不要……”当她嘤咛一声想夹紧双腿时,郑姐的嘴

已经落在她的羞处上。她羞得想挣扎、想逃脱,但又想起丈夫的话来——“如果只是摸摸,你就将就一,忍耐一下”,再一想郑姐好歹是个


,就打算继续忍耐。
同时,她意想不到


湿热的嘴唇和舌

在自己羞缝里碰触、舔扫的感觉,竟也会那样麻痒、那样舒服,渐渐的,在浑身颤抖中,羞缝里的水越流越多了……渐渐的,她好像迷失于郑姐的舔吮之中了,连多了一双抚在她双腿上的大手都不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