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喜喜

    欢欢喜喜13 by 饭饭粥粥

    那是一个很丑的，张著大嘴哭得声嘶力竭。

    年纪也许不大，可是扭曲的脸孔看不出她究竟几岁。也许三十，也许四十，也许更老也不一定。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重在於她被鍊在阳台的铁栏杆上，哭肿的双眼紧紧盯著挂在阳台外的一个小小的身体。

    那是一个小孩，约五、六岁大。

    能看得出是孩子是因为她穿著一身小洋装。看不出是什麽颜色，也许原本是红或是鹅黄也不一定，总之现在已成为一件暗红色的血衣。

    小孩还活著，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哭著喊妈妈。

    「放了她吧！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丑哭喊，沙哑的嗓子几乎出血来。

    「告诉我，你所看到的一切，我就不会杀她。」

    离阳台几步距离的屋内，一个男坐在沙发中轻声笑著。

    他会得到答案，一定的，而且很快。

    十岁的堤宏念的国小打电话来时，才是上午十。

    导师问，孩子生病了吗？怎麽今天没来上课。

    消息马上传到堤政耳里，他没有去找儿子，却立刻赶到欢欢喜喜住的大楼去。

    只不过，已经晚了。房间内，什麽都没消失，独独少了两个男孩。

    在同一楼层的堤清昏迷在监视室内，连同其他看守的弟兄和警备。

    堤政通知堤刚志後，才拿起电话，叫去找堤宏。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找得回全尸，堤政想。

    醒来的堤清没有去跟他大哥道歉，与其花时间做这种无意义的事，不如去寻找救出欢欢喜喜的方法，特别是在知道是谁带走他们的现在。

    那个，是堤刚志的大弟，小他三天的异母兄弟。

    枪打出鸟，在幼时他并没有多出色的表现。只不过排行老二的关系，老走的时候还是分了最赚钱的白道事业给他。

    之後，几十年的时间，他发挥惊的经营手段，钱滚钱的越搞越有声有色。有了钱，他开始陆续收购老留给其他兄弟的产业。

    堤刚志对这些事只是冷眼看待，要玩什麽把戏他没兴趣看戏，只要不动到自己上来。

    很可惜的，堤刚志没料到这个弟弟有胆来找他麻烦，而且一找还就握住了他的死。

    他带走了欢欢和喜喜。

    习惯的，欢欢和喜喜坐在房内的床铺上吃饭。这张床也许不如从小睡到大的大床柔软，可是他们不了解放在一旁的餐桌椅是什麽用的。

    刚才有拿吃的进来，欢欢喜喜很犹豫要不要吃，因为那实在是很奇怪的食物。

    两片面包中间夹著扁扁的，还有他们讨厌的洋葱。另外还有一根根和手指差不多大小的黄色细长物，闻起来油油的。最怪的是这些食物不是放在盘子或碗里，而是用纸包著。

    对这未知的食品两个孩子研究了老半天，最後决定先喝看看用纸包的黑水。

    「噗！」喜喜吐了出来。

    「欢欢！这水会咬！」满脸惊恐，喜喜往欢欢怀里躜。

    欢欢也僵著脸，喝了一小。

    也许是因为喜喜的警告在先，他并没有把黑水给吐出来。

    「没事的，这水过一下就不咬了，而且甜甜的。」

    「是吗……」喜喜还是半信半疑。

    在两个男孩向生第一次的汉堡、薯条和可乐挑战时，门走进一个男的身影。

    「哈哈，你们是第一次吃麦当劳吗？」从监视器画面中看到的男孩反应实在太有趣，让他忍不住笑著走进来。

    欢欢喜喜看到这个酷似爸爸的男，马上露出戒备的表往後退。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吃饭吧，吃饱了叔叔给你们电动玩具玩玩，免得太无聊。」

    不知道男中的电动玩具是什麽，从小没有任何外物娱乐的欢欢喜喜没有任何反应。

    男，堤隆志，也就是堤刚志的大弟看著欢欢喜喜紧张的小脸，猜想他们听不懂自己讲的，不知为何，应该冷酷无的内心却感到一丝不舍。

    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个没有心的男，在他小的时候，看到堤刚志无的把一个个表现优秀的异母兄弟一个个做掉後，就再清楚不过了。

    不过，他还是无法想像出，他怎麽能对两个可能是自己儿子的男孩们做出这种事。

    那个丑哭著说出一切。

    她只是个洗衣工，在那栋大楼做了十几年了，负责帮小房间内拿出来的衣物和被单做清洁。

    她说，衣服永远只有一种，连身的睡衣裙两件。

    她说，床单几乎是每天换，因为总是沾到jīng。

    她颤抖著声音说，十几年前就开始了。

    最初几年的床单和婴儿服上，除了jīng还有血迹。

    是报复吗？对那个？有必要做到这个程度吗？对两个孩子。

    叫把阳台上的小孩放了，堤隆志在前往囚禁欢欢喜喜的地方前，绕路去买了一台电玩主机和几款游戏片。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做，这只是为了收买他们的心，他在心里跟自己这麽说。

    吃完了外表怪异，但味道不错的晚餐後，欢欢喜喜窝在床上看著堤隆志奇怪的举动。

    他叫搬了一台黑黑的东西进来，然後在上面了几条线，连在一个方方的盒子上。

    之後他用一个长方型的扁平物对著大黑盒子，莫名的黑色盒子变成了彩色盒子，还发出怪异的声音。

    一开始男孩们吓到快哭了，一前一後躲到棉被里去。

    堤隆志也不理他们，拿起摇控器自己玩了起来。

    没什麽，就马利兄弟而已，这还难不倒他。

    单调又轻脆的背景音乐一再重覆，慢慢的缓和了男孩们的紧张，小心翼翼的从棉被中探出两张小脸，盯著彩色盒子看。

    久久，在确定不会有危险後，他们从棉被里爬了出来，接著又慢慢的靠近电视机。

    「那是什麽？」喜喜伸出小手，指著画面中跑跳的小问。

    「嗯，他是马利欧。」

    「他在嘛？」

    「救公主。」

    「什麽是公主？」

    「呃……就是很漂亮的生。」

    「什麽是生？」

    「……」

    几个小时後，摇控器换到男孩们手中，笨拙的控制著画面中的小跑东跑西，欢欢喜喜咯咯咯的大笑。

    「晚餐要吃什麽？」堤隆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问。

    「鲁蛋！」「荷包蛋！」「温泉蛋！」「茶叶蛋！」「煎蛋！」

    不让欢欢喜喜接龙似的继续讲下去，堤隆志打断他们：「除了蛋以外呢？」

    「嗯～今天吃的那个面包夹，可是喜喜不要洋葱。」

    「欢欢不要黑水，我要柳澄汁。」

    已经完全对男放开心房的欢欢喜喜开始耍起任，硬是吃了一顿营养再偏差不过的晚餐。

    饭後，为了喜喜的要求，堤隆志又叫送来泡澡剂来，让两个男孩玩了一个多钟的泡泡浴。

    晚上，满足的欢欢和喜喜爬上大床。

    「床好硬。」喜喜嘟起嘴。

    堤隆志笑著问：「你们之前睡的床很软吗？」

    「软喔～！而且好大好大呢！在上面翻跟斗都不会掉下去。」比手划脚的，喜喜努力形容。

    堤隆志注意到欢欢突然安静下来，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的继续这个话题。

    「做什麽都不会掉下去吗？」

    喜喜歪：「嗯～其实也不是都不会掉下去，我就有睡觉时睡到摔下去过，还有上次欢欢被爸爸到跌下去了。」

    「？」笑容似乎了一些。

    「对啊！爸爸欢欢的xiāo啊，著著竟然把欢欢给到床下去，欢欢哭呢，哭得好厉害喔！後来爸爸为了跟欢欢赔罪，那天特地跟欢欢做了三次呢！」喜喜接著恨恨的说：「只跟我说一次的说。」

    欢欢突然伸手拉住喜喜的手，说：「喜喜，好了，别说这些。」

    堤隆志眯起眼来，跟欢欢微笑：「为什麽不要跟叔叔说呢？叔叔想知道你们的事啊。」

    欢欢不知道为什麽，他在男的眼中看不到熟悉的欲望，可是隐约的他感到不安。

    似乎到现在才想起来，这个男也许是敌，为什麽会忘了呢？

    「喜喜，睡觉了。」欢欢把喜喜往棉被里推，喜喜也许感受到欢欢的不安，跟著沉默了下来。

    「我们再聊聊嘛，欢欢、喜喜。」堤隆志环住欢欢的肩膀，不让他往棉被里躲。他感觉到线索隐约可见，是什麽呢？

    明明知道男孩们从婴儿时期起便是堤刚志的玩具，可是好像有什麽不对，和他之前想的有些不同。

    「不要！不要抓著我！」欢欢开始挣扎，但怎麽可能敌得过身材高壮的堤隆志。

    喜喜眼见状况不对，也冲了过来。「不要抓著欢欢！放开他！」

    「乖孩子，告诉叔叔，你跟你爸爸之间的事。」堤隆志把欢欢压在床上，眼神闪烁著邪恶的光芒。

    「不要！我才不要！你是坏！你骗！你是坏！」欢欢想办法用力踢著身上的男，可是这小小的力道根本踢不开他。

    对，就和很久很久以前一样。

    小娃娃踢著的小脚，但不可能踢开重重压在身上的男。

    「放开欢欢！放开欢欢！」喜喜在一旁挥拳打向堤隆志，但这也和以前一样，婴儿的拳挥舞著，但也仅止於挥舞著。

    泪水从双胞胎的眼中同时流出，不论到哪里都一样吗？就算离开了天堂。

    堤隆志一把拉掉起欢欢的裙摆，在刚才洗完澡时原本准备好睡衣睡裤给他们两个，但从未穿过裤子的两嫌橡皮筋束著腰难过，只好紧急调了两件孩子的连身裙给他们穿。

    裙摆下，是光溜溜的下半身，稀疏的黑色yīn毛浅浅的覆盖在跨下。

    堤隆志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他只是想吓吓男孩们，但为什麽有种血直冲脑门的感觉。

    他急迫的把手指往欢欢的一伸，了两指进去。

    「啊啊啊啊！」乾燥的被撕裂的感觉让欢欢叫了出来。

    男童幼的嗓音催促著他的欲望，堤隆志忘记他带孩子出来的目地，只觉得非得在现在满足自己。

    眼中只有欢欢的他，瞬间忘了喜喜的存在。

    同时，喜喜从地上捡起硬壳的游戏机，重重的往他的上砸去。

    堤刚志没有费太多时间，他有太多的金钱和手，没有半天就掌握到堤隆志和欢欢喜喜的位置。

    他亲自出马，带著堤政堤庆两兄弟，以及堤清和几个尖的弟兄到了这栋山区别墅。

    没有惊扰到里的，他们陆续解决掉外的看守。

    一切都在计算中，直到他们走进建筑物的大厅时，竟然与从里跑出来的欢欢喜喜碰上。

    「爸爸！」两个男孩，身上沾著一血迹兴奋的大喊。

    堤清感动的快要哭出来，堤政和堤庆对看一眼後也笑了。正当他们也要冲过去抱住两个孩子时，堤刚志开了。

    声音不大，但全部的都僵住动不了。

    「你们怎麽还活著？」他说。

    小小的房间像是个小小的摇篮，由鲜血和谎话所构成。

    吞下苹果的回不去伊甸园，回不去那个小小的摇篮内。

    完　2008/3/13

    後记

    好险，差功

    就差一要写成欢欢被隆志坏叔叔给吃了

    幸好喜喜帮我掉他

    不然故事又不知要发展到哪去了

    不太喜欢英雄救美的桥段

    那就让公主自己打败恶龙逃出来吧

    欢欢喜喜14 by 饭饭粥粥

    两个孩子身上沾著血，可是看得出来没有受伤。

    在囚禁住他们的别墅中，两个从里的房间冲了出来，与刚闯进别墅的堤刚志等在大厅上意外的碰。

    「爸爸！」欢欢喜喜兴奋的大喊，张开双手想往父亲的怀里跑去。

    堤刚志没张开手，也没开怀大笑，他看著双胞胎，冷冷的说出一句话。

    你们怎麽还活著？

    堤清不可致信的回看向他的大哥，堤刚志脸上的表是他再熟悉也不过的。

    瞬间，堤清知道了。

    堤刚志今天来，不是要救回欢欢喜喜。

    离开过笼子的金丝雀，他已经不要了。

    堤刚志笑了，那表和他平常出现在电视前的官员笑脸一样。

    欢欢和喜喜没看过这样的爸爸，两个僵直了身体站在原地动不了。

    「啊…欢欢喜喜不知道该怎麽做对吧？跟你们的妈妈一样，明明自我了断还能捡个轻松，她就是为了肚子里的你们硬是要活下去。」

    那不是慈的笑容，欢欢喜喜看得出来。

    「不过爸爸最喜欢欢欢喜喜了，爸爸不会让你们走得痛苦，一下子，痛一下子就好了。」

    带著笑容的男从怀里抽出一把枪来，缓缓的将枪对准了两个男孩。

    欢欢喜喜没看过枪，也不知道那是什麽，可是诡异的气氛让他们不安，两个小身子贴在一起，双眼直直盯著陌生的爸爸。

    枪声，响了。

    不过，那不是堤刚志手上的枪。

    堤刚志停下动作，慢慢的把举著枪的手垂下，他将视线从欢欢喜喜身上转到他身边的。

    「堤清……？」语气中，带著怀疑。他无法不怀疑，他从小养大的狗怎麽可能会背叛他？

    然後，他跌坐在地上，中弹的脚让他无法站立。

    堤清继续把枪对准堤刚志，冷静的说：「大哥，我不会道歉。相信我，如果你做了，你会後悔的。」

    眼见事有了好转，先不管堤刚志後会气到什麽程度，总之先把孩子们带走，堤政堤庆心里想法一样，一前一後走向欢欢和喜喜。

    似乎，一切都是计算好的般，在这最混的时候，有个走进大厅里。

    那，是满鲜血的堤隆志。

    手里，拿著枪，对准堤刚志。

    他什麽也没说，没有警告，没有骂喊，似乎杀了堤刚志是他唯一的目地。

    在他走进大厅的一瞬间，有看到了他。

    同时，在他将枪举向堤刚志时，冲到堤刚志身前。

    枪响，亡。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先冲过去的，是欢欢。

    他刚才看到堤清开枪，知道那是什麽，知道刚才爸爸把枪对著他和喜喜——代表什麽。

    可是他冲了过去，小小的身子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

    接著，又一个高大的身影冲向堤刚志和欢欢。

    彷佛在保护他们一样，他张开双手，把两抱在怀中。

    碰的一声後，覆盖在堤刚志和欢欢身上的身子重重的压了下来，滚热的体沾湿了欢欢的小脸。

    「…………阿…清叔叔……？」

    堤清什麽都来不及说，半睁的双眼盯著堤刚志，没有闭上，也不会闭上了。

    堤刚志突然觉得眼前的不是年过四十的堤清，他彷佛看到那个吃著馊水饿到全身皮包骨的小男孩，看著他伸出去的手，然後又抬看著他的眼睛，直直盯著，好久都没有眨眼。

    为什麽你那时不眨眼，很久以後的一天，堤刚志曾经这麽问过。

    堤清笑了笑，似乎有不好意思。

    怕眨眼，梦就醒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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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堤清走了，堤隆志被堤政一枪解决。

    堤刚志再也没提要处置欢欢喜喜的事，任由堤庆带去产业之一的医院内治疗腿伤。

    堤政默默的把欢欢喜喜带走，他们盯著爸爸，可是两个到最後，仍然不敢开说什麽。

    这样也好，堤刚志想。

    他突然觉得怎麽样都好了，这一辈子所在意的，也许不是那麽的重要。

    几个星期的住院生活结束後，堤刚志走出医院，残暑的阳光仍旧照得让他有刺眼。

    「堤先生，请问要回哪个家呢？」司机尽责的问，堤刚志有好几个家，也许是为了防刺杀，也许是为了隐藏欢欢喜喜的存在。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去看看那个房间。

    「回老地方。」

    守卫员鞠躬後，替他打开特殊电梯的门。走进电梯，堤刚志得输密码後才能选择那楼层。

    照惯例经过视膜和指纹测试，拿出三副锁打开两道门，堤刚志苦笑，这些有什麽用？还不是是关不住他的宝物。

    推开门，堤刚志喘气，想早到大床上好好休息。

    床上，有个男孩看著他，甜甜的说：「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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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堤政说，你何必回去？

    不知道，男孩说，我就是想回去。

    堤庆说，是外的世界吓著了你吗？你可以慢慢适应。

    男孩摇说，不是。

    低下，男孩思考要怎麽跟他们说明。

    此时另一个男孩把凑过来，大声的说，欢欢没有爸爸不行，就像爸爸没有欢欢不行一样，所以他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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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欢……？」堤刚志眯起眼，看著大床上的小身影。

    「爸爸好慢～」小小的影和往常一样，快速的从大床上跳下来，扑到他身上。

    堤刚志习惯的抱住他，他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

    「欢欢好想爸爸～好想好想爸爸～～」欢欢笑著，和平常一样抬看著堤刚志撒娇。「欢欢一直等、一直等、一直等著爸爸喔～～」

    不同的是，欢欢一边笑，眼泪一边掉。

    「……是吗？等很久了吗？」堤刚志缓缓的弯下身，把欢欢抱了起来。

    「好久好久了！」欢欢紧紧搂住父亲的脖子，泪水沾湿两的衣领。

    两躺在大床上，欢欢好不容易才止住眼泪问：「爸爸脚还痛吗？」

    「不会痛了，言医生很厉害，帮爸爸都治好了。」堤刚志把裤脚拉起，让欢欢看到已愈合的伤。

    「言医生不是只会打针啊？」欢欢有佩服。

    「嗯，也不只是会让阿庆那家伙捅而已。」堤刚志突然觉得有累。

    「啊？为什麽？」

    唉，堤刚志叹气，不太想告诉欢欢，在他住院的那段时间，看到好起次堤庆跑到医院去偷袭言医生，甚至一次他刚从麻醉醒来时看到堤庆正硬压著言医生在一旁的会客沙发上做做的事。

    当然，那次堤刚志发了很大的脾气，之後堤庆就记得把言医生拉到别间病房内做了。

    「喜喜呢？现在住在阿政那里吗？」想起另一个儿子，堤刚志问。

    「应该吧，他说要学写字，帮阿宏抄笔记写功课。」

    堤宏右手少了三只指，他大剌剌的说这样不能写功课，正在跟堤政起家庭革命想光明正大的逃学。

    「欢欢呢？想学写字吗？」把欢欢搂在怀中，堤刚志在他耳边轻声问道。

    欢欢红了小脸，呐呐的说：「欢欢…欢欢现在比较想吃爸爸的大ròu……」

    脱去一样的连身睡衣，欢欢白皙的小身子躺在大床上。

    小小的yīnjīng已经半勃起著，仔细看马眼还吐出一rǔ白体，可知他有多兴奋有多期待。

    堤刚志拿出润滑剂细细的帮他的小做润滑和扩充。自从欢欢在婴儿时被开苞以来，从来就没有这麽多天没被xiāo，紧紧的不只是因为心的紧张而紧缩著。

    花了很长的时间，从一根手指开始慢慢的润滑，堤刚志很有耐心的等到欢欢的充份放松及扩张後，才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guī缓缓塞进去。

    「啊！啊！爸爸！爸爸！」欢欢尚未变声的童音高喊，小手小脚紧紧缠在男身上，像只小章鱼。

    炙热的肠道不断蠕动著，绞住堤刚志粗大的yīnjīng像是在咀嚼。

    「欢欢，爸爸全进去了，感觉得到吗？」抓住欢欢的小手，堤刚志让他触碰两连接之处。

    「嗯！知道！知道！爸爸在里面，爸爸在欢欢里面！」欢欢抚摸自己的缘，然後是男多毛的yīnjīng底部，最後停留在厚重的睾丸上。

    「爸爸我！你的欢欢！」

    堤刚志有想哭，又有想笑。他握住欢欢的小腰，开始猛烈的抽送。

    「啊！啊！啊啊！啊！爸爸！欢欢！把欢欢到出水！到出尿！」欢欢把另一只手也往下伸去，双手开始揉弄男的大睾丸。

    弹药库被握在湿热的小手心里，男的欲火迅速地被燃到最高，猛力退出一後马上是扑天盖地的攻击。

    「啊啊啊！啊啊！啊！」近过惯平静生活的肠壁被过度的刺激给吓到，快速地分泌起一的肠，浓稠的体被男的粗大yīnjīng搅著，发出极为yín靡的声响。

    「哈！哈！这麽快就出水了吗？真是小yín娃！」没让欢欢有喘息的机会，堤刚志把他的腿脚往两旁又推开几寸，两只大手掌握住欢欢两瓣又硬是拨开了一，让自己的大yīnjīng能更加，到更里。

    「啊啊！欢欢要死了要死了！爸爸！欢欢要死掉了！」高举的脚指弯曲起来，欢欢尖叫著shè了。

    也许是连未做，今天的比往常都多又浓，一部分还到了欢欢自己的小脸上。

    「爸爸还没呢，你忍著吧！」中年的时间总是冗长的，堤刚志坏坏的笑著，打算今天真要把欢欢到尿才停手。

    刚完的欢欢两眼有蒙胧，不过他仍是伸手挽住堤刚志的脖子，「嗯…爸爸我…你的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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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伤心的哭著，他的金丝雀飞了。

    在他不在时，有偷偷把鸟笼给打开，将他最疼的两金丝雀给放出去了。

    当他抽泣著回到家时，惊讶的发现一金丝雀自己飞回笼子等他，另一在屋外树上筑起巢来定居了。

    没有了笼子，金丝雀还在。

    男孩，笑了。

    全篇完　2008/3/14

    後记

    啊啊啊啊写完了写完了，

    总算在最後能写Ｈ进去(重)。

    跟之前在会客室中讲的配对果然还是有出。

    整理一下最终结果：

    堤爸爸Ｘ欢欢

    堤庆Ｘ言医生

    堤宏Ｘ喜喜

    目前单身一的是堤政，不过等堤爸爸挂後会接收欢欢，放心。

    堤爸爸看起来就是早死样，不死我也会把他解决掉的，安啦。

    欢欢喜喜印成书时，里面加的故事就是堤政跟欢欢的番外。

    等欢欢长大後，也会了解『超大yīnjīng』的妙处了吧？

    至於堤宏跟喜喜这小两呢～看页数没才可能放。

    最後，谢谢大家追文。

    我自己是不追文的，总是只等著看完结的文，所以不是很能理解大家的辛苦（喂！）

    但第一次在网路写文，还是写这种自己想看才写的Ｈ恋童文，能写成一篇六万多字的文章我自己是吓得很厉害。

    大多数的子都是在会客室跟大家脑力激盪时跳出来的。

    只能说感谢再感谢。

    接下来的目标，是去解决犬兄弟。

    是说，犬那篇本来只是多写个三篇的短篇小品。

    啥时也变成坑了啊（自汗）。

    至少不会变成像欢欢喜喜这样大规模吧？

    嗯～哥哥和宝宝被坏抓去，大黄跑到现场用狗语说：你们怎麽还活著？

    呵……不好笑，寒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