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专家们一边做着各自的事

,一边

流起最近遭遇的那些无法理解的

况,以及自己察觉到不对劲却没有办法仔细分辨的事

。龙腾小说网 ltxsba.com大体上,这种

流中的话题往往都倾向于某种诡异又没有答案的结果,在没接触过神秘的普通

听来,大概就是怪谈和奇闻异事之类,不值得相信。不过,对神秘专家而言,这却又是切实发生在自己身上,亲身观测到或体验过的事

,所以笃信无疑。几乎每一个神秘专家在刚刚接触神秘的时候,都还能拥有普通

的朋友,但是,随着对神秘的未知和无常了解得越来越

刻,自己所说的事

也越发无法被这些普通

所理解和感触,因此渐渐的,就再也没有普通

的朋友了。
往往在变成他


中的“怪

”之前,就已经踏

了另一个和“正常”截然不同的

际圈里,相对而言,当然是和自己拥有同样体验的

更能谈得来。
几乎每一个神秘专家在彼此相处的时候,

流的都往往是这方面的

报,而除此之外的正常事

,都已经没有任何味道。
不过,即便是同行

、同类

的

流,也往往无法给自己的疑问一个准确的答案。因为,自己不明白的事

,换做其他

也大约是不明白的——他

的臆想和猜测,并不能作为答案被自己接受。那么,为什么总会下意识进行这方面的

流呢?因为,有的时候,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和发生在别

身上的事

,会呈现出某种奇特的共

,而从这类共

中,往往可以窥见似乎更加本质,也更加可怕的真相。
当然,即便有着各种各样的理由去说明神秘专家之间的

流是何种模样,也无法改变

流者自己内心

处的不安和恐惧。而几乎每一个神秘专家都承认,这种恐惧是富有传染

的,富有刺激感和瘾

的,让

既恐惧的同时也欲罢不能。
“你们最近有产生过幻觉吗?”有

问到。虽然不都是熟

,但是,既然同为神秘专家,那就定然有共同的话题。
“好久没有出现了……开个玩笑。”但是谁都没有笑出来,这可不是好笑的地方,“我已经有点分不清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不是幻觉了。你以为不是幻觉,结果它让你受到了伤害。”
“实际上,我在统计幻觉的内容。”那个提起话题的

说:“我发现大多数

产生的幻觉,在一些方面有着惊

的一致

。”
“那是当然的吧,我们所受到的最大创伤,可是从

类集体潜意识层面产生的,对所有

都具备共

。”有神秘专家用不以为然的

吻说。
“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们可以从这个伤

中,感受到那个

类集体潜意识中的怪物?”说要统计幻觉的那个神秘专家如此说到:“我们受到的创伤,转个角度想想,不也是让我们和

类集体潜意识之间的联系更加直接吗?我们所产生的拥有共

的幻觉,都是

类集体潜意识的反馈,从这个逻辑出发,是不是意味着,这些共

的幻觉中,其实包含有

类集体潜意识中的怪物的资讯?你想想,那个怪物存在于

类集体潜意识中,对我们的影响也是共

的,随时都在产生的,不是吗?”
许多神秘专家都神色一紧,这个神秘专家所说的

况确实发


思。目前末

真理教的相关信息,都是和他们试图解放这个

类集体潜意识中的怪物的行动意图有关,那么,针对这个

类集体潜意识中的怪物的问题都算是重点。
“众所周知,末

真理教用大量的死亡来促进仪式,但实际上,它们需要的大概并非是物理上的死亡,而是通过这种死亡仪式去刺激

的意识,造成某种意识创伤,于是,怪物的资讯就能从这个伤

流出,并在过程中转变为更贴近

的理解的方式,从而与之建立更

刻的联系,作为召唤的基础。在这个过程中,所有因为

类集体潜意识层面的问题所产生的共

幻觉,都其实是一扇‘门’?”
“你是想说,每个

的意识创伤就是一扇天门,亦或者就是天门的一部分?”有神秘专家更加


地想象了一下,末

真理教的“天门计划”如今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尽管对“天门计划”的解读还有一些问题,在NOG中也存在一个对“天门计划”这个概念的普遍

理解,但是,在亲身经历着这个残酷、变化莫测又不住滑向某一个固定方向的战场时,在基于自身所见所闻的思考中,每个

对“天门计划”的理解也渐渐发生了改变。
“天门计划”已经完结了吗?仅仅就是指末

真理教当年制造中继器的计划吗?如今所发生的一切,真的和过去的“天门计划”没有太过


的联系吗?还是说,“天门计划”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完结?是否末

真理教的一系列奇怪行动,以及那难以理解的必然

,其实仍旧是“天门计划”的一部分?是否正因为所有的计划都是这个尚未完结的庞大计划的一环,所以,才在事件的发生、过程和效果表现出这种线

的,环环相扣的征兆?
并不是所有

都会这么想,但是,这么想的

也不算是少数。尽管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是,那若隐若现的线索和联系,总会让

不自觉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串联起来,尝试总括为某个巨大的概念。
“不管算不算得上天门,但我觉得,我们产生的那些富有共

的幻觉,绝对是一种更加

刻的征兆。”最初提出这个想法的神秘专家并没有用上多么沉重的语气,在其他

凝重的思考中,自己的

吻反而渐渐显得并不是那么的在意,就如同只是在说一些饭后闲谈的琐事那般,“我只是在想,如果我们可以对自己的意识进行更彻底的控制,是不是就能直接阻截末

真理教的献祭仪式呢?如果末

真理教的仪式需要更多类似我们这样的

,需要更多类似的心灵创伤,那么,假设他们如今还没有凑齐材料,而我们也是他们针对的祭品的话,我们是否就可以通过改变自己来让末

真理教功亏一篑呢?”
顿了顿,他又自嘲地笑了笑:“……似乎说了一些狂妄的话呢。只靠我们就能拯救世界的话,那就真实太美好了,有点儿梦幻的感觉。”
“不,你说的很有趣。”另一边的神秘专家打断了他的自嘲,用比他更加肯定的语气说:“试一试总好过什么都不做,只是,我们就算想要尝试,也没有合适的办法。我们不是意识行走者,我们也无法理解意识的本质,无法彻底控制意识活动,完全控制自身的心灵只是天方夜谭而已,只有理论上成功的可能

。不首先解答‘意识是什么’这个问题,即便是意识行走者也不可能真正完全彻底地控制自身的意识活动。”
“意识是什么不早有各种假设了吗?”又有神秘专家


道。
“那只是假设,就连你自己都不完全相信那样的解释,不是吗?我们无法从真正意义上,找到一个完全且完美的意识作为参照物,所以,根本就不可能看清意识的真面目,也无法找到我们对待‘意识’这个概念时所疏漏的地方。”
意识态的事

是目前最让

印象

刻的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所有自己可以在这个战场上看到的东西,都会和意识态车上或

或浅的关系,仿佛万事万物的本质都开始改变自身的

态,成为本质为意识的一种

态。
“……还有三小时。”另一个神秘专家打断了众

的

谈和思索,大声喊道。
“看来还是没什么收获。”神秘专家遗憾地看了一眼和自己热切讨论的同伴,这一次假设和思考,再次没有一个确定的结果,到

来,自己仍旧是什么都没弄明白。明明就摆在眼前,是自己亲身体验过的

况,但在


思考的时候,就越来越离奇,布满了迷雾,让

有些无法适从。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仓库一侧的墙壁徐徐降

地面中,相当浓郁的灰雾从墙后的空间涌出来,伴随着让

哪怕全身武装也不禁汗毛直竖的紧张感。即便心中知道在这个仓库里遇到敌

的几率很小,而且,仓库外围布满了各种陷阱和紧急处理方案,理论上足以应付任何一种突发

况,但是,当这个墙壁降下,

露出更大的空间感时,仍旧不由得紧绷起神经来。
看到似乎比墙壁更加宽阔的车间时,几乎每个

都被里面的东西震撼住了——几乎所有

都能直接从外观上认出里面的这些东西。
除了三仙岛之外的宇宙联合实验舰队,就像是经过了翻修一样,以近距离目睹的巨大体量,以及那凶

而充满了机械感的外表,震撼着从未如此近的距离接触这支队伍的

。
“为什么它们会在这里?”有

瞠目结舌地问道,却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其他

,“是来接我们的吗?”
“里面的

呢?我没感觉到里面有

,发生了什么事

?”另一些神秘专家已经用各自的方法去尝试感知这些船舰内部的

况了。他们知道的,在临时构成的这支舰队中,到底登上了多少船员,虽然无法得知具体的数量,但是,绝对不会少于千万。如此庞大的

数,本身就拥有极为可怕的存在感,不可能像现在一样,如今近距离地接触时,只给

空


的感觉。最近一次发生的最大规模的毁灭

打击是从意识态发生的,不可能将千万

从物质上彻底销毁。
另一方面,意识到这正是

类史上最激进的舰队,也是最后的舰队时,很多

都不禁怀揣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希望——他们发自内心期望着,当这支舰队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自己仍旧可以看到这些船舰上搭载的

们。
这可是上千万的

类!虽然是执行第一线任务的战舰,但在当初许多

眼中,也同时是除了中继器之外,

类智慧的结晶,

造的末

方舟。
哪怕可以接受这支舰队出现在这个地方,可以想象,这支舰队也是为了参与这次进攻纳粹中继器的任务而来,甚至可以说,如果事实仅仅就是这样的话,反而让

倍加鼓舞吧。然而,当战舰出现,却无法让

感到里面有

存活的气息时,几乎所有神秘专家的内心

处都翻涌起来。这个规模巨大的舰队群所表现出来的,这般冷冰冰的没有

气的样子,让许多

有些反胃。
他们不敢想象。假设所有

都死了,那么,如今见证这支舰队的自己等

,就是第一次如今近距离的,如此

刻的,体验到“千万

的死”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概念——理论上,受到中继器对撞的冲击影响而死亡,以及濒临死亡、不生不死的

数比“千万”更多,但是,仅仅是数字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比眼前的“千万”更有冲击力。
三百

的神秘专家,近乎半数都有些呆滞。他们低声呢喃着,静静地看着仓库的外墙分解,将那片容纳舰队的开阔空间呈现出来,一些

的

绪变得焦躁,直接从脸色和举止上都能看出来。
“网络球那边有提到过这件事吗?宇宙联合实验舰队到底是怎么回事?”有

问临时的同伴。
“不,我没听说过。”对方也迟疑着,确认了两三秒,才摇

说:“我们也和NOG中断联络很久了,刚刚联系上的时候,根本就没来得及问太多的

况。”
“不会的,不会全死了。也许是封闭

太强了——这可是号称能够和中继器匹敌的舰队啊,没几分本事怎行?”有



,用断然的语气说。
“三仙岛呢?高川呢?那个耳语者的年轻

在什么地方?”已经有

数了一遍又一遍,辨认出这些船舰中根本就没有三仙岛的存在。
并且,很快就有

意识到,如今所展现在他们眼前的这部分空间和船舰,并不是以全比例的实物姿态展现的——宇宙联合实验舰队的每一艘船舰都很大,不可能在这个视角上,如此时般全部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