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第二天一大早陶宇森就来了,带著隐隐的不安,斯语凝彻夜未眠,面色憔悴,显得

神状态不怎麽好,看到他还是不吝啬地给了个笑容。龙腾小说手机版 m.ltxsba.com
陶宇森担心地问:“是不是没睡好啊?”
“住医院就是这样。”
“我叫医生来给你检查下。”
斯语凝拉住他的手,拍了拍床位,“你坐下。”
陶宇森包裹著她的手,温热柔软的触觉,让他心如打鼓,根本无法平静,他不知道斯语凝会给他怎样的答案,不过无论是什麽答案,都不会改变他的想法。
“我们分开几个月,我总告诉自己要忘记你,可是午夜梦回,我只是越来越想你,忍不住想跑回来,明明你不要我和宝宝了,可是我就是眷恋你的温柔,想的全是你的好。”
斯语凝边说边哭,这些话压抑在心里太久了,她想要一次

宣泄出来,陶宇森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力道很大,他忍不住也湿了眼眶,“对不起语凝,我不知道你有了我们的骨

。”
“你怎麽可以不知道?我们那麽频繁,从来不做避孕措施。”斯语凝哭诉得更大声,想把心里的委屈全部吐露出来。
“都是我不好,原谅我好不好?”陶宇森一个个吻落在她的额

,“宝贝对不起,过去我造成的错误,就用我的将来来弥补好不好?再给我次机会。”
“这麽轻易原谅你,我不甘心。”斯语凝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揉著哭得通红的双眼,还在低低地抽泣。
“那你要怎麽才肯原谅我?”意识到斯语凝的松

,陶宇森心

轻松多了,微笑地问她。
“你笑那麽开心

吗?我有说我原谅你了吗?”看著陶宇森胜券在握的样子,斯语凝暗骂自己太心软,笃定她会原谅他。
“我只是很开心,能和你这样相处,没你在我身边的

子,我就如行尸走

。”陶宇森不禁感慨道,他从来没试过那麽绝望,周围一派死气。
“你真的放弃陶氏了吗?我知道它对你很重要。”
陶宇森摇

,“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你。”
斯语凝羞红了脸,她觉得自己的心终於回归原位了,只有和他一起,这颗心才能正常跳动,既然两

可以重新在一起,何必

费时间去计较过去不开心的事

,

生短短数十载,一眨眼可能就消逝了,她想好好珍惜他们一起的时光,不给自己留下遗憾。
下午的时候,陶宇森去看了斯语凝的报告,医生说显示一切都正常,完全可以出院了,心

的大石终於得以放下。
斯语凝跟著陶宇森回了家,是他们之前从奥地利回来住的地方,吴妈见到斯语凝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上天在磨练两个相

的

,希望他们能早

修成正果,现在终於又在一起了。
毕竟经历了这麽多事

,晚上睡觉的时候陶宇森主动去了客房,他不想给她任何不必要的负担。
回到久违的房间,斯语凝五味杂陈,这里的摆设丝毫没动过,她之前放置的小玩意全都还在原位,仿佛她从来没离开过。
或许是她太累,又或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斯语凝一沾床就睡著了,连陶宇森进来都不知道,依旧睡得香甜。
因为


的

重新回到了自己身边,真实得让他不敢相信,躺在床上久久不能

眠,忍不住就想来看看斯语凝有没有消失。
陶宇森抚摸著熟睡的

,手心传来的热度流淌过身体的每一处,赐予他无穷的力量。即使他们的关系畸形又怎样,谁都别想不能阻止他娶她,他们还会拥有自己的下一代。
☆、065
陶宇森给了吴妈一笔钱,让她回家养老,虽然她百般不舍,最终还是提著行李离开了。
他拿了移民的资料给斯语凝看,问她想去哪个国家,早

确定下来,好去办手续。
斯语凝来不及消化他的话,迷惘地说:“我们要去外国?”
“嗯,到了外国没

认识我们,可以自由地生活。”
“可是你要放弃国内的一切吗?”
“国内没什麽让我好牵挂的,我只想和你开开心心地生活。”
“也不一定要去国外那麽远啊,

生地不熟的。”
“你不想跟我移居国外吗?”
“不是。”斯语凝欲言又止。
陶宇森蹲下身,直视她的眼睛,“那是什麽原因?”
斯语凝缓缓开

:“我怕你会後悔。”
“傻瓜,你想太多了,我绝对不会後悔。”陶宇森笑著摸了摸她的

。
“如果是因为我,你大可不必这麽做,因为这里才是你的舞台,站在端俯视世界才是陶宇森。”
“陶宇森只想和斯语凝在一起,最好再生十来个孩子,家里整天都热热闹闹的。”
斯语凝羞红了脸,“谁要给你生那麽多啊?”
“那打个折,五个吧。”陶宇森好心

地说道。
“懒得和你说话。”
斯语凝目不转睛地盯著手上的资料看,脸上冒著热气,连脖子都红透了。
陶宇森欣赏著她害羞的模样,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绝不会将斯语凝拱手让

,这样羞涩稚

的表现只能展示在他面前。
“我觉得澳大利亚不错。”斯语凝转

和陶宇森说话,看到他戏谑的眼神,就想起刚才的话题,刚退下去的

红又涌上来。
“怎麽还这麽容易脸红啊?”陶宇森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那我们就去澳大利亚吧。”
陶宇森动作很快,选定了目标,他就开始著手办手续,以防夜长梦多,已经失去过一次,他不能再冒险。
他拖

在澳大利亚买好了房子,以便他们一过去就有地方落脚,这几天又有媒体竞相报道他们的事

,铺天盖地的新闻说他们旧

复燃,而且准备奉子成婚,他很担心斯定邦会找上斯语凝,如果那样,他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
由於陶宇森的施压,手续很快批下来,他们俩和靳廉夫

约了吃饭,当作临别酒宴,而这次梁若冰也给他们带来了好消息,她白天刚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她有了身孕。
斯语凝很羡慕,眼


地瞧著她扁平的肚子,看在陶宇森眼里,满是心疼,他将她的手紧握在手里,两

对视时,陶宇森的目光火热,几乎要灼伤她,忙地低

吃菜。
因为他们即将离开,酒桌上的气氛比较悲沈,四

都依依不舍,梁若冰承诺斯语凝,等她生产完,就带著孩子去澳大利亚看她,希望那时候她的肚皮已经隆起。
回家的路上,陶宇森一言不发,似乎有著很沈重的心事,几次斯语凝想开

说话都打住了。
直到车停在家门

,陶宇森才轻轻地开

:“语凝,你会不会後悔跟我一起?”
斯语凝不知道他怎麽会这麽问,不过她很快地摇了摇

,这辈子最不後悔的就是和他一起,因为没

能给她这麽多快乐和幸福。
“那你答应我,我们离开了就重新开始生活,无论之前发生过什麽,都不能影响我们的感

。”
斯语凝以为他还在自责她流产的事,手搭在他身上,“我从没停止过

你,无论多大的困难,都不会影响我。”
“谢谢你。”
陶宇森把她禁锢在怀里,手劲出奇地大,斯语凝被勒得几乎缺氧了,她甚至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虽然不知道他为什麽会这麽激动,不过她还是很高兴,轻轻拍著他的後背安抚他。
手续办妥,澳大利亚那边也安排妥当,他们在两天後出发准备前往,在机场等待班机的时候,陶宇森的眼皮一直跳,没来由地害怕,总担心会有不好的事

发生,他著急地看著大锺,希望它走快,好让他们早

离开,他不想再有什麽後顾之忧了。
斯语凝看著焦急的陶宇森,开玩笑地说:“你怎麽比我还紧张啊?”
陶宇森苦笑,他还没开

,斯语凝的手机就响了,她吐了吐舌

,说:“忘记关机了。”
从包里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著爸爸的字样,陶宇森最担心的事

还是发生了,斯定邦还是找上了斯语凝。
“语凝,别接了,我们就要登机了。”陶宇森想努力控制自己的不安,可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他的害怕。
“宇森,他怎麽说都是我爸爸,我就要离开,想跟他道声别,你放心,我很快回来。”
斯语凝在他额

亲了下,广播太吵,她拿著手机小跑地离开大厅,陶宇森只来得及碰到她的衣角,眼看著她离自己远去,像要从他生命中消失。
他绝望地垂下

,颤抖的身体怎麽都停不下来,光亮的地板倒映著他孤独的身影,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感

,又要再次离去。
广播一直催促著他们这班机的乘客前往柜台办理手续,已离开将近半个小时的斯语凝始终没有回来,陶宇森仰起

苦笑,他还是输了。
☆、066
陶宇森站起来时

昏眼花,整个

摇摇欲坠,眼神空

地走向安检通道,飞机那

是他们的新家,就算

主

不来,他也视那里为归宿。
“你

嘛不等我?”
身後传来熟悉的声音,陶宇森不敢置信,他慢慢地转过身,看到斯语凝娇嗔地瞪著他,撅著红唇很不高兴的样子,她走近他,又问了一次你

嘛不等我。
陶宇森张开双臂,把眼前的

箍在怀里,不停地收紧,哽咽地说:“你去哪里了?为什麽这麽久?我以为……你到底去哪儿了?”
他一直重复著这两句话,把

越箍越紧,斯语凝感觉骨骼都要错位了,“疼……宇森,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不……我再也不要放开你了。”陶宇森的身体一直在打颤,声音不稳,像在哭泣。
“可是这里很多

啊,我让你牵著手好不好?”斯语凝不好意思地说道,经过的

总要瞧上他们一眼。
陶宇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放开斯语凝,转而扣住她的手,迅速地通过安检通道,他双眼通红,还在努力调整自己的

绪。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斯语凝轻轻地说道,“因为有个老

需要帮助,所以耽误了时间。”
“机场大厅有很多工作

员。”
“对不起嘛。”斯语凝摇著陶宇森的手臂撒娇,闪亮的眼眸一直看著他,又带著讨好去吻他,“原谅我了好不好?再没有下次,我保证!”
这是他们和好後的第一次亲吻,陶宇森无比怀念这滋味,用手指弹了弹她额

,“再也不许这麽吓我了。”
“嗯嗯。”斯语凝很高兴地靠在他肩

,晃著脚丫子。
这半个小时让他的心像坐了次云霄飞车,起起落落,幸好他最在乎的

留在了身旁,等他们坐上飞机,就可以跟这里的一切说再见了,不会再有

介

。
陶宇森一夜没睡,越临近离开的时刻,他神经绷得越紧,担心事

不能顺利,直到飞机起飞,他才放松下来,而随之而来的就是满身疲惫,跟斯语凝说了几句话就睡著了。
斯语凝要空姐要了一张毛毯盖在他身上,一只手还被他握在掌心,稍一动弹,就要醒过来的样子,他比之前削瘦了很多,颧骨更突出,脸上细纹也多了几道,让她揪心地疼,如果这个世上只有她能给他幸福,那她将毫不保留地为他付出所有。
斯语凝是被陶宇森叫醒的,揉著惺忪的眼睛问:“到了?”
“嗯,就剩我们了。”
斯语凝一看果然机舱里乘客都不见了,一位空姐微笑地站在他们身旁,瞬间脸一红,低声责怪陶宇森为什麽不早叫她。
出了机场,斯语凝


地吸了

气,然後对陶宇森说:“澳大利亚的味道。”
“小笨蛋。”陶宇森取笑道,“去看我们的新家。”
一路上斯语凝兴奋地指指,拉著陶宇森问东问西,神采奕奕,陶宇森也被她的快乐所感染,忘了国内的伤痛,一一给她解释。
他们的房子买在墨尔本的一个小镇上,环境清幽,遍地是绿

,非常适合

居住,斯语凝看到就惊呼著喜欢,一路小跑地奔进新房里。
他们来之前就吩咐

全面打扫过了,家具上都一层不染,陶宇森把行李提到主卧,将斯语凝的衣物拿出来放置好,正准备提著自己的行李往隔壁房间走,她就进来了。
“你不住这房间?”
“我想你应该还没准备好。”
“是你没准备好还是我没准备好?”斯语凝站在他面前直视他。
“语凝,我……”
斯语凝不由分说地吻住正欲开

的陶宇森,含著唇瓣毫无章法地吸吮,几次牙齿都磕到他的嘴唇,血腥味在他们嘴里漫开,这一下子刺激了陶宇森体内沈睡已久的猛兽,摁著她的後脑勺粗

地吻,舌

长驱直

,在她嘴里肆意搅动,恨不得将她拆吃

腹。
两

气喘吁吁地对望著,斯语凝笑著开

:“我喜欢这样野

的你,踟蹰不前不是真正的陶宇森。”
“小妖

!”陶宇森喘著粗气骂道,简简单单一个吻已经挑起了他的欲望,胯间的阳物开始复苏,隆起一块。
“你看我准备好了没?”
斯语凝拉下背後的拉链,身上的衣服瞬间脱落下来,只剩xiōng罩和内裤,她拉著陶宇森的手放到xiōng罩的扣子上,“帮我脱下来。”
陶宇森呼吸急促,眼神火热地盯著这具肖想已久的

体,手微微颤抖地解开束缚住双rǔ的xiōng罩,失去包裹的rǔ房一下子弹跳出来。
“还有这个。”斯语凝又拉著他的手放在内裤边缘。
陶宇森鬼使神差地迅速褪下她的内裤,他的鼻息越来越粗重,著迷般地看著她出神,斯语凝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双rǔ上,“要吗?”
☆、067
斯语凝妖娆妩媚,眼神勾魂,看得陶宇森理智全失,手心柔软的rǔ房被他捏到变形,

白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了红彤彤的掌印。
他把

拉进怀里,双唇贴上她的,粗野大力地吮著,撬开牙关,舌

长驱而

,肆意搅弄,斯语凝的舌尖被他蛮横的方式弄得又酸又麻。
斯语凝双手没停著,著急地解著陶宇森的皮带,金属碰撞的声音丝毫没有打扰热吻中的两

,裤子一落地,她就急不可耐地伸手进去抚摸已经火热坚硬的ròu

,命脉被她控制在手里,陶宇森闷哼一声,大大的欢愉席卷全身。
这是两

长久以来首次激

碰撞,颓废沈寂的生活几乎让他忘了男

的野

,可被怀里的

一燃,欲火便一发不可收拾,被她柔

的小手一握住ròu

,几乎就要

了,这也只有她能办到。
斯语凝嫌内裤太碍事,一把撂下去,他们终於坦诚相见了,紫红色的yīnjīng已经变得又粗又长,这根曾带给她无限快乐的ròu

又一次展现在她眼前,她蹲下身,毫不犹豫地含

嘴里,显得急躁不已,即使太过的尺寸根本不能全部没

,可她依旧津津有味地吸吮舔弄。
“语凝慢……”陶宇森的嗓音低沈喑哑。
斯语凝不管不顾,几次想做

喉都没成功,反而被粗长的

器塞得反胃想吐,xiōng

起伏不平。
陶宇森把

拉起来,擦著她眼角的泪,“你今天很不一样,要不我们不做了?”
“我想和你做

,要你进

我的身体,狠狠地

我。”
“但是你……”
斯语凝红著脸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yīn部,“你不想要吗?”
陶宇森被她的主动迷得失了心智,喘息湿热,不由自主地吞咽

水,喉结一直滑动,想了这麽久的

赤

地站在眼前,怎麽可能不想,他想用自己的火热不停贯穿她,让她在身下娇吟。
斯语凝牵著他走向床边,按著他坐下来,自己就跪下他双腿间,重新含住粗长的ròu

,她的脑袋上下晃动,不停摩擦滚烫的yīnjīng,一手套弄jīng

,一手揉搓软蛋,陶宇森

难自制,他双手撑在床上,

往後仰,嘴里嘶声不断,被她弄得极其舒服。
她的甬道里分泌了许多aì

,已经把


都沾湿了,久违的

事让他们都激动不已,快感来得比以往都要强烈,xiāo

越来越痒,想要有

安慰它。
“上来……”斯语凝沙哑地说道。
陶宇森平躺下来,斯语凝坐於他身上,只不过她的

朝著他的yīnjīng,而他眼前就是你的yīn户,两

以69的形式取悦对方。
陶宇森一指刚

进xiāo

,就被敏感的

壁紧紧夹住了,他在里面抠弄戳刺,


立刻多了一滩yín水,舌尖舔弄yīn蒂,立刻引来斯语凝的呻吟,体内收缩得更厉害,慢慢的他又增加了一指,被开拓的xiāo

很容易就吃进去了,贪心地吸著它们蠕动。
过粗的ròu

含在嘴里,斯语凝双颊酸麻,控制不住唾

,沿著柱身一直流到根部,滴在黑色的耻毛上,她吐出亮晶晶的ròu

,手掌罩住硕大的guī

按摩揉挤,使它冒出了更多黏

。
陶宇森在她xiāo

内开疆辟土,可她依然觉得不够,望著眼前巨大的阳物,她知道自己最渴望的就是它,想要它撑满空虚的


,然後在里面一直冲撞,把她

得流水不止,让他们合二为一。
“我想要了。”斯语凝转

对陶宇森说。
陶宇森扶著她调转了位置,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他俯视著脸色

红,被欲火灼身的

,有了片刻的迟疑,一旦两

正式

合,那他们就会堕

万劫不复的地步,他真的忍心让她受这种罪吗?
斯语凝望著迟迟不动的他,急得快哭了,“你是不是後悔跟我一起了?你根本不想要我对不对?”
“没有,我要你,我要的

一直都是你,别怀疑我。”陶宇森痛苦地说道。
“那你为什麽犹豫?”
陶宇森沈默,他忍得都要

炸了,最想要的就是捅进去,一直

她,这种感受比之前所有时候都要强烈,让她完全成为自己的

,可他的顾忌她不明白啊。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相信还是有男

愿意Cāo我的。”斯语凝讥笑地看他。
“别这麽挑衅我,你付不起这个代价。”陶宇森一听她的话,马上赤红了眼,yīnjīng一,立刻充满了她,所有的念想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最原始的律动,他要让她知道,没

可以占有她,只有自己有这权利。
陶宇森的动作凶猛无比,撞得她身体极度不稳,斯语凝伸出双手,断断续续地说:“慢……慢……抱……”
陶宇森双手穿过她的腋下,轻松地抱了起来,两

身体紧紧连在一起,斯语凝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她贴在他的耳边,说了两个字,而这两个字让他脸色刷白,身体僵硬。
☆、068
陶宇森的激

退却了一半,瞳孔本能地放大,似是血

流失般,脸色苍白得吓

,肿胀的ròu

瞬间疲软了,惊恐地想撤出斯语凝的身体。
“不准动!”斯语凝哭喊著。
“你都知道了?”陶宇森颤抖地问。
“是。”斯语凝睁著那双因为哭泣而通红的眼睛,泪水还在一直往下落,“我知道你为什麽突然要和我分手,我也知道你为什麽突然急著移民外国,那都是因为我们的关系,你是我的爸爸。”
陶宇森捂住她纯真的眼睛,里面不带一丝瑕疵,一直看到他的心底,让他觉得自己龌蹉无耻,他们是父

,可他一意孤行,拉著她一起堕

罪恶的

渊,“对不起。”
“我不要你道歉,这一切都是我心甘

愿,我

你。”
“语凝……”陶宇森紧紧搂著怀里的

,眼睛酸痛难忍,视线很快模糊了,“我试著斩断我们的关系,那滋味简直生不如死,就想自私一回,将这个秘密埋藏一辈子。”
“我根本不在乎我们是什麽关系,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以我们现在这种亲密的姿势。”
“你是看出我在逃避,故意刺激我对吧?”陶宇森现在一想便明白今天她的急切浮躁是为什麽。
“是,今天一切都是我主动的,是我勾引你犯罪,你不必有什麽良心上的谴责。”
“小傻瓜,是我太懦弱了。”
“你没有,你只是设身处地地为我想,可是我告诉你,即使你是我亲生父亲,也改变不了我

你的事

,说我天生yín贱也无所谓,我就是愿意被你Cāo……”
陶宇森一

吻住她的嘴唇,将她接下来的话全吞

自己腹中,“以後不准再这麽说自己了,你是在折磨我知道吗?”
斯语凝乖巧地

。
这麽一会儿的功夫,xiāo

里的yīnjīng又有了一定的硬度,陶宇森尴尬不已,暗骂自己是禽兽,他们才摊开了关系,自己这根孽障就肿硬成这样。
斯语凝调皮地扣紧了他的

部,

壁用力地收缩,蹙著眉

警告道:“不准给我退缩。”
“你现在後悔还来得及,我可以退居到父亲的位置,要是再这麽下去,我就控制不了自己的

感了。”陶宇森忍著欲念,艰难地说道。
“我的好爸爸,你想要Cāo我,想要在我体内shè

的不是吗?”斯语凝宛如妖

,一颦一笑都牵制著他的思想,他根本无处可逃。
“不知死活。”陶宇森再次被欲望所主宰,他将斯语凝压倒在床上,犹如铁柱的yīnjīng在里面肆意捣弄,沈积已久的

绪一下子

发出来,他没了轻重,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脑里只有一个念

,狠狠地Cāo她,让她永远属於自己。
斯语凝是痛并快乐的,被陶宇森调教了这麽久的身体,仿佛自己会寻找快感,可陶宇森的蛮横抽

又让她并不好受,媚

被粗大反复地摩擦,有快感的同时伴随著些微的疼痛,她尽

地呻吟嘶叫,这都是身上的男

给予的,她全盘接受。
“爸爸……Cāo得我好舒服……还要……”斯语凝的呻吟刺中了陶宇森脆弱的神经,爸爸这个禁忌的词让他

了方寸,让他摆动的幅度变得更大,抽

的力道更重,狠狠地占有著他的

孩。
斯语凝双腿一直扣著他的

部,到最後陶宇森释放在她里面,酸软的双腿才瘫软下来,久违的

合,让他们都

疲力尽。
斯语凝躺在陶宇森的怀里,玩弄著他的rǔ

,满脸笑容,“你甩不开我了。”
“我怕你想甩开我。”
“我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感觉心跳都停止了,真希望是一场梦。”斯语凝心有余悸地说道。
“是机场斯定邦的电话吧。”
“嗯,他叫我离开你,说你才是我爸爸,我都不知道怎麽办了,就蹲在洗手间哭。”
“後来呢?”
“我心

如麻,好不容易才跟你一起,哪里舍得离开你,但是我们的父

关系又是不真的事实,脑子里就有两个我在打架,简直

痛欲裂,之後有个

孩进来看到我这麽狼狈就问我怎麽了,我看著她感觉很亲切,很自然地向她道出了所有事,她告诉我真

是不会受到阻碍的,相

的两

只有在一起了才是会感到真正的幸福,我想起我们分开的

子,彼此都那麽痛苦,不想再相互折磨了,最重要的是那

孩还跟我说她和他丈夫之前就是养父

的关系,可是他们现在就生活得很快乐,还有一个可

的儿子,我一直憧憬的生活就是和你在一起,最好有一对儿

,我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那我有机会看见那

孩的话,真该谢谢她。”
“她的话真的很打动我,可惜当时没时间了,我急匆匆地赶去找你,忘记问她联系方式。”
“既然你们有缘,一定还有机会再见的。”
“嗯,我也这麽觉得。”
☆、069
陶宇森和斯语凝算是正式定居下来,她准备了一些自己做的小甜品,拜访了左邻右舍,很巧的是有一家正好也是中国

,住著一对老

和一个男孩子,看样子应该是祖孙。
没有了血缘的顾忌,陶宇森不再压抑自己的

感,尤其在两

温存的时候,更是卯足了劲,似乎想要把失去的时光全部补回来。
斯语凝往往招架不住他一再地掠夺,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地求饶,根本连手指都动弹不了了。
此时此刻,斯语凝翘著白

的

部,跪趴在床

,身後是男

有力的进出, 她的耳畔全是陶宇森濡湿火热的呼吸和

感低沈的喘息,坚硬粗大的

器反复穿刺著她,有时候会恶劣地在里面停顿不前,已经欲火焚身的斯语凝就像被千只虫子爬过,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痒的,她轻微地转过

,露出因为

欲而

红的面容,喊著爸爸难受。
陶宇森瞬间觉得自己像心脏病发,根本控制不住紊

的心跳,抬起她的

部,狠狠地撞击湿热的xiāo

,一会儿工夫就

在了她里面,这是他们发生关系以来唯一一次他比她早达到高氵朝。
陶宇森有一瞬间的呆滞,不敢相信因为她的一声爸爸就

了,等待元神归位,他一

咬住她的肩膀,恶狠狠地警告道:“不准叫那两个字。”
斯语凝露出嬉笑,仿佛看到陶宇森的狼狈很得意,“爸爸,这是不是叫早泄?”
任何男

听到早泄都不会开心,更何况持久力惊

的陶宇森,他铁了心教训这个捋虎须的小妖

,撤出yīnjīng,将

翻过来,面对面再次把

刃捅进去,然後在她耳边低语:“宝贝,你可能不知道,有些话是男

听不得的,後果你承担不起。”
陶宇森把斯语凝的双腿分得很开,从他角度可以明显看到自己的

器是如何进出她的

道,凭著一

蛮力用力地Cāo

,每次都


到底,又迅速地抽离,

柱上的青筋就像陶宇森的欲望,清晰

涨,不断地挺

占有她。
“啊啊不行……嗯……太

了……慢……慢……”斯语凝被颠簸的小船,根本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Cāo弄,挥舞的手臂在他身上留下了多条抓痕。
“乖,我这都是为了让你知道什麽才是早泄。”陶宇森咬牙切齿地对她说道。
“啊哼……我知道……知道错了……”斯语凝不住地喘息,男

的报复心让她吃不消。
“撒谎。”
陶宇森架起她的双腿放到自己肩上,身体前倾去吻她,难度颇高的动作让斯语凝收紧了

壁,难受地蜷曲脚趾,而他的抽

又是那麽蛮横无理,斯语凝被撞击得冷汗淋漓,

碎的呻吟根本无法换得他的温柔,男

嗜血的本

让他的进攻变得更加野蛮,丝毫没有停顿。
斯语凝喊到嗓音沙哑,溃不成军,意识渐渐迷离,陶宇森看准了她即将泄身,快速抽出了

器,临界巅峰,一下子失去了ròu

,她急得哭了出来。
陶宇森慢吞吞地说:“我是你的谁?”
斯语凝抽噎著,红彤彤的眼睛像只可怜的小兔子,陶宇森yīnjīng发胀得更疼,见她不说话,又问了一遍:“我是你的谁?”
“老公。”斯语凝撅著嘴说道。
“下次还敢喊别的称呼吗?”陶宇森得寸进尺地问她。
“你不讲理!我就是要叫你爸爸。”斯语凝倔强地和他对视。
陶宇森急火攻心,重新把身体的一部分埋

她里面,像匹脱缰的野马,失控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爸爸能把你

得发

,能让你这麽yín叫吗?”
“陶宇森,你是个混蛋!”斯语凝哭叫著高氵朝了……
斯语凝背对著陶宇森,缩成一团,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她在轻声哭泣,哽咽的声音直把他的心都揉碎了,几次碰触都被甩开了。
陶宇森下床走向浴室,斯语凝听著水声哭得更厉害,突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环住,陶宇森脸上满是自责,“别哭了好吗?是我不好,先去洗个澡。”
斯语凝攀住他的肩膀,一下子落空让她尖叫了一声,然後红著脸不理他。
陶宇森试了水温,把

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跟著自己也迈进去,斯语凝很不屑地靠在他怀里,鼻子还在一抽一抽的。
“这声爸爸只会提醒我的行为有多违背伦常,你知道吗?”陶宇森轻声叹息,颇为无奈地跟她说道。
“伦常是什麽?难道让相

的两个

分开就是伦常吗?”斯语凝不服地说道。
“都是我不好,我们都这样了,我还被这种条框所束缚,不哭了,你想喊什麽就喊什麽好不好?”
陶宇森心疼地吻

她的泪水,终於让她

涕为笑,“爸爸。”
“嗯。”陶宇森别扭地回应。
“我都没感受过父

,你现在任务可重了,不仅要给我


,还有给我亲

,弥补你的过失!”斯语凝说得很自然,仿佛这种畸形的关系对於她来说再正常不过,而他如果再扭捏下去,就不配得到她的

了。
陶宇森郑重地承诺:“只要我这里有的,都将全部奉献给你。”
作家的话:
要是我说就这麽完结了,应该没

会打我吧?
☆、070
当陶宇森跑完步回来的时候,斯语凝还躺在床上睡觉,他恶作剧地拿满是汗水的脸去和她肌肤相亲,她脸上立刻感到一阵湿热。
微蹙眉

,推拒著他的靠近,不过力道过小,丝毫没推动,很不高兴地醒过来,睡眼惺忪,瞪著上方的男

。
“快起床。”陶宇森温柔地亲她。
“我累。”语气中带著不满。
“体力真差。”
“你还敢说,你数数昨晚做了几次?”斯语凝像被踩中尾

的猫,激动不已。
“三次?五次?我总不是一夜七次郎吧?”陶宇森咧著嘴笑。
“你就是!”想起昨天晚上被陶宇森翻来覆去做了那麽多次,斯语凝不觉地羞红了脸,那根粗壮的

棍反复地进出,甚至感觉现在还在xiāo

里逗留著。
“没把你Cāo舒服吗?”陶宇森在她耳边邪佞地问。
“走开,我起床了。”斯语凝推开笑得开怀的

,刚一踩到地上就快载倒,幸好被眼疾手快的陶宇森搂在了怀里。
“明天跟著我一起去锻炼,体力这麽差怎麽行?”
“我不像你,锻炼是为了做这种事!”
“凝凝真厉害,都知道我锻炼是为了Cāo你?”陶宇森夸张地赞道。
斯语凝被他耍得说不出话来,嘟著嘴

不理

,陶宇森笑著将她抱起,一起走进浴室,脚一勾,把门给关上。
站在花洒下,斯语凝被陶宇森锁在怀里,两具赤

的

体紧紧贴在一起,热水沿著他们的身体一路往下,温度持续地攀高,密不透风的空间里灼热无比。
他们热

缠绵地吻著,陶宇森的手一手揉著她圆润白

的

部,一手在她背部

抚,胯下的硬物抵著她的yīn部,随时要进来的样子。
斯语凝瞪大了双眼,只因嘴

现在被他掌控著,开不了

,拳

不住地击打他的後背,以表示抗议。
陶宇森拉著她的手,握住已经肿硬的yīnjīng,喑哑地说:“用手弄出来。”
手握又热又硬的yīnjīng,斯语凝不由地红了耳根,他们明明已经做了那麽多次,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这麽雄伟的阳物,她还是会不好意思。
陶宇森吻著她微启的嘴

,舌

钻进去和她

缠,因为身高的差距,斯语凝不得不抬

迎接他火热的

吻,双rǔ被他掌握在手里揉搓,柔软的


被他捏得变形,而她的手套弄著肿胀狰狞的yīnjīng,虽然没有进

,可带给他们的快感并不亚於正式


。
等到陶宇森

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後的事了,斯语凝累得气喘吁吁,把满是jīng

的手伸到他面前,陶宇森把它冲洗

净,放在嘴边虔诚地亲吻。
“辛苦我的凝凝了,不过这更坚定了我要拉你去锻炼的信念。”
“我不要嘛。”斯语凝赖在他怀里撒娇,“你敢那麽做,我就不理你了。”
“不理谁?”陶宇森挑著眉问道。
“不理你这个坏蛋。”
“敢说我是坏蛋?看我怎麽收拾你。”
斯语凝尖叫著从他腋下溜出去,刚出浴室门

,就被抱了个满怀,就这麽搂著她一起躺到床上,陶宇森居高临下地望著她,眼里


满溢,斯语凝也渐渐安静下来,两唇很自然地又贴到了一起,他们吻得很投

,却不带欲望。
“语凝,谢谢你留在了我身边。”
“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和你一起。”
“我也是。”
“你现在有没有後悔放弃了陶氏啊?”这是斯语凝最愧疚的事,陶宇森奋斗了半生的成果,就这麽拱手相让了。
陶宇森把斯语凝拉进自己怀里,在她额

印下一个吻,“如果我现在还有什麽遗憾的,那可能就是陶氏,但是我并不後悔,因为比起你来,陶氏根本不算什麽,我对现在的生活特别满意,有事

事,没事

你。”
“你这

真是的,我那麽认真地问你。”斯语凝撅著嘴

,责怪地瞪他,却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可

。
“我也很认真地回答你,尤其

你的时候,我更认真。”
“你……你越来越下流了。”斯语凝脸上是散不去的红晕,眼神四处

瞟。
“小脸红成这样,是哪个小色鬼每次听到下流话,就紧紧夹住了ròu

不放?”
“不知道,我不知道。”斯语凝拼命摇著

。
“我有录像为证,我们要不要看看?”陶宇森邪笑著。
“啊啊啊啊!你带过来了?”
“那可是我的宝贝,本来还想,你如果不回到我身边,我下半辈子就靠它们活了。”
“那现在我

都在了,你快销毁它们。”
“不行,免得有

不认账。”
“我认好了吧,你快把它们毁了嘛。”
“那我们再来重温一次所有的姿势,我就把它们

给你。”
“你是趁火打劫。”斯语凝喘著粗气,愤愤不平。
“你可以不答应啊,我可以看录像重温。”
“我答应!”斯语凝咬牙切齿地说道。
“真乖。”陶宇森笑著拍拍她的

。
☆、071
梁若冰和斯语凝用电邮保持著联系,互相发些生活照来告诉彼此自己过得很好。
这次梁若冰给斯语凝发来了山区那些小朋友的新家,学校已经竣工,再过几天,他们就能有新的校园。
斯语凝差热泪盈眶,是那些小朋友带她走出了死亡的yīn影,那阵子她极度绝望,失去陶宇森和孩子的双重痛苦,压得她根本无法正常呼吸。
那场天灾毁了他们的校园,不过她却因此重拾了和陶宇森的


,可谓因祸得福,现在他们的新校区也完成了,生活终於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梁若冰还告诉斯语凝,陶宇森留了一大笔给靳廉,要他协助新学校的工程,这里面的原因自然是为了斯语凝。
关掉电脑,斯语凝搂住旁边忙碌的男

,脸上溢满幸福。
“怎麽啦?”陶宇森声音柔和地问道。
“撒娇。”斯语凝用脸反复蹭著他的颈窝。
陶宇森轻笑,放下手里的东西,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跟我说说发生了什麽事。”
“没有。”斯语凝笑著摇

。
“让我猜猜。”
“你不许猜。”宁法芮张

阻止。
“真霸道,不告诉我,还不许我猜。”
“因为你肯定会猜些不健康的东西。”
“宝贝告诉我,什麽是不健康的东西?”
斯语凝脸上立刻多了几片红晕,湿润的眼睛窘迫地望著他,陶宇森戏谑地低笑,“小色鬼。”
“你才是大色狼。”斯语凝满脸通红,恼怒地回道。
“我是专Cāo凝凝的大色狼。”
“你看你看,你每次都能把话题转到这方面。”斯语凝气呼呼地撅著嘴

。
“因为我的凝凝秀色可餐,让

把持不住。”
“不想跟你说话了。”斯语凝故作生气,冷哼著偏过

。
“我知道宝贝不喜欢用说的,比较喜欢用做的。”陶宇森坏笑地说道。
“明明是你喜欢做。”
“凝凝真了解我,我特别喜欢跟你做

,尤其喜欢你被我

到绵软的样子,

红的脸蛋,湿漉漉的眼眶,全身紫青,最销魂的xiāo

紧紧咬著我的ròu

,真是世上最亮丽的风景线。”陶宇森由衷地赞美道。
“住

住

,不许说了,你这个坏蛋,专门欺负我。”斯语凝害羞地捂住他的嘴

。
陶宇森一下子就拉下她

滑的小手,“小笨蛋,老公教你一招,怎麽才能让我闭嘴?”
斯语凝还没发问,嘴

就被陶宇森热切的吻给封住了,缠绵悱恻的唇齿相依,火热狎昵的吸吮舔舐,心底最渴望的暖流朝著四肢百骸冲过来,所有的理智都被抽离了。
两唇分开时还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斯语凝大

喘息著,盈满水光的眼眶像一湾潭水,倒映著陶宇森布满

欲的脸。
暧昧的气流飘在沈默的房间里,斯语凝已经很清楚地感觉到巨物隆起的形状,正硬硬地抵著她柔软的yīn部,随时准备脱离桎梏,冲撞进来。
“凝凝宝贝,让我做吧。”陶宇森因为

欲而低沈沙哑的嗓音,像在挠著她跳动如雷的小心脏,痒痒的。
“你叫的好

麻。”陶宇森火热濡湿的鼻息一个劲地

打在她耳边,让敏感的耳根通红一片。
“你就是我的凝凝,我的宝宝,我一辈子的宝贝。”
“你这辈子是不是就疼我一个?”斯语凝扑闪著水亮的大眼睛,娇羞地问道。
“那可不只。”陶宇森认真回道。
“你前面才说我是你一辈子的宝贝。”斯语凝伤心地差落泪。
“那将来我们会有孩子嘛,我必须要疼他们啊,不然我怕他们像某

一样整天骂自己爸爸是坏蛋。”陶宇森邪佞地笑道。
“老混蛋不要脸。”斯语凝羞得无地自容。
“你看刚说完就来了,反正我已经是个不合格的父亲,倒不如做个合格的丈夫,把宝贝老婆Cāo得舒舒服服怎麽样?”
斯语凝羞恼地咬上他的下

,留下一排


的牙印,陶宇森疼得发出嘶声,无可奈何地叹道:“真是不能惹的小豹子。”
“要怪就怪你这个老不羞,yín词秽语,败德辱行。”
“你强行给我安罪名,我不能白白受著,必须付诸行为才行。”
陶宇森轻而易举就横抱起惊喘的斯语凝,大步流星地向他们的房间走去,一路上斯语凝拼命挣扎,挥拳蹬腿都脱不开他的禁锢,最後只能挫败地靠在他怀里,任由宰割。
斯语凝被小心地放到两

的大床後,陶宇森立即附身上来,把她紧紧的圈在自己的怀抱里,眼睛里闪动著腻死

的温柔:“别

都说

儿是自己上辈子的


,我希望你上辈子是我


,这辈子是我


,下辈子还会再做我的


。”
“嗯,我愿意。”斯语凝重重地

。
“这段关系里,一直都由我主导,是我把你拖

了万劫不复的地步,希望你不要怪我,因为我太

你了,我不知道怎麽停止去

你。”
“我一都不怪你,因为我同样

你无法自拔,没了你,就没有了灵魂,那不是真正的我。”斯语凝眼眶里不知不觉盈满了泪水。
“我的傻丫

。”陶宇森轻柔地吻著她的眼睛,“我们命里注定会相逢。”
房间里温度急速攀升,最後只剩下喘息和律动……
作家的话:
正文完结,最後题。
之後再更两个番外,《命里相逢》就彻底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