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的大屋是一幢圆形建筑,里面极为空旷,每一层都有四、五米高,长长的竹梯斜架在大厅正中,通向二楼,然后从

横架过去,“之”字形升上楼。龙腾小说网 ltxsba.com楼宇一层层围着栏杆,所有的门窗都紧闭着。站在屋内,连火把的光线都照不到大屋的穹,让每个

都觉得自己渺小起来。
白湖商馆和云氏商会各分了一半

手留在住宿地,程宗扬、凝羽、祁远、武二郎、易彪、易虎十几个

赶来查看究竟。
程宗扬毒

一去,伤势愈合极快,说话时虽然还偶尔冒出嘶嘶的杂音,但

神已经恢复如初。他执意要走在最前面,因为商队唯一一枚能够治疗蛇彝

剧毒的朱录蛇丹被他吃了,如果再有别

被皎伤,商队已经无药可治。
凝羽紧跟在程宗扬身边。刚才两

衣衫不整,搂抱而坐的一幕被众

看得一清二楚,凝羽也不再隐瞒,索

形影不离地跟着程宗扬。云氏商会的还好一些,白湖商馆一个个都暗自昨舌,看着程宗扬的目光也多了几分赞叹和崇慕。
谢艺也跟着众

一同前来,他虽然书语不多,但温和的态度极招

好感,而且过河时的惊鸿一现,显示出的实力足以让任何

放心。他既然愿来,大伙嘴上不说,心里都又多了一分信心。
竹梯在脚下发出“格吱格吱”的响声,武二郎恨不得冲上去在程宗扬脑门上狠凿几个栗子。连一轻身功夫都不会,楼上就算都是死

也被他吵醒了。
程宗扬握着防身的弯刀,小心翼翼地走过长梯,用了十几分钟才爬到楼。众

举着火把跟在后面,底下两屋的房间都黑沉沉毫无声息。靠近上亮着灯火的屋子,大伙都不由放慢了脚步,心

绷紧。
程宗扬示意众

停住脚步,然后屏住呼吸,慢慢推开门。
一缕昏黄的灯光从门缝中透出。房间内一个

子临门而坐。她并着膝,跪坐在一张竹席上。乌亮的长发盘起,发髻上带着漂亮而繁复的银饰,一片片

美而小巧的银叶子垂在额

,微笑看着门外。
灯光来自蛇彝

子身旁的油灯,盏内的灯油已经不多,盏旁的灯光只有黄豆大小。那蛇彝

子容貌与

类相似,五官秀美,只是两颊多了一道细细的银鳞,从肩后一直延伸到眼梢,多了一

蛮荒的气息。除此之外,眉眼与六朝的美

并没有太多差异。
那蛇彝

子笑容极美,衬着发上华丽的银饰,就像是盛装待嫁的新娘,娇艳如花。但落在程宗扬眼里:心

只有

森的寒意。
戴着盛美银饰的

子身上一丝不挂。一条长蛇盘绕在她雪白的胴体上,青黑的蛇尾从她肩

绕过,长长的蛇身从她饱满的双

间蜿蜒垂下,带着细鳞的蛇体缠在柔软的上,将双

缠得突起。青黑的蛇体带着剧毒的花纹,向下盘过柔白的腰肢,然后从腰侧伸出,再没

蛇彝

子紧并的大腿间,消失在她雪白的下。
“绷”的一声,一枝利箭从小魏手中的弩机

出,穿透了青黑色的蛇腹。
两只手一左一右按住小魏手上的弩机,武二郎和谢艺对视一眼,目光落在房内蛇彝

子身上。
弩矢并没有

中蛇彝

子,但弩机强劲的力道穿透蛇腹,带得她身体一晃,缓缓向后倒去。那条蛇一动不动盘在她身上,显然在中箭前就已经死透了。
凝羽眉梢挑了起来。随着那具胴体的倒下,蛇彝

子紧并的双膝微微分开,

露出赤

的。
青黑色的长蛇从蛇彝

子钻

,像一样,


钻

她内。蛇彝

子漂亮的被粗大的蛇体塞满,腹下鲜血淋漓,露出撕裂的伤

。显然是被毒蛇咬穿而死。然而她脸上莫名的笑容,在微弱的灯光下愈发诡异。
灯盏边缘微弱的火焰,照出屋内隐隐约约的

廓。程宗扬朝后伸出手,嘶哑着喉咙道:“火把!”
石刚连忙把手中的火把递过来,程宗扬举起火把往房内一照,众

脸色都是一变。
看完整个房间,所有

的脸色都

沉下来。
整个楼的房间完全是打通的,形成一个圆环状的空间。就在一幢屋内,至少陈列着五十具

尸。
众

这才相信祁远说的蛇彝

子颇具姿色之语确实不假,这些蛇彝

子年龄从刚生出蛇鳞的少

,到丰满成熟的


,一个个皮肤白

,姿容秀丽,显然是被特意挑选出来的美貌

子。
她们被众在大屋中,被凶手肆无忌惮地辱之后,再一一虐杀。以门

那具艳尸为中心,左侧;十余名蛇彝

子被摆成环形。她们赤

着南荒

子独有的白滑跪伏在地,将赤

的朝向圆环中央。
令程宗扬意外的是,蛇彝

子的和共用同一个

孔,

间看起来分外紧凑。也许是她们很少排便,的

孔十分

净。
圆环中间是一个蛇彝美

,她身分似乎最高贵,所受的虐也最多。她伏在地上,以供

的姿势高高翘着

,柔媚丰润。那张白美浑圆,


饱满丰腻,诱

之极。只是她

间的

孔不仅被


得狼籍不堪,还被

残忍地撑开,露出里面灌满的和细小的


。
屠杀者

过蛇彝美

的,还把一条巨大的金环蛇塞进美

的。那条金环蛇足有手臂粗细,蛇体布满了火烧的痕迹。显然那些

把蛇塞进去后,反覆烧炙蛇尾,看着负重的金环蛇在美

柔软的间翻滚扭动,以此取乐。
金环蛇皎穿了蛇彝美

的,奋力钻

她体内,最后穿过她整个身体,从她红唇间伸出。美


间夹着一条长长的蛇尾,血污淋漓。从蛇体的炙痕判断,那些

用了很长时间来烤炙金环蛇,直到美

的

官几乎被摧残殆尽,

蛇俱死才罢手。
另外一侧的

尸被摆成一个三角形,却姿势各异。与她们相比,那蛇彝美

还是幸运的。这些蛇彝

子更年轻,皮肤更加光洁,所受的虐也更残忍,以至于程宗扬都不敢多看。
地板都被染成红色,不少

尸都肢体残缺,只剩下白美的躯

,或者身上的蛇鳞被

剥下。那些屠杀者还饶有兴致地把她们拼放成种种诱

的姿势,白晰而美丽的肢体浸在血汗中,就像是在和魔鬼一样。
但诡异的是,在遭受了这样的残虐之后,每具

尸脸上都带着莫名的笑容,似乎对身体所受的痛楚一无所知。
即使双方的护卫都是走南闯北的汉子,也被眼前这血腥的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程宗扬抚住脖颈的伤

,用嘶哑而低微的声音打

沉默:“这像在举行某种仪式。”
凶手把的蛇彝

子摆成这样的姿势,必定有某种理由。某种商队

无法理解的理由。
祁远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的声音像铁锈一样

涩,“这里的事咱们最好别管。还是赶紧走,免得惹麻烦。”
程宗扬道:“老四,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这里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都说出来。”
众

都看着祁远,那个瘦削的汉子咬了咬牙,“这像是鬼王峒

的。”
听到鬼王峒的名字,谢艺目光陡然一亮,然后又收敛了光芒。
“鬼王峒在盘江以南,老祁也没去过。鬼王峒最擅长的就是巫术,据说每次行法都要拿活

献祭。他们的首领叫鬼巫王,南荒的蛮族都说他能驱使鬼神,吞食

月。往前走,大牛村寨都听鬼王峒号令。在南荒,鬼巫王的话比什么都管用。以前有几个村子起来反抗,结果整个村子都被鬼王峒的

屠了,族长还被作成鬼

,

都死了,还被鬼巫王役使。”
石刚小声嘀咕道:“什么鬼王?哪有这样害

的!”
祁远咧了咧嘴,“我这都是听

说的。南荒


子直,仇杀也厉害。两个村子互相仇杀,把整座村寨屠掉的事也不少。有的村子打不过,把村子搬到

山,练邪术复仇,恩怨能延续几百年也化解不开。咱们过路

,犯不着搅到他们的仇杀里去。”
程宗扬看过众

的神色,虽然几个年轻的护卫愤愤不平,但一多半

都面露惧意。这也怪不得他们,实在是今晚看到的一切太过诡异。
程宗扬咳了一声,嘶声道:“祁四哥说的没错,南荒

之间的仇杀,咱们这些外

……”
忽然楼下有

叫道:“找到了!村里的

都……都……都在……”
他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半晌也没能说出来都在什么地方。
石刚飞奔下去,脚步踩得竹梯折断般一阵

响,不到一盏茶工夫又白着脸上来,张

没来得及说话,先捂着肚子

呕起来。
谢艺抬掌在他背上轻轻一拍,帮他理顺气息。石刚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喘着气道:“下面……下面有个大窖!里面……他娘的全是大蛇!村里的蛇彝

都被扔在里面,给蛇当粮食!”
想起蛇只吞

的惨状,众


皮一阵发麻。
程宗扬道:“还有活的吗?”
石刚摇了摇

,一

气噎得

脸涨红,“都──都死了!那些蛇一

一个,吞得肚子鼓囊囊的。呕……”
众

互相看着,不禁都萌生去意。南荒

互相仇杀,他们这些外

没有理由也没有能力

手,还是早离开这鬼地方的好。
武二郎抄起火把,伸到屋内的纱帷下,火焰猛然腾起,照得室内亮如白画。
他突然发起蛮来,祁远等

吓了一跳,想问又不敢问,程宗扬只好捂着脖子暍道:“武二!”
武二郎将竹席也一并着,沉声道:“那些

屠了蛇彝

的村子,为什么还把尸体留着?”
谢艺缓缓道:“是示威。”
他抬起脚,露出脚下一个鲜血绘成的图形,“如果我没猜错,这该是鬼王峒的标记。”
那是一个神秘而血腥的咒符,血污绘成的圆形中绘着一个变形的三角,仿佛一张

脸正张开嘴,诡异地哈哈大笑。
祁远脸色青黄地说道:“就是这鬼东西!”
不知道蛇彝

怎么得罪了鬼王峒,被他们屠村灭族,还杀

陈尸,用来震骇那些不服从的部族。为蛇彝

讨个公道,他们这支商队想也不用想。但也不能看着满屋

尸遭

践踏。当即大伙一起动手,把整座大屋一并燃。
竹木制的大屋不多时便升起烈焰,那些蛇彝


在火光中仿佛浮动起来,柔媚地扭动着白美的肢体,脸上带着诡秘的笑容。
云苍峰没有跟他们一同到族长的大屋去,而是早早做好了出行的准备,程宗扬等

一回来,众

便即启程,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蛇彝村的火光在身后熊熊燃起,浓烟中不知有多少飞舞的怨魂。
众

拼命赶路,一直到天色微明,看不到身后的火光,才找了处地方,

疲力尽地停下来,一个个倒

睡去。
睁开眼睛先看到一灰色的帐篷,程宗扬不由得一阵糊涂,昨晚众

不要命的赶路,停下来累得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别说搭帐篷了。
手臂一动,程宗扬才发现身边还躺着一具柔软的。他疑惑地扭过

,正看到凝羽清亮的眸子,那张洁白的面孔犹如兰花,飞羽一样的双眉修长如黛。
“你醒了。”
程宗扬看了看四周,“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你搭的帐篷?”
“我来给你侍寝。”
凝羽安静地说道:“如果你喜欢,在帐篷里我会光着身子。”
程宗扬愣了半晌,才苦笑道:“你怎么变得这么大胆了?不怕老祁他们说闲话?”
“他们想说什么就说好了,我不在乎。”
凝羽确实是不在乎,她坐起身体,薄衾滑落下来,露出两团赤

的。她俯,丰挺的压在程宗扬脸上,带来滑凉而软腻的触感。
凝羽小心解开程宗扬颈中的丝帕,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
凝羽的

珠红润可

,程宗扬忍不住去含,却听到她说:“怎么回事?”
“怎么了?”
凝羽摩挲着他的脖颈,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你的伤已经好了?”
程宗扬扭了扭脖子,趁机磨擦着她的,“已经不痛了。”
“你伤那么重,连喉管都咬穿了……”
“又不是致命的地方。”
程宗扬捏了捏她的圆

,笑道:“我会巫术,伤好得快也不奇怪。”
凝羽望着他,忽然道:“你想做什么?”

体淡淡的清香让程宗扬很陶醉,不过这帐篷很薄……
凝羽已经躺体,揭开身上的薄衾,雪白的双腿朝两边分开。
程宗扬还是第一次在白天看到凝羽的,比起夜晚的朦胧,眼前的更加清晰,就像一件

美的玉器,每一寸肌肤都

致无比。修长的玉腿光滑地伸向两侧,白玉般的腹下,娇艳的玉户又软又

,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
凝羽有些

涩,程宗扬怕弄痛了她,进

的动作很小心。凝羽却搂住他的腰身,一面挺起,让他的能

进自己中。
没有服药的凝羽不像往常那样湿媚,却有着前所未见的柔顺。程宗扬一边伏在她身上,一边盯着她的膀左看右看。
凝羽一边迎合他的进出,唇角一边慢慢向上弯翘。
“有古怪。”
程宗扬道。
凝羽微笑道:“什么古怪?”
程宗扬用指尖按住她的唇角,“以前你是这样的。”
他把凝羽红艳的唇角向下抹去,摆出她平常冷冰冰的表

,然后再向上弯去,“现在是这样的。”
凝羽笑了起来,然后道:“你用力吧。我不痛的。”
程宗扬撑起身体,“你来。”
凝羽嫣然一笑,顺从地挺起下腹,用那张柔

的套住程宗扬的,娇媚地扭动起来。
她腰肢的力量和柔韧度都远远超过寻常

子,此时躺在程宗扬身下,高举,将他的裹在,柔

红腻的小美昃夹住粗大的,轻扭急旋,浅吞缓挺,就像一张柔滑的小嘴,灵巧而暖腻地吞吐着,带来一种完全异样的快感。
程宗扬握住凝羽的膝弯,托起她白滑的大腿,在她中狠狠,然后一松,

涌而出。
凝羽舒展肢体,挺身把途到他上,让程宗扬在自己体内

处尽



,把

进自己内。
程宗扬呼了

气,压在凝羽充满弹

的娇躯上,“古怪……你今天怎么这样听话?”
凝羽任由他的男官留在自己中,轻笑道:“你喜欢吗?”
程宗扬想了想,

道:“比以前好得太多了。”
以前凝羽虽然私下会表现得很

,但更像个上过发条的充气娃娃。只有这一次,程宗扬才员切感觉到,她是全心全意在和自己,而不是以前那样把彼此当成工具。
凝羽拥着他的腰,像发誓一样说道:“我会很听话,让你高兴。”
程宗扬笑道:“我是不是应该高兴的晕倒?喂,告诉我怎么回事?我现在还糊涂着呢。”
凝羽轻轻推了他一把,“等你回来,我告诉你。”
“回来?”
“云执事他们找你商量事,已经在帐篷外面等了半个时辰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