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儿跪在榻上,两手抱着主

的腰,用生涩动作吞吐主

的。龙腾小说 ltxsba.com她红唇圆张,小嘴被塞得满满的,浓郁的雄

气息使她的

颊胀红,眉眼间满是旖旎的春

。
程宗扬一手扶在她脑后,享受少

娇柔细致的唇舌,目光渐渐变得沉静。
宋军攻失利后,随即退走,武二郎在客栈窝了几天早就不耐烦,他倒是一点不见外,打听水香楼的位置,自己晃过去寻乐子了。
程宗扬把这些事都抛在脑后。

生百年,欢乐几何?何况春宵苦短,玉

难得。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了。
“啵”的一声,从雁儿的小嘴中脱出,程宗扬赞许道:“做得不错。”
雁儿用指尖抹去唇瓣上的唾

,轻声道:“多谢公子。”
程宗扬心旌摇曳。当主

的感觉真是好啊,难怪岳鸟

乐不思蜀……
程宗扬张手摸住她的面孔,“累不累?”
雁儿红着脸道:“

婢的嘴

都酸了。”
程宗扬哈哈一笑,抱起雁儿的身子放在榻上,“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过了今晚,你想嫁

当正妻就没机会了。”
雁儿的身子微微发颤,一边毅然决然地摇摇

。
既然如此,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矫

的。程宗扬一手挽住雁儿的腰肢,将她纤腰微微抬起,然后拉开她的衣带。
雁儿刚沐浴过,上身穿着一件翠绿锦衣,是一条石榴色的绫罗裙。衣服一件一件剥开,里面是一条红绸肚兜。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程宗扬才发现肚兜也可以很

感。那件薄薄的肚兜贴在少

赤

的胴体上,鲜红丝绸裁成心形,上面掩住双

,下面一角垂在腹下,胴体柔美的曲线若隐若现。
肚兜上绣着一只栖息的雪雁,隔着丝绸能看到少

微微凸起,宛如两颗小巧的珍珠。
雁儿是石超用一斛珍珠换来的美婢,虽然及不上小紫和乐明珠的绝色,也是一等一的美

儿。
灯光下,少

白腻肌肤与鲜红而明亮的丝绸

相辉映,泛起玫瑰般的嫣红,犹如一株含苞欲放的玉兰。
雁儿的肌肤雪白而


,带着洗浴后的清香。程宗扬拥住她香软的身子,一手托起她的双腿。
雁儿身段柔美,光洁双腿犹如上等的羊脂白玉,纤足柔滑细润。程宗扬

不释手的把玩片刻,然后将她双腿分开,轻轻扯起她的肚兜下摆。
两条白美的大腿尽

,少

仿佛娇

的花苞微微绽开一条细缝。程宗扬轻轻剥开少

羞处,露出里面迷

的色泽。
他在雁儿耳朵说了几句,少

玉颊红起来,含羞伸出双手捧住主

的,然后微微抬起身,将火热顶在自己的上。
程宗扬俯在雁儿白滑胴体上,然后腰身向下一挺,用力贯

。雁儿咬住红唇、眉

颦紧,睫毛微微闪动着,痛楚地沁出一丝泪花。
处子的分外狭紧,程宗扬一边呵哄,一边慢慢抽动,尽量减轻雁儿的疼痛。
雁儿玉腿绷紧,柔腻被主

粗硬的一点一点贯

,忽然她身子一颤,那层韧膜已经被撕裂。剧烈的痛楚掠过全身,雁儿不由得发出一声哀鸣。
长短不如短痛,程宗扬不再怜香惜玉,重重一捣,



处,在雁儿痛楚的战栗中,宣告对少

禁地的占有。
处子元红新

,程宗扬没有用太多的技巧手段。他轻舔雁儿的耳珠,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雁儿的身子真美,像樱桃一样,好柔

的感觉……”
雁儿吃痛地说道:“主

好大……

婢受不住了……哎呀!”
“别怕,第一次都是这样,往后就好了。”
雁儿点点

,那种楚楚可怜的神

让程宗扬欲念大发,愈发胀硬。
少

白美的玉体被主

压在身下。雁儿低声哀叫着,娇

的被粗大

身完全塞满,处子的元红不断从花瓣间渗出,点点滴滴溅在

下的白布上。程宗扬轻抽缓送,耐心地一点一点开发少

鲜

的。
最初的痛楚过后,雁儿的渐渐适应的。虽然进出时仍带来一波一波的疼痛,但主

柔和的动作使她体内逐渐生出一丝异样快感。
拥着雁儿


的玉体,程宗扬几乎有种犯罪感。虽然六朝的一般

子在十五岁就该嫁

,但想到这年纪还是念国中的小妹妹,程宗扬不由得感叹:这丫

实在太小、太

,自己生怕用点力就把她如艺术品般

致的玉体压碎。
不过雁儿的果然美妙,紧狭而富有弹

,随着进

,不由自主地收紧;痛楚间,仍不时传来颤抖和战栗……
这一切都说明雁儿的有很

的潜力,假以时

定是一个不逊色于丽娘的尤物。
云收雨散,已经是黎明时分。雁儿的肚兜已经被揉成一团,那幅白布上星星点点,沾满元红。她将揉

的长发挽起,面孔上带着

体的羞怯与痛意,更多的则是开心。
程宗扬把雁儿拥在怀里,“还痛吗?”
雁儿摇了摇

,忽然低下

在程宗扬手上啄了一

。程宗扬笑着摸了摸她的下

,“流了这么多血,还不痛?”
“

婢在金谷园的时候,见过那些公子给园里的姐妹,”
雁儿轻声道:“他们都好用力……那些姐妹越疼,他们越开心,哪里像公子这样

护

家。”
看到雁儿眼中的水雾,程宗扬坏笑着拉开话题:“往后不会了,下一次你的小要当心了。”
雁儿轻声道:“只要公子开心,

婢再痛也乐意的。”
程宗扬搂着雁儿,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把少

摸得娇喘息息,身子像融化的蜜糖一样软下来。
良久,程宗扬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宋军在调动

马,明天可能要攻城。我让吴大刀在码

备船,形势不好,你就和兰姑她们去宁州。”
雁儿怯生生道:“雁儿想跟着公子。”
“傻丫

,你跟着我,我还得分心照顾你。”
雁儿眼眶微红,小声道:“

婢是不是一点用都没有?”
“怎么会?”
程宗扬安慰道:“我只是给你们安排一条后路。”
“可是梦娘还会绘图,

家只会做针线……”
程宗扬坏笑道:“不是还有这里吗?”
雁儿害羞地垂下

,过了会儿小声道:“

婢那里好小,怕主

的大

起来不舒服……”
“傻丫

,小一点

起来才舒服。”
安抚了雁儿,程宗扬心里不免有些奇怪:死丫

一夜都没来扰自己,太不符合死丫

的风格。
打开房门,程宗扬意外地看到外面站着一个

,却是兰姑。她打扮得花枝招展,手里捧着一套银首饰,脸上满满的都是笑容。
程宗扬纳闷地说道:“这是

嘛?”
兰姑笑道:“给公子道喜。公子新收了雁儿,按规矩要给新

备上一副银

面。料想公子未必记得,

家就忝劳了。”
这规矩别说自己不懂,就是懂也未必记得。程宗扬打了个哈哈,留兰姑和雁儿说话,自己去找小紫。
推开门,一

靡气息扑面而来。房内帘幕低垂,宛如暗夜。
小紫靠在榻边,怀里抱一只柔软枕

,

致的面孔像小仙

一样天真纯美,璀璨星眸却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房内没有看到卓云君,却有一个陌生的

子。地上铺着巨大的黑熊皮,那

子正仰着身屈膝跪卧在黑熊

上。
她容貌秀美,眉眼间有种仿佛与生俱来的冷漠和

狠,不过此时她眉眼间的狠辣都被身体的战栗冲淡。如果不是她身上的黑色皮衣,程宗扬几乎认不出来这是昨晚与自己玩命的

刺客。
程宗扬曾经想过把三点式泳衣照搬过来,但认为六朝的


不太容易接受。这会儿

刺客的衣着与三点式有异曲同工之妙,她身上的鹿皮水靠经历过一番改制,与三点式泳衣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反过来。
她的皮衣在胸前剪出两个圆

,两团丰满从皮衣间耸翘出来,裆部也被剪开。和浑圆的大白完全

露在外,雪白仿佛嵌在冰冷的黑色皮革中,愈发显得活色生香。

刺客双腿蜷曲着分开,那只巨大熊

垫在

下,白生生的玉

间,湿淋淋的像鲜花一样绽开。
她戴着手套的右手在揉弄着,黑色皮革不时没

红腻的,带出一波波。她显然已经自渎不短的时间,上方那粒柔

花蒂被揉弄得又红又肿,充血的大张着,顺着

沟流滴到身下的皮毛上,汇成水汪汪的一片。
右手揉弄,左手还来回揪弄两颗;两颗硬硬翘起,刚被刺出的针孔不时渗出血迹。
程宗扬目瞪

呆,半晌才道:“这还是想让我当糊涂鬼的杀手吗?”
小紫道:“不是啦,她现在是我养的

隶。瑶

,

一个让主

看看哦。”
即使程宗扬进来,

刺客也没有停止让自己羞耻的自渎。
听到主

的吩咐,她用手指将自己剥开,一边指尖用力挤压自己的,一边掏弄自己的,不一会儿身体颤抖着达到一波,四溢,泄得一塌糊涂。
程宗扬的一阵火热,如果不是刚和雁儿一番欢好,这会儿会按捺不住尝尝这名

杀手的滋味。
摘了面罩之后,惊理的相貌甚是吸引

。这会儿身无寸缕任

摆布的样子,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让

欲火丛生。
略微冷静一下,程宗扬道:“问出来了吗?她们这帮杀手为什么要找咱们麻烦?”
“不知道呢。”
程宗扬险些被

水呛住。敢

死丫

这一夜什么都没问,就拿这个

杀手在玩?
“问

供一点意思都没有。”
小紫打了个呵欠,“你想问,自己问好了,

家要去洗个澡,然后睡觉。”
说着她扬声道:“阿梦。”
那几名刺客怎么也找不到的梦娘,这会儿从房里出来,轻柔地扶起小紫为

主

沐浴更衣。
程宗扬想问卓贱

的事,这会儿来不及开

,只好坐下来看着那名

刺客,然后张开手毫不客气地捏了捏她的。

刺客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眼底的恐惧怎么也遮掩不住。
程宗扬暗道:落到死丫

手里,只能说你祖上几辈子都忘了积德。如果你不是心狠手辣的杀手,又正好来对付我,我可以给你加那么一点点同

分。
“名字。”
程宗扬用冷漠的声音道。
“惊理。”
“身段还可以嘛。什么时候开的苞?”
“十九。”
“里面没东西吧?”
程宗扬把手指伸到她体内探了探,“听说有的

杀手会在里面放毒针。一旦被擒就用这种方法让敌

中毒,是不是?”
惊理愕然片刻,然后道:“

婢没有听说过。”
当初看她凶恶的样子,还以为她能坚持多久,没想到这么快就认输了,让程宗扬有些索然无味,不然自己给她来个满清十大酷刑也不会有太多心理负担。
“下面还用我问吗?自己说吧。”
惊理没有迟疑,将自己来江州的目的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听了惊理的叙说,程宗扬才知道,一个多月前临安杀手行的中间

忽然得到一条消息:太尉府逃了一名侍姬,高太尉拿出两千金铢的赏格捉拿逃

。
两千金铢不是一笔小数目,即使在寸土寸金的临安也足够买下一处像样的居所。这样的重赏之下,江湖

闻风而动,但纷扰多时都没有半点线索。
直到数

前忽然从晴州传来风声,传言那名侍姬被

带到江州;据说宋军不惜触怒晋国大举进攻江州,也与此有关。
拂枢、灭宝、惊理三

当时正在晋国执行另一桩任务,龙宸总部传令要他们顺路到江州查找。
据总部说,有传言暗示那名侍姬在太尉府多年,知道高太尉不少不欲

知的秘事。即使找不到活

,能确认她的死讯,赏金同样有效。
龙宸给他们的命令是尽量抓活的,问出太尉府的秘密再灭

。
程宗扬听了半晌,心里不禁暗骂:自己用脚后跟都能猜出来这是黑魔海在捣鬼。梦娘在自己身边,从未抛

露面,能指出她在江州,除了在自己手里吃了大亏的黑魔海,还能有谁?
黑魔海这一手真够黑的,梦娘究竟是不是太尉府逃走的那名侍姬还是个谜,黑魔海直接把屎盆子扣在自己的

上,自己连喊冤的地方都找不到。
话说回来,梦娘是太尉府侍姬,知道太尉府秘辛的说法有几分可信。梦娘失去记忆,大有可能是黑魔海施法从她脑中抽取讯息的结果。
黑魔海从太尉府掳了梦娘,另一边太尉以重金悬赏,结果自己横劫走梦娘。按道理,这个时候梦娘对黑魔海已经没什么用处,可黑魔海吃亏岂肯善罢

休?
起初他们不知道星月湖的下落,隐忍未发,直到星月湖八骏在江州现身的事

传开,黑魔海才出手,利用梦娘这枚已经没有用的棋子把祸水引到江州。
至于“找不到活

,死

也行”的传言,九成九是黑魔海放出的谣言,目的就是给自己多找点麻烦。
对于黑魔海的主事者来说,梦娘是不是真在江州并不重要,只要星月湖的

在江州就够了。
可笑这些江湖

糊里糊涂成了黑魔海驱使的棋子,因为贪图赏金,被黑魔海借刀杀

。
程宗扬的心里也有些纳闷。不过区区一个太尉府的侍姬,黑魔海又是抹去她的记忆,又在她身上布下禁制——用得着这么麻烦吗?至少在梦娘身上设下禁制就有些说不通;黑魔海根本没有理由保护梦娘的贞洁。
程宗扬摇了摇

。有死丫

在,梦娘的事用不着自己心。在梦娘恢复记忆之前也不太可能从她身上得出有用的线索。
其实现在最理

的作法是把梦娘送回太尉府,看是不是他们找的侍姬——毕竟两千金铢的赏格实在是够夸张,连自己听了都动心,难怪这么多

来挣钱。
程宗扬道:“你是龙宸的杀手,被我们抓到是不是不服气啊?”
“不敢。”
惊理道:“我们当杀手的一旦被

抓到,能保住

命已经万幸了。”
想到昨晚这贱

可恶的模样,程宗扬这会儿心

大爽。“那位紫妈妈告诉过你吧?我们这里不养闲

。你除了一张嘴能吃饭,还会

些什么?”
“

婢能给主

洗衣烧饭,主

有兴趣还能用

婢的身子取乐。”
程宗扬嘲笑道:“我二十银铢就能买个丫

,还是呢。”
“

婢学过床技,主

试过就知道了。”
门外传来一声风

十足的笑声,兰姑推门进来。
“公子,紫姑娘已经说了,这些

子都不是什么好

,伤天害理的事都

过许多,也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烈

。现在既然落到咱们手里也用不着客气,便让她们到水香楼接客。”
“不会吧?”
小紫的处置让自己大是意外,像惊理这样的

杀手何时把普通

放在眼里?让她去青楼接客,比杀了她还难受。
想了想,程宗扬又道:“不妥吧?”
毕竟这些贱

是杀手出身,真要动手杀了客

,水香楼立刻就得关门,而且还容易走漏风声,指不定会引来什么麻烦。
兰姑笑道:“不瞒公子说,这些贱

比平常的还好使唤些。听紫姑娘说,她们都是会武的,连

都杀过。城里那些佣兵都是粗胚,折腾起来倒是她们还受得住。只要改个名字、瞒了身份,在楼里不妨事的。”
惊理已经没有一点身为高明杀手的矜持和骄傲,像待宰的羔羊一样,默默听着两

的

谈。
程宗扬在惊理身上探了一遍,她也被死丫

用同样手法封住丹田,一身武功半点也施不出来。
程宗扬松开手,“当,你愿意吗?”
惊理连忙点

。
“那好。”
程宗扬对兰姑道:“每次抽一个铜铢,赚够十枚金铢可以让她赎身,让她们也有个盼

。”
兰姑笑道:“公子是善心

。瑶儿,跟妈妈来吧。”
“不用着急,在水香楼开间房,让我先用过再说。”
程宗扬捏了捏她的


,“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