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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魂丹命控
“也许与太湖盟和翻江会控制的水路有关。更多小说 ltxsba.com”
泉玉姬道：“仙姬
代的事，向来不允许我们问缘故的。只命令
婢以六扇门名义沿途追踪，必要时可以杀一、两个
立威，
得他们走投无路。”
泉玉姬道：“泉奉命一直追到建康，忽然接到仙姬的命令，说星月湖八骏的玄骐现身，命我抛开一切查证此事。但婢刚着手，那位少陵侯府的小侯爷便离开建康，远赴江州。”
程宗扬暗叫一声好险。泉玉姬只晚了一步，接到命令时萧遥逸已经抢先摊牌。泉玉姬追查无果，转而利用芝娘画舫被劫的案子，探查当
玄武湖一战另一个参与者云家的虚实，因此才有闯
席间询问云丹琉的举动。她公然上门，以公事公办的态度查问云丹琉当天
形，反而没有起疑。
萧氏父子的突然出手打
黑魔海全盘计划，主持此事的剑玉姬见局势已经无法挽回，立即撤出手。与此同时，一边利用六扇门的追捕迫游雍，一边向三寇抛出诱饵。结果六扇门派出的高手被一网打尽，三寇加黑魔海，顺便还重创雪隼佣兵团。
如果不是自己这个冒牌货，泉玉姬大可以编个理由塞搪此事，然后回长安述职，继续当她的六扇门捕
。黑魔海一无所失却一石三鸟，坐收实利。这种手段称得上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剑玉姬……剑玉姬……程宗扬明白过来，为什么连谢艺这种高明物也中了她的计策，客死异乡。这
的心术和手段实在太可怕了。
“那几个捕快中毒也是你做的手脚了？”
泉玉姬毫不隐隔地说道：“郑九鹰在六扇门多年，平常手段瞒不过他。所以我先在他们的茶水中放半叶莲。半叶莲无毒无味，常喝下也没有关系。还有一种天心沙同样无毒无味，我放在敖润带的食物中。那几名捕快喝过茶水又吃过食物，两种无毒药物相融并不致命，但会使在一个时辰内丹田受制，无法运用真气。若非如此也瞒不过郑九鹰。”
敖润这个跟栽得一都不冤……程宗扬捏了捏捕脸颊，“哟西！哟西！真聪明！”
泉玉姬柔声道：“多谢主夸奖。”
程宗扬
咳一声，“你什么时候黑魔海？”
“婢七岁被收教中，后来随父母迁至长安，奉命加六扇门。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黑魔海手伸得够远。十三年前，那么是被岳帅剿灭之后不久，他们在六朝受挫转而进新罗，暗中发展自己势力。
“你在教里是什么身份？”
“婢是教中的御姬。”
泉玉姬道：“御姬都是自幼培养，以身送给教内立有大功的主使用。”
程宗扬心里一动，这贱还是？
泉玉姬迟疑一下，低声道：“婢有件重要事要禀告主。”
“什么事？”
“雪隼佣兵团有个名叫月霜，曾经在六扇门待过一段时间，与婢结识。婢得知，她以前追随王大将军在左武军团；王大将军兵败身死，她投奔卫公李药师。婢猜测，她身份可能与岳贼有关。”
岳贼？姓岳的名号还真多。程宗扬装出一无所知的样子：“那个拿剑的吗？哟西！很漂亮！”
泉玉姬轻笑道：“婢从没见过月小贱那么生气。小贱说主是采花的贼，不知道主得手没有？”
程宗扬冷哼一声，心神却飞到那个大
原的夜晚。这么久没见，不知道月丫又发育没有……
泉玉姬乖巧地说道：“岳贼是圣教死敌，虽然已遇天谴死在风波亭，但教主曾经立誓，绝不放过岳贼任何一个后。月小贱一行如今被困在峰上，只要擒下她便是大功一件。”
程宗扬意识到她没有提及小紫，不知是因为黑魔海对殇侯颇有忌惮，还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小紫已经离开南荒，以为她仍受殇侯庇护。“你准备怎么擒住那个小贱？”
泉玉姬道：“瓠山孤峰婢已经看过，四面都是绝壁，只有一条藤桥与外界相连。现在藤桥已断，月小贱被困在峰上，只能冒险攀援绝壁，要花费二、三个时辰才能从峰上下来。孤峰下面是条峡谷，只有一处出
，到时主只要守住谷就能让她自投罗网。”
这下可麻烦了。月丫累死累活爬下山，结果一钻到圈套里。只一个泉玉姬，那些佣兵全加起来也未必是她的对手，何况还有谭英、马雄他们。更麻烦的是，即使自己告诉月丫，她也不信啊。自己和泉玉姬之间，恐怕那丫只会相信后者。
泉玉姬柔声道：“那小贱如果真是岳贼之，主莫说采了她的花，就是手段再猛烈十倍，教主也不会怪罪的。”
她唇角微微挑起，微笑道：“上忍从东瀛来，听说东瀛对有些特别手段……”
程宗扬狞笑两声，摸着她的下
道：“你不怕我用在你身上吗？”
泉玉姬恭恭敬敬说道：“主蒙仙姬青睐，又得到教主亲传，可见主在教中地位。能服侍上忍是婢之福。”
怪不得这贱前倨后恭，原来是以为跟着自己这个被教主和剑玉姬同时看中的上忍大有前途，连魂丹也献出来。不过以那位仙姬的心计，肯定不会平白送出这份大礼。
程宗扬道：“教里的御姬很多吗？为什么让你来当我的婢呢？”
“仙姬见过另一位飞鸟上忍的忍术，对上忍分外器重。因为泉是新罗裔，又是六扇门的，所以才指派婢伺候上忍。”
“是吗？”
泉玉姬美丽面孔露出一个柔媚笑容，娇声道：“仙姬说，主是东瀛来的上忍，与新罗是世仇，最喜欢的就是新罗。上忍又是采花的行家，婢在长安
获好几起采花案才当上捕。如果婢这个六扇门的捕被上忍采花，又给上忍当婢使唤，上忍一定会很高兴。”
程宗扬心一阵跳。剑玉姬算得真
细。如果自己真是飞鸟熊藏那厮，能到世仇的，采到这个六扇门漂亮捕的花，这会儿早就乐翻。
看着泉玉姬姣美面容，程宗扬不由大流水。这块主动送上门来的美
不狠狠咬一，实在太对不起剑玉姬的一片好意。但另一边月霜和敖润还等着自己救命，自己如果只顾着占这种不要钱的便宜，也太禽兽了！
程宗扬盘算着，脑中蓦然生出一个念……
程宗扬冷哼一声，“还有一个时辰时间。肮脏的！给你一刻钟，把自己收拾净!抓到那个之前，本供奉要好好惩罚你这个六扇门捕快！”
泉玉姬俯，额贴在地上，“哈依！”
院中弥漫血腥气，远远能看到几名捕快尸体收拢到一处。程宗扬脸色
沉，这个眼也不眨就冷冰冰刺死自己的同僚，那分铁石心肠和毒辣比起苏妲己相差无几。
小庙已经废弃多年，两边庙舍大都倾颓，杂丛生。对面的厢房里，游婵侧身坐在一边，望着紧闭双眼的游雍，神黯淡。
程宗扬道：“游兄怎么样？”
游婵摇了摇，眼圈微微发红。
“谭兄和马兄呢？”
“他们往山崖下取东西去了。”
程宗扬松气。游雍受伤，谭英和马雄去取赃物，只要支开游婵，自己就好办了。
程宗扬道：“游大哥是被那个贱打伤的吧？”
游婵面露怒色，咬牙道：“那贱好辣的手！”
程宗扬用上忍气狞笑一声，“仙姬送给我的就是姓泉的捕。”
游婵一怔。
“她太嚣张了，我不喜欢。”
程宗扬严肃地说：“但她现在是我的，想怎么收拾都可以。你明白了？”
游婵愕然道：“飞鸟大爷……”
程宗扬煽风火：“她明知道仙姬想收服你大哥还下这么重的手，实在太过分了！游掌柜难道不想教训教训她？”
游雍心脉重创，命悬一线，游婵心里早已恨极这个，只是她不清楚泉玉姬在教里的身份。如果比自己高，即便游雍重伤身死，她也只能吓下这气。此时听到上忍这样说，游婵迟疑道：“可她是飞鸟大爷的……”
“不过是个，有什么了不起的？看你眼睛都哭红了……好了，我就让她给你出气。”
游婵小心道：“大爷想怎么做？”
“我们东藏不喜欢傲慢的，你去教训她，让她不要那么嚣张。她若敢反抗就说是我的命令。”
游婵眼中露出一丝感激，“上忍对婢这么好……”
程宗扬心里嘀咕：好什么啊，有你缠住泉玉姬，我在外面也好做手脚。
游婵忽然抬起，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婢知道上忍是东瀛，就喜欢这种调调……”
说着她飞了个媚眼，“飞鸟大爷放心好了，婢会仔细调教那贱，让大爷好好受用。”
大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啊……程宗扬心里苦笑，脸上露出好色表，“你知道就好。”
游婵一笑，兴致满满地去找泉玉姬的霉。程宗扬趁机溜出去，找到道被封的敖润。
敖润刚醒过来，见到程宗扬立刻恶狠狠地大呸一。“我娘的狗贼混账王八蛋！我真他娘的瞎了眼！没瞧出你的牛黄狗宝！有种你砍了敖爷！敖爷皱一皱眉就不是你亲爹！唔唔……”
“歇歇吧你！”
程宗扬捂住敖润的臭嘴，试着按了按他的道。
敖润被郑九鹰封了道，看得出郑九鹰是个厚道，下手很有分寸，要解开并不难。
程宗扬一边缓缓送真气，一边贴在他耳边道：“你要不想害死我，就老老实实别做声。仔细听我说……”
敖润一边听，一边眼睛越睁越大，几乎把眼珠子瞪出来，最后猛地一。
因为担心火会引起月霜等的警觉，那些捕快和佣兵的尸体被扔成一堆，准备等剩下的一网打尽之后再焚尸灭迹。看着郑九鹰血模糊的尸身，程宗扬心里念了声：阿弥佗佛，菩萨保佑。
敖润道滞留的劲气慢慢松开，经络逐渐变得通畅。程宗扬低声道：“说好了。敖爷再坚持一会。”
程宗扬松开手，敖润仍躺在地上，只不过那张铁弓被摘下来放在他手中。
庙舍门板早已朽坏，程宗扬刚到门，一个生硬声便说道：“主，你回来了。”
只一会儿工夫，陋的庙舍已经打理得一尘不染。除去面纱的捕换了一身崭新的捕快制服，她长发挽起用一根簪子簪着，顺从跪在地上，伏首贴耳，展露出胴体优美的曲线。簪尾一颗指尖大的碧玉珠子在她髻上一晃一晃，看起来平添几分妩媚。
游婵抱着手臂站在一边，冷冷道：“叫老爷。我刚才说的，你记住了吗？”
泉玉姬扬起面孔，微笑道：“婢知道，老爷是东瀛来的，有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嗜好，做婢的也要乖乖奉迎。”
“真乖。”
游婵拉长声音道：“泉捕，我们来玩个游戏。”
“是！请吩咐。”
“泉捕是新罗的捕快，正在办一起采花案，结果失手被东瀛来的上忍擒住。”
游婵笑吟吟道：“泉捕看起来正气凛然，其实是个怕死鬼，为了保命，主动让上忍采花，而且给上忍当了婢，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肯做。”
泉玉姬道：“是。”
游婵道：“用新罗语说。”
“凑啊哟。”
游婵看了程宗扬一眼。程宗扬算着时间，脸上露出好色捧笑，“先封住她的道。”
泉玉姬听话地站起身，被游婵用重手封住胸腹的几处要，一身功力都被制住。
游婵收回手指，接着握拳打在她腹上；劲力被制的泉玉姬痛叫一声，捂着跪倒地上。
游婵收起笑容，一把抓住她的发，骂道：“臭捕快！还嚣张吗？”
“米呀内……”
捕快说完又用华语重复道：“对不起！”
游婵拔出尖刀贴在捕快颈中。泉玉姬张大眼睛，惊叫道：“哈集马——不要啊……去开残库残尤其达！只要能保住
命，新罗的捕快什么都肯做！”
“真是个贱！”
游婵嘲讽道：“让东瀛来的上忍采你的花也肯吗？”
“凑撕么呢达！我愿意！”
这贱装得还真像……程宗扬抱着手臂，目光不由自主落在捕快胸前。随着她急促呼吸，两团高耸在崭新的捕快服内跳动着，似乎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游婵看到他的眼神，扯住泉玉姬衣领往两边一分。泉玉姬玄黑色捕快服从腋下绽开，被扯到肩后，露出白生生的。果然她捕快服里光溜溜的，两团丰挺雪
耸翘着，撑起捕快服摇摇欲坠的红色滚边，从衣襟中微微露出一片红
。
这贱身材够火辣，看着她胴体半
，程宗扬不由腹下一阵火热，暗道如果真有这个婢也不错。
忽然间脑中想起旁边的另一个捕快，程宗扬心跳停了一下。这贱只是在玩一个讨好主的游戏，她的同僚却宁可死在她剑下。想到她冷冰冰刺死自己同僚的狠辣手段，程宗扬那念立刻抛到九霄云外。对自己朝夕相处的同僚都能下此狠手，这贱比卓还可怕、可恶。把她当婢还不如养条蛇。
“下贱的！”
程宗扬伸出手，抓住她一边丰润的用力捏了几把，然后扯到衣外。
捕双手握住衣襟，主动拉开衣物将雪白双露出来，用力挺起胸，咬着舌道：“从噶因咖！尊敬的老爷！请玩弄新罗漂亮的。”
两团富有弹的团在手中抖动，沉甸甸地充满诱的感。程宗扬屏住呼吸，心底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再这么下去自己忍不住提枪上马，那就耽误大事了。这会儿离藤桥断裂已一个多时辰，月霜一个时辰之内会从峰上下来。到时她可能直接来寻郑九鹰和泉玉姬这两名六扇门的捕。自己要做的是控制好局势，赶在此前告诉她真相。
程宗扬强忍冲动，极力克制着松开双手，用东瀛气道：“艘嘎！鼻环在哪里！”
游婵笑道：“这个新罗贱自己带着呢。还不去拿？”
“凑啊哟！”
捕快爬起来，晃动着雪白小跑到土炕前边，从换下的衣物中翻出几件小东西，然后跑回来跪在主面前，双手捧起。手中是一个银制的双套环，两只巧小铃，还有一条细细的银链。
鼻环、细链自己知道用处，那两只小铃……程宗扬怀疑地想，不会是铃吧？这贱带的东西还真齐全，不过没看到她穿过孔啊？
游婵拿起银环朝泉玉姬晃了晃。捕快顺从地扬起脸，露出鼻侧小孔，让她给自己戴上鼻环。游婵一边穿过她的鼻孔，一边道：“臭捕快，那两只铃是做什么的？”
“是新罗戴在的铃铛。”
捕快托起一团雪，手指拨开。程宗扬这才看见她红上有一个细细的小孔，似乎一直没有用过。
自己还没玩过铃，反正不是自己的，用不着心痛，不玩玩太可惜了。程宗扬拿起银铃，看到铃上有一个巧的卡扣，上面的银针可以卡进扣内固定。
“哟西！”
程宗扬拽住捕快的捏了捏。她还是的红色泽，捏在指间有种柔韧感。
泉玉姬高高挺起双，程宗扬把捏得扁扁的，用力拽长，然后将细针对着小孔塞了进去。银铃在手中发出细碎响声，泉玉姬皱起眉，露出痛楚表。
银色细针从红一侧刺，片刻后从另一侧露出，中间被挡住。“卡”的一声轻响，细针卡在扣内。
“古吗朴思密达！”
捕快忍着疼痛大声说：“谢谢老爷。”
游婵笑道：“还有一个呢。”
程宗扬抓住泉玉姬另一团，在她挂上银铃。泉玉姬两只一边一个，各戴了一只铃铛，她两高耸，翘起，银铃悬在下，在上轻轻晃动。
“快一！”
“凑啊哟！”
泉玉姬扬起，那条银链系在她鼻间银环上，被游婵牵着在地上爬行。
她高耸雪在胸前摇晃，挂在上的铃铛一晃一晃，“叮铃叮铃……”
不断发出悦耳铃声。
游婵收紧银链，把她秀挺的玉鼻扯得变形，一面嘲笑道：“真贱！新罗的捕快穿着鼻环，戴着铃被玩。痛不痛啊？”
“捆擦那有！”
泉玉姬娇声道：“没有关系！”
游婵晃了晃链子，“把裤子脱掉吧。”
“凑啊哟！凑啊哟！”
捕快跪在地上连声答应，一边解开衣带，把裤子褪到
下露出雪白圆。
程宗扬愣了一下。这贱竟然穿着一条薄如蝉翼的黑丝。
“这么薄的绢丝……”
游婵笑吟吟扯了一把，顿时失声道：“这是什么？”
“尼博！”
捕快道：“漂亮的。”
如果自己没认错，那是自己作坊的产品。作坊的霓龙丝衣没有流出多少，不知道这贱从哪里弄到一条。这会儿雪滑圆润的白配着黑色裤，足以令任何一个男兴大发。
游婵眼睛亮了起来。类似的薄绢虽然少见但并不稀奇，难得的是这种丝的质地和弹。出于直觉，她同样看出这种妖冶内衣会给男带来多么强烈的诱惑。
“这么薄，是
穿的吧？”
“格了的撕么呢达！你说的对，新罗捕快的上穿着的。”
说着她昂着，抬起，让老爷观赏她诱的趣。
“臭捕快！把你贱的露出来！”
“凑啊哟！”
捕快扭动，把丝织剥到膝间。
程宗扬正待观赏她诱春光，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弓弦震动的鸣响，接着马雄一声惨叫。
这一刻程宗扬已经等了很久，可来的时候恨不得给敖润一刀。你就再等一会儿，让我看一眼不行啊！
泉玉姬比游婵反应更快，“佣兵团！”
手臂在地上一撑想跃起身，但她道被封、真气受制，身子一闪又跌倒在地。
机会来了！
程宗扬一把握住匕首。泉贱用她的身份瞒过众，把六扇门和雪隼佣兵团一网打尽；自己的计划就是以其之道还治其之身，利用自己假冒的身份让黑魔海的失去警觉。
敖润用铁弓偷袭得手，听叫声，这一箭马雄纵然不死也是重伤。眼下泉玉姬受制，游雍昏迷，剩下谭英、游婵，自己与敖润联手对付他们两个并非难事。
不过自己第一个要杀的还是泉玉姬！这个太危险了。虽然她主动献出魂丹，摇着喊自己老爷，不过有苏妲己和卓云君的前车之鉴，自己如果再心软也太不长记。
虽然杀了她很可惜，但不杀就很可怕了。
程宗扬刚握住匕首，脸上骇然变色。泉玉姬伏在地上咳出一鲜血，然后腰肢一挺，已经冲开被封的道。她抿紧红唇，脸上媚表消失无踪，变得冷峻异常，“马雄死了。”
与此同时，一丝森冷死气从太阳透，证实她的判断。程宗扬握住匕首退后一步，色厉内茬地吼道：“八格野鹿！”
游婵惊慌地退到角落里，“是谁？”
“姓敖的。”
泉玉姬冷冷道：“有帮他解。”
说着她看了程宗扬一眼，突然间像意识到什么一样，脸色大变，连冷冰冰的唇角也颤抖起来。
程宗扬一
真气游至窍，锁住淡淡的魂影，只等她喊叫出来就全力出手，给她来一个魂飞魄散。
泉玉姬目光僵硬，颈中汗津津渗出冷汗，忽然她跪下来伏身道：“婢听从老爷吩咐。”
游婵听着外面动静，全没注意到两神间的异样。
程宗扬盯住泉玉姬，那真气丝毫不敢放松，过了会儿道：“出去看看！”
马雄倒在庙后的林里，手边扔着一只装满金银珠宝的包裹。他胸中了一箭，箭镞从背后透出，硬生生
出半尺，可见敖润这一箭力道之强。
谭英伏在树后，脸上肌微微抽搐。见到戴着面纱的泉玉姬出来，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显示出对这位捕本能的畏惧。
“是那个使弓的佣兵！我刚离开，马老三就中了箭。往那边跑了！”
谭英声音嘶哑，表像惊弓之鸟一样不安。
“游掌柜，你去照顾双龙。”
程宗扬道：“谭盟主、泉捕，我们一起去追！”
谭英眼睛飞快地眨着，“飕”的弹出钢爪朝后退去，嘶声道：“游老大伤在你们手里，马老三死得不明不白！谭某加黑魔海是为了保命，不是卖命来的！”
“胆敢叛教！”
程宗扬一摆手，“杀了他。”
游婵惊恐地张大眼睛，看着泉玉姬提剑向谭英走去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三寇只剩下谭英自己，他又挂过彩，这会儿看着泉玉姬来，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怪叫一声转身逃开。泉玉姬飞身向前，长剑一挑，谭英颈后迸出长长的血迹，无尸身又跑出几步才颓然倒地。
泉玉姬提剑回来，她杀死自己同僚像捏死一只蚂蚁，这会儿目光却不禁隐隐发抖。
程宗扬对谭英看也不看一眼，小心与泉玉姬保持着丈许的距离，然后对游婵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和泉捕去追佣兵团剩下的。”
游婵腿几乎软了，扶着墙不敢做声。
泉玉姬道：“仙姬
代的事，向来不允许我们问缘故的。只命令婢以六扇门名义沿途追踪，必要时可以杀一、两个立威，得他们走投无路。”泉玉姬道：“泉
奉命一直追到建康，忽然接到仙姬的命令，说星月湖八骏的玄骐现身，命我抛开一切查证此事。但婢刚着手，那位少陵侯府的小侯爷便离开建康，远赴江州。”程宗扬暗叫一声好险。泉玉姬只晚了一步，接到命令时萧遥逸已经抢先摊牌。泉玉姬追查无果，转而利用芝娘画舫被劫的案子，探查当
玄武湖一战另一个参与者云家的虚实，因此才有闯席间询问云丹琉的举动。她公然上门，以公事公办的态度查问云丹琉当天形，反而没有起疑。萧氏父子的突然出手打
黑魔海全盘计划，主持此事的剑玉姬见局势已经无法挽回，立即撤出手。与此同时，一边利用六扇门的追捕迫游雍，一边向三寇抛出诱饵。结果六扇门派出的高手被一网打尽，三寇加黑魔海，顺便还重创雪隼佣兵团。如果不是自己这个冒牌货，泉玉姬大可以编个理由塞搪此事，然后回长安述职，继续当她的六扇门捕
。黑魔海一无所失却一石三鸟，坐收实利。这种手段称得上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剑玉姬……剑玉姬……程宗扬明白过来，为什么连谢艺这种高明
物也中了她的计策，客死异乡。这的心术和手段实在太可怕了。“那几个捕快中毒也是你做的手脚了？”
泉玉姬毫不隐隔地说道：“郑九鹰在六扇门多年，平常手段瞒不过他。所以我先在他们的茶水中放
半叶莲。半叶莲无毒无味，常喝下也没有关系。还有一种天心沙同样无毒无味，我放在敖润带的食物中。那几名捕快喝过茶水又吃过食物，两种无毒药物相融并不致命，但会使在一个时辰内丹田受制，无法运用真气。若非如此也瞒不过郑九鹰。”敖润这个跟
栽得一都不冤……程宗扬捏了捏捕脸颊，“哟西！哟西！真聪明！”泉玉姬柔声道：“多谢主
夸奖。”程宗扬
咳一声，“你什么时候黑魔海？”“
婢七岁被收教中，后来随父母迁至长安，奉命加六扇门。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黑魔海手伸得够远。十三年前，那么是被岳帅剿灭之后不久，他们在六朝受挫转而进
新罗，暗中发展自己势力。“你在教里是什么身份？”
“
婢是教中的御姬。”泉玉姬道：“御姬
都是自幼培养，以身送给教内立有大功的主使用。”程宗扬心里一动，这贱
还是？泉玉姬迟疑一下，低声道：“
婢有件重要事要禀告主。”“什么事？”
“雪隼佣兵团有个
名叫月霜，曾经在六扇门待过一段时间，与婢结识。婢得知，她以前追随王大将军在左武军团；王大将军兵败身死，她投奔卫公李药师。婢猜测，她身份可能与岳贼有关。”岳贼？姓岳的名号还真多。程宗扬装出一无所知的样子：“那个拿剑的
吗？哟西！很漂亮！”泉玉姬轻笑道：“
婢从没见过月小贱那么生气。小贱说主是采花的贼，不知道主得手没有？”程宗扬冷哼一声，心神却飞到那个大
原的夜晚。这么久没见，不知道月丫又发育没有……泉玉姬乖巧地说道：“岳贼是圣教死敌，虽然已遇天谴死在风波亭，但教主曾经立誓，绝不放过岳贼任何一个后
。月小贱一行如今被困在峰上，只要擒下她便是大功一件。”程宗扬意识到她没有提及小紫，不知是因为黑魔海对殇侯颇有忌惮，还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小紫已经离开南荒，以为她仍受殇侯庇护。“你准备怎么擒住那个小贱
？”泉玉姬道：“瓠山孤峰
婢已经看过，四面都是绝壁，只有一条藤桥与外界相连。现在藤桥已断，月小贱被困在峰上，只能冒险攀援绝壁，要花费二、三个时辰才能从峰上下来。孤峰下面是条峡谷，只有一处出，到时主只要守住谷就能让她自投罗网。”这下可麻烦了。月丫
累死累活爬下山，结果一钻到圈套里。只一个泉玉姬，那些佣兵全加起来也未必是她的对手，何况还有谭英、马雄他们。更麻烦的是，即使自己告诉月丫，她也不信啊。自己和泉玉姬之间，恐怕那丫只会相信后者。泉玉姬柔声道：“那小贱
如果真是岳贼之，主莫说采了她的花，就是手段再猛烈十倍，教主也不会怪罪的。”她唇角微微挑起，微笑道：“上忍从东瀛来，听说东瀛
对有些特别手段……”程宗扬狞笑两声，摸着她的下
道：“你不怕我用在你身上吗？”泉玉姬恭恭敬敬说道：“主
蒙仙姬青睐，又得到教主亲传，可见主在教中地位。能服侍上忍是婢之福。”怪不得这贱
前倨后恭，原来是以为跟着自己这个被教主和剑玉姬同时看中的上忍大有前途，连魂丹也献出来。不过以那位仙姬的心计，肯定不会平白送出这份大礼。程宗扬道：“教里的御姬
很多吗？为什么让你来当我的婢呢？”“仙姬见过另一位飞鸟上忍的忍术，对上忍分外器重。因为泉
是新罗裔，又是六扇门的，所以才指派婢伺候上忍。”“是吗？”
泉玉姬美丽面孔露出一个柔媚笑容，娇声道：“仙姬说，主
是东瀛来的上忍，与新罗是世仇，最喜欢的就是新罗。上忍又是采花的行家，婢在长安获好几起采花案才当上捕。如果婢这个六扇门的捕被上忍采花，又给上忍当婢使唤，上忍一定会很高兴。”程宗扬心
一阵跳。剑玉姬算得真细。如果自己真是飞鸟熊藏那厮，能到世仇的，采到这个六扇门漂亮捕的花，这会儿早就乐翻。看着泉玉姬姣美面容，程宗扬不由大流
水。这块主动送上门来的美不狠狠咬一，实在太对不起剑玉姬的一片好意。但另一边月霜和敖润还等着自己救命，自己如果只顾着占这种不要钱的便宜，也太禽兽了！程宗扬盘算着，脑中蓦然生出一个念
……程宗扬冷哼一声，“还有一个时辰时间。肮脏的
！给你一刻钟，把自己收拾净!抓到那个之前，本供奉要好好惩罚你这个六扇门捕快！”泉玉姬俯，额
贴在地上，“哈依！”院中弥漫血腥气，远远能看到几名捕快尸体收拢到一处。程宗扬脸色
沉，这个眼也不眨就冷冰冰刺死自己的同僚，那分铁石心肠和毒辣比起苏妲己相差无几。小庙已经废弃多年，两边庙舍大都倾颓，杂
丛生。对面的厢房里，游婵侧身坐在一边，望着紧闭双眼的游雍，神黯淡。程宗扬道：“游兄怎么样？”
游婵摇了摇
，眼圈微微发红。“谭兄和马兄呢？”
“他们往山崖下取东西去了。”
程宗扬松
气。游雍受伤，谭英和马雄去取赃物，只要支开游婵，自己就好办了。程宗扬道：“游大哥是被那个贱
打伤的吧？”游婵面露怒色，咬牙道：“那贱
好辣的手！”程宗扬用上忍
气狞笑一声，“仙姬送给我的就是姓泉的捕。”游婵一怔。
“她太嚣张了，我不喜欢。”
程宗扬严肃地说：“但她现在是我的，想怎么收拾都可以。你明白了？”
游婵愕然道：“飞鸟大爷……”
程宗扬煽风火：“她明知道仙姬想收服你大哥还下这么重的手，实在太过分了！游掌柜难道不想教训教训她？”
游雍心脉重创，命悬一线，游婵心里早已恨极这个
，只是她不清楚泉玉姬在教里的身份。如果比自己高，即便游雍重伤身死，她也只能吓下这气。此时听到上忍这样说，游婵迟疑道：“可她是飞鸟大爷的……”“不过是个，有什么了不起的？看你眼睛都哭红了……好了，我就让她给你出气。”
游婵小心道：“大爷想怎么做？”
“我们东藏不喜欢傲慢的
，你去教训她，让她不要那么嚣张。她若敢反抗就说是我的命令。”游婵眼中露出一丝感激，“上忍对
婢这么好……”程宗扬心里嘀咕：好什么啊，有你缠住泉玉姬，我在外面也好做手脚。
游婵忽然抬起
，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婢知道上忍是东瀛，就喜欢这种调调……”说着她飞了个媚眼，“飞鸟大爷放心好了，
婢会仔细调教那贱，让大爷好好受用。”大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啊……程宗扬心里苦笑，脸上露出好色表
，“你知道就好。”游婵一笑，兴致满满地去找泉玉姬的霉
。程宗扬趁机溜出去，找到道被封的敖润。敖润刚醒过来，见到程宗扬立刻恶狠狠地大呸一
。“我娘的狗贼混账王八蛋！我真他娘的瞎了眼！没瞧出你的牛黄狗宝！有种你砍了敖爷！敖爷皱一皱眉就不是你亲爹！唔唔……”“歇歇吧你！”
程宗扬捂住敖润的臭嘴，试着按了按他的道。
敖润被郑九鹰封了道，看得出郑九鹰是个厚道
，下手很有分寸，要解开并不难。程宗扬一边缓缓送
真气，一边贴在他耳边道：“你要不想害死我，就老老实实别做声。仔细听我说……”敖润一边听，一边眼睛越睁越大，几乎把眼珠子瞪出来，最后猛地一
。因为担心火会引起月霜等
的警觉，那些捕快和佣兵的尸体被扔成一堆，准备等剩下的一网打尽之后再焚尸灭迹。看着郑九鹰血模糊的尸身，程宗扬心里念了声：阿弥佗佛，菩萨保佑。敖润道滞留的劲气慢慢松开，经络逐渐变得通畅。程宗扬低声道：“说好了。敖爷再坚持一会。”
程宗扬松开手，敖润仍躺在地上，只不过那张铁弓被摘下来放在他手中。
庙舍门板早已朽坏，程宗扬刚到门
，一个生硬声便说道：“主，你回来了。”只一会儿工夫，
陋的庙舍已经打理得一尘不染。除去面纱的捕换了一身崭新的捕快制服，她长发挽起用一根簪子簪着，顺从跪在地上，伏首贴耳，展露出胴体优美的曲线。簪尾一颗指尖大的碧玉珠子在她髻上一晃一晃，看起来平添几分妩媚。游婵抱着手臂站在一边，冷冷道：“叫老爷。我刚才说的，你记住了吗？”
泉玉姬扬起面孔，微笑道：“
婢知道，老爷是东瀛来的，有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嗜好，做婢的也要乖乖奉迎。”“真乖。”
游婵拉长声音道：“泉捕
，我们来玩个游戏。”“是！请吩咐。”
“泉捕
是新罗的捕快，正在办一起采花案，结果失手被东瀛来的上忍擒住。”游婵笑吟吟道：“泉捕
看起来正气凛然，其实是个怕死鬼，为了保命，主动让上忍采花，而且给上忍当了婢，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肯做。”泉玉姬
道：“是。”游婵道：“用新罗语说。”
“凑啊哟。”
游婵看了程宗扬一眼。程宗扬算着时间，脸上露出好色捧笑，“先封住她的道。”
泉玉姬听话地站起身，被游婵用重手封住胸腹的几处要，一身功力都被制住。
游婵收回手指，接着握拳打在她腹上；劲力被制的泉玉姬痛叫一声，捂着跪倒地上。
游婵收起笑容，一把抓住她的
发，骂道：“臭捕快！还嚣张吗？”“米呀内……”
捕快说完又用华语重复道：“对不起！”游婵拔出尖刀贴在
捕快颈中。泉玉姬张大眼睛，惊叫道：“哈集马——不要啊……去开残库残尤其达！只要能保住命，新罗的捕快什么都肯做！”“真是个贱
！”游婵嘲讽道：“让东瀛来的上忍采你的花也肯吗？”
“凑撕么呢达！我愿意！”
这贱
装得还真像……程宗扬抱着手臂，目光不由自主落在捕快胸前。随着她急促呼吸，两团高耸在崭新的捕快服内跳动着，似乎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游婵看到他的眼神，扯住泉玉姬衣领往两边一分。泉玉姬玄黑色捕快服从腋下绽开，被扯到肩后，露出白生生的。果然她捕快服里光溜溜的，两团丰挺雪
耸翘着，撑起捕快服摇摇欲坠的红色滚边，从衣襟中微微露出一片红。这贱
身材够火辣，看着她胴体半，程宗扬不由腹下一阵火热，暗道如果真有这个婢也不错。忽然间脑中想起旁边的另一个
捕快，程宗扬心跳停了一下。这贱只是在玩一个讨好主的游戏，她的同僚却宁可死在她剑下。想到她冷冰冰刺死自己同僚的狠辣手段，程宗扬那念立刻抛到九霄云外。对自己朝夕相处的同僚都能下此狠手，这贱比卓还可怕、可恶。把她当婢还不如养条蛇。“下贱的
！”程宗扬伸出手，抓住她一边丰润的用力捏了几把，然后扯到衣外。
捕双手握住衣襟，主动拉开衣物将雪白双露出来，用力挺起胸，咬着舌道：“从噶因咖！尊敬的老爷！请玩弄新罗漂亮的。”两团富有弹
的团在手中抖动，沉甸甸地充满诱的感。程宗扬屏住呼吸，心底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再这么下去自己忍不住提枪上马，那就耽误大事了。这会儿离藤桥断裂已一个多时辰，月霜一个时辰之内会从峰上下来。到时她可能直接来寻郑九鹰和泉玉姬这两名六扇门的捕
。自己要做的是控制好局势，赶在此前告诉她真相。程宗扬强忍冲动，极力克制着松开双手，用东瀛
气道：“艘嘎！鼻环在哪里！”游婵笑道：“这个新罗贱
自己带着呢。还不去拿？”“凑啊哟！”
捕快爬起来，晃动着雪白小跑到土炕前边，从换下的衣物中翻出几件小东西，然后跑回来跪在主面前，双手捧起。手中是一个银制的双套环，两只巧小铃，还有一条细细的银链。鼻环、细链自己知道用处，那两只小铃……程宗扬怀疑地想，不会是
铃吧？这贱带的东西还真齐全，不过没看到她穿过孔啊？游婵拿起银环朝泉玉姬晃了晃。
捕快顺从地扬起脸，露出鼻侧小孔，让她给自己戴上鼻环。游婵一边穿过她的鼻孔，一边道：“臭捕快，那两只铃是做什么的？”“是新罗
戴在的铃铛。”捕快托起一团雪，手指拨开。程宗扬这才看见她红上有一个细细的小孔，似乎一直没有用过。自己还没玩过
铃，反正不是自己的，用不着心痛，不玩玩太可惜了。程宗扬拿起银铃，看到铃上有一个巧的卡扣，上面的银针可以卡进扣内固定。“哟西！”
程宗扬拽住
捕快的捏了捏。她还是的红色泽，捏在指间有种柔韧感。泉玉姬高高挺起双
，程宗扬把捏得扁扁的，用力拽长，然后将细针对着小孔塞了进去。银铃在手中发出细碎响声，泉玉姬皱起眉，露出痛楚表。银色细针从红
一侧刺，片刻后从另一侧露出，中间被挡住。“卡”的一声轻响，细针卡在扣内。“古吗朴思密达！”
捕快忍着疼痛大声说：“谢谢老爷。”游婵笑道：“还有一个呢。”
程宗扬抓住泉玉姬另一团，在她挂上银铃。泉玉姬两只一边一个，各戴了一只铃铛，她两
高耸，翘起，银铃悬在下，在上轻轻晃动。“快一！”
“凑啊哟！”
泉玉姬扬起
，那条银链系在她鼻间银环上，被游婵牵着在地上爬行。她高耸雪
在胸前摇晃，挂在上的铃铛一晃一晃，“叮铃叮铃……”不断发出悦耳铃声。
游婵收紧银链，把她秀挺的玉鼻扯得变形，一面嘲笑道：“真贱！新罗的
捕快穿着鼻环，戴着铃被玩。痛不痛啊？”“捆擦那有！”
泉玉姬娇声道：“没有关系！”
游婵晃了晃链子，“把裤子脱掉吧。”
“凑啊哟！凑啊哟！”
捕快跪在地上连声答应，一边解开衣带，把裤子褪到下露出雪白圆。程宗扬愣了一下。这贱
竟然穿着一条薄如蝉翼的黑丝。“这么薄的绢丝……”
游婵笑吟吟扯了一把，顿时失声道：“这是什么？”
“尼博！”
捕快道：“漂亮的。”如果自己没认错，那是自己作坊的产品。作坊的霓龙丝衣没有流出多少，不知道这贱
从哪里弄到一条。这会儿雪滑圆润的白配着黑色裤，足以令任何一个男兴大发。游婵眼睛亮了起来。类似的薄绢虽然少见但并不稀奇，难得的是这种丝的质地和弹
。出于直觉，她同样看出这种妖冶内衣会给男带来多么强烈的诱惑。“这么薄，是
穿的吧？”“格了的撕么呢达！你说的对，新罗
捕快的上穿着的。”说着她昂着
，抬起，让老爷观赏她诱的趣。“臭捕快！把你贱的露出来！”
“凑啊哟！”
捕快扭动，把丝织剥到膝间。程宗扬正待观赏她诱
春光，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弓弦震动的鸣响，接着马雄一声惨叫。这一刻程宗扬已经等了很久，可来的时候恨不得给敖润一刀。你就再等一会儿，让我看一眼不行啊！
泉玉姬比游婵反应更快，“佣兵团！”
手臂在地上一撑想跃起身，但她道被封、真气受制，身子一闪又跌倒在地。
机会来了！
程宗扬一把握住匕首。泉贱
用她的身份瞒过众，把六扇门和雪隼佣兵团一网打尽；自己的计划就是以其之道还治其之身，利用自己假冒的身份让黑魔海的失去警觉。敖润用铁弓偷袭得手，听叫声，这一箭马雄纵然不死也是重伤。眼下泉玉姬受制，游雍昏迷，剩下谭英、游婵，自己与敖润联手对付他们两个并非难事。
不过自己第一个要杀的还是泉玉姬！这个
太危险了。虽然她主动献出魂丹，摇着喊自己老爷，不过有苏妲己和卓云君的前车之鉴，自己如果再心软也太不长记。虽然杀了她很可惜，但不杀就很可怕了。
程宗扬刚握住匕首，脸上骇然变色。泉玉姬伏在地上咳出一
鲜血，然后腰肢一挺，已经冲开被封的道。她抿紧红唇，脸上媚表消失无踪，变得冷峻异常，“马雄死了。”与此同时，一丝森冷死气从太阳透
，证实她的判断。程宗扬握住匕首退后一步，色厉内茬地吼道：“八格野鹿！”游婵惊慌地退到角落里，“是谁？”
“姓敖的。”
泉玉姬冷冷道：“有
帮他解。”说着她看了程宗扬一眼，突然间像意识到什么一样，脸色大变，连冷冰冰的唇角也颤抖起来。
程宗扬一
真气游至窍，锁住淡淡的魂影，只等她喊叫出来就全力出手，给她来一个魂飞魄散。泉玉姬目光僵硬，颈中汗津津渗出冷汗，忽然她跪下来伏身道：“
婢听从老爷吩咐。”游婵听着外面动静，全没注意到两
神间的异样。程宗扬盯住泉玉姬，那
真气丝毫不敢放松，过了会儿道：“出去看看！”马雄倒在庙后的林里，手边扔着一只装满金银珠宝的包裹。他胸
中了一箭，箭镞从背后透出，硬生生出半尺，可见敖润这一箭力道之强。谭英伏在树后，脸上肌
微微抽搐。见到戴着面纱的泉玉姬出来，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显示出对这位捕本能的畏惧。“是那个使弓的佣兵！我刚离开，马老三就中了箭。
往那边跑了！”谭英声音嘶哑，表
像惊弓之鸟一样不安。“游掌柜，你去照顾双龙
。”程宗扬道：“谭盟主、泉捕
，我们一起去追！”谭英眼睛飞快地眨着，“飕”的弹出钢爪朝后退去，嘶声道：“游老大伤在你们手里，马老三死得不明不白！谭某加
黑魔海是为了保命，不是卖命来的！”“胆敢叛教！”
程宗扬一摆手，“杀了他。”
游婵惊恐地张大眼睛，看着泉玉姬提剑向谭英走去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三寇只剩下谭英自己，他又挂过彩，这会儿看着泉玉姬
来，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怪叫一声转身逃开。泉玉姬飞身向前，长剑一挑，谭英颈后迸出长长的血迹，无尸身又跑出几步才颓然倒地。泉玉姬提剑回来，她杀死自己同僚像捏死一只蚂蚁，这会儿目光却不禁隐隐发抖。
程宗扬对谭英看也不看一眼，小心与泉玉姬保持着丈许的距离，然后对游婵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和泉捕
去追佣兵团剩下的。”游婵腿几乎软了，扶着墙不敢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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