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屈辱新娘—白妞
白妞,

如其名,皮肤白皙,天生丽质,在驼洼村与众不同 .白妞结婚的时候并不快乐,她
喜欢的是青梅竹马的水生,却因为水生家穷而被父母

着嫁给富户李金虎。龙腾小说网 ltxsba.com白妞感到对不起水生,就把自己的「第一次」偷偷给了水生。
李家是全村第一大富户,李老忠有两个儿子——金虎和银虎。金虎自幼体弱多病,银虎天生虎背熊腰。李老忠心疼大儿子,就把如花似玉的白妞许配给了他。银虎对此一直愤愤不平。
结婚那天,李家张灯结彩,道喜的

络绎不绝,大家都想一睹新娘子的芳容,还有

嚷着要闹

房。驼洼村闹

房的习俗由来已久,而且花样百出,据说上月结婚的二丫,裤子都被

脱掉了。白妞有些害怕,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驼洼村的男

们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吃饱喝足之后,他们想和新娘子乐呵乐呵。于是由全村最大胆的福哥、麻小皮、溜溜蛋为首,五六个小伙子涌进

房。金虎的堂叔「大刀把」怕出事,赶忙拉上金虎也跑过来。
福哥首先开

:「诸位乡亲,今天是金虎兄弟大喜的

子。我这个做哥哥的有句话要说. 」
「说吧!」麻小皮说:「金虎大哥一定会洗耳什么来着?对,洗耳恭听。」
「是不是,金虎大哥?」溜溜蛋问。
「嘿嘿,嘿嘿。」金虎只知道傻笑。
「既然金虎兄弟没意见,那我就说了。」福哥清了清嗓子,「俗话说,「不怕白骨

,就怕白虎星」,这男

要是娶了白虎星就倒一辈子霉。我们要为金虎兄弟负责,是不是检查检查弟妹是不是白虎星啊?」
驼洼村的

管没yīn毛的


叫「白虎星」,相传白虎星克夫。
众

一听检查检查,那岂不是要让新娘子当众脱了裤子?于是都来了兴趣,「检查检查,一定要检查!」
白妞一听,立即明白了福哥的用心,吓得心里怦怦直跳,忙说:「俺不是!俺不是!」
「是不是,不能你一说了事啊!」麻小皮说. 他一直对白妞的美貌垂涎三尺,曾经有一次偷看白妞洗澡,差被白妞爹打断腿。
「中啊!」溜溜蛋说:「金虎大哥,你见过没?」他几天前曾经趁白妞不注意捏过她的


一把,那种感觉让他两天睡不着觉. 「俺……俺……」金虎不知如何回答。
白妞直着急,「傻瓜,说知道啊。」她想。
金虎却说:「俺咋知道哩!」
「想不想知道?」福哥问。
「想哩!」金虎不好意思地低下

,他说的是实话。他虽然傻,却也知道白妞俊,早就想看看她的白


了。
「好啊!」福哥心里暗笑,嘴上却说:「让俺告诉你好不好?」
「好!」金虎说. 他胸无城府,还以为福哥是好

呢。
「那我们就检查了?」福哥大声说,偷偷看了看堂叔大刀把。大刀把年轻时是全村一霸,现在上了年纪,但仍让

害怕。福哥见他没反对就更放心了,招呼麻小皮和溜溜蛋,「一起帮忙啊!」
白妞还没来得及阻止,麻小皮和溜溜蛋已经一左一右抓住自己的胳膊。
「你们

什么?」白妞惊恐地说. 「检查呀!嘻嘻!金虎兄弟都同意了。」福哥笑嘻嘻地走到白妞跟前,伸手就解她的裤带。
「不要啊!」白妞叫着,「金虎,让他们住手啊!」
金虎傻乎乎的站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妞心里暗骂他愚蠢,一边挣扎想跑,一边双脚

踢。
麻小皮和溜溜蛋使劲拽住白妞的双臂,将她拖到床边。福哥跟过来,叉开双腿夹住白妞的双腿,腾出双手就解开白妞的裤子,白妞连声惨叫,但裤子还是呼的一下被褪了下来。白妞白生生的大腿和

红色内裤露了出来,内裤较薄,已经可以看到浓郁的黑漆漆的yīn毛。
白妞羞得满面通红,但毫无办法,只得说:「行了吧?我不是白虎星,快放开我!」
福哥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又不愿放走嘴边的肥

。麻小皮咽了咽

水,突然说:「听说前村王家娶媳

的时候,新娘子在裤裆里塞了猪毛,把亲戚都糊弄了过去。」
福哥眼一亮,心想还是这小子脑瓜转得快,就说:「是啊是啊,我想起来了。」
白妞大惊,开始新一

挣扎。麻小皮和溜溜蛋双手并用,死死抓住她,还趁机摸了摸她的柔软的胸部。
「这个……」福哥做出为难的样子,「看来俺还要费费心哩。」说完将两根手指从白妞内裤边缘塞了进去,摸索了一会儿,揪出几根yīn毛,「看看,是不是真的?」
白妞因为挣扎,肚脐也露了出来。大伙立即围了上去,贪婪的眼睛浏览着新娘子美妙的躯体. 「不像……」
「假的吧……」
「再弄出几根来……」大伙你一言我一语议论著。
白妞大叫:「放开我!」又对大刀把说:「大叔,救救我!」
大刀把沉吟着,没有说话,似乎对白妞的白肚皮更有兴趣,两眼直勾勾地盯着。
福哥受了鼓舞,

脆将整个手掌伸了进去,他摸索着,嘴里发出「咦」的一声,「不对不对!」
他装模做样,趁机抚摸白妞私处,甚至将一根手指塞进白妞的yīn户里搅了搅。
「你

什么?」白妞惊恐地说,「你耍流氓!」
福哥不理她,叫道,「有古怪!」忽然一只手托住白妞的

部,一只手竟然用力将白妞的内裤脱了下来,白妞黑丛丛的yīn毛露了出来。
屋里安静下来,只听见男

们的喘息声。白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感到男

们的眼睛侵犯着自己,她听到所有男

的急促的呼吸声,甚至有金虎和大刀把的。她感到麻小皮和溜溜蛋的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甚至趁

伸进自己的衣服抚摸着

房;她感到福哥的手还托在自己的

部下面,而且来回滑动、抚摸……白妞的呼吸开始沉重,她是有过

经验的


,经不起男

的

摸。她已经感到yīn户正在湿润,并且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觉. 「你们快放开我!」白妞吼道,「我……我要上茅厕。」她想借此机会溜出去。
「上茅厕?」福哥眼睛一亮,正在考虑下一步怎么办. 「怦」的一声,

房的门被踢开. 众

回

一看,是银虎,手里还握着一把尖刀。
银虎一进门就看到白妞

露的下体,他立即热血上涌,吼道:「滚!都给我滚!」
众

对银虎一向忌惮,连忙灰溜溜地逃出去,只剩下金虎。
「你也滚!」银虎对哥哥说,「你真没用!」
金虎想反驳几句,但看到银虎的刀,有些害怕,还是出去了。白妞赶忙穿好衣服,对银虎投去感激的一瞥。
「你……歇着吧。」银虎说完,扭

出去,并随手掩上门. 「哦……」白妞坐在床前,按着自己的前胸。这里被

捏得生疼。「多亏了他。」白妞想,要不是银虎,自己很难收场。
白妞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连串的又惊又吓让她疲惫不堪。白妞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的眼睛被蒙上,嘴被塞住,双手反绑到身后。白妞心里害怕,不知会发生什么,她还感到自己已经全身赤

。「是谁?谁脱了我的衣服?」白妞还没有弄明白,一个男

已经压了上来,他也光着身子。
「谁?不要啊!」白妞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那

的动作很温柔,轻轻的抚摸着白妞的娇躯. 他很会摸,专挑


敏感的地方。白妞不是处

,一会儿工夫便娇喘连连,下体开始湿润。那

二话不说,挺起yáng具便

了进去。他的yáng具十分粗大,并不是白妞熟悉的水生,更不会是金虎。
「这是谁?福哥?麻小皮?溜溜蛋?」白妞思索着。她也很奇怪,自己居然不再害怕了,「反正金虎不是个男

,是个混蛋。」她对金虎刚才的傻像感到恶心,自己被别的男

强

并没觉得对不起金虎。想到这里,白妞感觉下体十分舒服,她开始伴随着节奏呻吟。
那

把白妞弄得很舒服,两

几乎同时达到高氵朝。那

下床以后,立即穿好衣服,然后松开白妞的双手,开门溜了出去。
白妞拉下蒙着眼睛的黑布,

房里只有她一个

。「那

走了。」白妞想,自己的新婚之夜是如此荒唐,被几个男

脱了裤子,还不知被谁强

。
白妞开始了新的生活,金虎果然是个白痴,根本没有碰过她。「这就是我的婚姻?」白妞痛苦地想。
金虎连庄稼活也不会

,耕地的事落在白妞和银虎身上。
这天,白妞和银虎一大早就起来耕地了,白妞在前,银虎在后。
烈

炎炎似火烧,

了两个时辰,两

便大汗淋漓了。白妞上身穿的是件白色宽松衬衫,下身穿一件白色淡蓝花绸裤。由于出汗太多,衣服紧贴在身上,显出婀娜的身躯. 银虎在她身后,每当白妞弯腰时,便会看到

部优美的曲线。一起耕地以来,他有了和嫂子朝夕相处的机会,占有白妞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每天耕地时,他在白妞身后可以尽

欣赏她的身躯. 「歇歇吧?」白妞说.「歇歇吧。」银虎说. 两

找了一棵大树,并肩坐在树荫里说话。
「你咋不说个媳

?」白妞问,她一直对银虎有好感,她觉得银虎应该找个好媳

. 「俺不要。」银虎说. 「为什么不要?」白妞很奇怪,她对这个小叔子一也不了解。
「俺……」银虎不说,他眼里只有白妞。
白妞的衬衫里什么也没穿,农村的

子本就没有那么多讲究。风吹过,银虎看到了小半个

房。白妞的

房在结婚后变得丰满起来,更加白皙诱

。
「你看啥?」白妞说. 「树上有鸟. 」银虎指了指白妞身后。
白妞有了尿意,说:「我到树后去一下,你看着

。」说完就走了过去。
白妞躲在大树后很响得撒尿,银虎按耐不住,偷偷爬过去,他立即见到了


,真正的


——白

的大腿,乌黑的yīn毛,细腻的


……
yīn虎扑了过去。白妞大吃一惊,她的裤子还在似提非提之间,这给银虎提供了很大方便。
他向老鹰抓小**一样把白妞拎了起来,白妞提到一半的裤子立即滑落下去,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
「你要

什么?」白妞惊恐万分地说,「我是你嫂子呢!你不是

,你这畜生。」
银虎不管那些,他眼里只有


,一个让他热血沸腾的


。他抱起白妞往树林里钻,白妞的裤子在挣扎中不知掉在了哪里. 银虎把白妞扔在一堆稻

上,白妞的衬衣也挣开了,露出白

的胸脯,而裤衩还在大腿上挂着,样子显得很yín

。
银虎扑了上去,白妞的挣扎变得很无用,瞬间便变得赤条条的。
「求求你,不要这样。」白妞的骂声也变成了哀求,「我是你嫂子呢,我是你哥哥的


呢。」
提起金虎,银虎妒意又生,「他凭什么,他根本不是个男

,他怎么配得上你!」
银虎不再啰嗦,抱住白妞狂吻,双手也上下摸索。
白妞的挣扎越来越无力,一种无法遏制的麻痒感觉却远远的到来。
「不不……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她的哀求反而激励了银虎,他迅速脱光自己,分开嫂子的双腿,

了进去。在他眼里,白妞是块田,他要举起自己的锄

耕耘。他有的是力气——使不完的力气。
白妞的感觉越来越模糊,她觉得好像回到了新婚之夜,又好像见到了水生。当她想到水生的时候,他紧紧抱住了银虎。「啊……啊……」白妞好像到了天堂,这种感觉多么熟悉,多么渴望。
「噢……原来是他,没错,就是他。」白妞突然明白,新婚之夜偷偷强

自己的男

是谁了,居然是丈夫的弟弟,自己的小叔子,这个说话就脸红的银虎。
银虎眼里只有白妞,他要把这个


征服,事实上,他已经征服过一次。不过,这次大大的不同。他感觉到白妞也需要自己,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很快便在白妞Bī里一泄如注。
白妞在银虎的


下,终于达到了最高氵朝……
银虎站起来的时候,白妞已经一塌糊涂,「你强

了我。」她说,「你让我没脸见

。」驼洼村的

都看不起失节的


。「我该怎么办?」白妞什么也不知道,稀里胡涂地和银虎作了一回。
银虎穿起了衣服。男

做完了就该穿起衣服,他一直这样认为,


才婆婆妈妈的。
银虎走了,白妞骂了一会儿,觉得该穿上衣服。她只找到了内裤和上衣,「这样子怎么回家呢?」她想。
白妞四处找自己的裤子,却看到一双色咪咪的眼睛,是大刀把的眼睛。
白妞只穿着衬衣和内裤,衬衣很长,刚刚盖住她的

部,好像下身根本没穿什么. 大刀把的眼睛正往衬衣下面看。
「你

什么?」白妞又羞又怕,紧了紧衬衣地下摆,但两条白

的大腿还是毫无遮拦地

露在外面。
「

什么!」大刀把说,「大侄

,我看到一出戏,嘻嘻。」自从那天看到白妞的

体,大刀把没一天不想白妞。
「你别胡说!」白妞更害怕了。
「胡说?」大刀把突然把手中的东西亮出来,正是白妞的长裤,「大侄

,你看这是什么?」
「啊……你拿我的裤子

什么?」
「这是你的吗?」大刀把故意奇怪地说,「大侄

丢了裤子吗?这是我在那边大树下捡的。」
「这……这就是我的。」白妞满脸通红. 「那我就不明白了,大侄

大白天脱了裤子

什么呢?」
白妞不知道该说什么,「求求你……大叔……把裤子还给我。」她担心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大刀把看在眼里了,如果是那样,他不会放过自己的。
果然,大刀把说,「你告诉我,谁给你脱下来的,我就还给你。」
「是……」白妞脸更红了,「是我自己解手的时候脱的。」
「哦,」大刀把眼睛里放出光彩,「原来大侄

小解要把裤子全脱下来,这倒是从没见过. 」
「我就这样!你快还给我,不然,我喊

了。」白妞说. 「好啊,」大刀把笑嘻嘻地说,「把全村

都喊来才好呢,我就说个叔叔

嫂子的故事。」
「别……大叔,」白妞心中暗暗叫苦,「大叔,我们没有…没有,我…真的是解手的时候…」
大刀把说:「真的吗?大侄

,你表演给大叔看看,我就还你。」
「你……」白妞心如

麻。
「怎么样,大侄

?」大刀把进一步引诱她,「给大叔看看,我就还你裤子。你放心,你是晚辈,大叔不会欺负你的。」
白妞想,看来不让他占便宜,他不会罢休。唉,真是羞死

。
「你不脱,我就喊

了。」大刀把又威胁说. 「好!」白妞想,与其在全村

面前丢

,不如在他一个

面前丢. 「你不要欺负我啊。」
「放心吧。」大刀把见她上当,心里一阵奇痒. 白妞走到大树下,背过身,闭上眼睛,一狠心脱下内裤蹲了下去。
大刀把跟了过来,蹲在白妞身后,白花花的


立即映

眼帘。
「尿啊,尿啊。嘻嘻」
白妞无地自容,身后蹲着个大男

,哪里尿得出来。
大刀把悄悄脱了自己的裤子,大**

像铁棍一样挺立着。「快尿啊!」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向白妞靠近。
白妞不敢回

,也不敢说话,只希望快快尿出来。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两片


中间贴过来一根热乎乎的东西,立即警觉,「啊——」的一声想站起来。
大刀把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双手并用把她扑到。白妞爬起来,又被扑到。
「大叔,你要

什么?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大刀把心想,「你真蠢啊,这时候让我放过你。」他双手并用,上下抚摸着诱

的躯体. 他一直对白妞垂涎三尺,不会

费这次机会的。
「别叫,我检查一下。」大刀把在白妞地yīn部摸了一下,沾了一手粘乎乎的水,这是银虎留下的jīng

。
「这是什么?你还不承认. 」大刀把得意地说. 「这……」白妞满脸通红.大刀把按住白妞挺起yáng具就要来个后挺开花。
白妞大惊:「你不能

我,不能强

我,不能,你是我大叔。」
「小叔能

你,大叔就不能

你吗?我可不管那么多了」,大刀把不由分说,「扑」地一声

了进去,「啊……」他舒服地叫了一声。大刀把的老婆相貌丑陋,yīn户松弛,他一辈子也没玩过白妞这样的美娇娘,心里无比激动,随即一泄如注,爬在白妞身上大

大

地喘气,心中无比懊恼。
大刀把爬起来,揪着软下去的yáng具骂道:「他


地,不争气,不争气!」
白妞爬在地上,偷偷看了一眼大刀把,心中一阵恶心,赶忙站起来穿好衣服,拔腿就跑。
「别跑!」大刀把喊道,「明天这时候我在这里等你,嘿嘿。」
白妞拚命奔跑,她希望忘掉这场噩梦,但明天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