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麟传奇

    （五）捉在床

    “爸……梅姨……你……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超过百分贝的高音将我和玉梅姐从梦中惊醒，我们抬望去，只见莹莹正站在卧室的门，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们，抬起的手还在发抖。更多小说 ltxsba.com我只觉得嗡的一下就大了，莹莹这个时候应该在同学家才对，怎么会这么早就回来了？

    “你……你们……太过分了………”莹莹带着哭音喊了一声，然后扭跑开了。

    “莹莹……莹莹……”我和玉梅姐都是吃了一惊，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我们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我们并没有听到开门声，相反的却是听到了从客厅中传来压抑的哭声，我和玉梅姐相视苦笑了一下，同时吁了气。要是莹莹受不住刺激一下子跑出家门，那可真就惹出大麻烦了；若是她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我和玉梅姐真是无颜去见九泉之下的玲了。

    “你躺着别起来了，让我来处理这件事吧。”玉梅姐伸手制止了准备穿衣的我，将我推回了被窝。

    我无言的点了点，让玉梅姐跟莹莹亲自去谈或许比我出面要更好一些。看着玉梅姐穿好衣服向外走去，我伸手拿过床的香烟，点上一支抽了起来。客厅中传来玉梅姐和莹莹轻不可闻的对话声，看样子她们是有意不想让我听见她们的对话内容，我苦笑着摇了摇，心中暗自自责。

    想不到我昨夜才跟莹莹信誓旦旦的说和玉梅姐绝无可能，今天我就跟玉梅姐上了床，而且还被她当场捉在床，真是糗到了家。在莹莹的心中，她一定对我这个爸爸感到很失望吧？

    我也对自己很失望，玲的尸骨未寒，我就做出了对不起她的事，难道我们男真的是像所说的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不是这样的，我和玉梅姐之间的确是有感作为基础的，我暗自辩解道，虽然这种感并不完全等同于。

    一支烟抽完了，我又点上了一支，我的思绪也随着这飘飘的烟雾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玉梅姐的柔虽然让我受伤的心得到了些许的安慰，但是我是不会忘记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做，那就是找出那个夺去玲的生命的凶手，这个凶手到底会是什么呢？我陷了沉思当中。

    不知过了多久，从手指处传来的痛感让我一下子惊醒了过来，我忙不迭的将已经烧到了的香烟扔进了烟灰缸，然后靠坐在床继续着我的思路。

    “咦？怎么有一烟味？”玉梅姐推门走了进来，用力的吸了几下鼻子，皱着眉说道。

    我没有回答她，目光向她的身后望去，只见莹莹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耷拉着脑袋。

    就在我满腹疑惑的时候，玉梅姐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冲了过来，瞪大眼睛望着我道：“你抽烟啦？”

    我苦笑着点了点，玉梅姐秀眉微蹙，用略带埋怨的味说道：“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抽烟对身体多不好啊。”说着她就拿起烟灰缸向外面走去，同时顺手‘没收’了我的香烟和打火机。

    我苦笑着目送玉梅姐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然后收回目光望向低站在门边的莹莹，不禁心中一痛：“莹莹，你怎么啦？怎么站在门边不进来？”

    “爸……”莹莹喊了我一声，抬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的蹭了过来。看着站在床边跟我好像一下子生分了许多的儿，我的心中真是五味杂陈，说不清是什么感受。我叹了气，伸出手去摸了摸莹莹的小脑袋，有些苦涩的道：“爸爸一定让你失望了吧？”

    “不……”莹莹仍然低着，用轻的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道：“在我的心目当中，爸爸永远都是最的，没有能够比得上。”

    “那你怎么……”我满腹疑惑的望着自己的儿，不知道她跟玉梅姐到底谈了些什么。

    “你啊，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倒完烟灰回来的玉梅姐突然道：“当然是因为我们的小莹莹上了你这个天底下最的爸爸，而我却突然从半路里杀出来抢先上垒得分，所以我们的小莹莹才会一下子有些难以接受啦……”

    “啊？”我傻住了，张大了嘴望向满脸通红的儿，吃惊得差点晕过去。

    “梅姨，你好坏，你答应过我不说出来的，你耍赖，我不理你了……”莹莹羞红着脸跑出了卧室，我呆呆的转过望向笑语盈盈的玉梅姐，脑子像短路似的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到我目瞪呆的样子，玉梅姐‘噗哧’一声，嫣然笑了，有如牡丹绽放，让我目眩神迷。

    “瞧你这傻样？”玉梅姐坐到床边，伸出兰花指在我的额轻轻点了一下。

    她这一下倒是点醒了我，我伸手拉过她的一只胳膊道：“大姐，你都跟莹莹谈了些什么啊，我都快要被你们弄糊涂了，你们这到底唱的是哪出戏啊？”

    “当然是唱的‘西厢记’咯，我就是那戏中的红娘。”玉梅姐嘻嘻哈哈的态度，让我不禁有些恼火，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说俏皮话。

    我不禁有些怀疑，这还是那个以前温柔贤惠的大姐吗？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赌气的偏过去不理她。

    “哦～～还真生气了啊？”玉梅姐将我的脸扳了过来，然后低在我的嘴上亲了一下：“好了，别像个小孩子似的，动不动就赌气，大姐现在不正要跟你说嘛。”我哼了一声，脸上仍旧没有什么好脸色，玉梅姐嘻嘻一笑道：“你们父俩啊，还真像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脾气都这么倔。”

    三番五次的被玉梅姐取笑，就是泥也会起火，我有些恼怒的伸手一抱一揽，就把她给压在了身下。玉梅姐先是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叫声，然后就咯咯的娇笑不停，哇哩叻，难道真的都像孔老夫子说的那样，近之则逊，远之则怨？

    我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句哲言：“让一个发生改变其实很容易，只要让她上一个男就可以了。”

    “别生气嘛，来，姐姐给你消消气。”玉梅姐仰起了微微有些发红的俏脸，红嘟嘟的小嘴噘了起来。送上门来的点心，我没有理由拒绝，于是低下痛吻起那诱的樱唇。齿芬芳，玉舌生津，让流连忘返。我像一个贪吃的孩童，一遍又一遍的挑逗着玉梅姐的香舌，吮吸着她有如甘露般的津，直到……舌感觉有些发麻才悻悻作罢。

    “你啊，真像个贪吃的孩子。”玉梅姐柔万千的望着我，纤纤玉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拂过，让我差点产生玲又回来了的错觉。玉梅姐伸手拉着我躺下，然后把她的娇躯偎了我的怀中，我没有催促她，只是轻轻的搂着她。沉默了一会，玉梅姐才幽幽的道：“玉麟，对不起，我没有能够说服莹莹，我的意思是指莹莹她上了你这件事。”

    “怎么会这样？”虽然结果我早已经猜测到了，但是我还是有些困惑，从刚才发生的事来看，倒是好像玉梅姐被莹莹说服了似的，这才是我困惑的原因。

    “现在的孩子啊，早熟的让感到害怕，哪像我们那个时候啊……”玉梅姐感慨的说道：“莹莹跟我说了一句话，她说‘一个是不需要理由的，也是别无法阻止的’，就这一句话就让我哑无言，因为这句话就像是说到了我的心里去了。上自己的父亲固然是伦理道德所不能容许的，但是十多年前我这个有夫之上你同样也是社会所不能接受的，将心比心，我实在没有理由阻止莹莹你。”

    “那你的意思就让她随便胡来？！”我不禁有些急了，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了。

    “当然不是。”玉梅姐柔声向我解释道：“莹莹向我保证过，她不会做出格的事，所以只要你能把持住，我想什么问题都不会有。等过了几年，莹莹长大之后，她会遇上她真正喜欢的，到时候自然就会什么事都没有了。不过，莹莹也要你做出保证，不能故意疏远她，我代你答应了。”

    “什么？你怎么能答应这样的条件？这要是万一………”我惊得差点跳了起来，让一个如鲜花般娇的儿整天腻在身边，不出事才怪？今天早上要不是玉梅姐的敲门声惊醒了我，说不定就已经出事了。

    以前玲在的时候还好，我绝对不会有这种念，但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玲已经不在了，而且我还知道了儿对我超出父之的畸恋，万一我一时冲动把持不住，那我怎么有脸去见九泉之下的玲呢？

    “真要是万一……的话，那也只能说是命中注定的吧，就像你我能有今天一样。”玉梅姐瞟了我一眼，然后幽幽的说道：“而且我也不能不答应莹莹，她跟我说，如果你故意疏远她的话，还不如叫她去死，到时候她在外面胡搞搞，看你怎么办？”

    “啊？这死丫竟然敢威胁我？”我骨碌一下子从被窝里坐了起来，莹莹这丫的脾气我是了解的，若真是把她给急了，还真说不准她会出什么事来？

    唉，我真想狠狠的打这鬼丫的一顿，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造成今天的这种局面又不完全是她的错。

    要追究起来的话，这一切都是那个肇事的司机做的孽，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把他揪出来。

    “玉麟，事已经这样了，你也别太苦恼了，大姐相信你能处理好的。”玉梅姐看我半天不说话，也坐起身来，关切的望着我。

    “大姐，你是不知道，我现在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我苦笑着将今天早上的事和盘托出，如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让她明白事比她想象的要严重得多也好。

    玉梅姐听完之后果然皱起了眉，沉吟了一会之后才问道：“这事莹莹还不知道吧？”

    “这是当然的啦，我怎么能跟她说这些？”我苦笑着挠了挠道：“玲的突然离去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失去了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的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我，要不然今天我也不会禁不住诱惑，跟大姐你做出那种事来……”

    “怎么啦？你后悔了？”

    面对玉梅姐的诘问我摇了摇，有些自嘲的道：“我做过的事从来就不会后悔，我只是有些恨我自己……”

    “什么都别说了，大姐能明白你心中的苦。”玉梅姐温柔的捧着我的脸颊，柔声道：“一切顺其自然吧，真要是你和莹莹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也能够理解。

    只是莹莹年纪尚小，可千万不能有了孩子，要不然她可真就毁了。“

    “大姐，怎么你……”我没想到玉梅姐居然说出这番暗含鼓励的话来，这实在是让我太吃惊了。

    望着我嫣然一笑，玉梅姐柔声道：“怎么啦，不认识我了？你难道忘了，我跟阿玲一样都是教外语的？在大学期间，我看过不少西方的原版小说，其中就不乏涉及家庭内部禁忌恋的内容，跟我们视之为洪水猛兽的观点不一样，他们更多的是从和感的角度来分析，基本上是很宽容的。在希腊神话里，有个俄狄浦斯杀父娶母的故事，你知道吗？”

    我点了点，然后又摇了摇道：“俄狄浦斯毕竟是在不知的况下才铸成大错的，这跟我和莹莹的况可完全是两码事，而且我们是生活在有着几千年传统文化的中国……”

    “你说的也对，不过咱们的老祖宗也并非都是圣，像杨贵妃不就是唐明皇儿子的妃子吗？再拿‘红楼梦’来说吧，大观园里那偷摸狗的事还少吗？”

    玉梅姐拍拍我的肩膀道：“玉麟，我没有鼓励你的意思，只是劝你别太过执着了。我不知道你看没看过中央台前不久放过的一个电视剧，剧中的男主公跟你面临的况差不多。”

    玉梅姐的让我心中一动，记起前不久中央台的确放过一个涉及‘恋父结’的电视剧，讲的是一个医生收养了一个有先天心脏病的小孩，并且想尽各种办法为小孩治病，小孩长大之后怀着报恩的心理，一心想嫁给收养自己的医生。

    虽然剧中的父并非亲生父，但是跟我和莹莹的况的确有相似之处。看到我陷沉思的样子，玉梅姐劝慰道：“你也别想太多了，问题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但愿如此吧。”我苦笑着摇了摇，心中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我不是一个顽固不化的老古董，也愿意接受新观念、新事物，对于如今社会当中的‘老夫少妻’现象也能接受，但是要让我跟自己的亲生儿产生恋，我实在无法接受。

    “呃，莹莹，你不是去给同学过生了吗，怎么下午就回来了？”吃晚饭的时候，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怎么啦，还在怪我惊醒了你们的鸳鸯梦啊？”莹莹这丫的嘴还真毒啊，一句话说红了两张脸。

    “你这死丫，这样总该能堵住你的嘴了吧？”玉梅姐被说得满脸通红，羞急的夹起一个腿塞住了莹莹的小嘴。莹莹笑嘻嘻的啃着腿，看看我又看看玉梅姐，满脸都是促狭的诡笑，真不知道她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怕莹莹再说出什么让的脸红的话来，伸手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

    莹莹调皮的朝我吐了吐舌，然后噘着嘴道：“都是小真（莹莹的同学林婉真）她姐说要去逛什么街，然后还说晚上要去唱卡拉ＯＫ，我哪有心啊，所以在小真家吃过午饭就回来咯，哪想到一回来……”

    “呃，你这丫还有完没完啊？”我看玉梅姐的脸都红得快滴出水来了，忍不住给了莹莹一个栗。

    “爸，会痛的耶！”莹莹捂着被敲的地方，表很夸张的叫痛，惹得我和玉梅姐都忍不住笑了。

    玉梅姐笑着嗔道：“你这小妖怪，还真会作怪，来，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作怪不是？”

    玉梅姐把好吃的直往莹莹的碗里夹，或许在她心里，莹莹就跟她的亲生儿没什么两样吧。

    “爸，你也多吃点。”莹莹也学着玉梅姐的样，直往我碗里夹菜。看着儿小鬼大的样子，我的心中泛起了一丝苦涩，要是玲在的话，我们一家三该是一种怎样的温馨场景？虽然眼前的场景同样给我一种‘家’的温馨感觉，但内心处却有种怪怪的感觉，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哟，莹莹啊，你还真孝顺你爸啊。”玉梅姐笑着打趣莹莹。

    莹莹却并不以为意，嘻嘻一笑道：“梅姨，这你也吃醋啊？”

    “鬼丫，别胡说。”玉梅姐红着脸瞟了我一眼，面带娇羞的嗔道。莹莹仿佛打了个胜仗的将军似的，得意的朝我做了个鬼脸，然后满脸嘻笑的开始解决面前的食物。我苦笑着摇了摇，朝玉梅姐耸了耸肩，做了个无奈的表示。

    一顿饭倒也吃得其乐融融，一切收拾净之后，玉梅姐陪我和莹莹闲聊了几句之后就回去了。

    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留下来过夜，尤其是今天刚被莹莹撞了‘’，所以我也没有留她。

    倒是莹莹送玉梅姐出门后，回来问我道：“爸，梅姨是脸皮薄不好意思说，你怎么也不开让梅姨留下来呢？”她一边问，一边坐到了我身边，并且伸手抱住了我的一只手臂，同时她的娇躯也靠在了我的身上。

    “莹莹，爸爸问你……”我低望向靠在身上的儿那天真无邪的面庞，正色问道：“莹莹，你真的一点也不在意我和你梅姨之间的事吗？”

    “当然不是……”莹莹微微摇了摇，闭上了她有如秋水般的美眸，将她的娇靥贴在我的胳膊上，如梦呓般的幽幽道：“以前妈妈还在的时候，我都还忌妒妈妈占去了你大部分的，现在梅姨突然一下子足进来，我怎么可能一点也不介意？”

    “莹莹，我们是父，你那种糊涂想法是没有可能的。”听到儿近乎的心声，我真是一个两个大，但是又不能对她恶言恶语，只好耐心的向她讲道理。唉，如果这时候有外闯进来看到我和莹莹这副景象，一定以为我们这对父在谈心聊天呢，殊不知我们讨论的却是极端禁忌的话题——父之恋。

    “爸，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接受，但是就像你无法阻止梅姨暗恋你十几年一样，你也无法阻止我……”莹莹的声音显得非常的坚定，看样子她是不撞南墙不回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睁开了眼，仰望着我道：“爸，梅姨把什么都跟我说了，她是一个值得敬佩的子，所以我希望爸你不要伤害她。我知道爸爸的心目当中一直只有妈妈一个，但是我还是希望爸能够把自己的心分出一点来接纳梅姨和…我……“

    说到最后一个‘我’字的时候，莹莹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羞红，但是她还是大胆的跟我对视着。

    噢，我的天啦，我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大胆无忌的儿？

    “傻丫，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好，你能接受你梅姨我很高兴，但是我实在无法……要不然我怎么有脸去见你妈妈？”我苦笑着摸了摸莹莹的小脑袋，对于这个脾气倔犟的儿，我真是拿她没有办法。或许板起脸来教训她一顿会更有效，但是万一她真的跑去外面胡搞，那不是更糟吗？

    “一个不是罪过，我想妈妈就是知道了，也一定不会怪我的。”莹莹将埋在了我的胸前，幽幽的说道：“爸，儿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儿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知道自己想什么，所以儿不会轻易放弃的。”我摇苦笑，除了苦笑我还能怎么样呢？

    “爸，我想搬回来住。”沉默了一会，莹莹突然说道。

    “咦？住校住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想搬回来？”为了从小培养儿的独立生活能力，也因为我这一室一厅的房子实在没法给儿一间单独的卧室，所以从儿十二岁上初中开始，我和玲就让她就住校，虽然学校离家并不太远。

    对于儿突然提出要搬回来住的要求，我的心中可是直打鼓。一方面刚刚与玉梅姐发生了亲密关系，若是莹莹搬回来住，那势必要给我和玉梅姐增添不少麻烦；就像今天这样，若不是莹莹在家，我想我极有可能会让玉梅姐留下来过夜。

    另一方面，我对自己现在的定力可是没有自信，若是莹莹老是要求跟我一起睡，那迟早还不得出事？

    “妈妈不在了，家想多陪陪爸爸你嘛。”莹莹带着撒娇的吻说道，看到我没什么表示，莹莹有些着急的摇着我的胳膊道：“爸，你就答应我嘛，好不好吗？”仿佛怕我不答应，她又接着说道：“爸，你放心，我不会妨碍你和梅姨亲热的，大不了你和梅姨一起睡的时候，我到梅姨家去睡就是咯。”噢，上帝啊，这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说出来的吗？

    “你这孩子，说这话也不害羞？”说真的我都觉得有些脸红心热，莹莹却像是在说什么很平常的事似的，好像一点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两个相的在一起本来就会做那种事的，以前你和妈妈做的时候，我又不是没看过？”

    莹莹的一句话差点让我连下都掉下来，看到我目瞪呆的样子，莹莹也醒悟自己一时说漏了嘴，有点不好意思的红着脸道：“是你们自己没关好门，而且弄得那么大声，家也是被你们吵醒觉得好奇才……才偷偷看了一眼而已……”

    噢，我觉得自己的脸像发烧一样火辣辣的，想不到我和玲的激场面居然会被莹莹看到，这真让我有些无地自容。本来想一拒绝儿搬回来住的要求，但是一想到她执拗的脾气，我还是做出了让步。

    我有些窘迫的将儿从怀中扶起来，中微责道：“你这孩子，我都替你脸红……好吧，你要搬回来就搬回来吧，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那就是学习成绩不能退步。要是你整天胡思想，影响了学习，那你就乖乖回去给我住校，知道了？”

    “嗯，谢谢爸爸，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莹莹听到我答应了，高兴的跳起来，‘啧’的一声在我脸颊上种了一棵莓，然后娇笑着向卧室门跑去：“爸，我好高兴，我现在去铺床。”

    跑到卧室门她突然停下来，回朝我嫣然一笑道：“爸，今晚我要跟你一个被窝，你可不许反对哦，因为昨晚咱们已经睡过了，不是吗？咯咯……”

    “噢，上帝啊，救救我吧……”望着莹莹娇小的背影消失在卧室门，我心中暗自祷告道。

    这个鬼丫好像吃死了我似的，偏偏我又碍于她的‘要挟’（指她跟玉梅姐说的那番威胁的话）

    不敢对她太过严厉，看来今晚是无法睡个安稳觉了，我暗自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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