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的秘密

    "多出去走走也好。龙腾小说网 ltxsba.com"老爸一反常态，"阿郎和阿宝玩归玩，不过总归是个快乐的，感染感染他们的快乐再回家，嗯？"

    "好。"

    但其实我并没有去找阿郎和阿宝，相反的，我再一次来到小雨家，怀抱着无论如何也要再见到小雨的决定，我来到小雨家。我想，无论如何，哪怕只有看她一眼的机会也好。

    "别按了，别按了。"在我连续按住门铃大约十分钟之后，上次那位在这里与我擦身而过的老打开大门出现在我眼前，这次面对面的接触让我有机会看清楚她的样子。

    毫无疑问这是一位美丽的老。发白却很美丽。不难看出她年轻时就是个美，美在长长的岁月之后变成了美丽的老，美丽依旧，却少了什么。

    如同上次那回匆匆一瞥留下的印象，和小雨有着相似的五官，大眼睛几乎是一个模子塑出来的。然而在这次的四目接里，我才发现那双几乎是一个模子塑出来的大眼睛里，老的眼角多了许多岁月的刻痕迹，却突兀地少了灵魂。

    那是一双空的眼睛，空得仿佛早已经没有生命的眼睛。

    她是小雨的谁？我很想这么问。

    "你找谁啊？"她不耐烦地问我。

    "我找路小雨。"

    "不要那么大声。"老皱了皱眉，紧张地埋怨。而我这边也是一雾水——我是正常的音量，并没有很大声啊……

    或许是老极度怕吵吧，我这么想。难怪这屋子里总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静得了无生气，就像是我眼前的这位老。

    "请问小雨在家吗？"

    "小雨不舒服，在睡觉，"老继续不耐烦地摇摇，"别说了别说了，这会吵到她。"

    赶在老把门关上之前，我见缝针地问："她为什么没来上课啊？"

    老眼底闪过一抹不太明显的紧张，然后敷衍道："早退学啦！不读啦。"

    "请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不甘心。

    "别说了别说了，这会吵到她。"又一次的，老又重复。

    "我可以上去看看她吗？只是看看她？"

    "她在睡觉呀！我刚才不是说了吗？"

    "那……请问您是小雨的……哪位？"我终于脱而出。

    老瞪着我，以一种几乎是希望我立刻从她眼前消失的愤怒，恨恨地说：

    "不要再来找她了！你们这些！"

    我说错什么了吗？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老却早已经关上门，消失在我眼前。我只好沮丧地离开。我从来没有这样沮丧过。

    离开时我最后抬望了二楼窗一眼，我不知道那会不会是小雨的房间，可是有种很奇异的感觉是，小雨就站有那窗边，目送着我。而且我觉得那不是错觉，我打从心底这么固执地认为。

    小雨……我们只能这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