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

影消失在小院大门处,江寒青叹了

气对白莹珏道:“唉。更多小说 ltxsba.com看到这个小子,我才发现

子过得真快啊!四年的时间一晃即逝!母亲……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见到她?”
白莹珏看他一脸抑郁的样子,忙安慰他道:“青,只要你打败了王家。很快便可以见到你母亲的!来!我们先看一看你母亲叫两个手下带来的是什么东西?”
听她这么一说,江寒青顿时

神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蹭到茶几旁边,将母亲让

从千里之外带来的铁箱捧在胸前,径自向秘室暗门开关处走去。
白莹珏跟在她的身后嘟哝道:“就在这外面打开,有什么不可以的?还跑到秘室里面去

什么?”
她说这话的时候,江寒青已经打开秘室暗门正准备往里面走。听到她的嘟哝,江寒青微笑解释道:“母亲既然这么看重送来的东西,那我们还是谨慎一些好!如果在外面打开,又恰好被别

见到了里面的一些什么东西,那可就麻烦了!”
突然明白到

玉凤送来这个小铁箱里面,可能锁着一些见不得

的东西,白莹珏这才没有再说什么,跟在江寒青后面走进了秘室。
将小铁箱子放到桌面上,江寒青立刻迫不及待地用陈忠国给的钥匙打开箱子外面的铁锁。当铁箱打开的时候,一

秽的恶臭立刻从箱子里面传了出来。看着箱子里面的东西,江寒青的眼睛立刻变得

光四

,而白莹珏脸上却全是惊讶、厌恶的表

。
原来在这个辗转千里被送到京城来的小小铁箱里面装着的却是天下最秽、最肮脏的东西:


用过、带着痕迹的贴身皮质亵裤,带着汗臭的肚兜,甚至还有染着暗红血迹、发出强烈恶臭味的月经带。
白莹珏目瞪

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堆带着

的秽物,她事前再怎么幻想箱子中藏着什么物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一堆恶心的脏东西。虽然十分吃惊,她心里却很清楚这些东西肯定都是

玉凤自己用过,如今再提供给她的儿子作为发泄心中变态的工具。
还没有等白莹珏完全从震惊中回复过来,江寒青已经猛地将箱子提到空中倒转过来,使得里面的东西纷纷掉落到桌面上。
随着秽物散落在桌面上,空气中那

恶心的臭变得更加强烈起来,迅速弥漫到整个秘室中。强烈的臭钻

白莹珏的鼻子里面,使得她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而胃里更是产生了一阵强烈的翻腾感觉,差便当场呕吐出来。慌慌张张地往后退了几步。
白莹珏紧靠到秘室的门边,将

伸出去狠狠吸了几

清新的空气,这才勉强压住了心里的烦恶感觉。可是与白莹珏的反应完全不同,江寒青却丝毫没有表现出不舒服。他反而是狠狠地扑到了桌面上,将自己的脸


理进母亲用过的秽物品中间,大

大

地呼吸着,似乎那上面散发出来的不是使

作呕的刺鼻的臭,而是世间最芬芳的花香。
江寒青发疯似地将那些脏东西凑到鼻子上嗅闻着,陶醉在母亲所留下的强烈臭中。与此同时,他还不停地用嘴啮咬着曾经遮盖母亲的皮质亵裤,舔吮那还留着母亲肮脏经血的月经带。看那疯狂而陶醉的模样,似乎此刻他真的是在玩弄心

母亲的丰满似的。
看着江寒青那疯狂的模样,白莹珏心里暗暗感到一阵担心,害怕江寒青会被眼前母亲用过的秽物品刺激得失心疯。可是虽然十分着急,她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怎么办,才能够将沉浸在

狂热中的江寒青拉回现实中来。
正当白莹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刚才被江寒青倒空东西之后随手抛弃在地上的铁箱子却突然映

了她的眼帘。这时她才惊奇地注意到,在那个铁箱子翻开的箱盖内侧居然还黏着一个小包裹。原来先前她和江寒青两

的目光在打开箱子之后都被其中的秽物品所吸引住了,根本没有发现箱盖的内侧还附着有东西。
来不及仔细思考里面会是什么东西,白莹珏用手指捏住鼻子,急忙走到江寒青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青,你快看!那个箱盖上还黏着什么东西!”
江寒青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继续撕咬玩弄着那堆东西,嘴里喃喃道:“妈妈……妈妈……”
白莹珏皱了皱眉,用力又拍了拍江寒青的背脊,大声道:“江寒青,你看一看啊!你母亲在箱盖里面还给你附着一个小包裹!”
江寒青这时方才听清楚白莹珏所说的话,从先前那异常的狂热中清醒过来。他猛地从桌子上抬起身来,迅速拾起地上的铁箱子,取下了上面黏着的小包裹。
打开棉布包成的小包裹,在里面是一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丝帛。江寒青和白莹珏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块丝帛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当江寒青展开这块神秘的丝帛的时候,答案立刻就揭晓了。
三尺见方的丝帛上用红色的墨迹写着许多字,原来这是

玉凤给儿子的一封书信。可是当江寒青捧起这封帛书准备仔细审阅的时候,却又发现了怪异之处。
那白色的丝帛上居然传出淡淡的血腥味和臭气息,上面还密布着黄色的水痕。
此外信的抬

虽然正是

玉凤给儿子写信时所惯用的“亲亲

儿寒青如晤”可是信上的字迹却是歪歪扭扭难看得要死,别说和

玉凤平

写出的那一手端庄秀气的好字无法相比,就是较之刚学字的毛孩都不见得能有丝毫优胜之处。
江寒青眉

微微一皱,向白莹珏迟疑道:“这……这怎么会是母亲的字呢?难道最有

冒母亲的名……可是不可能啊……刚刚那些东西明明是母亲的味道……”
听着江寒青这样的话,白莹珏翻了翻白眼,心里感叹道:“天啦!我闻着就是一阵臭味。他居然能够分辨得出确实是他妈妈的味道,可也真是算厉害啊!”
在白莹珏这样想的时候,江寒青已经压下心中的狐疑念

,仔细阅读起这封不寻常的帛书来。
刚刚读了不到两段话,江寒青便明白了这封信的来历。原来这确实是

玉凤亲自给儿子写的信,而且还是她费尽心血才写成的一封信。在信的一开

,

玉凤便向心

的儿子讲述了她是怎么写出这么一封来的。
为了给儿子江寒青写出这封信,

玉凤先用一个瓷碗将自己的经血接在其中。然后将一支毛笔的末端自己的中,将带着笔毛的前半截都留在了外面。她用这半截

在里的毛笔蘸上自己的经血,分开双腿蹲在一块丝帛上,让笔的前端接触帛面,随后便在空中晃动自己丰满的

部,使得毛笔尖端在丝帛表面移动从而写出字迹来。
由于这种非常规的写信方式极为消耗体力,所以在写信的过程中

玉凤身上的汗水不停地沿着她的沟和大腿往下滴落在丝帛上。而毛笔在丝帛上移动时产生的阻力通过

玉凤里面的半截笔杆作用到她敏感的上,更是刺激得她长流,或是顺着笔杆流到丝帛表面,或是直接从空中滴落到其上。
正是由于

玉凤采用的是这么一种怪异而

的写信方法,所以江寒青展开丝帛的时候才会闻到其上传来的淡淡血腥和臭味:也正由于她是通过晃动而使得

在中的毛笔写出字来,她这封信上的笔迹才会显得格外的难看,毕竟在的毛笔始终无法和手中握着的毛笔达到同样的效果。
看着母亲用她的经血为自己写出的

的

信,江寒青心里一阵激动。他的眼前清晰地出现了母亲给她写信时那

的身影:贱的母亲赤

着身子,分开自己那一双白皙的大腿,露出那

进了半截毛笔已经微微渗出的,往铺在地上的雪白丝帛蹲下去。
虽然毛笔前端已经接触到了丝帛,但是由于她身子蹲下的势

还没有止住,所以毛笔冰冷的笔杆便更

一步的了她的中。火热的和冰冷的笔杆摩擦所带来的刺激,使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忍不住呻吟出声。可是细细的笔杆有那么半截

在她的中,非但不能解决她的饥渴,反倒使得她那空虚的更加,终于顺着笔杆滑落到了丝帛表面。
强自忍住中传来的酥心痒,

玉凤颤抖着咬牙扭动起自己丰满的

部来。她要这样写完这封给儿子的

信。
每当她移动那白大的使得毛笔在帛面上划出一道痕迹的时候,那笔杆上传来的力道总是使得她那火热的产生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喘着气,呻吟着,

玉凤颤抖着身子咬牙坚持着这样写下去。汗水已经湿遍了她的全身,也滴滴遍布在白色的丝帛上面,可是却更加得、火热起来。那种糜骨蚀心的难受感觉,使得她拚命地揉搓自己那渴望儿子抚弄的丰满,甚至用力拍打自己紧绷的,试图通过这样这样的方式来减轻自己体内的欲火。她的嘴里也开始哭泣呜咽起来。弯曲的双腿似乎已经无法承受自己身体的重量,轻轻地不停地颤抖着,连带着她那丰满肥大的

部也开始了不停的抖动,使得那双以怪异方式存在的毛笔笔下写出的字也变得更加歪歪扭扭。
可是这么苦闷挣扎的母亲心里怀着对多年未见的心

儿子的不伦感

,似乎只有通过这样变态的方式才能够得到彻底的宣泄。
用手指掐拧着自己端高高耸立的

红,已经披

散发、汗流浃背的

玉凤一声声呼唤着心

儿子的名字,恨不得他能立刻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玩弄自己

的身体,给自己以一个母亲所能尝到的最痛苦、最下贱的惩罚……
手里拿着母亲所写的帛信,江寒青幻想着她写下这封信时的

痴态,嘴角露出了残忍而变态的冷酷笑容。
白莹珏看着江寒青神魂颠倒的样子,心里暗暗有吃

玉凤的醋,忍不住酸溜溜地出声道:“不过就是一封信而已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哼!她当真想你,

嘛不自己回京城来看你,玩这些有什么意思!”
江寒青被她一席话从沉醉中唤醒过来,嘴角微微一撇,泠冷笑道:“怎么?你是吃醋了?”
说完轻轻冷哼一声,脸上的表

显得十分怪异,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白莹珏跟在他身边这么一段时间,早已经将江寒青的神

举止了解得一清二楚。
这种时候一见他这种怪异的表

,哪里还不明白江寒青心里想的是什么东西了!
一颗芳心扑通、扑通地直跳,不是因为感觉到惊恐,恰恰相反,她的心是为将要到来的幸福感觉而兴奋!
她痴痴傻笑地看着江寒青,脸蛋儿上一片红晕。纤细的柳腰轻轻扭动,带动丰满高翘的

部在空中微微晃动。而经过江寒青的调教已经变得十分敏感的,立刻就从那内部的

处产生出一阵的感觉,随着

体从她的

处流出,那一双丰满的大腿立刻就下意识地紧紧夹在了一起。
涂着火红丹寇的手指不知所措地在她那已经开始变得火热的上抚摸着,美丽的丹凤眼中清澈如水的神光此刻也为的迷雾所笼罩,变得有雾蒙蒙起来,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江寒青将黏着母亲经血而散发出阵阵恶臭的帛书放到自己鼻子边上,


地嗅了一

,然后满脸陶醉样子的长长吐了一

气,彷佛他刚才闻到的是天下最香的气味一般。
“姨,你知不知道当年母亲就是在这里哭着被我像一样从她的身体后面的?”
白莹珏听到江寒青无耻的话语并没有开

回答什么,但是

却显得更加兴奋起来。她的手掌已经移动到自己的位置,隔着衣服轻轻揉动丰满的双峰。红润的小嘴稍稍张启,从里面传出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淡淡喘息。唾

将她那涂着大红色

红的嘴唇润湿,就着晃动的油灯光亮,看上去更加红艳诱

。
江寒青冷冷地走到房子的一角,抓住两根从房檐上垂下的铁链用力往墙上一甩。
“当……当……”
铁链在秘室墙壁上碰撞之后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在寂静的秘室里听上去格外刺耳。
“你知道这根铁链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处吗?嘿嘿……”
对于江寒青冷笑的问话,白莹珏迷罔地摇了摇

,她确实不清楚问题的答案,但是更主要的是她的

脑此刻已经为火热的所烧昏,完全无法冷静地思考问题了。
江寒青哈哈大笑道:“你不知道?那好!让我告诉你!哈哈……抬

!看上面!”
白莹珏闻言抬

往上一看,这才发现那两根铁链原来是缠绕着屋上的一个滑

,另一端再从房向地面垂下来。在铁链的底端还吊着一个尾部银光闪闪的小铁钩,白莹珏不由觉得奇怪,这个铁钩怎么会只有尾部那一段发出金属光泽,其余部位都黯淡无光呢?难道这么一个小小的铁钩还是由不同的物质混合做成的?
发现白莹珏似乎对那个小铁钩很感兴趣,江寒青冷笑着拉动手中的两根铁链,将那个铁钩从屋放了下来。铁钩垂下来的位置恰好就在白莹珏眼前不远,这样她终于看清了铁钩的细节构成

况,这个银白色的铁钩大约就是一个

的拳

那么大,钩子的钩尖处也不比一个正常

的手指粗多少,而且端一都不尖锐,钝钝的。铁钩的外面还套着一层反毛牛皮,白莹珏自然也不知道是什么用处。也正是因为它的外面套着一层牛皮,所以刚才白莹珏只能看到铁钩的尾部闪着银光。
在白莹珏好奇打量这个铁钩的时候,江寒青缓缓走了过来。
他将铁钩握在手里,将铁钩的刨尖处凑到鼻子边上


吸了一

气,那样子就跟他刚刚嗅闻母亲的秽物时的神态一模一样。
“青,这是什么东西?”
白莹珏好奇地问道。
江寒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将那个铁钩凑到她的鼻前,让她也去问上面的味道。
铁钩的钩尖外套着的牛皮革上散发出阵阵的霉臭,除此之外却还有一种淡淡的却无法隐藏下去的怪异臭味,那味道就像这部分牛皮曾经被什么腥味儿的

体浸泡过似的。虽然可能是由于这个铁钩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的缘故,铁钩上那特殊的腥臭味已经差被霉味给掩盖下去,但是它毕竟还是残留在那里,刺激着

的嗅觉,白莹珏觉得这

味道似乎十分熟悉,却又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江寒青已经在一边开

了。
“四年了!整整四年过去了!这个铁钩已经有四年没有使用过了,当年妈妈留下的

味道几乎都要被这该死的霉臭味给盖下去了!唉!”
听到江寒青的这几句话,白莹珏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合到的味道就是江寒青那贱的母亲——

玉凤所留下来的

味道。
“天啦!这贱

居然能够让这个铁钩外面套着的牛皮在时隔四年之后还保留着她当初留下的臭,不知道当年她在这个铁钩上面留下了多少啊!”
白莹珏想像着当年

玉凤的像,心里不由暗暗咋舌。
“不对!妈呀!这钩子……她是怎么让流上去的?……难道这钩子是用来……”
猛然意识到

玉凤当年怎么会将自己的流到这么一个铁钩子上去,白莹珏的脸色一下子由于恐惧变得苍白起来,冷汗从她的手心里冒了出来。
“青……这……这铁钩……难道是……”
白莹珏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里变得十分

燥难受,使得她声音沙哑,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江寒青得意地笑道:“姨,你可真聪明!不枉是我在母亲之后最喜

的宝贝!嘿嘿!这铁钩当年就是用来钩住的贱用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动

地抚摸着那诡异的铁钩,彷佛是在抚摸

玉凤那

的一样。
“你看见

上另外的几根铁链子没有,当年我用铁钩钩住那的将她吊在空中,她居然还兴奋得

出来!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外表高不可攀的凤帅会是那么贱的


吧?待会儿啊……我还要看一看你这贱

是不是跟她一样

!”
当江寒青笑着用手肆无忌惮地在白莹珏的和根部的丫字形部位摸摸握握的时候,白莹珏已经被他的话惊得呆了。
她痴痴地看着在自己眼前晃动个不停的小铁钩,脑海中不断地问着自己。
“这……这钩子真的能够钩进那个地方吗!天啦!用这东西钩住那里,再吊到半空中,那会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啊!我的那里真的能够承受住那么大的力量吗?会不会痛得昏过去?”
想到铁钩钩住自己吊起在空中的恐怖场景,白莹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如果这时他们是站在光线充足的地方的话,江寒青将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脸蛋已经由于恐惧苍白得毫无血色。
江寒青搂住白莹珏的小蛮腰,稍微用力捏了一下,弄得她轻轻哼出声来的时候,方才放松了对她的压力,微笑道:“你不要怕啊!我妈当年可是经受了无数次的考验,根本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待会儿你试一下就知道了,根本不会有什么事

发生。最多就是有疼而已!不过这疼,对你和我妈这种下贱的


来说反倒是一种享受吧!”
大力拍打着白莹珏丰满的

部,江寒青冷酷地命令道:“现在……下贱的


你还迟疑什么?立刻给本少主将衣服都脱光了!让本少主好好给你介绍一下你那

的凤姐当初用过的这些道具吧!我要让你知道它们到底都是怎么使用的!不用怕!今天不会给你一次用完的!我会慢慢来,每天一样的让你慢慢享受……哈哈哈哈!”
在江寒青充满嘲讽的声音中,白莹珏听话地缓缓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当她的身体完全赤

的时候,江寒青已经找出了他那宝贝的白色极乐药膏。
不等江寒青下命令,已经习惯了这种事

的白莹珏自觉地分开了双腿,将自己湿淋淋的

露在江寒青的眼前。
用手指挖了一块冰凉的药膏,江寒青粗

地将手指

进了白莹珏的中挖弄。
“嘿嘿!以前妈妈那个贱货在的时候,我还没有试过用这个钩子钓住她的是怎么样一种

况!今天就在你这母猪身上来做一个试验吧!”
凉幽幽的药膏涂在上,加上江寒青虽然粗

却很有技巧的挖弄,白莹珏正感到一阵阵快感,耳中突然传来江寒青的这番话语,她不由惊得倒吸了一

凉气。
“青,你说什么?你要用这钩子……啊!”
江寒青没有等白莹珏说完,便从她的中抽出手指,将还带着粪便臭味的手指在白莹珏的脸上一阵

抹。白莹珏受不住这种羞辱,惊叫一声将

向后仰去。
江寒青哪里会让她这么容易就躲开,狠狠地一把拽住她的发髻,将她粗

地拉到身前,然后就把刚刚还挖弄她的手指美丽的樱桃小嘴中搅弄。
“贱

,嫌臭嫌脏是不是?呸!这可是你自己里面的味道!啊!你自己都觉得恶心吗?你这种下贱的

隶有什么资格可以骄傲!给我好好舔你自己的大便吧。这样说不定待会儿本少主会宽待一下你那贱的!”
屈辱的眼泪在白莹珏的眼眶中不停地打着转,可是早已经迷恋上了这种辱生活的


还是立刻听话地执行了男

主子的命令。
等到白莹珏将手指舔吮

净的时候,江寒青将一根发光的细铁

塞到了她的

中,让她轻轻含住。与此同时,他还将铁

两端系着的两根细铁链绕到白莹珏的脑后栓在了一起。
被冰凉的铁

塞在嘴里说不出话来的白莹珏不停地咿咿呜呜着,试图最后努力让江寒青放弃残忍的虐打算。
可是残忍的年轻男

对于成熟美

的哀求给予的回答却是无

笞打在、大腿和上的残忍鞭击,伴随而来的还有残忍的嘲笑和辱骂!
“贱

,你这样咿咿呜呜的样子可真像摇尾乞怜的啊!哈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子!以前妈妈也经常像你这样,可是一挨鞭子她就爽得长流!你是不是也一样啊?哈哈……”
随着鲜红的鞭笞痕迹出现在白莹珏的雪白丰满的、

部和,眼泪终于从她的眼中夺眶而出。可是江寒青手中无

的皮鞭,却一也没有因为


的眼泪而有丝毫的停顿,反倒是更加迅速地在中年


扭动躲避的丰满成熟上狠狠击落。
当血丝从遍布全身的红色鞭痕中渗出来的时候,那残忍的痛苦也终于达到了极,白莹珏再也无法继续忍受下去,双腿一软犹如一瘫烂泥似的坐倒在了地上。可是让江寒青更加得意的却是她双腿间不断流出的

体。
“呵呵!姨,看来你的是越来越下贱了啊!这么快就泄出来了!在我记忆中,这次好像是最快的一次!好样的!继续努力!等到后来,你只要看到男

手里的皮鞭就会立刻爽得!妈妈那

贱的就是那样

的一种


!你很快也会变得和她一样了!”
嘴里不停痛骂羞辱着哭泣的


,江寒青将双手探到白莹珏的双腿间

摸一气之后,用因为沾满而变得湿滑的手指在白莹珏的上一阵涂抹。黏黏的混着细

皮肤上渗出的丝丝血

,搞得白莹珏原本雪白的胸脯上一片泥泞,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上去似乎是血淋淋的一片,有恐怖的感觉,不过早已经习惯这种残忍游戏的江寒青可不会有丝毫的担心,笑着继续玩弄白莹珏风的,虽然已经习惯江寒青的待游戏,可是像今天晚上这么血腥的场面,白莹珏毕竟还是第一次经历,觉得自己已经是遍体鳞伤了,

郎却仍然是漠不关心,继续无

玩弄,心里一阵凄苦,忍不住便痛哭起来。
江寒青自然明白她此时是怎样一种心

,却丝毫不以为意。他的计划就是要全面摧毁白莹珏的一切自尊,让白莹珏彻底成为一个依赖他的欲而存在的行尸走

。她今后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满足他的变态欲,就是注定要成为他发泄的一个工具。
将手里的皮鞭柄狠狠

进白莹珏分开的双腿间

露出来的里,江寒青站起身来残忍地扯住白莹珏的

发用力一提,将她的身子从地面上提了起来站立着,命令道:“贱

!给我好好站好!否则我还要你好受!”
听到江寒青的命令,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白莹珏只好强打

神勉力站直身子。
江寒青这时便转身从旁边迅速地找来两根绳子套在她的上下,同时将她的双手也反绑到了背后。
似乎担心绳子没有绑紧,江寒青在将绳子打结系好之前,还用力拉住绳子勒了几下。粗糙的绳子


勒进白莹珏的皮肤里,几乎被她白

的

遮得看不见了。粗

的动作带来的痛苦,让白莹珏轻轻呻吟起来,可是她没有出声哀求,因为她知道这样的

况下任何的哀求都只会是徒劳。
而此时最可怜的当数她那对丰满的:白皙的从紧紧收缩的绳索空隙间钻了出来,被勒得像一对大粽子似的,血

被堵在其中不能顺畅地流回心脏,因而将一对白暂的胀得像猪肝色一样。而端高高耸立的也变得更加突起而现眼,甚至连平

里看上去淡淡的浅色这时也变得

色了不少,范围也似乎扩大了不少。
将上身和双手捆绑好之后,江寒青又找来一根绳子从她的穿过绑好。在这过程中他仔细地翻开白莹珏的,将可恶的绳子


地勒进她那对丰满的

沟之间,然后再通过肥厚的之间绕着她中的皮鞭柄缠了一圈再通过上和腰间的绳子打了个结。
这样的布置使得那绳子紧紧摩擦着她敏感的和,由此而来的使得她本来已经快要停止流出的又一次变得湿润起来。而紧绷的绳子缠住中的皮鞭柄后,也让她的承受了更大的压力,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要被勒岔开来。
这样绑好之后,江寒青显然他对于自己的绳技还是感到十分满意,他轻轻哼着歌绕着白莹珏的身子转起圈来,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成果。
这样一步三摇地走了两圈之后,江寒青站到了白莹珏的身后。他将手指到绳索和白莹珏的沟之间,将绳子用力向后拉住,使得陷

她的和沟中的绳索更加收紧,勒住了成

敏感的和。
“好了!贱

,准备工作完成,现在要开始玩正经的了!走!给我走到铁钩下面去!”
随着江寒青的命令,是一击重重的

掌拍打在白莹珏的上,发出清脆的皮肤撞击声。而虽然布满血丝,却仍然丰满高翘的随着掌击的动作有力地弹动了几下,显示出良好的弹

。
在江寒青夸赞


弹

好的声

语中,白莹珏就这样在里面还

着皮鞭柄,而绳索勒紧她丰满的、和的

况下,轻轻挪动脚步向不远处的铁钩走过去。
当她的脚步移动的时候,

陷在沟和里的绳索不停地摩擦她敏感的和。虽然粗糙的绳索磨动敏感而细

的时,让她觉得有疼痛。但是更加强烈的却是那不断的感觉,这种快感刺激使她浑身哆嗦,娇喘不停。而被绳索紧紧绑住的皮鞭柄,随着她移动的步伐也开始在她的中晃动,对壁施加以不断的压力刺激,这种异样的感觉使得她更加的兴奋。浮水在浸湿了勒进她间的绳索之后,顺着往下流去,配合她被铁

塞住的嘴

里不停发出的呜咽声,更加证明了她的兴奋程度。
虽然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距离铁钩只有短短的不到十步的距离,白莹珏走到铁钩下面的时候却早已经是呼吸急促,面红耳赤,彷佛走了好长一段路一样。而长长的

水也沿着她的唇角流了下来滴到她的胸

上,然后顺着她的

构继续往下流去。
江寒青将白莹珏伸手搂到自己怀中,一手掐着她胸前高耸的,一手伸到背后挖弄她的。
“姨,马上就可以体会到妈妈当年享受的快感了!你是不是很兴奋呢?嗯!告诉我贱

!你爽不爽?哦!……哈哈!我忘了你嘴

被塞住说不出话来了!”
用手握住白莹珏布满血丝痕迹的丰满用力里弄,江寒青得意地嘲弄着怀中可怜的美


。
白莹珏的在他残忍的大手玩弄下,不停地变幻出各种形状,却更加显示出丰满的

感。而江寒青显然也特别喜欢这种

腻腻的感觉,双手将白莹珏的

部牢牢把住玩个不停。
由于江寒青用手在白莹珏的身后搓揉她丰满的

部,所以两个

的便紧紧地贴到了一起。江寒青已经十分坚挺的狠狠在白莹珏赤

的。明明能够感受到自己所渴望的就贴在自己火热的上,却不能将它吞进自己空虚的中,那种将得而未得的难受感觉刺激得白莹珏咿唔连声,不断扭动腰肢,试图通过晃动

部使自己摩擦江寒青的动作来缓解体内那的感觉。可是领会到她意图的江寒青可不会让她有丝毫的享受。将正在激烈蠕动的成

从自己身上推开,江寒青不顾她渴求的目光,转身走了开去。
等他回过身来的时候,他已经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串铁链。这是一串做工十分

致的金色铁链,在铁链的两端还有两个类似螃蟹大钳的铁夹子。
江寒青走到白莹珏身边,在她的恐惧目光中用力掐住她的一个往前一拉。还没有等她痛得哼出声来,江寒青已经将铁链一端的铁夹子狠狠夹到了她的上。
白莹珏这时方才来得及闷哼了一声,身子往后退了一下想要躲避开去。
江寒青面上带着冷酷的笑容,伸手掐住她的用力往前拽。被拉得严重变形的上传来的剧烈的痛苦使得白莹珏不敢再逃避,只能听话的又靠到江寒青身前,忍住痛苦任凭他将铁链另一端的铁夹子也夹到了自己娇

的上。
在白莹珏的上夹好铁夹子之后,江寒青将握在手中的铁链轻轻一松,铁链迅即往下坠落,带得白莹珏的一对和也随之明显地往下一沉。
白莹珏鼻子里面重重地哼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倾。而江寒青早已经算好了她的反应,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便已经抓住她的

发猛地往身前一拽,巨大的力量使得白莹珏的身子被拖得转了一圈背对着他。
没有等白莹珏有进一步的反应,江寒青已经将一串从空中垂下的铁链挂到了白莹珏背后的绳索上,然后很快又将另一根铁链挂到了她的腰部。
在白莹珏紧张的目光中,江寒青走到屋角开始拉动铁链,随着他的动作,被拴到白莹珏背后的两根铁链开始往屋方向收了上去。而她赤

的也随之逐渐吊离地面,虽然还是

上脚下,但是脚掌却已经离地几近一尺。
这时白莹珏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了吊着她身子的铁链上,而她身上绑着的绳子由于身体重量的作用,这时更是让她感觉似乎要勒进

里面一般,强烈的痛苦使得她几乎昏了过去。
不一会儿时间,她的、胸

、便被承受全身重量的绳子勒得一片麻木。夹住她吊在胸前的铁链不停的在空中晃

,更增加了她的痛苦。
江寒青得意洋洋地退到一边,欣赏着自己的玩物痛苦挣扎的模样,嘴里啧啧赞叹个不停。
唾

从白莹珏的

中流出,顺着唇角流到胸

上。在流过的地方给她带来滑腻腻的感觉,那是一种说不出的体会,既让她的皮肤感觉很难受,又使得她的心里充溢着屈辱的满足感。
相比于上的痛苦给她带来的折磨,

神上的羞辱更是让她疯狂。
每当她看到江寒青眼中流露出的那种嘲弄、羞辱的眼神,她的身体内部就会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感觉产生。而

处产生的火热感觉也顺着传出来,化成一滴滴

流到地上。
让白莹珏这样在空中吊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江寒青才开始下一步的动作。他的铁钩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握住铁钩,江寒青面色冷酷地缓缓走向白莹珏的身后,脚步沉重而缓慢。在寂静的房间里,他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给白莹珏以无形的

神压力。
吊在空中的赤

开始拚命地扭动,试图躲避站到她身后的男

的进袭,可是剧烈的动作带来的是悬空的身体在空中不停转动。这样一来被绳索捆住吊在空中的娇

更是感受到强烈的痛苦,几乎达到要让

的

神崩溃的程度。
白莹珏的身体在空中缓缓旋转着,绑在她身上的绳子随着转动的过程缠得越来越紧。忍受不住绳子勒紧所带来的痛楚,她很想停下自己悬空转动个不停的身子。
可是被绳子紧紧捆住的她又哪里有能力停下来呢!她越努力想停下来,身子却转得越厉害。万般无奈之下,唯有将柔弱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江寒青。
白莹珏眼中的滢滢泪光,并没有能够换取到江寒青的同

。铁石心肠的男

获取快感的办法就是来自对身边


的凌辱,此时形势已经是箭在弦上,哪里还有临阵收兵的道理?“你不是要挣扎吗?怎么?现在就后悔了?贱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反抗!”
江寒青不但没有帮助白莹珏停子,反而是推波助澜,在她上用力掀了一下,让她悬空的身子在空中左右晃动个不停。
绳子上传来的巨大拉扯力道让白莹珏痛苦不堪,嘴里流出的大量

水,由于她的身子不停晃动的缘故被甩到空中再掉到地上,看上去格外狼狈,在白莹珏的呜咽声中,江寒青一把拽住了吊在她背上的绳子,让她在空中大幅度摇晃的身子逐渐停止下来。不过江寒责这样做可不是突然发了什么善心,恰恰相反,他是要开始对白莹珏用正餐了!
等到白莹珏的身子停止摇晃的时候,江寒青将手掌

进了她的沟,按摩她的。
“天啦!贱

,你的可真多啊!好像流不完一样!看来待会儿那个钩子钩住你那的时候,你会像我妈那贱

一样爽翻天啊!”
江寒青嘲弄着可怜的


,手掌无

地搓揉着她娇

的,那样子就像要将她的蹂躏得稀烂一样。
白莹珏无法忍受

男

粗鲁玩弄所带来的痛苦。她拚命地摇

耸肩,狠力地向地面的方向蹬动双腿,被吊在空中的身子剧烈地抖动着。由于她的大腿绷得太直,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其强度已经超过了腿筋所能够承受的范围,不一会儿她的双腿便开始不停地抽搐。从旁

的角度看过去,她现在全身痛苦挣扎的样子完全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

快要咽气时的动作。
嘴角冷酷地抽动着,江寒青眼睛里放

出残忍的光芒。从白莹珏的沟中抽出湿淋淋沾满的手掌,江寒青分开了白莹珏的一双大腿。
在那

的中,先前的皮鞭还留在哪里,只不过现在这整根皮鞭已经变得湿漉漉的而已。
江寒青将手指在她的位置按摩了一下,刺激得白莹珏的身子又痉挛了几下。
白莹珏的已经被江寒青调教得十分充分,当江寒青将手指向

处进去的时候,几乎没有费任何的力气,他的食中二指便一

气到了第二指节的位置。
江寒青对自己调教的成果十分满意,了

夸奖道:“好!多好的!这样玩着才爽嘛!”
话一说完他还狠狠转动了一下


白莹珏中的两根手指,似乎是在考验她的承受能力。白莹珏虽然嘴中被堵着一根铁

不能大叫出声来,却还是咿唔呻吟了好半天,两眼舒服得都要闭上了。
江寒青将两根手指从白莹珏里一抽出来,居然还带出了一,哈哈大笑道:“姨,你看你这儿可真是好东西啊!居然还能够流出水来!哈哈!只不过这水恐怕臭不可耐啊!”
无

的嘲笑声中,江寒青将铁钩移到了白莹珏双腿间,将钩尖对准了她那刚刚被玩弄过后微微张开的


。
白莹珏虽然看不到,却也感觉到气氛的异常,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就要来了。控制不住心里面的紧张

绪,她又开始了惶急的挣扎。
可是这一次江寒青再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了。一只手稳稳扶住她的

部外侧,一只手握住铁钩缓缓将钩尖凑到了边。
没有等白莹珏反应过来,他猛地将铁钩钩尖往白莹珏里面一送。白莹珏只觉得一阵冰凉的感觉从处产生,那异物便已经进

了自己的体内。她


咽了一

气,身子猛地痉挛了一下,嘴里彷佛哭丧似的长长呻吟了一声。
可是好戏才刚刚开锣,看到铁钩钩住了白莹珏的,江寒青急忙奔到墙角那两根连接铁钩的链子旁边。在白莹珏惶恐哀求的眼神注视下,江寒青开始用力拉动那两根铁链。
随着他的动作,连接铁钩的链子逐渐上升,而链子底部的铁钩也随着往上移动。这样一来,被铁钩钩住儿的白莹珏的身子也自然跟着发生了姿态上的变化。她的被铁铁钩吊着逐渐往上抬起,慢慢地上升,慢慢地、慢慢地。虽然上升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可也没多久她的便和背脊处在了同一条水平线上,而江寒青拉动铁链的动作这时却还仍然没有停止下来的迹象。一直到她的所处的位置高过了她的背脊和

颅许多,江寒青才停下了拉动铁链的双手。
这个时候,白莹珏已经成了

和脚垂向地面,贴到了大腿,而高高耸立向着空中的姿势。她那丰满诱

的

部成了身体的最高,而里面的皮鞭从后面垂下使得整个场景更显

。
虽然铁钩的尖端并不算很尖锐,甚至可以称得上粗钝,而且外面还里着一层皮革,根本不用担心弄伤

的,但是这个钩尖钩住的里面那么细小的部位,却承受了白莹珏整个

体大部分的重量,那种压力可想而知。
白莹珏只觉得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苦,似乎她那可怜儿随时都可能被撕裂一般。那种痛苦的感觉甚至传到了她肠道的

处,让她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跟着痛起来。她想要大使,但是这种

况下又怎么可能呢?
而江寒青还要用手晃动那钩住她的铁链,晃动的身子产生的力道作用在铁钩钩住的悲惨处,剧烈的痛苦使得白莹珏几乎要昏倒过去。不过最让她惊恐的还是那似乎随时都会成

裂的恐惧感觉……可是就在这样痛苦的感觉中,白莹珏还是感到了极度的兴奋……这种自己从没有经历过,甚至是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待方式,让她受虐的血

达到了极……自从成为江寒青的


,她自己都清楚地认识到痛苦和羞辱才是她出现

的动力源泉。
站在旁边的江寒青心里也十分清楚受虐狂的


就快要达到兴奋的大明,因为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先前那种又从她的中流了出来,将包裹铁钩的皮革润湿,就像过去他母亲

玉凤的所做过的一样。而更为直接的证明,则是从中流出又顺着那

在其中垂向地面的皮鞭滴到地面的大量

。
将堵住白莹珏嘴

的细铁

取下,江寒青像玩陀螺一样不停转动白莹珏悬空的身子。
处承受的力道越来越大,白莹珏几乎要痛得昏过去。不停翻着白眼,她真的期待自己能够当场晕死。可是老天彷佛在跟她作对一样,随着儿愈加痛苦,她的

神却也更为兴奋,那种待的变态快感刺激得她浑身抽筋一般不停抖动。
嘴

已经得到自由的可怜隶放声嚎叫着,发泄着经受折磨所带来的痛苦。她的嘴

大张着,各种平时绝难想像的怪异的哭叫哀嚎的声音从里面不断发出。不知道是因为不停叫唤的缘故,还是她实在是太兴奋了,一团团黏黏的唾

也顺着她的下

不断往下流落。
在江寒青的眼里,眼前这被蹂躏得快要不成

形的

玩具彷佛已经不再是白莹珏,而是他心

的母亲

玉凤!他已经忘记了时间、地,他只觉得自己是在和母亲玩着这残忍却又刺激的待游戏。
扑过去搂住白莹珏白净的

部,江寒青一把将她中的皮鞭拽了出来。随着皮鞭柄的抽出,大量的几乎

涌着流了出来,将两个

的都弄得湿漉漉一片。
“妈妈!我

你!我要你这贱

!”
江寒青吼叫着将硬得不能再硬的狠狠

进了白莹珏的里面,奋力前后。
他已经进

了虚幻的迷梦中,在他身前哀叫、哭泣、呻吟个不停的不是别

,正是他魂牵梦萦的母

隶!他要

烂她的,用四年来积累下来的思念之

蹂躏她下贱的!
“妈妈,你这该死的!不许再离开我!我要你永远陪在我的身边!我要你当我的隶!贱

,听到没有!”
拍打着白莹珏高耸的,江寒青嘴里疯狂地说着辱骂母亲的污言秽语,他已经完全将白莹珏当作了母亲

玉凤的替身。
白莹珏清楚地听到了江寒青的叫声,她明白江寒青是将她当成了母亲的替代品。这让她感觉到一阵悲哀,可是这更加刺激起她下贱的本

来。
“白莹珏,你这个下贱的


!你注定就是要成为主

的隶,成为让他发泄的玩具!你还能要求什么!你这样

的贱货,这就是你天生的命运!”
心里恨恨痛骂自己,白莹珏贱的血

沸腾到了极,她这时已经开始将上传来的痛苦当成是一种享受。
想像着

玉凤被亲生儿子

的场面,白莹珏心里涌起一阵快感:“

玉凤,你这个贱

!你的儿子被我享用了!哈哈!你虽然拥有他的

,可是却只能在西域一个

苦苦自虐!哈哈!寒青是我的男

!不,他是我的儿子!我才是他的妈妈!

玉凤,,你去死吧!就算你的被自己挖烂了,你也得不到青儿的大!哈哈!”
狂笑着白莹珏大叫道:“青儿,来!!妈妈这贱!妈妈

死你了!”
听到白莹珏的叫声,江寒青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将到白莹珏的

处,他

出了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