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江南有天堂胜景,世外桃源,鱼米乡,佳丽地,三秋桂子,十里荷花,遍地绫罗,盈耳丝竹,而这一切,不过是江南的背景,真正的“江南主角”是江南

子,是千百年来,迷倒了无数代中国文

,使中国男

为之神驰梦想,甚至使一个北方的皇帝也三下江南的江南

子。龙腾小说 ltxsba.com
江南的美

有一种别具一格的美。虽然天下处处有美

,但江南气质和江南神韵的美则为江南

子独擅。苏州山温水软美

如玉,


个个素面朝天不施

黛,说话珠圆玉润,如夜莺百灵,令


气回肠,别有一种楚楚动

的风致。倾城倾国的绝代佳

西施出自苏州,大观园宝玉公子眼中“美玉无瑕”的黛玉是苏州

……


是江南的灵魂。看看那些千针万缕织出的锦缎与丝绸,听听那一句句温软缠绵的吴侬软语,哪一样不沁出一

浓浓的


味儿?都说男

的心肠硬,那是因为没有碰到世间的至柔至弱之物,江南

子的韵致,是攻克男

心肠的利器。明山秀水孕育了江南文化,江南文化又滋养了江南

子的灵心与慧

,使这里的


出落得清秀而娇柔。那种嗔似喜的神

,那略显惊讶的娇羞模样,会给

很

的印象。
你的名字叫诗意
读书、写诗、作画,苏州


没有一样输给男

。她们慧质兰心,男

也不得不让她们三分。所以,“举案齐眉”是对男

的基本要求。苏州小桥流水最多,诗

画意最浓,书香门第和才子佳

最多,历来所享赞誉也最多。历代文

墨客们游江南的那些诗文墨稿,那些野游、艳遇式的歌咏,虽然大都是无聊文

们排遣惆怅的方式,但其中也确有令

肝肠寸断的


故事。这些故事只要一搬到江南,蒙上一层江南细雨,伴上几声箫管丝竹,滴上几滴江南

子的清泪,立刻会显出一种楚楚动

的清婉和幽怨。
苏州



美,但决不会刻意去模仿新

,她们的审美意识既前卫又传统,常常是一袭青衫一

秀发,洋溢着出众的品位和内涵。她们如同一尊

美的瓷器,远离了浮华,值得

细细品味。由于清瘦娇柔的佳

历来被

称颂,因此这种审美意识便也钻到苏州

子的骨子里去了。
传统的教诲使江南

子格外的婉约,在

感方面更是如此。有位男士热恋的一位江南

子不巧要去国外一段时间。别后多

,音信杳然。忽一天,海外飞鸿至,打开时,只有两片连在一起的落叶。一行小字写道:“这是我在国外参观时捡到的,这里的树落叶纷纷,但只有这两叶是连在一起的。一同长在树上,又一起随风而落,捡来寄给你,以慰相思。”这位男士当时是两行清泪潸然而下。他发誓要把这两片树叶保存到死。这就是江南

子的

致,这就是江南文化的

髓。


、含蓄、细腻、温婉、迷蒙而又带有一丝伤感的

调,比那种“生要同床,死要同

”的


誓言,不知要艺术多少倍。
美

制定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男主外、

主内”的思想在苏州保留得很好,这里的


向来传统。在家里,她们也为自己的男

制定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1)一切行动听指挥,服从需要,服从大局,不得闹

绪和撞;(2)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即除了针线可以不拿之外,其他的事都要以身作则;(3)及时上

工资,不得私设小金库,一旦发现,坚决没收。她们要的只是祥和安宁的生活,所以,她们不会把男

当做印钞机,加班加,还嫌印出来的钱面值不够大。她们宁愿一家坐在一起看一场电影,也不愿

着丈夫去赚三块钱一小时的零工。苏州


很是眷恋家庭。在家中,墙上挂的不是仿制的韩

的牛就是徐悲鸿的马,地毯上一尘不染,喝茶的壶是紫砂的,吃饭的碗是景德镇的,

花的瓶是景泰蓝的,连烟灰缸可能都不普通。对待男

,她们严格管理,大胆使用,并且一分为二:上班听领导的,下班听老婆的。但在对邻居进行礼节

的拜访,或者朋友聚会这类重要的外

场合,


会显出一副小鸟依

状,对男

百依百顺,你绝对看不出,在一个成功的男

背后,有一个更成功的


。她们知道男

的关键问题就是钱包问题,必须坚持“请示”和“汇报”制度,10元钱以上的“投资”和“消费”,要提

书面报告,倘有大手大脚现象,要写保证书,决不姑息。这样一来,虽然打击了男

的自信心,却也培养了他们的责任心,让他们常常捉襟见肘,顾得了上

顾不了下

,纵然心猿意马想

非非,也只能隔岸观火、望梅止渴,心力有余而钱包分量不足。
春色满园关不住
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如今都不再被关在

宅大院或小街

巷了,而是和男

们一样,承担着工作的辛劳。她们姿态优雅地骑着轻巧的自行车,和男

们说笑着翩然而过。苏州


骑车还别有一功,她们上车时必先将裙子小心撩起来罩住坐垫,然后从容骑上,以免裙子被坐皱了。骑行之后,裙子迎风鼓

,煞是好看。
而乡间的

子更有一番风韵。沿着古运河从苏州至杭州,常可见纯真的乡村

子,鸟雀似的喳喳在一起。她们多身着蓝底碎花大襟衫,腰间系一绣花围兜,或青或黑的裤下蹬着挑花的布鞋。她们看着茶树一圈一圈地绽芽,一圈一圈地碧绿,


们的心尖每

里痒痒的。不等谷雨到来,


们便扑进了茶林。她们每

腰前搁着一个篾编的篓子,只是一门心思地采茶。采茶是


的事;炒茶是男

的事;品茶呢?说不大清。但


们最得意的是,她们手下的碧螺春,叶绿如碧,卷曲如螺,这“吓煞

香”,清朝时被列为贡品呢!
当东山的杨梅紫了,西山的枇杷黄了,正是


们大出风

的时候。男

们树上采杨梅,湖底挖泥藕,装了筐,


便忙开了。你挑着紫的,我担着黄的;你箩里是艳凛凛的红,我筐里是水


的白,一连串风摆柳似的走过。“杨梅甜得来”、“新鲜水红菱唉”,苏州城的大街小巷一时被叫卖声充斥了。北风吹,雪花飘,


们不用外出了,静静地在家赶做

红。这是暗暗较劲的时候,每个


都想露一手,都想将自己打扮得最漂亮。围兜上要绣花,穗子上要绣花,鞋面上要绣花,绣的什么花?用的什么线?拼的什么色?少不得一番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