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砚挣扎着坐了起来,只觉脑门欲裂,伸手一摸,额上肿了一个大包,还微微渗出一血丝来,


上也隐隐作痛,原来刚才灰衣

那一脚,正好踹在全身最多

的地方,但是强大的冲劲仍然让他重重的撞上树

,虽然急切间伸出双手去阻挡,仍然昏了过去。更多小说 ltxsba.com他甩了甩

,耳中突然传

呻吟声……
「哎啊~~不好!文四


……」
心砚快步奔向骆冰,一把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被捆绑得像

粽的娇躯,根本无法坐立,只得将她揽在自己怀中,慌

的想解开紧缚的丝绳,但是触手滑腻的肌肤和

目耀眼的春光,使得刚解

事的少年,双手抖得无法打开绳结。
在痛苦绝望中的骆冰,乍见心砚的出现,就好象看到亲

一般,喜极而泣,整个

神松弛下来,软软的依靠在他怀里,这时候看他手忙脚

的样子,便开

虚弱的说道:「心砚!刀!……用刀!……在那边地上……」
心砚割断绳索,细心地将骆冰的四肢放平,自己跪坐在一旁,长长的吁了一

气之后,两个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眼前成熟的**一眨也不眨。
在白玉无瑕的肌肤上,绳迹犹存,两座高耸的**着椒红的


,发出夺目的光彩,平滑的小腹微微凹陷,两边的胯骨紧围着丰隆的耻丘,乌黑细长的

毛,井然有序的掩护着

门紧闭的桃源蜜处……
心砚打出娘胎以来,第一次见识到

体的神秘,胯下马上产生自然的反应,

**将裤档得像帐蓬一样,脸胀得通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但是严厉的会规,使他极力克制着。这时候夜风轻轻拂过,地上的

体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他立刻解下衣服遮盖在她**

的娇躯上。
骆冰舒缓的躺在地上,全身骨节好象松散了一样,动都不想动一下子,闭着眼睛慢慢鼓动丹田中的内力,缓缓冲向被封的

道,背脊下冰冷的泥

地,使她打了个冷颤,然后一件温暖的衣服盖了上来,不觉睁开眼来感激的一笑,说道:「心砚!我的期门

被封太久了,真气有冲不过去,你帮我揉几下好吗?」
心砚伸出颤抖的右手,探向衣服底下的**,在

下期门

的位置上开始按摩起来。有冰凉的肌肤,

手沁滑、有弹

,手背不时与饱满的**碰撞,那种柔软的感觉舒服极了,也诱惑极了,不知不觉间揉按的范围逐渐扩大。终于,在一次掌缘碰触到挺立的**时,忍不住一把抓住丰硕的大

,使劲挤压起来,左手也搭向骆冰

露的大腿,来回抚摸着……
骆冰感觉到他双手的变化,本想开

叱喝,然而看到心砚紧闭着双眼,小脸虽然胀得通红,却没有一丝

邪的味道,在大腿上游移的手掌,也没有进一步侵

仅数寸之隔的萋萋芳

地,况且,运功正到紧要关

,便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一心急着想赶快打通

道。
突然「哇!」的一声,心砚扑到骆冰身上号啕大哭起来,一张脸紧紧地埋在她高耸的**间死劲摩擦。骆冰大感惊奇,开

问道:「心砚,你哭些什么?」
「我……我想起了我娘……我姐姐……我从来没见过她们,……我也从来没……吃过

,不晓得她们是不是也像妳一样。」说完又抽抽曀曀的哭了起来。
少男的哭声激发了骆冰潜藏的母

,这时候,封闭的

道已经全部打通,便伸手将心砚的

紧紧地揽在胸前,脸颊不断的摩搓他的前额,只觉得心里

暖洋洋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要知道,骆冰也是从小就没有了母亲,更没有兄弟姐妹,所以,在她内心底下,对亲

的渴求是比一般

更加强烈的,现在心砚的闯

,正好弥补了这方面的空白。
「别哭!别哭!……唉~~可怜的孩子……好了!别哭!……我……我作你姐姐可好?……嗯~~好弟弟!……你想吃

……那……那……你就吃吧!」
心砚一听大喜过望,抬起

,泪眼模糊的一迭声问道:「真的?文四


!
妳……妳真的肯作我姐姐?」
「嗯~~」骆冰凝视着面前的少年,坚定的

。
「哇!姐!……冰姐……姐姐……呜~~我有姐姐了!」
「砚弟!……弟弟……喔~~我的好弟弟!」
喜结金兰的两

,高兴地抱

痛哭起来。
首先止住激动的是心砚,看到骆冰雪白的胸脯上满布淋漓的泪水、鼻涕,赶紧抽出压在身下的衣服,仔细的将它擦拭

净。
两座丰隆的

峰,随着手的动作而震颤着,不自禁的将他的一边脸颊枕在柔软的

堆上,这时鼻子里闻到的是醉

的体香,而近在眼前的另一个丰

上,嫣红的


好象裹了蜜汁的樱桃,引

垂涎。终于,忍不住拿手指在上面不停地拨弄,使得它更加的坚硬、挺立,有时还绕着隆起的

晕划圈,使那里也膨胀了起来……
「姐~~」
「嗯~~」
「我……我……可以吃吃妳的**吗?」
骆冰闭着双眼,一只手在心砚的背上不住的来回抚着也不回答,轻轻地托起一边的**向他挤压过去……
心砚微微挪动身体,让自己能更舒服的趴在骆冰身上,然后就着两只**,

流吸啜起来,「啧啧」有声,还不时地用舌尖撩动**,让它前后左右的弹动着,胯下不知何时软垂了的阳物,又悄悄抬起

来,


也不由自主的耸动磨擦着……
沉醉在心灵温馨中的骆冰,被从**上传来的快感挑动一根根的神经,沉睡的

欲细胞又活跃起来,永不满足的


开始淌出饥渴的

水。灼热的男根紧压在冰凉的大腿上,刺激着敏感柔

的肌肤,不禁屈起一支**,用脚跟在心砚的


上轻轻的敲了几下,说道:「坏小孩!开始不安份了呀?」
心砚抬起

来,腆腼一笑,又迫不及待的埋首在一片雪峰中,又吸又咬、又啃又舔,「咿咿唔唔」的,彷佛嘴下是

间最美味的东西。
这时候的骆冰素手轻伸,探向少年的胯下,隔着裤子在

根上捋弄,蛇腰扭动,肥

往上一挺一挺的,让坚硬的**触压骚痒的



,研磨突起的yīn蒂


。使没几下,心砚便「唉哟、唉哟」的鬼叫起来。
「啊~~冰姐……用力……用力……哇!呜~~好姐姐!轻……轻……
啊!好痛!……好痛!……」
骆冰啼笑皆非的用力一拍他的


,娇嗔的说道:「小鬼!一会儿要用力,一会儿要轻,怎么这么难伺候?……起来!起来!」
「姐,妳生气了?不过……真的很痛嘛!」
「你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心砚依依不舍的站起来,扭捏地褪下裤子,一根翘得老高的

**弹了出来。
骆冰坐起身来,一手捧着他的

囊,一手抓握阳根,仔细的审视起来——
只见刚发育完成的玉茎,粗细适中,棍身显得特别的修长,通体白皙光滑,坚硬似铁,热度烫得炙手;小**只探出半个脑袋来,有一小片

皮红肿,马眼

流满了透明晶莹的

体,小腹底下只长出数丛短短的

毛,可

极了。
「不碍事!你太激动了,擦

了一块皮罢了,待姐姐亲亲它就没事了!」说完拿香舌在囊袋和棍身上先**了一遍,心砚已舒服得「喔喔」直叫。
骆冰轻轻的翻开包皮,露出红通通的**和一些白色的垢物,用手指稍一擦拭,便整个含进嘴中。
舌

才刚绕着**棱子咂了两咂,就听到心砚大叫:「啊~~啊!姐!……
姐……我忍不住了!唉呀~~姐呀!……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是一阵哆嗦,**在嘴里一胀一胀的,又浓又稠的童子

如排山倒海般向着喉


灌而

……
已经熟悉男

的味道、也

知它珍贵的骆冰,毫不犹豫的全数吞了下去,还怕

费似的,将整个**舔舐了一遍。
心砚一脸不可思议的瞪视着胯下的美

,在她如花的娇靥上布满了骚媚的

态,嘴角还牵着一丝白色的jīng

,有说不出的**魅惑,

**又再次充血肿胀,吶吶的问道:「姐!……那东西能吃吗?」
骆冰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姐姐疼你!你还贫嘴?」说完玉手用力地撸动手里的

茎……
心砚傻傻一笑,将阳物凑向骆冰嘴边,说道:「姐~~那妳再多疼疼它!」
也不等骆冰答话,就直接

进她的嘴里。骆冰假意的轻打了一下他的


,便专心地吞吐、吮咂起来……
心砚弯下身去玩弄两个晃

着的大

,总是感到姿势很别扭,此时又欲火勃发,便烦燥的问道:「姐,如何才能够痛快地摸妳的**,而同时我的**也可以舒服?」
此时的骆冰早已快忍不住了,两片**又红又肿,子宫里空


的,恨不得有任何东西来填补,闻言娇声说道:「真是得寸进尺的小滑

!你躺下来吧!」
骆冰一手拨开蜜唇,对准火烫的阳茎坐了下去,只听「噗哧」一声,那根热腾腾、**的

棍已尽根没

湿滑的肥

,紧抵子宫,期待已久的花心立时

出一

悸动的

水,不由从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肥

的雪

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扭磨、甩动起来……
心砚只觉得自己的

**进

一个软绵绵、滑腻腻、温热非常的地方,有难以言喻的舒畅,更有难以忍受的冲动,便一把扳下骆冰的上半身娇躯,两只手向后抓着她白

的圆

,嘴里死死的啃咬住一粒垂下的


,


开始不断用力向上挺耸……
「啊~~啊~~好舒服!……姐……姐!这个就是……**Bī吗?……啊!太

了……我要天天……**……姐~~我要天……天**妳……我**死妳……我……
**死妳……啊~~我不行了……喔~~姐……喔!好姐姐!我出来了……啊~~出来了……」
「嗯~~嗯……嗯~~哎呀!砚弟!轻……!你……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好弟弟!**死……我……吧……你天天……来……**我……姐姐的……**等你……喔~~喔……啊!慢!等等……我,啊~~~~我死了!
你……烫死……我了……」
激

过后,两个

仍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突然,「唉呀!」一声,骆冰奋力地翻转娇躯,让心砚趴伏在上面,**盘缠在他腰际,尚未软垂的**还是


的埋在**里。
「姐!怎么啦?……像刚才那样,我抱着你不是挺舒服的?……咦~~姐!
妳……妳下面会动耶!」
骆冰无限娇羞地白了他一眼,轻扭了他大腿一下,默默地将他揽在胸

,悠悠的叹了一

气道:「砚弟!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太


了?……主动地和你做这种事……」
「我……我……不!妳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唉!我也知道,你一定感到我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事实上,从我们在天目山……」
骆冰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将在山寨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诉眼前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当然,她略过了与「怪手仙猿」的一段。她只是直觉的感到他是值得信赖的,是红花会里,除了文泰来之外,唯一可以荣辱与共的

。
也许是少年的纯朴,使她觉得任何她所说的事,他不会将它歪曲到

邪的方向吧!毕竟她实在是憋了太久了!发生那么多的事,却连个倾吐的对向也没有,果然……
心砚撑起身子坐在骆冰胯上,义愤填膺的说道:「十当家太可恶了!他怎么可以如此对妳?姐!妳别担心,让我跟少爷说去!」
「傻孩子!这种事怎么能说出去呢?你就让我自己来处理吧!只要你心里不笑话我**,姐姐就很满足了!哦!对了,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原来陈加洛一行在金陵分舵临时接到慕容世家的邀约,还有许多地面上的

脸

物参加,估计当晚赶不回「换马驿」,所以要心砚回去通知。
在快进镇前的官道上,心砚骑在马上远远看到两道身影向山边而去,后面一

身形似乎有熟悉,当时也不在意,等回到客栈遍寻章进和骆冰不着,才猛然忆起此事,便匆忙赶来一探究竟。
「啊!对了!那两

是谁?他们

呢?」
「糟了!他们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回来,我们快走!详

以后慢慢我再告诉你……唉呀!我的衣服!」骆冰推开心砚,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却对着

烂的衣裳发起愁来。
心砚看到她

露在月光底下雪白浮凸的丰满**,胯下又蠢蠢欲动,但是他也明白,

势不容久留,强忍着心

的冲动说道:「姐!妳别担心!我赶回客栈帮妳拿一套来,只是留妳一

在此……妳可要小心藏好!」
「也只好这样了,你快去吧!我自会小心……咦?你怎么还不快去?」
「我……我……姐,妳让我吃一


再走吧!」
「你……你这小混蛋,真是拿你没办法!来吧!唔~~唔~~……哼……啊呀!别抠下面……嗯~~嗯~~好了!快走吧!……哎哟……」
一道身影穿出树林,踏着月色向不远处已灯火稀疏的镇上快步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