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之利刃

    第十五节平息的代价

    作者：我是特种兵

    第十五节平息的代价阿布热省主席、江海书记和焦烂额的石河子市领导握手后，示意他们下去休息。更多小说 ltxsba.com阿布热省主席举起高音喇叭向不停向前挤的群众们喊道：“穆斯林弟兄们！穆斯林弟兄们！我是省主席阿布热！请大家静一静，我有几句话要对大家说！”

    阿布热省主席在群众当中还是有一定威望的，嘈杂的群在几位戴白帽的老者的指挥下慢慢的平静下来。一直抬着的大毛拉的尸体也被轻轻的放在了铺好毡毯的地上。

    “弟兄们！首先我提议，我们幕哀三分钟默诵古兰经为我们尊敬的大毛拉送行，愿他早到达天国！”说完他脱下鞋子，跪在地上开始诵经。群中传来低低的哭啼声。随着阿布热省主席的诵经声，穆斯林们也脱下鞋子跪倒，广场上响起一阵嗡嗡的诵经声。

    诵经刚刚结束，一名戴花帽的维吾尔族壮年男跳起来喊道：“大家不要听他的！他现在已经背叛了穆斯林，没有资格为我们的大毛拉祈祷！大毛拉就是他们给杀害的！还我大毛拉！汉滚出去！”刚刚平静的群在他的挑逗下，立刻激动起来。

    “穆斯林们请你们静一静！听我把话说完。”阿布热省主席声嘶力竭的喊道：“我以一个虔诚的穆斯林的身份向真主发誓，一定找出杀害大毛拉的凶手，为他老家报仇！同时我也告诉大家，政府决不会去杀害德高望重的大毛拉！任何一个国家的政府也不会无耻到如此地步！”

    “不用狡辨！我亲眼看见是解放军在光天化之下杀害了大毛拉！”壮年男有些得意洋洋的说道：“汉们不是有一句话：事实胜于雄辩！我看你如何狡辨！”

    我通过单兵战术电台轻轻的说：“肖大队，注意那个讲话的！不要让他跑了！”

    “是！”

    “穆斯林弟兄们！请你们擦亮你双眼，不要被愤怒冲昏了！”阿布热省主席激动的说道：“解放军是保卫祖国的，他们是民的子弟兵！在场的中间应该有亲属在部队服役吧！他们会把枪对准敬的大毛拉吗？”

    “可是他们穿着军装！”“他们逃跑时坐的车是军车！”群众七嘴八舌的说道。

    “大家用心想一想！为什么有在光天化之下，在做完礼拜，穆斯林最多的时候，穿着解放军的军装开着军车刺杀大毛拉！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你们看见是解放军杀的；就是要激起你们的怒火！我们不要上了那些居心叵测的的当！”

    群众们有些醒悟了，互相发表这自己的见解。

    这时，壮年男子又跳出来说道：“大家不要上当！阿布热坐了共产党的大官了！他的心已经不再属于我们穆斯林弟兄们了！”

    “住！”阿布热省主席愤怒的说道：“你这样说怀着不可告的目的！是的！我承认我是共产党员，而且是自治区的主席！是新疆军区的第一副政委！但我是自治区民选出来的主席！我不但是共产党员还是一名虔诚的穆斯林。今天我可告诉大家，大毛拉是我妻子的义父！是我的岳父！我会允许去杀害我的岳父吗？”说着两行热泪滚滚而下。群里响起一片惊讶的呼声，谁也不会想到，阿布热竟然是大毛拉的婿。群终于安静下来。

    “善良的穆斯林们！今天我能来到这里要感谢真主的保佑！”阿布热省主席指着我说道：“要不是这些小同志的保护，我们永远都不会见面了！那些可耻的匪徒先后暗杀了公安厅副厅长丁大勇、宗教局局长买买提明和我们敬的大毛拉。今天他们准备把我也杀了！很可惜呀，他们的希望落空了！为什么要在今天杀我呢？是他们不愿意看见我和你们在一起，是希望你们把事越闹越大！只有这样他们不可告的目的才好达到！大家可以看看我的车，看看车上累累弹痕！还可以告诉大家，就在十五分钟前，武警同志们在你们身后的双清、春华大厦击毙了两名想杀我的狙击手，我们牺牲了七个应该在妈妈怀里撒娇的小战士！”

    听见阿布热主席的话，我惊出一身冷汗，这等于是给隐藏在群中的东突分子发出了行动信号！

    “我是现场总指挥！所有注意！抓捕受控员，注意高层建筑物，做好应变准备！”通过单兵战术电台轻声命令道：“大李、小许注意监控！行动！行动！”

    安静的群里有几处混起来。如同在平静的水面上投进了几颗石子，在几声沉闷的枪声后很快平静下来。惊诧的群众自动的让开了道路，便衣武警战士押着七名武装匪徒走过来。十多名身穿排服的武警拆弹员推着防罐迎上去，接过从匪徒身上拆下的炸物小心翼翼的放进防罐里，急速撤离群登上等在一边的防车，鸣着警笛远去了。

    群众有些愤怒了，有开始伸手伸脚的去打匪徒。我和司马把足有20公斤重的99式公文箱提在胸前戒备着。马亮平挨个的检查了匪徒的手臂，失望的向我摇摇。土耳其的特种兵没有被俘，一定还隐蔽在什么地方。

    武装匪徒们被押到了基座下面示众，武警抓住匪徒的发强迫他们面对群众。突然，群里响起几声惊呼，一名穆斯林老者跑出群，抓住一个匪徒仔细的看了看他的面容，劈手就是两耳光。转身高举双手跪在地上高呼道：“这个我认识，杀害大毛拉的那群里就有他！真主保佑！苍天有眼！杀害大毛拉的凶手找到了！”

    幸亏防警察拼命拦住愤怒的群，要不然几名匪徒眨眼的功夫就会被砸成酱！面对愤怒的群众，曾经不可一世的匪徒竟然吓得尿了裤子。拼命的大喊：“政府救命！饶了我们吧！我们是被的！我们是被的！不杀了大毛拉，买买提。艾孜的手下就会要了我们全家的命！我们是被的！”说着，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捣蒜般的磕。

    明白自己原来是被利用的群众更加愤怒了！不顾一切的向前挤，想把匪徒们打一顿出气。防警察竭尽全力拦住了愤怒的群，可是拦不住从天而降的石块。匪徒们被砸得血流满面，连看守匪徒的武警战士也“沾光”不少。

    阿布热省主席着急的向群众喊道：“穆斯林弟兄们！请住手！请住手！他们还有同伙没有抓到，我们还需要他们的供！只有抓住他们所有的同伙，大毛拉才会瞑目！”在几位老者的帮助下，群众总算是平静下来，武警乘机把血流满面的匪徒押走。

    阿布热省主席停止了向群众们讲话，正在和几名穆斯林老者商量着什么。江海书记代表中央向群众讲的什么，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我在寻找土特种兵隐藏的位置，他们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

    突然，耳机里传来小许焦急的声音：“十一方向，中银大厦八楼，员异动！”

    “我是总指挥！中银报告况！”没有回答，对讲机里传来咚咚跑动的脚步声，我对肖健少校说道：“全面戒备，准备掩护首长撤退！迅速增援中银大厦！”

    “狙击手！”我的话音未落，就听见大李的大喊声。

    我和司马把首长挡在身后，刚抖开99式公文箱护在胸前，子弹就赶到了，“当”的一声，穿过A8钢板打在我的胸上。我的胸象被一把十磅的大锤重击了一样，巨大的冲撞力使我仰面跌倒。这时我听见88式5。8毫米狙击步枪轻脆的枪声，紧接着耳机里传来大李的报告声：“清除！安全！”

    灼热的弹烫的我手忙脚的撕开防弹背心，看着穿过防弹背心已经变形露出钢芯的弹。我暗暗庆幸，又拣了一条命！

    队员们强行把首长架进车里，举枪掩护着撤离广场。两声枪响使刚刚安静下来的群众又起来，惊慌失措的四下跑。

    “同志们不要！听我指挥！听我指挥！”

    在石河子市赵书记拼命的呼喊下，群停止了奔跑的脚步。

    “好的！同志们，进广场的所有道路的路障已经清理完毕了！请你们有序的撤离，让老、弱、病、残先走！”赵书记转身对王子鸣局长说道：“安排手，维持好秩序！”

    群在众多警察的指挥下，疏散的很快。我刚想把对讲机还给王子鸣局长，伴随首长车撤离。突然我们对面，广场边缘的群起来，大喊着：“坦克来了！快跑啊！”广场上的群就象是炸了窝的羊群，呼的一下冲了过来，瞬间淹没了我们的队形。跌到的惨叫声，呼儿唤的哭喊声响成一片，盖过了赵书记声嘶力竭的喊叫声。局面失控了！

    好在开车的小许反应灵敏，把车停在了基座的背面。我们和二十几名没有被冲散的防警察，勉强组成了一个半径30米的半圆形的防线依托基座护住了首长车。武警部队在肖健少校的指挥下，竭尽全力的维持秩序解救跌到的群众。但失去安全感的群众哪里会听，反而把他们给冲散了。

    “敌拖拖拉，敌装甲车三辆，一方向，距离800米！”听见大李的报告，我的都大了！他妈的！匪徒们那来的装甲车，难道有部队参加叛？趴在基座上望去，我不由暗暗佩服匪徒的创造力。原来是三辆全身焊满钢板的履带式拖拉机，“品”字形的冲上了广场。驾驶员很有经验履带压着群众的脚后跟，向我们拱过来！“炮塔”里的机枪疯狂的吐着火舌，不时的有躲闪不及的群众被弹雨扫倒，广场上响起阵阵哀号声。匪徒们孤注一掷了！

    “他妈的！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你是怎么清理的场地！”把看着“装甲车”发呆的赵书记推下基座，我怒不可遏向肖健少校喊道：“命令装甲车拦阻击，掩护群众疏散！”

    “嗒嗒嗒嗒”的机枪声立刻响起来。7。62毫米的子弹敲的“装甲车”叮叮当当的响，但是并没有减慢它的前进速度。武警是来执行防任务的根本没有带穿甲弹，手害怕误伤了群众弹道打的很高。我回看了一眼被流包围的武警装甲车，只好对大李说：“穿甲燃烧弹！想尽一切办法给我拦住它！”

    匪徒们很狡猾，驾驶员应该是用潜望镜开车的。大李十发子弹只打哑了两挺机枪，“装甲车”已经前进到距离我们不到四百米的位置，司马端着35毫米榴弹发器急得团团转，装甲车和群众的距离太近了！

    “马亮平、猴子、张杰跟我来！司马留下指挥！”眼看着装甲拖拉机近，武警的装甲车一时还脱不了身，只能从侧翼包抄过去想办法搞掉它。

    我接住猴子扔过来的95式5。8毫米突击步枪，刚冲出我们设的防线。猛然间“轰！轰！”的炸声震的地皮直颤，气吹得我差摔倒。武警的装甲车在连续的炸，残骸边上的群众躺倒了一片，哀号声让听得心颤。一名混在群中的匪徒，解下缠在腰间的炸药向剩下的装甲车扑过去。装甲车上的机枪手眼睛里露出了绝望的眼神，仍然着机枪向装甲拖拉机扫。良心使他不能向混在群里的匪徒扫，那样做虽然会保住自己的生命可群众是无辜的。

    “啪啪”张杰双手托着92式5。8毫米手枪打了一个漂亮的双连击，奔跑中的匪徒上抱出一团血花，狗吃屎般的摔倒手中的炸物甩出去十多米。反应过来的武警战士跑上来，围住了剩下的几辆装甲车。远处，一群身穿白大褂医生模样的，拼命的向装甲车残骸边上受伤的群众跑过来。刚刚还在武警队形里狂奔的群众被剧烈的炸吓得改变了方向，武警的装甲车竟然可以慢慢前进了！

    突然，我眼角的余光发现，一名身穿袷袢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从怀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看清了！是一个500克的长方体TNT炸药，来不及多想，95式突击步枪在他胸上扣动了扳机。距离太近了，5。8毫米的全铅弹还是穿过匪徒的身体，击伤了两名群众。石河子市委赵书记看着不断倒下的群众和武警战士，泪流满面大声喊着：“妈的！东突你们这群杀不眨眼的畜生！停手吧！停手吧！你们到底想什么？”阿布热省主席和江海书记拼命的捶打着车窗，想让用身体紧紧住车门的队员离开，让他们下车。

    “我是现场总指挥！所有员听我命令：冲天鸣枪！”完全套了！顾不上许多了！

    几百条枪集体发参生的巨大声响，把所有狂奔的群众镇住了，他们抱着高声尖叫着止住了脚步。广场上的群众听见我们这边的枪声，吓得转身向两翼跑去。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装甲拖拉机前看不见一个影！

    所有群众请注意：原地蹲下，不准动，违着格杀勿论！”我接过马亮平递过来的高音喇叭高声喊道：“目标：敌装甲车，所有武器击！”

    伴着震耳欲聋的枪声，各种径的子弹如同瓢泼大雨一般向装甲拖拉机扫过去。领的装甲拖拉机的发动机瞬间被打得冒了白烟，喘息着停了下来。“轰！”的一声，司马发的35毫米榴弹在装甲拖拉机的底盘下炸，没做装甲防护的底盘挡不住榴弹的片，疯狂扫的机枪哑了！剩下的两辆，连忙躲在他们首领的残骸后面，不敢前进了！

    100米！它们距离我们还有100米！我长嘘了一气，擦去上的冷汗通过单兵战术电台命令道：“停止击！狙击手监视群，防止混在其中的匪徒狗急跳墙！司马，带五名队员配属四辆装甲车掩护首长车撤离现场，剩余装甲车包围目标，我们活捉匪徒！武警、防警仔细搜索群中的武装匪徒，组织群众有序撤离，医务员抓紧时间抢救伤员。行动！”

    首长车载着满腔怒火、强烈要求下车的首长率先撤离了广场。这样做也是事出无奈，匪徒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就是要刺杀我国的高级部制造政治事件，现在的况还不明了，稍有疏忽就可能让匪徒抓住机会，那样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装甲车开上广场包围了装甲拖拉机，双方静静的对峙着。武警部队和防警分散成两小组，对群进行逐个搜身检查。受伤的员经过医务员的简单处理，在武警搜查后被急送到医院抢救。清醒了的穆斯林们很配合检查，见没有警官，几位首领模样的老者挑选了几名利索的配合武警工作。

    搜查工作进行的很快，时间不长就有三分之二的群众离开了现场。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名匪徒挟持着一名跳起来大喊道：“闪开！不要靠近我！给我一辆加满油的车，还有一支枪，让我离开这里。不然，我就拉响炸药包！同归于尽！”

    “不要痴心妄想！立刻投降是你唯一的选择！政府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审判！”我看着肖健少校和匪徒涉，耳朵仔细听着狙击手给我报的杀概率。在我听到第六个100％时，我喊了一声：“打！”五发子弹同时赶到。匪徒高举着TNT炸药的右手，唰的一下飞了出去。匪徒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右臂，刚想喊什么，大李发5。8毫米弹擦着质的皮，钻进了匪徒的脑袋。他的表立刻凝固了，松开吓得昏过去质仰面跌倒。

    几名武警拣起TNT向最近的防车跑去，昏倒的质也被抬到了救护车上。一名壮年男子趁想跑，没等他迈出第二步，狙击手发的子弹“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脚尖前的水泥地上，吓得他连忙蹲下双手高举着TNT药块高喊着：“我投降！我投降！”很快，这名匪徒被武警带到他该去的地方。

    “东突分子听着！你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有整队的狙击手在照顾你们。刚才你们的同伴给你们做出了好榜样！俗话说得好：识实物者乃俊杰，缴械投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考虑一下！”肖健少校低看着手表报着时间。

    “一分钟！”

    这时所有的武警停止了搜索，原地据枪警戒。

    “两分钟！”

    伏在地上的群承受不住压力，开始有蠢蠢欲动。“嗒嗒嗒嗒嗒嗒！”持枪警戒的武警战士冲天打了一个长。蠕动的群立刻安静了！

    “还有最后三十秒！”

    “不要开枪！我们投降！”两名匪徒很专业的跪在地上，双手高高举起炸药包。

    “把炸药包放下，双手鼓掌，双腿叠，趴下！”武警战士边威严的命令匪徒边端着枪瞄准匪徒的部，慢慢的走过去控制住匪徒，取走了炸药包。这边的局面已经受控，我和小许、马亮平弯腰向广场上跑去。

    两辆装甲拖拉机的发动机还在运转，发出困兽一样的喘息声。我隐蔽在装甲车的侧面用力在车门上踢了两脚，对着转过来的潜望镜坐了个开门的手势。“咣！”的一声，装甲车厚实的门应声打开，一名乘员探出来：“首长请进！”我摇摇向他说道：“车上有外接扬声器吗？我要讲话！”

    他扯下耳机和喉送话器递给我，回身打开一个开关，接着说道：“首长！可以讲话了！”

    “装甲拖拉机上的听着：我是现场总指挥鸿飞。我现在命令你们立刻下车投降，否则格杀勿论！”通过扬声器放大的声音在空的广场上回声很大，仿佛有不少在重复我的话，我放慢语速接着说道：“你们已经被严密包围了，一公里内都是我们的火力阵地，你们翅难飞！投降是你们的唯一出路！”

    装甲拖拉机的发动机还在突突的运转，我的喊话匪徒们没有回应。我探观察了一下，发现拖拉机上焊的都是装甲车专用的A8钢板，连履带都包裹得严严实实。这种钢板近距离内可以抵挡7。62毫米机枪的直接命中，难怪他们没有反应，看来他们是想依托这层坚固的乌壳冲出包围圈。

    把耳机和喉送话器还给武警战士，我通过单兵战术电台命令道：“大李！你马上把所有的狙击手编组。过一会，匪徒冲出来时每四名狙击手照顾一个。务必首发命中打断匪徒的四肢，使他们失去活动能力，我们要活捉他们！明白吗！”

    “明白！立即执行！”

    “装甲车上的机枪手注意：听我命令集火击，打烂拖拉机的发动机。其他乘员发催泪弹出匪徒！准备―打！”

    激烈的枪声吸引着已经完成疏散任务的武警，他们提着枪向我们跑来。为了不影响狙击手的击，我连忙通过电台命令他们回去打扫战场等我的下一步命令。装甲拖拉机的发动机停止了运转，水箱被打烂了，哧哧的着蒸汽。催泪弹发出的白烟慢慢的形成了云团，淹没了装甲拖拉机。我和队员们绕到上风位置，等着匪徒跳出乌壳。

    匪徒被催泪弹呛的咳成一片，但是车门始终没有打开。马亮平等的不耐烦了，爬上装甲车推开手抄起榴弹发器，瞄准司马击毁的拖拉机打了一发高弹。大喊道：“他妈的！东突孙子听着：马上给我滚出来！不然我轰掉你们的乌壳！”

    “咣当！”两辆拖拉机的车门同时打开，两名用湿布掩住鼻的匪徒跳下拖拉机，端着M4A1边向我们扫边向我们的两翼跑去。几发子弹擦着马亮平的皮打在U型炮塔上，叮叮当当一通响。

    “X你妈！”听见马亮平的怒骂，我知道不好连忙喊道：“不要开枪！”

    还是晚了！马亮平发的一发35毫米榴弹直接命中正在狂奔的匪徒。“轰！”的一声，炸起一团血雾。匪徒被炸得支离碎，一只被炸飞的手掌从天上掉下来“当！”的一声砸在装甲车上又滚进小许的怀里。“呸！呸！”小许连声吐着唾沫，抓起手指还在抽搐的手掌扔出去老远。另一名匪徒被溅了满身满脸的血，一块不知是哪个部位的肌组织，挂在他的M4A1突击步枪上正滴滴达达流血。这个场面太恐怖了，他的神崩溃了。“嗷！”的怪叫一声，把手中的枪甩出去老远，双手掩面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马上投降！不然这就是顽抗的下场！”随着我的喊声，所有的机枪手向拖拉机上扫了一梭子。

    几支M4A1突击步枪从拖拉机里扔出来，四名匪徒抱着跳下拖拉机跪在地上。我制止住想冲过去的武警战士喊道：“脱光衣服！马上脱光衣服！”

    他们呆呆的看着我没有反应。妈的！到中国来搞恐怖活动连汉语都听不懂，这帮特种兵的素质还真“高”！被无奈我只好用绕嘴的土耳其语，重复了一遍我刚说的话。这次他们是听懂了，可能是和他们的信仰有关他们不停得摇，拒绝在异教徒面前露身体。

    “我命令你们马上脱光衣服！”随着我的话音，武警的一名机枪手把一串子弹打到距离匪徒面前两米的地方。匪徒们见大势已去，还是保命要紧，乖乖的脱去了衣服。只有一名匪徒沉着脸低声说着什么，听见他说话的匪徒脱衣服的速度慢下来。

    “嗒嗒嗒嗒！”机枪手冲天鸣枪发出了无言的命令，催促匪徒加快速度。

    突然，那名领模样的匪徒扯开衣服，露出缠在胸前的炸药跳起来大喊道：“天堂之门已经打开！听－！安拉的呼唤！”“啪！啪！”几乎是一声枪响，四发子弹同时赶到，高声呼喊的匪徒的脑袋被轰的只升下还留在脖子上。剩下的三名匪徒明白今天是跑不了了，手忙脚的脱掉衣裤乖乖的趴在地上。我作了个手势，武警战士跳下装甲车冲过去给匪徒们戴上了手铐。看了一下匪徒的手腕上的弯刀护月牙的纹身，我长出了一气，终于落网了！

    “首长同志！”肖健少校向我敬礼报告说：“群众已经疏散完毕，现场的清理工作正在进行，详细的伤亡数还在统计中，据估计群众伤亡不少于200，我部伤亡30以上，驻守中银大厦一个班的战士无一生还。由于我们的电台加密没有通知新疆军区作战值班室，刚刚才接到他们的通报，工兵部队在排除乌石高速公路上的炸物时触发诡计装置，当场炸死三重伤五”

    看着因为愤怒脸色铁青嘴角不停抽搐的肖健少校，我努力压制住心腾腾直窜的怒火，尽量用平静的语调和他说话。我知道愤怒的绪是会传染的，如果我压不住火，满腔仇恨的战士会在第一时间灭了眼前这几名瑟瑟发抖的匪徒。这几名匪徒对我们来说还有很大的作用，境内还有没有他们的同伙潜伏、土耳其下一步还有什么谋等等，我们还需要他们的供。

    “肖大队！血债血还，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但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有很多的善后工作需要我们来完成。作为指挥员，我们要努力的控制自己的绪，战士们在看着我们！”

    “是！请首长放心！”

    “好！现在请你马上把牺牲、受伤的战士名单整理出来，准备上报，并通知赵书记统计群众的伤亡名单。第二：会同石市公安部门全城戒严，搜索残余匪徒，清查并集中外来员逐个审查。三、调一个中队的兵力配属四辆装甲车，押送匪徒到石河子公安局，严加看管等待上级的下一步命令。四、请通知王子鸣局长，十五分钟后我向他移指挥权，我还另有任务！最后，我代表猎豹大队全体指战员向你们的英勇行为，致以崇高的敬礼！”

    肖健少校的眼中含满了泪水，看得出他是个兵如子好军官。一下子伤亡了这么多的战士，我最后的一句话勾起了心中的悲痛。

    “谢谢你！这是我们的职责！”肖健少校还礼说道。

    “留个纪念吧！我们的合作非常的默契。”我把一把格斗刀送给了他。肖健少校接过刀向我敬礼后飞快的跑走了。

    广场上已经安静下来，只有一些武警战士在默默的打扫着战场。几辆小车开上广场，在我身边停下来。阿布热省主席和江海书记下车看着广场上的惨状，忍不住愤怒的说：“太无耻了！这就是号称民主国家给我们无辜群众的民主！”

    一个小时后，石河子骚的全部况汇报到了中央。一向温文尔雅的总书记怒，一掌击碎了办公桌上的玻璃板怒吼道：“来而不往非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