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小站之玉儿嫂

    （一）母子之间

    我叫吉米，今年三十三；老妈五十五。龙腾小说 ltxsba.com我想了很久才决心将我们的关系写出来。

    先此声明，小时候，少年时，从未对她有过邪念。我知道你们很多以为个个小子长大时对他妈都会想非非，我倒没有。

    真的，我没有偷窥过她，从未对她的内衣裤或那些贴身的东西起心。不过，我的「趣」却很大。可能太大了，十六岁开始，就有朋友。而是我生的一大事，年少时如此，如今不改。

    说说我阿妈，她仍然是我老爸的老婆。老爸今年五十九，退休。两老生活清静。老爸呆在家里，有时与朋友一起。

    妈妈常在他身边，没有自己的主张，老爸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在世眼中，他们是一对好夫妻，不是假的。不过，我后来才知道，妈妈这般年纪，还是想得到多一东西，叫生活多一剌激吧。

    她想要的东西，在我那里找到了。

    我仍然不明白她那么多年来，怎样能够把她自己的另一面藏得那么好。她告诉我，从未做过出墙红杏，我是睡过她的第三个男。

    对，我和我的老妈睡觉，而且是经常的事。除了我以外，她结婚前曾有过一段，后来嫁了我老爸，就是如此。

    想你对她了解多一，不妨提出她告诉我的两三件事。她对我说，她的生活本来不错。到生了我和弟弟之后，还算满意。最近十年八年，生活变得平淡乏味，千篇一律，只是偶一为之。

    相比之下，和我之间的生活就是一级了！这不是我自我吹擂，而是她说的。她又告诉我，自从和我开始了这一段关系之后，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开放，更有自信心，享受着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一个，如果有的滋润，生活美满，从她脸上就可以看出来。老妈总是挂着甜丝丝的笑容，让知道她是个快乐的。

    好吧，让我告诉你我老妈的样子。她身高１７０公分，身材不胖也不瘦，她对健美、纤体那些东西着了迷，身材保养得蛮不错，我想不到恰当的言语去描写她的身段体态，我的国文底子太差劲了。要是你看过她的身体，就会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对不起，你们看不到，只有我看到。羡慕我吧，有个「正斗」老妈。

    她金发，（不是染的，是天然的），直直的，长披及肩。她的胸脯简直「劲揪」（香港语，彩的意思）。两个球又圆又大，很自然地稍微下垂。两条玉臂、两条玉腿都滑溜溜，看不见静脉曲张。

    儿浑然圆满，简单的弧线做成的沟，偶尔弯腰蹲下时走光，露出一儿就会把你的魂魄从这个小缝儿摄进去她的内裤里面。小猫儿嘛有两片厚厚的yīn唇，又不是少了，却是你要它有多紧就多紧。耻丘上应该还长了金色的毛。

    忘记说，她有一张可的脸和大嘴。她很多长处，要脱光了才可以欣赏得到。不要误会她是个什么豪放，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平时，在街上她在你身边走过也不会起眼，只是普通一个太太。但是一旦把她搞上床去，别是一番风光。

    她既贤淑，又够野，而且她愿意！

    （二）初赴巫山

    我们的第一次是这样开始的……

    当时的境甚为怪诞，没有任何预谋。我没有，她也没有。我对她之前没有非分之想，我发誓。我是个正常男，太正常了，从没想过可以把妈妈变成自己的伴。而那一天，我们终于共赴巫山，和她真个消魂，是因为我脸皮够厚，胆子够大，有一机会，就抓紧，坚持到底就会得到好处！

    都在二千零三年九月初开始的。

    那是礼拜三、礼拜四的子，回家吃饭，探望双亲。老爸叫我礼拜六陪妈妈去参加一个婚礼。

    表弟结婚，妈妈要去吃喜酒。老爸惯例不去，怕应酬，宁可留在家里。姨父母的家很远，要去就要开一天的车。

    通常，我不会那么孝顺，肯去效劳。不巧我失恋了，两个礼拜没有友在身边，了记录。我晓得在婚礼里，会遇上些空虚寂寞，「恨嫁」（想出嫁）的。我们既然要远赴另一个城市，到外面散散心也好。我们在旅馆既然开了房，心想运气好泡到个妞儿的话，就不必孤枕独眠。

    我把这两个事放在一起，打响了个如意算盘。一答应，开始旅程。其实走一天路就到达，当天起程赴会，到达时会太累。于是，决定礼拜五中午出发，预计开车到下午，找个旅馆过夜。

    是天气晴朗，阳光普照，热透了。路上我们谈的全是婚礼。妈妈甚至告诉我，我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早应想一想了。我告诉她暂不考虑。到了下午七时左右，我告诉她我困了，不能再开车了，叫她留意路上有没有旅馆。五分钟之后，我们看到第一家旅馆就停在那里。

    那是个小旅馆，柜台后的男说有两个房间。一间有张双床，另一个三间有三张单床。我想把两间都要了，可是妈妈说，要那间有三张单床的。她说，嘛要付两个房间的钱，我们所需要的只是一张床睡觉。

    她先去冲个澡，我付钱，提着行李随着房。我也冲了个澡。两个去了附近的餐馆吃饭，和喝了一瓶酒。

    我们谁都没醉，不过，酒能叫我们放松。旅途叫我们倦了，九时许，我们就决定回我们的房间了。

    回到房里，我坐在床上。我的床靠近衣橱，我把行李都放在里面。妈走到衣橱那边，靠近我，在行李箱拿了一件睡袍，解开衬衣纽扣。她身上还穿了裙子和凉鞋。在这里，我要解释一下，自小在家里，我们就习惯看见彼此穿着内衣，那是平常事，但我从未见过妈体。

    话归正传，她脱去衬衣，罩（黑色的）没脱。我不想盯住她的胸，故此转个身去脱鞋。袜子也脱了，妈却来到我前面，仍然戴着罩，叫我替她在背上抓抓痒。照她的指引我搔着她的痒处，我听见她发出享受的呻吟。见她那么享受，就对她说，坐下来吧，坐在这儿，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么。我们坐在床上，我替她按摩背脊。

    就在这一刻，这个近在眼前，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的，忽然和她通了电。眼前一亮，面前穿得很少很少的老妈，只有罩和内裤（都不是感诱那种款式），原来是个很有吸引力的。

    我从前是不会这样看她的。她的金发拂在我的手臂上，她轻轻地呻吟，她的体香和她柔滑的肌肤，和那黑蕾丝罩，内裤，都能叫我的jī当场硬了起来。

    我可以和她做那回事的念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差不多了。

    你会想象，我会马上扑上去，和她做。我没有这样做。在那个时刻，我什么也没做，那不是做而是强。我继续若无其事，好象心无邪念地替她按摩，抚摸她的颈子，和肩带以上的背，直至她谢过我，对我说，够了。

    我记起小时候，我在她身边时，她会在我面前穿睡袍，然后在睡袍底下用那灵巧的手势，脱去罩。

    我以为她会照这个方法穿睡袍脱罩，可是她却请我替她解开罩的搭扣，理由是她太累了，不想自己动手。我遵命而行替她解开。她站起来，用两手把罩按住在房的原位上，不让掉下。跑到衣橱那个角落，那里有张椅子，她的睡袍就搭在椅子的靠背上。

    我以为她会拿起睡袍，走进浴室里去换衣服。可是，她背向着我，就在那里脱下罩。她正准备穿上睡袍的刹那，我说话了。

    我不知道何来勇气去说这些话，可能正因为我根本没有想过才会冲而出。

    话儿自然而然在我嘴边，我为她的倩影而着迷，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有催眠作用，叫我不由自主地，对她说：「不要穿睡袍。」

    她听见了，拿着睡袍，呆呆地站着。片刻，问我说，我刚才对她说什么？

    她仍然背向着我，我只看见她的背和房侧的廓，但看不见她的表。

    我想，要就趁着现在的这个时机，一鼓作气，否则机会过去，后悔莫及。我走到她身边，附在她耳边，声调非常镇定地说，要她转过身来，面向着我，我要看看她的房。

    她愣住了，久久不能言语。她开说话时，声音颤抖。说：「吉米，我是你妈妈啊！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你不信任我么？」我说。

    「我当然信任你。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这样做。」她说。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身体。可以吗？」我告诉她。

    她站在那里，几秒的时间，对我好象是几个世纪。然后，她慢慢地转身。站在那里，神尴尬，两手捂着房。

    我向她招手，要她随着我。我坐在床上，等她。她稍为犹疑，就过来了，站在我面前。

    我叫她把两手挪开，等了一会儿，她把双手稍稍挪开，迷的尖和晕在指缝间乍现。就在那里，我的跟前，我生的第一次正面见到她一双峰，巍峨耸峙，一览无遗。

    那一双又圆又大，饱满汁。要记得，她五十五岁了，不是二八姑娘，房难免略见松弛。

    可是，她的美极了，要我一语描述她房之美，我会说那是一对充满着母的房，和我友们坚实而年轻的房不一样。

    我想立刻去摸摸它们。害怕我这样就去摸她的会吓怕妈，所以慢慢地提起手，慢慢地移动，让她明白到我想要摸她，将会摸她。

    我的指贴着她的晕绕了一圈，却没有碰她的尖。她全身直哆嗦着，却仍站着不动，眼睛朝天，不敢看我和摸抚她的手。

    「不用怕。」我说着，轻轻抓住她捂着房的双手，把它完全挪开，由我的双手代替她守护那神圣的峰峦。

    我没有盖住她的房或是什么，只是抚，放得很轻，很从容；然后摸她的尖，都已经坚挺起来，和别的一样。

    我不知道一下步会做什么。说得准确，我不知妈会让我放肆到什么地步。

    不过，我知道当时有一件事我最想做的，就是吮妈的rǔ！

    我对妈说你坐在床上。（让我解释一下：那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只是用平和的语气和她说话，请她坐下来，然后静静地等待她反应。）她听我的话，在我身旁坐下，两手不期然又护住胸前双峰。我对她说你最好躺下来，躺在床上，不要捂住房，都已给我看过了。此时，她转过来，看着我，四目相投。她没作声，只是看着我，神有困惑。

    我等她说话，看来想要和我说些道理。不过，她没有和我争辩，反而一如我所愿地照做。她弯身，脱掉凉鞋，躺在床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她如果上床前脱鞋，我就有希望了。我的希望是什么？尝试极限？欣赏从未见过的妈妈的体？容许的话，各处可的地方都摸一摸，能和她做个就最理想了。

    我俯身临近她，两手覆盖着她的房，开始摩挲，她的尖坚挺地抵住我掌心。她直看着我，眼睛对着眼睛，没躲闪过。在我的床上给我这样看，通常会躲开我的眼睛，或闭上眼。

    老妈却定睛看着我，这是叫我不能忍受的。于是，我也躺着，在她身旁。

    我的嘴找到她的rǔ，初而浅吻，继而轻咬。不过和我妈睡在一张床上，尴尬异常，一片空茫盘旋上。我竟不知跟着做些什么，于是任让天作主，开始吮妈的rǔ，另一个rǔ用指捏弄。

    她呻吟了，不是大声叫唤，而是轻轻地哼，多么的感，十二分色。

    抚了一会儿，把手移过隔邻的rǔ，又是摩挲又是搓捻。妈的叹息愈来愈重，把手放在我上，用手指抚摸我的发。

    在寂静之中，我吸吮她的rǔ，她抚摸我的发。良久，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才发现她哭了。

    我没说话，恐怕说错什么会将这个我满意的局面打了。我先自己拉下裤子的拉链，因为我胀大的jī给束缚着而受不了。接着，我从妈的房吻上去，直吻到她的脸儿。

    我抹掉她的泪，抚她的脸，在她脸上每一寸肌肤，轻轻地啄下去。吻到她的唇儿，她打了个战，让我轻轻地和她接吻，可是我试一下把我的尖放进她嘴里，她就错过脸。

    我没有硬把舌塞进去，回再吻她的脸颊。和老妈一起躺在床上到现在，我的手没离开过她的双，流地捏着抚着。她的反应和别的其实一样，两颗rǔ已充实挺立。

    我揍近她的耳朵，悄声地对她说，她很美。她不回话。我说，我要她，一定要她。

    我说得有多么客气就多么客气，生怕得罪她。她才把转过来拨开我的手，面向着我，对我说：「够了，到这里为止。」

    「我们才开始。」我说。

    「我们不能再下去了。」她说。

    「不行。妈，我停不了。」

    「不要。这样不对。就到此为止，好吗？该睡觉了。」她说。眼泪又再从她脸上掉下来。

    我吻她，她侧过面要避开，但我追着她，终于给我吻上她的嘴儿。

    「那是最后一个吻，好吗？」她说。

    我对她说：「到了这个地步我没法子睡得着。我知道你也不想到此为止，是吗？」

    我的手游到她裙下，把她的裙子逐寸掀起，直到在她紧紧合拢着的大腿的汇处，见到她内裤的布料。不由分说，就把手塞进她的内裤，在里面探索未知的领域。

    「噢！不要，吉米。不要摸我，不要摸那个地方。」她说，透身颤抖。

    我没听她的话，而且，将一根指剌进她的「猫咪」里（英文俗语叫小Bī做ＰＵＳＳＹ）。

    我的天啊！她的小Bī湿透了，好象是条流过的河。我为之惊叹，以老妈的年纪来说，别的早要涂润滑剂，而她竟然那么湿。我将中指一并进去，开始用手指来她。

    她说不，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向我降服，没再抗议。想得到所，此其时也。

    此其时也，我翻身下床。这一下动作令她为之愕然，我下床来做什么？

    我对妈说，我要脱衣服。在她面前我脱去Ｔ恤，裤子和香港叫「孖烟囱」

    的四角内裤。我的大jī脱颖而出，在她眼前晃动，她双眼却躲闪开了。

    我绝不耽搁时机，再上床来，打开她的大腿。我试着要脱她内裤时，没有阻力，她甚至把略为提起来给我帮忙，这当然助长我了的胆量。

    我就不忙地脱她的内裤，慢慢来欣赏她小Bī的景色。那里卷毛丛生，看得出很少修剪。她是只「金丝猫」，发天然金黄，配上金毛小Bī，并没有因年龄而变色，那是罕见的极品。

    我提起她的大腿，把她的脚架在我肩上。想到我将要做的是我的生大事，对这一刻为之肃然起敬。妈的眼睛已闭上，满脸红晕。

    我吸了一气，向前一挺，就进去了。顺势再几下，就全根没，没的当然是我的jī。

    当下，我听到老妈她喉哼起娇嗲的呻吟声，我就神魂颠倒了。

    我决心扎扎实实地和她做个，劲啊！不过，我却没有莽动，只为她是我的老妈。只是用我的jī着她，钉住她，动也不动。

    我拥抱着她，在她里面，和她粘着，让她的湿润和温热包围我。

    顷刻，我就看到前所未见的景。她全身开始不受控制般颤抖、摇摆，好象透不过气来，好象要呼出最后一气一样。

    我看得出是个高氵朝的反应，但让我一句话，我一生中没看过如斯景。

    从前未试过，以后也不会有。

    看见自己的妈妈在自己的身下，像这样「来了」。造成她这样子的是我，责任会追到我上（应该说jī上），想到这里，自已也撑不住，不用抽就在她里面（也可以说是泄）了。

    我们都完事了，我看看她。她全身汗浸浸，但她的脸不再生紧，神舒畅，好象一切难题都迎刃而解。

    我才发觉，我仍然坚硬地在她里面，就放下她两条腿，压在她上面，十指和她紧扣。我感觉到她的房贴着我的胸，她的腿盘缠着我，想法子吸住我，把jī留在她里面，愈愈好。

    这个合的位置，叫我畅快，我也明白她原来喜欢这样子。于是，我在她上面，仗着jī还有的硬度，轻抽快，竟然仍觉紧凑，惊讶老妈的小Bī有上佳的弹。她把嘴附我的耳边，悄声说：「不要停。」

    我吻她唇儿，找着她的舌；她回吻，舌吐着我的舌。我们激地互吻，找着一个做的韵律，我们放慢着，从容不迫地，享受着每一个动作，做一个香甜，美丽的。

    这是梅开二度，美好的时刻好应留住，可是我们两个谁也忍不住，很快就来了。老妈她先泄，我后来。我们互倒在对方的怀里，马上就睡着了。

    多讽刺，三间里有三张床，我们两个却同睡在一张单床上。

    可是，我说可是，因为生无常。第二天，清早，醒来，妈不在身边。在旅馆餐厅找到她。她独个儿吃早饭。一看见她脸上的表就晓得不对劲了。

    她说声早就低继续看着咖啡杯。我也不说话，由得她罢，反正还是早上。

    我们随即离开旅馆再上路。

    在车上，我们进紧张状态，气氛令受不了。僵住了一会儿我再忍不住，开说话。

    「看来，我们应该好好地谈谈，把心里的话说清楚。」

    「我们没话好说。」她一句就打住。

    「你说什么？我们做过的事……」

    「不要再提这事。我们都是成年，我们都有需要。我们做了，做过就是做过。不过，以后不会再做。明白吗？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不要说开去。答应我，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我哑无言。

    我并无预谋过要和妈发生关系，或是对她心存不轨。正如妈说，发生了就发生了，不会有下次。

    我有过不少露水缘，都是萍水相逢，之后不相来往，没有下文的。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把和妈上过床这件事叫做「露水缘」。因为她是我的妈妈，和她发生了关系之后，我仍要见她，比互不认识更尴尬，甚至有内疚。

    不过，我还是憧憬着这段近乎不可能的缘，既已发生，就不甘心就此划上句号。总会有下文吧？虽然不知道会怎样发生，但会发生的事，一定会发生。

    「听到我说吗？答应我吗？」她打断我的思路。

    「答应。」我还可以说什么，她是我妈哟。这是我们最后一句谈话。一路上我们默默无言，直到中午，来到姨父家里。

    到达后，妈马上沐浴更衣，与姨母谈个不休。我们留了几个钟个，就下榻旅馆。姨父安排了一切，我们各住一个房间。我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到了婚礼时期才离开。

    婚礼之后是宴会，我没心跳舞和泡妞，独个儿留在自己的位子没走开过。

    妈妈与姨父和别的男跳舞，尽力叫自己看起来没事。整个晚上，我盯住她。

    有一两次，我们的眼神偶然相遇，捕捉到她脸上极为迷惘，不安的心。遮掩不住的，是她骨子里打量着我的神。

    派对未完，妈就说要走了。妈对姨父说她旅途疲倦，明天又要赶路回家。

    回到旅馆，她问我明天何时起程，就说ＧＯＯＤＮＩＧＨＴ。独自回房间，整个晚上辗转反侧，搜索枯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找个解释。

    第二天气氛更糟，我们整天同困在车厢里。倏地，我们不知道如何相处，尴尴尬尬，浑身不舒服。每一次我们想要开说话，总是说不出来。

    终于，我们放弃了，在归家路上默然不语。漫漫长路，回到爸妈家里已是晚上七时。我放下她在门前就走了。我不想见到爸爸。

    事就在这里完结了（暂且了结）。我本不打算写得那么详细，只不过想把发生的事写得清楚一。

    我想听一听你们有什么话说，尤其想听到那些母子之间有关系的朋友的回应。我甚至也想听到有说这是个虚构故事或我撒谎也好。不过，不要马上审我的罪。几天之后，会有别的事发生。

    事是好是坏？

    （三）食髓知味

    男之间发生过关系，要在心里埋葬了它，原来是不容易。有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和老妈也一样。

    先待一下，自那个礼拜天晚上，送老妈回到家门，我们再没有见面，也没谈话。只有两次，爸爸打电话给我问我要不要回去吃饭。两次都找个借推了。

    我明白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再相见，她心存芥蒂，所以不想勉强她，叫她难做。我终于下了个结论：毕竟她是我的妈妈，幻想着和她男欢，不切实际。

    一次偶发的事件只能回味，不能重演。不过，两个礼拜以来，脑袋里老是盘旋着老妈的影子。第二个礼拜，我决定不再想她，又四出猎艳，寻开心去了。

    除了和妈上过一次床外，已一个月不知「」味，我差不多做了个禁欲主义者。我要赶快找个友，有了友就会把老妈快忘掉。

    可是，运气不佳，没遇上个合眼缘的。幸好碰到个旧相好，和她一个礼拜上了两次床，算是一补偿。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是九月中的一个周末，大概下午一，百无聊赖，只穿着「孖烟囱」，摊在沙发上看报纸。

    门铃响了。我问是谁。门外的说「是我」。当然一听就认出那是老妈的声音。她不预告就杀到门前。

    我要吸一气才开门。

    「早啊！」她说。

    「不早了，下午一了。」

    「我可以进来吗？」

    「噢，当然可以。」我稍为退后，侧身让开路。她进来的时候，和我擦肩而过。

    她进来，四围探视，说：「不打扰你吗？」

    「我没事做。」我装成懒洋洋的样子。

    她出其不意驾临，我竟然有些儿紧张。从前怕她当场抓到我和别的孩子在床上做，那是我以前坚持她不要来我家的原因。

    我心紧张，心跳加速——不是心虚，而是预感到鸿鹄之将至。她好象一只「飞来蜢」，飞进我的门堂。

    我何以有此见解？看她的神，和她谈吐举止，在最小的骨节眼里，就知道她的心很靓到绝。

    另一件怪事是她在这大热天里，只要穿一件Ｔ恤也会满身大汗，没风没雨她却穿着风衣来，看来古怪。

    进到客厅，我请她坐，她不坐，反要我坐。我坐在沙发上，她站在我面前，再次问我：「只有你一个在家？没别的？」

    「都说只有我一个。」

    我意味到有些事将要发生，不过我以为她想和我说话而已。她站着片刻，低看着地板。

    我等她说话，然后她脱掉外衣，露出一身薄薄的夏季衣裙。我看到布料隆起处她房的形状，微微地下垂，两颗尖，在衬衣下突起，若隐若现。第一、二颗钮扣没扣上，露出不可测的沟。

    她上面真空，没戴罩，下面有没有穿内裤，我看不见。现在作兴些无痕内裤，让摸着的「底」。除此之外，她只穿上一双凉鞋。

    她直看着我，与我四目投，说：「如果你不想要我，叫我走开就可以。不过，我以为你会喜欢替我剥罩，像上次一样。」

    「妈，你没戴罩。上次你有戴。」我以认真的语气回答她。

    「是吗？噢，是的。那么，我要你帮我做别的。」说着，她开始以极度诱惑的姿势，拉起裙子，裙摆下，一双玉腿徐徐露。

    不过最大的惊喜在后。她对我绽出的笑容，然后将裙子一下就揭起，让我看见，她没穿内裤，而且，剃光净了，变成只「白虎（凤）」。她这个样子叫我吃了一惊，说不出话来。

    她说：「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子。这样可以解决你问题吗？」她指着我勃起的jī，那东西从「孖烟囱」裤裆间那缝儿钻了出来。

    她那么一指，令我登时异常尴尬，马上用手捂着。看来，想做的不只是我一个。

    那有突兀，她一直拉高裙子，她的小猫儿和我的视线同一水平，让我正面无遮地看个饱。我向她招招手，她就走过来，我拍一拍身旁的位置，她就坐在我身边。

    我伸过手去，搭住她的腰，揽着她，她就向我倒过来，二话不说就吻她。她立刻反应，回吻给我。我们嘴对嘴互相吸住，正想可以和她来个湿吻，她就推开我，说：「慢着。」

    她想什么？又反悔了？我毫无绪地看着她。她对我笑一笑，说：「如果你想做，现在就来我。」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说「我」这么粗俗不文的字眼。不过，我知道她不是开玩笑。恭敬不如从命，立即上马，打开她的大腿，脱掉孖烟囱，她把裙子翻起，让我伏在她身上，进她。

    她小Bī别来无恙，一样的濡湿。我不必再挑逗催，她已欲火中烧了。事出突然，惟恐她会改变主意，我就失去机会，只顾拼命地她，没想到其它事。

    我知道和妈妈做，应该要特别温柔体贴，但是她似乎不介意我的急色。她乐在其中，比我更觉享受，差不多叫唤起来。

    听到我们的体相碰的声音、加上老妈呻吟、叫唤，连我自己也觉得太荒了。我抽了不多时，就忍不住，了。信不信由你，她来了两个高氵朝，是她告诉我的。

    高氵朝落下，我仍在她里面，和她拥抱着，不愿退出来，享受着做之后的余炽。此时，大家都需要喘息一下。

    回气之后，她问我可以去我的睡房吗？我说当然可以。

    扶起她软绵绵的身子，拥在怀里，她看见我的jī雄纠纠地翘起，抵住她的大腿，有羞答答。她衣裙凌，也不整理，就随着我，走我的睡房。她叫我躺在床上。我躺在床上，心跳得更厉害，等待好戏上演。

    老妈弯腰脱掉凉鞋，裙子，一丝不挂地来到床前。她赤的胴体逐步迫近，我不能不看她。

    她不只脱掉衣衫，而且耻丘光滑无毛，我从来没想象过老妈的小猫儿会没有毛发，那是她给我最赤的照面。

    她上了床，拿起我的jī在她手里。我心里想，妈呀，不要替我「打飞机」

    （手抢），我要把它到你里面去。她触摸它，轻吻它，将我两颗弹子（当然连着囊）放在手里抚着，顺着jī的起势上下来回地套弄揉搓。

    我的jī马上又硬度十足，在她手里脉动。她跨骑在我上面，把着我的jī对准她的小猫儿，把小Bī缓缓地降落在它之上，直至jī全根没她的里面，然后坐在我身上，不动。我也不动，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两个已经结合为一体了，这美好感觉会永恒地留住在我心里。

    在这片刻的温存，妈妈教会了我很多做的技巧。真不露相，原来她是那么会做的。她会慢慢地上下波动，俯身用她的尖和房抚我的胸膛。我的jī套在她的小猫咪里面，等到她感觉到我兴奋得快要了，就歇一歇，然后再来一遍，一步一步为做的过程加热。

    她在我上面上下起伏，我才发现原来她让我占了个最佳视角，去欣赏妈妈的房贴近我的面前舞动。我们就是这样，慢慢地做着，维持了十五分钟，才一起攀升到的高氵朝。我记得她怎样倒在我身上，感觉到她汗浸浸的房粘贴在我胸，而我的jī在她里面，不肯溜出来。

    我希望这美妙的感觉不要完。我知道，我摸到了个最好的彩，能和妈妈做的艳福是几生修到的功德。

    歉疚不能坏这美妙的时刻，我相信我们都不能没有一，但是，欲更为强烈，把我们两个血脉相连的身体铸成一体。第二次做，我就已经和她有一种感应，她一挪移身体，我就知道想要什么。我展臂环抱着她，一起躺着，吻着，彼此抚触着，良久。

    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就告诉我她有话要说。我才发觉，自妈屋之后，我们没说过几句话。身体的亲密，缩短了心理的距离，彼此既已赤露身体，心灵也应该敞开，我们睡在床上谈个不休，谈我们的关系，谈她与老爸的关系，尽吐心中，没有半遮拦。

    就是，只要她认为可以跟你说话，就会喋喋不休。我饿得要死，问她想吃什么？她建议我们先（她意思是一起）冲个澡，她先下床，走进浴室，我才会意，尾随赶上。是的，反正做过了，她不会反对和我挤在狭小的浴间里。

    而且她说，她要我帮忙替她擦背（和那些给我弄脏了的部位）。

    我全身都替她揩肥皂，都替她洗得净净。妈帮忙我洗jī，替我把包皮翻开来洗。

    浴罢，妈说要煮饭给我吃，我只有些意大利面条，妈煮了个酱，开一瓶意大利红葡萄酒，是上佳的配搭。最赏心的乐事是观赏老妈煮饭，我不是没看过她煮饭，自小就看了。但调不一样，她打赤脚，只穿一件Ｔ恤，刚盖住，她自己在我衣柜随便掏出来的。

    她每一俯身弯腰要拿些什么，我就冲上天堂了。你明白为什么？你没看见过就不会明白。我老是腻在她背后，绕缠住她的腰，吻她的颈窝，探进她的Ｔ恤里抚摸她的房。她只要吭声抗议我妨碍她煮饭，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不让她说话。

    吃饭的时候，我在桌子下，把腿伸过老妈那边去，和她的腿缠着，厮磨着。

    老妈把面条吮到嘴里，我就幻想着那是我的jī，含在她的红唇里。她给我直看得不好意思，低下自顾吃饭。我猜，她是不是在猜想着，饭后我们又会做些什么？

    美好的光我们不会虚度的，我把最后一滴红酒倒进肚里，我又搂住她，吻她，她跷起脚尖来迎，两条玉臂挂在我的脖子。唇齿间红葡萄酒的熏香，使我联想起在旅馆那一晚的时光。我对老妈说：「来，跟我上床去。」她垂下，给我拉进睡房去。

    我掀起她的Ｔ恤，她帮忙我把它脱掉。我分开她的腿，她乐意为我张开。但当我趴下来，开始舔她的小猫咪时。她说：「不要，那里脏。」把腿合紧紧地合拢起来。我不理会，把她的腿再次强行分开，继续地舐。她不住扭摆着儿，想要闪避。

    忽然，我的舌尖触到她的yīn蒂了，她尖叫一声，就软化了，不再抗拒，让我捧起儿，尽地吃她的小猫儿。

    老妈的小猫儿在我嘴里是多么的敏感，每一吸吮，一波又一波的感就传到她神经末梢。我怎知道？看她身体颤抖，状似痛苦其实是欢乐的表。她对我唇舌的工夫原来有那么大的反应。妈泄完一次又一次。我肆尽了舌之欲，妈说得回敬我一个。

    她气定神闲地着我的两颗弹子又吻又抚，从jī的根部吻到guī，然后塞进嘴里去吮。

    我看得出，她的技不甚老练，不过，光看我的jī给含在妈的嘴里，由她又吮又舔，吸吮时哧溜哧溜的声音，已经教我欲死欲仙了，结果来了个劲完场。

    她想把我的jīng吞下，不过，我的一大泡，她呛了，吐了出来，从她的嘴角，下颌流到胸。我在她嘴边，身上舔那些腥臊的汁。而她也伸出舌，舔那些残留在我嘴角的。

    我对老妈说：「你吃了我的子孙。」

    老妈说：「也是我的。」

    竟竟夜的盘肠大战过后，我们都累了，相拥着躺在床上。

    老妈赤身睡在我身旁，那是很特别的感觉。她睡得像个婴儿一样甜，我趁这机会，把没机会看清楚的地方，细细地看看。那是她的小猫儿。我把她的yīn唇翻开来的时候，就把她弄醒了。她说我坏透了。我们都想着同一件事，于是，我们又做起了。

    整个周末，我们除了做之外，没有做过其它的事。通宵达旦地做，好象要把错过了的光都追回来。她在我家过夜，都没出过我家门。礼拜天，老妈没上礼拜堂，留在我的床上。我们间或作个小休恢复体力，吃饭，冲澡，然后继续探索彼此的身体。

    我未结婚，未曾度过蜜月，我猜新婚燕尔的男会做的事大概如是。

    爸爸回家前，我把老妈送回去。这是我们的第二次，我们做过的，说过的话，都令我们回味无穷。这个周末改变了我们的一生，自此之后世界都好象改变了。

    下一回我会把这个下午我们谈话的内容写下来。她向我表白一切，看过了你就会比较容易理解，为什么会脱胎换骨一样，来到我的床上。

    （四）心告白

    我说过会将那个礼拜六晚，我和妈俩做完一个又一个之后，她对我所作自白写出来。她坦白地代她的心，我也愿意尽力将她告诉我的话写下来。

    我在第一回已代过老妈以前是怎样的，她的生活如何。她说，最近几年，他们每一次做都是因为她要。都是她主动要求做，老爸是为了解决她的需要而做。

    起初，老妈怀疑爸爸是不是有外遇。不过，爸爸的生活方式十分死板，退休之后，常常在家，看来不似有第二个。我同意老妈的说法，爸爸只是对老妈和腻烦了。

    最令我感动的是她说到她学会了过没有生活的生活。甚至尽量连自慰也不去试，为免提高对的欲念，所以她尽己所能不去想及。

    她说，曾经想过去找个，但她太爸爸了。想到有一天爸爸可能会发现她有第三者，她就受不了。

    为什么她会和儿子，连她自己也说不出原因。她没有给我胁迫的感觉，好象神推鬼使，她感到诡异，和我一样。她想不到第一次和我，就叫她销魂蚀骨，难以忘怀。

    她过去未有过如此震撼的高氵朝。她知道必须要忘掉它。认为我们做过的事大错特错，有责任不让这事再继续下去。但发觉要在心里把这次和我做的记忆埋葬了，原来是那么的难！

    之后两个礼拜，她每天都幻想着和我做来自慰，借此发泄欲，尽力叫自己避免让这不伦的事再发生。有没有功效，事实已证明了。

    有些或许已经留意到，我们前后做了两次做，感受大不相同。

    总结第一次的经历，我们一起出门参加婚礼，住宾馆，一切都由我采取主动，老妈只是受我摆布，我说什么她就顺着我意思去做。那时，老妈已差不多七个月没有过。

    我替她擦背时，她觉得好得无比。我的抚触并无邪念，却无意中挑起她心里的欲念，她的体渴慕着有她的慰藉，如果能有个男和她做多好。这个念教她害怕，因为她知道替她按摩的是我。

    于是，她就谢过我，告诉我够了。她想更衣，马上上床睡觉，忘记那件事。

    我问她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换衣服，而不是在浴室里？她说，那时候，她心里迷糊，慌，根本没想过。她的脑子转不过来，所做的一切只是无意识地做。

    至于她脱凉鞋要传给我的信息，和我所接受到的一样。她对我说，我的手一摸着她房时，她就觉得好象炸弹炸了。我对她说躺下来，她已经知道，我将会直捣黄龙，和她共度陈仓去也。

    她脱凉鞋，是她打给我的信号，表示她也想要，这是个不用开说的表达方法。我收到了，于是，造就了我们床上一对好鸳鸯。

    两个礼拜后，她送上门来，和我接续前缘，又是怎样的心？

    那个周末，爸爸不在家。他一年到会出门一两遭，去他姊姊家住几天。礼拜五早上起程。他钓鱼，与他姐夫一起去。他通常一去就整个周末，礼拜一中午才回来。车程四小时。

    只有老妈一个留在家，爸爸一出门，她就想来我那里。想了整个礼拜五。

    晚上是个难关，拼命自慰，想着我。

    第二天起来，放下一切消极想法，立下决心来看我。我们会有整整一个周末在一起，只是她和我两个。这个念是她一生最大的试诱。

    而她通不过这个考验，整个早上沐浴、剃毛、化妆，将衣橱里每一件衣裙都拿出来试穿过，认为找到了最佳配搭，一切就绪了才离家。

    她以为我可能不觉得她够吸引力，所以费尽苦心地为我打扮，令自己做到十全十美，此所谓为悦己者容。

    不过，她一来到我家，我打开大门那一刹那，她就采取主动，指使一切。她绝不闪缩退避，她想要什么就告诉我，顺着欲望而行。她完全控制局面，充满自信。

    对，一向是我主动的，不惯受摆布。不过，妈妈要求我为她做些什么，我是乐意效其劳的，何况，妈妈让我在jī上沾到的乐趣和快感，没有其她能比拟。

    我觉得，如果我们之间就此完了，不继续下去，是可耻的事。

    「妈，想不想以后和我在一起？」我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

    「只怕你不愿意。」

    「你愿意，我也愿意。」她。

    「妈，我愿意。」我喜极忘形，搂住赤条条的老妈，不住地吻。

    有了君子协定，大家心里有了个底，老妈就不再拘束了。做的次数果然能改变的感，两天来不停地做，帛相见也不难为。妈似乎很快就习惯我们这个「新」（）关系，和我做接吻当作平常。

    对于我们的关系，她告诉我她觉得很好，好的事应该继续做下去，就是那么直接简单。我问她老爸怎样？她说，这是我们母子两个之间的私事，与他完全无关，不要把他拉进来。她冲而出，叫我们之间的事做「两母子的事」，我佩服她的开明大胆。因为我这自命的唐吉诃德，也不敢提这伦的关系。而怎样面对老爸，是比突母子辈份而相更难的一关。

    她说，我们都他，所以必须保守秘密。她告诉我爸爸太会享受生了，幸福，他享受过，现在到她了。

    就在那时，她做了样令我吃惊的事。她提起电话筒，挂电话到爸爸的姐姐家里去找他。姑母接电话，她们谈了一会儿，妈说要与我爸爸通话。

    我爸爸接听。他说，刚把钓到的鱼煮了吃掉。他问老妈好吗？她说，她独个儿觉得闷，去了吉米家看他。

    我记得她说的每一个字：「我独个儿觉得闷透了，我想我可以去吉米那里，给我们两个煮顿饭吃。」她说的时候，看着我，对着我微笑。

    老爸问老妈我可好。她说：「他很乖，我刚和他玩大富翁嬴了他。你要和他谈谈吗？」

    说到这里，我吓得要死，我不能像老妈她一样若无其事地和老爸说话。我直摇摆手，表示免了。

    妈说我仍在厨房洗盘子，不能和他谈。他们再谈了一会儿，然后道晚安。

    妈对我打个眼色，说：「你看，我看得很准。他们那边很热闹，我们这边也很快活，各自各彩。」

    我不敢相信妈会这样做。打电话给老爸时，老妈身上只穿着我那件Ｔ恤，无底真空，坐在我大腿上。光热辣辣地压住我的硬jī，不让它翘起。

    她可以和老爸闲话家常，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本来是揽住她的，听见她和老爸说起话来，马上放开了手。他们通话的几分钟，是自礼拜六我们上床以来，我双手最安分的时刻。

    我怕得要死，不敢在她的身上造次，她把脸凑过来，呶起嘴唇，我也不敢吻她。

    电话挂断后，我和她认真地为这个问题谈了起来。她说，她打电话给我老爸是要我理解，我们必须装作和「以前」一样。就像从来是这样，以后也这样。不要让我们的新关系坏我和我爸的关系。

    她说得对，我必须接受个微妙的关系。维持这个平衡，难度很高，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做得到的。我答应老妈。

    她说，如果我想找别个，她不介意，只要我留个空和她相聚。这句话有下文，下次就会说到。她说，她会对我很苛求。她表现确是如此。她事那方面沉睡多年，一旦复苏，我就要有心理准备云云。

    我答道，我才知道我的ＬＩＢＩＤＯ是谁遗传给我的。我们安排以后怎样见面，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面做些什么就不必说明了。每个礼拜会有几天在我家里见面，视乎我有没有空。

    要明白我和老妈之间，纵使未有这段床上的缘，从来已经彼此相尊重，（到底我们是母子嘛）。

    我老妈，老妈也我，我们都知道。不过说到底，发展这个体关系的基础，先是欲，然后才是。她踏进我家门的那一刻，她的眼里就充满了欲望。

    做完一个又一个，永不会腻烦再多做一个。

    和她相好半年之后，仍不觉厌倦，永远期待着下一次相聚。我把大门钥匙给了她，她说，只会我不在家时才会用来开门。我把衣柜腾空了地方给她，让她放新衣和内衣裤。她买了一批内衣裤，来个弃旧换新，先从里面开始。

    陪老妈一起去买这些裙下穿的东西，是我们闲时的乐趣，当然给了不少意见，我因此成为了内裤专家，那是后话！这些私房对象，都是香艳感非常，一半存在家里，藏在隐密的地方，另一半放在我的衣柜里。

    她用尽心思为我刻意打扮，把自己扮得有那么美就那么美。她以为有一天我不会要她，因为她会美迟暮。一般五十岁的，已经以为自己太老了。老妈却有别的所没有的自信心，样貌虽然不特别出众，但身材保持最佳状态，风韵尤存。

    但就是，她会想到，有一天我觉得她再没有吸引力的时候。我不住地告诉她，只要她愿意，我们会继续做。

    我们的事是欢愉的，好得无比。我身经百战，经验丰富，有权作出这个评语。和妈妈做会预期到的鸿沟隔膜，仿佛不存在。在床上的时候，我们像对相知的，不害怕要求对方做些什么，和为对方做些什么。她给我最大的惊喜是的表现。

    她在这方面没有太多经验，只和老爸做过几次。后来，变成个专家，会用她的大嘴替我服务。起初，她不让舔小Bī，我埋在她两腿之间时，她就诸多推搪，到后来她冲心理障碍，全投，甚至指引我的舌蹊径。

    于是，很多时候，床上最后一幕，是玉吹箫，然后依依不舍分手。她宁吃掉我的jīng，也不喜欢我在她的面上，她说，好象是罚她一样。所以，我要之前，一定要给她信号，将我的jī含在嘴里。

    一说到和老妈在床上的种种乐趣，就不期然兴奋起来。投在体的合之中，全然忘我，应该是做的最高境界。

    不过，可能我道行未。有时做着的时候，我明白到睡在我床上的是谁？

    我们做的是什么事？那时候，一种荒诞的感觉会串流全身。我想到，生我，用她的nǎi子哺育我，我病了照顾我的，就是那个赤地坐在我的jī上，叫唤着，要我给她，给她更多的同一个。连自己也不敢相信是真的。

    我做的事够荒诞吗？当然也是绝剌激的！就此按下不表。

    和老妈有了「私通之路」，兼且作了君子协定，就能保证路路畅通吗？要明白即是，她说过的话，未必是照字面解释，那一层的意思你必须摸得着，否则会给你苦。我就过学费，学了教训。

    在我续写我学了什么教训之前，希望有些和我处境类似的母子们，说说你们的心得。

    （五）学到教训

    我考虑过要不要写这个题目，因为有那么朋友支持我，我认为值得把故事的全部说出来，不单是那些香艳缠绵的节，连我和老妈相处时的那些「瘀（糗）

    事」也和盘托出。你在这里发表意见，分享经验，知道有读了会响应，有「心理治疗」的作用。因此，我贴了这篇文章。

    你会看到我能把老妈引到我床上，是个很大的成就。可是，我只不过是个凡，并不是上帝。我会犯错，有些不碍事，有些可严重了。

    自从在那个值得记念的周未，在我家发生的事之后，我们就有了默契，生活变得多姿多彩。把一切如实报道，你会以为我在「晒命」（自命不凡）。老妈总是找到借出来（她常去健身院，但不是天天去）。起初一段子，我们必须天天幽会，因为如果一天没有对方就不能活下去。

    我们住得很靠近，走路二十分钟就到，开车五分钟。

    有关我的职业：我在公司的年资够长，十年了，所以有权去选择不加班和方便自己的上班时间。我不计较会赚少一薪水，我认为私生活比金钱更重要，不愿意给工作束缚，让工作取代我的生活。这一我和老爸有几分相似。有时，我要出差，到外埠公，不过，我只会去那些必须我去的，一年会有一、两次。

    还有另一件关于我工作的事，我的办公室里有台计算机。未把老妈搞上手之时，很少上网，只是办公用。之后，有一天忽然想起，在计算机上搜寻「伦」

    或「母子恋」等题目。

    大家都心知肚明，在网上行走，会读到很多离奇怪诞的伦故事，有些自称是真事，以加强其吸引力。我们都会质疑其真实，骂它不合理。不过我们都读，都能引「」（粤语胜与同音）。我就是十分看，尤其是家，从不，黑暗海虎，浮萍居主诸位派大大写的。

    我说过工作上要出差，但只会去那些非我去不可，推不掉的，以下是其中一次。

    约在十一月中，我要出门两天。自从和老妈上过床之后，更舍不得离家，离开老妈，一天也嫌太久，所以把约会安排在一天半之内，好让我赶及第二天晚上回来。

    我坐飞机去了邻国，一整天是开会，见客，晚上回宾馆，已劳累不堪。虽然大清早就起床出门，晚上却睡不着。于是到宾馆的酒吧喝杯酒，松一松。那是家十分高档的宾馆（公费嘛），酒吧的格局也十分豪华高雅。

    我坐在柜台的高椅上，要了杯威士忌，独自喝酒。客不算多，十来个，多数是男，生意，年纪都比我大。

    十五分钟之后，喝完一杯，有个走进来，坐在我旁边。她大概三十五至三十八岁，颇有吸引力。她问我借个火。我说，我不抽烟。随即谈起话来。她到这里，原因和我一样。

    说话之间，我注意到她一颦一笑，都有意卖弄风，向我挑逗。我在外面跑得多，见惯这些场面，倒想看看会有什么结果。半分钟之后，她把酒喝完，付了钱，转身对我说：「我回房间了，你想上来吗？」

    我却不知如何回答。我没说话，但当她离开时，我随着她走。我猜，江山易改，品难移。飞来艳福不要费。

    我一走进她的房间，就立刻做起来。

    二话不说就做，直截了当地做。

    如果我要坦白说，那是一场得十分彩的床上戏。那个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而且懂得怎样去得到她想要的。手袋里带备「安全帽」，随时准备上阵锋。

    萍水相逢，明天天各一方，欢乐就在今宵。我甚至和她，这玩意儿还未曾和老妈做过。不管怎样，我们做完之后，她谢过我给她一夜风流，说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想睡了。

    这是送客的话，我识趣地回自己的房间。

    离开她，上了自己的床，为今晚发生的事思前想后。我这样做是不是欺瞒着老妈，在外面「走私」吗？和老妈上床跟和那个上床的感受很不同。和老妈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她是我的，却不是我的友。我和别的上床，会觉得对她不起，那感觉有怪，从来未试过。

    我记得她说过，如果我想的话，可以找别的。我的结论是：我今晚做的没问题，明天回到她那里去，一切便如常。

    第二天，中午到了机场，但航班误。我打电话给老妈，她说可以等我。我说，恐怕十一才到家，明天见面吧。

    那天是礼拜四。下午四，老妈已在我的房子里等我回来。我早一和她通过电话，叫她先来，她有大门钥匙，自己开门进去。我尽快就回去。半小时后，我赶回去。

    「老妈，我回来了。你来了吗？你在哪里？」在大门我高声地问。

    我听到她在睡房里答话：「你不知我在等你吗？还不快上床来？」

    她穿着感内衣，在我的床上等着我了。我飞扑上床，搂住她，和她连连热吻，赶快地做了个。做完一个快快完事的，欲暂且舒缓了，但我们还是那么的想要对方，又再来一个。

    我伏在她身上，在她里面，慢慢地抽。我们一路吻着，有许多话要说。这时，我记得前晚的一夜，不好瞒住她，就开始和盘托出，向她报告一切。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以为她会很有兴趣地听我说，我的艳遇会令她更感，更兴奋，好象我在网上看过的色文的节一样。我从在酒吧喝酒说起，说到我尾随着那个上她房间时，我看到她脸色一沉。她理解我说的是怎么一回事了，但她很沉着，听我说下去。说到我和那个在床上做什么时，她勃然大怒。

    「你说什么？你说你和她做过什么？」她厉声说，把我推开。我的jī就硬生生地给挤了出来，过程十分粗，给弄得很痛。她翻身起床，开始穿衣。我忍着痛，看着她满脸怒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有过很多朋友，也和她们吵过不少架。但和此此景完全两样。我的意思是，在这般一个光景里，你老妈和你翻脸，你会有什么话说？

    「求求你，不要走，大家说清楚好不好？」我说。

    「好啊！我想说清楚。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搞那个？」

    「我以为你说过的。」我说。

    「我说过的？我对你说过些什么？」她气急败坏地说。

    「你说过，如果我想找别个，你会让我。」

    「你真的这样去理解这句话？」

    我没话好说。我甚至认为老妈不可理喻。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心真意地喜欢一个，要和她结婚，我不会妨碍你。我不是说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内，继续为所欲为地过你从前放的生活。我的意思不是叫你拈花惹，到处留，在酒吧碰到第一个，就去追就去滚，就和她上床。告诉我，哪一个会这样说？你告诉我，你知道那个姓什名谁？」她质问我。

    我无言以对，给她个正着，我没有任何辩护的余地。我和那个互通过名字，但很快就掉在脑后。她叫玛利，阿珍对我不重要。

    「我明白了。对你来说，最要紧的是找到个小猫咪给你。是，肯和你上床就行，其余你都不管。」

    我不敢说话。多说多错。

    「我呀！难为我天天找新借编故事，出来和你见面。你出门两天就为你牵肠挂肚，而你就这样做来报答我？」

    「……」

    「你说。如果我去酒吧，见到第一个男就和他上床，你有什么感受？你会觉得有光彩吗？」

    她好象一打在我上。我从没想过会有这种事临到我身上。只有妈一个对我是一心一意的，我知道。我知道她是属于我的。我不想失去她，听了她这么一说，将心比己，我当然会不高兴，会妒火中烧。

    我对她说，我知错了。请她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

    她满腔怒火，神经紧张，不能坐下片时。

    「吉米，今晚你的小猫咪没有了。你不是个小孩了，长大了就要像个大一样。」她大力地关上门，走了。

    我没追出去，我呆呆地坐在床上，目送老妈离开。我知道错在哪里，我一手搞挎了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与无尤，全都是我错。

    （六）冰释前嫌

    我一定要说，随后的子，我和老妈关系差透了。我不敢去找她，因为我知道我做过的事令老妈她心烦意。甚至老爸也留意到妈妈绪波动，向我提起。

    谢天谢地，他不知道她心为什么这么坏。

    这些子里，反复思想。我知道要说服老妈，要她回心转意和我继续下去不难。她虽然是个成熟独立的，五十多岁，却过不了我这一关，死心塌地地做我的。她太我了，或者说，她难以抑制对我的欲望。

    我很能抓住的弱，而一世风流。不过，对老妈不能如此，不能把她当做从前那些友一般看待。她是我特别的那一个，觉得需要刻意地对她做些事，让她明白，我的确认清楚自己的错误，而且是多么的懊悔。我终于能体会妈妈复杂的心，摸通和她相处的道理。纯粹的欲不能长久维持我们这个关系，我们必须彼此尊重和信任。

    请你记住，这是我这个故事里最痛苦，最私隐的部分，我已尽力地将我记得的细节准确地写下来。我不是个作家，我只是尽我所能，将那一天的对话记录下来，给你对当发生过的事有个概念。

    我无法用言语把我的感受向老妈透彻地表达出来，而且要在老爸面前说更是绝糟透了。但那是我硬着皮要做的事。

    我们闹翻了之后，一个礼拜都没见面，也不说话。我打电话回家找老爸。问他礼拜天回家吃饭可以吗？老爸听到我的声音很快乐。

    他说：「你老妈更年期了。这几天她心不佳。或者你能安慰她。」

    我对老爸说，放心吧！我知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第二天我回家去吃午饭。老爸说一钟，我早到了十五分钟。我和老妈说声早，她就鼓起腮儿，跑到厨房里。她说，午饭很快就弄好了。我和老爸聊天，不久，饭煮好了。妈叫我们帮忙把食物端出来。我们吃饭时，妈一言不发。

    我和老爸主要是谈「足球经」。吃过饭，老爸说有馅饼吃，是妈亲手烘的。

    这是我等待已久的发言机会。我写了篇讲辞，在自己家里念了又念，可是忽然忘得一二净。只好临场发挥，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

    「迟一吃馅饼，我有话想和你们两位说。」我说。

    「什么事？」爸爸说。

    「我在最近一次出差时想到的。」我说。

    妈妈抬起，脸露惊讶。我对着爸爸说话，妈就在我们旁边。我这句话一出妈就神经紧张起来，生怕我话里出岔子。

    「爹，我出门时，无论坐飞机，士，或是搭的（坐出租车），我总是想带部照相机，把我看过的美丽风景拍下来给妈看。我的意思是，我三十三岁，已经去过很多地方，而你从前也出差去过不少地方。可是妈妈她这么多年来，只是和你度蜜月时出过国去旅行。我想到你常常带着我啦，彼得啦（我弟弟）陪你去看足球，篮球，去钓鱼，妈总是给我们撇下。你看，她为了养育我们，打理家务，做了多少工夫，她值得有一小小的生活趣。我以为她为了把我们服侍周到，牺牲了许多东西。」

    「吉米，你说得好。我们确实欠了你妈妈很多很多。」老爸说。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我没有要求过你颁个勋章给我。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为了这个家，什么事我也愿意做。」妈打断老爸的话，说。

    「妈，我知道。我年纪大了，才体会到你为了这个家，作了不少牺牲。你对我的，常在我心。我想到了可以做一件事，而且很容易做的。妈，我想你知道，我下次出差时，请你和我一道去。我不知道下次几时出差，和到哪里去，但我愿意带你一起去。」

    「你说什么？」她问。我的话令她十分惊奇。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必马上决定，可以认真考虑。」

    「儿子啊，这是个好主意。」爸爸拍拍我的肩膊，对我说。又对妈说：「你和吉米一起去吧，你想买什么，做什么，他都会替你办到。」

    「爹，保证办到。如果你喜欢的话，你也可以一起去。」

    「谢谢了，儿子。但我对享受生有不同见解。我宁愿去个宁静的海滩，而不想去繁荣闹市了。有什么好地方没去过？都见识过了，我想不必算我在内。但我知道你妈很逛街，观光，购物。你愿意带她去，她一定不会推辞的。给她时间想一想。」

    「妈，你要考虑多久就多久。但是，今天说的话是从心里说出来的，我不会反悔。从小至今，我给你不少麻烦，叫你为我担心，而且也伤过你的心。这是我补偿这一切的小小意思。希望你能接纳我的好意。」我对妈说。她抬起，看着我。

    「而且，不单是这样，我想为你多做事。每个礼拜带你出外寻开心，例如好象个「母亲」，不是一年一度的那个节，而是真正一个礼拜有一天。你选哪一天就哪一天，我带你去逛商场，吃饭，看戏，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愿意。

    你要买什么东西，我都买给你。不过，这一个子，爹你没份儿。」

    我向他打个眼色，微笑说下去。

    「这是个严格的两母子的事，一个礼拜一天，为我亲的妈妈做的事，做她想要做的事。我就叫这一天做母亲之夜。」

    她定眼看着我，神十分迷惘。老爸看见老妈愣住，就说：「好象有个从天而降的天使。吉米，你今天怎么了？好象判若两，教我另眼相看。我记得不久之前还骂你把时间都用来陪朋友，没时间给爸妈。」

    「你那次骂过我之后，我长大了。是会变的。」我似是响应老爸，其实是对老妈说的。说时，我直看着老妈的眼，她眼眶湿了。

    「我做过什么，值得你这么大阵仗？」妈问道。

    「世界上的妈妈都伟大，都值得儿子孝顺，只是做儿子的不懂她，反而叫她伤心难过。我只想你明白，我是多么的你，关心你。只要你容许我，我会向你表明心事，为你做任何的事。」

    我这么一说，她哭了起来。她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就给我以真打动了。

    「亲的，那不是很好吗？你的儿子说这些话不是骗你的。他那么疼你，你，我也老怀安慰了。」爸爸抱住她，让她哭。

    「吉米，我认为这太好了。很多孩子都不会像你这样为父母着想。你变了很多，我太开心了。你看，你老妈也开心得哭起来了。」

    我看到妈尽力地掩饰心，压抑绪。但她的泪水却不住掉下来。我从袋里掏出手帕，给她抹眼泪。她拿过去抹眼泪，却哭得更厉害了。此时，老爸说：「亲的，看你哭成这个样子。应该笑才对。我要上厕所去。我想吉米有办法逗你笑，那你就和儿子好好地谈一谈。他今天多么乖，快些从他那里拿到些好处，省得他后改变主意。」

    爸爸走开了，妈妈才开和我说话，眼里含着泪，半带娇嗲地说：「你说都是真话？你为什么要待我这么好？」

    「妈，你晓得的，句句实话，并无虚言。我要向你证明我所说都是真的，不会因我做错一件事，就拆散我俩。我知道错了，给我一次机会。你知道我多么的想要你。」

    忽然，她脸上发光，涕为笑。我替她擦去眼泪和鼻涕，对她说：「还恼我吗？」

    她摇摇，牵起我的手，把我带进厨房。她抓住我的手，倾身把我抵住压在冰箱上，像荒地逢泉般，吸吮着我的唇。我尝过何止数十个的唇的味道，没有一个及得老妈的香甜。吻过后，彼此仍圈在对方的怀里，我勃起之处着她的大腿，她的靠在我肩上，不住地告诉我，我们闹翻之后，她如何如何地想念着我。不用她说，我心里有数了。

    「妈，我现在懂得什么叫做相思了。我也想念你，今晚可以来吗？」

    「恐怕不行。我们有一位老朋友今晚会来，我要留在家里。」她喘着气说。

    「我也来好吗？」

    「不好。我愈发需要你了。有你在场，我害怕不能集中神。」

    「那么要我等到几时才可以和你做？」

    我把手覆盖着她挺起的峰，她激烈地波动，叫她说话有困难。她吻我的颈项，在我耳边悄声地说：「亲的，明天我是你的。」

    此时听到爸爸沉重的脚步声。妈挪开身子，拢一拢金发，走过去烤炉那里，把馅饼拿出来。而我做贼心虚，恐防胯间突出之物会惹起老爸的注意，连忙也整饰一下，背向着老爸。

    「我看见好象没有问题了。吉米，我以为你只懂得讨朋友欢心，看不出你真有一手，把你妈妈像个小孩一样哄得又哭又笑。」爸爸对我说道。然后问老妈：「儿子的提议你接受了吗？」

    「不用说。他对我那么礼遇，我不接受对不起他，也对不起自已。」老妈说道，嘴角挂了一丝暧昧的微笑。

    「那么，你们几时第一次约会？」老爸问。

    我感到全身一阵灼热，说：「爹，那不是约会。」

    「大少爷，那当然是个约会。最好穿得整整齐齐，因为她一定要你带她上高尚贵价的馆子。」

    「那么几时去？你想去哪里？」我对妈说。

    「你最好做好准备，证明你所说都是真的。」她笑着对我说。

    「一定。」

    「那么，我和你有个约会了。」

    我们吃饼，喝咖啡，东拉西扯地谈了一回。爸盯着电视机看捧球决赛，渐渐只有我和妈在说话。我要上班了，妈送我到门前，在门外，背向着老爸，偷偷地送我一吻。

    「谢谢你。」妈说。

    「不用谢。都是我欠了你，是你应得的。」

    如此一种感，这般一分关系，再下去，究竟会走成什么样局面？那新的局面，又是我们所希望的吗？

    （七）恋状态

    我一直以为，我和老妈的关系是欲先行，是赤的男之。我们九月第一次上床，至到十一月出差时，和那个发生一夜，惹起老妈的反感。

    在这一段子，一切都是新鲜剌激的，而且，我们对彼此都如饥如渴地需要对方，一有机会就见面，一见面就做，做个不停。

    老妈子很久没做过，兼且跟我上床的时候，我有办法叫她豪放起来，所以在欲上根本就失控了。然后，我拈花惹叫她动了气，反而让我们冷静下来，想清楚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漫的元素就在这时加了，不是说欲念和激没有了，而是吵过架之后，我和老妈都好象一起成长了，感比从前更进一步。我们不自觉地从「」，演变成为「恋」。

    她吃我的醋，表明她对我的要求，不只是床上有表现，而是对她忠诚。这都是极微妙的感事，不足为外道。我会把和老妈的事，一一与你们分享。有没有过来，可以把你们和妈妈类似的经验分享一下吗？

    在和好如初之后的第二天，我们只能匆匆见面，赤地做。老妈前脚一踏进门来，我就开始脱她的衣服，我把孖烟囱一拉下来，就把jī老妈湿淋淋的小猫咪里面。

    那一场可谓翻云覆雨，尽发泄心里积蓄的欲念。这好象和我刚说的从纯粹的欲念转化不符合。欲比较外露，直接。是内在，含蓄的，所以欲的发表往往抢在前。

    而这只算是母亲之夜的预演。我们认定了彼此为终身伴侣。老爸不会再碰她了，而我也答应会对她「贞洁」。就算我有一天娶了老婆，我们无论如何都会维持关系。

    谈的是，做的是，但我们心里已经有了新的默契。

    补充一句，老妈对我在酒店和那陌生的一夜有如此烈激烈的反应，不足为奇。我早该明白。她占有欲很强，特别是对我。

    她说过，如果我找到个对象想结婚，她会让开，我相信是这她的真心话。不过，她心里却极不愿这样。说句老实话，我也对老妈有很强烈的占有欲。想到会有别的男会搞上她，我就发狂了。无论如何，她是我的老妈啊！

    然后，老妈和我「约会」了。那晚我们有充裕的时间，追求多一漫的气氛和和闺房里的调。是老妈表示将身体完全献给我的一种表示，也增添了房中乐趣，到时候会细表。

    这一晚，母亲之夜，令我一生难忘，太剌激了。妈对我说的话，我永不会忘记。她说的话，和那些感觉将会陪随着我，至死不渝。

    让我细说从。

    我发表了「的宣言」（个中的意会）之后的礼拜一，是我们第一次「母亲之夜」。我在办公室打电话给老妈，问她能否早一来我家，最好下午就来。

    「你知我不能。我们在你爸爸面前说好是晚上的。我的心肝，要忍耐。还有，我有些事要做。」妈说。

    「妈啊！有什么事？」我问道。

    「等着瞧。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留待给你一个惊喜。晚一我会打电话告诉你什么时候到。」

    那会是个什么惊喜？我摸不着脑，一定是好事。不再想了，埋工作。

    下班之后，在家里等电话，电话响起，已是晚上七时。她说话的声调是要让爸爸听的：「喂，是吉米吗？今晚是大子了，你预备好了没有？」

    「妈，都预备好了。我们要去哪里？」

    「我预订桌子。你只管穿好衣服等我。大概八会到你那里。做好准备。」

    「我来接你好了。」

    「不用，我先到你家来。」

    过了四十分钟，她又来电话。她搭的途中，用手机打电话给我。

    「喂，你最好什么都不要穿，因为我到了就会给你剥个光。」（后来，她对我说，的士司机给她做了一个古怪的表。）

    「知道了，妈。不用担心。」

    当时我只着了条「孖烟囱」，它本来是内裤，好处是在家面前穿也不会失仪，很多单身汉在家里都是一条「孖烟囱」算了。

    但是，老妈既然有那么兴致，想和我玩耍玩耍，我就索连内裤也卸下。十分钟之后，门铃响了。我看清楚是她，就开门。我的jī已经硬起来，在昂然耸立。

    「老天，约会才开始，今晚的节目肯定多姿多彩。」她一路说一路走进来，我翘起的jī已吸引到她的注意。

    「你说得对。」我说。把她拉进我怀里，搂住。我们就接起吻来。我们的舌着了火一样，吻得热辣辣。

    分开透一透气时，她轻轻地把我推开，说：「吉米，等我一分钟，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乖乖地在沙发坐着。」

    我听话坐下来，妈站在我面前，把外衣脱下来。内里穿了一件黑色的露背长裙，背脊全，连沟也露了一，一眼就看得见她没戴罩。

    她摆了个姿势，让我看过她的裙子之后，就徐徐把它拉下。两只白色的房从黑色的布料下跳了出来，特别抢眼，眼睛不禁就给摄住在她胸前突起的尖上。她察觉我在盯住她那个部位，顿了一顿，问我说：「可以继续吗？」

    「噢！请继续。」我说。

    老妈就继续脱裙子，把裙子从身上褪去，落在地板上。全身只剩下那条饰边蕾丝比坚尼小内裤，网状丝袜，高跟鞋，都是黑色的。

    我站起来，眼珠都突出来，瞪住她。我的表实在太夸张了，令老妈脸上露出焦灼的神色，问我说：「我好看吗？」

    「杀死了。老妈你简直杀死不赔命。」

    「还好。我以为你不喜欢。」她似乎不相信我的话。她一边说，一边转身，像个模特儿，把她的身材给我看个够，看个清楚。

    「喜欢，喜欢之至。不得马上把那件小东西撕开，和你做。」我指着她的小内裤说。

    哗！那就是她说要给我的惊喜，是条线条优美的丁字裤。前幅是一块小小的蕾丝织边三角布，裤裆是一条布条，连住小三角布和松紧带，而松紧带是一条细带，从侧面看，除了那条细带提醒你这大腿的主有穿内裤，外观和没穿一样。

    后幅的三角布布料更小，连沟也遮不住，那条布条隐没在两个蛋之间。我相信老妈生平第一次穿得如此感的在男面前出场，这令我大出我意料之外。

    事缘于几场争论。我陪老妈购物时，她买了些感内衣裤，但从不会买Ｇ弦丁字。她说她的太肥太大，而且年纪老大，不宜穿那些东西。

    我当然反对。但无效。老妈不肯买就不肯买，我有和她上床，脱她内裤的权利，但不能勉强她在裙子下穿什么或不穿。

    老妈转过身向着我，向我笑着，走过来，把高跟鞋也脱了，一坐在我大腿上。那条小三角布面的料子和我胀至极的jī磨擦着。

    她抚摸我的发，挑逗我说：「吉米，为什么要撕开它？你不是喜欢我穿着感的小内裤和你做吗？」她以嬉戏的声调说，「这件小东西，那么柔软，不会妨碍你的。我想，你的东西喜欢和它接触，你会喜欢它柔软的感觉。」

    她抬起身子，把裤裆拨到一边，让开一条路，缓缓地坐下，我的jī就没老妈她濡湿的yīn道里。老妈说得对，裤裆柔软的布料和我jī厮磨，别有一番乐趣。

    老妈的儿开始蠕动，在我的大腿上研磨，我的jī在她的小猫里就享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似乎想要多一些，不久就愈磨磨快，先泄给我一次。

    接着，照样再来一次，同时达到高氵朝之后，老妈就不支，倒进我怀里。

    我还没喘过气，她已经要和我接吻。我捧起她的脸，挪开她的嘴，大力地吸气，说：「妈啊，等一等。」

    「对不起，我的小心肝，真的对不起，我做了什么叫你不舒服？我只不过是太需要你了。」

    「妈，没事。只不过想吸一气。」

    没说完，又已经开始吻我的脸，我的颈。吻我的时候，她的房都是抵住的胸膛。我很快地就恢复元气，雄风再起。这一次，用什么体位该到我作主了。

    我们倒在地毯上，要她趴下，在后面她，我叫这一式做「狗仔式」，是从英语的说法，又叫做「虎步」，我跪在老妈的后，双手抱起她的腰腹，jī，速抽速送，老妈的小猫儿就一紧一缩。

    这是个最原始的方法，我和老妈都最喜这招式，可算是我们合的经典体位。老妈说她我从后面进她的身体，因为能到最到底，给她连番高氵朝，屡试不爽。

    我「狗仔式」，因为老妈像给我擒获的猎物，完全受我控制。我可以看到她的背后，饱览她的圆肩、阔背、细腰、和肥。老妈保持得很好的弧形线条，在背后看来更诱。

    虽然看不见她的房、肚脐，和yīn户，但是可以尽抚摸她的两房，紧紧搂着她的腰肢，摆动她的儿来配合我的狂攻猛打。老妈她没有给我压住，能随意摇动儿，把小猫儿贴近我，与我相磨擦。

    我斗胆地说，我能凭老妈儿的形状，在一千个的背后，认出她。儿的线条虽然最简单不过，但是我就是有本领认得出她。无它，她举起儿，在空中打圈晃动的招牌动作，没有能学。

    当然，我也可以夸，蒙住我的眼，我也可以凭我的jī的触觉，分辨出那个小猫儿是属于老妈的。至于我曾做过的其它，我倒没有同样细微的记忆。

    通常，我们面对着面做时，老妈总是闭着眼，叫床声放到最轻。但从后而，她看不见我，却会…就在那时，我狠力抽送之际，老妈在欢愉中发出尖叫，犹如最悦耳的音符，进我耳朵。

    她连环两度高氵朝，之后我才在她里面shè。

    我们双双倒在地毯上，全身瘫软，彼此相看。一会儿，我再扶起她，牵着她手，把她送进浴室里与我共浴。老妈没有和别共浴的习惯，我从前的友在浴间里，我也很少进去，因为在里面会做些其它不甚雅观的事。

    我不是偷窥狂，也不喜欢别看着我拉屎撒尿。不过和老妈在一起没有这种感觉，这可能是我小孩子的时候，常随着她进厕而养成的习惯。现在成为我的生活趣。

    以为是出外吃饭的时候了，谁知老妈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就直走上床上去。

    「我们的约会怎样了？」我问她。

    「我们的约会太彩了。快过来，躺在我旁边。」她说。

    我上床去，她张开手臂，让我扑进她怀里，把我的脸埋在我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她一双丰之间。

    「噢，我的心肝，这是我最好不过的约会了。我想要你在我里面的感觉，感觉到你每分钟都在我里面，不要分开。」

    「妈，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我不会去别的地方，会常常地在这里，和你在一起。」

    她明白我所说的「这里」是个什么地方。我把jī到她的小猫里面，差不多一分钟之久，和她相拥着，我的脸贴在她胸前，吻那汹涌的波涛，轻轻地吸吮那高耸的双峰。

    她吻我的额，悄悄地呻吟，娇滴滴，把我弄得简直疯了。我们都不作声，除了她的娇呼，和我们的呼息，和我在她房上舔舐，叭嗒叭嗒的声音。

    直至我们实在都饿透了，才再问她要不要到外面去。

    「妈，今晚是为你而安排的，记得吗？你想要上哪家馆子？」

    「我想就像这样子，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她说。

    「但你饿吗？」我问道。

    「有饿了。我煮东西大家吃。」

    「今晚我不会让你煮饭的，今晚是母亲之夜，忘记了？」

    「好吧，那么给我叫一客意大利薄饼好了。」

    「薄饼马上送到。」我起床打电话。

    不到两分钟，我就回来，看见老妈曲线玲珑的体侧卧在我床上，一手支着下颌，那么平静，优雅，美丽。我们上过床已经两个月了，但看见她赤着等待着我，仍然是那么不可思议的一回事。

    她看见我回来，就向我挥手：「来我这里，我的心肝。我要和你谈谈。」

    「我也有话对你说。」我说。

    「记得我说过，如果你要结婚时……」

    我不许她说下去，打断她的话：「求求你，妈啊，不要再把这些事搬出来折磨你自己。我不要结婚，我很满意现在这样子，没有什么比这样更好的。」

    「我明白你的心，但是听我说好不好。我想你知道，我说过的话是真心的，不会反悔。假如你有结婚对象，或是谈恋了，我不会妨碍你。我们将来怎样，全都依你。你可以和我了断，又或者找个另外合适的方法继续下去。什么都好，只要对你好就可以。」

    「妈，谢谢你。不过，我想告诉你，如果结婚的目的是找个伴侣的话，我已经结了婚，你已经是我的伴侣了。所以我会对你专心一致。」

    「吉米，其实我心里一直想着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话我没说清楚，或者还未想清楚，不过，我想对你说。」

    「妈，我们没话不可以说的。」我问道。

    「你既然说过这些话，我也说说。记得我和你初次发生关系的那个周末吗？

    从那次开始，我一直就有这般感受。我想你知道，我一生中从来没试过和别的在一起会有这样完满的感觉。我知道自己太自私了，但我真的希望能和你永远在一起。」

    她停了下来。我理解她难以把心底的话表白出来。她继续说，声音颤抖。

    「我不能把你和其它相比。你是我的男。你在我里面的感觉是我一生想求得的完满，没有能像你一样在我里面那么贴身，好象是嵌ＰＵＳＳＬＥＳ，找对了你所欠的一块。我们每次做，感觉是那么新鲜，不平凡。我知道，对自己的儿子说这些话是惹讨厌的，但我太你了，我你比你爸爸更多，比你弟弟更多，比世界上任何更多。什么事我都能为你做，只要你叫我做，我就会做。不过，你要当心，不要利用我，占我的便宜。」

    她开始哭了。我坐起来，拥抱着她赤的身躯。我不知所措，只是抱着她，轻抚她的金发，她的泪水沾湿我的胸膛。

    「妈，我不会的。你知道我不会。」

    我不住安慰她，轻吻她。等她不哭了，继续听她说：「最后要说的，可能太沉重，对你有压迫感。不过，我害怕现在不说，以后不会说了。我所以说了这番话，把肚皮打开什么都让你知道了，不是因为我你那么简单。答应你不要取笑我，我才说下去。」

    「妈，你说下去，我怎取笑你呢？你知道我多么你。」

    「我知道你我。但是，我要说的，是另一种。我觉得自已是个傻瓜，觉得和你是在恋中。你明白我说的恋是怎么一回事？一个，活到五十多岁，然后谈恋，而且是和自己的儿子谈恋，我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说不出话来。我一生从未听过一个对我如此真诚剖白自己的心。

    我知道她对我是多么真心的，我相信她所说的一字一句。而她所说的，正是我内心的感受。

    她扬起来，看着我，说我说：「吉米，你说话啊。说些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令你反感？」

    忽然，一切都明朗。

    「妈，我怎会觉得你贱呢？你是我的妈妈，和我做着最美妙的。你是我所认识的之中，对我最真心的一个。你让我明白我对你的和其它的为什么不同。我以为你是我的老妈，所以有不同。刚才你说的话让我搞通了，原来我和你一样，是在恋的状态之中。我有过数不清的朋友，现在才第一次真正的恋。我们恋。那是多么美丽的事，怎可能是坏事呢？」

    「吉米，吉米，真的吗？你没骗我？我以为你不相信恋。」她在我肩膀上又哭起来，不住吻我的脸，叫我的名字。

    「妈，别哭！应该快乐才对。我从前不相信，也不懂恋，你让我懂得了。

    妈，我你。不单是儿子妈妈的，而是男的。以后，你就是我的恋，我的了。」

    「吉米，我也你，我以为你会看不起我。」

    「妈，记住，你是我的妈妈，永远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

    老实说，我的心从未试过这样的激动，只有初次进她小猫里时的激，可以和这一刻比拟。她吻过来，我吻过去，但吻的滋味不一样。我们吻得炽炽焰焰，如痴如醉之际，倏地，激动化为柔，弥漫在我们之间。消魂的欲如水漫遍我全身。我想，我升到天堂去了。

    我们吻着的时候，她两手捧着我的脸，抚遍我的脸，抚着我。她房柔滑的肌肤和挺立的两颗rǔ也抚着我的胸膛。我相信，在这欲高涨之中际，我们最应该做个热辣辣的，如果不是……门铃响了又响，他妈的那送薄饼的小厮来到门前了。

    太不巧了，我想和老妈现在就做，如果不是去他的那个送薄饼的小厮不住按门铃，我们不愿意停下来。

    虽不愿，也要打断了我们的热吻。妈妈很快就平复了心，要知道她那一番话是要付出多大的心力才可以说出来。

    「我猜，我们到底都要吃些东西了。」她对我笑着说。

    「妈，你去开门好吗？」我开玩笑地说。

    「我不介意，尤其是来如果是个俊俏男孩的话。今晚是母亲之夜，我宁可留在床上，看看你怎么把这个勃起的东西藏起来。」

    「我不会把它藏起来。我穿上孖烟囱就可以见了。」

    那昂然挺拔的东西，在松身的裤裆里，搭起的小帐蓬，妈看见了，摇摇，暗暗地笑。

    我把薄饼带进睡房。妈起床，想披件衣服在身上。恐怕是我卧房太凌了，王老五不收拾，她的衣服给我丢到不知哪里去。她要我帮忙，说：「快给些什么我穿，我不想光着身子吃饭。」

    她不想，但我想。不过，我尊重老妈，随手给她一件衬衣。我们坐在床上，吃着我吃过最好味道的薄饼。吃过薄饼，我们心很好，可以说些玩笑，我就问老妈何以会去买丁字裤。

    「是很现实的，发现竞争原来相当激烈的时候，会做些手脚。」她语带挑逗。

    我故作不明，问她意思是什么。

    「还需要我说吗？你有那么多孩子追求你。」

    「妈啊，你又来了。」我说。

    「傻孩子，我只不过说说笑吧。我以为你和你爸爸一样，对我穿什么内裤其实没有多大兴趣。今次之后，我明白了。等着瞧，好戏陆续有来。」她答道。

    「妈，你买了几多条？」

    「我买了几条丁字背，几条Ｇ弦。」她笑语说。

    她转身向着我，说：「你说我穿得好看，我就相信我好看。」

    「妈，你穿什么都好看。我不会勉强你，做你愿意做的事吧。」

    「我只想讨你喜欢。只要叫你高兴，我就愿意做。」

    她看看钟，十一半了。

    「我要走了。太晚了。」

    「不用担心。我开车送你回去。」

    原本我们可以多做一个，吃过薄饼再谈一会儿，已没时间了。离开之前，老妈吩咐我对老爸怎样说。我们去过哪一家餐厅，吃过什么菜色，喝过什么，等等。我告诉她，一下次要带她去一些有调的馆子，过一个漫的晚上。

    十分钟之后，我们穿戴好了，出门时，老妈建议不要开车，要我陪她走路回家。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对她说。

    我们一路同行。她的表现像个小孩，不住地笑，看着我。她牵着我的手，回到她家门才松开。

    她开门时，问我，要不要进去。

    「进来，和爸爸说声晚安。」

    她要我这样做我就依她。

    进去了，才发现灯和电视都关掉了。

    「他可能睡了。」我说。

    她登上楼上，到他们的卧室去看看他。她下来的时候，说：「你说得对，他在床上了。」

    我们在客厅里彼此相看，忽然，在彼此的眼神里发现大家都有一个相同的想法。

    「不要吧！」我正要开。她用手掩住我的嘴，说：「嘘。」她拉着我的手，带我进厨房去，要我坐在一张椅子上，她坐在我膝上。

    「妈，我们不能在这里。」我说。但她不许我说下去。

    她坐在我上面，抚触我的发，她的声调低沉，却最挑逗，说：「我还未和我的小男孩说晚安。是吗？」

    「妈啊，我觉得这样不好。」

    「你啊，迟些就会感谢我了。你不知道你爸爸睡着了就像死猪一样吗？」

    她的吻覆盖着我的脸，挑逗着我。

    她拉下裙子的肩带，双就亮在我面前。谁看见了眼前这一双如此感的，都会无法抗拒诱惑。我禁不住吻下去，吸吮送过来的rǔ。她喘息着，呻吟着，她的气息在我面上。她的气味令我神魂颠倒。

    我不住地抚她的背，她悄悄地呻吟，响应我的抚触。我的手从她背脊向下游，在裙底下找到她的儿，是光溜溜的。

    「你的丁字背（内裤）在哪里？」

    「留在你家里。你把它糟蹋了，浸透了你的jīng。回去记得替我洗净。我还有一条在房里，要不要我穿上新的和你做？」

    我哪里等得及，jī快要炸了！我掀起她的长裙，就开弓上马。她却站起来，说：「你别弄得太随便。」

    我不明白她所谓「太随便」的意思，不过她很快以行动来说明。她蹲下来，分开我的腿，以极为诱惑的手势拉开裤链，解开裤纽扣，把裤子连孖烟囱一起拉下来。

    她拿起我的囊在她柔软的手里，把玩着，轻轻地搓。然后低下，吻我的jī，从根部吻上去，最后把guī含在嘴里，像吃冰般舔。她的大嘴能把我的jī全根含住，她正是这样替我做，和我玩「喉」。技一向不太熟练的老妈，竟会弄这玩意。她小心翼翼地做，每次把我的jī吐出来，她都以诱惑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又把它吞进去。

    在老妈的嘴了两次，每次隔十分钟。她含着我的jīng，咕噜咕噜的声音，和她的房和我的大腿磨擦的感觉，叫我消魂极了。

    我附在她耳边告诉她，妈啊我要了的时候，她就把我的jī吞进嘴里。

    我要将高氵朝涌至那无穷的快感挡在唇齿之间。劲之后，在她嘴角看不见jīng滴。她都咕噜咕噜吞进肚子里去。

    她面露笑容，对我说：「你今晚咸味特浓，可能是吃了薄饼。」

    她站起来，拿了杯水喝。我走到她身后，环抱着她，两手盖着她的房，说道：「你真。最会做。」我说完。她转过身来，又和我接起吻来。

    五分钟之后，我在回家的路上，步子轻快，像飘在云端。满脑子转来转去是今天的美妙回忆，而我确定了一件事，就是：我在恋中。

    （八）把臂同游

    我们第一次外出旅游，简直是其乐无穷。我等待着时机来到，一有适合的地方和时间，我就抓住。

    大约在二千零三年的十二月二十至二十二。我不想说得太准确。去的城市是欧洲历史最悠久的，而且最漫的地方。

    我安排好一切，礼拜五早上就起飞。像上一次出差一样，我把所有的客户都约在第一天见面。

    我订了一间套房，替妈约了个导游，带她到城里四处观光。

    一切安排妥当，我就出发办事。回到我们在酒店的房间时，已是夜。她在房里等我，身穿长身缎子睡袍，靠在床，搜寻电视频道上的节目。

    这一刻，我回来了。她看见我回来了，脸色一亮。我进去，坐在床上，问候一番：「今天好玩吗？」

    「太好了。」她答道。

    「妈，对不起，丢下你一个。」

    「一切安排都很好。」

    于是，她将看过的地方，做过的事，和喜欢这个城市的什么景色，都给我说一遍。

    「妈，我来过几次，你去的地方比我还要多。」

    她问我工作顺利吗？我说：「公事都办完了。不过，抱歉，实在太累了，可能我会没力量和你做。」这是我第一次会担心没有力和老妈做，她不是那个萍水相逢的，她是我最的，和她上床要全力以赴。如果我体力不够，不能保持做的水平，怕会叫她失望。

    她笑着对我说，不能做不要紧，最要紧的是我能够陪着她。她说，她为我安排了一切，叫我不用担心，然后开始替我脱衣。

    我以为她想和我做，提出异议，说明天好吗？但她说，放心，一切给她来办，她会打一切。她把我的衣服脱下，拉着我的手，带我进去浴室。我明白她的心意了。

    浴缸注满了热水，她放了些什么东西在水里，散放出来的气味令觉得很舒畅，全身都松驰了。她把灯光调暗了，播了些轻音乐，就来到浴缸前。

    她很懂得我的心，知道我喜欢看她脱衣，就让我看她像作秀似的把睡袍慢慢地脱，（这是在这里着名的睡衣专卖店买的，很名贵，用我给她的钱买，穿来给我看。）她站在我面前，全身已露，叫我移开身子让开给她进来。空间不是问题，浴缸够大，三个坐在里面都够地方。

    我很少描述她的小猫儿，我并不是不喜它。而是老妈认为的私处是个很脏，很丑的地方，没有必要不会让我翻开来看。所以她替我吹箫的技术虽然有进步，自己却很不甚愿给我舔她的小Bī。

    不过，我坐在浴缸里，她提起腿跨进来，给我看见金黄的耻毛之下，是个迷死的小猫儿。她的耻毛已重新长出来，卷曲但并不浓密。

    我们终于都坐下来了，她坐在我后面（所以要我让开），张开两腿，让我背靠着她柔软的房躺下。她问我这样舒服吗？我说，靠着母亲赤的胸脯躺着，再舒服不过了。她开始缓缓地抚我的身体，按摩我的肩，最后，给我洗澡，用她的手，从，到脚，到jī，都给我仔细地洗。

    我无法形容我的感受，老妈替我洗这个澡叫我浑身都充满欲，同时又是那么纯洁。有一阵子，实在太舒服了，差睡着了，特别是当她替我洗的时候。

    但老妈很聪明，总会用些方法打扰我，叫我醒着。她按摩我的肩时，在我的颈上和面颊落下几个吻。她重复告诉我她今天做了些什么，和等候着我回来。

    她替我洗身时，不住用她感的声音，叫我的名字，叫我做心肝，亲儿子，等等……

    洗过澡之后，她自己披了块天鹅绒披肩，却替我用毛巾从到脚擦。之后她跪在我面前，捉住我的jī，吻我的guī。然后，她站起来，和我上床去。披肩滑下，露出雪白的肩背，卧在我怀里。她一双房搁在我胸膛，她的气息吹在我颈上。她问我，喜欢她这样服待我吗？我说，那是像皇帝般的享受，谢谢她。

    她说，好戏在后。我说，真的吗？她说，一切给她去做，我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好好地享受。

    她开始吻我的脸，告诉我她如此这般的我，她想令我们都开心。她吻遍我全身，趴下来，吻我的jī，囊，和rǔ，身上每一寸都吻过。平时，我早已怒勃起来，但那时却是「微软」，起不了。她把我的jī含在嘴里，舒展两臂，用她柔软的双手抚的胸膛。她忽然在我的rǔ拧了一下，我的jī终于渐渐升起来了。

    她继续地抚，我的jī继续地胀大，直至它够硬了，才用双手捧住我的囊，吹啊吹，舔啊舔，终于硬度十足，达到她的要求，才吐出来。对我说：「你现在不是已经充满力量吗？」她说着，就爬起来，跨坐在我的大腿和胯骨之间，把儿移前，她的小猫儿找到我的jī，一就噙住，一寸一寸地吞进去。

    我想一，让jī一。老妈说，不要太用力，不要得太。让她来，她会令我们都很爽，很舒服。

    太舒服了！

    我就让她骑着我，上下颤动，左右摇动。她的房如波起伏，金发扬起，拂拭她陶醉的脸。我扶住她的腰肢，她搭住我的胳臂，做了一个持久，细腻，旖旎兼而有之的。我看见她一脸满足，泰然，枕在我肩，一对房粘贴在我胸膛。我马上睡着了，那就是很多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的「温柔乡」。

    老妈把我吻醒，满室是浓浓的咖啡的芳香。我们在床上共进早餐，发现老妈一早就起床，穿了一条滚蕾丝内裤，上身套上我的衬衣。一个和你做过之后，自已穿上你的衬衣，就是一个记号：表示她完全是你的。她只扣上中间的一粒纽扣，在衣襟掩映之间，的沟是任让我看的。

    我把她右边的房掏出来，喝一咖啡，吮一下老妈的房。她把我推开，说，你的衬衣沾了咖啡渍很难洗。我就以此为借，把衬衣的纽扣都解开，分开衣襟，把两颗rǔ都袒裎。

    老妈这两颗rǔ，其中一颗略向外斜，我现在才发现。我仔细地看，仔细地摸，它们就鼓起来，就看不见分别了。

    「妈，我现在才发觉，为什么你有一颗蒂向外斜？」我问过她。

    「是吗？我没注意到。是不是嫌弃我身材不够好？」她连忙把衣襟合起来。

    「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只是好奇。从前是不是这样子？」

    她肯定地说，从前不是这样的，生来不是这样的，可能是哺或者年龄的关系。我加上一句，可能是近来我吻得多了。我再次拨开她的衣襟，把她的rǔ含在嘴里，一边吻，一边挤房。

    她的rǔ坚硬，胀大如弹子，晕给我的津润泽而明艳起来。妈见我有如生龙活虎，对她又有兴趣，就乐了，就裁在我怀里。我不费时光，马上拨开她双腿，把她压倒在床上，吻遍她全身。她对我说，她受不了。于是我拨开她的裤裆，翻开她的小Bī，一推就进到她里面去。

    她用那紧紧的小Bī一收一放，挤压我的jī。在那温暖湿润的yīn道里，我的jī舒畅极了。每分钟都是极品的享受，难分难舍，双双到了高氵朝。

    之后，我们又再做了一个，她骑在我上面那一个姿势，然后共浴。又是到城里去把臂同游的时候了。

    这一天过得十分充实。我们无拘无束地手拉着手，亲昵同行，不会怕有熟看见。我看见老妈快乐透了，我也快乐。我们访寻名胜古迹，拍照留念。我告诉老妈，我们会有一本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相簿，把我们甜蜜的回忆留在那里，妈要去导游小姐介绍的购物街，在那里疯狂购物，给家里每个都买了礼物。累了，就在路边咖啡座歇一歇，冬的太阳和煦温暖。

    那里坐着的都是一对对的年青恋，在街不时接吻。我和老妈，也随着他们，做年青做的事。下午五时许，太阳西下，回去酒店。冲个澡，小睡一会儿，已是晚上八时。起来，穿衣出外，过我们的夜生活。

    我们上了个很有气派的餐厅，再在城里逛夜市。圣诞快来了，街挂上了灯饰，涌涌，一片节气氛。在街流连到午夜，才回酒店。在酒店的酒吧喝了杯尾酒。回到我们的套房。

    她心很好，看样子想和我玩些把戏，叫我先去洗个澡，因为她要做事。

    我不明所以，但听她的话独自冲了个澡，然后上床。她去洗澡时，告诉我等她一等，不要自己「搞掂」（打手枪）。我当然不会。

    四十分钟之后，她出来了，穿上紫色透视睡袍，和配衬的Ｇ弦内裤。她太感了，我的jī实时反应，马上肃立。

    她问我喜欢她穿上的吗？我揭开床单，看看jī，也让她看看。她笑了，就伏在我身上，和我热烈地吻着。我要承认，在我从前众多朋友之中，老妈最善吻。

    她一向是个善吻的，除了那个晚上我初次吻她，她的唇与齿打着战，怯生生，硬生生地接受我吻，像个初吻少。

    不过，和老妈这一个吻和随后做的那个，是我们的经典场面，一生难忘。

    我们就不住拥吻着，我的手覆盖着她的rǔ，轻轻地揉着，缓缓地接吻。她又埋在我两腿之间，吸吮我。我太坚硬了，我想改变姿势，否则会太快泄了。

    我反客为主，把她压在下面，转过来舔她的xiāo。她总是会说一声「不要」，紧紧地把两腿合拢。然后我坚持要掰开她两腿时，她会让我。

    她小猫儿已湿透了，证明她已欲火中烧，我舔了几，她已迫不及待，嚷着要我快快地和她做。纵使生活已经是我俩之间不可缺少的事，但出自老妈的，要求，是难能可贵的事。我听见了她的要求，就把jī到她身体里，使劲地抽，却不急速冒进。

    我愿意慢慢地来，把在她里面的美妙感觉留下来，特别是这一天，我感觉很好，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和欣悦，太爽了。

    那条小小的内裤，谁把内裤改良了，或是发现了这设计的好处，这真是个是伟大的发明，做不需要脱掉它。老妈穿着她这条Ｇ弦内裤，在床上翻来翻去，和我做。那条叫做裤裆的细绳不妨碍我进出抽送，而它没有后幅，两个圆浑的儿就在我掌握之中，任摸任捏。

    那纤细柔软的布料，和我的jī磨擦，从jī传过来的加倍强烈的快感，令我先了。但我不会让老妈得不到她应得的，挺起还有七、八分硬度的jī，继续抽送，等到老妈的高氵朝也来了，才倒在她身旁，拥抱着她，吻她，抚她，延续的欢乐。

    做完这场，半场小休。老妈把一块小小的卫生棉放在裤裆里。我好奇地问她，是不是月经来了？如果真的那么不巧，我会为刚才来得及做过那场的而庆幸，却会为不能尽兴而可惜。她说，那是用来吸掉我的东西。

    我们是九月开始亲密的关系，至今几个月，从没遇上或听她提过她那些不方便的子，我猜，老妈这年纪可能到了更年期。我既然能常常和她上床，彼此也承认是恋，但总不好意思问这个很敏感的问题。

    但老妈的yīn道润滑的程度，房和儿仍具弹力，欲比我遇过的一样的强，而且积极追求过活跃的生活，管妈她更年期了没有来什么？

    妈说，想玩玩味。我以为她提议下一回会换过不同体位做。此时，她从床拿出一支润滑剂给我看，我就明白了。

    我问她以前做过没有？她说，没有，这是第一次。我再问她有没有想清楚。

    她说想清楚了。她想和我试用每一种可能的方式。我慎重地问她，是认真的吗？

    会很痛的。

    她说，只管去做，她完全相信我，把自己给我，相信我会给她快乐。

    我说，只是你想我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做，乐意做。她要洗一洗，要我等一等。她出来的时候，内裤已脱了。

    我展开只臂把老妈迎接在怀抱，把她像个小孩般吻她，抚她，也略为剌激她的部，然后把她的身体翻转，趴在床上，我们可以用狗仔式做。她把儿高高地翘起，朝着我，美丽极了。

    我跪在她后面，把面埋在她的两片之间，吻她，舐她，不放过每一寸。

    双手覆盖着她的房，不住地挤捏。我才发觉她刚才把的毛都剃净，散出一幽香，和她身体各处一样。

    我把润滑剂剂一出来，抹在她的门和我的手上。然后把四根指，一根接一根地都进她里面。她的反应就好象和我第一次做时一样。她没有大叫起来，我知道她会痛，但我意会到她在疼痛中会得到快感，因为她没呼痛，反而悄声地呻吟着，小猫儿滴下aì。

    我说，要来真的了，问她预备好没有。她说，等了太久了，叫我快。我给jī抹上润滑剂，徐缓地把放在老妈的。一手扶住老妈的腰，一手把住jī向前使劲地一。guī要很坚硬才可以关前进，老妈透身打哆嗦，叫唤了一声。

    我问她是不是受不了。她告诉我不要停，继续进去。我知道老妈已吸了一气，收缩门来接纳我，但直肠有排拒的本能，而做成僵持的紧张状态。

    我过分用力，会磨损肠腔的薄膜。我费了三、四分钟，jī全根那紧迫的腔道，好象擦着了火。

    老妈哭起来了。我对她说：「妈，你哭了，我弄痛了你吗？你痛，我就拔出来。」她说，不要，那痛楚很快会过去，快感就来了。

    我问她真的要继续吗？她说：「噢，吉米，不要停，不要停。」她以颤动的声音说。我jī牢牢地在她后面，把她扳转过来，看看她的样子。

    她泪流满面，发披散。她再说，不要停，还开玩笑，要求我要做得有板有眼，虽然每字都是是咬紧牙关说的。

    我开始在她里面慢慢地蠕动，一会儿，她就放松了，收缩排拒的律动，在我心坎动。我相信，老妈自已真的也和我一起享受着那后庭的乐趣，就渐渐加快速度，一直抽到我自己不能控制，就告诉她说，我要了。她说，快，在里面。

    我一抽一推，就到她里面去。她感觉到我在她里面shè，她也来了。这是她第二次高氵朝，第一次我用手指时，她已经历过一次。

    我们略为休息，做些事后清理（比较麻烦）。浴巾上留有血渍，我看见就心痛了，对妈说：「妈，你流血了。让我看看有没有弄了。」

    「没事，不要看。看家的，不怕难为。」

    「我心痛嘛。后悔把那里给我吗？」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只后悔要等到现在才做。」

    「妈，你很勇敢。」

    「我时无多了，趁还能做的子，做些从前没做过的事。到有一不能做了，发现原来很多间的乐趣还没享受过，那才觉得后悔。」

    「我弄得你很痛吗？」

    「你啊！差把我撕裂了。没关系，我们又不是常常做。」

    妈的儿固然美丽，但我绝不会滥用那两个小丘。门不比小Bī耐用，用多了会脱落，那就麻烦了。何况，我觉得「狗仔式」已经够剌激了。

    航班在下午，我建议趁有空，给她买欧洲品牌时装、香水。妈说，宁可在床上睡一会儿。我看得出，妈进出浴室时有蹒跚，我就知道她移动身体时会觉得痛。我对她的就更了，拥着她在床上，有说不完的话和永不厌倦的吻。

    她说，对不起，实在有痛，不能再做了，如果我要做的话，她可以替我吹。

    我对她说：「谢谢你，我已很满足，不需要再做什么。」

    但她说，难得有机会和我赖在床上，她想可以跟我再做一个。她这句话令我既感动，又兴奋。她不单是向我需索，而是为我着想，要我从她身体得到最大的满足。她不必要为我做额外的，别的就不会这样。而我的jī又高高地举起来，在被单下搭了个蓬。

    她就钻到被窝下，给它一个吻。她的发拂在我大腿之间，教我痒得要死，一翻身，揭起被单。老妈原来自己在被窝里，金蝉脱壳，脱得清光了。她转移身体，钻到我胯下，主动摆了个６９体位。于是我在下，她在下，她吮我的jī，我舐她的小猫咪。未曾预习过，却十分合拍。

    这是我们第一次用６９体位合。这几个月来，老妈渐渐适应，不过，她替我「吹」的兴趣比让我「吃」的大。我要舔她的小Bī时，她总是忸忸怩怩，从没试过同一时间，你给我吹，我替你舔。

    现在，她的小猫咪就袒露敞开，送上我面前，为了争取时间，只管吻下去，大地吮，然后用舌尖探地探进去，撩拨她的yīn蒂。我的这一吻，叫她疯了。

    但是，从她吸吮的步调，我就明白她想要慢慢地享受，于是我也慢下来，尽量延长做的时间。

    结果在床上，我们像小孩子玩耍，疯了一个多钟，才泄了。休息一会儿，冲个澡，才上路。

    回程，我们都累得要命，但十分满足，快乐。我先送妈回家，和爸爸打个招呼。妈把礼物送给他，滔滔不绝地将她做过的事都告诉他（除了那些我和她都明白，但不能说的事）。我得打断了她的话，对爸爸说我累了，要回家休息。

    和爸爸道过晚安之后，妈送我出门。在门，她拜托我把她买的感睡袍和内衣裤放进我的衣橱里。她把我挤到墙角，和我热辣辣地吻别。她为刚才对爸爸说，给她做的事多谢我，也为着没说的，那些只有我们自已心知肚明的事，多谢我。然后，才让我离开。

    这次旅行归来之后，临近圣诞假期，公司工作很忙，而圣诞节应酬特别多。

    在圣诞节前几天，老妈打电话到公司来，已有几天没见面了。

    她问我今晚能否见面？我说不能，今晚有个客户的圣诞舞会，要代表公司参加。

    她说，可以带她一起去。告诉爸爸这是个母亲之夜。舞会完了之后可以到我家里，呆晚一些没问题。

    我说：「妈啊，我不能带你去。这些场合没有会带他的老妈去的。」

    她说：「噢，我知道了。我配不起你。」

    我知道她又来了。对妈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认识那些，谈的都是生意，公司，那个场合不适合你。」

    她说：「我明白了，我和你在一起，你会羞耻。」她在电话那端哭起来。

    我说：「妈，不要这样。我你，我每天都想念你。不过，实在走不开。圣诞节到了，我就会有多一家庭时间。」

    不过，圣诞夜家庭团聚，所有都回来了。弟弟和弟都回来，小住几天。

    我们见面是见面了，但没可能做。家里多，我们想找个空间，稍为亲热也没有。圣诞翌，趁爸爸午睡，妈偷了个空来我家，我们就在厨房的餐桌上和地板上，做了个非常火热的，两个钟才完场，聊慰相思之苦。

    我将这些近乎琐事都说，让各位明白，我和老妈的感已发展到难舍难分的地步。圣诞之后，就是除夕，我期望着能和老妈，能够有一个共属于我们两个的时刻。

    （九）除夕倾

    爸妈在他们的房子开了个除夕舞会。

    来了很多宾客，都是亲戚和邻居。我带了个伴，因为我想，老爸很久没见我和在一起了，带一个给他看看会是好事。她是我同事，最近离了婚。

    除夕没事做，所以我请她陪我去。

    舞会蛮热闹的，但我心里总是挂念着和老妈做。而那个晚上，她简直是艳光四。她穿了一条黑色紧身长裙，低胸，露出许多沟。内衣，丝袜，和高跟鞋全都是黑色的。新年来临的一刻，趁机和她来了个湿吻，但在群之中，我们最多只能这样。

    凌晨四时，我送我的伴回家。到她家门，她谢谢我带她参加舞会，她玩得很开心。不过，她不好意思，暂时未能和第二个男有进一步的往，等等。我对她说，不要紧，我并没有那种想法。

    半个小时之后，我回到舞会去。大部分宾客都走了，只剩下老妈，和住在对面的一对夫，和我一位堂弟。他十七岁，喝多了。他父母早一步离开了，他赖着不走，说会晚一才回家。他家不远，离我父母家两条街，所以没有问题。

    我看见他缠住老妈跳慢舞，其它的坐在沙发喝酒聊天。我看见这位堂弟有一次借机把两手放在老妈的上，老妈对他说了些什么，他连忙就把手挪开，放在她的背上。

    邻居夫告辞时，爸爸也说累了要睡觉。我顺势对那位堂弟说，舞会完了，要回家了。为安全计，我开车送他回去。老妈说，她还未想睡，会多留一会儿，多喝一杯酒。我告诉她，我会很快回来陪她。

    十五分钟不到，就赶回来了。看见她脱了高跟鞋，两腿折起，斜靠着沙发。

    茶几上了个香熏油灯。那熟悉的催的气味，和唱机播出的漫音乐，在客厅弥漫着。我坐在她身边，把她的手放在我手里，包着。第一句话就问她老爸睡了没有。

    「他一早就回到房间里，我想他睡了。」她说。

    「妈，你知道我整个晚上，等待着的就是这个时刻。」我在她耳畔轻轻地告诉她。

    「我也是，我亲的。」她答道，然后她的脸挨过来，和我接了个法国式的热吻。

    我说，车泊在外面，我们可以去我的家。

    她说，太累了，不想动。

    我问她：「那么，你不想动，做些别的什么？」

    她说：「蠢才，我还有什么其它想做的？」

    「在这里？」

    「对，就在这里。」

    她用那巧妙的手法，从裙子下脱去罩，而不用先脱去裙子。然后掀起裙子脱去内裤。随之伏在我身上，拉开裤链，把我的jī掏出来，开始吸吮。我却把她扶起来，要她坐在我膝上。我想吻她，像个多的种子吻我至亲至的恋。

    挨到这个时辰，我已不急于做，我需要的，是享受和我的共度除夕的漫调。

    于是，我们又吻着，彼此抚着。

    我说：「妈啊，你很会接吻。」

    她说：「你是第一个告诉我的，我以为自已不懂接吻。接吻要两个才做得到。不明白为什么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好象接吻鱼一样，我们嘴就粘在一起分不开来。吉米，你令我善吻，因为你吻我的时候，令我感觉到有着我。」

    「妈，我你。」

    我吻着她，抚弄她的房和那朵绽放的花蒂，用手覆盖着坚实的它，轻轻地揉捏。她胸前呼吸起伏。我伸手在她的长裙里面，在两腿之间的处，也湿了一片。那里让开了一条路，我的手指找着滋润芳的泉源。翻开她的小yīn唇，访寻她的yīn蒂。

    她脸上的反应和一声娇呼，我就知道我摘到了它。我的指在她里面开始抽。这都是我老妈时首先会做的事。她说，不要太用力。我问为什么？她说，今晚她那里特别敏感。

    我们一直吻着，直至她觉得吻够了，用舌把我的舌从她嘴里出来。她对我做了个古怪的表，掀起裙子，徐徐将身体沉下，落在我的jī上，直至我的jī完全没小猫儿里。我们都不动，静静地相看，然后她轻轻地吻我，对我微笑，对我说新年快乐。

    我们拥抱着，又吻起来。老妈像骑马，骑着我，不住摇颤动，我们都太兴奋了，不多一会儿我就shè，妈也随着泄了。

    记得一个月前，我和老妈在厨房里。我承认当时紧张极了，心里老是觉得老爸就在某个角落，窥看着我和老妈做。其实，可能是我疑心生暗鬼，我怀疑在家里任何的角落里和老妈的亲昵动作，都受到他窥视。现在，在客厅里，是个更容易给发现的地方。

    我感觉到老爸好象在场，我和老妈所做的一切，都看在他眼里。

    我心虚地对老妈说：「我们在家胡搞，会不会给老爸撞见？」

    她说：「不会的。」

    「我觉得他好象知道我们的事。」

    「不要多疑。」

    「不是多疑。我觉得老爸好象知道很多的事。」

    「他哪里会知道？他现在睡得像只死猪一样。」

    「希望有一天，我们不用担心给老爸揭发。」

    妈说：「只要凡事小心，他不会知道的。」

    而我心里有个想法，不敢说出来。我愈来愈有理由相信，老爸不会不知道。

    我们每天挂电话，频频地幽会，和老妈为我而艳丽妆扮。我也觉察到老妈春风满面，老爸怎会看不见？而且，老妈能轻易找到和我幽会的机会，很有可能是他从中制造的。

    我不能再在这个想法上打转，否则我的jī就抬不起来。我告诉她，我看见堂弟对她毛手毛脚，抓住她的。她大笑起来，问我是不是吃醋。我承认。

    我对她说，这次到我吃她的醋了。她又大笑起来。

    我说：「如果他不是已大醉如泥，现在一定幻想着和你做打手抢。」

    「你还吃他的醋？今晚是谁能够和你的老妈做？他太可怜了。」她取笑我说。

    「妈，你愈来愈感，那些小伙子都抵受不住你的吸引，全都给你迷住了。

    我现在也明白了，我也有很多竞争对手。」

    「吉米，你说太多脏话了。」

    「妈，你是不是提醒我，现在就做呢？」

    我又吻住她，把她压在沙发上，掀起她的长裙要把她刚穿上的内裤扯下来，和她做第二。她叫停，我不肯。她转了气，要我小心，不要弄污她的裙子。

    我索拉着她的手，把她拉进浴室，锁上门。我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穿着衣服做不是太舒服。老妈也脱去裙子，内裤，只剩下丝袜。浴室的空间狭小，但是有门可关，老爸的眼睛就不可能盯住我了。我可以放轻松，和老妈缱绻一番。

    我的欲如大高涨，是那个小表弟惹起的。我记起这一阵子，没有她的小Bī可用时，生空乏味，就欲火如焚了。

    我们赤热吻，老妈的身体也热得欲火高涨。我抱起老妈，让她背靠着墙，把她缓缓降落在硬如铁的jī之上。我把脸埋在她的房上，她两腿缠着我，紧紧扣着。她的丝袜和我的磨擦着。她不住地说：要我使劲地她。

    我竭尽所能，将快乐带给老妈。我听到的身体互相碰撞的声音，（墙也为此摇动），急速的喘息，和老妈悄声的呻吟。的高氵朝同时在我们两发。老妈的小腹和大腿沾粘了我的jīng，我把她抱起，放在小小的浴缸里，替她洗去污物。她把我也拉进去，替我洗。

    浴缸虽小，仅仅容得下我们两个挤在一起，却不妨碍我们共浴的兴致。我们小别之后，总是难舍难分的场面，抚触彼此的身体，吻个没完。最后，妈再替我，将每一滴jīng都吞下，在嘴角上残余的一滴，她用手背抹去，用舌舔净。

    老妈送我出门，再在大门吻别。我们依恋着，不肯分开。天色渐明，我们互相祝愿。老妈愿望今年能一分一秒都和我在一起。我答应她，我会尽力做个好，好好地待她。

    这几个月来，老妈和我神差鬼使地，开辟了一个新天地，有什么男之间会做的事，我们都做过了。我从来都不会让友束缚我，现在却把五十五岁的老妈，认定做固定的伴侣，认识我的都不敢相信。我却一不觉吃亏，因为我尝到和老妈谈恋的好处。

    她够成熟老练，比我想得周到，令我的绪也安定下来。恋中的，也喜欢她的男哄她，那是我拿手好戏，老妈是我恋史上最体己贴心的。

    从体那方面看，老妈不再年青，身材不在最高峰的状态，那又如何？

    她肯把身体奉献给你，没有什么做的方式不肯和你做，每次上床都令你称心如意，对她没话可说了。她也明白我在生活那方面是对她满意的，她对自己做的功夫更有自信，对我就更死心塌地了。好了，说到这里，你会想象得到，为什么会有一个男，会为他老妈的缘故，而放弃丛中的生活，而觉得自己身在福中。

    因为有一晚，向她做了个大胆要求，妈妈就投在自己的怀抱里，是上天给我的艳福。到现在为止，我只能说一句，和老妈上床是我一生最美好的事。我和老妈在蜜月中，在新的一年来临，我们和老妈在恋的路上有什么新的发展呢？我相信好事会继续来，到时我会把那些甜蜜温馨的韵事，和各位同道中分享。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