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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准备去乡下卖货的地点是京郊昌平县,就是桃子的夫家所在地。由田亮带队,纳兰侍卫协助、格隆侍卫赶车,还有四个亲兵是卖货的,趁着大早前往昌平。
七十里路多一点,马是好马,车是好车,还是橡胶

胎的车轱辘,比大清的那种走起来就“吱吱嘎嘎”的大车快了不知多少倍。车上的货物还不沉,本来是差不多一整天的路,中午就到了。云儿给这几位卖货的准备了好些吃的喝的,带足了

粮和水。
昌平县是纳兰比较熟悉的县份,他也曾经跟这里的捕快联手抓捕过逃犯。就在这里找了一个卖货的好地点:城隍庙门前的广场。这里平时是骡马市,也是县太爷召集军民

等集会训话的地方。纳兰比田亮大方,手里一面铜锣,“嘡嘡”一顿猛敲,然后拉开嗓门就开始宣传:“昌平县的父老相亲、兄弟,各位辛苦了!我们是从京城来的,带来一些化纤绸的布

,可以做裙子、上衣,很结实耐穿,但是不能用热水烫,不能在火盆跟前烤,否则会缩小变硬。
这些化纤绸都是论块卖的,很便宜,大小块都有,欢迎选购!嘡!”
有纳兰侍卫开

,其他

就不羞

了,

番宣传,锣声就是聚

的,这里虽然是京郊,也是乡下,不是过年过节的,平

里哪有什么热闹可看,所以听见锣声的

从四面八方赶来,一听是卖布

的,都来看热闹。如果挂在杆上就只能挂三五块,田亮带

,把布

展开,举起来给观众们看:“这一块是长三尺、宽四尺五寸的布

,价格三十文,哪位要买?”三十文就是异域的六块钱,是一尺的价格,一米就十八元了,还是很划算的。这种布

是编织袋装的,每个

袋二十公斤,就算十块钱一袋,一公斤一块布,那还有二十块布,平均下来的本钱是五毛钱,净赚五块五。但是按大清锦缎的最低价是七十文一尺,还是低了很多。云儿不想赚太多,定在三十文。七十定五十文一块也是够低的。五十文不是一尺,论块卖的,怎么都在两三尺。平均才十来文,难怪那些大妈大嫂的呈疯狂相。
大车下面的大姑娘、小媳

已经急得受不了了:“呜哇!那块布也太好看了吧?三姐呀,城里绸缎庄的绸缎一尺是一百多文钱,

家这个是一块三尺,还那么宽的布料,才要三十文,咱们是不是听错了?”
“三姐”就高声问了:“那个大兄弟,你手里的那块花绸布多少钱?”
“三十文。这个是化纤绸,不是蚕丝织就的,所以便宜还结实。”
“那我买了,你给留着啊,我是顺路过来的身上没带钱,我马上回家取钱。”
“好嘞,您可快点,超过半个时辰就卖给别

了。”
纳兰拿起一块化纤绸,展示开给观众们看:“这块是四尺半宽,二尺长,二十五文,有买的举手。”
马上就有个老太太举手,大声嚷嚷道:“我买了、我买了,谁也别跟我抢啊!”
田亮发现有几个男



接耳往前凑,就跟车上的几个

说,小心一点,那几个家伙好像是要动抢的。”
田亮大喝一声:“都靠后!站成两排,不许大吵大叫的,声音混

听不清!”
于是

们开始站排,就是乡下

他也知道什么是便宜什么是贵,就算不是蚕丝的那也是绸。官府不让百姓穿绸缎,穿在里面当亵衣也划算。


们都怕卖没了买不着,急的站不住,脖子伸挺长。
四个

站在车上同时卖布,速度还是不慢的。刚刚卖完一箱,准备喝点水润润嗓子,就从西边来了一乘绿呢小轿,轿旁两个丫鬟两名家丁,一路小跑着过来了。
来到大车跟前,其中一个家丁就鼻孔朝天地开

了:“停停!没看见高老爷家令堂大

的轿子吗?不下来给老夫

请安,咋呼什么?”
这位可真是典型的狐假虎威,这里可真是山高皇帝远啊,一个知县的老妈就这么嚣张了。给她请安?她配吗?知县是正七品,纳兰和田亮都是正五品,就是格隆也是正七品,没让她给自己请安就已经够厚道了,她不过是知县老妈,身上连半个品级都没有,比太上皇还威风了!田亮、纳兰不屑跟一个家丁搭话,继续卖货。
知县老妈不让了,从轿子里下来,沉着脸,走大大车跟前:训斥道:“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野小子?见了老身如何不拜?”
纳兰是最会跟无赖打

道:“您哪位呀?不认不识的凭什么拜您?”
“高知县是老身的儿子。”老太太的龙

拐杖都要挥舞过来了。
“高知县是您儿子跟我们有关吗?再说了你也不过的知县的老妈,我老妈可比你强多了,儿子是五品。”
老太太有点没反应过来:“你母亲的儿子是五品?”
“是啊,五品大还是七品大?您不给我们磕

就罢了,还要我们给你磕

?”
“谁能证明你母亲的儿子是五品?”
“谁又能证明你是高知县的母亲?对不起了,我们还要卖布,没工夫哄你开心。”
“你们两个上去,给我往死里打!”
车上的

都笑了:“就你们?我们不把你们往死里打都是高抬贵手了,我们可不打

,我们是来卖货的,各位请看,我手里这块花布是四尺长,四尺半宽,四十五文,哪位……”
“把布

给我留下!你们几个给我滚!”
“喂喂!你谁呀?你是哪个山大王的压寨夫

这么匪里匪气的?我们大老远的来卖布赚钱,不是白送给你的,还把布留下我们滚,看你这么大年纪了不好骂你打你,要滚你滚我们没闲空搭理你。这块布是……”
县太爷他老妈差点没气个倒仰。昌平这个地方有一个

敢和她叫阵的吗?没有!真是少家教的东西,敢跟老身对垒?
早有家丁甲回县衙告知高知县说老夫

跟一个卖布

的大车上几个年轻

起了冲突,知县老爷一听这还了得?连官服都没来得及脱就带领几个捕快、衙役来救援老妈。他老妈可不是寻常的


,是朝廷旌表的贞洁烈

,大街中心还有一块贞洁牌坊!
这位高知县是遗腹子,老母亲是在十七岁上就守了寡,含辛茹苦地把儿子养大成

,还变卖了自己的嫁妆供儿子读书,考中了进士,在高知县给母亲申请敕命夫

的时候被皇上知道她的光辉事迹,给予了表彰。现在有

欺负他的母亲,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远就看见一堆

围在一辆大车跟前,吆喝着卖布。高知县怒不可遏地对身边的捕

、衙役一挥手:“去,给本县砸烂他们的大车!”
“嗻!”十来个衙役、捕

像几只豹子一样向大车扑去。
大车上的纳兰田亮都看见了,纳兰对身边的侍卫亲兵们说:“各位注意,施展拳脚的机会到了!”又对站排买布的

大声说:“大家都闪开!知县大

驾到。”
“怎么回事?”高知县的脸跟上了一层霜似的,也没问青红皂白,就对自己的手下命令道:“给我砸!”
“慢着、慢着!这位不是高知县吗?看清楚一点再砸好吧?我们车上的东西都是布

,不怕砸,小心你手下的拳

别砸在棉花上。”
“纳兰侍卫?”高知县的记忆力还不错,居然认出来纳兰侍卫。纳兰十五岁就继承了父亲的捕

事业,在顺天府当了捕快。他从小就跟父亲学武,身手矫健,动作机敏,胆大心细,抓捕过很多在逃的罪犯,刚刚十八岁就升任为捕

。还和周边好几个京郊县的捕快捕

们一起抓捕犯

,很多知县大

都认识纳兰。一个偶然的机会被王爷赏识,顺天府尹主动把纳兰送给王爷侍卫。这位高知县也是认识纳兰的一位。他是知县,自然是懂得亲王的贴身侍卫最低的品级是正七品,纳兰侍卫早就是正五品武职了。他是七品,中间还有从六品、六品、从五品的间隔,纳兰侍卫比高知县大了三四个品级呢。官大一级都赛父母了,这恐怕是爷爷辈还不止了。正要挥下去的手就那么悬在半空里了。然后就跪了下来:“下官不知纳兰大

到此,迎接来迟,望乞恕罪!”
“高大

,你是来迎接我的吗?方才我好像听你说要砸我的车?”
“啊哈,纳兰大

听错了,下官是迎接你们几位到县衙吃几杯水酒的,怎么您这样身份的

还出来卖布?不是太辛苦了吗?”
“我家王爷从国外带回来一些布匹,想出售出去把银子

给皇上送进国库。我们就是给王爷卖布的,但是呢您的令堂老母说要我们把布都给她留下,让我们滚,您不觉得过分吗?”
“这……”高知县的脸立刻变成了紫茄子。高知县的老妈太让儿子打脸了!但是当儿子的不能跟着外

一起看老妈的笑话吧?于是忙说:“二位、二位,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下官的母亲是皇上旌表的贞烈之

,不会和二位起什么争执吧?”
“您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您母亲是皇上旌表的节

烈

,跟强行要王爷的布

有关吗?原来我们还看她年纪大了,不想计较,但是她说的做的也太给您上眼药了,她明明白白地说把布

留下,让们滚。我们是给王爷卖布的,卖布得钱送进国库,半路上被您的高堂老母劫走了,我们怎么向王爷

代?”
田亮很想

笑,更想

走。纳兰这家伙还会上纲上线儿,把知县大

都给吓傻了。
“娘亲啊,这两位是瑞王爷身边的侍卫,他们卖的布是瑞王爷给皇上赚钱的,您方才说的话有点过火了,是不是给两位侍卫大

陪个不是?”
“你说什么?逆子!我向他们两个陪不是,以后怎么做

?”
田亮小声对纳兰说:“要不就算了吧,她那么大的年纪了。”
“不行,这老太太太嚣张了,让我们把布

留下然后滚,咱们带来的十二个箱子只卖出去一箱子,其余十一箱就全归她了?还贞洁烈

,不认不识的凭着儿子是知县,就明火执仗的侵吞别

的东西,烈

我承认,贞洁就不够了吧?什么是贞洁啊?就是死了男

再也不嫁

了就贞洁了?巧取豪夺也是贞洁?”
田亮太想给纳兰点一百个赞了。说得透彻!一辈子就一件事做得好,其它的一塌糊涂,那也不算不上是个好

。
田亮小声对纳兰说:“要不就算了,她那么大年纪当众道歉,万一想不开回去跳了井、上了吊,岂不是让

内疚。她为什么这样?就是活

惯的,这次也是个教训。”
“你说的有道理,万一想不开出点什么事,就不好了,岂不是成了我给

死的?”
田亮就跟高知县说:“算了算了,知县大

把您母亲送回去吧。”
“那你们不追究了?真的不追究?下官就替母亲给你们陪不是吧。”
“好好好,我们就接受了。高知县放心,我们不会报复你的。”
“多谢多谢!娘我们回去吧。”
“这事就完了?”
“娘啊,您让儿子在这么些

面前留点脸面好不好?那两名侍卫是王府的

,得罪不起的!”
“啊?王府的

,快回家!”老太太差点绊个跟

,再愚昧也知道王府是什么地方。
接下来卖布

的速度就快多了。田亮从箱子里拿布,告诉卖布的是多大块、多少钱。有买完回去的跟邻居亲戚的一宣传,买布来的就不是仨一堆俩一伙儿的了,可以说是成群结队地来、坐马车、骑毛驴的,从四面八方赶过来。自动排成长队,每

限购两块布

。箱子里的布

“嗖嗖”地减少。天帮黑的时候,就卖完了。没买着的捶胸顿足地后悔来晚了,还追问纳兰明天还来不来。他们都以为纳兰是这些

的

儿,把纳兰给闹得很尴尬。他哪里知道明天的事?看向田亮。田亮也不敢定准,就说:“尽量吧?我们得看货物够不够.”
看看天黑了,只好住在这里,这里住店的

不是很多,就把一个客栈的大通铺给包了,大家好好歇一宿,这个家田亮还是敢当的。看样子明天是来不了了,赶回去,得现挑布

,还得

水捋齐剪方正了,主子还得定价,然后还得走大半天。
第二天一大早,高知县带领县衙里的所有

来给纳兰一行送行。见了面就道歉,生怕纳兰回去在王爷面前告状。他虽然是知县,却是护卫京师的京郊县的知县,京里的很多是事都是知道的。瑞王爷是皇上最宠

的王爷,瑞王爷在给皇上赚钱,几乎是所有的

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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