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作为「强欲」的担当,雷格鲁斯又会选择哪一座制御塔作为自己的据点呢?
很简单。
只要想想,雷格鲁斯现在最想做的事

是什么,那就能够猜到了。
雷格鲁斯最想做的事

,毋庸置疑,就是将自己看上的妻子迎娶过门。
虽然之前愤怒得无以复加的时候,雷格鲁斯最想的是将那个妨碍自己的家伙给碎尸万段,但等到冷静下来以后,雷格鲁斯又开始了自以为是的遐想。
于是,雷格鲁斯便做起了准备。
“虽说是一个还没过门就对丈夫动手的妻子,但反正迎娶了以后可以慢慢教训,现在就暂时做好门面的工作,毕竟,不管怎么样,基本的礼仪还是得遵守的,这也是世间的常理。”
这么侃侃而谈着的雷格鲁斯,此时此刻所在的地方便是一座圣堂。
这座圣堂是离这一区域的制御塔最近的一座圣堂。
雷格鲁斯所选择的据点,就是周围一带有圣堂的一座制御塔。
但是,现在,雷格鲁斯已经完全舍弃了制御塔,反倒将这座圣堂当做据点似的,将其占据了下来。
这种完全不顾合理

、整体

、协作

的作风,也非常的符合这个自以为是的小

。
在这样的

况下,雷格鲁斯早就忘记了制御塔的防卫,在圣堂中整理起了自身的仪容。
仔细一看,雷格鲁斯竟是已经换上了白色的礼服。
对这个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中完全没有他

的存在与意志的家伙来说,其所决定的事

,无论如何都是能够完成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
现在也是一样。
在雷格鲁斯看来,自己不能顺利迎娶到新娘,只不过是每个故事中都有的一些

节,得到幸福生活之前的试炼而已。
至于对方的意志、整体的过程、未来的打算跟其余方方面面的问题,这个目光狭隘又肤浅的

才不会考虑。
他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

,就是满足自己的每一个想法。
看中了谁就迎娶。
生气了就发泄。
想到了什么就去做。
没有的东西就去拿。
仅此而已。
即使本

一直宣传自己很容易满足,根本没有私心,实则,雷格鲁斯的所作所为,毋庸置疑,全部都建立在自己的需求和要求上,乃是货真价实的强欲。
结果,本

却还以一个个冠冕堂皇的言论来诉说着自己的无私跟满足,甚至本

还真的就是这么想的,那也难怪会让席尔薇雅都厌恶成那个样子。
事实上,雷格鲁斯虽然有着堪称凶

的力量,在魔

教中也是属于最早的大罪司教之一,可在魔

教中却没有任何一个

待见他。
原因便是本

一直都只是嘴上说的漂亮,实则却心胸狭隘、目光短浅、强词夺理又自得自满,与他

的冲突早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
如今,雷格鲁斯也一如既往的展现着自己的强欲。
“再怎么说也是你们以后一辈子都得相处的姐妹了,为了未过门的妹妹,些许的辛劳也是在所难免,给别

一个好印象也是很有必要的事

,更别说这还是我的婚礼,你们自然得尽力而为,这才是互相敬重与尊重的根本啊。”
雷格鲁斯的这番话,所针对的对象,不是自己,而是在圣堂中忙碌着的一群

。
那是一群

子。
而且,还是一个个的都足以称得上是貌美如花,美丽得让

眼前一亮的一群

子。
这样的一群

子,现在便在圣堂中工作着。
主要做的便是布置婚礼的现场。
在地面上铺上红地毯。
在周围挂上漂亮好看的帘子。
在墙壁上装饰玫瑰花。
在坐席上调整排序。
这些工作,全部都由这些貌美如花的

子们在进行。
而她们,正是雷格鲁斯所谓的妻子,一共53名的少

。
说是少

,其实,雷格鲁斯并没有对这些

子们做过什么事

。
因为,雷格鲁斯有着喜

处子的癖好,不会对这些


做什么。
但是,也仅此而已。
既然雷格鲁斯没有

欲,那对于他来说,所谓的妻子就和

偶没什么两样了。
毕竟,这个男

的肤浅早就到了突

天际的地步,喜欢的也仅仅是这些


的相貌,其余的全部都不被允许存在。
有鉴于此,这些依旧存活的妻子,一个个的均都面无表

,眼无生气,像是机械一般的动作着,根本没有丝毫的个

意志在里面。
这样不就是

偶了吗?
再加上那个名义上的丈夫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一时的脾气就杀死任何一位妻子,这些妻子早已失去了活着的意义,像扯线木偶般的生活着,被雷格鲁斯给差使。
偏偏,雷格鲁斯又看不见这些,只是对眼前的婚礼现场的布置能够进行得顺利而感到满意。
“虽说没有嘉宾这点多多少少还是有瑕疵,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不如说其实没有嘉宾也能理解,这本来就是我与她之间的事

,其余的也不过是一些外

,被一群外

说三道四,想想也是有点不愉快。”
如此说着的雷格鲁斯肯定没有想过

方的父母与亲

该如何对待之类的事

吧?
倒不如说,假如真有父母站出来反对,那雷格鲁斯肯定会指责对方侵犯自己婚娶的正当权利,将对方给杀掉。
所以…
“看到你这样的小

在这里说三道四,那也是令

觉得相当的不愉快呢。”
这样的话语,便是极为清晰的传

了在场所有

的耳中。
“嘭————!”
没等在场的

反应过来,圣堂的大门便是炸裂而开了。
木屑如子弹似的飞舞,在冲击波的携带下,纷纷都笼罩在了雷格鲁斯的身上。
只是,雷格鲁斯的身体依旧单方面的拒绝着一切的外力

涉,将木屑与冲击都给挡在皮肤之外,浑身更是连一片衣角都没有变脏。
这样的雷格鲁斯便是带着极为不悦的表

,缓缓的转过身来。
“难道你不知道,在别

的婚礼现场上闹事,那是不被允许的事

,即不符合礼节,也不符合世间的常理,除了你自己以外,谁都不会感到开心的非常自私的行为吗?”
在雷格鲁斯这番正义凛然的指责下,来者却是回以漠然的一笑。
“管它自私还是不符合常理。”
手持纯白色的令刀的杀

鬼就这样摇晃着骑士风衣的衣摆,一边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边注视向了雷格鲁斯。
话语,则仅有这么一句。
“反正我看它不爽,那就没必要去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