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道士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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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那走了过来，我的心立刻有种莫名的紧张夹杂着兴奋，这是要找我们做生意了吗？毕竟任何未知的东西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都是充满了吸引力的

    相对于我的兴奋，姜老儿则淡定了许多，连看向窗外的眼光都不曾转一下，只是端起杯子来，淡淡的喝了一茶

    那年轻走过来坐下了，对着我做了个鬼脸，惹得我嘿嘿直笑，心说这看起来就跟小流氓似的，还不坏

    “大爷，你这况还真少见哦，带着个娃娃来跑生意”那年轻挺热的，一来就拉家常，说话间，就拿出一包红塔山，抽了一支递给姜老儿

    红塔山啊高级烟啊我虽然来自小山村，这点儿见识还是有的，我所在的村子，逢年过节们才舍得抽个红梅，这要谁家，谁谁忽然那包红塔山出来打桩（散烟），那绝对够村子里的们议论个一两天，猜测背后的‘故事’的

    我以为姜老儿会接过去，他平常偶尔也抽个旱烟不是？可姜老儿连表都没变化，就挡住了这年轻递烟的手，摸出他的旱烟杆儿，说到：“不了，我都习惯抽这个了”

    年轻脸上露出一丝儿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啥，就只能沉默着看姜老儿点起旱烟，不消片刻，我已经熟悉万分的旱烟叶子味道儿就在这里缓缓的升腾而起

    闻着这味儿，那年轻却奇怪的抽了几下鼻子，重重的吸了几气儿，带着一丝诧异说到：“大爷，你这旱烟叶子不一般啊，闻着味儿，就知道醇厚，还有一药香味儿，是加了啥特殊香料吗？”

    “你懂这个？”我师父这时表才有了一丝变化

    那年轻挠挠脑袋，说到：“也说不上，我师父也好这一儿，平时闻多了，也听他说了多了，也就懂了一些，其实这旱烟啊，比香烟带劲儿，就是好烟叶子......”

    我无聊的趴在了桌子上，敢这年亲是个话痨？看别，都是三两句话就简简单单的决定了要不要易

    “来两？”姜老儿把旱烟杆子递了过去

    那年轻毫不客气的接过，逮着就‘啪嗒啪嗒’吸了两，那表非常沉迷

    姜老儿拿过旱烟杆儿，平静的说了句：“刚才就看你在吞水了”

    “咳...咳....”那年轻一听，立刻就被呛着了，我倒是习惯了，要说我师父别的本事倒也罢了，这忽然开把气死憋死的本事却是一流

    等年轻咳完了，那姜老儿才问到：“你师父哪个？”

    “马荣贵，外号马独独，大爷你听说过没？对了，我都还没自我介绍，我姓曹，叫我曹二就好，我是我师父的二徒弟”原来那年轻叫曹二

    “马独独？一只眼睛看玉比两只眼睛都‘毒’的马独独，呵，倒也算个懂玉的”姜老儿吸了旱烟，说起这个神色倒也平静

    “你还真晓得我师父？”那曹二吃了一惊，喃喃的说到：“师父教的看办法真准，一相就让我相到个懂行的主儿，既然这样子，大爷我们也不多说了，我都懒得问你有色没色，开门货还是私货了，我们出去看货？”

    姜老儿摇摇，悠闲了出了烟，说到：“免了，我这货你看不出名堂，你去”

    “大爷，你不要看我年轻撒，我跟我师父十二年，这过我手的好活儿，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曹二可不死心，他是个江湖老油子了，几句话就让他认定了姜老儿身上可能有了不得的好货

    “我懒得骗你，我手里这东西，你师父都看不出名堂，你去”姜老儿根本不为所动

    曹二在旁边有些着急，咬了咬牙，曹二说到：“大爷，话也不能这么说，这样，当我一个不之请，你那货千万留着，我去叫我师父来，要不了多久的，最多半个小时，一定到”

    姜老儿不置可否

    曹二匆匆忙忙跑出去，我眼尖，看见几个站在楼下的茶馆伙计都露出了一丝儿诧异的神色，还有一个匆匆忙忙上楼了

    “师父，我们就在这里等他师父来？”我也不知道姜老儿葫芦里面卖的啥药

    “我说了，他师父看不出啥名堂的，我这是在钓大鱼呢，我找上门的，和别自己上钩的，价值可不一样，你就好好等着”姜老儿神秘莫测的

    装高，我在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句，也就不再问了

    二十几分钟一晃而过，令诧异的是，自从那曹二来和我们谈了几句后，我们这一桌开始分外的热闹，几乎每隔两分钟，就有一个过来搭讪

    几乎都是那几句话，开门货？有色的？私货？货？原石？

    反正无论那些一开始咋问，姜老儿都只一句话就打发了：“这货你们看不了”

    这一出唱的整个茶馆的都注意到我们了，就连有些卖货的都开始向别打听，我和姜老儿啥来路，这兜里揣的是个啥货色？

    这时，曹二也回来了，跑的气喘吁吁的，他到茶馆门先也不急着进来，而是恭敬的等在门，让一个先走进来了

    走进来的是个老儿，发稀稀疏疏的，全部给他梳来贴皮上，戴一副那时比较罕见的有色眼镜，穿的是一身白绸布的短袖唐装，还颇有几分老学究的味道

    他一进来，茶馆里立刻安静了很多，那些跑来跑去问货的‘串串’几乎都闭不言了，看着这，眼中带着几分尊重

    待到他跟着曹二来我们这桌坐下，周围才有了小声的议论声儿

    “独爷亲自出马了哦，这是一两年都不可能发生的事儿啊”

    “我就说那老儿身上有‘重器’”

    ......

    ....

    “师父，就是这位大爷，他说他身上的货我看不了，师父你可能也看不了，我就把你给请来了”曹二殷勤的给马独独扇着风，一边扇一边说着

    马独独倒也不动怒，只是望着姜老儿说到：“可能你的货我真的看不了，但我这个贪个稀奇，也有话说过活到老，学到老，我想轻你老家去二楼，你的货让我过个眼，学习一下可好？”

    那马独独的话说的倒也客气，可话里那不服气的意思可就重了，这在江湖上跑着，在行业里立着的，其实是把一声儿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的

    也在这个时候，一个貌不惊的中年在茶馆伙计的指引下下楼了，径直走向了我们这桌

    姜老儿嘀咕了一句：“狗的，早不下来，晚不下来，这个时候才下来，害老子坐了一个多小时，这面子比还大”

    这话声音不大，可在桌上的都听见了，马独独只是脸色不好看的说了句：“还有拦胡的嗦，看来有了好货，这儿也不讲规矩了”

    马独独可以如此，可是曹二却被水呛得直咳嗽，姜老儿的话他师父可以不在意，毕竟‘江湖地位’在那儿了，他曹二听了可是‘惊’着了，这下来的，就是这茶楼的老板，这川地儿收货这一行里都响当当的物，曾经这地下生意行当的‘瓢把子’云宝春，也就云豹子的独子——云小宝

    就这么一位物啊，这大爷完全不把家放在眼里，还敢调侃说家面子比大？好胆识啊

    那马独独进来坐下后，们还敢议论两声儿，可这中年下楼，直到坐在了我们面前（曹二给让的位置），们都不敢议论，只是探寻的眼光不断的看向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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