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他竟有了新的花样,用手在她前面接了一些泉水,抹到她的后面,然后把他的玉柱顶进了她的后门中。更多小说 ltxsba.com(1.)“这能行吗?”她想。因为她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方式的。他的推进虽然很轻,但仍使她有些疼痛,两腿不由自主猛地一夹,颤抖了一下。
这孩子也真怜香惜玉,大概发现了她的不正常反应,所以,动作很慢,同时用一只手抚弄她的

房,另一只手挑逗她的

蒂,以分散她的疼楚。她感到非常的新鲜和受用,


一


地涌出。他不停地把她的


抹在他的玉柱上。
真奇怪,在他的前后夹击下,慕容洁琼的后门一点也不觉痛了,相反感到似乎比从前面进去还要刺激和舒服。她不再颤栗,一动不动地伏在那里,细心地体会着着这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美妙的感受。在她适应了这种方式以后,司马伟开始快速冲击。
突然,又是一道电流通遍全身!她颤栗着,腿一软,倒在了沙发上。没想到从后面进去也能引起高

,而且比刚才还要强烈。慕容洁琼心里感叹不已:“小家伙真是可

,竟这样有本事,比他爹爹强百倍,懂得这么多!”
这时,阿伟又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一手搂腰,一手揽腿,将轻轻抱起,走到沙发边坐下去,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拥在怀里,又亲又吻,

不释手的样子。司马伟的温柔体贴和

抚使慕容洁琼激动不已,真想睁开眼衷

地看他一眼;她真想说几句感激的话语!但是她不敢,她怕将事

揭穿会影响阿伟的

绪,也会使自己下不了台!她只好咬紧牙关,极力忍耐!
经过一番亲热,阿伟停止了抚慰。他平托着她的娇躯,站了起来,然后把她抱回卧室,轻轻放在床上。洁琼猜想:这孩子!原来也有满足的时候,他终于要放过自己了!但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阿伟并没有满足!司马伟把妈咪摆成侧卧的姿势,让她下面的腿伸直,上面的腿屈起,露出玉门,他的手又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摸了一阵。由于侧身而卧,她身体的曲线非常醒目,

部突起,两个坚挺的

房紧贴着平伸向前,这是一种很

感的姿势。他一只手按着她的蜂腰,另一只手搓捏着

房顶端的蓓蕾,硬挺的玉柱从侧面向她进攻。
他在灯光下边

边欣赏。他的动作又快又有力,令她如醉如痴,很快又来了第三次高

。 就这样,慕容洁琼在朦胧中顺从地听凭

子的摆布!阿伟在疯狂中无法自已,带给她一次又一次的震颤!她一直躺在阿伟的手臂上,也不知道被他

了多少次,经历了多长的时间,只觉得高

一次接一次,一

高过一

,她完全浸沈在欢乐的享受中……
她疲倦不堪,也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真的睡着了。
奇缘'

' 第六回 忆绸缪着蝉衫丰韵绝代 思缠绵戏玉鸟柔荑胜天
翌

,当慕容洁琼睡醒时,已是

上三竿。她睁开那美丽的惺松睡眼,看到床上一片凌

,还感到身子下面有种粘粘的感觉,

道中胀胀的,不觉一阵迷罔。但她很快就想起是怎么回事了,不由脸上感到了发烧。
她检视身下,床单上一片片的污渍,那是她的


与阿伟的


的浑合物,这是他们昨晚无数次

欢的硕果。她顿感几分羞惭,又有几分甜蜜!她不知阿伟何时离开这里的,但她想,阿伟这孩子真是懂事:如果他还在这里,会弄得双方都很不好意思的。
原来,她在黎时时曾醒来一次,那时,金黄而迷

的朝霞已将房间映得通亮。她还未睁眼,就觉得身子被紧紧箍着,难以动弹。她不明所以,睁开睡眼,只见阿伟一臂环

颈,一手揽蛮腰,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两个赤

的身躯,几乎每一处都紧紧地贴在一起。阿伟的一条腿还

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她的

部。 再看沉睡中的阿伟,发出微微的酣声,睡得那么香甜,英俊的脸上带着无限的喜悦与满足的笑意。她不敢动,怕惊醒了他,只是在他胸前轻轻吻了几下。她真想在他唇上亲吻,但因身子已经被固定着,抬起

时最多只能够着他的下

,只好作罢。她忱心,再过一会儿,当二

都醒来时,那场面一定很尴尬,真不知应该如何收场才好!她想:唯一的办法是继续诈睡,直至他离开。于是,她不再动弹,保持刚才的姿势,把脸埋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她那娇小的身躯完全被包围着!她贪婪地嗅闻着阿伟身上那男子汉特有的汗香,体会着与心上

肌肤相贴时的温馨……
谁知,在思绪紊

中,她不知不觉间,竟很快又睡着了,而且“回

觉”格外香甜!因为一夜的

欢使她疲惫不堪。
……
现在,当她再次醒来时,阿伟竟已离去。她想:幸亏阿伟考虑问题细致,在自己睡醒前离去!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她知道阿伟赶去公司开会,家里现在没有别

。所以,坐起来,翻身下床,赤

着身子走进卧室的卫生间,放开热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冲去满身的污垢,特别是认真清洗了

部。
她觉得胯间胀胀地有些难受,便躺在浴盆里,把两腿翘起来,低

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发现

道

有些红。她心想:是啊,自己的

道多年来没有接受过


的洗礼,本已变得娇

,前天晚上突然经历数小时的

欢,阿伟那粗壮的

茎在

道中频频磨擦,理应受创变红,谁知还未复原,昨晚又是数个小时的磨擦,怎么会不如此鲜红呢!想到此,她会心地笑了起来!
冲凉后,她慢慢地揩去身上的水,知道家中无

,所以也没有披上睡衣,一丝不挂地回到床边,带着全身的水珠,放松地摊在床上。休息了一会,穿上

红色的比基尼,又套上一件半露肩的绿色T恤上衣和一条柔软的米黄色的超短裙,下了床。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
可能昨晚睡得太少,加上频频做

,消耗太多,全身十分疲倦,连走路都觉得两腿发软,好象害了一场病!但是,她又觉得身心是那么愉快,感到十分轻松!
她将披肩的长发挽在

顶,


吃了一些点心。她什么事

也不想

,手托香腮,半依在沙发上,回味着昨夜绸缪缠绵的

景和自己那从未有过的享受。
特别使她兴奋的是:阿伟竟把她抱起来,放在膝上亲昵地抚弄不止!这使她十分感动。因为,自她记事以来,特别是成年以后,从未受到过如此的殊遇。原来的男友和阿伟父亲与她时有拥抱,但没有哪一个把她抱起来揽在怀里或放在腿上;男友大概是因为二

关系还未发展到那一步,阿伟父亲则是年老抱不动她。所以,每当她看见电影上那些

子被男子抱起来舞弄的

境,心里好生羡慕,并为自己今生无

抱持而感到遗憾。没想到在年过而立之后,宿愿得尝!而为自己补上这

生一课的,竟是自己亲自抚养长大的

子!
想着想着,心中又是羞又是甜,又是幸福又是感动,脸上阵阵发烧。同时,在慕容洁琼心中,又似乎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愁怅。她独自一

,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真可谓“如醉如痴”了。
她忽然十分想见到心上

儿。而且思念一起,便不可遏止,她急得坐卧不安,只好打电话到公司。可是秘书说阿伟出去开会了,可能暂时不会回来。她无奈地放下话筒,心道:“这孩子怎么搞的,出去几个小时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一点也不体贴妈咪的思念!”
……
其后数晚,

睡至午夜,慕容洁琼都被司马伟弄醒。由于不便也不想当面揭穿他,她唯有继续诈睡,任由他去主动。他亦算有本事,变换不同的姿势和方法作

,每次都令她欲仙欲死,享受到无穷的乐趣。另外,她不止一次地想到母子

欢总归不妥,但觉得也不好阻止,怕他脸皮薄,一旦把事

戳穿,他必会无地自容,不知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所以只好顺其自然。
她又想,少年男子,正当

力旺盛之时,如果从未与

子有过

接触,倒还罢了,但若一旦尝到甜

,进

温柔乡中,必然留恋忘返、乐不思蜀,岂能善罢甘休。所以,慕容洁琼不想立即制止阿伟!那么,这种局面何时才能到

呢?她估计,在阿伟结婚以后,有了新欢,自然会终止与自己的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她想:强制总归不好,不仿任其自然吧!
她再回想自己近

的感受。这些

子,不知为什么,自己的

欲越来越强烈,似乎没有满足的时候!特别是当阿伟在她身边时,总是不由自主地便十分冲动,甚至连白天也渴望能扑到他的怀里去,与他作

。她明知道这种心理和生理状态都极不正常,但竟难以自持!所以,每到白天,她便出去散步,或到公司去看看,检查各部门的工作;即使在家里,也不停地做事,以分散注意力。阿伟在家时,她也极力地不与他接触,避开他,甚至还稍有冷淡之色。但是,这种做法自然不能终止阿伟每天晚上对她的亲昵行动!
这个阶段,她在生理上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特别是

房和

部,最近以来觉得有一种非常明显的膨胀感,觉得象要裂开似的。这种感觉很早以前是有过的:那还是在她十四五岁进

少

青春期的时候,开始有了月经,全身都在膨胀和发育,特别是

房和

部也都变大了,原先的衣服穿在身上,都被绷得紧紧的。她起初尚有惊恐,去问母亲,母亲告诉她,这是少

成熟的表现。现在,三十多岁了,又重新出现这种感觉,她有些不解。后来她分析,大概是由于自己长期缺乏

生活,生理和心理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需求也几乎为零;而最近阿伟天天与她欢媾,青春的活力又被重新激发出来,以致生理上也发生了变化,故而又重复了少

时发生过的变化,可能这算是第二次青春期吧!啊!是她心

的儿子给了她第二次青春!
最近她的生活规律也

了。比如,过去她从来不睡午觉,但最近由于每天晚上都被阿伟搔扰,加上他的劲

足,夜夜都

十几次,到天亮方休,弄得她彻夜不能睡觉,混身软弱无力,不但早上不能起床,中午还得睡一会儿午觉。想起来也觉很好笑:“这真像是新婚夫妻,连白天黑夜都颠倒了。”
过去,她全心全意地忙家务,照顾孩子和丈夫,根本不注意自己的打扮和修饰。但自阿伟进

她的夜生活以来,她自觉不自觉地开始留心自己的仪表。每次上街,都要选购新鲜漂亮的衣服,还买了不少的香水和化妆品。虽然她有天生丽质,不须修饰也十分迷

,但轻抹淡描,衬上鲜亮的衣服,益发美艳照

了。
那一天,阿伟见了妈咪的变化,特别高兴,目不转瞬地盯着她欣赏,赞美道:“妈咪这一打扮,真象一个十八九岁的美少

。”
听到心上

的称赞,她嘴里不说,心里甜滋滋的,十分得意。后来,只好红着脸腼腆地说:“只要你喜欢,妈咪就打扮好了!”
此后,阿伟也经常从外面为她购买各种艳丽的衣服,还就她如何打扮得更美提出建议。她全部采纳,有时还请他亲自为她描眉、涂唇。
最近,她们谈话的中心,主要是男

之

。一天他问她:“妈咪,如果我

上了一个

子,怎样向她传递


呢?”
她笑着说:“啊!看来我的小阿伟想谈恋

了!你是否有了钟意之

,而不知如何示

吗?我想,为了让对方了解自己的

意,办法当然是多种多样的。这要分两种

况:一是如果发现对方也

自己,不妨直言不讳,当然说话要宛转一些,有点艺术

,因为


在与男

接触时总会有些羞涩和矜持;第二,若还只是单相思,对于对方的态度还心中无数,则要含蓄表达,如当年卓文君奏凤求凰之曲以向司马相如示

,便是文雅之举。还有一法便是学孔雀开屏之意,以惊

之貌、惊

之妆或惊

之言词引起对方注意。方法无一定之规,全在随机应变。但无论何法,目的只是让对方知道自己

他。”
阿伟说:“妈咪,我们来演习一下好吗?你来扮少

,我当少男。”
她哈哈大笑,笑得弯下腰,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傻孩子,别的可以演习,这事却是不可以的,因为双方关系不同,心理状态不同,方法自然也不同。而且,在求

过程中,还须随机应变,这是预测不到的呀!”
阿伟也笑道:“那好吧!我们不演习了。不过刚才听妈咪说到卓文君的事,我忽然有个想法,请妈咪答应!”
“什么事呀!”
阿伟说:“我听说妈咪说过你会演奏凤求凰的曲子,能不能让我听听。”
她微微颔首道:“多年不奏,恐已荒疏。你将古琴取来,让我试试。”
待他取来,她便开始演奏。因面对

郎,她的感

很冲动,也很投

,脉脉含

。那曲子象少

在畅叙幽

,激扬婉妙、柔和缠绵,那旋律声如贯珠,清脆悠扬,圆润甜美,动

心弦。
奏毕,慕容洁琼看着阿伟,问:“如何?”
他被这美妙的旋律所动,悠悠地说:“妙极了。如果妈咪这是在向我求

,该多好啊!”
她一听,心跳脸红,怫然作色道:“不要胡说,那有母亲向儿子求

的。”
他连忙肃立一旁,唯唯道歉。她见状,莞尔一笑,用手在他腰部轻击一下,告诫他今后不可

说。
但实际上,两个

的心

都很不平静。
可能是今天的议论使二

都很冲动吧,这天夜里,慕容洁琼藉

疲劳,早早便回房去了。她在卧室的卫生间冲了一个热水浴,便

身钻

绵被。她看了看钟,才十点钟,心想:这孩子,天天晚上十二点才来,太晚了,明天我得告诉他,我睡得早,他十点钟来就行。不然让我等得太焦急。她两手在

房上轻抚着,企盼着

郎快来。
而阿伟,也似乎急不及待,比以往早一个小时来到她的卧室。阿伟经过试探,确认妈咪已经睡着,便脱光衣服钻进被中。黑暗中,他搂定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伸手到玉门抚摩,发现那里已是湿润一片,于是,毫不迟疑,立即腾身

港。
慕容洁琼今天格外冲动,所以高

也来得极快。虽然她努力忍耐,但仍从咽喉中发出了阵阵呻吟。
司马伟听到呻吟,起初还稍有疑惧;但经过一次次的观察,断定这只是妈咪睡梦中得到享乐而发出的声音,于是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肆无忌怛地狂

起来,力量是那么大,劲

是那么足!……
慕容洁琼又享受到了几次高

!她也记不清自己今夜死去活来多少次!她只知今天比以往任何一天都快活。阿伟今天竟


三次!在第三次后高

后,司马伟顾不得抚慰


,也没有象以往那样搂她,却先于她而睡着了。他实在太过疲劳!他仰卧在慕容洁琼的身旁,发出微微的酣声。而今天的慕容洁琼似乎还没有满足,没有丝毫睡意。
她展转反侧,难于

睡。
她试着推他,而他竟似不觉。慕容洁琼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双玉手,在阿伟的身上轻抚。那雄壮的躯体、坚实的肌

、光滑的皮肤,充满了男子汉的阳刚之气,带给她阵阵欢快冲动之感。
她又动

了,纤手在他的肚子上抚摩,并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去,摸着了他的玉柱!她心里一阵狂跳,因为她从来没有用手摸过。但是,那东西现在软软的,小小的。她觉得那东西非常可

,于是便不停地抚弄着,同时细心倾听阿伟的酣声,以便待他醒来前停止自己的动作。
她陶醉地把玩着,欣赏着。
终于,功夫不负多


:随着她的抚摩,那小鸟逐渐胀大着、胀大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她的小手竟难以环握。她只好用两只手捧实,上下移动、磨擦着。那东西益发大了!她更激动了!她真想象书上说的那样用舌

去舔它,为他做

舌服务。但是她不好意思,因为她总觉得那样做是


的行径;她也不敢试探,怕惊醒了阿伟。突然,阿伟呻吟一声,翻了一个身。她赶快停止!保持刚才的姿势,微微闭上了眼睛!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象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生怕大

知道了生气……
阿伟真的醒了。他的手有意无意地在黑暗中摸索,触到了柔软的肌体。他终于想起这是在什么地方。
他也开始抚摸身旁那具光洁的娇躯,从上到下……
她十分兴奋!
阿伟又腾身压在她的身上,拥抱亲吻,倍加温柔,然后,分开她的两腿,轻轻将玉柱

进了玉门之中,缓缓抽送,逐渐加快、加

,带给她无限的快乐……
慕容洁琼心中暗暗窃喜,为自己的杰作而骄傲!但是,她很快便什么也不能想了,因为她的思绪被涌遍全身的欲之激流所冲断。阿伟睡醒后

力异常充沛,动作之快,用力之猛,前所未见。她无法判断阿伟带给自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一方面,她感到是那么舒畅、美好,舒服得她不禁想欢呼;然而似乎又是那么痛苦,欢乐过分就是痛苦,她几乎无法忍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
如醉如痴!
欲仙欲死!
死去活来!
她宛转娇啼,如不堪负!然而她又怕他停止。因为她是


,


需要男

侵犯,渴望男

粗大丑陋的

茎粗

地硬

到自己柔软敏感的

道中:冲刺拍打她、折磨揉躏她!男

越是凶猛、凶狠,她越是感激,认为这是最好的男

,因为只有这种男

才能带给了她最美好的享受!而且这种需要是无休无尽的。正因为如此,古

才得出结论:


都是贱骨

!
慕容洁琼是


!所以,她也是贱骨

!尽管平时她显得那么端庄、高贵、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贤惠、娴静、温柔,尽管她在男

面前装得如何的冷漠、冷淡、无

、无心、无求、无欲,但是到了床上,她就开始思念男

,渴望粗

的男

、雄壮的男

、凶扞的男

来侵犯她、占有她。有

说,


需要温柔、需要体贴。其实此论大错特错。在她清醒的时候,在她装出高雅的时候,为了显示“门当户对”,她似乎需要高雅之士,其实在她的心目中的好男

,仍然只是具有阳刚之气的男

!
司马伟是这样的男

!所以她喜欢他,她需要她!
司马伟正在摧残她、折磨她、揉躏她!所以她兴奋得痴迷了、陶醉了!


一旦陶醉和痴迷于你,你就可以进一步任意地摆布她、调戏她、搓弄她!你不必害怕,因为她就是喜欢这样!
司马伟马不停蹄地宾士着!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没有停止过,而且,那攻势之猛烈,力度之宏大,简直令她吃惊、令她兴奋、令她感激得无以报答!
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一连带给她三次高

……
她终于在第三次高

袭来后,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似乎失去了知觉!不久便甜蜜地睡着了。
她当然不知道在她睡着后,阿伟是否继续与她造

……
奇缘'

' 第七回 花前


关智赚樱桃

月夜迷心

喜获狂颠吻
七月五

是慕容洁琼的三十四岁生

。小阿伟为了表达对妈咪的崇敬、亲

之

,早已作了准备。早在数

前,他已为慕容洁琼准备了一件

美昂贵的礼品──一个纯金打制的维纳斯塑像,重达三公斤。
这天清晨,阿伟送妈咪上车时说:今天有事,不去上班。慕容洁琼自然知道他的心意,便笑着说:“阿伟,不必为妈咪的生

过于费神!”
他点

答应,并调皮地对妈咪鞠躬,大声说:“今天,敝

为我们敬

的总经理举行生

庆典,于下午五时举行!请慕容

士尽快理完事体,务必按时参加!”
“淘气包!”她亲昵地在他胸前轻拍了一下,然后开车上班走了。
妈咪走后,司马伟即开始采购,接着加工半成品,下午四时亲自下厨,做了一桌极其丰盛的菜肴。
这天,慕容洁琼主持一个与英国某大公司的重大谈判,达成了一项高约三千万美元的生意合约。若能成功,她能获得四百万美元的利润。今天的生意成功,使她心

好极了!所以,当谈判结束后,她便驱车回府。
阿伟高兴地说:“妈咪真乃信

也!”
她闻到了从厨房传来的香味,兴奋地揽住阿伟的腰,小声说:“啊,好香,我馋极了,快点吃饭!”
生

宴设在花园中的

坪上。这一天百花盛开,风和

丽,配上音箱中传出的柔和优美的乐曲,一派节

气氛。母子二

相对而坐,边饮边谈,十分开心。慕容洁琼看到阿伟为她设计的生

庆祝是这么隆重,十分感动,再加上最近以来夜夜承欢,备受甘露滋润,因此,对阿伟的亲

更是不同往昔,况且,今天的谈判成功,她简直有些欣喜欲狂了,故而也不再装出母亲的矜持和庄重。
他们今天都喝了不少的酒,特别兴奋。兴之所至,洁琼突发奇想,表示要为阿伟跳一段舞蹈。
阿伟说:“当然好极了!我竟没有想到,盛宴之上,岂能没有歌舞!”
慕容洁琼柔声问道:“亲

的,你可以点舞,只要是我会的!”
司马伟问:“妈咪,你可会跳杨玉环所习的霓衫羽衣舞?”
慕容洁琼借着酒兴,满

答应,让阿伟去取古琴,为她伴奏。
她自己也与他一起回房内,准备化妆。她找出一件半透明的

红色绣花睡衣,仿照壁画上唐时舞

的装束打扮停当,酥胸半露,云髻高耸,描眉影目、略施

黛。然后又拿两条鲜艳的薄纱,一条萃绿色的束在腰间,一条鲜红色的披在光

的肩

。揽镜自照,俨然十七、八岁的少

,美艳绝伦、楚楚动

。由于仅穿一层薄纱,里面只有白色比基尼,所以,看起来三点圆实,凸浮玲珑;坚挺饱满的双

、平坦的小腹、白皙的酥胸、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
收拾完毕,慕容洁琼款款向花园走去。
阿伟这时已经取来古琴,正在园中相候,张目以待。这时,慕容洁琼如仙子下凡般从花丛中嫋娜而出,光艳生辉。
阿伟只觉眼前一亮,目瞪

呆、张

结舌,半晌方道:“妈咪真天

也!”
她见他那付样子,不觉脸罩桃花,贝齿微露、嫣然一笑:“呆子,还不快奏乐,不想看我舞蹈了吗?”
司马伟从梦幻中惊醒,收心正身,开始演奏妈咪以前教给他的霓衫羽衣曲。
伴着美妙的旋律,慕容洁琼莲步轻移、罗裙飘飘,翩翩而动、婆娑而舞,柳腰款摆、美目流盼,步履轻盈、婀娜多姿。忽然,节律一转急下,她也开始旋转进退、伸臂折腰、满场飞舞,身上彩衫绸带如云霞、如彩虹,潇洒飘逸,与雪白的

颈、酥胸相映成辉。乐曲继而转慢,她随着节奏的变化,边唱边舞。只听仙音缭绕,如莺声燕语,动

心扉。直至傍晚,歌舞方停。
阿伟跳将起来,拉着她的手,兴奋地高呼:“妈咪跳得好极了,我真的以为仙

下凡了。”
她睨他一眼,嫣然道:“此舞二十年未跳,今天乘着酒兴,聊以充数了。”边说边用手摸了一下鬓角。
他顺着她的手势,眼光也跟到了她的额

,说:“妈咪

上这么多汗,让我来为你擦擦吧。”说着,掏出手帕,为她擦拭额角和脸上的汗珠,并不停地夸赞:“妈咪,你今天简直美极了:妩媚多姿、柔

似水,步态轻盈、天真活泼,看上去不到二十岁。妈咪,你本来就有少

般的苗条身材、绝世的容貌、蕙质兰心的内涵,还有惊

的才华,再加上成熟的风韵、雍容的气质,今天舞蹈起来,使我完全着迷了!我完全被你融化了,差一点忘记你是我的妈咪,而认为是我的白雪公主,几次想跑上去把你拥在怀里亲吻。因为怕搅了当时的气氛,未敢造次”
她拂然变色道:“谁是你的白雪公主?幸亏你没有胡来,不然,你在光天化

之下抱着妈咪亲吻,要是让别

看见,那成何体统。”
“不!妈咪就是我心中的白雪公主!”他叫道:“我们家高墙

院,倒是不怕别

看见。而是由于还未征得妈咪同意,怕你生气。”
她眯着双眼:“是的,如果真的那样,岂不把妈咪羞死了。”说着,脸色唰地变得通红。
他正在为她擦汗,发现她脸罩桃花,说道:“妈咪象个少

,脸皮好薄,还没接吻就脸红。不过这脸色真好看!”她把他的手推开,说:“快不要

说。” 他却拉着她的手说:“妈咪,今天是你的生

,我应该祝福你的。求求你让我吻一下好吗?”
边说边扑过来,伸臂就要拥抱。她心中一慌,急忙闪开身子。他身子扑空,重心突偏,一下摔倒在地上。
“啊!”她惊叫一声,连忙扑过去,把他扶起来,一手拉着他的臂,一手拍拍他身上的灰尘,于心不忍地斜睨着他娇嗔道:“看把你急的!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心里好紧张……所以,见你扑上来,不由自主地就躲开了……”
他趁势拉着她的手,小声央求:“好妈咪,让我吻一下好吗?我是真心的。”
慕容洁琼见阿伟刚才摔倒,心里已经软了大半,现在,听他再提出这个要求,显然不能再推却了,于是便无可奈何地说:“唉!那好吧,就让你轻轻吻一下。记着,就只一下。”说着,她羞眼半闭,长长的睫毛盖在眼上,慢慢抬起桃花似的脸庞,润泽的红唇微微呶出,轻轻打颤,在等待着那明知难免的、如痴如昏的时刻。
他兴奋地欢呼一声,两臂一张,把这千娇百媚的美

儿拥在怀里,一手搂腰,一手抱颈,低

吻她的

发、吻她的耳垂、吻她的眼帘、吻她的脸蛋,然后在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睁开眼,推着他的身子说:“好了!已经吻过了!可以放开我了!”
司马伟好不容易突

这一关,岂能善罢

休!他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搂得更紧,灼热的嘴唇压向那小巧的樱唇。做母亲的矜持和理智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无力地挣扎着,两手轻轻把他的身子往外推,螓首左右摆动着,以避开他那嘴唇的捕捉,她声音颤抖:“唔……不……唔……我……”但在他强有力的拥抱下,她显得无能为力。一


的热流通过樱唇传向全身,一


的

欲从丹田发出,向上迎去,与那热流汇合在一起,激起了阵阵狂

!她的身子颤抖着……
渐渐地,她的

脑里一片空白,撑拒的双手也不自主地放松了……她的呼吸变得滞重起来……一

颤栗掠过她紧张的腹部……她这时


汜滥,如醉如痴,升上了一个高峰!她安静了下来,停止了扭动和挣扎,身子软绵绵地,如小猫依

般,偎依在阿伟的怀中。当阿伟把

低下来吻她时,她不再把脸避开。就在他的嘴唇轻轻触到她的嘴唇的一刹那,巨大的快感从她体内涌起,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反应:呢喃着张开了嘴,任四片嘴唇连在一起,丁香半吐。他舔着她鲜红柔

的舌尖,指


在她的

发里摩挲着。他的吻是那么温柔,他的拥抱是那么有力,这一切都是那么妙不可言!慕容洁琼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吻!
如此发疯的吻!
如此强烈的吻!
如此迅猛的吻!
如此的令

销魂的吻!
她嗅到了他身上那种健壮男

特有的诱

气味,

晕晕的,春


漾。不知何时,她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好象知觉已被阿伟的双唇吸走。她什么也不再想,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她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
他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

中。她神魂颠倒、如醉如痴,

神和躯体都沉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她也使劲吮吸他的唇。阿伟把舌

伸向传出阵阵呻吟的樱

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她张大嘴,使他伸得更

。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

的小舌迎上去,贴着他的舌

,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

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

离开了一点,四目

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

脉脉,凝视良久。她觉得,阿伟的眼光是那么温馨,

韵万般,撩拨

心;两片线条优美、富有

感的嘴唇和洁白坚实的牙齿,望一眼就使

遐思。又一


欲象电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

,

不自禁地叫了一声:“阿伟!”便急不及待地踮起脚尖,一双细腻柔

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

,热吻时显得那么用

、投

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

地呻吟着。二

欢快地扭动着,只吻得天昏地暗、翻江倒海、如狂似癫!
时间飞快地流逝着。不知多少小时过去了,天已经黑了。月亮从云里出来,月华纷照,大地如洗。两个颤抖的驱体还紧紧地抱在一起,热烈地缠绵着、扭动着……
在他们的意识中,已经没有时空、没有天地,连自我也不存在了,有的只是

、疯狂的

,想做的只是吻、热烈的吻……
她无意中睁开眼睛,看见了天上的明月,突然清醒。她轻轻推开他,娇喘着小声提醒:“阿伟……停停……说好只吻一下的,你看你……阿伟,天已不早了,我们该回房了……”
他双手搂着她,在她光

的肩

和后背抚摸着,仍然在她脸上各处亲吻着,高兴地说:“妈咪,我今天真幸福呀!”
她神态忸怩,低声说:“与妈咪接吻就算是幸福了?你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哎呀,你把我搂得都喘不过气来了,快放开我,咱们回去吧”
他刚松开手,她便两腿一软差一点摔倒。他连忙又搂着她。
她娇羞道:“让你吻得浑身都酥软了!”
他关切地说:“妈咪,你今天很累了,我抱你回去好吗?”
“那象什么话!一个

子,让一个不是丈夫的男

抱在怀里走,太不成体统!这样吧,你扶我走好吗?”但是她刚迈出一步,又是一个趔趄。
“妈咪,不要硬撑了!我虽不是你的丈夫,但却是你心

的儿子,而且,刚才你不是已经允许我把你抱在怀里亲吻了嘛!听我的吧。”
他不容她回答,一手揽腰,一手抱腿,轻轻把她平托起来,抱着她往家走去。
她也不再挣扎。
阿伟边走边钟

地看着她,说:“妈咪个子那么高,而身子却这么轻,抱起来如同无物一般!”
她羞眼半睁,斜睨着他说:“

子骨

轻嘛!况且你又那么有劲!”
“妈咪的一双大眼,清澄明澈,犹如两泓清泉。一张俏脸在月光下秀丽绝俗,真的美极了。”
她什么也没有说,但心里却被他的话语陶醉了,并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一往


地看着她心中的白马王子,似乎在向他显示自己的美目,肯定他的评价。
司马伟边说着,又在她俏脸上到处吻起来。她被他抱在怀中,动不得,只好闭上眼睛,任他去吻。渐渐地,她也动

地将两条莲藕般的玉臂缠着他的脖子,把两唇与他吸在了一起。


真是奇怪,平时在男

面前,总是表现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对自己的贞

严加保护,尤其是樱唇、

房和

道三大关,是决不容男

随意侵犯的。但是,一旦某个心

的男

设法突

了她的第一个关卡,那么下次再接触时,她便不会再在这个关卡上对他戒备了,任其所为,而把防卫放在了下一个关卡上。
她现在就是这样,刚才他要吻她,她感到十分害羞,极力地反对。因为,作为母亲,是不能让儿子象


那样亲吻的。后来,见他摔倒在地,她的心立刻软了,来不及思索,被他占有了她的樱唇,而且吻得那么热烈;所以,现在他再吻她,她心里便不觉得为难,反而有一种“反正已被他吻过了,再吻吻也没有什以关系”
的心

。
但是她心里告诫自己:决不能再让他突

下一关了。其实,早些

子,阿伟已经大

三关,完全彻底地占有了她的一切。按理说,现在他要什么她都不必忸怩。但是,以前他都是在“睡梦”中占有她的,她假装不知,也没有同意,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而现在她却醒着,当然要维护母亲的尊严和脸面,如与他公开地发生不轨行为,不管阿伟如何,至少她自己在心理上是承受不了的。但是,天晓得她的决心究竟是否能够实现!许多年轻男

,都是在开始亲热时校定了一个限度,但是,当


激

时,就无法自持,而至超越这个限度了!起先是超越一点点,跟着又再超越一点,一点又一点,结果是什么限度也没有了!
回到房内,她要他送她去盥洗室,先洗掉化妆。
阿伟却说:“妈咪今天的化妆真美,洗掉太可惜,我想明天再仔细欣赏一下、想再吻一下。”
她无可奈何地小声道:“你呀,竟把妈咪当成一件艺术品了。好吧,那就为你留着,让你看个够,让你吻个够!”
她心中当然明白,他哪里是要明天看,而是想今晚与她

欢时再看的,只是羞于启齿罢了。她渴望他今晚给她过一个别有风趣的生

之夜,所以也不便太过执拗,免得使他扫兴,会影响今晚余下的节目……
奇缘'

' 第八回 巧

二关得亲酥胸玉

方寸已

尽失高贵典雅
司马伟抱着慕容洁琼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并把那柔软似绵的娇躯放在自己的腿上,依在自己的胸前。
慕容洁琼睁开秀目,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说:“不要这样,哪有妈咪被儿子抱着坐在腿上的道理。”
他抱紧她不放,说道:“妈咪,没有什么不好的。你想,我从小就被妈咪抱在怀中。现在,我大了,力气也比妈咪大,应该报答你,也把你抱在怀中。”
她微笑着摇了摇

,似乎并不能接受他的观点,故意娇嗔道:“这算是什么歪理?”
“这是正理嘛。”司马伟一本正经地说,同时用手轻轻抚摸慕容洁琼的脸庞:“如果天下子

都能象父母

护他们那样孝敬父母,那天下就不会有不孝子孙了!妈咪,你说对吗?”
“唉!这倒也是一种自圆其说的道理。”慕容洁琼说着,俏脸微微一红,也不再挣扎,并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伸出两条玉臂环着他的腰。
司马伟用手托起她的下

说:“妈咪,你真美!”
她捉狭地看着他娇笑:“我美还是你的白雪公主美?”
“你就是我的白雪公主!”说着把嘴张开覆着那微开的香唇,同时把舌

伸进她的樱

中。
“唔……唔……”嘴

被堵上,她当然说不出话,只好用一双

拳在他的背后轻轻擂击,以示反抗。但是,她的嘴却并没有闪开,任那舌

在自己的樱

中搅动。转瞬,她也不由自主地含着他的舌

吮吸,还用自己的舌尖去拨弄那大舌。两条舌

绞在一起嬉戏缠绵着,一会儿到了他的嘴里,一会儿又转移到她的嘴里。这一场争斗久久地进行着,似乎无法终止。直到二

都觉得呼吸困难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慕容洁琼娇喘着说:“阿伟,你的大舌

好有劲!”
司马伟也极力称赞:“妈咪,你的小丁香真柔软!”
说完,两
家庭

伦系列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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