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

    拭腿脚，还是该继续好让主子享受舒服。龙腾小说 ltxsba.com弘昼一笑，中道：“ 继续抹便是……”如此一句，金钏儿自小就聪明，自然知晓主子的意思，便红着脸蛋，只管继续搓揉弘昼的下体。凡几下，弘昼但觉两只小手隔着毛巾套弄自己的下体，自****囊处传来一阵被包裹抚弄的充实。心下舒畅，便不知怎得，要和跪在自己身下的孩攀谈两句，便开道：“ 金钏儿……你今年多大了？”金钏儿一便细心的抹揉着弘昼的囊，一边笑着答道：“ 回主子的话，婢今年十八了……”弘昼恩了一声，接着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问道：“ 十八了……以前在贾府也算到了待嫁之龄了……你原本的房里主子可许你老子娘让你出去？或是给你指个可意的？”金钏儿先是一惊，唯恐主子是责难，微微抬，见弘昼仍然笑容，略略安心，只管答道：“ 回主子的话，先我是跟夫的，我们都是家生的才，若非特别之缘由，是断断没个出去的道理的，连我老子娘其实也是跟外赖管家办事的，因为伺候夫还算勤谨，夫也舍不得，故此没给我指过……恩……金钏儿不敢隐瞒，去年大嫂子怕我年纪再大没了下场，亦曾问过我是否愿意去给琏二爷做小的……只是婢不愿意，她也就没再提了……”弘昼笑着哦了一声，又问道：“ 你里的' 大嫂子' 是何？” 金钏儿甜笑着回道“ 是婢没说清……就是如今的小姐李纨，原本府里都称她大嫂子“ 弘昼又笑着问：“ 那你却为何不愿意去给贾琏做小呢？虽然你夫宠你，但是你身份毕竟是个丫鬟，出去配个小的，又能有什么富贵，给贾琏只怕还好些……” 金钏儿脸红着轻声叹道：“ 回主子……其实我们这些做丫鬟的，年纪小时不论，略大些，也不过这些想，原本伺候哪屋里少爷老爷的，其实本来就是少爷老爷们的玩物，略有点姿色的，自然要是给染指的，失了身子便总不好配了，若能给个名份，也算上上的下场了；只是我们这些伺候夫小姐的，少爷老爷们也不好就这么来沾染，才能略拿捏些。我们家生的才，年纪大些，主子指给哪房做小也是常有的事。其实也由不得金钏儿。大嫂子怕也是为了我好。琏二爷也没甚么不好，只是琏****……”弘昼一听就明白了，王熙凤善妒，丫鬟们自然都怕，便又笑着问道：“ 那既然你不愿意给贾琏了，你说实话，本王不介怀的，原本在府里……你可有中意的……或可指的门下，或是哪房的主子？比如……听说你们原本的宝二爷，在孩子身上是颇体贴的……”金钏儿踌躇了一下，加紧着擦拭弘昼****和两腿间的间隔缝隙处，一边答道：“ 回主子的话……婢倒没个妄想的……那宝二爷待孩子是体贴的，也长的标致，子也是温柔的……园子里的丫鬟们若指给他……自然也算是修来的福了。

    只是他还小，其实说白了淘气似个孩子，没个主见亦没个担当，一则婢也不可意他，二则……他房里小的其实已经有了形了……都觉着是他房里的袭，再没旁个了……主子……婢是净身子，亦是净心思，如今皆是主子的了……凭主子……只是主子问话，婢不敢不尽实回话……”弘昼恩了一声，觉着这小丫倒也是忠实，便又问道：“ 恩……要的就是这个心思……你如此用心，却是好的……本王正在想着，各房伺候本王是一回事，也想在园子里寻几个儿，若本王在园子里时，就贴身伺候本王的起居饮食，跟久了知识好一些，倒也妥帖。只是这等近身儿，论起来必是有身份的，容貌身段还是其次，要紧的就是对本王赤诚忠心，若是本来房里有主子小姐的，要来也不便，我看你……恩……还有你妹妹玉钏儿都不错，勤谨一些侍奉，说不准就指了你们……”金钏儿大喜，心几乎要从嗓子里跳了出来，这弘昼淡淡一句，其实是露了在园子里指几个随身丫鬟的意思，这等好事，岂料些许露出意思来竟然有自己的份。

    想来也是，弘昼在园子里走动，换个房便是换了套伺候儿，再可意也难得常知道弘昼的冷暖咸淡，是该指些个丫鬟随时跟着。只是这等丫鬟，自不太好从已经跟着姑娘小姐小主们的诸如平儿、莺儿、紫鹃等中去寻。想想也不外是自己，妹妹，或是******里的诸婢，嘉萌堂里的鸳鸯等，再或就是……再或就是滴翠亭里的几个伶。

    想到这里，也不知怎么得神差鬼使，中脱而出：“ 主子……主子昨夜宠的蕊官……其实也妥帖的……”弘昼一皱眉，又笑道：“ 你若有心要做本王的随身儿，就要再学乖一些……这一，你们都是，不是妻妾，宠临幸这等词语背后说说无妨，本王说说也无妨，当着本王的面，只能说' 昨夜**的' ……可晓得？凭是园子里的谁，本王玩一下身子是本份，有什么宠的？再就是，你刚才的话里略带酸，这园子里可以酸醋，也自然应该争宠……但是不该在本王面前露出话锋来试探本王心意……本王的心意是你等打探不得的……本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晓得？”金钏儿顿时知道自己不可心一句话，不合了弘昼的意，吓得惊惧不已，花容失色，不敢再半跪着，忙全身跪下，伏倒在地，叩了个，低声道：“ 主子……婢失言了……婢不会说话说错了……请主子只管惩罚……”弘昼一笑，低摸了摸这小丫鬟的鬓发，笑道：“ 罢了……本王是指点你，不是责你……恩……只管替本王更衣吧……”经这几句，弘昼下体自已经软和了下去，金钏儿虽然得弘昼安慰，到底惊惧，也只管替弘昼抹身子，服侍着弘昼穿了内衣，又穿了一件素蓝色的袍子。扎了条金丝三的腰带。穿戴毕了，见弘昼示意，再不敢多言，只引着弘昼回了内殿卧房。便在门外候着。

    弘昼进了内厅，见那蕊官已经醒来，着了一身淡紫色细纱罩裙，未梳秀发，一留瀑，初春倦起，两腮红云，正有点不知所措得呆坐在床前。见弘昼进来，才忙上前跪着请安。循着礼数问主昨夜是否尽兴。弘昼见她稚摸样，也就笑笑不再调玩。命金钏儿去备了早点，唤蕊官陪着用了。那蕊官新失童贞，到底羞涩，一边用着早点梗米粥，一边只敢低着偷偷瞥一两眼弘昼。

    弘昼虽然昨夜新采这小的童贞，但是他此时已经颇经过几个绝色子了，这蕊官论起身段来，修长高挑别有风味，年纪幼小又稚清纯，若是往年当初，自然刚刚过，自然若珍宝；只是如今自己已是玩过宝钗湘云等绝代佳，也算遍折名花了，自然也不愿太过宠幸，只是笑着和她攀谈两句，知道论起诗书，这等孩子未必晓得，只是这蕊官是自小学的戏文，故也问戏文歌舞之事，只是寻些话来佐此早点罢了。

    那蕊官，本是苏州孤儿，自小便是被一唤作“ 浣溪班“ 的教习所，度其体格音貌过，养来做幼童歌舞**为备。十岁上就出落得身段儿高挑秀美，唤作“ 秀格“ ，和龄官的“ 清音“ ，芳官的“ 芸姿“ ，都是那班里的隗宝。只后这一班子伶童，都被买贾府，本是伺候元春省亲之用，后来也就一直在园子里伺候夫小姐少爷老爷们听家常戏。

    似她这等伶****，了贾府这等世家旺族，充为豪门官宦家豢养的家伶，也算上上等了。只是其时唱戏为下九流，这大家子所买的伶少，真以身份论起来，其实都当不得是个，远不如各房的丫鬟，比府里粗实丫尚不如，只是一件玩器罢了，她自小就懂事，有些风尘自轻之念想。也总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戏子舞娘，在豪门官宦家演演昆戈，成年几岁后，不拒哪一被贾府某个少爷叫到房里去污身，之后被亵玩几年，说不定要被府里数个男子**玩弄，不过是玩具一般，之后若是好，说一声恩典，许配个小厮，若是不好，仍被卖去戏班甚或是青楼也是有的。只是命数如此，只得越发修习自己的色艺，只盼能为自己挣得个平安前程。

    所以论起来，她身份低贱，能被王爷圈为，别或许终究是贾府事变之累，是命运悲数。于她，其实是喜从天降。实在是不可盼望的好彩。一样要为婢被玩一生，在贾府受身份所限，也不过是等类，还不如此时能为王爷。更想着往同样身份轻贱，却瞧不起自己的各房丫鬟，甚至如在云端的小姐们，今都和自己一般无二，今后只可凭色相容貌，即可侍奉当今王爷，更是有份莫名的快意。只是饶是如此，她也知道园子里绝色甚多，她以前在戏班，也恍惚觉着，论起姿色来再世上再无能及得上自己、芳官、龄官等三，等了贾府第一，远远正巧瞥到一眼，见一孩子正依着栏杆拿着手绢在饮泣，那弱不禁风我见尤怜风流眷秀之姿，竟然让她平生第一次产生了自惭形秽之感，后来问起，才知那是府上的林姑娘，在想家了。自此，才知道天外有天，外有，自己不过是井中之蛙罢了。

    只是昨主子要看戏，凤姐特特来吩咐，还嘱咐自己用上自己最心备下的“ 蝶舞羽衣“ ，并亲笑着叮嘱自己要穿裤裙衬托腰身，明白了是提携自己。果然一舞动君心，居然就叫来伺候。

    虽然真的失身被时，她到底是小姑娘家，也是恐惧战抖，婉转哭泣，只是今早起来，患得患失之间，又不免有了想，也不知主子是会封自己一个儿的身份，还是如同这顾恩殿里的秀鸾一般，完了也就忘了。

    故此，弘昼与她攀谈戏文，她便搜寻着话儿，只讲些《牡丹亭》《长生殿》的练习之事，说说往戏班里学的腰腿功夫，吐字用音等事。偶尔也着意略露几句，学过《春痕》《暖床》等艳词之事。

    弘昼听得这小姑娘与戏文一道，果然知之甚多，想着今后自然可以任意污这滴翠亭里的一等少之余，也赏析一下戏文曲舞，自然也是兴致。他也知蕊官此时心意，想着左右滴翠亭里如今连个儿身份的都没有，便笑着只说，赏蕊官一个儿身份，并额外开恩，赐号为“ 蕊“ ，是为蕊，命其执掌滴翠亭。那蕊官自然是欢喜叩谢。弘昼倒也不想宠之过甚，便命其先回去，说要她好好调教滴翠亭里的一众少，过几自己要过去赏戏。那蕊官有什么不明白的，知道弘昼要自己去教习姐妹们，备些新鲜的“ 玩意儿“ 来伺候，自然谢恩去了不表。

    弘昼见蕊官去了，本是想着要去哪房里坐坐，只是晨起，自己提到的要选几个贴身儿的事，倒让他自己也上了心。想了想，此事最好还是和凤姐吩咐一下好去办。便去了缀锦楼寻凤姐。

    一进缀锦楼，却见平儿正在院子里训导几个小丫，见弘昼进来，忙迎上去跪了，笑道：“ 主子来了……”弘昼恩了一声，低看这小姑娘，今挽着一个俏皮的单侧星星耀姑娘髻，两只俏目顾盼流离，眉毛用黛勾得小山，樱唇以朱彩绘得软腻，两腮未施脂却分外香娇，穿一领淡红色绣着月牙的贴身褂子，腰身束着紫红色丝绦，那褂子的料子是新选的姑苏薄纱棉，颇为贴着身子，此时跪着更显得小腰一掐，两一挺，玉一翘。看着倒让动了几分。想着几次来都未曾玩过这平儿，其实论起身段体格，气质样貌来，也着实是小姐般的品格。

    正在思索，那远处传来笑声，但听到道“ 主子来了……凤儿可巧盼着呢……”抬一看，一声艳红鸾凤鸣大袍，满金凤展翅碎金钗，笑盈盈香风略近，不是凤姐是谁。

    弘昼每见这凤姐体格样貌，音容笑语，都觉着断得是美不胜收，也不仅仅是脸蛋儿秀美，朱唇儿魅惑，美儿丰韵，腰身儿柔媚，儿肥，小儿紧致。

    更要紧是的那说不尽的风万种如流水不定。若静观便是仙子，开语又如娇娈，行动间便是泼辣如六月火，床笫上又是柔媚似三江水。偏偏那凤姐还有一桩儿好处，不拿腔作调，做了弘昼的，也是不改子，话语儿还透着少般的习气，或偶尔一露威风煞煞，偶尔一露小妾娇嗔，说话嘴快舌尖，又最能练理事。

    只是一发如此，到节骨眼儿上却总守着本分不越雷池。

    此时果然还如往一般，未等弘昼开，越发近上身来，先是单膝跪了，看一眼身边的平儿，笑着道：“ 主子……怎么看我这平儿看这久？平儿这丫也是，没个眼色，主子来了，还不快快迎屋子里去……主子瞧瞧，平儿这身衣服是新贡的薄料子纱棉，夏再不得这么好的了，只是贴身得紧，我们这般烧糊了卷子似的穿它倒是糟蹋了东西，倒是平儿年轻有身材，主子看看穿来可显得味道？”弘昼虽然刚刚训过金钏儿不要含醋，偏偏这凤姐几句半醋不醋，又透着安心为主子物色美色之诚意。也骂不起来。笑着呸了一声。便忍耐不住，上去笑骂着，搂起凤姐的腰肢。搂着她便前行往屋子里走。

    那凤姐的腰肢软若棉絮一般，被弘昼一搂，整个却如同整个身子都化了一般，便软绵绵半依在弘昼怀里，嘴里却仍然不闲着：“ 主子好歹难得来，我有些事也要从容回主子呢……主子……且别摸了……丫们看着呢……”两就这么进了屋子坐卧厅，这小巧的坐卧厅里装饰得一片嫣红，朱漆的廊柱，墙面上挂着紫、红、三彩叠色的厚纱帷幔，一座坐炕中间驾了个香樟木雕着瑶池九景的案几，下铺着厚厚的猩猩盏炕席，一扇冻格子月白窗正对着炕上。

    便携着凤姐到炕上坐了。问道：“ 有什么事要回我？”凤姐却仍是那习，只管道：“ 凤儿的事算哪台面上的事？主子来凤儿这里总是有事要吩咐吧，先说主子的事吧，凤儿的神都留着要先办主子的差事呢……”弘昼笑着便说起自己想在园子里选几个丫鬟做贴身伺候之事。凤姐听了笑道：“ 这自然也由得主子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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