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蹲身挖弄着她的从


缝里反露出来的

户,黑黑的

毛,已湿淋淋地粘贴在小肚子上。龙腾小说网 ltxsba.com(.)
红里透黑的

缝里,溢满了骚水,那黑里透红的小


,正在一张一闭地微动着。
子文的俊脸上,露出一丝少见的微笑,把裤子脱掉,七寸余长的阳具,稳稳地竖立起来。
“好少爷!这回看你的了,可要痛快点啊!”
子文应了一声,把她的

唇分开,


扶到


,往里一送,“滋!”地一声,全根尽没。
“唔…亲亲…太舒服了…”
子文把阳具转了两转,磨得小洪妈心发颤的喊道:“大


达达…亲爹…别转了…快狠狠地

吧…把小



死吧…哟…亲达达…再用力…唔…”


的狂语,迫使子文猛抽狂

,

得小洪妈更是喊声连天。
“哎呀…小骚

一个

的亲…亲爹爹…小骚

被哥哥的…大



穿啦…哎呀…这一下直

到妹妹的小肚子里去啦…亲达达你就用劲

吧…把小

的骚水都

乾吧…”
小洪妈因全身被绑,已无法与子文配合,


拼命地想扭,可惜又被子文紧紧抱住,只好


地喊着。
谁知突然“滋!”的一声,子文将阳具拔出,

水也随着向外直流,子文忙用手接着,往小

眼上涂抹着。
“亲爹爹!你…你快来呀!涂后边

么?”
子文不理她依然把从

内流出的

水,往

眼上擦,等擦得

眼已滑润无比,


对准

眼,用力猛地一挺,阳具已经

进三寸有余。
“哎呀…痛死我了…少爷…你搞错啦!那是

眼啊!”
子文再接再励地,又是一挺,只痛得小洪妈的

眼,如

裂般,痛彻心底!忙央求道:“好少爷!那

眼不能

呀!痛死我了,哎呀…亲爹爹…饶了我吧…小

眼痛死啦…”
子文还是不理,且觉得自己的阳具,被小

眼紧紧地含着,抽送起来,畅快无比,怎舍得罢手。
渐渐地越抽越急,越

越狠,只痛得小洪妈,满脸眼泪纵横,哇哇哭着、叫着、喊着,求甚至于骂着。
可是子文却依然狂抽猛

着,速度有增无减,渐渐地,小洪妈也平静下来,痛得已趋于麻木。
她舒眉长长吐出一

气道:“少爷真坏死了,害唔…害得

家痛得死去活来,却理也不理!”
子文见她已不再喊叫,偏

朝她看了一眼。
只见她脸上湿淋淋地,分不清是泪是汗,黑黑地墨脸,露出一片苍白之色,大大的嘴唇已被牙齿咬得流出了几滴血珠,知道已整得她差不多了,更加卖劲地抽

起来。
小洪妈见他

得越来越快,生怕他泄在后面,前面那奇痒酸麻的

,将无法善后了,忙央求道:“好少爷……求求你,千万别出在后面,留几下给小

杀杀痒吧!”
子文越来越快,

到最后,两手使劲地把小洪妈厚厚的


,紧紧拧住。
“哎呀…少爷…少爷…别泄在后面…别…呀…”
一阵浓浓的阳

,火热地灌到小洪妈的大肠里。
可怜的小洪妈,空虚、失望、痛苦齐袭心

,忍不住地又哇的一声,大哭出声来。
子文已然怨气全消,对小洪妈的报复,觉得太过份了,心里不由一阵惭愧,声音中充满歉意地道:“小洪妈!你别哭,等少爷给你挖挖可好?”
“好!好!好少爷!快点狠狠地给小

挖挖吧!”
子文不敢放开她,唯恐她纠缠着自己不放,只好狠狠地挖着,听着那已提不起他兴趣的

叫,心里盘算着脱身之计,突然,他弯腰叫道:“哎呀!我肚子好痛呀!小洪妈便所在那儿?我去去就来。”
小洪妈真被他逗弄得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道:“就在后面右角上,可要快点回来呀!妹妹实在煞不住痒呢!”
子文转身,急步出房,反手把门带上。
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离最后班车发车的时间,还有几分钟,赶紧走到值班

中面前,急急拜托道:“喂!麻烦你到里边瞧瞧,小洪妈病啦!”
说罢,一脚走出大门,

也不回地朝火车站飞步跑去。
火车向前急驶着,坐在车里的子文,他很庆幸能适时顺利脱身,紧张的心

因之轻松不少。
对于小洪妈过份报复所遗留下的歉意与不安,也渐渐淡忘在遥遥的路途中。
到达基隆已近子夜时分,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凉的海风,迎面吹来,使

昏沉思睡,他觉得有点寒意,

也随之清醒过来。
久已不来基隆的子文,以陌生者的眼光来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哗!哗!”的海水之声,在他心底已幻想成优美的音律,艾云和美美的

形,也变成乐章里最美妙的音符。
他充满兴奋的

绪,大声招唤街车,归来的疲劳乏力,早已一扫而光。
美美睡眼朦胧地打开大门,看清站在门外的是子文,两只大眼,不由一亮,谁知苹果脸上迷

的笑意,一闪即逝,重重地“哼!”了一声,娇小的身躯一扭,飞也似地跑回自己房中,“碰!”地将房门使劲关上。
弄得子文楞楞地站在那儿,瞪目张

的说不出话来,心想:“自己今天是走了背字,碰着的都是这些莫明其妙的鬼事。”
黑暗的通道上,“嗤嗤!”地传来一声娇笑,艾云姨穿着一身淡绿色尼龙睡衣,满

长发松松地披在肩上。
俏丽的

脸上充满笑意地站在大门

把发呆的子文请到沙发上坐下,怜惜地拂着他的大腿,轻声问道:“怎么这样晚赶到基隆,可是来看美美的!”
“唔!我是…”
“噢!可是跟妈妈们吵了嘴啦?”
“唔!”子文点了点

,随又否认道:“不是我…是她们自己…”
“嗤…知道啦!是她们争风吃醋啦!嘻嘻!”
“姨妈你怎会知道的?”
“花眉昨儿跟我说了,哎!你这孩子也真太…到处留

,将来怎么得了呢!”
子文听了,俊脸一红,随急急问道:“那么表妹…也知道啦?”
“可不是!这两天,她的醋劲可大啦!害得我也不知挨了她多少骂!幸亏你姨父出差不在家,若不然…”
听到姨父不在家,与娇美的姨妈分别了周余的子文,色胆一壮,身子往艾云怀里一躺,色眯眯地调笑道:“好姨妈!这种讨厌的事,不说也罢!这几天你可想我?”
“哎!看你这样子,见一个缠一个,将来如何得了!”
“怎么?你也吃醋啦!”
“呸!我才不跟她们吃这门子醋呢!哎呀…你…”
艾云使劲地抓住在她酥胸上活动的手,白了子文一眼,接着轻声道:“小祖宗!美美却气死了,你还在这吃姨妈的豆腐,快到她房里去吧!”
这时的子文,像块糖似的粘在艾云身上,那还肯轻易离开,两手围腰将姨妈紧紧抱住,俊脸拼命在她小肚子上磨。
急得艾云连挣带推,仍旧不得脱身,只好细声央求道:“好文儿!听姨妈的话,只要你先把美美哄好,姨妈随时都可跟你好,快去吧!这么久还不进去,等会她的醋劲一发,反而难为

。”
子文也真怕触发了美美的醋劲,方才对姨妈的死缠,也不过是表示周来的怀念之

而已。
听到她的央求之言,知道不能再推托下去了,无可奈何的站起来,又抱着她亲了几下,方朝美美房中走去。
“可要温柔点!别像上次一样把她弄病了,给

惹麻烦。”
艾云在他身后嘱咐着,使子文听了,反生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表妹!美美!”
子文轻声在门外呼唤着,极尽小心之

。
久久似不见回音,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气,现在一定正躺在床上,伤心的痛哭流泪也未可知。
还好房门并没上锁,子文轻轻把房门推开,伸

往里一看,吓得几乎叫出声来,原来美美就站在眼前一公尺,正在狠狠地瞪着他。
“啊…美美,几

不见,如隔三秋,你越来越美了。”
“哼!恐怕没那几个老骚货美吧!”
“哈…你别开玩笑,她们那有你美呢!”
“哼!你别跟我耍油嘴啦!快去找妈泡吧!出去!出去!”
边说着,一

扎到子文身上,拳打脚踢的纠缠着他,嘴里仍然数落着道:“去找妈吧!她比我既丰满又风骚,等爹回来,乾脆叫他们离婚,嫁给你算啦,还到我房里

吗?滚!滚出去!”
“哎!好美美!我今天是专程来看你的…”
“呸!专程来看我,那你刚才在客厅里泡什么,又抱又亲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哼!”
子文知道光凭

舌是绝难使她平静下来的,便以敏捷的手法,对她的柳腰搂住,拼命地在她那张小嘴上吸吮。
“唔…滚你的…唔…别惹我…去…”
子文也不理她的挣扎,强把她抱到床上,美美的两脚不停的踢动,松松的尼龙睡衣,竟渐渐地脱了下来,露出

红色的三角裤,她刚想伸手提住裤腰,但已来不及了。
子文的左手,这时已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之间。
“不…我不要,别逗我。”
她拼命挟紧两条大腿,想躲避他那只手的攻势。
“好表妹,别吃醋啦,我以后不理她们就是啦!”
“唔…谁信你的鬼话,把手拿开!”
“好啦!以后我离她们远点好了,好美美,我这么远道来看你,怎能专发脾气给我看呢?”
“还怪我发脾气,想起那群老骚货每天缠着你,就使

生气,你还是去找她们吧!把我气死不更省事。”
美美大腿挟得紧紧的,从三角裤缝里伸进去的手,只能摸到她柔软的

毛及像刚出笼的馒

似的

户,使他有英雄无用武之地之感。
“从来没听

说过那么大的年纪,竟有脸动自己儿子的脑筋,羞死啦!”
“骂得对!骂得对!”
“哼!也还有那种不要脸的

,跟自己的妈妈,还有自己的长辈,作那种羞死

的事儿!”
“嗤嗤…不是长辈,是丈母娘呀!”
“呸!别不要脸啦!像你这种

,谁要嫁给你呀!”
这时,子文见右手徒劳无功,突然左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抓住美美那对结实的

房,一阵急捏。
“啊!不…别逗我!讨厌死了,手…哎呀…手拿开。”
这么一来,果然奏效,美美顾了上面,下面双腿微微一松,子文灵活的手指,“滋!”地一声,已

进紧挟的

户里。
美美的身子,一阵颤抖,体内血

循环亦快速起来。
“啊!死鬼!你…滚开…别…唔…”

窦初开的美美,自经子文的洗礼,已

知个中三昧,返基隆后,无时不在思念与他相处时的快感。
这两天,无意偷听妈妈与花眉姨妈夜谈,得知不但两个老风骚与子文都有一手,并且又故意放柳娇先回台北去勾引子文,俾能使大家均分雨露,不致家丑外扬。
听得只气得她要死,心想明明是我的

,却被你们给瓜分了,天下这么多男

,找谁不成,偏要来抢我的,何况又是她们自己的儿子与

婿,真是老而不尊,死不要脸。
心里越想越气,但当着花眉,也不好过份

脸,等她一回台北,每天总是借故与妈妈吵得不可收拾。
有时更忍不住地骂些难听的话,事后虽然也很后悔,暗怪自己的不该,但一气起来,又忍不住地骂出

来。
今晚正在床上思考着将如何应付这种复杂的局面,便听到像是子文呼门之声,心里一阵猛跳,急忙赶出去开门。
但一见了面,一

醋劲止不住地涌上心

,一扭身跑回房里,等着他赶来再行发泄,谁知这大胆的冤家,竟在外面先与妈妈温存这么久,只气得她恨不得冲出去,大打一场。
还好妈妈识趣,强把他赶到自己身边,虽然恨他


不专,但一见了他那惹

喜

的俊脸,心就软下一半。
再见他连赔小心,一肚子的脾气,再也发作不起。
先时尚能强作挣扎,使他不得近身,可是一经那双魔手逗弄,又忍不住地冲动起来,但怎可如此就算了…
“哎!等事儿完了以后再说吧!”
她心里盘算着,全身的防范也随之松了下来。
子文见她眼皮逐渐下垂,知道大事已告成功,于是索

将她那身薄薄的睡衣,飞快地强行脱光。
分别数

的雪白


的玉体,又露在他的面前,尤其是那对形如小丘的

房,简直使他发狂。
他随即把

钻进她的胸部,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那只小小的


。
“哇…不要咬嘛,痛死了!”
“谁要你闪避呢!”
“

家痒得忍不住嘛!”
“好!你别紧张,我不会弄痛你的!”
“啊…哎呀…”
这时她浑身感到一阵酥麻,两条大腿也渐渐地分开不少,他乘势把

在

户里的手指拔出,用两个指

,轻轻挟住她那小粒的

核,轻巧的捻了几下,一方面又用嘴吮着

尖。
“啊…”
美美浑身颤抖着,再也不作挣扎了。
子文的手指,继续在美美的胸部抚弄,又捻揉着她的

核、

唇,使她不时扭动着

部。
在

户附近活动的手指,已觉得逐渐湿润,粘

的

体不断在增加。
他便用食中两指,

进

道,抽

了几下以后,又在

壁及子宫

上挖弄。
“哎呀…你…唔…”
子文知道时机已经成熟,立刻抽出没有任务的左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丢在地上,不一会也一丝不挂了。
美美的

水不断地往外流,使子文在她

道里挖得“啧!啧!”的发出一种令

闻之

紧的声音。
“美美!你觉得舒服吗?”
“啊…你坏死啦…哼…”
美美的嘴里哼着,两腿也渐渐弯曲起来,将

户抬得高高的,随着子文的手指动向,一上一下的挺着、一右一左的摆着、一圈一圈的扭着,形态紧张已极。
子文突然抽出

户上的手指,将身体向后一缩,

部立刻埋

美美的两条分得大开的玉腿之间,跟着就用嘴在她

户上吮了起来。
虽然前些

子,美美也曾一度尝试过这种滋味,但那时正是子文刚刚出道之时,功夫远不如现在来得巧妙。
那次美美就难以消受这种近似疯狂的逗弄,何况是现在,只痒得她直打哆嗦,

水如注地泄出,

绪紧张已极的道:“啊…哎呀…你快别…别吻了…我受不了…唔…哎呀…好哥哥…我受不了啦!”
听了美美的央求声,更把子文刺激得欲火猛涨,不但未曾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用舌尖在她

核及大

唇上拼命吸吮,一会又将舌尖伸进她

道里,舔吮吸弄不已!
“啊…别吸了,快停止…唔…哎呀…”
过了不久,美美的

部又开始颤动了,她将


连连上抬,朝他嘴上猛凑,越凑越起劲。
“啊…哼…那个地方好痒啊!哎呀…还是不要舐了吧…啊…快停下来…哼…不要嘛…”
可见她的话,恰巧和她身体的动作相反,她的两腿张得更开,


抬得更高,扭动也更加快速了。
子文更加卖力,竟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她的

核。
“啊…哎呀…妈呀…”
美美快要发疯了,她用两条腿勾住子文的脖子,


急急朝上顶,牙齿咬得吱吱响,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子文拼命的咬着、吸着、舐着,弄得他满鼻满嘴沾满了粘粘的

水。
“啊…快停下来嘛…哼…快停…唔…”
嘴上叫子文快停,其实她自己反而动的更急,最后竟用双手将他的

拼命的往里按,迫得子文的嘴吻得她的

户更紧,嘴里大声喊着:“啊…我要出了…快用劲…咬我的

核…对…啊…快用劲…啊…妈呀…我丢了…”
两腿用力撑得高高的,把子文

部也高高抬起,猛然全身劲力一松,子文也跟着扑在床上,热烘烘粘糊糊的


,全部泄在他的嘴里,被他一古脑的咽进肚子里去。
“哎!你坏死了,把

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才称心。”
这了一会儿,美美多

的白了他一眼,轻声道着。
子文嘻嘻回答:“嘻…不见得吧!”
美美小脸一红,羞答答地骂着:“讨厌!讨厌!”
“既是讨厌,那刚才你拼命按我的


吗?”
“呸!不理你了!坏死啦!”
可是欲火正旺的子文,岂能安份得下来,也不理美美的做作,仍然不断地在她身上,毛手毛脚的逗弄着。
惹得美美嘻嘻哈哈的满床滚,时而,子文那根火热的阳具,像条铁杆似的,顶在她娇躯上,使她感到异样的舒适和刺激。
不一刻工夫,哼笑之声渐渐的变成了轻微的哼声,闪避的动作也减到最低程度了。
“哎!你这冤家真缠

,先让

家休息一会儿嘛!”
“好美美,别让我发急好不好,要休息等完了一块休息!”
“哎!你这么强!我真有点吃不消啦!”
“嘻嘻!吃不消也要挺着点,省了我去找那些老骚货!”
“呸!你敢!”
说着,狠狠白了他一眼,复又怜惜地将子文的阳具抓住,轻轻套弄着,子文舒畅地吐了一

气,手指亦不停的捻揉着美美的

尖。
跳跳蹦蹦的阳具,使美美喜

万分,

怜的弯起身子,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终于将那东西塞进自己嘴里,轻柔的吮吻着。
子文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坐起,将美美推在床上,乘势骑到她身上,美美也马上将两腿分开,

户往上直凑,子文腰杆猛然一挺,只听“滋!”的一声,阳具已经

进了大半。
“哎呀…你轻点嘛!真是个急色鬼!”
子文也不管她死活,仍然不断地往上挺着,只

得美美眉

直皱,喘着气叫道:“喂!喂!慢点呀!

家痛死啦!”
这时美美的

户里,早已溢满了



水,并且子文的阳具上也被她的小嘴吮吻得遗留下很多

水。
所以抽送起来,除略觉紧狭外,很是滑润,不上数下,整根阳具,已全根尽没在

户之中。
美美咬紧牙关,顺着子文冲刺的姿势,扭摆着


迎合上去。
这样搞了一会儿,美美的扭动也随着子文的抽送快速起来,只听她颤抖着声调说道:“啊…好痒啊…朝左边点,啊…对啦…对啦…唔…哼…好舒服呀…”
“啊…好哥哥…太好啦!朝右边点!对啦!唔!太好啦…”
突然,她好像垂死的

在作最后挣扎似的,拼命的挺着、摆着、扭着,嘴里的叫声也加大起来。
“哎呀…快…我要丢了…唔!美极了…我要死了…”
身子一阵哆嗦,子宫

不断的收缩,一

浓热的


,浇在子文的


上,随着他的抽送,带出

户,顺着美美自己的

沟,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美美已经娇柔无力的瘫痪在床上,可是子文仍似生龙活虎般地,忽左忽右,时快时慢地抽送着。
在台北泄过两次

的子文,由于阳具已经麻木,感到特别持久耐战,害得身下的美美,既不能罢战,又无力迎合,只好咬紧牙关耐心忍受着。
直到某种程度,又有了快感之时,也强行挺动几下,等忍不住地泄了身子,又再度瘫痪下来。
这样抽

了不知多久,美美泄了一次,不久又泄了,过一会儿又泄了,再一会又泄了,接连泄了六次,子文仍然毫无停止的现像,在美美身上横冲直闯。
美美再也忍受不住了,急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伸手想支撑住他的身子,可是轻微的力量那能止得住子文强烈的动作,只有用那微弱的声音央求着:“好哥哥…妹妹实在受不了啦…哼…你先停停…等会儿再来好吗…”
子文的耳目已经失灵,仍在昏然不觉地冲刺着,直等到美美发了急,拼着最后的力量,推着、喊着、哭求着、叫唤着,子文才气喘喘地停止了下来。
看到身下美美那付狼狈的样子,心里极为不忍,虽然舍不得半途休兵,但为势所迫,也只有咬紧牙关,把阳具依依不舍地从

户里拔出,无可奈何地躺在美美的身边,轻轻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安抚着道:“好妹妹,都怪我不好,别伤心,方才我真的被欲火烧昏了

,没听到你的话,绝不是故意整你的。”
美美好像受了无限的委屈,在子文怀里抽泣了好一会,方才朦胧睡去。
可怜的子文,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看怀里的美美,再看看自己直立着的阳具,不由轻轻地叹了

气。
自己也感到奇怪,为什么今天竟如此持久,难道与

来的心

有关?
夜已

了,子文不久也昏然睡去,可是隔壁的

儿,却难以成眠呢!
艾云几乎整夜未曾合眼,天刚刚亮就忙爬起来,轻声走到美美门前,踌躇了一会儿,终于打开房门,伸

看了床上一双赤

熟睡中的

儿,不住摇

,轻轻地走近床边,拉起一条床单,小心的盖在两

身上。
正想回身出房,不安地朝面色苍白的美美打量着,玉掌轻微的在她的

上摸了一把,秀丽的脸上,隐隐地露出一丝笑意。
可是子文怀里的美美,经过一夜安眠,就在这时醒转过来,发觉有

在自己天庭上抚摸了一下,睁眼看时,见妈正站在自己床边。
忙抬

叫了声妈,但当她惊觉自己紧依偎在子文怀里时,

脸一阵发烧,羞得她抬不起

来。
“别害羞啦!妈又不是外

,昨儿晚上我真担心,生怕他又把你弄病了,所以一早就过来瞧瞧,哎!这么大的

,睡觉也不知道盖点东西,万一着了凉怎么办哪?”
美美羞得那还讲得出话,艾云也怕羞着

儿,转身悄悄出房,小心将房门带上,唯恐惊醒熟睡中的子文。
直等到艾云走出房门,美美的心仍忐忑地跳个不停,转首朝子文看了一眼,那惹

迷的俊脸,真使她

之

骨。
她忍不住地在那微含笑意的嘴上轻吻着,但当她回想到昨夜的

景,又不由使她秀眉紧皱在一起。
“这冤家什么都好,就是

欲太强些,真使自己难于应付,但又不甘心让他与那群骚货们鬼混,哎!此后如何是好呢?”
美美心里盘算着:“就算自己有意放纵他,可是总不能媳

和婆婆同床作

,更不能连同丈母娘也一道娶过门呀!”
想到这里,她自己也不由既好气又好笑,心里却拿不定主意。
沉思之下,感到实在无法决定,唯有和他商量一下再说,于是随朝子文推了一把道:“喂!你醒醒!”
“唔…呀…好妹妹,你又想啦!”
睡的迷迷糊糊的子文,经美美唤醒,以为寻欢作

的机会来了,眼也不睁的竟在美美身上

摸起来。
弄得美美更是哭笑不得,使劲推他两把道:“喂!别发疯啦!我要跟你谈正经事呀!醒醒嘛!”
“唔!什么呀!一大早就把

吵醒!”
子文这才完全醒过来,重重地伸了个懒腰,边打着哈欠,言语不清地问。
“哎!不早啦!我可要起床了,要不然可赶不及上课了。”
“还上什么课,请一天假算啦!”
“别胡说了,怎能随随便便就请假。”
“这怎能算是随随便便,为陪未婚夫而请假,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去你的吧!”
“唔!请假单可以这么写,兹因陪未婚夫睡懒觉,不克到校上课,特此请假一天,如此一来,保险照准。”
“呸!呸!呸!老师看了这张请假单,不昏倒才怪呢?”
“那更好啊!老师昏倒,学生就可以放假啦!假都不用请了。”
逗得美美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团,两

调笑了一阵,美美才正经的说道:“别开玩笑了,我要跟你谈正事呢!”
“好!我在这儿洗耳恭听!”
“你可曾想过,我们两个将来要怎么办呀?”
“当然是结婚啊!我们

投意合,双方家长又已同意,这还有什么问题?”
“可是…可是你那几位老相好又怎么办呀?”
“那…那好办,等我们结了婚,另组小家庭,躲得她们远点,不就结了吗?”
子文又将对付小莉的那一套,原原本本地搬出来。
“哼!听你的

风,目前还舍不得离开她们呢?”
“不敢!不敢!表妹别多心!”
“并不是我多心,你实在太不像话了,那有跟自己…哎!”
“是!表妹说得是!以后我不理她们好啦!”
“说得可简单,可是目前根本就不可能一刀两断,我既不能只身满足你,她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并且我们目前又不能结婚自主,所以…”
美美像是故意卖关子,子文也紧张地张着嘴等待下文。
“所以我有意放你一马!”
“啊…表妹你…”
“但是你自己可要特别当心呀!这种鬼事一旦被外

知道了,大家都不好做

,还有…自己的身体要小心,别被那群老骚货给迷昏了

。”
子文高兴得不断拥吻着美美,

里连呼表妹伟大不已,他作梦也没想到这种难关竟如此轻易渡过。
“好啦!别缠

了,我要起来了。”
“好表妹,休息一天吧!”
“哼!有妈陪你还不够,还缠着我

吗?”
子文嘻皮笑脸地说:“让你学点经验也是好的。”
“嘻嘻!爸跟妈那一套啊!我看得太多了。”
“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来,姨父从来就没能使姨妈

透,其实姨妈

起来才好看呢,你能学到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美美酸溜溜地说:“哼!我倒要看看她拿什么功夫把你迷上的。”
“到时可要帮忙啊!”
“什…什么,要我帮忙!难道你要三

对面的

…”
“当然啦!难道还让你在隔壁偷看不成。”
“那多难为

啊!”
“嘻嘻!昨天夜里你就不怕难为

了,其实姨妈在隔壁什么都看见啊!”
美美心想也对,要不然今天一早,妈怎会过来给我们盖被呀!又担心自己被他弄病。
接着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调笑之声,过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但两

好像仍舍不得起床,时而


接耳,时而低声细语的,不知倾谈些什么。
整个上午,都在欢乐的气氛中渡过去了,失踪两

的微笑,又重回到美美的脸上,从早就帮着妈妈整理房间,上街买菜,下厨作饭等事,使

来饱受怨气的艾云,非常开心。
午饭过后,三

围坐在小客厅里,互相调笑打趣着,谈到昨晚的战事,害得美美娇羞万分,拼命的往艾云怀里窜,磨着她不依。
“文儿也实在太不像话,每次总是不了不休的,昨儿夜里我真担心,生怕你又把我这宝贝

儿给弄病了。”
“哈哈,那正是我的长处啊!”
艾云抚摸着怀里


的秀发,白了子文一眼,道:“但也要看看眼前的

况呀!”
“姨妈就只知怪我,可是昨天夜里,本来很好的,没想到刚弄几下她就泄了身子,像个死

似的挺在床上,害得我像骑着个木马,怎么出得来呢!最后见她实在支持不住,

家连

都没出,只好停住,直到现在还是涨的难过的要死,没想到你还怪我,真是母

一条心,你既然如此痛

她,为什么昨夜不过来帮忙她呢?”
艾云

脸一红,斜眼瞪子文一眼,笑骂着道:“呸!这种事怎能去帮忙!真是胡说八道!”
“哼!真是少见多怪,这种事有个

在旁边帮忙才好呢!不信什么时候你到台北去问问大妈和二妈,就知其中的三昧了。”
“别骗

啦!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好,她们两

也不会争风吃醋,弄得你在家里无法安身了,何况我这宝贝

儿,又是特号的醋罐子。”
美美在她怀里,急忙仰着小脸分辩着:“妈,你别骂

,我才不是什么醋罐子。”
“哈!你们弄错了,我说的并不是大妈和二妈彼此帮忙,而是大妈有小云协助,二妈有阿敏帮忙,如此一来,才分成二派,互相吃起醋来,如果只有你们母

,怎会吃醋,恐怕相好还来不及呢!”
小文轻挑地嘻嘻说着。
只听得艾云浑身发酥,俏丽的玉脸上,泛起一片红霞,怀里的美美也

紧的将她的纤腰,紧紧抱住,小嘴喘出火热的气息,透过衣服,

在她卜卜

跳的酥胸上,更加使她心慌意

。
抬首见了子文那张使她心醉的俊脸上,流露着一种逗

心弦的

笑,正眯眯的斜视着自己,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喘着气说道:“我…我太累了,想回房睡一觉,你们谈谈吧!”
嘴里虽然说着要走,可是浑身酸溜溜地,那还想移动,何况还有美美在紧抱着她。
“嘻嘻,姨妈,我给你按摩好吗?”
子文知道时机已到,那肯轻易放过,使把自己的坐椅搬在艾云身前坐下,正好挡住她的去路。
“妈!我也帮你捶捶腿吧!”
艾云也就半推半就伏身在长沙发上,真的享受起他们两

的服务。
子文与美美相对一笑,东一把西一把的捏弄着,只逗得艾云浑身上下,像条蛇似的,不住地扭动着。
“哎!我热死了,美美把电扇开开好吧?”
艾云被两个小鬼逗弄得,又急又慌,浑身香汗淋淋,奇痒难禁,真想藉着电扇之力,能使自己平静一点。
“嘻!电扇一直在开着呀!既然你还觉得热,就乾脆把衣服脱下来吧,反正表哥也不是外

。”
美美嘻嘻地说罢,没等艾云开

,两

就上下分工的动起手来。
“哎呀!别胡闹了,大白天里,万一有个

闯进来怎么办呀!”
艾云急急地说着,可是身子却依然软绵绵地,动也不动。
“放心吧!大门早已上了锁。”
不一刻工夫,上下两件洋装,早已被脱下,雪白动

的

肤,呈露在两

的眼前了。
子文虽然和姨妈接触过几次,但以这次在

光之下,看得最为真切,光滑的背部及修长大腿上的肌

,却在加倍地向他诱惑。
当他颤抖着拉下了

罩,也正是美美嘻嘻地把那条三角裤从艾云肥大的

部上拉下之时。
雪白肥大的


,光滑无比,艾云那种代表反抗式的扭动,使当中一条


的


沟,一张一合的颤动着,更是令

眩目。
子文忍不住地伏在她大


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引得艾云一阵急扭,嗯哼出声,美美的心也忍不住跳动了,还有一点气促地朝子文一笑道:“妈的皮肤真美呀!”
“

起来更美呢!等着瞧吧!”
子文嘻皮笑脸地,轻轻在美美耳边说着,又感谢似的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
这时的艾云,心

麻痒难禁,浑身有如虫行蚁动,血

里沸腾着无限春

,唇舌都已被欲火烧乾了。
但为了在


面前,保持最后的一点脸面,又不便过份


,只好咬紧牙关,将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偶而忍不住地发出一两声

哼,像似病中的呻吟,又像梦里的呓语。
如果没有美美在场,恐怕早已扑到子文的身上去了,她伏着,有如祭坛前的牺牲品。
可是,子文与美美,却正要用尽一切挑逗之能,迫使她出丑呢。
呻吟不一定是在病痛时发出的,在欢乐之时,可能呻吟得更剧烈。
哭泣不一定是在伤感时发出的,当欢乐到达顶点时,会被一种力量催促着,发出哭泣之声。
这时的艾云,正在剧烈的呻吟着,轻声的娇泣着,艳美的玉脸上,流露出似痛苦又快乐的神

。
子文伏首在她酥胸上,轻咬着玉

的尖端,两只手在她娇躯上下捏摸着。
美美,却静悄悄地伏在艾云两条玉腿之间摸索着。
艾云的左腿高架在沙发靠背上,每当美美的玉指,轻轻点在她的

核之上时,必使全身一阵颤抖。
偶而美美顽皮地把手指

进

户,在她娇

的

壁上,挖上几下,更害得她发出强烈的呻吟。

水往外直流,粘粘的

水与美美时进时出的手指的接触,发出一丝丝“滋!滋!”之声。
“妈!你的

水好多呀!”
“嗯…死丫

…你…你把妈作弄死了…”
美美莫明其妙的回问着:“可…可是我没作弄你呀!”
“哈!傻瓜,姨妈现在要你用力挖,像你方才的动作,使她奇痒难禁,不就等于在作弄她吗?”
子文对美美解说完毕,嘻嘻地朝姨妈看去,见她正眯眯地像在催促着自己,连忙又把

睡下去,含住她的

尖。
美美的手指,果然用力的挖弄起来,初时尚只敢用一两个手指,弄到后来,见妈妈的

户被

水浸得滑润润的,逐渐地由两指而变为三指,由三指而变为四指。
最后竟然五指齐进齐出,白

的小手

进去时,把妈妈的

户塞得满满的,抽出之时,一


水亦随着流出,有时甚至把嫣红的内

唇,也带的翻出

户外,好看已极。
艾云也不像初时那么庄重,上经子文的轻捻重捻,下有美美的玉手抽

,那还顾得了羞耻之念。
浑身拼命的一阵急扭,肥大的


忍不住的随着美美玉手的动作,摇摆起来,小嘴里不断地发散出


的叫喊:
“哎呀…我的天哪…啊…饶饶我吧…我实在受…受不了啦…哎呀…哼…”
美美被妈妈这种


的动作及呼喊,逗引得


大发,玉手的动作更见猛烈,抽送得又快又急。
且不时使劲地把全部手指

了进去,在里面再行散开,分别在

壁四周和子宫

上逗弄着,使她浑身颤抖,大声的呼叫着。
“哎呀…美美宝贝

儿…妈受不了啦…别动了…哎呀…妈实在受不啦…饶了妈的小

吧…唔…小

痒死了…”
艾云叫得越

,美美挖得越起劲,只弄得艾云

声百出,骚水比刚才出的更多了,沙发上湿了一大片,雪白的大


也粘满了


。
身边的子文,被美美强烈的动作,惊得目瞪

呆,他作梦也想不到一向温柔的她,这会被欲火烧得像发了狂似的,在自己妈妈身上发起来。
突然,艾云全身一阵急扭,

户高挺数尺,嘴里不断喊着道:“啊…快…再用劲…好

儿…妈要丢了…妈要丢了…快呀…丢了…唔…嗯…”
美美见妈妈玉脸赤红,媚眼含春,语声含糊不清,又浓又热的


,从子宫

里往自己的手上直

,忙将抽送停止,把手指顶住子宫

,直等到艾云泄完了

,才轻轻的抽出。
子文笑着把美美那只湿淋淋的玉手拉过来,用手巾给她擦抹乾净,美美得意地朝着他娇笑。
艾云没想到在美美手上,能享受到有生以来,从未嚐过的美味,盯着美美的小手,回味着方才的快乐。
“妈!你方才舒服了吧?”
美美见妈拼命的盯

伦短文合集tx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