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品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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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文穿的是运动短裤，是不吸水那一种，所以芷玲的毛巾很快便把可乐抹净。但顽皮任的她仍是隔着儿子的短裤，来回揩擦他的阳具，有时还蓄意把小指伸到茎底部，轻轻碰触两颗小蛋蛋。

    「哇，足足有六吋长！」妈妈估量儿子的尺寸，心怦怦跳。果然是虎父无犬子，青出於蓝胜於蓝，他比他爸爸还要厉害呢！

    「妈，我有些急，想小便……」礼文低声呻吟。

    芷玲如梦初醒，慌忙松开手说：「快去厕所吧，顺便把脏裤子掉进洗衣机，再洗个澡。」

    杜芷玲在五年前跟礼文爸爸离婚，之后再没碰过男。所以当她意外地接触到另一个男的身体后，心就开始了。即使那男是她的儿子，她还是免不了心猿意马。

    这晚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总是睡不着。光是幻想裤子下面的雄伟躯，已经足以让她失眠了。有甚么办法可以看个清楚呢？趁他洗澡时偷看？在他换衫时偷窥？等他生病时，帮他洗澡？

    胡思想了一会，又开始担心。心智未成熟的儿子，却拥有一把杀伤力惊的手枪。万一擦枪走火，搞出命，那便糟了！听说儿子有个小友，他们会不会……会不会……

    不行，要问一问同事Ivy的意见。她是过来，儿子都快二十岁了，她一定经历过这种况。想到这里，她连忙捡起她的手机，按了几个号码。

    「尧舜时代黄河生大水灾，鲧用堵塞的方法治水，最后失败了，被舜处死。他的儿子禹改用疏导的方法，终於成功。教导儿子认识和治水一样，不要阻止他，要想办法指导他，教导他甚么才是正确安全的行为。力给泄出来，就不会有问题啦。」

    芷玲是读商科的，听同事Ivy尧舜鲧禹一大堆，真是听得一雾水。要教导儿子正确的观念，谁不知道！可是要怎么教啊？她在心里骂了几句粗话，想再问个清楚明白时，Ivy已经打着呵欠挂线。

    星期六。杜芷玲考虑了很久，决定战决，用最直接了当的方法辅导儿子。而辅导的器材，就是儿子昨天送给她的四级片。她是在家中认真的看了那电影一遍，确定里面没有sm、兽等等变态场面后，才作出这个决定的。

    能够和儿子一起看「四仔」，想起也觉得兴奋。可是，她呆坐家中从中午等到下午，从下午等到黄昏，礼文才舍得回家。

    「礼文，我们……」她微笑着想要告诉儿子这个好消息，但话才说了一半，就急急住了嘴。她现儿子垂丧气的，表有些不对劲。

    「礼文？」

    「妈，我去睡。」才傍晚六点半，他竟然想睡。说去睡，却走向厨房。

    「生了甚么事？」芷玲走上前，从后拥着儿子，柔声问。

    「也没甚么，只是……呜呜……macy要跟我分手。」礼文转过身来，伏在妈妈肩只管哭。

    「好端端的，么要分手？」芷玲温柔地抬起儿子下，望着他的眼，「哼，你是不是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毕竟是妈妈瞭解自己。礼文脸色一红，向芷玲点点。

    糟了，原来迟了一步。芷玲心想。那么，现在还要不要辅导他呢？要，当然要！走了一个mady和Jackie失败一次不要紧，再失败就不好了。

    「我只是……只是摸了她、吻了她，她就说分手啦！所有同学都说，拍拖就是这样的，陈立伟和donna是这样，Vint和Vicky是这样，偏偏只有我和macy会出事。」礼文鼓着腮，非常不服气。

    「告诉妈，你怎样摸、怎样吻？」芷玲问。礼文闭上嘴，不敢说，样子有些心虚。

    「你当我是macy，将生过的事重做一次。放心，妈不会像macy那样怪你，妈只是要找出她恼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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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文犹豫了一会，便开始了。他先用双手抱着妈妈的纤腰，然后伸出右手越过T恤，沿着她的腰肢向上摸。接着他的手停在罩上，用力捏了一下。芷玲有些失望。

    「就是这样？你的手没有伸她的罩吗？」

    「没有。」儿子摇。「那么你怎样吻她？」

    礼文的手仍然按着妈妈的房，嘴唇开始凑近她的脸。先亲亲上唇，再吻吻下唇，然后将嘴重重压住妈妈的唇瓣。芷玲觉得心跳在刹那间加了一倍。彼此相处了十三年，他们还是第一次拥吻！

    欲望令她张开嘴，将儿子的舌迎腔中。然而礼文的舌尖只是象征式的碰了她的舌一下，便撤退了。芷玲又一次失望。这根本算不上湿吻。

    儿子随即放开手，退后一步，一脸委屈，「妈，当时就是这样。」

    芷玲噗哧一笑，摸摸儿子的，「结论是：macy太过保守，乖儿子半点没做错。」

    「真的？」礼文大喜。

    「真的。」芷玲笑着点。

    「但她很认真地说，一定要跟我分手啊！」礼文苦着脸说。

    「礼文，身为男，眼光要放远些。为了一棵树放弃一个森林，为了一条鱼放弃一个海洋，不是太可惜么！」妈妈温柔地安慰他。

    「嗯，妈，你说得真对！」礼文终於想通，涕为笑。

    「来，我们先吃饭，然后一起看电影。」芷玲牵着他的说。

    「妈，你买了新的dVd？」

    「不是。我们一起看《满城尽戴黄金罩》。」芷玲捏了捏他的脸蛋。

    「失恋过才会长大，现在我的礼文已经长大成，不是小孩子了。不是小孩子，当然有资格看成电影啦！」妈妈和儿子一起看四仔，场面总是有些怪怪的。为了令气氛自然些，芷玲一边看电影，一边跟儿子聊天。

    「礼文，你喜欢大波妹吗？」

    「嗯，大的总比小的好。」

    「你的同学呢？她们大不大？」

    「innie比较大，听说有32c。」

    「哗，读中二已经有这个份量，不简单啊！」

    二闲聊着，直至剧进戏，剑拔弩张之际，大家的说话才开始减少。芷玲放软身体挨着儿子，轻搂着他的手臂，将自己火热的球贴向他。礼文的呼吸愈来愈沉浊，却不敢挪动分毫。

    当男主角的阳具主角的道时，芷玲才打沉默，在他耳边低声说：「这是不对的，知道吗？如果你要跟友做，就记住戴安全套。」

    「怕感染病吗？」

    「聪明。」芷玲浅笑，给儿子一个香吻。「告诉妈，还有没有其它原因啊？」

    「为了避孕。」

    「全中。」这次妈妈的吻落在儿子唇上。

    看着萤幕上的做场面，那些来来回回的房、阳具、唇和睾丸，杜芷玲的绪和欲念不自觉地高涨，对儿子的态度也更加亲暱了。儿子见妈妈这样对他，虽然有些奇怪，也没想到抗拒。皇帝向着皇后颜之后，第一段戏完结。然后是一段沉闷的过场画面。

    「妈，那男主角好厉害，可以这么多。」礼文忽然说。

    「你没那么多？」芷玲笑问。

    「没。打飞机的时候，我只一匙羹左右。」

    「打飞机跟真正做不同。做刺激得多，所以也会得多些。」

    「噢。」礼文一知半解，但仍然认真的点，表示同意。

    这时另一场一王两后的做戏又开始了。今次场面更加，除了男、、6９，还有磨豆腐。

    芷玲和儿子的身体贴得更加近，房在他的手臂上来回揩擦，手掌还覆盖在礼文的大腿内侧，悄悄接近他的敏感地带。在儿子看得目定呆，脉搏狂奔的时候，她感觉到他的武器在膨胀，长剑已经拔出。

    礼文聚汇神地看着电视画面，芷玲却心不在焉的瞧着身旁儿的阳具。她的心在狂跳，手掌悄悄靠近他两腿间，放在那高耸的帐蓬上。她只想用力抓住那条巨蛇，把它纳自己濡湿的中。

    她知道他是自己儿子，吃不得，但她就是有这冲动。她怜地抚摸儿子的腿侧，间歇地轻碰他的囊，在感的抚触中寻找快感。

    她下了决心，只要儿子作出反应，不管是抱一抱她的纤腰，还是亲一亲她的樱唇，她便即时放开怀抱，跟他做一场既温馨又甜蜜的「亲子活动」！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儿子始终安份的坐着。两颗拳虽然因为兴奋而紧握着，却没有对她做任何动作。色片播放完毕，礼文轻轻吐一气，绷紧的脸蛋和双拳，同时放松下来。芷玲也同样吐了气。唯有她明白，那是她心底的一声叹息。

    「妈，从前你和爸爸也是这样做吗？」

    「嗯。」芷玲用力挤出一个笑容。

    「那么，以后我也可以和别的做这种事？」礼文又问。

    「是啊！」芷玲想一想，补充一句，「不过，既然说是「做」，当然要跟自己心的做。如果随便找个做，那只是而已。」

    「跟自己心的做？」儿子自言自语。

    「嗯，就像妈……」她的心狂跳了一下，连忙住嘴。唉，在这个母亲节前夕，她实在想得太多了。

    礼文听不到她的说话，心里只是想着「做」和「」两件事，到底有甚么分别。昨晚妈妈睡不着，今晚又到儿子睡不着。

    礼文睁大双眼躺在床上，半点睡意也没有，脑海中除了充斥着色画面外，还有妈妈的暧昧眼神和挑逗动作。等到芷玲关灯进房，他才蹑手蹑足的走出客厅，一个坐在黑暗中。

    他觉得最近妈妈变了。说得确切一点，是打从他打翻可乐之后，妈妈就变了。以前妈妈会搂抱他，会亲他，也会间中跟他嘴对嘴，但刚才她对待他的态度，就是跟以前不一样。在温柔、慈的眼神中，他现了一缕害羞和盼望。那种怪异的眼神，他记得在友macy眼中，也曾经出现过的。

    他举起自己的手，回想着用它抓住妈妈酥胸的景。想起那柔软、结实的房，他的脸不禁红了起来。还有那温暖湿润的舌尖，和她那轻柔诱惑的触摸……

    他不明白妈妈为甚么要摸他的小东西，他只知道，那种既酸麻又酥软的感觉，直到现在仍历历在目。想着想着，他的茎又硬了。

    他连忙走进浴室，开了灯，关上门，再匆匆脱去身上的睡衣，跨进浴缸，开始自渎。他用力握住自己那话儿，上下套弄。弄了一会，才低声说：「怎么和妈妈摸我的感觉不一样呢？」

    正欲火高涨的他没有放弃，改为一只手套弄茎，另一只手抚摸囊。阳具确是紧绷着，可是搞了很久，始终不了。

    他气馁了，摇摇跨出浴缸。正要穿上拖鞋时，一不小心把放在洗手盆边的漱盅拨到地上。漱盅是搪瓷造的，着地时登时出「崩」的一下清脆响声。

    「啊哟！」他叫了一声，跟着忙不迭掩嘴。

    他的心砰砰跳，心里拼命祷告，希望没惊醒妈妈。可惜事兴愿违，他很快便听到开门声，然后是脚步声。

    「礼文，三更半夜的，你在厕所怎么啦？肚子痛么？」

    「不、不是……」

    「还说不是？痛得连声音都在抖呢！」

    礼文不懂撒谎，也来不及阻止，只能眼定定的瞧着身穿睡袍的芷玲扭开门把，走到他面前。芷玲霎霎眼，视线自然而然地降落在他两腿之间。礼文想起自己正赤着身体，急忙用双手遮掩要害。

    「嘻，原来礼文不是肚子痛。」

    「妈！」

    「看了四级片有生理反应，偷偷在厕所打飞机吧？」芷玲顽皮地问。

    「嗯。」儿子红着脸点。

    「了没有？」

    「我弄了很久，就是不出来。」礼文扁着嘴说。

    芷玲噗哧一笑，上前摸摸儿子的，心里意洋溢。「让妈帮你弄，好不好？」

    「这样不太好。」礼文害羞地说。

    「为甚么不好？」芷玲问。礼文一怔，倒是回答不了。

    「你想憋一个晚上吗？让憋在那儿，会睡不着啊！」礼文有些迟疑。但，要妈妈为自己手，始终是件很尴尬的事。

    「四级片是妈妈叫你看的，若然因为这个决定令你失眠，妈妈会很内疚，而且会很心痛喔。」芷玲顿顿足，在儿子面前撒娇。

    礼文动摇了，在妈妈的轻颦浅笑中，缓慢地松开手指。芷玲轻笑，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往外拉开。几经艰苦，她终於看到儿子初长成的躯体了。

    也许因为刚才的说话令他分了神，这时礼文的阳具正呈现着半软不硬的状态，由原来的向上挺立改为向前平伸。模样虽然是不够雄壮，却少了一份凶横，添了一分可。阳具上面长着稀疏的毛，下面悬垂着两颗红色的鹌鹑蛋。

    「好漂亮。」芷玲脱而出。

    「妈，不要笑我吧！」礼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