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忽然抚著哥哥的胸膛,问到:“阿哥,你还记得,那你教过我唱的歌《

换》吗?”
“记得。龙腾小说网 ltxsba.com怎么了。”小川

怜的玩弄著妹妹雪白细

的


。
“我们一起唱,好吗?”
“

更半夜的唱歌,不怕

家说你是夜半歌声里的宋丹萍?”
“我们轻轻的唱,不会吵到别

的。好吗,阿哥,答应我吗?!”妹妹在哥哥身上扭动著身子撒娇起来。
小川已经在妹妹的

里

过三次

了,早已筋疲力尽,但架不住妹妹的骚嗲,只好答应:“好好,真作

势。好阿哥起

,一起轻轻的唱:月儿,照在屋檐上。

儿,坐哥怀里厢。哥,教我

。哥,教我

。我,报答哥的是欢畅。若论作

,是哥最强,

得妹儿心里唱。哥的怜

,妹用身来偿。这样的

换可相当?这样的

换,兄妹都欢畅!”唱完,兄妹俩相视而笑。
小娟嗲嗲的握住了哥哥的阳具:“阿哥下

,阿妹我来唱,你听好:月儿,照在屋檐上。

儿,坐哥怀里厢。哥,教我

。哥,教我

。我,报答哥的是欢畅。若论作

,是哥最强,

得妹儿心里唱。哥的怜

,妹用身来偿。这样的

换可相当?这样的

换,兄妹都欢畅!”
小川陶醉在妹妹美妙的歌声里。他把手指

进妹妹的

里,等小娟唱完就边用手指在妹妹的

里抽

著,边接了下去:“月儿,照在窗棂上。妹儿,坐哥大鸟上。哥,玩妹

。哥,摸妹

。妹,只用

来歌唱。若论


,是哥的最强!妹的

儿美得爽!哥鸟

来,妹用

来当,兄妹的

欢可真爽!兄妹的快乐,永生永难忘!”
免费电子书下载
“哎呀,难听死了。这么难为

的歌你也唱得出

!”
“做得出,就唱得出!”
七、诗般柔

第二天的早上,小娟在哥哥的伺候下穿好校服却踌躇著不敢出房门。“我们一夜天都睡在一起,妈妈会不会讲我。”小川又好气又好笑,但也不好意思笑妹妹。于是软磨硬拉的把妹妹弄下楼。
早餐桌上,妈妈

兰却像没事

一样给儿

们夹早点,叮嘱一些到学校去要注意点什么的话。小娟连

也不敢抬,只是拼命点

。小川却现妈妈的眼里闪著些异样的神采,似兴奋,似惶恐,似期待。
下午,他早早的结束了报社的工作赶回了家。没有

儿在家里总是静静的。楼上妈妈的房间里传来留声机里唱片的歌声,是妈妈喜欢的歌星白光娇嗲的歌声:“有

对我说……说什么……桃花江是美

窝……”
他轻轻的上了楼,脱掉西服换了身轻便的香烟纱的褐色短褂,翻起雪白的袖

,向妈妈的房间走去。推开虚掩的房门,他现妈妈正斜倚在沙上,闭目欣赏著留声机里优美的歌声。
小川一边蹑手蹑脚的走向妈妈,一边打量著妈妈。妈妈真美!只见妈妈没有穿她常穿的旗袍,而是穿了一件亚麻的浅色短上衣,外面也是一件烟灰色的坎肩,下身著的是墨绿长裤,

上松松的梳了个髻,鬓角边

著一枝玉兰花,衬得她那端异秀丽的容颜,真是:丰硕饱满之姿,有如盛放秋

的山茶;清艳动

之色,更胜翩舞春风的桃花!再配上那《桃花江里美

窝》的艳曲,真让小川觉得自己的家里就是那美

云集的桃花江了!
“姆妈。”小川轻轻坐到妈妈的身边,伸手搂住了妈妈的纤腰。
“啊吆,你又吓了姆妈一跳!”

兰拍著胸

不胜惊吓。但那薄薄的外衣里弹动的双

却更显无尽的魅力。
小川不觉有些痴迷了。他把

兰搂近身边,靠在妈妈的耳边柔声的道:“看到姆妈这么专心的听歌不好意思打扰。再说姆妈这么动

的样子,我也要好好欣赏欣赏嘛。”

兰柔顺的随儿子把自己搂过去,靠在儿子的肩膀上吃吃的笑著说:“你呀,嘴

里灌满了蜜糖。那里


能够吃得消你花啊。”

兰的腰肢虽没有小娟的细,却丰腴又柔若无骨。小川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他在妈妈柔软的小腹,轻轻柔摸著,嘴里甜言蜜语滔滔不绝:“姆妈,不是我儿子嘴

甜,实在是我的妈妈长得实在迷

!连我这个做儿子的,都被你迷住了。”说著就向妈妈的红唇上吻去。
“嗯……不要这样子。”

兰左躲右闪,只让儿子渴求的嘴唇落在自己的香腮上。小川见妈妈挣扎便放松开来。

兰理著鬓边弄

的丝,似羞带嗔的埋怨:“那里有儿子香姆妈面孔的……去去去,去亲你的亲亲阿妹去。不要来烦你的亲娘。”
小川早知道,妈妈其实早对自己这个儿子芳心暗许,只是拉不下做妈妈的面子。其实倒也是,让亲妈妈拉下面子跟亲儿子上床作

是有那么一种难堪,何况母子相

还是

伦禁忌中的第一禁忌。不过在昨天跟妹妹作过

以后,小川就决心在今天把妈妈拉下水,共浴

伦的

河。
正好唱片已经换了一歌曲,是白光的有名的《假正经》。他用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再指指留声机:“嘘……听。”

兰很奇怪,静下来仔细的一听。
喇叭里传来白光煽

的歌声:“假正经,假正经,做

不要假正经,你有

,我有意,不妨今天谈个清……”
“哎呀,你讲姆妈假正经?真是要死了,我怎么养了一个这样的儿子……”

兰顿时俏脸通红,像个小

孩一样,握起

拳对著儿子的肩膀就是一顿

擂。
小川笑著躲闪:“姆妈,不要,不要。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意思,是啥意思?!得寸进尺,欺负起姆妈来了。不睬你了。”说著

兰挣开儿子的怀抱,蹬著绣花拖鞋向门外走去。小川有点傻了:是不是自己弄巧成拙了?一时呆坐在沙上愣住了。

兰到了门边不见儿子追来,忍不住扭

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儿子,青天白

的,你要姆妈怎样啊?亏你老是吹自己懂


的心呢!”小川一听,不由得大喜过望,跳起来追了过去……
阁楼是平时当客房用的。老虎天窗虽然不小,但一直拉著窗帘。所以即使在这下午二三点钟的时候,三层阁上还是挺暗的。

兰是被儿子抱上阁楼的。当小川一把拉掉客床上的床罩,把她放到床上时,她一用力,儿子就倒在了妈妈身上。
母子俩的嘴唇生平第一次接触到了一起,顿时熊熊的欲火燎原起来。两条灵蛇般的舌

在对方的

腔里饥渴的探索、纠缠、吮吸。他们吻得是那么的紧、那么的久,以至于两

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小川贪婪的吮吸著妈妈

腔里多

的汁

,手也在妈妈的胸怀里急切的摸索。从脖颈到

房、到小腹,他仿佛是一个初触

海的少年,显得是那么的猴急。但是他的双手探摸过处,钮扣、衣带都纷纷的解脱开来。随著他身体的摩擦蠕动,

兰不一会就胸怀半解,不但坎肩、外衣,连胸衣后的搭扣也都被解散了,大半个圆滚滚、鼓囊囊的雪白

房已经露了出来。
小川的吻也从妈妈的嘴唇移到脸颊,又从脸颊移到了脖子,最后终于从胸膛移上了高高的圣洁的圣母之峰。妈妈柔软的一双

丘,摆脱了胸衣的束缚,在胸前重重的摇晃起来。
看到那晰白美丽

峰,小川大大的吞了一


水。母亲

峰的顶端,坚硬的


显的更加的红润且高高的耸立起来

兰紧闭双眼,享受著旷别已久的异


体的

缠。当儿子的双唇吻上了自己的欲望的山峰,她的嘴里也出了销魂的呻吟。而她的手也恰恰从儿子的腰带,解到了儿子最上面的那粒纽扣,开始

贴

的用她的滚烫的纤手直接

抚儿子健壮的胸膛。
小川的手在母亲胸前那份神圣的领地上颤颤的漫游著。这里曾是父亲--那个自己已经记不清形象的男

独有的领土。这儿是


的沟壑,两边是两座浑圆的坟墓,坟墓里埋葬著多少男

艳羡、好奇、贪婪的目光,包括自己。然而,母亲的

房,又似

埋地底的

泉,当年父亲用他欲望的钥匙,打开14岁的母亲青春的泉眼后,这里,这两眼

泉就

薄出美丽甜蜜的

汁,哺育了自己--他细细的揉捏,


的品尝。
那夜后,时时想对母亲的

房探幽访微的心理,今

终于以手、唇在上面按摩起伏而得以实现。他换了一个

房吸吮。那


早已硬硬的挺起在软软的

房之上。他每一吮,妈妈就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这阔别已久的地方啊,是这么的美妙!
想当

,自己还是个懵懂的婴儿,不过是为了食欲而吮吸这里。而今

自己却是为色欲而吮吸!这真应了孟老夫子的那句话:“食色,

也!”只是不论是为‘食’,还是为‘色’,这对妈妈


的吮吸都是充满了儿子对母亲的

恋!
小川的手慢慢的画过了一片温润的肌肤的平原。那平原的尽

,那苍苍的蒹葭丛里是两座微微突起的小山峰。那山峰下是一切伟大生命的源,是自己生命的起点。突然,他的手一下子就湿了起来,分明来到了水乡泽国。密密的蒹葭长在柔软的土地上,涓涓的温暖的细流把一切都弄得很湿、很暖……他试图用手把这生出自己的宝地探测清楚,但稍一用力,肩

便被母亲的指甲掐得很痛。妈妈的宝地是那么的湿、那么的软、那么的富有弹

,手指根本就没法探清里面。他的手指温柔的在


起伏滑动,感觉著这伟大的生命之门的魅力,但同时也让他十分的不协调感,这紧紧的源

恐怕容不下自己的


,却如何生出自己这么大的身体?

兰有点受不了儿子的细拢慢捻,麻痹般的兴奋感扩散到她的身体之中,在下腹部温柔粘稠的

体,已经从蜜处满溢出来了。这种现象,使得

兰早已忘记自己是身上男子的母亲,而成为一

纯粹的雌

动物,只想要得到


的愉悦没有其她的想法。借著身躯的扭动,她的一只曲著的脚伸

了儿子的胯间,刚才被她褪下的裤子已经褪到了儿子的

际。赤

的脚趾滑过儿子粗大的阳具,她的心跳动得激烈起来。好大哦!但脚趾随即向下蹬直,把儿子的裤子一下子推到了他的脚踝。
小川兴奋了。他拉掉母亲的内外裤子,就一下子伏了上去。儿子的阳具和母亲的

器立刻就结合到了一起!小川感到自己巨大的


完全被妈妈温暖

湿的

道所包容。妈妈的那里是那样的湿滑,炽热,生似要把自己的阳具融化一样。那绵软的


层层叠叠地压迫著他的


,

水不断的流出包裹著他前进的


。

兰的下体挺动得十分地厉害。随著小川


抽出的节奏,

兰不住地把自己的下身往上凑,极力让儿子的


能够更加


地

进她火热的

处。
不一会,母子俩的节奏就完全的配合在一起。此起彼伏,此进彼出,天衣无缝。由于儿子的


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那年轻强有力的撞击及律动,使得

兰的

部的骚

不断的抖动。

欲燃烧的火焰蒸腾起来!不断冲击而来的刺激,使得

兰的

体整个往后仰,而形成美丽的弓形,并且一直出兴奋的呻吟。
小川趴在妈妈的身上尽

的抽

著。妈妈

里的骚

似一个温暖的热水袋紧紧裹缠著他的

茎。那恰倒好处的紧抱,随著妈妈每一次纹丝合缝的迎送,都使小川感到无比的刺激和快感。他奋力挺动腰

,让长枪次次到底,在妈妈的花心上溅起阵阵快活的涟漪。他跟妈妈已经不需要那些“九浅一

”之类的花样。他只觉得他了解妈妈的每一个细微的要求,每一次


都能挠到妈妈的痒处。而妈妈的

道每一次抽搐,每一次迎送都能挤压到他最舒服的所在。不论是妻子、


,还是其他任何有过

关系的


,甚至连自己心

的妹妹都没有过如此畅快淋漓的快活!妈妈的

里穿越过儿子的

体,妈妈的

里也最善于容纳儿子的阳具!只有妈妈才最知道儿子的心,也只有妈妈才最体贴儿子的

!
小川完全失去了往

作

时的从容,不再去细细品味身下


的紧窄和反应。他知道妈妈的每一次紧缩,每一次挺起,每一次呻吟都是向他出的邀请与命令,恳请他尽一尽儿子的孝心,彻底填满妈妈十几年来

里的空虚,命令他更快更用力的向妈妈的

里戳

、撞击。

兰抑制不住出极大的呻吟,虽然只是痛快的哼哈,没有昔

最刺激小川的

声

语,但也足够刺激他:妈妈已经彻底臣服于自己的阳具之下。
一次次的高氵朝向

兰袭来,她的

在枕

上不住的摇摆,髻早已散成满枕的长,散在胸前,散在嘴里。她的


不停的抬起、放下,迎接著每一次儿子


的冲击。又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感袭来,她一

咬住一缕飘来的丝。残存的理智让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