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给我介绍的!”新三婶爽快地答道:“他准备跟我打八刀了,两个孩子,他都
要,如果那样的话,小力子,三婶就什么也没有了,并且,你三叔跟你旧三婶,
一旦离开,打八刀,你三叔也是分文没有,房子也得给

家,这是你三叔答应
的,即使是这样,你那个最能骂

的旧三婶,还不愿意离呐!”
“哈,”我嘲讽道:“哈,三婶,那,以后,你和三叔就是无产阶级喽!”
“对,对,”新三婶不以为然地回答道:“我们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真真
正正的无产阶级啊!”
“好啦,天不早了,大家都睡觉吧!”收拾完厨间,二姑开始铺被子,温柔
的老姑睡在我的右侧,可

的新三婶躺在我的左侧。更多小说 ltxsba.com
啪啦一声,二姑关闭了电门,屋子里瞬时便漆黑得看不见五指。倾吐尽胃袋
里灼热的酒

,又经新三婶一番仔细的按揉,我的神志慢慢地苏醒过来。我扭动
一下身体,现左侧的新三婶,已经安然

梦,出轻匀的鼻息声。死猪般的三
叔,依在新三婶的身旁,一只粗壮的大手,重重地压迫在新三婶那壮健的胸脯
上,看得我好不妒忌。
我冲着烂醉的三叔撇了撇嘴

,转过身去,推了推右侧的老姑,老姑嗯了一
声,我撩起被子,悄悄地钻到她的身旁,将热烘烘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老姑那软
绵的后背上,一只手,哧溜一下,滑进老姑水汪汪的胯间。
老姑哼哼一声,微微地抬起一只腿,我抠着抠着,


又挺直起来,产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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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难耐的憋闷感,强烈的欲望迫使我企图爬到老姑的身上,老姑惊惧地按着我:
“别,别,小力,别,让

看见,可就完了!”
我环顾一番屋子,最初的漆黑,渐渐地缓解过来,我可以看清屋子里模模糊
糊的

廓线,听到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我也觉得,这样贸然地爬到老姑的身上,
肆意大作一番,甚是不妥,可是,胯间硬梆梆的


又令我欲壑难填,不彻底地
泄一番,实在是无法安稳地

睡。我极不甘心地拽扯着老姑的内裤,生硬地将
其褪至膝盖处,老姑柔滑的小


,便

露在我的胯间,我悄悄地抽出几欲冒火
的


,侧过身来,塞到老姑的


蛋下。
“哦,”老姑微微抖着身子,转过脑袋:“小力,别啊,不行啊!”
“我不,”我固执地拽扯着老姑的大腿,将其抬到一定的高度,然后,将热
辣辣的



,从老姑的身后,顶到她的小便处,无奈之下,老姑只好伸过手
来,抓住我的


,努力地往小便里塞弄着,我


蛋一挺,


终于从老姑的
身后,顶进她的小便里。
“啊——唷——,”我幸福地哼哼一声,那根探

在老姑小便里的火热的

,终于感受到


的滑润和清凉,周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
我一只手举着老姑的大腿,


得意洋洋地、缓缓慢慢地在老姑的小便里进
出着,同时,另一只手,放置在老姑的小便上,不停地抓摸着无比养手的小

片,以及湿淋淋的


。老姑的手也按在小便上,与我共同抓摸着,时而,她又
转过脸来,即惊且喜地望着我,我则顽皮地将手指塞到她的嘴

里,老姑慌忙转
过脸去,尽力地躲避开我的湿手指。
我的


继续抽捅着老姑的小便,尽管兴奋异常,我却不敢作出太大的举
动,以免惊动身旁的新三婶,甚至是土炕上所有的

,千万不能惊动他们,否
则,就到了世界末

,彻彻底底地完蛋了。
“哦,”老姑用指尖轻轻地刮擦着我的


,产生一种即痒且挠的奇特快
感,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我奋力地扎捅着,可是,我感觉到,这种
后

式的体位,有一个最大的遗憾,



永远也顶不到老姑小便的最

处,总
是有那么一种说不出来的,似乎缺少点什么的沮丧感。
不过,慢慢地,我从这种永远也达不到底端的遗憾之中,却品味出另一番

趣,因为不可以搞大动作,我的


必须安安稳稳,老老实实,一下一下地捅扎
着老姑的小便,时间一长,我油然而生另一种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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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第二次回归故乡,与老姑疯狂地搞在一起,只要一有机会,我便爬到老
姑的身上,近似疯狂的泄一番。而今天,我不敢疯狂,我不敢放肆,我的


缓缓地扎捅着老姑的小便,啊,这又有一番

趣。
就像是吃饭,在此之前,与老姑做

,那是狼吞虎咽,或者说是囫囵吞枣,
个中滋味,根本没有细细地回味过,而今天,在这个黑沉沉的夜晚,在不甚理想
的环境之中,我意外地获得一种感悟,与老姑做

,不应该总是那般地癫狂,要
像吃饭似的,细嚼慢咽,这样不仅易于消化吸收,非常有利于健康,同时,还能
真正地品偿着极其难得的出美味佳肴。
于是,我更加放缓了捅

的力度,


尤如电影中的为达到某种艺术效果的
慢镜

,缓缓地、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扎捅着,同时,双目微闭,尽

地品尝着
老姑小便那妙不可言的特殊滋味。
……
(三十五)
如果用今天的理念和眼光来看待三叔和医院护士,亦就是后来终于荣幸地成
为我新三婶的这件不正当的男

之事,他们两

之间的这点事

根本就算不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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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

,第三者

足、三角恋、婚外

而已。但在当时,却着实把个小镇,搞得
满城风雨,路

皆知,直至折腾得乌烟瘴气,天翻地覆,不可收拾,唉,有什么
办法呢?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吗!
从三叔这件算不上什么事

的事

之中,我非常惊讶地现,小镇上的

们
似乎极其热衷于诸如此类的这么一些根本算不上什么事

的事

!
狂风过后必然是骤雨,两个家庭尤如历经一场不久以后才生的大地震,那
可怕的气氛,那

飞狗跳、孩子哭、大

叫的赅

场景,仿佛到了世界末

。经
过这场空前猛烈的

风骤雨的严酷洗礼,两个家庭便大

炸似地分崩离析,继而
又重新组合。
医院的护士与三叔堂堂正正、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地组合在了一起。于是,
满城的风雨顿时也就烟消云散了,渐渐地,随着时光的无

流逝,小镇上的

们
也就把这些难忘的记忆永远地储存在空间巨大但却信息匮乏的脑海中。
重新组合了家庭的三叔,除了我的新三婶,便一无所有了;同样,我的新三
婶,除了三叔,也就身无分文了。而这对麻将牌做媒的男

,那份

柴适逢烈火
般的炽热

感,则继续熊熊地燃烧着。他们为

、为

、为

,如漆似胶地粘合
在一起,套用一句旧三婶的谩骂,那就是:裤裆叭吧,粘到一起去了!
没有了宅居的三叔只好暂时借住在二姑家,为了能够终

与新三婶厮守在一
起,尽享鱼水之欢,三叔再也不肯走南闯北,投机倒把去了。三叔现在所能做的
事

,除了搂着新三婶,在我的面前,毫无掩饰地恣意调

、嬉笑、打闹之外,
便是去小镇四处游

,广

天下去了。每天的

夜,三叔都必然喝得酩酊大醉,
然后,哼哼呀呀,

一脚、浅一脚地、东倒西歪地摸回家来。
“又喝成这个熊样。”新三婶一边佯怒着,一边笑吟吟地拉开房门,三叔跌
跌撞撞地走进屋来,不多时,便又开始履行另一套法定的程序,蹲在地板上,手
指抠着咽喉,痛苦万状地、哗哗哗地呕吐起来。
“怎么没把你喝死!”新三婶一边清走恶臭的呕吐物,一边故做咬牙切齿状
地假骂道,然后,

意绵绵地将烂猪般的三叔,搀扶到土炕上。
“水,给我点水!”
“给你,”新三婶很快端来一瓢凉水:“喝吧!”
“啊——”三叔接过水瓢,咕噜一声,一饮而尽,然后重又往土炕上一倒,
嘴里语无论次、

七八糟地哼哼起走了调的京剧曲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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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就此把我的三叔打

纯粹的醉鬼之册,那就大错特错了,喝酒,
只不过是三叔混迹社会时,为达到某种目的,而使用的许许多多的手段中的一
种。在三叔的

世生涯中,为了达到既定的目的,他会使用任何一种想得起来的
手段,不管这种手段是多么的恶毒、是多么的为

所不齿,只要能达到目的就
行,三叔最崇尚的真理是:无毒不丈夫。
而我的新三婶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麻将迷,一个

,他若想生存,就必须得
吃饭方能维持生命,而我的新三婶除了吃饭之外,玩麻将也是一种维持生命的要
素,有时,麻将的重要

甚至过吃饭,除了吃饭和玩麻将之外,我的新三婶便
不知道这

世间还有什么其它值得感兴趣的、有意义的事

。
如果三、四天摸不到麻牌将,我的新三婶便会生病,只见她秀眉微琐,不是
嚷嚷着

晕,就是吵吵着眼花,而一旦摸起麻将牌来,便百病尽消,无需打针吃
药。每天晚饭后,我的新三婶以最快的度收拾完碗筷,然后,把沉甸甸的麻将
袋夹在腋下,走东家、串西家,四处邀请赌友打麻将,正在收拾房间的二姑见
状,非常不屑地送给我的新三婶一个非常贴切的绰号:“局长!”
“局长”,麻将局的局长是也。我的新三婶不仅如饥似渴,废寝忘食地迷恋
于麻将牌,并且,无论多大的牌局、多大的赌注,她都敢参与、都敢伸手,一挨
坐到牌桌前,即使输掉再多的钞票,也是面不变色,心不跳。
“三嫂,”望着我那再度输得一

二净的新三婶,二姑不无心痛地问道:
“一宿黑就输掉这么多钱,你不心痛啊?”
“哼,”我的新三婶则漫不经心地答道:“怕啥啊,下次再赢回来呗!芳
子,”惨败的新三婶充满信心地冲二姑伸出细白的肥手:“还有没有钱了,借嫂
子点,今天晚上,我翻本去!”
然而,让我无比遗憾的是,我的新三婶玩麻将牌十回有九回败北,并且时常
败得惨不忍睹。你也许会问:她的牌技也太糟糕点了吧,非也,我的新三婶,麻
将牌打得相当出色,这是得到众赌友们一致公认的。既然牌技如此

湛,却又为
什么总是惨败呢?
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我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我的新三婶,野心甚大,过于
贪婪,小牌不愿和,而是热衷于做大牌,等她苦心经营的大牌终于上听,

家早
推牌叫和了,她只剩掏钱付赌款的份了。据说这是麻将高手的通病,只有麻技达
到一定境界的

才会患上此病。
有时,我的新三婶终于做成一次大牌,只见她,激动得像个小孩子似地手舞
足蹈着:“和喽,和喽,我和喽!”
我的新三婶喜气扬扬地把麻将牌整整齐齐地摊开来,瞪着圆圆的眼睛,出神
地注视着,久久地注视着,好像是在欣赏一部美妙绝伦的艺术品,而这件作品的
作者,就是她,我的新三婶!这多么令

骄傲哇!这能不让

赏心悦目吗?如果
天天都能和上这种牌,什么烦恼也没有了,什么大病小痛都统统地忘掉了!也
许,这就是麻将牌带给我的新三婶最大的快感吧!
我的新三婶不仅牌技高,赌风也颇令

赞赏,手中再没有钞票,哪管厚着
脸皮向二姑讨借,在牌桌之上,却从来不欠任何赌友的赌资。
有一件事

,更是令我终生难忘,那是一个黑漆漆的夜晚,我被一片嘈杂声
惊醒,睁开眼睛一看,公安局的便衣,站满了屋子,不用问,我的新三婶又犯赌
了。此时,便衣们正逐个收缴着赌徒们的钱财,一个便衣毫不客气地从一个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