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正打水,有个六十多岁的小老

在俺后面、趁机用手摸俺的大


,俺开始以为是车颠

挤的,也没说啥,老

却来劲了,俺就觉得老硬的东西顶俺


沟,顺手一摸,竟然是


!俺心里好笑,心说:咋活了这么大岁数,真不嫌磕趁。更多小说 ltxsba.com
俺看老

年纪大,想给他留脸面,啥也没说就回卧铺了。那个老

也跟着进来,咋这么巧、他和俺住上下铺,俺打招呼,可他只盯着俺的大

子看,俺也不说啥,躺下睡觉了。
火车过了德州已经是

夜了,四周的

都在睡觉。俺隐隐约约觉得有

摸俺

子,俺就知道是那老小子,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他急的往回缩,俺小声说:“你想

吗?”
老

说:“闺

,你,你饶了大伯吧,大伯一时糊涂,闺

,你千万,千万别喊!”
俺心里笑着,可嘴上说:“老小子,你是不是想

俺?”
老

手上出汗,嘴都结

了,说:“闺

,你。你要是能和我老汉崩上一锅,你……你让我死都行!”
俺开玩笑的说:“那到不必,给俩吧?”
老

忙说:“没……没问题!你开个价。”
俺心说:老王八蛋,活了那么大岁数还没活够,找死的!俺说:“少了俺就喊

!”
老

连想都没想,忙说:“给!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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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从

袋里哆嗦着拿出一个用手绢包着的包,从里面拿出五张崭新的百元票子,俺看着五百块,心里一动,一把抢过来,小声对他说:“你找个地方,俺叫你

。”老

拉着俺满火车的找地方,可火车里都是

呀,哪有地方,最后俺们回来了,老

趁着黑,摸摸俺的大

子,又把手伸到俺裤裆里掏俺

。老

小声问俺:“闺

,你在哪下?”
俺说:“哈尔滨。”
老

说:“我到不了哈尔滨。”
俺说:“那怎么办?”
老

说:“在天津有一站,能停个十来分钟的,咱下去找个地方?”
俺说:“听你的,别让俺误了车就行。”
火车到了天津站,停了,老

忙拉着俺下车,俺和老

找了个货车的后面,俺把内裤脱了,裙子撩起来,完了,俺靠着车厢,对老

说:“来

吧。”
老

颤颤哆哆的把裤子脱了,露出根老


,说:“闺

,我紧张,


挺不起来。”
俺拿住老

的


,捏捏弄弄的,对老

说:“大伯,你别着急,咱们还有时间。来!你摸摸俺的

!”
说完,俺把老

的手放在俺

上,老

一边抠着俺

、一边自己搓


。没一分钟,


挺硬了,俺又帮他使劲的撸了两下,看看



已经冒

水了,俺往



上啐了

唾沫,然后把老



进

里,两手搂着老

的脖子,嘴里还说:“大伯,你的


真粗!真硬!

死俺了!”
老

一边上上下下的动着,一边说:“闺

,你的

里

真滑溜,真暖和!”

了几十下,俺觉得后背硌得疼,就把身子转过去,用手撑着车厢,老

把俺


摸了摸,又把老



进

里。俺们



的挺来劲,一根老


进进出出的,带出不少

水,还带着啪哧啪哧的响动。
老

用手扶着俺的肩膀,下面一根老


在俺的

里撒欢的

,弄得俺

哼哼,老

还用手抓着俺的大

子,一挤一挤的玩。俺模糊听见火车的响笛,对老

说:“大伯!火车要开了,快点!快点

!”
老

也不说话,玩命的

俺的骚

,狠狠的

了十几下,使劲把


往俺

里一

,一汩汩热


兹了进去!烫的俺直叫唤!俺觉得老

的


好象

进俺肚子里了,劲真大,真不知这老小子憋了多少年了。
俺等老


完了,一使劲把老


从

里拽出来,


一出来,

里的



水就往外流,俺怕流一腿,

脆把手里的内裤、团了个团把

堵上,心想:等上火车再洗吧。俺撂下裙子,往身边一看,只见老

靠着车厢,不停的用手撸


,俺心里骂:“我

!老小子,还没完呐!这么大岁数了,咋不知道害臊呢!”
俺对老

说:“大伯,俺到后面尿泡尿去,你等等俺。”
老

没说话,点点

。
俺绕过货车,顺着铁道跑回车站,火车已经开始动了,俺忙的上了火车,列车员冲俺嚷:“你再不回来就开车了!”
俺忙笑着说:“大哥,对不起,俺下次注意。”
列车员又问俺:“后面还有

吗?”
俺说:“没了!没了!”
俺心说:那不害臊的老王八蛋,俺才不管他呢。
火车出了天津站以后,俺从窗户里往回瞅,看见那个老

提着裤子正往这边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等等老汉!等等老汉!”
可是车已经开了,咋能停呢!
俺心里笑:“活该!”
俺到厕所洗完

,

脆连内裤也扔了。完了,俺回卧铺,忽想起老

应该还有包在下铺,俺忙把老

的包找出来,打开一看,里面都是旧衣裳,还有个小皮包,打开一看竟然是钱!俺慌里慌张的跑回厕所,数了数,竟然有两万多块!俺乐得一宿都没睡觉。
到了东北老家,俺先找客户把服装出去,净赚三千多块。完了,拿钱回俺家那个小山沟沟,见到俺婆婆和俺闺

,俺给婆婆一万块。婆婆活了一辈子也没看见过那么多钱,高兴的合不拢嘴,直夸俺能

。可是俺耳朵里听着夸奖,心里却想起跟着二驴子的

子,想起那十几个要靠身子去联系的批商和客户,想起了列车长老曹,又想起了小庄,甚至还想起了火车上的那老

。俺一个没文化的乡下


,每一块钱都是靠身子赚回来的,除了比婊子多层薄薄的脸皮,俺知道其实俺跟那些做

当婊子的


没分别。
晚上吃完饭,俺婆婆说起、来年俺闺

要上高中的事。婆婆问俺让不让孩子上。乡下闺

一般是不上的,十七八岁都已经嫁

当妈了。不过俺想起自己半辈子,又想想上海的富裕繁荣,就说一定要让孩子上,让她好好上学,学文化学本事,将来考大学,以后到大城市住去,还说给她买电脑。俺闺

听了很高兴,看她高兴俺心里的苦水也没了。
东北


第o6章
俺在家陪着闺

住了一晚上,转天下午,俺往县城里找批商杜明,别看他才三十来岁,可却是俺们这一带数一数二收山货特产的。俺本钱不多,批货量就小,又想低价进货,一般批商根本不批,只有杜明肯给俺,条件是叫俺陪他睡觉。俺答应了,每趟来批货都跟他睡一夜,他给俺让些折扣。其实也就三四百块,跟杜明嫖回


花的差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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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多,俺到了杜明的店里,因为提前打过电话,所以杜明已经等着俺了。招呼俺进门,就问:“芳姐,咋样?上回带去的猴

菇和枸杞好卖吧?”
俺笑着说:“好卖!到地方没几天就出手了!”
这时候,杜明手机响了,他一边接电话、一边叫俺坐沙上,又叫伙计给俺拿汽水。电话好像是说车皮装货的事,接完电话,杜明往俺身边一坐,问:“今天上点啥货?这回木耳够肥、核桃榛子也不赖。”
因为俺在火车上弄了那老

两万多块,手里本钱比从前宽绰很多,说:“这回要多上点,比从前多一倍,木耳、银耳、蘑菇都要。”
说完,又想起小庄,想给他泡

参酒喝,加了一句:“再来盒

参,俺送

。”
杜明一手摸着俺大腿,笑着说:“行呀!财了?买卖越来越大!”
俺按住他的手,说:“啥财,找亲戚借呗。要不然一趟跑下来、也就混个车票吃喝,还不如在家种地呢!”
杜明说:“我老是劝你,上海是好地方,你多找些关系,上点

参鹿茸蜂王胶啥的,一盒出去顶你拉一大包袱的。”
俺说:“俺在上海才打滚几年,有啥门道!”
杜明说:“刚才来电话的是我表弟,叫铁坤。从我这里借了两万块出去,才五六年,现在浙江、福建两个省都有客户,那货都用车皮拉。现在一年少说赚两三百万。”
俺土了土舌

,说:“俺一个


可没那能耐。”
杜明

笑着,把手往俺腿间更


,说:“当老板是男的强,可跑业务是


占便宜。你会不知道?”
俺怕伙计进来看见,

拉开他的手,故意说:“俺不知道!”
杜明一笑,说:“以前

啥事都讲送礼,烟啊酒啊钱啊啥的,现在不行了,用我表弟的话说,叫送快乐!啥快乐?说白了就是


和钱一起送,啥门都能炸开,百试百灵,一帆风顺。”
俺笑着说:“越说越磕趁了。快点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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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哈哈一笑,起身叫伙计给俺拿样品选货打包。
这回俺批的货很多,心里盘算托运的事,杜明说:“坤子的车皮没满,咋也能挪个地方给你,我跟他打个招呼,也不要你运费了,经过上海时把你的货放下,你回去自己提就成了。”
俺又高

又感激,刚要说声谢谢,杜明的大手已经从后面抓到俺


上,凑在俺耳边说:“今天晚上咋办?”
俺脸上一红,推开杜明,小声说:“哪回不是你响咋办就咋办!俺听你的。”
俺和杜明在外面吃过晚饭,回到杜明家里,他自己一个大院,两层小洋楼。
因为结了两次婚都离了,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个

。他家里很

,报纸杂志、酒瓶易拉罐、满桌子满地都是,还有俩用完的避孕套扔在床边地上,一个套子上还有血印子。俺看了看,笑着说:“咋?叫

撞红了。”
杜明嘿嘿一笑,说:“啥撞红了。前天晚上搞了个小野

,她的小


斗不过我的大


,叫我给

流血了。”
俺替他一边收拾屋子,一边说:“你就吹吧,俺也没见你那么厉害过。”
杜明上前拍了拍俺的大


蛋子,说:“收拾个啥,快洗澡去,我叫你看看我的厉害不厉害。”
俺没听他话,还是整了整床上的被褥,才脱衣服去洗澡。
俺洗完澡,啥也没穿就回屋了,杜明已经光着身子等俺了,正靠在床上一点一点喝着啥。就一小酒杯,黑黑的一杯底,俺问:“你喝啥?”
杜明

邪的一笑,说:“补药!好东西,叫“十全神鞭酒”国家主席也喝不上。虎鞭熊鞭、

参枸杞、好几十味,泡制三十年了。”
俺坐在床边,问:“你哪弄来的?别是假药,会害死

的。”
杜明喝完最后一点,说:“啥假药!我往山里收

参,有个刨参的老药户,儿子娶媳

没钱,才把他家里藏了三十年的秘方药酒拿出来卖,呐!就是这个十全神鞭酒。一坛子十斤,要了我五万块。”
俺一伸舌

,说:“五万块,疯啦!”
杜明拉着俺的手摸到他的大


上,说:“值!现在国家不让打老虎、黑瞎子啥的,这酒早绝种了。我要把他捣卖出去,至少二十万的利润,备不住五十万都能卖的掉……你来撸撸,等药劲起来了,岗岗的,贼啦厉害了,

你到明天早上也没问题。”
俺一边听着他吹牛,一边给他撸


,说:“你

野

时也喝了吗?”
杜明揉着俺的大

子,笑着说:“可不咋地!这酒每回只能喝一钱,我那回喝多了点,大


岗岗的硬,木愣愣的,

的那小野

都哭着求我饶命。

!我花了钱的,哪能饶她,

的小贱货都尿裆了,早晨起来走不动道。”
正说着,电话响了,杜明听语音报的是铁坤的号码,这才拿起来听,完事,杜明说:“坤子又加了三百斤山菇,不过车上还有空地,我叫他帮你把货捎过去,我俩吃一个妈的

长大的,没说的!”
俺很高兴,心想:“就算今天也被

的流血流尿、走不动道,也要牢牢挂住杜明这条门路。”
俺俯身去给杜明舔大


。杜明呃的一声,说:“好!我睡过的


里面就你得我的心,要不我也不会这么关照你……有个往山东批货的娘们,她姐俩我一起

,完了给的折扣还没你多,运货更不管。”
俺

着脸抬

看着杜明,连声说谢谢。杜明说:“谢啥!男

嘛,说来说去,其实就裤裆里这点乐子是真的,你让我快活了,我能不让你高兴吗?……你要是小个十岁八岁,我还真想娶你当老婆呢,天天

!”
俺说:“俺现在和你老婆有啥分别!回家就来让你

,伺候你。”
杜明哈哈笑,说:“今天我来伺候你,叫你爽一晚上。”
杜明的


不算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