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俺都是和曹叔在火车上的车长室里弄,床铺也小,还得防着有

撞见,曹叔还是

一回看俺脱光了,俺这白花花的身子他看着直流哈拉子。龙腾小说网 ltxsba.com曹叔的结实身子压在俺身上,脸埋在俺一对大

子当中,左右

蹭,胡茬子扎得俺有点疼、又有点痒,贼辣辣爽,老带劲了。俺一个劲的

哼哼!主动托着大

子往曹叔嘴边送。曹叔也不含乎,张嘴把俺的


叼个正着,又用舌

舔,又用嘴唑,哈拉子顺着俺的大

子一直流到俺的胳肢窝。
俺觉着


被曹叔弄得挺痒痒,咯咯笑着又将另一边的大

子也送上去,说:“曹叔,再尝尝这个。”

都说酒后


,曹叔这时候眼里恐怕只剩俺的身子了,看俺的


一到嘴边,麻溜的舍了那个,又叼上这个,可这回曹叔不光又舔又唑了,还咬俺的


,也没特别使劲,俺只是有点疼,生养过的


都给孩子咬过


,当初被咬的那个幸福劲,好像跟这差不离。给曹叔这么一咬,俺倒是更来劲了……
曹叔把俺的两个

子上玩得都是哈拉子,在灯光下闪闪乎乎的亮光,俺实在忍不住,骚声骚气的说:“曹叔,脱了衣服,快

俺吧,俺都要

死了。”
说着,俺伸手帮曹叔解扣子、解皮带,曹叔也急急火火的脱衬衣、脱裤子,扒得

光。俺一看,曹叔的


原来已经硬起来了。曹叔的


长得很有意思,乌漆嘛黑的,虽然没小庄的常,可不比小庄的细。俺一把握住,说:“快进来,

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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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扯着大


送到门

,曹叔比俺更急,一使劲,大


一下子全

进去了,把俺的骚

填得满满当当的,俺当时那个知足劲,就甭提了。
曹叔的酒劲大概全上来了,压着俺,只知道拼命

俺的

,又快又狠,俺

里

水不断溜,滑不溜丢的,挨起

来贼德劲,俺

脆把俩腿劈开更大,好让曹叔

得更

更顺溜。估摸着曹叔也觉着痛快,所以


不打锛,铆大劲的狠

俺。
俺闲了这好些天,可算遇上个趁心如意的,胎嗨得直

哼哼:“啊,曹叔,你真能

,使劲

俺,往里

,把俺

死吧。”
曹叔也没一句话,只顾闷


俺。
过了几分钟,俺突然觉着耳边湿,伸手一摸,俺还以为是曹叔出的汗,可偷眼一瞅,倒吓了俺一跳,原来曹叔哭了。俺身上的欲火一下子全凉了,心里只剩可怜身上这个老男

,俺猜俺让他想起了他从前的家,一个男

离婚十七年,家里没个


,儿子又远在老家,俺想起他过的

子,心里一阵揪得慌。虽然当初是曹叔想占俺便宜,俺们才认识的,可俺知道曹叔是个好男

,要不是他遇上了一个不要脸偷汉子的老婆,一家

的

子准保能过得甜美幸福。
曹叔咬牙压着俺,越

越凶,大


每次撞俺的

,都能出啪、啪、啪的大响。俺知道曹叔是醉了,把俺当成了他老婆,又

又恨,想亲近,又想惩罚。
俺替曹叔心疼,不知咋地,俺眼窝里一热乎,也流泪了。俺激动的紧抱住曹叔,啥话也没说,只是让曹叔在俺身上使劲泄他这些年的憋屈。俺一直想报答曹叔,可俺一个刚能养活家的


,能给他的也只剩这身子了。
没多久,曹叔就


了。完了,疲惫的趴在俺身上睡着了。
转天早晨醒来,曹叔好像只记得晚上对俺很粗

,直跟俺说对不起。俺不想戳曹叔的伤疤,笑着说:“没啥,哪个男

喝高了不这样,


家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要杀狼打虎,就得下重家伙,不凶不带劲,俺喜欢!”
曹叔激动的说:“谢谢你,大妹子,你对我真好。”
俺说:“曹叔,你平常这么照顾俺,俺心里不把你当外

。”
曹叔说:“那算什么照顾,我知道自己不好,一直占你的便宜。”
俺拦住曹叔的话,说:“曹叔,你千万别这么说,是俺占你便宜才对,每回的车票你都帮俺免了,还让俺存货,给俺找卧铺睡,可俺从来没让你弄痛快过,俺心里还觉着亏欠你呢。”
曹叔还响说道歉的话,俺见不得好男

低

,抢着说:“哎呀,曹叔,咱啥也甭扯了,俺一个寡

,你一个光棍,王八看绿豆——对眼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脆!俺也不跟你外道,你也别跟俺客气,俺就稀罕你这大


,只要你不嫌弃俺,咱们往后

照

,车照坐,行吗?”
俺一通糙话说得曹叔也哈哈笑了,说:“我一个老

子还能嫌弃你嘛?”
曹叔还要上班,临走问:“你什么时候回老家?”
俺说:“还得等几天,俺还有一批货要来,等出了手就回去。”
曹叔说:“什么时候走,提前给我打电话。”
俺玩笑着说:“行!咱们是进进出出的老


,俺也就不说那个谢字,假客套了。”
老曹叫俺给逗笑了,看来心

敞亮了不少,说:“就是!老


,谢什么谢呀。”
俺送老曹出门去。正巧,隔壁这时候搬进来一个男的,三十来岁,挺胖,看见俺就住隔壁,热

的上前跟俺打招呼。那男的说他叫冯奎,江苏盐城

,在上海开过公

车,后来看跑运输来钱,就自己买卡车跑起了长途。
晚上,家里又只剩俺一个

,冷冷清清的,俺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频道,自己嘟囔:“妈的!也没个好电视。”
这时候,就听外面有

走动,还有男

说笑声,俺撩窗帘瞅了一眼,原来是冯奎搂着一个


回来了,黑灯瞎火的也没看真切,俩

就进屋了。俺也没当回事,关了电视要睡觉,可就听隔壁冯奎叫:“

优,宝贝,快脱,快脱!”
那

的

笑说:“

啥,吵儿

火、火昌钻天的,才刚在车上你还没鼓秋够呀!

家的

水到现在可还津津拉拉的,没

呢。”
俺一听

音,那

的敢

也是东北

,岁数还不大。又听隔壁一阵

响,跟着一声焖响,那

的大叫:“你妈的!差点闪了老娘腰。”
冯奎嘿嘿大笑,说:“小骚货,快来吧!”
紧接着就听那

的唉呦一声,说:“



犊子,又跟我耍狠。”
冯奎玩笑说:“谁叫你

水流个不停,让我滑了一跤,只好整个摔进去的。”
那

的咯咯

笑,说:“去你妈的!摔你个咯

朝凉,进棺材!”
墙壁就像纸糊的一样,咋也挡不住声音,啪!啪!啪的,大




的响动,俺在床上听的清清楚楚,俺心里胡思

想,脑袋瓜子里画面一闪一闪的,就像看黄色录像,身子也跟着燥热起来。就听那

的一直唉呦唉呦的

叫,骚声骚气的说:“

死

家的小骚

了,不行了,把

家小骚


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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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奎

笑着说:“什么小

,你天天挨你老板那根大驴



,骚

里都能塞拳

了,还跟我装骚相,咱们俩常来常往,谁不知道谁呀!”
那

的说:“你这



犊子,咋一点

趣都没有。”
冯奎说:“你有

趣,那你快叫啊,我就喜欢你唉呦唉呦的叫床,听着就让



硬,用你们东北话说,钢钢的!”
俺紧夹俩腿,可手还是忍不住摸进腿中间,一抠一挖,身子激灵灵一哆嗦,

水都流出来了。隔壁的


声好像越来越响亮,冯奎

笑,那

的

笑,俩


起来啪啪啪的直响,没一点停的意思。俺听来听去,可真熬不住了,

脆把衣服一脱,俩腿一劈,架在床尾的栏杆上,拿过俺那根大自慰

,座座实实的一下子塞进俺

里。俺一声闷叫,寻思:老天爷,你为啥非叫俺们


掌这个熬

命的东西。俺心里有火,双手抓着自慰

,一个劲的往

里又送又抽,

水被自慰

捣出来,一直往下流到俺的

眼那里,弄得俺

眼直痒痒。
俺晕晕糊糊的只顾自己弄

,耳朵里听见隔壁的冯奎越

越快,大


撞

的响声越来越急,快得就像

咄米一样,连床铺也跟着吱呀吱呀的

响。还有那

的,一个劲的唉呦唉呦不断溜的叫,声音又骚又媚,俺要是个男

也准保想

她。俺越想越

,把自慰

加快抽捅。这时候,俺真

望能有个男

来,用火热的身子压着俺


。
冯奎

了好一阵子,不知咋地就没声音了,俺正

猜,就听见那

的大声惊叫:“唉呦!

你


的,不是跟你说今天不能走后门嘛!……

家闹肚子蹿稀,蹿了一天,这才没事,

眼骸他妈贼辣辣的疼呢。”
冯奎哀求:“

优,好宝贝,就

一下,就一下我就出来了!”
那

的说:“一下也不行。别动!唉呦!你他妈

啥?”
俺猜大概齐是冯奎动粗了,果然那

的唉呦唉呦惨叫起来。俺听着那

的叫,也来劲了,抽出自慰

,一下子又塞进俺的

眼里。
那

的一边唉呦唉呦的叫,一边大骂冯奎,那糙话骂得就像顺

溜,听着真过瘾。冯奎只是嘿嘿的笑,也不回话。不多会,冯奎高声的哼哼两声,就没动静了。俺知道他


了,心里一阵

颤,忙用手使劲搓俺

上的那颗珍珠

,身子管不住的猛哆嗦,

里

出一大泡


。完了,俺就觉乎脑袋瓜子里一片白,耳朵啥也听不见,身子软得像滩面糊糊,动弹不得了。
过了一会,俺终于缓过神来,就听隔壁冯奎说:“难怪你叫

优,没你这唉呦唉呦的

叫,我也

不出来这么多。”
那

的好像不咋生气了,咯咯笑着说:“去你妈的!

家这个“

优”可不是那个“唉呦”我们祖上可是大清皇族,你看过电视没有,

新觉罗,金贵着呢!记住了,我是

新觉罗的

,优秀的优。”
冯奎大笑,说:“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呀!是最

优秀大


的“

、优””
俺一听,才明白从开始到完事,冯奎为啥老是

优

优的叫,敢

那

的就叫“

优”而且挨

时、还

“唉呦”俩

嘻嘻哈哈一通笑,

优说:“我就

大


,咋啦?“英雄


大,好汉卵蛋强。”
男

要是连这根玩意都不行,还算他妈啥男

?”
她的糙话把俺都给逗乐了,俺本来尿急,可身子软得起不来,这么一笑,当时俺就憋不住,眼看尿就要兹出来了,俺忙扒开尿眼,尿一下子就

出去了,俺身上一阵松快。这是俺

一回躺着撒尿,看着热乎乎黄澄澄的臊尿像

泉一样,画出一条水线落到地上,俺不知咋地,

劲又上来了……
东北


第o8章
等来等去,过了一个星期,杜明突然来电报,说铁坤的货要的急,车皮直接到杭州了,叫俺自己想法子去拉。俺出门找货车,傻眼了,大年下的啥买卖都火的要命,货来货往的,想找辆有闲工夫的货车比登天还难。俺一下子就懵门了,心想:要不快把货运回来,错过春节旺季,这批货非得砸俺手里,起码压上俩仨月难出手。
俺没法子,只好找隔壁的冯奎帮忙,没成想冯奎还真答应了,说:“我今天要送货去温州,明天反正跑空车,顺道给你拉回来,你给个油钱就行。”
俺听了,可真乐坏了,忙谢他。冯奎笑着说:“都是邻居,帮忙还不是应该的。”
冯奎的笑里冒着邪气,俺知道他心里有啥弯弯绕,他这种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

俺见过老鼻子了。
车时,冯奎跟货主说俺是他表姐,货主看俺是个

的,也就没在意。到了温州卸完货,吃过晚饭,已经九点多了。冯奎把俺拉到一家小旅馆住下,完了,他说有事,就一个

出去了。俺估摸着他是去找


,也懒得问他

啥去。
旅馆住的差不离都是跑长途运输的司机,房间

旧,除了床铺和两把折叠椅,啥也没有,那墙都是用木框子两面钉三层板做的,有的地方的木板都

了

,隔壁

啥不但听得真真的,还能看得一清二楚。
没过一小时,俺又听见冯奎回来了,他的房间在俺隔壁,俺借着床

边上一个

蛋大的窟窿偷看,进屋的是仨

,除了冯奎,还有一个挺着七八个月身孕浓妆艳抹的中年孕

,和一个十五六岁的骚媚

孩子。仨

进了屋就脱衣服。俺这才明白,敢

孕

和

孩子都是出来卖的野

。俺心里骂冯奎缺德,不想偷看了,可这家旅馆就跟窑子没啥两样,十有七八的屋里是嫖客


在鬼混,骚声

话,哎哟嗯呀的,闹得

睡不着觉。俺

脆往床上一趴,从那窟窿看冯奎咋嫖

,就当是看电影解闷了。
冯奎坐到床上,一下子把

孩子搂进怀里,大手抓住

孩子鼓囊囊的

子,说:“阿娣,几个月不见、

子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