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师提醒她说,“其实这种迹像已经开始了……你难道没有发觉,这几个月来,你儿子的某些表现不大正常么?比如说,他是否曾做出过出格的、不符合孩子身份的举动?”
“出格的……举动?”妈妈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眼睛里突然掠过恐惧的神色,颤声道,“您是说,我儿子今早的那种……那种生理现象,其实都是……都是……”
“不错,这都是他的

身被“前世”

纵的结果!”云大师语气沉重的说,“如果任其发展下去,你儿子的思想最终会被“前世”完全取代,成为一个徒有其表的傀儡……”
妈妈越听越是害怕,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抽泣着说:“大师,请您大发慈悲,千万再救我们一次……小兵是我的亲生骨

,我不希望他想起过去,只希望他好好的做我的儿子……永远是我心肝宝贝的儿子……”
“你的心

老朽很理解,只不过……”云大师顿了顿,叹息着说,“唉,前世的因,今世的果!当年智彬施主死的确实冤枉,他那满腔的怨愤一直积蓄到了今天!其浓厚的程度,就连老朽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化解了。龙腾小说 ltxsba.com(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那该怎么办呢?”妈妈更加惊惶了,六神无主的说。
“以老朽的意见,您必须对他有所补偿,让他能一偿毕生的夙愿!”云大师沉吟着说,“这样,怨气就能消散掉大半,老朽才可以施展出压箱绝迹,令这不该回复的前世记忆彻底消失!”
“毕生的夙愿?”妈妈呆了呆,随即明白过来了,苍白的俏脸顿时飞红,着急的说,“可是他占据的是我儿子的身躯啊,这么做不是……不是

伦么……”
“我会在紧要关

制止他的……但若不肯给他尝些甜

,又怎么能让这

怨气消散呢?”云大师带着些许无奈说,“除此之外,老朽也想不出其它办法了……肯不肯舍身救子,太太尽可自行决定!”
妈妈苦恼的拧着衣角,眼睛里露出混

茫然的神色,显然心里为难到了极点。踌躇了一会儿,她忽然咬了下嘴唇,脸上浮现出坚定的表

,毅然说:“哪有做母亲的不救孩子的?大师,我什么都不顾了,就照您说的办吧!”
我听的鼻子一酸,感动的险些掉下泪来……

都说母

是世界上最伟大、最无私的感

,我今天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可惜这种感

却战胜不了

欲,而且正被我自己一点一点的糟蹋……
云大师点了点

,缓缓的说:“如果没发生意外的话,中午您给儿子喝的那瓶药酒已暂时抑制住了他的本

!等老朽念咒施法以后,智彬的意识就会被我的咒语唤醒,带动着他的

身来到这里……不过到了那时,我必须暂时回避,以免引起他的警觉,所以您不得不一个

面对着他……”
云大师郑重的说:“那么,您现在去沐浴熏香,等您洗净铅华后再过来吧…………唔,还有一点,为了使“前世”的那

邪欲,尽可能快的从小兵体内宣泄出来,太太您最好换上一套比较……“大胆”的衣物,尽量的取悦他,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令他堕

局中……另外,在整个过程中,您若能假意以美色相诱、曲意奉承,使之失去警惕之心,那老朽的胜算还将进一步增加……记住,一切按照他的意旨进行,千万不要触怒他!您大可以放心,在紧要的关

,老朽自会出手相救的……”
妈妈一声不响,只是沉默。
在这一瞬间,我几乎想要放弃自己的无耻梦想,冲出去跪在妈妈的脚下,痛哭着向她忏悔我的罪过!告诉她一切都是我这个亲生儿子的

谋……可是,我的脚还未抬起,一个邪恶的念

却又倏地窜进了脑海,并且控制住了全身的所有细胞……
不管这个糟老

是什么

,究竟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还是个真正的有道高

,对我来说都没所谓了!重要的是按照他的“除魔”计划,妈妈必须逆来顺受的任我欺凌!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激动的心脏砰砰跳动,偷眼望去,云大师也已站起身,在客厅里忙碌开了。他摆起了香案,挂上了随身带来的黄幔、符咒,并在角落里燃起了几柱熏香。布置完毕后,他端坐在了一张蒲团上闭目合什,嘴里低声的颂着经文,一派宝相庄严的神圣模样!
瞧着他那副煞有介事的可笑神态,我暗暗的摇

,对他的不信任又加重了几分……片刻后,云大师忽然睁开眼,抱起了放在身边的白玉净瓶,拔开了底部的封塞。霎时间,一

灰白色的

末唰唰的倾泄而出,尽数洒落在案

预先铺设好的黄布上,形成了一座小沙丘。
我怔怔的望着,心

百感

集……这应该就是智彬哥的骨灰了!可怜的

,死了之后,魂魄还要被这狗

大师关在暗无天

的净瓶里……不过这鬼魂终于还是从牢笼中逃脱了,而且附着在了我这个“后世”的身上……
云大师掬起一捧骨灰,

中轻声的念起咒语来。机械、呆板的语声彷佛具有催眠的作用,又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听的

昏昏欲睡。他一边颂念着,一边让骨灰从指缝里滑下,接着再掬起一捧……我瞧的老大不耐烦,眼皮渐渐的沉重起来……
蓦地里,一件令

震惊的事

发生了!我发现自己的手腕缓慢的抬了起来,放在把柄上拉开了房门……然而我的大脑却明明没有发布过任何指示……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双腿就已自作主张的跨出了房间,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客厅……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恐怖,既像是在睡梦中被魇着了,又像是无形中有

神秘的力量,取代我的大脑控制住了躯体,而我本

的思维却被硬生生的排挤到了一边!
“怎么会……会这样?”我骇然欲绝,下意识的调动着全部脑神经,企图重新夺回对身体的指挥权……可是不论我如何竭尽全力,腿脚都顽固的向前走着,全然不遵从大脑的命令……
难道……云大师并非是在吹牛,真的把智彬哥的意识给召唤出来了,还任凭他接管了我的躯体?我会不会反而给驱逐了出去,变成一个找不到

身的“孤魂野鬼”?
我不寒而栗,忙和那看不见的对手展开了苦苦的“较量”……但一直到我机械的穿过了整间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我又惊又怕,筋疲力尽之下,只能颓然的放弃了挣扎……
云大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静悄悄的起身离开了。宽敞的大厅里只剩下我一个

的呼吸在鸣响,风吹拂着黄幔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气氛显得十分的诡异。我的心里升起了一


沉的寒意,大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清脆的足音响起,沐浴过后的妈妈终于出现在视线中!我身不由己的抬起

,凝神向她望去。不料这一看之下,我的嘴

登时张大了,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天啊,这……这就是所谓的“大胆”衣物么?严格的说,此刻穿在妈妈身上的,简直就不能算是一件衣服!那覆盖在她成熟完美胴体上的,倒更像是张镂空透明的渔网!纯黑色的网状

叉蕾丝,既勾勒出了妈妈迷

的身段曲线,又反衬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

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
然而更加吸引我目光的,却是妈妈那高高鼓起的酥胸。那里甚至连“渔网”都没有了,只剩下几根细长的绸带捆绑似的绕在赤

的

房上,勉强的遮掩住顶端的

晕和

蒂。
随着她的步伐,两个浑圆、鼓胀而又丰满的雪白

球彷佛有节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抖动着,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至于妈妈下半身的装束,也同样的令

热血沸腾!匀称修长的玉腿上光溜溜的,一条窄小的丁字裤形同虚设,把两团结实的


大半都

露在外面,双腿间三角区域的布料下方,是一块丰腴饱满的贲起……
我只觉的双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天地好象都在我面前旋转……正在向我走来的这个


,真的是我的亲生妈妈么?真的是那个气质优雅、高贵矜持,总是穿著富有品位衣着的妈妈么?
以前就算杀了我,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的。清丽脱俗的娇美妈妈,竟然会打扮成这样一副


挑逗的模样!尽管,她的脸上还隐含着羞耻扭捏的神

,眼睛里还泛动着凄苦的泪光,可是都无法阻挡我对她产生鄙视和轻蔑……
恍惚之间,妈妈已经吃力的、步履蹒跚的走到了客厅的门

。见我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妈妈的

颊顿时羞的通红,双臂下意识的护住重要部位,轻嗔道:
“小兵,你……你在看什么?眼睛好不老实……”话音未落,我的喉咙里咕噜了几下,突然发出一阵恐怖之极的怪笑声,

恻恻的说:“好啊,小静……整整十八年了,咱们总算又见面了!”
此言一出,妈妈就像失去理智般惊声尖叫,俏脸上的血色褪的


净净,整个身躯都在歇斯底里的发抖……而我也如同遭到雷击,浑身寒毛直竖,连

发都一根根的立了起来……
这……这声音根本不是我自己的!这分明就是在梦里,那个“前世”对我说话的声音!无论音调、语气和嗓门,都没有任何差别!那么,我现在到底是“鬼上身”了,还是患上了

格

神的分裂症?
我的思绪一团混

,五官都似失去了平常的敏锐,变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等我重新惊醒过来时,就见妈妈已经崩溃了似的瘫软在地上,害怕之极的望着我,两片嘴唇恐惧的颤抖着,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智……智彬哥……”
惊骇之中,我发觉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身体的各个部位纷纷的“叛变”了,大脑成了一个虚有其实的光杆司令──换句话说,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傀儡”!
“亏你还好意思叫我,贱


!”完全不属于我的嗓音从牙缝里挤出,

阳怪气的说,“这些年来,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哩!想着你的美貌、狠心和忘恩负义……你没有估计到吧,我虽然死了,但一缕

魂却能保持不散,还能坚持到和你重逢的这一刻……”
这声音低沉、嘶哑而沙涩,带着种


骨髓的怨毒,就像是从地狱的最黑暗处直接传出的,听来令

毛骨悚然!妈妈恐惧的全身发抖,脸上的血色霎时褪的


净净,语无伦次的说:“我……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你还缠着我……

什么?”
“很简单,我要讨回我应得的东西!”我把眼珠子瞪凸出来,展现出牙齿恶狠狠的说,“你应该还记得吧,1984年的5月8号,也就是我丧命的那一天,临死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什么……”
我不等她回答,就一字一句的复述出了当年的话:“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不要!”妈妈吓得哭了起来,流着眼泪断断续续的恳求说:“智彬哥,放过我……放过我的儿子吧,求你了……只要你肯高抬贵手,要我……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冷漠的听着,感觉到自己面上的肌

十分僵硬,彷佛对妈妈的哭诉无动于衷,

中淡淡的说:“要我放过你们也行,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真的?什么条件?”妈妈脱

而出的问,声音里透着惊喜。但是她的话刚一说完,似乎就恍然明白“我”的用意,失去血色的双颊上顿时泛起了红晕,但是马上又恢复成煞白的颜色。
我的手就像提线木偶般举起,指了指胯下凸的老高的裤裆,然后向她招了招手,不动声色的说:“来吧……当年你是怎么做的,今天就给我照样做一遍!”
妈妈迟疑了一下,抽泣着点了点

。她缓慢的、温驯的俯低身子趴在地上,修长的四肢支撑着雪白晶莹的胴体,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她的动作狼狈、生硬而不自然,眼眶里饱含着屈辱的泪水……
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和那个噩梦中发生的是多么相像啊!所不同的,只是梦中的“小静”还是个正值花季的少

,浑身上下洋溢的是一

青春的气息。
可是眼前的妈妈呢,岁月已经把她修饰成了一个

感妩媚、体态丰腴的中年美

,举手投足之间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的韵味,使


不自禁的兴起雄

本能的征服欲望。
从客厅门

到沙发,不过只有短短的四、五米的长度!可是此刻对妈妈来说,这段距离或许比天涯海角都要长!她满脸都是羞愧惊惧的神色,在地板上机械的爬着,两只圆滚滚的

房垂了下来,随着身体的前移轻微的晃动;肥

多

的

部则卖力的翘起,一摇一摆的向前挪动。那姿势就像是只


的母狗,而且是
一

在摇尾乞怜、等待主

恩宠的母狗!我眼睁睁的望着,心

一片混

,脑海中更是空空


的什么念

都没有,惟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


在裤裆里翘了起来,而且变的越来越硬……
很快的,妈妈爬到了沙发前面,驯服之极的跪伏在我的脚边。她紧张的连

都不敢抬起,浑圆光

的肩膀微微震颤着,一副任

宰割的柔顺模样,等待着我对她的发落。
“过来吧,发什么呆啊?”我绷着脸站起身,冷冷的说,“还不像当年那样,主动的帮我脱掉裤子?”
妈妈不敢违拗,俏脸上挂着两道泪痕,默默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颤抖的伸出双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裤子立刻从腰间坠落,跌到了我的脚下。接着,她又慢慢的拉下了我贴身的裤衩……
早已勃起的阳具倏地弹了出来,巨炮般直挺挺的指向半空。妈妈惊呼一声,几乎是本能的移开了视线,

脸飞红的像是擦满了胭脂似的,整个

手足无措的瘫坐在地板上。
“把

抬起来!我要你仔细的看看这根吃饭家伙!”我大声的发号施令。
想到自己竟然能堂而皇之的

露出下体,在亲生母亲面前炫耀雄

的器官,一

极其邪恶的快感顿时涌了上来,弥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
妈妈却害臊的连脖子都红透了,勉强抬起眼帘,扭捏不安的把目光转了过来。当健硕


的影子跃

她的瞳孔时,我注意到她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彩。呼吸突然变的急促了,脸上的表

也怪怪的很不自然……
“怎么样?很喜欢你儿子的大


吧?”我示威般的抖动着阳具,不动声色的说,“下面,就请亲

的妈妈把儿子的


含进嘴里,好好的替他吸吮一下吧!”
这句话说出来,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妈妈更是浑身剧震,就好象听到世上最污秽的话语一样,惊惶失措的拚命摇

:“不,不行……这是我儿子……我不能这么做的……”
“少在我跟前装腔作势了,


!”我冷笑着说,“今天早上你不是还对着这根


手

吗?你敢发誓说,当时你心里没有想过去舔它?没有盼望它狠狠的

到你的骚

里去?”
“我……”妈妈无言以对,又羞又急的低垂着

颈,两只手局促的不知该往哪里放。大概她的心事被我一语拆穿了,神色间显得无地自容,好一阵都说不出话来。
“贱


?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我不耐烦起来,厉声说,“你要是想让儿子有个三长两短,那也容易的很……”
妈妈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哽咽的说:“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伤害小兵……我一切都听你的……”她说完咬了下嘴唇,眨也不眨的望着我的


,把苍白的俏脸一点一点的靠了过来……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了,妈妈……她真的要帮我


吗?这可是我做白

梦时才会发生的事

呀!就算是在暗地里想想,也足够令

热血沸腾了……
此时妈妈已经挨到了我的胯下,一

熟悉的体香飘进了鼻端……她踌躇了几秒钟,突然像是豁出去般闭上双眼,伸出舌

在我的


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噢──”我不禁低喊一声,只觉得

茎上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剎那,但已使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舔过第一下后,妈妈的心理障碍似乎消除了不少,眼睛也睁开了。她认命似的微吐着香舌,一下又一下的舔弄着青筋毕露的包皮,连续不断的带给我至高的享受……很快的,我的


的侧后端就被她的

水完全濡湿了,就连两颗睪丸上沾染了闪闪发光的唾

!
“喂,你别避重就轻啊!快给我吸一吸前面……”嘶哑的嗓音再次响起,发布出不堪

耳的命令。
妈妈脸色木然,默不做声的伸手托起


,把它的位置扶正了。跟着她缓缓的张开

,樱红的双唇凑向前来,徐徐的包裹住了伞状的


……
我兴奋的仰首向天,仔细的体会着那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


的尖端正在进

一个温暖的腔道,那种湿润柔软的动

触觉,是怎样的笔墨也无法形容的!
“哇呀呀!”我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猛地一挺腰,强行把阳具朝前挤去!妈妈在猝不及防下险些咳了出来,她不得不尽力的张开可

的小嘴,这才勉强的含住了小半截粗大的


!
“对……对了……温柔的含住它……小心别碰到牙齿……好,就是这样……喔喔……真舒服啊……”
在我老到的指挥下,妈妈的“技术”逐渐的熟练起来,原本僵硬的双肩也放松了。显然她的恐惧

绪正在一点点的减退,不像刚进来时那样紧张了。
她开始专心致志的用嘴唇来回吞吐

茎,舌尖灵活的舔弄着敏感的马眼。随着

部一上一下的运动,她的一

秀发也轻盈的飘

起来,不时的拂在她白皙光洁的半

胴体上,看上去充满了


的意味。
“老天,妈妈在为我


了,这……这不会是在做梦吧?”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我都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然而那吸吮


时发出的“啧、啧”的

靡声响,却在不断的提醒我,眼前发生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大概是有些累了,鼻尖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虽然尽力的鼓动着腮帮,可是节奏却慢了下来,明显是力不从心了。我拍拍她的脸蛋,示意她张开嘴,把充血的阳具从里面抽出,离开了那温热湿润的地方。
妈妈疲惫的坐倒在地上,嘴里发出轻微的喘息声,酥胸不断的起伏波动。她歇了片刻,伸手抹去了残留在嘴角的

体,腼腆的低声问:“智彬哥,这样……这样可以了么?”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今天不把戏做足全套,休想我会放过你!”我

笑着说。
妈妈的身体颤抖起来,失声说:“你……你还想

什么?”
我玻?鹧劬Γ?抗馓袄返亩⒆怕杪韪咚实男馗??敲匀说乃?迳辖鼋霾?谱派傩聿计???凑诘沧×俗钪匾?牟课弧N已柿丝谕倌??炔患按?乃担骸鞍涯愕哪套尤?柯懵冻隼矗?乙?籽劭匆豢础???br />
一句话还没说完,我忽然楞住了,心里涌起一种怪异莫名的感觉。刚才我发出的虽然还是智彬哥的声音,可是那句话本身,却明明是我自己脑海中的想法!而且……而且我的躯

四肢,好象也不知不觉的恢复了自由……
难道说我和“前世”,已经开始逐渐的融为一体了?难道……难道说现在的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之间再也不存在任何分别?那么,究竟是“前世”侵袭了今生的思维,还是今生消化了“前世”的记忆?
换句话说,现在的我究竟是谁?是智彬?是小兵?抑或是二者的混合体?我完全不能回答自己,一时间胡涂了,下意识的转

向妈妈望了一眼。突然,我的胸

发热,就像被大石重重的撞击了一下,连呼吸心跳都在剎那间停顿了……
“老天,我……我没有看花眼吧?”我心里大声吶喊着,不能置信的抬起手,使劲的搓揉着自己的眼睛。我无法不感到强烈的震撼……眼前的妈妈,居然已经听话的除去了上半身的最后障碍,把她那完美傲

的胸脯赤


的、一丝不挂的展露了出来!
只见在那不着寸缕的酥胸上,两个丰满雪白的

房几乎占据了整个视线。虽然失去了衣料的衬托,但这两团高耸的


竟几乎没有下垂!晶莹剔透的雪润

球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结实、饱满,洋溢着水分充足的蜜汁,令

恨不得咬上一

才甘心!
然而更加让

赞叹不已的,却是双峰顶端那对娇艳欲滴的蓓蕾。

晕的颜色比我想象中略

一些,是一种非常成熟诱

的淡褐色。两颗秀气的


并不是很大,但却水


的突起,就像珠圆玉润的小樱桃般,点缀在滚圆雪白的

瓜上

,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

感画面……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眼皮连眨也不眨一下,不肯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内心

处则泛起了一

异样的暖流,感慨的几乎要失声痛哭!
终于……终于看到妈妈袒露出双

了!回想过去,早在十一岁那年,我就对妈妈的胸脯充满无穷无尽的幻想,梦寐以求着能目睹她双

的庐山真面目!特别是当我知道她从未用母

哺育过我以后,这种愿望越发强烈的不可收拾,最后转变成了疯狂变态的占有欲望!
如果在当年,妈妈能遵守对我许下的诺言,让我好好的欣赏、把玩她的

房,满足我的好奇心,那么结果又会如何呢?也许,隐藏在潜意识中的“前世”记忆,反倒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

渐消亡,永远也不会扰

今生的生活。
可是,当年的妈妈却为了维护母亲的尊严,把她的胸脯视为儿子的“禁区”,宁可失信毁诺也绝不允许我染指……她一定想不到,就是因为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才会引发了我对她最原始的兽

冲动;“前世”的邪恶记忆,也才会最终冲

云大师符咒净瓶的束缚,控制了今生原本纯洁的意识……
“贱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眼下你就为这惨痛的错误付出代价吧!”沸腾的热血涌上了脑门,我蹲下身子,不假思索的伸出一双魔掌,缓缓的探向妈妈的胸

,准备攀登那两座

思夜想的圣母峰!
妈妈眼看着我的手一点一点

近,脸上流露出紧张慌

的神

,两条白皙的手臂略抬了抬,似乎想护住自己的胸脯。但在我充满威吓的冷哼声中,她最终还是屈服了,没敢做出任何阻挠的举动……
我得意的笑了,虚托成球的双掌猛然间收拢,一手一个的握住了那对丰满的

房!
“哦──”手掌一阵颤抖,彷佛有

电流自掌心通过,传遍了全身所有的血

细胞……几乎就在同一剎那,妈妈倒吸了

凉气,身体像触电般颤抖了一下!但是我却顾不上那么多了,

不自禁的闭起眼睛,好好的体会着这无与伦比的美妙手感!
妈妈的双

真是超乎想象的饱满鼓胀,我的十根手指已经撑到了极限,但也只能勉强的抓住大半个

房。柔滑细腻的

子又酥又软,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大概是由于注重锻炼的缘故,这对白

的

球一点也没有中年


常见的那种松弛,反倒充满青春健康的弹

,令

摸了还想再摸、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嘿嘿……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抓住

子肆意揉捏,这让你很羞耻吧!”我

中仍然发出智彬哥的嘶哑嗓音,但是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却已经和平时的自己毫无差异了。
“不……不要……别这样……”妈妈的脸上满是羞耻的神色,她一点也没察觉我的异状,有气无力的哀求着,“我求求你……不要用小兵的手……我……我觉得好罪恶……”
我荷荷怪笑着说:“别再

是心非了,美

儿……我知道你喜欢这样……越是羞耻的感觉,就越能令你兴奋……就是因为罪恶才让你产生巨大的快感……瞧,我才说上两句话,你的


就竖起来了……”
“胡说……你胡说……我没有……你……你无耻下流……”妈妈的声音颤抖起来,她的语气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话语,竟然和她从前跟
“心魔先生”调

时发出的

声

语颇为相似……终于,我过足了手瘾,松手放开了妈妈白

丰盈的

房,尽兴的坐回了沙发上。活动了两下酸痛的手掌后,我指着自己依然高翘的阳具,

亵的对妈妈说:
“听着,只要你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我就放过你和你儿子……”
这一次,妈妈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马上抱住了我的双腿,

脸上带着迫切焦急的神色,一

把我的


重新含进了嘴里,柔软的舌

立刻像品尝冰淇淋似的,在


上急速地舔弄起来,还尽可能

的把


吞进

中。
我反倒吃了一惊,隐隐觉得有些愕然。妈妈的动作是这样投

,一点也不像是受到了胁迫,才不得已的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事!看她那副忘

吸吮的样子,我分明感受到妈妈的内心

处也在渴望着


,渴望着能尽

的品尝亲生儿子的


……
我摇了摇

,努力的想让脑子理智些。尽管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引诱妈妈突

禁忌,但是当她真的滑向了

伦的

渊,我却一时之间感到难以接受……但就在这时,妈妈忽然拨弄了一下披肩的秀发,把散

在额前的丝缕拂开。她的手势是那样的自然、妩媚、充满了一个成熟


的万种风

……
我不由目瞪

呆……秀发被拨开了,一张遍布红晕的漂亮脸庞出现在眼前!我蓦地感到这张脸变的有些陌生了,因为那上面洋溢的是沉醉其中的、热烈而又迷

的表

,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屈辱和悲伤!
一刻,妈妈就像是个饥渴到极点的


,浑然忘我的舔吸着儿子的


。即使是在拂弄秀发的时候,她都不愿意稍稍停下舔吸的动作,反而更加卖力的抿紧了嘴唇,像是生怕这根粗大的


会从她的

中滑出。与此同时,她的手掌居然探进自己的丁字裤里,在双腿之间的隆起处来回搓动,彷佛那里已经痒的无法忍受。
“唔……唔唔……”妈妈挤出含混不清的鼻音,成熟的脸孔泛起诱

的桃红色。湿滑的


从她指缝间淌了下来,然后一滴滴的掉在了地板上,汇聚成了一小滩污迹……
有谁能相信这样的场面?一个半年多前还圣洁端庄,高贵的不可侵犯的母亲,现在却乖乖的跪在儿子的脚边,一边砸吮着亲生骨

的粗大阳具,一边


的刺激着蜜

手

?
“轰隆”一响,“母亲”这个圣洁的形象,算是在我心里彻底崩塌了。我知道自己今生今世,都不会再认同“妈妈”这个身份了,只会把她看成是一个被

欲支配的


,一个


的对象!
我是小兵也好,是智彬也好,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不管我是谁,都一定要占有她!不知是激动还是愤怒,我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吼,


猛烈的跳动着,把大量的


全部

在了妈妈的

中!但就在

出


的同时,一

无可抗拒的疲倦感袭了上来,就像被

打了麻药似的,我两眼一黑,

重脚轻的晕了过去……
我

事不知的昏迷着,眼前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不晓得过了多久,在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说话声,在耳朵里逐渐变的清晰……
突然间,我从混沌的世界里惊醒了过来,眼睛一睁开,首先看到的就是天花板上的吊灯,正在散发着柔和悦目的光芒,接着鼻子里又闻到了一

淡雅的清香。脑袋里还残存着些许的眩晕感,我揉了揉额

,费力的撑起半个身子,目光茫然四顾,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父母卧室的大床上,身上还盖着张薄薄的被单。
“真见鬼!紧要的关

,怎么会没用的昏迷了?”回想起晕倒前的场景,我懊丧极了,但又觉得有点奇怪。平时的我不至于如此不济呀,只是损失些

元而已,怎么就“虚”成这副德

了……房外又传来了细微的说话声,我忙竖起耳朵,听到是妈妈和云大师在窃窃私语。
“大师,您说我儿子他……他真的没事吗?”妈妈忧心忡忡的问,语气十分的不安。
“放心吧!他现在只不过是回复了醉酒的状态,等醒过来就万事大吉了!”
沉静了一会儿,妈妈嗫嚅的又开了腔:“可是……小兵他会不会记得,刚才发生的那些事呢?”她说到这里顿了顿,语声哽咽的说,“要是他知道我这个做母亲的,竟然不顾廉耻的做出那么丢脸的举动,他会从此看不起我的……”
“你儿子不大可能知道这些事

的!别忘了,其实他本

一直都处在睡梦中,那些言行都是“前世”

纵的结果……”云大师冷静的说,“这也就是我来之前千叮万嘱,要你想方设法把小兵灌醉的原因。照我看,他最多只会模糊的记得,自己发过一个荒诞不经的春梦,如此而已!”但是妈妈却依然带着忧虑:“他不会再恢复关于智彬哥的记忆吗?”
“这个,老朽还是有相当把握的!”云大师颇为自信的说,“就在他


的瞬间,怨气已经随着元阳的外泄而排出了体外,前世的记忆也因此烟消云散了。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完完全全是你的儿子了,从

体到意识都是……他将告别过去,以今世的身份度过漫长的

生……”
“那就好……那就好……”妈妈连声说着,听来十分的宽慰……我却暗暗的冷笑,是的,“前世”的恩怨清仇或许真的消失了,但是今生的畸恋纠缠却才刚刚开始……
“但是有一点你必须牢记!”云大师的声音忽然变的严厉起来,一字字的说,“千万别在小兵面前提起智彬哥!记着,不管在什么样的

况下,你都不可以再谈到和“前世”有关的任何话题,哪怕是其中一个细节!”
“为什么?”妈妈的语音又有些发颤了,“您不是说,那些记忆已经消失了吗?”
云大师长长的叹了

气:“话虽如此,但是前世和今生之间毕竟有些微妙的联系。你若不小心说漏了嘴,仍然有可能带来不堪设想的灾难!”
我默然的听着,心里忽然对这老

充满了敬畏。到现在我才相信,他的确是个有道高

,几乎把什么都算准了。要不是原本喝醉了的我鬼使神差般醒来,今晚我就彻底输在他手下了──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一败涂地,说不定连侵犯妈妈的梦想都会全盘忘记……
“好啦,该做的事,我已经做了;该说的话,我也已说了……”云大师的语气忽然变的有点奇怪,预言又止的说,“但天命往往是难以预料,如果将来出现了某种无法逆转的局面,那么……你也不要刻意的抗拒,只好一切顺其自然了!”
“什么无法逆转的局面?大师您倒是说清楚啊!”妈妈焦急的问。
“天机不可泄露,我不能再说了!”云大师轻声说道,“你儿子马上就要醒了,快去安慰安慰他吧……老朽这就告退!”
妈妈再三的出言挽留,但云大师却坚持要走,而且摆出一副高

莫测的姿态,不肯留下任何联络的方法,说是再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妈妈无奈之下,只得千恩万谢的把他送走了。
我呆呆的陷

了沉思:这老

临走时留下这样一番不着边际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他在暗示着什么?还是说……
清脆的足音响起,妈妈的身影出现在了卧室的门

。她一眼就看见我已经坐了起来,脸上立刻露出惊喜

集的神色。没等我打个招呼,她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语无伦次的说:“小兵,你醒过来啦……心肝宝贝,你……你总算醒过来啦……”
我打了个哈欠,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含糊的说:“妈妈,你这是怎么了?我……我为什么会躺在你床上?”
妈妈不答腔,只是不停的亲吻我,用光洁的额

磨蹭着我的面颊,喜极而泣的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顺着腮帮落到了我的唇边。我可以感觉到,那泪水是温热的,里面蕴含着她对我的

厚感

──既有母亲对儿子的溺

,也有


对男

的依恋。
第二天,家里的气氛表面上十分平静,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惟一不同的就是那个白玉净瓶,它虽然还摆放在原地,但是里面盛放的骨灰却已不知去向,大概是被那个云大师一起带走了。
我百感

集的想,或许这就标志着我和过去的完全决裂。所有那些关于“前世”的梦境──无论是亲生经历上辈子的事件,还是以今生的身份和智彬哥对话──都再也不会在晚上睡觉时出现了!换句话说,我就像经受了一次“脱胎换骨”的改造,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然而,对母亲的不伦欲念却并未因此而减退,反而如同火上

油般的高涨起来。我现在

思夜想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暗中实行的“诱母”计划怎样才能继续下去,直到被顺利的完成?
本来,这个计划已经实行到了第五阶段,已能看的见胜利的曙光了。可是在这节骨眼上,智彬哥的意念却从我的脑海中彻底消失了,没能来得及告诉我下一步该怎样做。
不过,这一点小小的挫折,是绝对无法动摇我占有妈妈的决心的!我一直隐约的感觉,那个邪恶的计划其实不是智彬哥想出来的,而是原本就存在我的潜意识中。
长期以来,和妈妈做

的想法是如此的刻骨铭心,但又得不到满足,所以才产生了这样一个疯狂的念

!也就是说,只要我认真的思索、仔细的推敲,是完全可以在清醒的状态下,把计划的剩余部分补充完整的,因为那根本就是我自己构思出来的计划……
当天晚上,我试探的询问妈妈,为什么昨天她要抱着我痛哭流涕,好象我死而复生似的。她镇静自若的解释说,是因为我的酒喝的太多了,一直都醉的不醒

事,这才把她给吓坏了,见我醒来后一激动就失却了常态。
“哦,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

,脸上却露出一副将信将疑的神态,狐疑的上下打量着她。
妈妈被我看的不安起来,连忙把言语岔开,和我聊起其它的话题。但我却不大答腔了,没

打采的应了两声,就转身离开了。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故意用一种冷淡的态度来对待妈妈。
傍晚她下班回来后,我不再像过去那样,亲密的跟在她身边转个不停了;看着她的眼神,也不像过去那样充满了依恋,时常若有所失的低着

,刻意的回避着她关怀的视线。
以前,每天晚饭的时候,我们母子都会有说有笑的

流着感

。但是这几天我也不出声了,只是自顾自的扒着饭。就算偶尔说上几句,也总是妈妈在追问,我被动的回答。而且由我嘴里送出来的,基本都是些简短

练的字句,有时

脆就用“是”或“不是”来敷衍了事,根本不给她

谈下去的机会。
更过分的是,一吃过晚饭,我就立刻躲进了自己的房间看书温习,把妈妈一个

孤零零的撂在客厅里,直到临睡前才出来点个

……总之,我想尽一切办法,有

伦大杂会(中)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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