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系列

    故我们能在最隐蔽的一个套间内，着……我们没有未来，但我们只要停住今天，享受今天，这是我们唯一需要做的……

    最后一天她走时，我哭了，我去车站送她，她被空军西安电讯工程学院录取了，之后，我们经常通信，连队部这时还不知道内，只是以为是单纯的战友来往。更多小说 ltxsba.com(免费小说请牢记.)

    就没怎么管。我们在信里互诉衷肠，倾诉思念之苦……她对我说她是那里最漂亮的学员，经常有男学员冒着被处分的危险向她表达慕之。她对他们理都不理，等等等等她们学校的事……

    时间会冲淡一切，时间久了，我的色心又起，又把目光移到了小婷的身上。

    军官篇　03、越南兵

    8月2，我乘坐南越海军兴道王二号坦克登陆艇到达了岘港，然后换乘火车前往顺化市。

    在顺化市警察局那栋灰色的三层楼房里，我见到了一天前到达那里的阮文新，他穿着一身特种警察军官制服，佩戴着少校的肩章，腰系白色武装带。他见到我感到很意外，把我带到一间装有空调设备的办公室。

    我向他解释，这次来顺化是我个对他的药物试验很感兴趣，请求他允许我观看整个审讯过程。他笑着摇摇，表示不相信。我拿出开出的假证明给他看，并说明起初我准备去曼谷度假，但最后还是决定到顺化来了。他无可奈何地请我等一下，转身离开了房间。

    几分钟之后，阮文新和辉一起走进来。他们对我到顺化表示欢迎，并欣然同意我参观他们即将开始的特别审讯。但是，他们有一个附带条件，即：对外界只能透露这次审讯的结果，而对于药物审讯一定要严格保密。我几乎没有思索便答应了他们的条件。

    那天下午他们审讯的是几天前被俘的越共民族解放阵线承天省解放委员会委员杜氏。辉告诉我，杜氏只有二十四岁，但是她在越共中担任重要的职务，负责袭击承天省西部“战略村”的活动。

    这次由老挝帕拉西。阿贝的部队配合的扫在广治省的辽保至溪山一带进行。

    当时辉率领的特种警察部队包围了溪山以南二十公里处被越共占领的小镇都鲁。

    五个小时激烈的枪战之下，越共撤离了该镇，而来不及撤退的杜氏及另外三名男游击队员则躲一家砖窑厂。

    砖窑厂的厂主是一名前乡政会议主席，他立即向警察报告了况。辉命令警察向砖窑施放催泪瓦斯，还没有等几名越共分子进行还击，戴面具的警察便涌进砖窑逮捕了他们。

    五号刑讯室设在顺化市警察局后院的地下室。那里曾经是法国的一个约三十米大的酒窑，四周墙壁砌有灰色的砖石，许多地方长着又厚又滑的青苔。在刑讯室的柱子、刑架和铁梁上悬着各种吊打犯的刑具和绳索，一盏带着绿色灯罩的电灯出昏暗森的光线。

    刑讯室的铁门打开了，两名赤着上身、穿短裤的警察带进了被反捆着双手的杜氏。

    最初见到杜氏，我几乎不能相信那样一位年轻的姑娘就是辉所说的越共恐怖分子，因为站在我面前的并不像我在西贡警察局经常可以见到的那些衣衫褴褛、蓬垢面的用手榴弹袭击美军士兵的越南，她不是在扫中拿着冲锋枪扫的那种粗壮威武的英雄。

    杜氏是一个非常丰致柔弱的越南姑娘，她有着一双动的眼睛，睫毛很长，柔软的嘴唇微微噘着，看上去好像同谁在呕气。尽管她的脸上弄得很脏，但仍然使感到她白晰的皮肤。她身材不高，乌黑的长发垂过了部，一只丰腴的房从被撕的三婆衣上露了出来，宽大的黑色长裤沾满了灰尘，半掩着她赤着的双脚。

    辉开始了审讯。他首先问杜氏的姓名，她马上不加思索地报上了一个假名字。这时，站在旁边的砖窑厂的厂主揭露了她的谎言，并说出了她在都鲁进行活动的事。

    他说，杜氏曾在几个月前的一天把他的哥哥抓走打死了，还把他哥哥的尸体扔到都鲁的街上，因为他哥哥在当警察的时候逮捕了她的父亲。另外，那个厂主说，杜氏和她从北方秘密潜回都鲁的丈夫一起，策划领导了攻击附近战略村的行动。

    “他说的都是事实吧？”

    辉指着那个厂主问道。

    杜氏点点，用很轻蔑的眼光看了看那个厂主；同时，我留意到，她也瞟了一下摆在她周围的各种刑具。

    辉对她说，警察已经掌握她是越共承天省委员会的委员的况，只要她能够同政府合作，讲出其他越共分子隐藏的地方，就会马上释放她，而不再追究她以前所犯下的罪行。

    杜氏除了承认那个厂主所说的以外，对于其他问题一直保持沉默。我见辉准备对她用刑，便走过去劝告她说：“你很年轻，政府会原谅你的，不要顾虑说出来政府会对你进行制裁。我可以用个的名义担保，如果你讲出知道的一切，你的安全和自由都可以马上得到保证，还会在政府机关里安排一个工作。”

    显然，她听到一个美国讲越语非常惊奇，然而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的神色。

    她大声地对我说：“你们为什么不在美国，而跑到越南来审讯我呢？”

    我对她解释，美国是应越南共和国政府的要求来给予援助的，而她和她的同伙暗杀政府官员、搞坏活动，这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是一种犯罪行为。但是她并不听我的劝告，反而用越共传单上的话来遣责我，并且用唾来表示她对我的憎恶之。

    辉抓住她的发，打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她踉跄了一下站住了，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白晰的脸颊很快就肿胀起来。她执拗地挺起胸膛站在那里，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我们。

    “Congiangha！”

    婊子养的辉恶狠狠地用很难听的字眼咒骂她，威胁她说要把她打死在刑讯室里。杜氏无所畏惧地用同样的吻斥责辉，并且宣称越共会为她来报仇，这样，一场严刑拷打已经无法避免了。

    在辉的命令下，两个警察抓住捆缚杜氏的绳索，开始往下扯她的裤子。杜氏激烈地挣扎着，咒骂他们，拖着两个警察一起摔倒在地。

    越南的裤子多用松紧带作腰带而不使用皮带，所以两个警察很快就把杜氏的裤子和裤衩都剥光了，然后又撕开了她身上已经烂不堪的衣服。

    杜氏蜷缩在湿的地下，尽量用腿挡住她的房，目光惊恐地望着我们。

    辉命令两个警察把她拉起来，强迫她赤着站着，用许多下流的话来羞辱她。杜氏羞涩地面色涨红，一边咒骂着，一边在两个警察的握持中挣扎，结果又摔倒了。

    两个警察按住她，把她的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又把她的双手捆在前面，从梁上拉下一条铁链勾住捆住她双手的绳子，然后扯动了滑。

    杜氏的双臂被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身子也逐渐挺直，最后她已经无法再扭动了。

    辉望着这位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体的越南，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引来侮辱她的自尊心。他放肆地拍着杜氏的肚子，用手指挖她的肚脐眼，嘲弄地说，越共是不会知道她会这样光着身子站在那间秘密刑讯室里的，而且永远也不会为她来报仇的；可是她却会长期关在那里，每天要忍受各种各样的折磨，直到她默默地死去而没有会知道。

    看到这里，我转身走了出去。这种下流审讯实在令厌恶。然而，当我来到另一间刑讯室里，却看到几乎是相同的形：警察在狠狠地用藤鞭打着被吊起来的犯；缚在刑床上的男犯的裤子已经被剥去，一个警察正用烧红的铁条灼烙他的茎。那个男犯声嘶力竭地喊叫着，汗水从他的身上淌下，一难闻的焦糊的气味弥漫在刑导室里。这种残的场景，使我想起吴庭艳总统被暗杀之前，到处进行的拷打和杀戮来。

    我退出那间刑讯室，点燃了一支纸烟。这时，从五号刑讯室传同杜氏痛苦的尖叫声。我知道他们在拷打她了。一想到她被赤身体地固定在刑讯室的中央，辉所使用的手段就不言而喻了。

    当时，我宁愿辉立即给杜氏注那种即使残酷但也有别于血淋淋拷打的空孕催剂，而不想看到他像越南警察常的那样，把长针从杜氏的扎进她的房里，或者用烧红的烙她的部。那种中世纪使用的酷刑，实在惨不忍睹。

    杜氏的惨叫声由尖厉渐渐变得嘶哑了，到后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隔了一会儿，辉不知又给她用上什么样的刑具，使她的惨思虑声变得异常凄厉。她拉着长声的尖叫颤抖着，令毛骨悚然。我扔掉了纸烟，推开五号刑讯室的门走了进去。

    刑讯室卓上电刑控制器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两条电线的一端分别缠绕在杜氏的两个勃起的上。电流从她的两个上通过，使她身上的不停地抽搐，每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向后仰过去；她的脸色苍白，汗水从她身上沁出，发也粘到她的脸上。辉和阮文新并没有为她痛苦的样子所动。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把她当作一个有血有的，只是无动到衷地等待着他们希望得到的供词。

    “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就让你每时每刻地跳这种难以忍受的舞蹈，直到你断气为止。”

    辉威胁着她。

    杜氏显然是个意志很坚强的姑娘，尽管她难受得死去活来，却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她大张着嘴，双唇战栗着，脸部的肌也因疼痛扭曲了。当辉增加电流，她的身子就猛地挺直，反弓起来，眼睛也向上翻过去。

    有时候，辉并掉电源，让她醒一下再重新把电流升上去。他像摆弄一个电动玩具似的，残酷地折磨着那个可怜的，使她扭动着身子，发出一阵阵惨叫。

    渐渐地，杜氏的喊叫声变成了绝望的嘶鸣，几乎不像是类发出的声音。

    她的惨叫声消失了，无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样从她的身上滚落下来，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为什么不使用你们准备好的药物呢？”

    我问。

    辉对我笑了笑。“那种方法不能马上取得供词，需要很长时间。所以最后还是先用各种刑具试一下。”

    他命令警察把杜氏解下来抬到一块四边有孔的木板上，然后把她的四肢进孔里用绳子捆牢，再往她的部底下垫上一块厚木板，使她仰面躺在那里。一个警察给她浇了冷水，使她苏醒过来。

    杜氏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地喘着气，痛苦地呻吟着。

    辉用很下流的话威吓她，把一根特制的前端带有一根探针的铁棍进了杜氏的下身。

    我后来得知，那是美国为南越警察制造的一种专门对付犯的电击器。一经便可伸的子宫内，在金属探针充电时，子宫就会产生猛烈的抽搐，使犯感到比分娩阵痛还要剧烈的、内脏都在随之抽动的涨酸般痛楚。

    这种电击器是1965年送南越警察局的，据说曾经发生了由于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犯的事。但是，亲眼见到把那种刑具使用在一个犯的身上，对我来说的确还是第一次。

    辉把电源接到电击露出的上，然后走到电流控制器旁。他告诉杜氏，这种刑具比其它的电刑厉害得多，劝她不要在受尽苦之后再供出她早应该供出的事。

    杜氏没有回答，张着的双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看来，她已经意识到将要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决心战胜体的痛苦。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杜氏骤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后反起来，中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周围的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我让辉暂时关掉了电源，使她有一点恢复的时间。

    “我握……都告诉……你们。”

    杜氏显然已经到了频于崩溃的程度，她竭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拔出来……”

    见她已经屈服，我们都很高兴，辉走过去俯在她脸的上方说：“要是你早就这样就不会受那么大的苦了。快说，其他的越共部藏在什么地方去了？”

    杜氏还在呻吟，没有马上回答，眼睛也闭上了。辉用手指掰开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说。她吃力地把扭到一边。喘息着说：“同志们，一定会给我报仇的。”

    辉重重的一拳打在杜氏布满汗水的胸脯上，又拧开了电源。

    这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钟。杜氏已经无力再喊叫了，她全身瘫软地躺在刑床上，大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身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辉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杜氏忍受了对器官最残酷的折磨。尽管有几次她在痛苦万分的时候表示要坦白，然而只要稍微给她在两次电击中留出一点恢复的时间，她就又变得强硬起来。

    我在许多场合见到了越南被严刑拷打时表现出的无与伦比的坚强毅力，尤其是当残的警察对她们特有的身体部位实施野蛮的刑罚时，她们能用比世界上任何民族的更大的决心和毅力来加以忍受，甚至在她们极度痛苦而发出哀求之时，也绝对没有背叛她们信仰的成份。

    辉终于停止了毫无意义的拷打。她让阮文新给杜氏注了一针剂量很大的空孕催剂，然后命令警察把已经昏死过去的杜氏从床上解开，抬到牢房去了。

    “这种最难对付。”

    辉抹去额角的汗，无可奈何地说：“就连十几岁的小丫现在也变得极其顽固。”

    在拷打杜氏的时候，阮文新一直保持着沉默，无动于衷地坐在椅子上观看着每一个过程。这时，他站起身走过来说：“对付被越共思想毒害的用硬的办法是行不通的。在“山阳”战役中，我们把捉到的六个越共部一个一个地剐挖肝，结果还是没有效果。所以，我们现在首先要在神上打击她们，使她们的神先垮掉，然后再使用酷刑，她们到那个时候就会感到无法忍受。没有了自尊心，她们很快就会招供。”

    “那么，你所使用的药物会不会从根本上把她们变成的呢？”

    我问道。

    “使用药物的目的就是要使她们丧失自尊心。”

    阮文新说：“当她们无法克制那种强烈的无止无休的欲冲动的时候，她们的意志会一点一点地垮掉，不久，她们就会变成你说的那种“的””

    “但是你不要太自信了。”

    我说：“因为我知道，越南的意志都是很坚强的，所以她们在受到药物注之后，也未必能够被欲所趋使。”

    阮文新露出无可置疑的神色：“这一点我是很有把握的。当注了这种药物之后，她们的房就会感到发热，周围和户将产生无法忍受的瘙痒，所以她们只能不住地用手搔挠，因此就可以使她们自己刺激欲。等到药力发挥作用的时候，粘将不由自主地流出来，使她们逐渐达到亢奋状态，最后导致xxxx和神错。”

    “一个能够忍受各种皮的痛苦，但绝对不可能克制住这种持久的亢奋。尤其是到后来水将大量分泌，即使她们想忍痛不把水排出来，也不会像一般产那样达到回的结果，反而会分泌出更多的水，使她的腺极度膨胀，产生裂似的痛楚，而那种痛楚根本无法忍受。因此，她们迫不得已只好不时地挤，而经常挤空房的动作，在心理上又使她们对自己的尊严产生怀疑，所以我十分相信这种药物。”

    第二天上午十时左右，我随辉和阮文新来到了关押杜氏的牢房。

    那是一间只有五平方米左右的狭小的单囚室，没有窗子，也没有床铺，如果关上牢门里面便漆黑一团。杜氏身穿着那身烂不堪的黑衣服蜷缩在角落里，蓬的发遮住了她大半个脸部。室外进的光线使她眯起了眼睛。她显然还没有恢复过来，全身瘫软无力，赤的脚上被蚊子咬出许多青紫的肿块。

    “站起来！”

    辉走过去，用脚踢着她命令道。

    杜氏用手撑起身子，然后扶着墙吃力地站了起来。她的表流露出她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手臂和两腿都在颤抖，但是她紧咬住嘴唇克制着自己，步履艰难地跟着我们来到五号刑讯室。

    她显得疲惫不堪，默不作声地垂着站立在审讯桌前。我留意到，她几次用手腕去摩挲胸部，显然是由于药物所致的瘙痒。

    辉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问她把问题考虑得怎么样了。她轻轻挪动一下身子，没有回答。

    辉在刑讯室里来回踱着步子：“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如果你不肯坦白，我只有想办法对付你。我有各种办法能够使你垮掉，昨天你尝到的滋味不过是刚刚开始，以后你每天都要尝受比那更厉害的滋味，把所有的刑具都试一下。等到你的罪受够了，我就会把你杀死在这里，谁也不会知道，谁也不会为你报仇。”

    辉用各种恐怖的话威胁杜氏，还给她讲犯受刑的形。为了证实他的话，她叫警察押来一位青年，当着杜氏的面把她的衣服剥光。那位青年已被拷打得不成样子，身上伤痕累累，几处伤已经化脓，两个各勾着一个有倒刺的鱼钩，悬挂着空香水瓶。

    警察把那位青年拉到一个水桶前，着她喝桶里的脏水。当她喝不下去的时候，两个警察就把她按倒，揪着她的发给她灌水。

    那位青年半昏迷地躺在地下，肚皮胀得很大，四肢无力地平伸，痛苦地呻吟着。警察把她拖起来反缚在柱子上，用长竹板狠毒地抽打她隆起的肚子，每抽打一下，水就从她的嘴里和门里溢出来，一直把她打得昏死过去。

    拷打结束后，辉命令警察把那位青年拖回牢房。

    “你考虑好了吗？”

    辉盯着杜氏问道，手里来回颠着一把匕首：“你是不是想每天都尝受那种滋味呢？”

    杜氏没有抬起，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刚才的景。“即使你们杀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

    她低声然而很坚决地说。

    辉狡黠地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们会让你这么痛快地死去吗？在你断气之前，我们要给你尝遍各种苦，慢慢地折磨你，让你自己招出供来。”

    “看来这个越共婆娘病得很重了。”

    他对阮文新说：“我们先给她治病吧。”

    杜氏已经没有力气进行反抗了，辉和阮文新把她拖到刑讯床上，给她注了烈空孕催素。

    从那天起，他们每天给杜氏和同她一起被捕的两名游击队员注两次空孕催素，并在给她们送去的饮食和饮用水里也渗有促进房发育的甲地孕酮服，导致子宫阵缩兴奋的垂体后叶制剂和激敏激酞类药物。同时，她们还被定期以审讯为名带到刑讯室去检查药物产生的反应和效果。

    果然，这几名在严刑拷打中表现出顽强毅力的被注药物之后，每次被带到刑讯室的时候都显出惶惑不安的神色。尽管她们极力抑制着欲的冲动，可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她们表和动作的流露。她们低垂着，脸上泛起红晕，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竭力装出泰然自若的样子。

    这种形使辉和阮文新非常高兴。他们开始加大药量，每天把她们带到刑讯室以至室外去侮辱，还不时地让几个警察在旁观看。

    不久，她们几乎无法再抑制住自己。尽管她们以顽强的意志不使自己在失语中讲出越共的况，但是已经表现得非常沮丧了。

    八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杜氏又被带到刑讯室。这次等待她的，除了以往的注和凌辱以外，还有五名粗野蛮的越南警察。

    为了进行好半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审讯。阮文新在每天给杜氏的饮食中加导致子宫痉挛收缩的麦角流浸。然而，当杜氏发现了他们对她使用催药物之后就开始抵制给她送去的食物和水。因此，辉和阮文新只好每天以电刑威胁她，强迫她进食。

    杜氏一直以极大的毅力忍受着剧痛，拒绝挤出水，迫使辉不得不派两个警察每隔三个小时用吸器将她的两只房抽空。

    那天午饭时，杜氏发现在饮食中有稠状膏体物质，便把饭倒在门边。辉命令两个警察揪住她的发，掰开她的嘴给她强行灌。杜氏挣扎着、哭叫着，水在挤压中浸湿了衣服，最后她还是被身强力大的警察灌下了掺有药的食物。

    由于连下雨，五号刑讯室里散发着湿憋闷的气味。在电灯光照下，杜氏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反缚在柱子上，她肥硕的房紧张地向前挺出，并随着她的扭动而颤抖，两只褐色的坚硬地勃起几乎有一英寸高，周围的晕也隆出了房。

    辉把她垂及部的长发分开绕到柱子后面捆牢，使她的不能左右摆动，然后开始用手在她的上来回蹭磨，用极其下流的手段侮辱她。

    “我们应该把这些越共集中到一起开办公司。”

    辉侮辱着杜氏：“然后取出她们的水制成出，或者换取轰炸机。”

    他以手托起杜氏沉甸甸的房摇晃着：“你不坦白我们也有办法消灭那些越共分子，你却只能像羊似地被关在这里，每天由警察从你身上挤出你的水。以后，我还要让你在这里卖，门立一块牌子，于是就会有大批跑到这里来。”

    杜氏显然没有听到辉的威胁，剧烈的胀痛使她皱起眉，痛苦地呻吟着。

    她已经不再是那样坚强的越共部了，药物的作用使她的意识受到了阻碍，此时的她除了强烈的渴望着那种变态的需求之外，再无法控制住她的理智了。

    接着，我看到了越南警察对犯进行刑讯最残酷的一幕。那场景是们对同类的体进行摧残的最极端的行为的表露：五个粗壮的越南警察在我面前毫无羞耻感地脱去衣服，围在那位可怜的周围，一面下流地侮辱她，一面流上前对她进行污。

    杜氏的脸色涨得红紫，表异常激昂，目光恍惚地大声呻吟起来，竭力摆动着被发拉住的部。然而，此时辉却冷漠地坐在审讯桌旁，不时对她发出询问，同时记录下杜氏在亢奋下说出的谵语。

    不知道经历了多长时间，杜氏的呻吟声渐渐弱了下去，最后一个警察狞笑着从她的身边离开。

    在药力强烈发作并得到满足之后，杜氏恢复了理智，意识到辉的这次“特殊审讯”她流下了眼泪，用愤怒的目光盯着指挥蹂躏她的辉和阮文新。

    辉不以为然地站起身，拿着那份记录材料在她眼前晃着：“你已经主动讲出了越共分子隐藏的地方。”

    他说：“如果你现在肯写一份悔过书，就可以立刻不受这种罪。我保证把你送到医院治疗然后释放你。”

    杜氏想动一下部，但是被紧缚的发拉住了。她愤怒地斥责辉采取的卑鄙手段，咒骂他是下流的恶棍。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她亢奋谵语时泄露出来的重要况。

    “看来你一定要自寻死路了。”

    辉残忍地笑着。

    他让阮文新给她注一剂烈催剂，然后命令那五个警察把杜氏从柱子上解下来，带到另一间刑讯室去继续进行蹂躏。

    “虽然达到了目的，”

    我对辉说：“但你不觉得这种方法太过分了吗？她毕竟是个手无寸铁的呀！”

    辉把材料装进档案袋里，然后抬起看着我。

    “她杀死过三个村长！”

    辉不无愤慨地说；“我们这样对待她并不过分。在她指挥越共分子杀死地方官员的时候，她并不是一个没有抵抗能力的”如果你落到她的手里，我相信她会用比我们更残酷的手段杀死你的。而我见过许多被他们杀害的官员和士兵，那样子并不比今天更好。所有的尸体都被越共分子弄得肢离碎，用这种办法来恐吓其他的政府官员和士兵。

    “在从事那种事的时候，他们却十分巧妙地从广大平民的角度出发，使平民对他们杀行为甚至感到理解，而那些被杀害的政府官员和士兵则往往蒙受一些捏造的、然而很容易使平民相信的“罪状””

    在当时，似乎平民杀掉政府官员的行为是值得称赞的，而政府则必须束手待毙。事实上，这种观点在大多数平民中非常具有煽动。

    至于像辉和阮文新那样将一些至少是违反文明的刑法加到被俘的敌身上，对他们进行药物和其他类发明的对类施行自残的方式的实验，并从中获得畸形的自我满足，无论在哪一个阶层，包括以民自居的共产党内部，都俯拾即是。

    类心态发展的极端不平衡，在任何时候特别是客观允许的时候都会随时出现在各种场合。他们所实施的行为从道义上看是应该予以谴责的，但问题就在于，有的况下我们不能，或者不愿意对此进行那样的谴责，因为他们那些是在为我们进行工作，而且竭尽能力地工作着。尽管他们自身有许多无法避免的缺陷和过错不时地困扰着我们。

    如果我们应当对辉和阮文新予以谴责，那么我们对于发明更具备杀伤能力以至毁灭核武器、化学武器的那些和制造像电刑、橡皮衣、镣铐等更具备普遍的折磨类工具的那些，是否应予以同样的谴责呢？

    在顺化市警察局发生的一切，只是野蛮与文明织的一个部分，那一类的事每一个时刻都在世界上发生着，并将继续发生。许多善良的曾经试图通过各种途径制止那类的事，结果都归于失败，残害类自身的行为仍然极为普遍地滋生繁衍，嘲笑地面对着令我们骄傲的现代文明和毫无根据的乐观态度。

    军官篇　04、越战中的兵

    故事就发生在中越战争中，老山北侧、八里河东山以西的那片大森林里。

    我军某部侦察科长带领侦察员施黛以及侦察分队的五名战士押着四个越军俘虏，从老山601高地下来，才翻过一个山，一队越军特工队从茂密的丛林里神差鬼遣地冒了出来，像专门等候在这里迎接单他们似的。朦朦胧胧的天光下，八个敌把枪一齐对准了他们。

    “CAMCLONGAIOTUGLEN！”

    意思是要单他们把手举起来。

    施黛凭我军报部门所掌握的报，用流利的越语说了一番，告诉敌，我们是78师特工队的。因为常在这片森林里活动的，就是78师特工队。他们常以森林为依托，在这崇山峻岭之间与我军周旋。

    当时，越军特工队真的被施黛唬住了，悻悻地朝山顶摸去。但叽哩咕噜的声音，在寂静的山野传得很远。是敌觉察出了绽，原来敌78师特工队两天前，已归第二军区特工总部管辖。我们的报不灵，麻烦也跟着来了。附近又没有我们的兄弟部队。

    单“准备战斗”的命令刚出，一串火星从施黛眼前闪过，一颗手榴弹早已落在她的跟前，她吓呆了，失去了侦察员的灵，呆在那里等死。

    “卧倒！”

    有飞起一脚，踢开手榴弹，把施黛按倒在他的身下，是单。

    手榴弹在不远处炸响了，弹片“嗖嗖”直飞。

    “伤着没有？”

    施黛焦急地问。

    他摇摇，没吭声。

    一场恶战是不可避免的了。敌散成弧形包抄过来，居高临下，这里是敌我双方的必争之地，也是越军特工队活动最多的地域，要是惊动了附近的越军，前后堵击，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单把员分成四组，第一组一个战士和单自己，利用复杂的地形，正面阻击敌；第二、三组分别为一名战士，凭借黎明前短暂的黑暗，从两侧包抄敌；第四组是施黛和两名战士押着俘虏迅速后撤。

    “咚咚咚”敌大概是用冲锋枪弹匣敲着钢盔，开始向我军喊话：“NOPSUNGRHONGGIET。”

    “CHUNGTOVRHOANHTUHING。”

    “敌在喊什么？”

    单问身边的施黛。

    施黛说他们要我们放下武器投降。

    “你们和俘虏快撤下去！”

    两名战士接受任务后服从命令走了。施黛挥舞着手枪，挽着衣袖，死活不走，要露一下枪法。她曾夺过军校手枪击比赛总分第二名，是有名的神枪手。她不能错过这个击实靶的好机会，再说她也不能丢下单独自逃生，她和单之间，虽然没有明确那层关系，但是彼此都了解对方对自己的感，如今到了生死关，她哪能撇下他不管。再说，当时凭她的身体，让她走，她也未必能走多远，留下来，就多一份力量。

    “服从命令，给我撤！”

    单朝她吼叫着，气沉闷得像老虎。

    “不撤，就是不撤！”

    施黛固执起来，天不怕地不怕。她五岁的时候，男孩都不敢从二楼往下跳，她却敢。

    “不服从命令，打完仗，你建议组织处分我好了，处分我也不怕。”

    单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神，仿佛想给她一枪才解恨似的。

    敌开始进攻了。

    急风骤雨般的子弹，像铁扫帚横扫过来，飞的弹，碰在岩石上，闪着火星，冒着青烟，火药味直往鼻孔里钻，眼泪一个劲地往外流。

    敌打了一阵子，不见我们还击，停下来哇啦哇啦地骂开了。一会儿，四个敌猫着腰，躲躲闪闪地搜索下来，三十米，二十米，十八米……单的冷静反而使施黛惊慌。她用脚轻轻地踢了他一下，他侧过来瞪了她一眼，凶得很。

    她神经受不了，怕自己会跳起来大喊大叫，苏联电影《这里的黎明静悄悄》里战士康梅丽珂娃就是这样被德国鬼子打死的。

    敌还在靠近……

    施黛扣动了手枪扳机，接连两枪，就撂倒了走在里的两名越军士兵，并且都击中部。就在施黛枪响的同一时刻，剩下的两个敌，也全部报销。我方从两侧迂围上去的战士，也用冲锋枪打响了。敌三面受敌，在高耸的石间和茂密的树林里，跟我方打起了游击战。

    十五分钟后，天亮了。枪声也平息了下来。施黛小心翼翼地爬上敌据守过的阵地时，只见石、丛里，除了敌我双方的尸体，再也没有一个活的，单也不见了。乌鸦像吊丧似的，在树上一个劲地叫，凄厉厉的声音比炸弹还可怕。

    施黛从一名牺牲的战士身上拣起一支冲锋枪和仅有的一梭子弹，拖着疲惫的身子，朝山下移动，该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会儿了。她不敢走大路，于是钻进了森林。

    这是一片颇有年代的原始林带，层次和色彩极为分明，与天际相连的是巨柏、银杉、橡树，青绿蔚蓝，长天一色；中间有芭蕉、紫滕、攀枝花。攀枝花又名英雄树，树姿巍峨，枝挺拔，每根细长的枝条上都缀满瑰丽的花朵。花红如火，芯黄如焰。地上是战士们都称它为老山兰的一种花，香味浸漫了整个森林。要不是战争，这里准是古典而恬静的乐园，比自然派画家莫奈笔下的《野山》美多了。

    然而，最容易让迷路的也是森林。

    施黛休息片刻后，躲躲藏藏了一整天，还在这个像树林里兜圈。当她认出那棵被雷电烧焦了的大橡树时，腿一软，顺着黑呼呼的树滑跌到地上。凌晨，遭遇战结束后，她就是从这棵橡树下出发的。活见鬼！她坐在地上呜呜咽咽地抹起泪来，像位被遗弃街的小孩。

    微雨才过，山土浸了一层水。施黛的衣裤泡在泥水里，冷冰冰的。她不想起来，也不想动一下。她素来娇生惯养，此时才理解疲劳是啥滋味儿。最使她感到倒霉的是，那“宝贝玩艺儿”也来凑热闹了，小腹在隐隐作痛，大腿上像有无数条虫子在爬，痒痒的难受；血渗进浑浊的雨水里，一圈又一圈的在慢慢她昏昏沉沉起来。

    山雾从谷底涌起，浓如雨丝，像巨兽，吞噬了整个森林，也吞噬了她。东南西北，天晓得。她摘下冲锋枪靠在右肩，把身子偎在橡树上，摸出两块魔方大小的“761”压缩饼啃起来。这东西抗饿，猫耳里的战士给了她不少。

    她原来想带到后方去，给朋友们尝尝的。都说脂肪多，能耐饿，七天八天没事儿，施黛做不到。原先，她凭自己的聪明脑袋小看了这个古林子，以为只要埋走就能摸出去。

    施黛不知什么时候，抱着枪睡过去了。不是姑娘的眼皮重，贪睡，她是太累了。有在她的上重重地踢了一脚，她歪斜到地上，又睡了。当怀里的枪被夺走时，她惊醒过来，可是已经晚了。

    “Camdong，Aiotaylen。”

    她听懂了越军在喊她举起手来投降呐。她的睡意全消了。身前站着两个跟橡树一样粗壮的家伙，黑的枪点着她的太阳。

    这一下准完了，她想。都怨这该死的森林，她一急就抹眼泪，只是当着敌的面，忍了。

    “Ciotaylen。”

    敌又叽哩咕噜地呵斥了一遍，要她举起手来。

    施黛坐直身子，低下没理他们。逃脱已不可能；反抗，一个子对两个男，全然徒劳。要紧的是，不让敌发现自己是的。因为她穿的是男兵混穿的迷彩服。

    站在她左边的家伙一声嚎叫，抓住她的胸襟把她提起来，又像打夯一样，把她重重地摔下来，双脚陷进泥泞地里。透过单薄的迷彩服，敌从她丰满的胸脯上仿佛触摸到了什么，饿狼般的目光，色迷迷地打量着她，然后，魔鬼一样笑起来，笑得她的心直打怵儿。

    敌发现了，她是个兵，且相貌出众。在麻栗坡军部，施黛就曾听说过，越军俘虏中国兵后，有的被成班成排的越军士兵玩弄至死；有的被剥光衣服，捆在路边的树上，当活标本供观赏，任其取乐；更残忍的是，我军某部在一个越军据守过的石里，曾发现四位我军兵，被割去房，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之中。这帮灭绝的畜生，有满肚子玩弄杀取乐的绝招儿。

    施黛本能地用手捂住露出的白生生的胸脯。敌笑过后，突然用臂弯使劲钳住施黛的脖子，像老鹰捉似地往附近的一个山里拖。她憋着气，难受得要命，喊不出声来。在这莽莽的老林子里，就是呼救，也只有豺狼虎豹才能听见，若再招引来敌，她的处境将会更惨。但让敌白白地占有她，施黛是死不瞑目的。宁愿玉碎，不为瓦全。她想起腰间还有一把匕首。她突然抽出，飞快地刺进拖着她的敌下腹部，只听得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他扔下施黛，双手捂住腹部，躺在地上直打滚儿。施黛想翻身爬起来，被另一畜生朝她的胸部狠命踢了一脚，鞋尖落到房上，这是致命所在。瞬间，森林在她的眼前倾斜，旋转，她终于昏厥了过去……

    那畜生，也顾不得同伴的死活，把施黛拖进了石，平放在湿的地面上，将枪往?

    制服系列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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