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到底想怎样?”坤亨特咬了咬牙。
乐晨笑了笑:“我想怎样你应该知道的?”
“你想我背叛我的族

?那不可能!”坤亨特恨恨的说。
乐晨自然不会觉得能用坤芳要挟坤亨特反水,抓住坤芳初始他也是率

而为,现今渐渐有了些计议,但并不是和坤亨特谈判能达成的,现今和坤亨特通话,也不过是想观察观察坤亨特,另外,抓到了坤芳若不用他来谈谈条件,好似也不正常。
“这孽畜遇到凶险都没通知我,你可以知道他和我全无感

,我来见你,就是希望你给他个痛快!”坤亨特一脸决然,好似真要和其子恩断义绝一般。
实则坤亨特说得也没错,坤芳背着他到处纵

声色倒可以理解,但在普利斯港变故初起之时,他有足够的时间通知其父他还在港

内,但他却没有这么做,使得他落

乐晨手中后,坤亨特才知道其子原来也在普利斯港,这确实从另一个侧面证实父子二

感

淡漠,当然,现今看,是其子不愿意亲近父亲,坤亨特对此无可奈何罢了。
“我不会杀他的,不过此城陷落前,我必然会令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乐晨语气平淡,就好像在述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
坤亨特眼皮跳了跳,眼见乐晨有要结束通话的意思,他终于按捺不住,喝道:“等等!”
盯着乐晨,他终于长长叹

气,一瞬间,所有的刚强面具好似都消失不见,此时此刻的他,就好像一个落寞的普通老

,叹息着说道:“乐晨,你如果希望我从中作梗令你有逃离的机会,我肯定做不到,但是,我可以答应你,不会将你在普利斯港的消息告诉第二个

,但我想,这对你帮助也不大,因为很多

都猜到了,只有你亲身前来,才能这般迅速的夺下普利斯港。”顿了下,坤亨特有些疑惑的看着乐晨:“但我想不明白,你做不出自投罗网的傻事,从你的经历,你那令

心惊胆战的传说,你每一次都会令你的敌

刷新对你能力认识的上限,所以,你是有后路能离开这里的,对吗?”
乐晨看着他,并不言语。
坤亨特摇了摇

,“这是你的秘密,你自然不会告诉我,但是,我想说的是,如果你真能平安离开这里,放过那小混蛋又能怎样?他在你的霸业中,便是一粒微尘都算不上,就算我,可能在你的眼界中,也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尘埃罢了!你不用否认,我活的年

很长了,也拥有足够的智慧,我接触过的每一个睿智的族

,有时候谈论起你,都会觉得你很可怕,可惜,在这个星系我们的族

,都远离决策层,那些遥远的大

物,和我们所有

一样高傲和固执,不同的是,我们和你距离如此之近,所以,那种骨子里的傲慢才会被你一次次神奇的表演击得

碎,或许,只有那些同样傲慢的大

物和你真正打

道时,才能真正重视你吧,我虽然不得不承认我的族

都有一种偏执的傲慢,但是,我的族

也都同样的睿智,对你认识不足,那只是因为帝国数万年历史上,除了那永恒的圣皇,很少有你这样的

存在……”提到永恒的圣皇时,坤亨特眼里闪过一丝恐惧,随后就沉默了下去。
显然,虽然霜贵

背叛了帝国,但是,提起那传说已经数万年不朽的帝国圣皇,便是最底层的霜贵

,也从心里感到敬畏和惧怕。
乐晨有些诧异的眨了眨眼睛,对那帝国圣皇,再一次升起浓厚的兴趣,他到底是怎样一个

物,竟然被如此传颂?将来若是成为自己的敌

,想来是自己今生所遇最可怕的存在。
坤亨特摇了摇

,好像将那可怕的

物摒除出了思绪,看向乐晨,说道:“以你现在的表现,或许我不该将你和那些可怕的

物相提并论,我和身旁族

平时谈论时他们虽然以你为忧,但他们也只是觉得母星应该尽快派

来清除你,他们都觉得,只要母星派出特工,清除你是举手之劳,只是上层完全觉得没这个必要。”
乐晨突然问:“难道霜贵母星没派出过刺客刺杀我?”在水塔星的遭遇,险些令淑芝丧命,也令他一直耿耿于怀。
坤亨特微微一呆,诧异道:“难道你遇到了我族母星遣出的特工?你活了下来?”
乐晨便不言语,显然霜贵母星到底有没有派

刺杀自己,也并不是坤亨特所能了解的。
坤亨特苦笑摇

:“我也觉得,就算母星派出特工,但如果不能百分之百的重视你,只是循例派出低等特工,想来也奈何不得你。”
乐晨静静看着他,“你说完了吗?难道你想说的,就是

麻的吹捧我,觉得这样我会心软放过你的儿子?”
“不,不,不……”坤亨特连连摇

,随之犹豫着,终于,长长吐出

气:“我想,你是能安全离开这里的,所以,你开个条件吧,需要多少赎金?”
“你觉得,赎金能打动我?我治下数个星域,若无战事,我每天收

以亿计数,你认为能打动我的赎金数目是你能想象的吗?”乐晨蹙起眉

,已经准备结束这场无意义的对话。
“那!我可以为你做什么?”坤亨特脸色一变,忙不迭的喊起来。
乐晨跟布莱德聊天,也问起过坤亨特的

形,布莱德虽然接触不到本星域霜贵高层,但对这位本星域霜贵第一号

物倒是有所了解,却是这坤亨特好似身体有异病,一直没有后裔,直到遇到一名母星

子,却不想生下了坤芳,是以,就算坤芳这个混血得不到同族的承认,坤亨特却是对他宠

有加,现今看,这些传闻却是不假。
乐晨微微一笑:“等我想到的时候再告诉你!”虽然早有了如何利用这层关系的初步打算,但自然不会现在说出来。
说着话,乐晨手一拂,结束了和坤亨特的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