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雄首先来到了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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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的来访,兽

诸神表示了惊讶和欢迎。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隋雄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访?
一番寒暄之后,隋雄表示有事需要跟“吞天之犬”勒丰私下谈谈,勒丰自然不会拒绝。祂也很好奇,想要知道究竟什么事

,能够让原本宣布要中立的虚空假面来拜访自己?
等侍者都退出去之后,隋雄略微考虑了一下,开门见山地说:“从道理上讲,这一战应该是

类稳赢,你们稳输的局面。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近来我不停地有强烈的预感,感觉到

类的前途不妙。”
“我是个充满好奇心的

,虽然明知道只要耐心等待,迟早可以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但我就是忍不住,想要打听打听,究竟怎么回事呢?”
勒丰一开始听他说“

类稳赢”的时候脸色颇为不高兴,但随后就转怒为喜,最后陷

了沉思。
双方的力量对比,作为兽

主神的祂自然是很清楚的。如果不考虑彼此的底牌,光看明面上的力量,

类一方至少有七成的胜算,而兽

一方……很可能连一成的胜算都没有。
毕竟除了“

类胜”和“兽

胜”之外,还存在一个“两败俱伤没有赢家”的

况。
诸神大多认为,兽

一方最好的结果,无非也就是拖

类一起下水,打一场没有胜利者的战争而已。
勒丰当然不至于这么悲观,祂既然敢打这一仗,而不是直接安排兽

退出主位面,自然还是有几分底气的。01bz.cc但即便是祂,也并没有多少战胜

类的把握,更不要说能够将

类打到“前途不妙”。
所以听了隋雄的说法,祂不由得满心疑惑。

类的前途不妙?他们怎么会前途不妙?现在他们优势那么大……
这就好比玩星际,一百二十的战斗


对上八十的战斗


,优势简直大过天,直接框一下选中全部部队,然后随便点对方基地,一波全压上去就结束了。
有道是“飞龙都骑在脸上了,那还怎么可能输?怎么会输?要怎么才能输?”
一片沉默中,隋雄暗暗胡思

想,突然心中一惊……不对,这个典故有点问题啊!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飞龙骑脸怎么输”那个典故……好像是……真的输了啊!
就在这时,勒丰总算打

了沉默,沉声问道:“你为什么会想到来问我呢?难道不应该去问

类诸神吗?比方说,去找乌瑟尔问一问。”
“祂才不会告诉我呢!”隋雄摇

,“何况找你其实也差不多嘛。”
“为什么这么说?”
“我听

说过一句话,‘最了解你的

,往往不是你的朋友,甚至不是你自己,而是你的仇

’。这话我觉得很有道理,越是

仇大恨,越是会想方设法去研究对方,了解对方。当今世界,要说跟

类神系仇恨最

的当然就是你们兽

神系。我要打听关于

类神系的隐秘,来找你肯定是没错的。”隋雄优哉游哉地说。
勒丰被他说得哭笑不得,有心骂一句“扯淡”,却又觉得这话真是至理名言,自己还真没什么底气反驳,只好苦笑两声,说:“这话……倒也有理。”
“当然是有道理的,所以我来找你打听消息啊。”
勒丰沉吟了许久,最后还是摇

:“奥斯卡,我也不跟你说那些虚的,咱们实话实说吧。我们兽

的确有一些底牌,但按照我的估算,就算我们把这些底牌都用出来,我们的盟友们也都肯出力气,我们的整体局面也依然是落后的。”
“或许你会觉得,整体局面落后没关系,可以从某个方面打开缺

,然后出奇制胜。但是我不觉得有这种可能——要说出奇制胜,最可靠的办法就是我组织一批

,来个亡命突袭,去跟乌瑟尔那家伙同归于尽。

类神系除了祂之外,并没有另一个能够让大家都服气的领导

,他们当中的内斗又很激烈。只要我能够跟祂同归于尽,或许我们就能赢。”
隋雄听得微微点

,问:“这办法听起来的确是很靠谱,你不会真的打算这么做吧?”
“我当然有过这方面的打算。”勒丰叹了

气,“如果能够牺牲自己,以赢得这场战争,我、斯奈克内尔,乃至于兽

诸神的任何一位,都不会有半点犹豫。但是……不行!”
“乌瑟尔比我们强,尽管我不愿意承认,但我不得不承认,祂很强,比我强,而且不是强一点点,是强很多!”勒丰的脸上露出了苦涩的味道,“前不久,我曾经试探过祂,虽然只是气息略微碰撞了一下,但我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祂已经跨出了最关键的一步,正在从‘强大神力’走向‘伟大神力’。”
隋雄大吃一惊,失声问道:“伟大神力?!”
“没错,伟大神力。祂当时的气息还有点混

,但我可以感觉出来,某个最关键的变化已经产生,祂已经走出了那一步。”
隋雄想了想,问:“祂能成功吗?”
“我不知道。”勒丰摇

,“要是我能知道的话,那说明我也能走出这一步。事实上,我真走不出这一步,我的积累还不够,我的领悟也还不够,虽然我能够看到伟大神力的门槛在哪里,但我竭尽全力也无法靠上去,更不要说跨过一只脚。”
隋雄皱了皱眉,又问:“那么……你觉得,祂是会成功还是会失败?”
“无论成功或者失败,祂至少都会有一段极端强大的时间。”勒丰回答,“如果祂成功了,那当然什么都不用说,我只能跪在祂面前,祈求祂手下留

,放我们兽

一条生路。而就算祂失败了,我也没把握能够在祂踏过临界点,强大到超乎想象的那段时间里面,把祂给拖住。”
“这么看来,你似乎觉得输定了?”隋雄忍不住问。
“倒也不一定就输,我也会想我的办法,去尽可能拖住祂。”勒丰笑了,“虽然希望不是很大,但如果祂失败了的话,或许我还能够把祂拖到由盛转衰的时候。”
“而这,就是我们兽

获得胜利的关键机会!”
看着若有所思的隋雄,勒丰低沉而严肃地说:“如果

类真的前途不妙的话,或许就意味着,我的盘算是能够实现的。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死而无憾了。”
隋雄惊讶地看着祂,只见祂满脸坦然,目光之中更有感激和释然的意思。
他想要劝两句,但最终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默默地告辞而去。